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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岑家世代效忠大燕,祠堂里百位英靈盡是為大燕灑盡熱血,是大燕最堅(jiān)實(shí)的銅墻鐵壁,岑夜闌本就是岑熹將軍撿回來的,他不會(huì)壞了岑家的名聲�!�

    方靖看著元徵眉宇間的篤定,沉默了一會(huì)兒,猶豫道:“阿徵,那我們這樣……對(duì)嗎?”

    元徵眉梢一挑,理所當(dāng)然地道:“我是君,他是臣,有什么不對(duì)?”

    他把玩著手心里的小木牌,頂好的沉香木。前些日子,瀚州城里有個(gè)富戶得了只海東青,熬過了,野性磨盡,囚在籠子里送到了元徵手里。元徵愛不釋手,逗玩了幾日,還給它起了個(gè)名字——小岑將軍。

    “再說,這邊境無聊透了,”元徵兩指夾著木牌給方靖看,上頭“小岑將軍”四字龍飛鳳舞,竟還雕了個(gè)勒韁御馬的人,“只有岑夜闌還有點(diǎn)意思�!�

    方靖湊近了,戳戳那個(gè)小人:“這是……岑將軍?”

    元徵展眉一笑,沒有說話,拿紅繩將木牌串了起來,捉了海東青,系在了鳥脖子上。

    “走,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元徵去的是校場,場地大,正在練兵。

    岑夜闌今日依舊一身黑色常服,元徵卻一眼看見了他。他正同一個(gè)新兵交手在擂臺(tái)上交手,底下一片叫好聲,新兵頗有幾分身手,看得出來是個(gè)江湖練家子,岑夜闌卻游刃有余,身姿挺拔矯若游龍,很是賞心悅目。

    末了,那新兵小子發(fā)了狠,出手越發(fā)無狀兇狠,底下氣氛越發(fā)熱烈。

    岑夜闌硬是吃了他一拳,擒住對(duì)方手腕,直接將人掀倒了,對(duì)方爬了幾下都沒爬起來,還是岑夜闌伸出手拉了一把。新兵被打服氣了,抓住岑夜闌的手掌站了起來,沖他抱拳說了什么。

    元徵竟見岑夜闌臉上露出個(gè)淡淡的笑,很是招眼,愣了愣,不知怎的,心里有幾分不悅。

    岑夜闌看了過來,臉上的笑容轉(zhuǎn)瞬即逝,生生將元徵氣笑了。他慢悠悠地走了過來,肩上停著只鷹,貴氣凌人。

    “我也想向岑將軍討教兩招。”

    岑夜闌道:“七殿下,刀劍無眼�!�

    元徵嘖了聲:“莫不是岑將軍不肯賞臉?”

    二人目光對(duì)上,元徵看著岑夜闌眼里的不勝其煩,莫名地不高興:“還是說,你怕輸給我?”

    旁邊的新兵大聲道:“我們將軍戰(zhàn)無不勝,怎么可能會(huì)輸!”

    岑夜闌看元徵擺明了是要找碴,不達(dá)目的,不會(huì)善罷甘休,淡淡道:“殿下盛情難卻,請。”

    元徵一笑:“請�!彼麚芰藫芎|青脖頸上的木牌,說,“小岑將軍,乖乖的,一邊玩去�!�

    岑夜闌看見了木牌上那幾個(gè)字,再看海東青,臉上一片漠然,打起來卻沒有留半點(diǎn)情。二人手中無兵刃,甫一交手,元徵耍的就是流氓手段,黏人又難纏,眾目睽睽之下,打得兇狠,卻很不要臉地低聲笑說:“我的新寵是不是神氣得緊?它叫小岑將軍�!�

    只有二人能夠聽見的聲音,太近了,岑夜闌面無表情:“與我何干?”

    手腳功夫他們一向是難分上下的,驀地,元徵使了個(gè)陰招壓在岑夜闌身上,軀體相撞,秋日里,一旦交手也是汗涔涔的,心跳不穩(wěn),呼吸也是微急。

    元徵說:“知道為什么叫小岑將軍嗎?”

