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一點兒?吃飯的力氣?都?沒有，全身到指尖都?是那種軟綿綿的酸，胳膊和腿連抬都抬不起來，她將自己的臉悶在枕頭里，不太想理他。
“很難受？”邵成澤貼到她的耳邊，輕聲?問。
他一靠近，她就?會起反射性的顫栗，程瑾瀾緊了緊身上的被子，冷眼?睨他，“你說呢。”
邵成澤低笑，“我的錯�！�
他的手隔著薄被放到她的背上，輕輕重?重?地按著，給?她慢慢揉展開身上積壓下的酸，他很會按摩，力道也控制得很好，每一個施力點都按在她的痛處。
程瑾瀾緊咬著唇，不想讓舒服的輕哼從嘴里跑出來，她想讓他停下，可又很想讓他繼續(xù)，他這個手法，哪怕將來有一天真的失業(yè)了，去開個按摩店，生意想必也會很好。
被子讓人丟到了一旁，他的手順著背往下走，“要不要按腰？”
程瑾瀾的臉往枕頭深處陷了陷，沒有說話。
邵成澤手上用力，“淼淼，要不要按？”
程瑾瀾吃不消這種難耐的折磨，抬起頭來回?看?他，眼?神是兇巴巴的嬌，“你都?按了還問什么問。”
邵成澤的拇指在她腰側(cè)注力碾壓開來，茭白修長的側(cè)頸瞬間繃緊，薄背纖腰在床上拱起來，汗津津的皮膚透出粉白，嗓子里被努力抑下去的嚶嚀沖破貝齒，回?蕩在房間里，曼妙繚繞，勾著人想要吞噬摧毀，又想要收藏珍視。
輕輕點點的吻如夏雨打落芭蕉，沿著雪肩，貼著脖頸，濕著耳根，最?后又來到唇角，程瑾瀾以一個回轉(zhuǎn)扭曲的姿勢被他托著，唇被他吃進嘴里，胳膊撐在床上，泄了力，幾次滑落，又被他撈起，炙熱的呼吸將人堵的無處躲藏，她的手軟軟地抵到他的胸前，喘息得以逃脫的間隙，顫著聲?音，斷斷續(xù)續(xù)，似命令又似求饒，“邵成澤，我餓了，要吃飯。”
“好，吃飯。”邵成澤吮著香甜的津液，含含糊糊地應(yīng)她，捉住抵在他胸前的柔荑，握到掌心里，扣在床上。
程瑾瀾上身沒了支撐，只能以他的肩做依靠，胳膊無力綿軟地勾在他的脖子上，眼尾的粉洇出了潮濕，如生了朝露的薔薇，風(fēng)一吹過，晶瑩的露珠搖搖欲墜，在陽光下泛著七彩斑斕的絢麗。
邵成澤的手覆到她的腰上，將人從床上直接提到了自己的膝蓋上，烏絲黑發(fā)拂過他的手背，帶出了些撓人心的癢，激得唇間的吞咽聲更大了些。
程瑾瀾被這曖昧模糊的聲響燒得連頭發(fā)根都?是燙的，她徹底生了惱，手扯住他腦后的頭發(fā)，牙齒咬上在她唇里翻滾攪弄的舌尖，堪堪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扯開一條欲斷不斷的縫隙，星眸美目里帶著怒，
“我要吃飯，不是吃你�！�
邵成澤先是一愣，繼而倒在她瑩白的鎖骨上，悶悶地笑?出了聲?，“你不嘗嘗怎么知道，也許我比飯更好吃�！�
“我已經(jīng)?嘗過了，半點兒?也不好吃。”程瑾瀾喘息未勻，軟軟嬌嬌的嗓音里帶著纏綿的情熱，說什么話都?提不起氣?勢來，反而像是在曖昧地調(diào)情蠱惑。
眸光烏沉沉地壓過來，程瑾瀾仰著脖子往后退了些，顫著手指警告他，“我要打電話給?小俐淇告狀了，說你欺負(fù)我，連口飯都不給我吃�！�
這個威脅著實不成樣子，也沒出息了些，可程瑾瀾一時也沒想出別的辦法，她今天不想死在這張床上。
邵成澤的笑聲愈發(fā)得大，聲?音也愈發(fā)得啞，“你真的嚇到我了，我最?怕小俐淇�！�
程瑾瀾瀲著清泉的眼底也泄了些笑?，她正了正臉色，嚴(yán)肅又認(rèn)真，“那你還不放開我�！�
