第671章
否則家里想不贏,都輸不了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聲音里除了對夏黎的驚嘆,就是對夏黎好運氣的震驚。
王領(lǐng)班和小趙此時臉色難看的,已經(jīng)不能用陰云密布來形容了。
夏黎甚至在心里暗搓搓的想,就憑他倆現(xiàn)在臉上這表情,如果他們倆手里有手雷,估計都得直接扔地上跟他同歸于盡吧?
看看那既氣不過她,又干不掉她的樣子,可真是晦氣。
活該他們輸錢��!
夏黎斂了斂嘴角,吊兒郎當?shù)乜聪蛲躅I(lǐng)班,語氣也懶洋洋的,別提多氣人。
“王領(lǐng)班,開支票吧,銀行里的錢足夠,這可不興賴賬啊�!�
王領(lǐng)班沒辦法,即便外面有人守著,現(xiàn)在也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明明是過來坑夏黎錢,順便拉夏黎進深淵。
可現(xiàn)在倒好,趕上給人家發(fā)賑災(zāi)銀子似的,那錢大筆大筆的砸水漂,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把她手里的錢全部贏回來。
不過心里想歸想,王領(lǐng)班到底是個能沉得住氣的人。
再次抽出兜里揣著的益達控制票,乖乖給夏黎寫支票。
她私下給夏黎寫的那張,猛的遞給夏黎。
明明是笑著的,但那語氣莫名讓人覺得有些脊背發(fā)寒。
“夏黎同志的運氣還真是好�!�
夏黎樂呵呵。
“托您的福內(nèi)~
我這不都借錢回本了嗎?運氣怎么可能不好?
倒是小趙現(xiàn)在運氣越來越差了,該不會是因為把錢借出去運氣也就給我了吧?
嘖嘖嘖,可惜了啊,這么多錢呢~”
小趙聽到她這陰陽怪氣的話,臉色頓時有點發(fā)綠。
在場其他人:……你這表現(xiàn)是不是有點太得瑟了?
別說現(xiàn)在人家小趙和王領(lǐng)班輸錢了,看到她這樣心情可能不會太好,就算是人家贏錢了,看到她這態(tài)度,也得被氣得夠嗆吧?
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家,才能養(yǎng)出來這樣性格清奇的女兒?
“夏清奇”絲毫不覺得自己說那話有多氣人,甚至還往上狠狠的補了一刀。
她從一堆支票里挑挑揀揀,拿出了其中面額最少的,最開始王領(lǐng)班給他開出來的那張1,600萬的支票,放在桌子上。
“這把你坐莊,我怕再出現(xiàn)上次那種你先到21點的慘案,這把就少賭一點吧。
等我下把做莊的時候,我在大點玩�!�
小趙被夏黎的無恥氣得險些破功,后槽牙都被他咬得咔咔作響,這才忍耐下來沒直接跟夏黎對吵。
他深吸一口氣,笑著道:“夏黎同志好心性,輸贏寵辱不驚,倒是比傳聞中的性格還要穩(wěn)重�!�
夏黎輕嗤一聲,用哄孩子的語氣道:“謠言不可信,別瞎聽�!�
小趙:……
王領(lǐng)班:……
其他人:……
小趙一口悶氣堵在胸口里,再也不想說第二句話,也不想再繼續(xù)維持自己的情緒。
他冷著一張臉,直接開始抓牌。
第1張是個3。
夏黎依舊用雙手抓牌法,第1張是個10。
小趙第2張是個“Q”,同樣是10點,一共13點。
夏黎雙手抓牌,翻面,“2”
小趙抓了一張牌,翻開,黑桃“4”。
他將手里的牌放在桌子上,心里想著下把就結(jié)束這一輪的賭局。
就憑他的賭術(shù),在其他人不會查詢的情況下,換盤簡直輕而易舉。
然而,下一秒,他臉上所有的神色都僵在了臉上。
夏黎用那詭異的姿勢抓牌,依舊是沒有絲毫的驚心動魄、提心吊膽、戰(zhàn)戰(zhàn)兢兢,猜測手中牌上的數(shù)字。
紙牌被她快速翻開。
赫然是個方塊“9”。
夏黎連起嘴角,語氣更加陰陽怪氣的肆無忌憚,“哎~
看我這運氣,上哪兒說理?
