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但他人卻神思不屬,愣愣地看著舉到自己眼前的手出神。莫函從未見到過太子殿下這幅模樣,不由得擔(dān)憂地走上前去。
離得近了,莫函又看到太子殿下的脖頸上有幾絲紅痕,她一愣,感覺有些怪異。莫函未經(jīng)人事,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但她敏銳的直覺卻讓她本能的有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殿下,您的傷口怎么裂開了?”莫函皺眉問道。莫函跟隨太子殿下在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軍營里哪講究那么多男女之別,這也就造成了除了栗軒外沒人把她正兒八經(jīng)的當(dāng)成女子看待。
莫函本身也并無女子的羞澀扭捏,對著男人的身體也看得坦坦蕩蕩自然得很。聽見她的問話,秦禹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激情上頭就不管不顧了,連疼痛都察覺不到,他也是結(jié)束過后才意識到自己的傷口裂開了。
“無礙�!碧拥钕嘛@然不想多說,莫函識趣地轉(zhuǎn)移了話題。但其實(shí)她心里并不怎么高興,殿下有事瞞著她,她想讓他們兩人親密無間。
她日日夜夜守在他的身邊,對他的情絲一日比一日加深,盡管她在說服自己努力克制。因?yàn)樗浪⒉幌矚g自己,她也看到了他是如何對待不喜歡的姑娘的,所以她小心隱藏自己的心思。
至少如今她還是他信任的人,可是待在他身邊靠近他。然而,內(nèi)里的那些隱晦的煎熬和酸澀,就只有莫函自己能夠體會,秦禹毫無察覺。
栗青和小環(huán)艱難地回到了家中,兩人剛松一口氣,腦子便被耳邊聽到的一個聲音炸的頭腦一片空白。
“回來了?”是厲澤獨(dú)有的陰冷聲音,讓她們主仆兩都忍不住渾身瑟瑟發(fā)抖了起來。畢竟她們剛剛才在宮中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回來就碰到了厲澤,心虛膽怯得很,根本就不敢面對他。
厲家世代顯赫,但這一任的家主厲澤的父親卻略顯平庸,幸而他有一個好兒子,厲家在他手上發(fā)揚(yáng)光大。
三皇子的生母麗貴妃本來只不過是普通的小小美人,盡管育有皇子過得也和冷宮沒多大差別。她是在厲澤的扶持下,一步步走到貴妃的位置,三皇子也有了能夠和太子分庭抗禮的勢力。
厲澤陰鷙強(qiáng)大,周身氣勢很盛,若他顯得無害一些,只看面容的話,分明是個斯文俊秀至極的富貴人家的漂亮小公子。
厲澤將手里把玩的茶盞放下,冷淡的眸光從栗青身上一掃而過:“啞巴了?”栗青盡管竭力穩(wěn)住自己的身子,但她依舊抖得厲害,就連聲音都帶了顫音�!笆�,夫君,不知夫君來此有何貴干?”
厲澤起身,一步步朝著栗青逼近,讓這主仆兩的身子抖得越發(fā)厲害,仿佛恨不得縮成一團(tuán)抱起來。以往這位新夫人雖說畏懼他,但也不至于怯弱成這般模樣。
厲澤以為是自己上次的舉動將人給嚇到了,他冷哼一聲道:“只要你乖乖的安分守己,不該管的事不要插手,我便不會動你�!�
厲澤的確心狠手辣,但他不屑于找弱者的麻煩�!皩m宴如何?”厲澤淡淡的問話,栗青卻不敢掉以輕心。
“夫君是想問莫將軍嗎?”栗青鼓起勇氣抬頭看向他問道。厲澤神色一冷,嗤笑道:“自作聰明!”