    熱氣拂在面上,一條腿還頂在岑夜闌腿間,他臉色都變了,底下人仍在叫囂著,大吼“將軍”“殿下”的,此起彼伏。

    “滾開!”岑夜闌咬牙切齒。

    元徵反而得寸進(jìn)尺,須臾間二人換了上下,拳腳對(duì)了幾招,元徵說:“這海東青和岑將軍像得很,你說是不是?”

    突然胸膛一疼,元徵避不開生吃了這么一記,失了半手就被岑夜闌撂倒了。岑夜闌屈著膝蓋狠狠地抵在元徵胸膛,居高臨下,俯視元徵,蹙著眉,有幾分得勝的矜傲。

    岑夜闌說:“你輸了�!�

    元徵臉皮厚,笑道:“岑將軍好身手�!�

    二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動(dòng)了武,日頭掛天上,岑夜闌臉上浮著紅,抿緊的嘴唇也是紅的,汗水滑過鬢邊,滴答落在元徵唇邊。

    元徵看著他的臉,目光落在他的脖頸,黑的衣裳,一絲不茍地鎖著脖子,竟有幾分禁欲,又有莫名的風(fēng)情。

    鬼使神差地,元徵將唇邊的汗水舔干凈了,岑夜闌眼睛微睜,厭惡地別過臉,站直了身就走。

    方靖趕緊上去將元徵扶了起來,嘴里說:“阿徵沒傷著吧?你說你何必和岑將軍動(dòng)手,這不是自找苦吃……”

    “阿靖,”元徵看著岑夜闌的背影說,“你覺不覺得,岑夜闌長得挺好看?”

    方靖:“……”

    “阿徵,你是被打傻了嗎?”方靖擔(dān)憂地看著元徵。

    元徵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9

    元徵回過味兒后,也覺得自己鬼迷心竅。

    他是皇家子嗣,年紀(jì)雖小,開葷卻很早,京城什么漂亮的人物沒見過。京城貴族不乏豢養(yǎng)孌童面首的,岑夜闌論皮囊好壞、知趣程度,哪個(gè)都該是入不了他的眼的。

    難道真的是在邊境待久了,看岑夜闌都覺得秀色可餐了?元徵琢磨了許久,岑夜闌抿著嫣紅嘴唇的模樣不斷出現(xiàn)在腦子里,攪得他心癢難耐,索性就直接去找岑夜闌了。

    門緊閉著,亮著燭火,元徵推門進(jìn)去的時(shí)候,岑夜闌正給自己身上擦藥。

    他敞著衣襟,皮肉是不見光的白皙細(xì)膩,肌肉分明,薄而瘦削,或深或淺的舊疤烙在上頭,是一具經(jīng)過刀劍風(fēng)霜的漂亮男人的身體�?諝饫飶浡幱偷那蹇�,元徵看著他肩膀上的那道瘀青,是今日那新兵小子留下的,白天的時(shí)候岑夜闌眉頭都沒皺一下。

    岑夜闌冷了臉色,合攏衣裳,說:“你來做什么!”

    元徵不以為意,看著他那張臉,面無表情,寡淡如白水,又往下掃。

    興許是他的目光太放肆,岑夜闌皺緊眉頭。

    元徵說:“這不是特來看望看望岑將軍?”

    岑夜闌道:“用不著,出去�!�

    “何必這么拒人千里,”元徵說,“看岑將軍今日受了傷,關(guān)懷一二罷了。”

    岑夜闌忍著火氣,冷冰冰道:“多謝殿下好意,夜色已深,請回。”

    元徵卻拿過床邊的藥瓶,絲毫不見外地說:“轉(zhuǎn)過去�!�

    岑夜闌一愣,坐著不動(dòng),元徵低了眼,淡淡地說:“岑將軍,我很不喜歡別人一再忤逆我�!�

    他這話說得有幾分威脅的意思,岑夜闌惱了:“得寸進(jìn)尺!”

    元徵笑起來:“承蒙夸獎(jiǎng)�!�

    二人對(duì)視半晌,元徵道:“抹個(gè)藥而已,岑將軍扭扭捏捏的,怕我?”