早知道這把能贏,就多賭點了,贏錢的速度也能快點�!�
還以為這家伙野心大,得前三把就湊出來一個21,給她來一個絕無翻身之地呢。
結(jié)果就這��?
毛子國的特務(wù)不都這么心軟嗎?人家米國可是直接往下扔衛(wèi)星!
這一屆的“毛子國戰(zhàn)隊”不行啊~
第1842章
誰出老千?小趙此時臉上的神情已經(jīng)堪稱扭曲,他完全想不到夏黎到底是,怎么一場又一場的贏下這些賭博的。
要說夏黎有什么精湛的賭術(shù),他是一點都不信的。
他在拉斯維加斯混跡多年,從6歲起就進賭場,形形色色的人見的多的是,各種賭博流派也輕車熟路。
就憑夏黎剛才那種傻乎乎雙手撲撲克,想都不想直接翻牌的動作,是絕對不可能出老千的。
更何況,夏黎今天穿的只是半袖,連藏牌的機會都沒有。
這要怎么出老千?!
靠她那像餓虎撲食的雙手嗎?
“再來!”
夏黎開開心心的接過黑臉王領(lǐng)班遞過來的支票,脾氣極好的“縱容了小趙的小脾氣”,把錢放在兜里拍了拍兜,又全都拿出來放在桌面上,語氣中帶著幾分說不出的歡快。
“行~”
接下來夏黎就給他表演了,什么叫做只要不是我莊,我就盡量少下賭注。
只要是我莊,我就讓這把賭局三輪之內(nèi)結(jié)束。
以一己之力愣生生的把一場賭博,玩成了“三張牌組成21點”的排列組合。
小趙臉都快氣綠了。
這真不是他賭博技術(shù)不行,實在是夏黎這人太邪門了。
只要到他莊的時候,夏黎就少下注。
如果他下注的金額高,夏黎甚至?xí)苯觩ass。
可一到夏黎坐莊,她就立刻拿出高額賭注。
如果他想贏夏黎,甚至是把夏黎手里的錢全都贏走,那就只能在夏黎坐莊的時候想辦法。
可人家先抓牌,抓三把牌就是21點。
就算給他天大的本領(lǐng),又要怎么拿兩張最高點數(shù)是10的牌湊出21點,贏了這個邪門的夏黎?
賭到最后小趙眼睛都紅了,完全是一副沉浸其中,不可自拔的賭狗姿態(tài)。
在下黎在一次靠著“5”、“7”、“9”三張牌獲得21點的時候,小趙成功破防了。
他一把將手里的那幾張牌全部摔在桌子上,一雙赤紅的眼睛怒視夏黎,抬手,食指直指這個讓他輸了一晚上的罪魁禍首。
“你絕對抽老千了!你身上肯定有其他撲克�。�!”
眾人:???
陸定遠:……別說,他也是這么想的。
這一晚上連著十幾把,全都是前三回就出現(xiàn)21點,幾乎把各種亂七八糟的組合全都給出了個遍。
別說是概率了,就算是專門賭博的神來了,都未必能把數(shù)湊的這么整齊。
王領(lǐng)班一看小趙這態(tài)度,就知道事情不好。
她剛想阻攔,就被人截了話茬。
夏黎聳了下肩,兜里揣著將近十億華幣的支票,一臉無辜。
“輸不起你就別玩,這怎么你贏行,我贏就是出老千呢?
你不是也一做莊就三把拿到21點嗎?
咱倆都一樣,就只允許你運氣好,就不準我運氣好?”