栗青臉色一白,緊咬牙關(guān)不敢再出聲了�!皢柲闶裁淳驼f什么,不要妄想揣度我的心思。”
臣妻6
厲澤輕飄飄的語氣,卻聽得人心中發(fā)冷。栗青挺直背脊,嬌弱的身軀鎮(zhèn)定了一些,卻依舊不敢抬眸看他�!皩m宴如常,并無異處�!�
“哦,是嗎?為夫怎么聽說夫人離席了一個時辰?”厲澤走到栗青眼前,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直視她的眼眸勾唇道。
他的膚色比一般男子都要白皙得多,看著甚至有幾分孱弱,但實(shí)則他的身軀有力得很。厲澤的話讓栗青的心提了起來,差點(diǎn)從嗓子眼跳出來。
他知道?他居然什么都知道?栗青額上幾乎要冒冷汗了。但只要厲澤沒有明說,她就什么都不能承認(rèn)。“回夫君的話,妾身身子不適,就提前退場去附近廢棄的宮殿歇息了一會兒�!�
厲澤銳利黝黑的眸光落到栗青的身上,定定的凝視了她片刻,壓得她差點(diǎn)透不過氣來�!白詈萌绱�,”他冷笑道:“夫人,欺騙我的下場,我想你不會想要知道。”
看著厲澤轉(zhuǎn)身離開,栗青一顆心落了回去。但他沒走幾步又停了下來,讓栗青差點(diǎn)一口氣沒緩過來。
“對了,不管你們兄妹在密謀什么,夫人,在我的府里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休怪我不念夫妻之情了�!�
厲澤陰郁的背影遠(yuǎn)去,栗青雙腿一軟,差點(diǎn)跌倒在地,幸好小環(huán)扶住了她�!靶〗��!彼@呼一聲,自己的身子也是軟趴趴的。
還好,她們主仆兩逃過了這一劫,大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栗青是相信太子殿下的能力,他會處理好這一切,不會走露風(fēng)聲。
但栗青沒有想到,即使是在皇宮之中,都瞞不過厲澤的眼線,可見他勢力之大,讓人心驚。難怪他對莫函逼嫁之時,連他哥哥也只能想出李代桃僵的辦法來。
還好厲澤沒有查探到她究竟去
做什么了,看來應(yīng)該是太子誤導(dǎo)了他,讓他以為自己去見兄長了,難怪他今日特地親自過來了一趟。
厲澤自從成婚后,就當(dāng)她不存在,平日從不踏足她的院落。此次他就像是獵人在戲耍弱小的獵物一般,他是來警告她的。
但只要那件事情不被他知道,栗青就什么都不怕。她抬手輕拂衣袖,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上面那點(diǎn)殷紅的守宮砂已然消失。
這本應(yīng)是屬于她夫君的權(quán)利,如今卻......。栗青心頭像是被針刺了一下,厲澤永遠(yuǎn)都不會碰她,也是他不能。
但她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會和太子殿下扯上那樣的關(guān)系,她死死咬唇搖頭,不,她要忘了這件事情。就像是她和小環(huán)說的那樣,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栗青恨不得宮殿里的那處發(fā)生的見不得人的情事消失,它卻時不時地閃現(xiàn)在太子殿下心頭。那天的事情,對于秦禹來說也的確是荒唐,他竟然和有夫之婦有了茍且。
莫函最為關(guān)注太子殿下,她心知近來太子情緒不對,他總是時不時走神,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情。莫函很是擔(dān)憂,她旁敲側(cè)擊的詢問過,但殿下卻什么都不說。