邵成澤壓著她的腰，讓她靠近他，“你親我一下，我就?放開你�！�
程瑾瀾自然不肯。
“就?一下�！鄙鄢蓾砷_出條件。
程瑾瀾嗔他一眼?，小聲?回?他，“你都親不夠嗎？”
就?算她不去照鏡子，也知道自己的唇是腫的，舌根還發(fā)著麻，別說一下，半下都?不行。
他要張口說什么，程瑾瀾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他肯定說不出什么好話來，所以不聽也罷。
“抱我出去。”她發(fā)號施令，身上難受得很，連動都?不想動，都?是拜他所賜，讓他出力干些體力活兒也是應(yīng)該的。
狹眸揚起，笑?容漫開，邵成澤的唇輕蹭著她的掌心，看?著她的眼?睛，道一聲?“遵命”。
唇上的溫度穿過掌心，和她體內(nèi)還沒有消散盡的熱燙對碰到一起，程瑾瀾身上起了一個激靈，她的下巴懶懶地擱到他的肩膀上，闔上了眼?睛，避開和他的對視，將全身的重量都依附到他身上，輕聲?催他，“快點兒?，我真的餓了�！�
邵成澤托著她的腰背，輕輕松松將她抱起來，軟順的黑發(fā)和絲柔的吊帶睡裙下，掩蓋著雪白皮膚上的點點猩紅，在一上一下的走動中，若隱若現(xiàn)，晃到有心人的眼?睛里，讓人舍不得移不開目光。
路過沙發(fā)的時候，程瑾瀾伸手從沙發(fā)靠背上扯過一條毛毯，披到了自己肩膀上，擋住了落在身上越來越炙熱的視線。
邵成澤挑眉笑?她，“你這是把我當(dāng)成虎狼禽獸來防了？”
程瑾瀾垂眼回他，“你不是嗎？”
邵成澤看?著她耳根處那抹沒法遮住的紅痕，黑眸轉(zhuǎn)深，也不能不承認(rèn)自己做得有些狠了，得趕緊喂飽她的肚子，不然他在她這兒大概就真成了禽獸不如。
鍋里煨著番茄濃湯，意大利面再下鍋，很快就?能吃上飯，邵成澤將她放到椅子上，拿來紅豆糕先讓她墊墊，程瑾瀾是真餓了，身上又很熱，涼涼的紅豆糕當(dāng)前餐最好。
餐桌上的手機響了震動，程瑾瀾喊廚房里的人，“你手機響了�！�
“誰打的？”
程瑾瀾看了看屏幕，“錢叔�！�
“不用接，你幫我按靜音就行。”
“哦。”
邵成澤拿著筷子從廚房出來，“面馬上就?好�！�
“嗯�！背惕獮懠�(xì)嚼慢咽著紅豆糕，看?他一眼?。
“怎么了？”邵成澤走近她，她明顯是有話要說。
程瑾瀾問他，“你不回去行嗎？”
雖然她不知道錢叔是誰，大概率能猜到是公司里的人，他是遞了辭呈，可董事會還沒批，這件事就?還沒定下來，但不知道是誰把他辭職的消息給提前泄了出來，現(xiàn)在邵氏的股價一直往下跌。
邵成澤回?她，“還不到回去的時候。”
“嗯？”程瑾瀾不解，邵氏的股價再跌下去，可能會出大亂子。
邵成澤解釋，“邵家和你們家不一樣，你們家是上下一心，邵家是四分五裂，比的就?是誰比誰更能豁出去，我回?去的越晚，握在手里的籌碼就?越多?，談判的時候就越有力�！彼穆�?音有些寒冽，連帶著眼?神都?有些涼薄，不過話說到最?后，眼底的溫?zé)岣采w住涼薄，“不用擔(dān)心我，我就?算真的被踢出來也不是一件壞事兒，正好能全職當(dāng)你的司機，不是正好。”
程瑾瀾將最后一塊兒紅豆糕塞進嘴里，喝一口水，不緊不慢地回?他，“我有說我擔(dān)心你嗎�！�
邵成澤的手按住椅子的扶把，將她圈在椅子和他的懷里，“不用你說，我也能感覺到。”
程瑾瀾將杯子擋在兩人中間，“自作多?情�！�
自作多情的人問她，“紅豆糕好吃嗎？”