對于夏黎這種話,小趙自然是不信的。
他當即沒有任何猶豫,快速將桌子上所有的牌翻過來,目光聚焦在這一大堆牌上,一目十行的尋找著牌里的問題。
一共8副牌,每一個花色的單個數(shù)字,就只會出現(xiàn)八張。
然而,小趙看完了,那翻過來的一堆牌,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9”有13張,“2”有11張,最容易湊出數(shù),代表數(shù)字一的“A”,更是高達18張。
黑桃最多,紅桃其次,緊接著是梅花,最后是方塊。
正好是一副牌封存時疊放的順序。
小趙:……
他之前就覺得這放在那兒的牌好像不對嗎�。�
總感覺越打越多。
現(xiàn)在這種狀況,可不就是越打越多嗎?這眼瞅著都多出來快兩副牌了�。�
能不“好像覺得不對”嗎?
他也出老千,但他是用交換的方式。
頭發(fā)絲兒拴著袖子里的撲克,用哪張飛出來哪張,再把原來桌子上的那張推回袖子里,保持整副牌個數(shù)的完整。
這些多出來的牌想也知道,肯定是夏黎作弊的時候放進來的。
可這些牌夏黎到底是怎么加到牌里的��?
他甚至連一絲一毫,夏黎抽老千的動作都沒抓到過!
而且她一個穿短袖的姑娘,到底要在哪兒藏牌!?
小趙也不管這些了,當即將那些多了的牌抽出來,狠狠的往桌子上一甩。
“證據(jù)都在這里,你還能狡什么辯!?”
“狡辯?”
夏黎冷笑出聲。
“到底是咱們兩個誰出老千��?”
她抬手指向小趙,冷著臉對陸定遠吩咐道:“給我去把它扒了,看看他身上到底有沒有撲克!”
說完,她快速退了一步,給陸定遠留出登臺的位置。
自己則安詳吃瓜看戲。
好誒~扯頭花,扯頭花~
第1843章
誰家做局上真家伙��?萬一失手了怎么辦�。。�?陸定遠面無表情,但事到如今已經(jīng)沒有其他辦法,他倒是沒有像夏黎所說的那樣直接沖上前去和小趙他們?nèi)獠?br />
而是直接從腰間掏出槍,對準了小趙和王領(lǐng)班所在的方向。
整個人側(cè)過身位擋在夏黎身前,盡量將他懷疑的人和夏黎,以及其他疑似有問題的科研人員隔開。
只不過眾人占的位置太過分散,想要徹底分清非黑即白還是有些困難。
他冷著臉,渾身肅殺,冷聲高喝:“雙手舉過頭頂!不許亂動!”
在場所有人:�。。≌l家為了個賭博,連槍都掏出來了�。�!瘋了嗎!�。。�
抽個老千而已,罪不至此�。。。。�!
小趙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
他扯了扯嘴角,雙手高高舉起,語氣有些無奈的道:“玩?zhèn)牌而已,不至于這么輸不起吧?
而且出老千的是你對象,可不是我�!�
夏黎一臉無辜,當著他的面就開始翻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張牌都沒有呢~
我敢脫衣服,你敢脫嗎?”
他又沒空間藏東西,還不得撲克嘩嘩掉?她可是為了今晚這場賭博,拆了空間里好幾副牌呢。
陸定遠:……“你給我老實點!”
上衣就穿了一個背心,外加一個半袖外套。
她要脫什么?
夏黎:……“嘖!”
陸定遠用槍指著小趙和王領(lǐng)班。
他不知道屋子里到底有幾個是王領(lǐng)班的人,并不想和他們起正面沖突,傷及到無辜。
于是借著夏黎的話題,冷聲對二人道:“我懷疑你們兩個詐騙,欺騙普通老百姓的財產(chǎn)。
現(xiàn)在走到墻邊,雙手放在墻上�!�
夏黎視線落在小趙和王領(lǐng)班臉上,立刻像小學(xué)生一樣高高舉手。
“我去搜!”
說著,就大步流星的朝著小趙的方向躥。
陸定遠:……她怎么就這么愛湊熱鬧?!
陸定遠一把抓住要往前竄的夏黎,把人拖回身后。
“讓他們兩個先站到墻邊再說,放心,想騙你錢的人跑不了�!�
陸定遠這全然一副仗著自己手里有槍,要給自家對象出頭的模樣,著實把一眾研究人員給震撼住了。
這都新華夏了,還有人這么猖狂嗎?
可與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相反,王領(lǐng)班和小趙卻不那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