她心里失落難受,栗軒看在眼里也不好受。為了讓她好過一些,他決定再去探探殿下的口風(fēng),他也查探不到近來殿下身邊究竟發(fā)生了何事,他的貼身侍衛(wèi)李申也是守口如瓶。
秦禹近來也越來越喜歡獨(dú)處,因?yàn)橛行┦虑椴贿m合讓人知道。他從自己枕下拿出了一條女子的褻褲,已然破破爛爛的。
太子殿下也不知道自己那天為何鬼使神差的,居然將栗青的褻褲藏起來帶走了。他伸手輕撫著潔白的褻褲上一點(diǎn)刺目的紅痕,那是栗青的處子血,秦禹神色復(fù)雜。
厲澤素有惡名,但他從未將他好男色的傳言當(dāng)真。但如今栗青和他成親有些時日了,居然還是完璧之身,這中間肯定有些問題,以往他也關(guān)注不多。
太子殿下正想找栗軒這位栗青的兄長了解一下她如今的境況,沒想到他人就進(jìn)來了。秦禹急急忙忙將褻褲藏起來,還帶了幾分做賊心虛的感覺。
太子殿下一生坦蕩,從未有過這種偷偷摸摸的時刻。畢竟剛和人妹妹激情纏綿了一回,秦禹還有些不太敢對上栗軒的眼眸。
尤其是,栗青的清白之身交予了他,這總讓秦禹心頭有些愧疚。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同樣有些悄然的喜悅從他心頭升起,是他將她變成了女人。
臣妻7(H)
“咳,阿軒,你怎么過來了?”太子殿下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問道。他和栗軒年齡相仿,亦君亦友,私底下沒那么多繁文縟節(jié)�!暗钕�,近來是否有心事?”栗軒擔(dān)憂道。
或許有些男人之間的問題,太子殿下不方便和莫函言說。秦禹心知他的異常瞞不過身邊心思敏銳的謀士,但要他將自己和他妹妹在宮殿那處的歡愉和盤托出,卻絕無可能。
太子殿下狀似為了轉(zhuǎn)移話題不經(jīng)意間問道:“小事,你不必憂慮。對了,你妹妹近來如何?”對上栗軒詫異的眼眸,秦禹面不改色道:“她畢竟是代替莫函嫁過去的,厲澤為人你我心知肚明,又是你妹妹,孤不想她出事�!�
栗軒聞言很是感動,他以為太子殿下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才會關(guān)心栗青�!暗钕虏槐�?fù)?dān)心,能為殿下與莫將軍出力,是她的榮幸。”
秦禹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皺,臣下忠心耿耿固然是好事,但他并非刻薄寡恩之人,也從不要求他們將身家性命和家族親友置于腦后。
栗軒的回答很恭敬,但卻并不讓太子殿下覺得討喜,反倒是聽起來對他妹妹有些薄情了,毫不在意她妹妹的處境。
栗軒和栗青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太子殿下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他會對自己的親妹妹如此絕情。秦禹想起栗青手上的傷口,不由得心里一沉。
她這樣的千金貴體,能夠讓她身上有傷的人除了厲澤還能有誰呢?“阿軒你與孤之間不必如此,你的妹妹,也是孤,”太子殿下想到了他在栗青身上馳騁的畫面,連忙打住話頭,哪有在妹妹身體里進(jìn)出的兄長?“孤也是看重的,你只管和我說實(shí)話,萬萬不能讓厲澤欺了她去�!�
