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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可這個男人不會!

    她進門的第一天,他便把所有的身家都上交了,甚至用每一分錢,都找她要!

    強求的與主動的……差別真的太大了。

    徐子矜的鼻子在一瞬間酸了,眼眶脹了——這個男人才是她的真命天子,過去的一切就讓它隨風而去吧!

    心,越來越熱。

    身體,越來越軟。

    那種原始的沖動,比上一世強烈了不止百倍。

    其實這才是徐子矜真正的初吻。

    今天中午的那個吻,只是蜻蜓點水。

    陸寒洲啥也不懂,完全沒有套路,就只會亂啃。

    徐子矜雖然也沒經(jīng)驗,但她多了上一世的見識,比起陸寒洲這個土鱉還是強多了。

    她引領(lǐng)著那張只會亂啃的大嘴,慢慢地魚水相融,直到兩個人氣喘吁吁……

    “媳婦兒,你真甜啊,我親不夠!”

    把頭埋在男人的脖子邊,徐子矜的臉泛著紅光,她覺得自已太大膽了!

    “陸寒洲……”

    “叫我老公。”

    徐子矜:“……”

    “怎么?害羞了嗎?”

    說罷,陸寒洲捧起胸口的小臉,大嘴再次印上。

    這一次,他已經(jīng)有了些許的經(jīng)驗。

    低著頭,緩緩地吻過她的鼻尖,輕輕地咬著她的嘴唇,柔柔地劃過她纖細的脖頸,一路向下

    ……

    第466章

    洞房花燭夜

    一瞬間,徐子矜整個人都麻了,腦子里“嗡嗡”作響……

    ——他竟然……像個孩子……太羞人了!

    “不要!”

    可是現(xiàn)在的陸寒洲已經(jīng)顧不得這么多了。

    其實也不是他不想乖,而是心已經(jīng)不受控制,有個地方,讓他太難受了。

    它想要解放!

    “嘩”的一聲,抱著人沖出水面。

    “媳婦兒,水冷了,我們?nèi)タ簧��!?br />
    而此時,徐子矜已經(jīng)癱成了一團泥,一團任人揉搓的爛泥。

    被放在炕上,如嬰兒般被人擦干身上的水珠,塞進了被子里。

    胡亂地把身上擦了一下,陸寒洲像一頭下山的猛虎,朝坑上直撲過來……

    別看陸寒洲在部隊是個兵王,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可面對這夢寐已久的嬌柔身軀,他卻是個新兵。

    也不知道他聽別人說了什么,這笨拙的行為讓徐子矜哭笑不得。

    她其實懂得也不多。

    上輩子僅僅那么幾次,而且還是被逼的。

    可是太愛,不舒服也忍著。

    而此時身邊的男人,仍然沒有任何章法,不過粗笨的動作,卻表明了他此刻內(nèi)心那強烈的渴望!

    這是一種幸福,一種被需要的幸福。

    女人的新婚之夜,很多人都有不堪回首的記憶。

    但是,只要有了愛的滋潤,就可以避免那些尷尬,奏響愛的華章。

    徐子矜沒什么經(jīng)驗,但理論方面還是有所儲備。

    曾經(jīng),她偷偷地看過沒有縮剪的《色戒》……

    也就是看過之后才知道,男人與女人之間,可以這么的水乳交融。

    為了讓陸寒洲這個新兵盡快掌握戰(zhàn)斗技能,她隱晦地引領(lǐng)著。

    果然,兵王不是吹的,陸寒洲很快就領(lǐng)悟了,技巧和力道拿捏得恰到好處。

    不一會工夫,仿佛就成了久經(jīng)沙場的老兵……

    徐子矜以為,她那早已枯萎的心不太可能會激動了。

    可最后才知道,年輕的,真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

    當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之時,眼淚也隨之而來,原來,真正相愛的人在一起是如此的美妙!

    陸寒洲原本是個新手,可是他的那種聰明與本能,無人可比。

    上輩子都是徐子矜強求一次,楊勝軍勉強一回,那過程如同嚼蠟。

    懷了孩子之后,他們就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多可悲!

    而此時的陸寒洲正在咬牙堅持。

    因為常云飛經(jīng)常向他吹牛,說真正的男人都是不輕易退出戰(zhàn)斗的鋼鐵戰(zhàn)土。

    而他……感覺那陣地就快要守不住了,那臨門一腳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發(fā)生。

    他在不斷堅持,以證實自已是個真男人,可突然被嬌妻那眼角的淚水給擊穿了!

    就這么一分神,全線崩潰o(≧口≦)o……

    “媳婦兒,是不是我讓你不舒服了?對不起�!�

    喜燭的輝映下,是一張焦急的大臉的。

    雖然燭光不亮,可眼中的焦急卻是一清二楚。

    就在這一瞬間,徐子矜心中涌上一種如珠似寶的感覺,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爸爸,姐姐,哥哥,對她都很好。

    但是他們根本不可能做到這么細致!

    伸出兩只蓮藕般白嫩的小手,徐子矜摟上了陸寒洲的脖子,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口,深深地吸著他那好聞的氣息。

    “沒有,剛才我是開心,開心以后我們完全屬于了彼此�!�

    原來是這樣?