程瑾瀾不答，她自然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
“我一塊兒?都?沒吃到，不知道還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你想吃明天再去買好了�！背惕獮懯掷锏谋硬浑x嘴邊，不給?他任何可趁之機。
“我等不到明天了。”
邵成澤傾身過去裹住她拿著杯子的手指，輕輕地吮著，程瑾瀾手上失了力，杯子從掌心滑脫，本該落到地上，卻落到了他的手里，他一心二用，一手接住杯子，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去吃她嘴里的紅豆糕。
程瑾瀾剛靠吃紅豆糕恢復(fù)了些的體力，頃刻之間又散沒了。
“確實還是以前的味道，一點兒?也沒變�！鄙鄢蓾上袷浅圆粔�，一直在她的唇間流連。
程瑾瀾咬著他的唇發(fā)狠急喘，“邵成澤，我要是再讓你近我的身，我名字干脆倒著寫好了，你還沒完了是吧�！�
邵成澤抵著她的額，度給?她氧氣?，“沒辦法，餓太久了�！�
……
這天晚上，程瑾瀾有沒有讓邵成澤再近身，不得而知，反正第二天她一覺睡到正午，要不是下午有一個頒獎儀式需要她出席，她大概就直接睡到晚上了。
頒獎儀式結(jié)束后，也就?沒了其他的事情，唐益成在這邊多?留一天，收一下尾，程瑾瀾的計劃是今天和蔣夢吃完晚飯后，連夜趕回?去，這樣明天一早，程俐淇醒來就能見到她，不過今天的天氣?不好，原定的航班在往后延。
邵成澤看?著后視鏡，“明天一早再走吧，天氣預(yù)報說晚上的雨會更大，沒準(zhǔn)航班會直接取消�！�
程瑾瀾給程俐淇撥出視頻去，對駕駛座的人說，“那待會兒?吃完飯，你送我回?酒店�！彼隙ú粫倩�?去了。
邵成澤笑?，“我保證今晚會讓你睡個好覺�！�
程瑾瀾拖著泛酸的腰，靠到椅背上，回?他，“我要是再信你的話，我就?是豬�！�
程俐淇一接通媽媽的視頻，就?聽到這句，“媽媽，你做什么要當(dāng)豬豬，雖然豬豬也很可愛，但貓貓更可愛，我更喜歡貓貓�！�
程瑾瀾哭笑?不得，“媽媽也更喜歡貓貓
，小俐淇，媽媽這邊的天氣?不是很好，今晚回?不去了，媽媽改成明天上午的航班，這樣，你睡完午覺就能見到媽媽�！�
明天是周末，程俐淇不用去上學(xué)。
“媽媽，我明天可以去接你嗎？我不想睡午覺，我想媽媽了，想要早點兒?見到媽媽�！�
程瑾瀾心底全是柔軟，“好啊，那小俐淇來接媽媽吧，媽媽也想小俐淇了。”
車停在紅燈處，邵成澤回?過頭來，對著手機說，“爸爸也想小俐淇了�！�
程俐淇咯咯地笑?，“我也想爸爸了�！�
但是，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爸爸和媽媽一起回?來的話，我是不是就不能讓外婆陪我去機場了，那我讓施爸爸陪我去吧，我剛剛和施爸爸打完電話，施爸爸說他明天休息�！�
邵成澤手指敲了一下方向盤，“小俐淇，爸爸不和媽媽一起回?，爸爸還有事情沒辦完，得明天下午才能回?去，你讓外婆陪你到機場接媽媽就好。”
程瑾瀾唇邊慢慢收斂了笑?。
程俐淇回?，“啊~，這樣啊，那我就讓外婆陪我一起接媽媽了�！�
難題解決，程俐淇和爸爸媽媽說了再見，去練琴了。
邵成澤輕咳一聲?，看一眼后視鏡里的人，開口道，“我沒別的意思，就?是不好麻煩他�！�
他指的是誰，不言自明。
程瑾瀾看向車窗外的雨，沒有應(yīng)他的話。
第51章