太子殿下的話讓栗軒感激涕零,但他卻并不想他將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妹妹身上。“殿下,小妹不過是一弱女子,在后宅之中能有什么事呢?厲澤再是狠心,總要顧念一日夫妻百日恩。”
栗軒頓了頓,又不動聲色為莫函在太子殿下面前說好話。“倒是莫將軍,明明也是嬌滴滴的女嬌娥,卻跟隨我們風(fēng)里來雨里去,著實(shí)不易。”
太子殿下很想從栗軒這里探知栗青的近況,卻沒想到他說不出個一二三來,還將話題轉(zhuǎn)到了莫函的身上�!澳⒎菍こE�,也不能以尋常眼光看待她�!鼻赜睃c(diǎn)頭贊同道。
他察覺出了栗軒話里的些許意味,似乎對莫函這樣的奇女子滿是欣賞,看不上他妹妹那樣養(yǎng)在深閨的嬌弱貴女。所以他才會對她的處境不甚了解,因?yàn)椴辉谝狻?br />
“她確實(shí)值得欽佩,但若因此認(rèn)為其他女子無能不堪也著實(shí)有失偏頗�!碧拥钕虏惠p不重地說道。他相信栗軒是聰明人,一定能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栗軒的確明白,他也恭敬地頷首應(yīng)諾,但心里如何想也只有他自己知曉了。有了栗軒的提醒,秦禹倒是神色越發(fā)克制,看起來恢復(fù)了正常。
莫函心里松了一口氣,她以為是栗軒使的力,對她越發(fā)感激,請他吃飯,栗軒自然無有不從,樂意得很。栗青身為外命婦,除非進(jìn)宮,哪怕是在尋常的宴會上也很難遇到太子殿下。
她畢竟已為人婦,并非待字閨中,而太子殿下并未成親,一些為妙齡少女舉辦的宴會也不會邀請她。自從宮殿一事之后,她和太子殿下再未見過,她心里著實(shí)是松了一口氣的。
她又恢復(fù)了之前平靜的日子,這院子雖然冷寂無人問津,但好在也沒人來打擾她。然而,栗青沒有想到,她的平靜很快就被打破了。
深夜,栗青梳洗過后已經(jīng)準(zhǔn)備入睡了,她剛舉著燭臺穿過前廳,就看到了一處鮮紅血跡,她被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小嘴。
栗青身子抖了一下,她深吸一口氣,試探性地朝前走了幾步,果然見到她床邊靠著一個身著黑色夜行衣的男人。
他用手捂住自己的腹部傷口,手上滿是鮮血,聽到腳步聲抬頭朝她看了過來。而栗青整個人卻像是被雷給劈了一樣楞在原地,因?yàn)檫@個闖進(jìn)來的黑衣人居然是太子殿下。
栗青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再次見到太子殿下居然是在這樣的境地下。拋開她們兩之間的那些糾紛不提,她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出事。
于公來說,太子殿下是儲君她是臣,于私來說殿下英明,有他在,厲澤一黨不會得逞。太子殿下見到栗青卻毫不意外,他是刻意藏身在這里的。
厲澤恐怕絕不會想到,他藏身在他夫人的院子里。但這其中究竟有沒有自己幾分心思,他心知肚明。自那天從栗軒處打聽栗青的消息失敗之后,事實(shí)上太子殿下心頭對她是掛心的。
一開始這樁荒唐事非他本愿,但后來他也在她身上失控了。她是中藥了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沒有,這讓太子殿下的心緒尤為紊亂難言,對栗青也就越放不下。
她這般知書達(dá)理的大家閨秀,發(fā)生這種事情,秦禹真怕她想不開,幸好沒有她不幸的消息傳來。栗青一臉著急的跑過來,在太子殿下身邊蹲下,擔(dān)憂道:“殿下,你怎么樣?”