    “笑話。”岑夜闌冷冷道。

    僵持了許久,岑夜闌才轉(zhuǎn)過身,背對(duì)著元徵,衣裳拉下掛在手肘,露出一片后背。背上竟有道將愈未愈的刀傷,結(jié)了疤,看傷勢,大抵是那時(shí)胡人所留。

    元徵嘖了聲,還真是能忍。

    岑夜闌渾身都緊繃著,清瘦,骨架也細(xì),元徵手碰上去的時(shí)候,岑夜闌用力忍住了將元徵甩出去的沖動(dòng)。藥油冰涼清苦,少年的手卻是滾燙的,兩相交錯(cuò),觸感分明。

    元徵看著濕膩的藥油順著筆直挺拔的脊骨滑了下去,一身皮肉都似在燭火下泛著潤澤的光,他情不自禁地看了岑夜闌一眼,他正扭開臉,下頜緊繃,眼睫毛不經(jīng)意地顫了一下,輕柔的羽毛似的搔著心臟。

    元徵說:“為什么不讓下人幫你上藥?”

    岑夜闌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他不喜歡和人太親近,除非動(dòng)不了才會(huì)讓蘇沉昭幫他,否則一貫都是親力親為。

    元徵笑道:“我是唯一一個(gè)知道你秘密的?”

    岑夜闌或有那么個(gè)秘密只他一人知道,這個(gè)認(rèn)知讓他莫名地心情愉悅,話是貼在岑夜闌耳邊說的,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曖昧得過分。

    岑夜闌僵了僵:“夠了——”

    話沒說完,元徵突然攥住他的腰,咣當(dāng),藥瓶就因岑夜闌的掙動(dòng)脫手掉了出去。床上逼仄,岑夜闌的抗拒排斥之意更盛,不過幾個(gè)時(shí)辰竟又動(dòng)起手,可地兒太小,軀體摩擦輾轉(zhuǎn)翻滾都是肉挨著肉。

    末了,二人腿抵著腿,元徵掐著岑夜闌手腕,他舔了舔嘴里的血沫,陰沉沉地道:“岑將軍還真是半點(diǎn)不客氣�!�

    岑夜闌掙了掙,罵道:“混賬東西!”

    這么一句將元徵逗笑了,他道:“接著罵,早就想罵了吧?”

    岑夜闌倒真是小覷了這個(gè)紈绔,也不知從哪兒學(xué)來這么一身胡攪蠻纏又刁鉆兇狠的近身功夫,他胸膛起伏了幾瞬,神色陡然變得微妙——元徵硬了。

    二人挨得太近,元徵壓在岑夜闌背上,那話兒就頂著他,呼吸也變得微微急促。元徵似乎也是愣了愣,看著岑夜闌黑發(fā)里露出的耳廓,低下頭,說:“岑夜闌。”

    “岑將軍,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就越讓人想欺負(fù)你。”元徵慢慢地說。

    岑夜闌眉宇間露出厭惡,身體僵硬著,怒聲道:“滾開!”

    元徵道:“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一字一句說得緩慢,夾了幾分揚(yáng)眉吐氣的痛快,看著岑夜闌緊抿的嘴唇,充滿抗拒但也有幾分不可言說的勾人意味。

    “元徵,你也太看得起自己,”岑夜闌仰起臉,冷笑道,“不過一個(gè)無權(quán)無勢的廢物皇子,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

    元徵看岑夜闌終于說出心里話,怒極反笑,挺胯頂了頂他的屁股,語氣輕緩又放肆:“什么東西——岑將軍,你猜猜看啊�!�

    10

    岑夜闌腦子里一根弦猛地繃緊,將斷不斷,臉色都?xì)獾冒l(fā)白:“混賬,你敢!”

    元徵嘗著了快意,很是輕佻地說:“天底下有我不敢的事?”