前面堵了車，
黑色的車融在長長的車流里，一動不動，車?yán)镏皇Ｊ婢彽囊魳仿暎?br />
雨越下越大，
豆大的雨滴打落在車窗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不知道是這種安靜讓人焦躁，
還是堵死的車更?讓人焦躁。
邵成澤手指敲著鍵盤，節(jié)奏慢慢變快，
忽地又停下，他轉(zhuǎn)過身去，
看向?后座的人，
“生?氣了？”
程瑾瀾從雨幕里移回視線，
看他一眼，
輕飄飄地，
又重新托著腮看回雨幕里，
用后腦勺回他，
“沒有�！�
那就是生?氣了。
“我是有點兒介意他，
”邵成澤頓了一下，又繼續(xù)，
“說有點兒都?少了，是很?介意他，
我也知道我沒有介意的資格，
這?些年，
是他陪在你和小俐淇身邊，
填補了很?多空缺，我承認(rèn)我剛才說錯話了，
要說麻煩早就麻煩了，小俐淇喜歡他，不能我一回來，就刻意切斷小俐淇和他的親近。”
雨在車窗上越聚越多，模糊了外面的視野，半響，程瑾瀾才?開口，“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邵成澤去拉她放在膝蓋上的手，“但是你得給我點兒時間，畢竟我把?他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假想敵，對他的態(tài)度一時半會兒可能還完全轉(zhuǎn)變不過來�！�
程瑾瀾沒有掙開他的手，任他將她?握在手心，她?的拇指落在他的手背上，輕輕摩挲了一下，眼睛依舊看著車窗外，眉心輕蹙，“你為什么會覺得我喜歡他？”
她和施燃關(guān)系是親近，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施伯母又對她?格外得好，甚至比對施燃還好，施燃在她?這?兒，和程瑾川一樣，她?把?他當(dāng)家人，她相信施燃也是，她?自認(rèn)為自己不是隨便和誰搞曖昧的人，更?不會給人留無端的遐想，和他在一起的那幾年，施燃在國外，她?和施燃總共就沒見過幾面，她?都?不知道他這個結(jié)論是從哪兒來的。
邵成澤捏捏她?的手，“你第一次見我，還記得是在哪兒嗎？”
程瑾瀾想了想，其實不用想，“好像是……粵熙閣的停車場�！�
邵成澤就知道她之前對他全無印象，哪怕他們擦肩而過不止一次。
沒有聽到回應(yīng)，程瑾瀾回看他，“不是嗎？”
她?確定她?沒有記錯，還是說在那天的停車場里，只有她?記得他，他卻不記得她?，程瑾瀾忽然后悔回答了這個問題，早知道就應(yīng)該說不記得了，反正他也不記得，她?要從他的掌心抽回自己的手。
邵成澤重新握緊她?的手，不讓她?動，“那天，你在你朋友面前練習(xí)對施燃的表白，我全都?聽到?了�！�
程瑾瀾呆愣住，過了好幾秒，似是沒聽明白，又問他一遍，“什么？”
邵成澤把?她?那天說過的那一大段話，一字不差地給她?復(fù)述了出來，有的時候，他挺煩自己的記憶力，時隔這?么久，他竟然還能將她?對別的男人的表白記得一清二楚。
程瑾瀾失神在他沉啞的聲音里，當(dāng)初隨口說過的話，她?早已忘了大多半，聽他這?樣說出來，她?有些懷疑這?是自己說的嗎，為什么會這么肉麻。
邵成澤看著她?的眼睛，“淼淼，聽你說過這?些話，我就不可能不介意他�！�
越喜歡，才?會越介意，以前漚死在心里不想說出來，現(xiàn)在說出來了又怕她?生?氣，這?么多年，是施燃一直陪在她?身邊，施燃在她的人生中占的比重太大，在她?心里，他應(yīng)該和施燃沒有任何可比性。
寸步難行的車開始緩緩動了起來，后面的車按了兩聲喇叭，催他們快走，程瑾瀾回過神來，“先開車吧�！�
邵成澤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談話的好時機，他深深地看她?一眼，轉(zhuǎn)身啟動了車。車內(nèi)雖然還是只有單調(diào)的音樂聲，空氣里有些凝結(jié)，可好像又沒了剛才那種死寂。
車停到?餐廳外的停車場，外面的雨小了些，邵成澤下車撐傘打開后座的門，程瑾瀾伸出手來，邵成澤有些意外，不過馬上握住了她的手，將人從車?yán)餇苛顺鰜怼?br />
兩人一起站在傘下，邵成澤將傘往她這邊移了移，“等你快結(jié)束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過來接你�！�
程瑾瀾垂眸看著他襯衫領(lǐng)口處的扣子，“蔣夢是我大學(xué)時最好的朋友�！�
“嗯�！�
程瑾瀾抬起眼來，對上他的目光，“上學(xué)的時候，她?就說一直想見見你�！�
邵成澤慢慢從這句話中醒過味兒來，熠熠的眸光里，帶著點兒不能相?信的確認(rèn)，“那不如就趁今天這?個機會，讓她?好好見見？我也該請你最好的朋友吃一頓飯�！�
來之前他不是沒試探過，但她?沒有松口，他也就不強求。
程瑾瀾往餐廳里走去，“人家不缺你請的一頓飯�！�
邵成澤嘴角勾起，舉著傘快步追上她?，重新牽上她?的手，開始得寸進?尺，“我要以什么樣的身份出現(xiàn)？男朋友？”
程瑾瀾回他，“你昨天不都?跟她自我介紹完了嗎�！�
蔣夢看到一前一后走過來的兩個人，眼睛一亮，雖然是一前一后，但這?一前一后的距離未免也太近了些，明顯不正常。
她?對程瑾瀾擠眉弄眼，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她?就說她?的感覺不會錯，這個人肯定不是單純的司機。
“邵成澤�！背惕獮懴蚴Y夢介紹身后的人，只給了一個名字，再?無他話。
邵成澤接上她?的話，對蔣夢微笑，“你好，我是瑾瀾的男朋友�！�
程瑾瀾睫毛閃了一下，坐在他向后拉開的座椅上，沒有否認(rèn)。
沒有否認(rèn)就是承認(rèn)，蔣夢激動的雙手一拍，忍不住揶揄，“昨天是司機，今天是男朋友，這?身份上升得也是夠快的，你還跟我說就是一個普通男人而已，你對普通的標(biāo)準(zhǔn)要求可太高了，他這?要叫普通，你把我老公往哪兒擱。”
程瑾瀾嗔她說自己老公時嘴永遠(yuǎn)這?么損，“你老公呢？”
蔣夢老公出差回來了，今晚也來一起吃飯。
“這?附近有一家酸辣粉特別好吃，我讓他給我去買了。別岔話題哈，你這?男朋友藏了這?么多年，今天才?肯帶出來給我看，我可是有好多問題等著問他呢，”蔣夢話快得就跟機關(guān)槍一樣，氣都?不帶喘的，她?轉(zhuǎn)去看邵成澤，“邵司機，好姐妹兒第一次帶男朋友來入飯局，肯定逃不過盤查這?一出，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哈�！�
邵成澤眼里笑意很深，“只要我能答的，我肯定都?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