“不必驚慌,只是些許小傷,你幫我包扎一下,很快就會有人來接應(yīng)孤�!彼麑跚喟矒岬�。也難為她一個弱女子,深夜遇到這種事情沒有失態(tài)大喊大叫。
栗軒認(rèn)為他的妹妹遠(yuǎn)比不上莫函,但太子殿下卻認(rèn)為栗青外柔內(nèi)剛,她纖細(xì)的身軀里所承受的恐怕一般男兒都不如她。
栗青知曉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沒有聲張,只是自己去拿了傷藥繃帶過來。之前栗青準(zhǔn)備就寢穿的很是單薄,曼妙的身段根本遮掩不住。
但秦禹和栗青說話根本沒有注意,直到她再次拿著東西肩頭披上了一件披風(fēng)朝著他款款走來。太子殿下心口一滯,他下意識地用力按了一下自己的傷口,疼痛讓他清醒了一些,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栗青在燭火的映照下本就秀麗雅致的面容更顯得嬌美惹人愛憐,她風(fēng)姿實(shí)在是動人,步步生蓮。
秦禹心下自嘲,都傷成這樣了,形勢危急,還有心思想這些有的沒的。以往太子殿下看女人從不會產(chǎn)生這種心思,或許是因?yàn)楹退羞^肢體交纏,她是自己的女人,他看待她總是用男人看待女人火熱直白的眸光。
栗青沒有注意到,她滿心都是太子殿下的傷勢,只希望他平安無事才好。在這樣的境地下,也沖淡了她再次見到太子殿下的尷尬和無措,無暇想起之前的迷亂。
栗青在秦禹身前跪下,腰肢下塌,優(yōu)美的腰線在他眼前展露出來。太子殿下情不自禁捻了捻手指,仿佛還能夠感覺到她那細(xì)腰的柔滑嬌嫩。
栗青彎腰俯身為太子殿下上藥,她離他很近,她的眼里只有傷口沒有注意。太子殿下卻忍不住細(xì)細(xì)打量著面前的女人,她秀眉緊鎖,盈盈水眸溢滿讓人揪心的眼波,肌膚瓷白,殷紅的小嘴抿得緊緊的,就連鼻尖上的一滴汗珠都可愛得緊。
秦禹越看越入迷,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會看著一個女人出神。身上的傷口上藥之后的疼痛讓他回神過來,他臉頰閃過一絲微紅,側(cè)開了頭去。
然而,栗青飽滿圓潤的翹臀卻映入他的眼簾。她俯下身子為他上藥,臀部自然朝上拱起。栗青里面只穿了一條薄薄的褻褲,外面罩著的披風(fēng)也根本遮掩不住她此時的動作讓衣裳拉緊之后顯露出來的誘人的俏臀曲線。
兩瓣水蜜桃似的姣好形狀,中間凹陷的小窩更是讓太子殿下眸光火熱,他的視線不住的在栗青的臀上流連,無法移開。
秦禹感覺自己的嗓子干渴了起來,喉結(jié)不斷滾動,一直被他刻意壓制的上次和栗青在宮殿里酣暢淋漓的快感,此時一股腦兒地涌了上來。
那是他第一次碰女人,太子殿下也第一次知道,女人原來是這么軟滑這么嬌這么嫩,水還這么多的。他自制力強(qiáng)大,從不縱欲,但此時卻被栗青勾得起了幾分火氣。
秦禹這時才恍然,原來他竟是渴望那種甜美的滋味的。太子殿下忍無可忍,猛地伸手將栗青推倒,讓她身子不穩(wěn)趴在了床邊。
栗青猝不及防,連忙穩(wěn)住自己的身子,還來不及詢問他,便被自己背上覆上來的男人健碩身軀給嚇得臉色煞白�!暗�,殿下,您這是做什么?”
栗青不光身體發(fā)抖,就連聲音都帶著顫音。秦禹終于再次周身被栗青身上淡雅的蘭花氣息包圍,他閉上眼睛享受般地深吸了一口氣,大手情不自禁撫上了她柔軟的嬌軀。
“夫人,你可還記得上次宮宴偏殿發(fā)生的事情?”太子殿下頭抬起靠上前來,薄唇若有似無的輕觸她白皙瑩潤的臉頰,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讓她身子顫抖地更厲害。
但他的
這句話,卻讓栗青面露絕望,眼眸都暗淡了下來�!肮孪霂头蛉嘶貞浕貞��!彼厒鱽砹颂拥钕聨е种卮⒌男β�。
栗青開始小幅度掙扎了起來,她顧念太子殿下身上有傷,根本不敢大力,太子殿下輕而易舉壓制住了她�!安�,殿下,不要這樣�!�
栗青的驚慌和哀求太子殿下聽得清清楚楚,他心軟但行動上卻分毫不軟,身上該硬的地方反倒是硬得更加厲害了。
栗青經(jīng)了人事,顯然也意識到了戳在她臀部的是什么,聲音都帶了哭腔:“上次是臣婦的錯,是我冒犯了殿下,請殿下責(zé)罰,我錯了,求你不要,不要!”