    他忍不住伸手摩挲岑夜闌的嘴唇,明明那樣冷硬的男人,嘴唇卻軟得不像話,須臾間卻吃了痛,鮮血滲了出來——岑夜闌狠狠咬了口他的手指。元徵臉色霍然一變,二人困獸似的在床上又過了幾記拳腳,以元徵掐住岑夜闌的脖頸畫上了終點(diǎn)。

    岑夜闌的嘴唇被血染紅了,眼神是兇的,像狼,死死地盯著元徵。元徵心神都在戰(zhàn)栗,如果說原來是同岑夜闌玩玩,現(xiàn)在是真的想干他,他想肏岑夜闌。

    元徵身上也發(fā)疼,二人的肉搏都是真實(shí)兇狠的,沒留情,如野獸抵死力搏。如果岑夜闌手中有槍,元徵壓根不是他的對(duì)手。

    元徵看著岑夜闌的臉,喘著氣,不過片刻就笑了聲,撕了條床帳費(fèi)勁地綁住岑夜闌的手腕,這才松了口氣。岑夜闌沐了浴,渾身都透著股子皂角的香,分外讓元徵著迷。

    岑夜闌從來沒有想過元徵當(dāng)真大膽如斯,少年人赤裸裸的欲望如滾燙的呼吸一般,燒得他憤怒又透不過氣,怒聲警告:“元徵,你別胡來——”話沒說完,悶哼一聲,元徵的手已經(jīng)往他身下摸,他面上閃過幾分無措,掙扎得越發(fā)激烈。

    元徵被他撞疼了,壓制得更用力,還朝岑夜闌屁股上抽了兩記,聲兒響亮。

    驀地,元徵愣了下,看著岑夜闌,正對(duì)上岑夜闌大睜的眼睛,二人目光對(duì)上。元徵舔了舔齒尖,慢吞吞地笑了起來:“原來藏這個(gè)呢�!�

    “……你騙我!”岑夜闌看著少年人狼也似的目光,頓時(shí)反應(yīng)過來,那天晚上元徵根本什么都沒有做,這段時(shí)間都是詐他的。

    是自己太慌,太怕,才著了這小子的道。

    元徵摩挲著指尖的柔軟觸感,沒想到,這樣的人,雙腿間竟還生了個(gè)女穴。他將兩指插入緊閉的穴肉里,稀罕又帶了幾分惡意,說:“岑將軍,這是什么?”

    他想,原來岑夜闌怕的是這個(gè)。那天晚上他什么都沒做,這些時(shí)日不過是吃準(zhǔn)了岑夜闌有軟肋,有所畏懼。

    也是,如果讓人知道,聲名遠(yuǎn)揚(yáng)的岑將軍長了這么一副身體,只怕遭人恥笑。

    他自己都厭惡的地方被人狎玩著,肆意揉捏,岑夜闌眼尾都紅了,恨的,羞恥的,受制于人,到底是咬著牙服了軟:“元徵……你放過我,我?guī)湍恪鼐�,別的,你也大可提�!�

    元徵看著岑夜闌低頭,興奮得不行,下頭那話兒更硬了,露骨地磨將軍那雙結(jié)實(shí)修長的大腿,舔了口泛紅的耳廓,道:“聽起來很不錯(cuò)——”

    元徵游刃有余,壞透了,指頭卻捻了捻敏感柔嫩的陰蒂,刺激得岑夜闌悶哼出聲,怨恨地瞪著他。

    “可我現(xiàn)在只想肏你。”元徵在岑夜闌耳邊慢慢地說。

    11

    岑夜闌從來沒有這樣受制于人過,少年人身體火熱滾燙,滿載著灼人的情欲,像火似的,將他圍困著,火舌肆虐,好像下一瞬就要將他吞噬殆盡。岑夜闌掙脫不能,被壓在元徵身下翹起屁股強(qiáng)行肏開女穴時(shí),腦子一片空白,指甲幾乎嵌入皮肉,疼得滿頭都是汗。

    “元……元徵,”岑夜闌咬牙切齒,聲音也變了調(diào),“我一定殺——”話沒說完,元徵又往里插了半截,生生打斷了他的話。元徵存了心不讓岑夜闌痛快,不過隨便插了幾下就換了性器蠻橫地頂了進(jìn)去。

    女穴出乎意料地又嬌又小,夾得元徵不舒服,可心里卻升騰起微妙的快意。他攥著岑夜闌緊繃的腰身,湊他耳邊說:“岑夜闌,你這身體可比人有意思多了�!�

    岑夜闌急促地喘了幾聲,只覺底下被滾燙的肉刃剖開,整個(gè)人都似被切開了,赤條條的,再無一分遮掩。

    “……豎子!”岑夜闌臉色刷白,手指攥緊了,幾乎嵌入掌心。

    元徵說:“罵吧,看你還能罵幾聲�!�

    他冷笑一聲,遂欲挺身抽動(dòng)起來。那話兒侵入得深,一動(dòng),磨得里頭嫩肉都嬌生生地抽搐,不啻一場酷刑。岑夜闌慣于忍耐,卻也不堪忍耐。他常年穿得周整禁欲,養(yǎng)出一身白皙柔韌的漂亮皮肉,道道舊疤都成了錦上添花的裝點(diǎn)。