    剛才真是太嚇人了!

    讓他以為自已哪里傷害到了這可愛的人兒。

    陸寒洲側(cè)身躺下,伸手抱緊了懷里人:“媳婦兒,你剛才可把我給嚇壞了!”

    “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哭,有我呢�!�

    “我早就屬于你了,一直等著你來拿,可你一直不動手,我急��!”

    “要不是娘給我們辦個結(jié)婚酒,你肯定還在害羞中!”

    徐子矜臉一熱:她哪敢太主動了��!

    ——不過,今后在這個男人面前,她似乎可以放肆一點了。

    ——以后,她會讓他感受她的熱情與真心。

    徐子矜知道,真正的夫妻感情,應(yīng)該是雙向奔赴的,她是不會讓自已的男人感到累。

    想清楚了,也不再客氣了。

    感覺到身上有些不舒服,徐子矜直接開口了。

    “老公,我想洗洗……身上有點粘粘的……不舒服�!�

    陸寒洲一愣,立即想到了什么,迅速爬了起來:“等我�!�

    洗好再躺下,可能是下午睡太久了,徐子矜發(fā)現(xiàn),她竟然舍不得睡去。

    這懷抱太溫暖,太安心。

    她害怕一覺醒來是南柯一夢。

    她舍不得睡,陸寒洲同樣舍不得睡

    “媳婦兒。”

    “嗯�!�

    “媳婦兒�!�

    “嗯�!�

    雙手緊緊摟著懷里的人,他心滿意足地叫著。

    一個叫,一個應(yīng)。

    一聲又一聲……

    不需要問什么、也不需要回答什么,這是一種心靈的碰撞。

    窩在陸寒洲的懷里,徐子矜終于知道,什么叫情到深處意濃濃。

    愛與被愛,真正的不一樣。

    愛一個人,有哭也有笑。

    被一個人愛,甜蜜無比!

    相愛,那叫死而無憾!

    抬起頭,鼻尖對鼻尖。

    徐子矜伸手摸了摸陸寒洲的大臉:“老公,你一定要記住��!”

    “此生只能愛我一個,不可以做對不起我的事�!�

    算命的說了,遇到了生命中那個注定的人,他才會一生圓滿。

    貴人只有一個,除了愛自已的嬌妻,他還能去愛什么人?

    再說,就算沒有什么命運之說,他陸寒洲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怎么能做對不起媳婦的事?

    “放心吧,我說話算數(shù)�!�

    徐子矜繼續(xù)說道:“這世上的女人,除了娘,你誰也不能親、不能抱、不能背。”

    “正常情況下,必須遠離三尺之外!”

    呵呵(1709700917),他有一個小醋桶媳婦兒。

    陸寒洲心情好得不行:“媳婦兒,你知道不?我有一個怪病�!�

    “什么怪病?”

    徐子矜好奇了,立即手腳并用一個轉(zhuǎn)身……

    “哎喲,媳婦兒……”

    徐子矜臉一紅(*ω\*):她怎么就這么有水平?

    “我不是故意的,很疼嗎?”

    陸寒洲嗡聲嗡氣地說道:“我知道,這可是關(guān)系到你一生的幸福,你怎么舍得故意?”

    “你保護還來不及呢,對不?有點疼,要不你幫我呼呼?”

    第467章

    幸福得不敢睡

    這流氓!

    呼呼???

    讓她呼那個地方?

    面紅耳赤的徐子矜伸手在陸寒洲臉上扭了一把:“陸大營長,你可是一營之長!”

    “再耍嬌,小心我給你說出去!”

    “說吧,你到底有什么怪��?”

    媳婦兒的關(guān)心,讓陸寒洲心里偷著樂了。

    “一營之長怎么了?一營之長就不知道疼了?一營之長也是血肉之軀�!�

    他故意逗著懷中人,眼著雙眼忍住笑:“想知道可以,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快,媳婦兒,親我一下……親我一下嘛!”

    “哇哇哇”

    一群烏鴉瞬間從徐子矜的頭頂飛過:大男人撒嬌太可怕!

    ——這人,還是那個鐵面無情的兵王嗎?

    ——會不會被換了芯子�。�

    可是,可怕也得親。

    一個蜻蜓點水送了上去,那張大嘴順勢就蓋了上來。

    “唔……唔……唔……陸寒……洲……你在搞謀殺!”

    看著氣喘吁吁的小媳婦兒,陸寒洲笑得成了一只大尾巴狼。

    “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太甜了�!�

    “媳婦兒,你身上真的是香香的�!�

    “你不知道我每天抱著你睡,忍受了多少的煎熬�!�

    “你不是想知道我有什么怪病嗎?現(xiàn)在我告訴你。”

    “我對女人有過敏癥,不是我命中注定的那個女人,只要挨上我就過敏�!�

    “全身又紅又腫,沒有五個小時褪不下來�!�

    不是吧?

    徐子矜張著嘴,看著陸寒洲,一臉的不可置信:“你就編吧,這怎么可能?”

    “當時,你不是準備跟唐欣相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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