太子殿下嘆息了一聲,大手卻摟緊了栗青的細(xì)腰,滿是強(qiáng)勢的占有意味。“還從未有人敢騎在孤身上,你騎了孤一次,你說孤是不是也要騎你一次?”太子殿下溫柔地親了親栗青的耳垂柔聲哄道。
像是耳鬢廝磨間的柔情蜜語,但卻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脅迫和壓制。栗青身子一僵,她果然不再反抗,身子漸漸無力,秦禹心知她是妥協(xié)了。
太子殿下再次見到栗青,就明了了她的態(tài)度。她在刻意回避那件事情,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樣子,就是不想和他扯上干系。
上一次是意外,太子殿下也從未想過繼續(xù)錯下去。然而這一次,他知道是自己卑鄙無恥,見色起意,對她起了心思,竟然對一弱女子使出如此手段威逼利誘。
秦禹迫不及待的將栗青的披風(fēng)扯落,竟然帶了幾分急色,這恐怕是以前其他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會出現(xiàn)在不近女色矜傲尊貴的太子殿下身上。
太子殿下的身軀更緊密的貼在了栗青的背上,他并沒有脫下她的上衣,只是扯落了她的褻褲,雙手急切地?fù)嵘狭怂J覦已久的白嫩翹臀。
栗青死死咬住自己的唇瓣,想要抵抗自己體內(nèi)傳來的一波波強(qiáng)烈的快感。太子殿下在她耳邊輕聲說話的時候,她被他肆意占有過的身體就流出了動情的蜜液。
她生怕被他發(fā)現(xiàn),忍不住夾緊了自己的雙腿。上次宮殿里發(fā)生的事情,留給栗青的是被藥物操縱下失身放浪的恥辱。
她無法面對那樣的自己,想要遺忘。尤其是她膽大包天冒犯了太子殿下,栗青的確恨不得一死了之,她無顏面對他。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還有被這些羞恥痛苦掩蓋下的身體歡愉,太子殿下輕而易舉就能讓她的身體有了感覺。
尤其是想到文能定邦武能安國的太子殿下那雙拿筆墨拿刀劍的大手此刻在撫弄自己的臀部,她的臀肉在他掌心被揉捏著,就讓她的褻褲都濕透了。
臣妻8(H)
掌心的臀肉豐潤軟嫩,太子殿下怎么都摸不夠,不自覺的加重了幾分力道揉搓著。這帶給栗青的快感更多,讓她下身的水流的更厲害了。
她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羞恥地死死咬住唇瓣。她生怕自己發(fā)出什么淫蕩的聲音來,也擔(dān)心驚動其他人,暴露了太子殿下。
秦禹呼吸急促,身體的欲望來的又猛又烈,也讓他少了幾分耐心。太子殿下早已經(jīng)忍耐多時,此番只想一桿入洞。
他撫弄了幾把栗青的翹臀之后,就快速的伸手扯開自己的腰帶,掏出他挺立了許久的堅(jiān)硬。太子殿下雙手揉著栗青柔軟的纖腰,將下身對準(zhǔn)她濕熱的花穴口輕蹭著。
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讓栗青腰肢一塌,在秦禹眼前更顯出了曼妙的弧度,讓他眼眸微微瞇起,眸底火光大盛。
太子殿下蹭了幾下,找準(zhǔn)了位置之后,就猛地沖進(jìn)了栗青的體內(nèi)。栗青實(shí)在是克制不住驚叫了一聲,但她很快回神過來咬住了自己的小手。
身體被太子殿下完全占有,被撐開填滿的感覺是如此清晰,讓栗青渾身緊繃,連腳指頭都崩起來了。秦禹被她給卡得死死的,在甬道內(nèi)寸步難行。
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大手沿著栗青誘人的腰臀曲線一路往下揉捏,聲音暗啞道:“放松點(diǎn),你咬的太緊了�!崩跚噙煅柿艘宦暎绾温牭眠@話?太羞恥了!