    元徵看得眼熱,撩開他散在背上的頭發(fā),岑夜闌脊背前不久受了一刀,疤是嫩肉初生,滾著淋漓的汗。元徵摸了上去,順著緊繃的脊背,扳過那張臉,說:“岑將軍,你說你統(tǒng)御的那些將士知道他們的大將軍生了這么個(gè)騷穴嗎?”

    岑夜闌的舌尖都嘗到了血腥味,不吭聲,元徵狠狠一頂,逼得他抻直了脖頸,像垂死的鶴:“閉嘴……混賬……”

    雌穴出了水,進(jìn)出越發(fā)順暢,元徵呼吸變得越發(fā)粗重,他只消一想身下肏的是誰,就興奮得不可言說。

    他第一次見岑夜闌時(shí),岑夜闌不過十七八歲,馴服了烈馬,閃電似的,在所有人的矚目下騎著那匹稀罕的寶駒到了御前。

    少年人勒韁駐馬,脊背筆挺,眉眼之間一派沉靜,卻也掩不住少年意氣。剎那間,偌大圍場,多少權(quán)貴,再?zèng)]有比岑夜闌更耀眼的人了。

    元徵低下頭,看著岑夜闌緊閉的嘴唇,忍不住湊近了想吻,卻被岑夜闌咬出了血。

    “不知好歹。”元徵眼神冷了下來,用力掐著他的大腿往里頂,不知撞著了哪兒,岑夜闌低哼了一聲,絞著他纏得更緊。

    元徵仿佛嗅著了腥味的野獸,直接壞心地往敏感處頂。分明是極痛的,岑夜闌卻感受到了幾分讓他抗拒厭惡的爽利,絕望之余,腦中越發(fā)混沌不堪。

    床上肉欲氣息濃郁,元徵舔著岑夜闌的耳朵,喘笑道:“岑將軍,不是不要嗎,騷穴怎么流這么多水?”

    他伸手去摸含著他的肉唇,繃得太緊,濕漉漉的透著股子淫靡,陰蒂都挺挺的,指腹一磨,岑夜闌在他身下抖得不成樣。

    他底下陰莖同尋常男人的一般大小,興許是禁欲多年,顏色干凈,勃起了也漂亮得很。元徵狎弄了片刻,心里恍惚地想,岑夜闌就如同硬蚌里的肉,外頭堅(jiān)硬,內(nèi)里卻軟和干凈,如今被他掰開,細(xì)細(xì)占有,從頭到腳都是他的。

    元徵有些意亂情迷,臨了將射,岑夜闌似乎察覺到什么,掙扎著要爬開,卻被元徵掐住腰狠狠插了進(jìn)去,少年人俯身在他耳邊戲謔道:“逃什么,難道岑將軍還怕懷孕?”

    他摸了摸岑夜闌的腰腹,經(jīng)年戎馬生涯,練出一身薄韌的肌肉,手感極好。

    岑夜闌手腕都磨得見血,滿身狼狽,精水灌入雌穴的瞬間,眼睛大睜,短促地喘了聲,眼尾紅得幾欲滴血。

    他始終忍著不出聲,被元徵逼狠了,才從唇齒間泄出幾聲�?扇吾龟@如何不愿,還是抵不過身體的快感,陰莖泄了,雌穴兒也吐出淫汁,黏糊濕透了。

    等元徵解開了岑夜闌綁著的手時(shí),岑夜闌筋骨都是軟的,被抱著騎在元徵身上吞入勃勃猙獰的性器。

    一下子進(jìn)得深,岑夜闌腳趾緊緊蜷縮,肚子都似要被捅穿了,眼睛里滾下幾顆水珠。元徵看著他潮紅的臉,拿舌尖慢慢舔干凈了,聳著腰一下一下往里頂。岑夜闌那處長得太嫩,不堪磨,被元徵莽撞地弄著,充血腫了,元徵看著自己的東西插進(jìn)去,血都是沸的。