在這樣的情景下,只會讓她越來越緊張。太子殿下被她咬得頭皮發(fā)麻,又舒爽又難受。他也不再和栗青多廢話,兩只大手用力包住她的兩瓣豐滿的臀肉,往兩邊掰開,然后自己大開大合猛干了起來。
栗青跪趴在床邊,雙手撐在床上,而太子殿下趴在她背上,腰臀發(fā)力往前猛烈聳動著。栗青想著這姿勢,臉蛋更是滾燙了起來,逃避似的緊緊閉上了自己的眼眸。
身下火熱滾燙粘膩,被迅猛抽插的感覺太強(qiáng)烈,還有揉著她臀瓣的兩只大手。但除此之外,太子殿下和她并無接觸,栗青只聽得見他在自己耳邊粗重的喘息。
秦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兩人的結(jié)合處,全神貫注的操干著那緊致濕熱的花穴,又重又快還很深。
太子殿下渴望已久的極致快感終于再次享受到了,他滿足的瞇起眼眸從身后抱住了栗青。他的愉悅和暢快傳遞給了身前的栗青,讓她在清醒和沉淪之間掙扎著。
她的身體被迫與他狂歡,但她的心里卻備受煎熬。偷情兩字,既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刺激,讓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變得敏感,又像是一種痛苦的烙印打在她的心上,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哪怕她和厲澤的這樁婚事名不正言不順,充斥著欺騙和利用,但他們兩人也是拜過天地進(jìn)過洞房的夫妻。紅杏出墻這種事情栗青從未想過,更何況是偷人偷到當(dāng)朝太子殿下身上。
這樣的掙扎,更是讓栗青的小臉上呈現(xiàn)出了一種迷人的艷情,誘人的風(fēng)情。她就寢時早已將貼身的肚兜給脫了下來,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褻衣,隨著身后男人的撞擊那雙乳兒藏不住,來回動蕩著。
太子殿下注意到了,忍不住一手一個緊緊抓住。上回他便眼熱多時,只是礙于心中莫名的堅(jiān)持和底線,他并沒有過多觸碰栗青,沒有太放肆。
栗青看著嬌弱纖細(xì),但這對嬌嫩的玉乳卻豐盈得很,上回注視著自己蕩出來的巨浪乳波秦禹便有所了解。但沒有想到,真上手了之后,他竟然還一手不能掌握。
太子殿下畢竟生澀,不能很好的掌控力道,激烈的撫摸著,弄疼栗青了。但這些微的疼痛,卻更加的刺激,讓秦禹感覺自己的堅(jiān)硬像是浸泡在她的蜜汁里,他撞擊栗青的力道越來越重,速度也越來越快。
每一下都竭力將自己全部塞進(jìn)去,恨不得進(jìn)到栗青身體的最深處,將她徹底占有�!暗睿钕�,您,您的,傷?”
栗青聲音破碎,被太子殿下干得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半晌才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來。太子殿下不管不顧,但栗青卻不能不憂心他的貴體。
這也是栗青盡量忍耐,不敢反抗太過的原因,她怕加重太子殿下
的傷勢。秦禹肩頭的傷口重新滲出了鮮血,腹部的傷口也再次裂開了,但他毫不在意,半點(diǎn)沒有放緩自己劇烈的動作。
栗青鼻尖聞到了血腥味,讓她昏昏沉沉的腦子一激靈清醒了過來。她強(qiáng)撐著軟綿綿沒有一絲力氣的身子抬起頭來,掙扎道:“殿下,您的傷?”
但太子殿下充耳不聞,啪啪啪地激烈拍打聲不絕于耳。終于,秦禹低吼一聲,趴在栗青背上徹底釋放了出來。
栗青膝蓋發(fā)軟,身子徹底跌落了下來,太子殿下不察,分身從她體內(nèi)滑落了出去。離開了那溫暖濕熱的甬道,讓他心頭一陣遺憾,但他也心知不可能再亂來。
秦禹低頭一瞧,一同滑落出來的還有他濃郁的精華。塞得她的小肚子滿滿的還不夠,還太多了裝不下將她下身弄得一片狼藉。
太子殿下深吸一口氣,移開了眸光,不然他會控制不住自己。但他的雙手還放在栗青軟綿滑嫩的嬌乳上舍不得移開,他的身子也卸力般的壓在她癱軟的身軀上重重平息著,回味著方才的激情。
栗青泛著晶瑩露水的美眸眨了眨,嫣紅的唇瓣被她深深咬出了牙印,她身子輕輕撐了撐,顫抖著聲音道:“殿下�!�
太子殿下此生從未體會過柔情蜜意乃是什么滋味,但此時他心間滿滿都是柔情,情難自已地低頭輕吻了一下栗青的青絲。
栗青被他這一舉動驚得渾身僵硬不敢動彈,但太子殿下卻并未多說什么,他松開她離開了她的身子。栗青松了一口氣,等她回身的時候,卻再也不見了他的身影。
若不是她的身體還殘留著被他狠狠要過的酸軟余韻,恐怕栗青只以為這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她的小手死死握住,她也不知為何會再次和太子殿下有了這難言的荒唐。
但她希望就此讓太子殿下消除芥蒂,他們之間扯平了再無干系。來接應(yīng)太子殿下的人還是李申,他眼睜睜的看著太子殿下一臉春風(fēng)得意帶著情事過后特有的饜足從厲少夫人的閨房里出來。
、
李申:“......”他萬萬沒想到,光風(fēng)霽月的太子殿下,朗朗君子如今竟然成為了偷香竊玉賊,這偷的還是有夫之婦。
這,這他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奸夫嗎?厲澤雖可惡,但頭頂?shù)哪琼斁G帽子也是實(shí)打?qū)嵉�,這可是男人無法承受之痛啊,這一刻,李申竟然對那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厲大人產(chǎn)生了一絲同情。
在外再威風(fēng)又如何?家里的墻角還不是被太子殿下給撬了。初次被李申從異樣的眸光打量著,太子殿下還會惱羞成怒,但此次他已經(jīng)面不改色了。
“什么該牢牢記得,什么該忘記,你明白,對嗎?”雖說他的心腹都是他信任之人,但太子殿下還是敲打了李申一句,畢竟事關(guān)栗青。
李申一個激靈,連連點(diǎn)頭。他知道若是此事泄露絲毫,太子殿下肯定會唯他是問。他抬頭悄悄打量了一下太子殿下身上的傷口,欲言又止。殿下受的傷不輕,但他的唇角還是勾起的,顯然心情愉悅得很。
這愉悅為何,不言而喻,就是傷口都不疼了嗎?而且殿下也真夠猛的,帶傷上陣。栗青在閨房里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她眼眸紅紅的咬牙將自己身體快速清理好,她不能讓人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
臣妻9
昨夜這位厲少夫人閨房里發(fā)生的激烈情事,偌大的厲府無人察覺,就連栗青的貼身丫鬟小環(huán)都不知曉。直到栗青讓她偷偷外出去找大夫開避子湯熬給她喝,她這才心里一慌。
“小,小姐?”小環(huán)臉色煞白。上次在宮中也就罷了,怎么如今都到府里了還?“是,是太子殿下嗎?”她哆嗦著唇瓣。
厲澤威名赫赫,她實(shí)在是不敢想象若是大人知道了這件事情的話,小姐會有什么下場。栗青連忙伸手捂住她的唇瓣,嫻雅的面容一片冷肅,對她搖了搖頭,用手抵唇,隔墻有耳。
宮中都逃不過厲澤的耳目,更何況是在厲府?栗青絲毫不敢大意。哪怕是去買個避子湯,她們都得小心小心再小心。小環(huán)強(qiáng)忍著淚水用力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都是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