    少年人有無限的精力,比頭一遭開葷還興奮,折騰大半宿,床榻亂得不行,整屋子里都是情事后的淫靡味道。

    直到偃旗息鼓,元徵也沒聽岑夜闌服一聲軟,分明被他沒輕沒重地掐揉得滿身痕跡,穴兒里更是狼藉。

    元徵看著岑夜闌的側(cè)臉,紅透了的汗涔涔的臉,輪廓柔和,一睜眼,眼眶還帶幾分紅,目光卻是冷冽憎惡的,直直地落在元徵身上。

    那一剎那,元徵知道,岑夜闌是當(dāng)真想殺了他。

    元徵慢吞吞地露出個(gè)笑,歪著頭,說:“岑將軍,要喊人嗎?”

    岑夜闌狠狠一拳砸在元徵臉上:“無恥之徒�!�

    元徵沒還手,低哼一聲,生受了這一記,舌尖舔了舔口腔里的血,抓著岑夜闌的手腕說:“岑將軍,你還不是被我這么個(gè)無恥之徒肏得爽了好幾回——”

    話被掐斷了,岑夜闌勉力攥著元徵的喉嚨,氣得渾身發(fā)顫:“混賬東西——你簡直枉為天潢貴胄!”

    他掐得緊,被剝奪了呼吸后的窒息感讓元徵喘不過氣,啞著嗓子說:“岑夜闌,你動(dòng)手啊,殺了我,整個(gè)岑家和你都得死,熱鬧得很!”

    岑夜闌盯著他看了半晌,胸膛劇烈起伏著,須臾,卻還是松了手。他下了床,膝蓋一軟晃了晃,又站直了,撿著衣服往身上套。

    元徵喘了幾口氣,偏過頭,看著岑夜闌的后背,只見弄進(jìn)去的東西都從腿縫里流出來,岑夜闌脊背僵著,忍得手都攥成了拳頭。

    元徵想開口,卻知道再過分刺激岑夜闌,只怕,今晚當(dāng)真不能善了。

    “岑夜闌,大晚上的你這樣兒還想去哪兒?”元徵恬不知恥地說,“不想看見我,我走就是了�!�

    岑夜闌冷冷道:“滾�!�

    說完,像是一刻也不想待,摔門走了。

    12

    元徵夢見他第一次見岑夜闌的時(shí)候。

    皇帝寵元徵,皇子大大小小十來個(gè),獨(dú)他一個(gè)坐在皇帝膝頭,七八歲了,個(gè)頭還小,趴在案上看著那個(gè)越走越近的少年人。

    岑夜闌長了副好皮囊,年紀(jì)輕,鋒芒畢露,跟在岑熹將軍身邊上來復(fù)命。

    皇帝指著岑夜闌對(duì)他說:“后生可畏,此子將來必是國之棟梁�!�

    元徵眨了眨眼睛,沒說話。

    皇帝高興,賞了岑熹帶著岑夜闌坐在御前,離得近,元徵時(shí)不時(shí)地就偷看他兩眼。元徵一向不喜歡這樣的場面,無聊得很,可他父皇就喜歡帶著他。

    岑夜闌坐得筆挺,眉宇之間一股子疏離冷淡的勁兒,元徵想,假正經(jīng),小古板。他從桌上扒拉了幾個(gè)荔枝,俱是嶺南進(jìn)貢的妃子笑,顆顆飽滿圓潤,元徵抓了一個(gè)扔岑夜闌。

    岑夜闌轉(zhuǎn)頭看了過來,正對(duì)上小孩探究又頑劣的目光,他面無表情地又轉(zhuǎn)了過去。

    元徵又扔他,岑夜闌肩膀被砸了個(gè)正著,卻冷著一張臉動(dòng)也不動(dòng)。扔了兩三個(gè),元徵拋出手里最后一顆,岑夜闌終于忍耐不住

    ,伸手接住了。元徵從皇帝腿上滑下來,悄悄地走到元徵跟前,說:“你叫岑夜闌?”

    岑夜闌冷淡地看他一眼:“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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