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疼�!�
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出現(xiàn)在若一眼中,淡紅色傷痕縱橫其中,平添幾分艷氣。
“小道君,你吹吹,說不定就不疼了�!�
藺綏撐著腦袋,抬眼望著滿身出塵之氣的白衣道長。
作者有話要說: 雙更合一,二更答謝的深水
小黑:我來吹!我來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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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鬼郎君x雙生子===
若一看出了藺綏的作弄,
眼神從那些痕跡上一掃而過,便移開了視線。
“你在此養(yǎng)傷,我去去便回�!�
道士負劍而出,只留給藺綏一個背影。
藺綏的唇角抿成一條直線,
鬼氣重新籠罩雙腿。
系統(tǒng)忍不住嘲笑:
系統(tǒng)忍不住對氣運之子助威打氣,沒錯,
就應(yīng)該保持這樣的風(fēng)格,
就應(yīng)該對他不動心,
對他的誘惑不動搖。
這才是一個沒有感情線的氣運之子應(yīng)該有的樣子!
藺綏本有些不虞,聽見系統(tǒng)的聲音之后,
心情又平靜了下來。
相比較之前,他的確急躁了不少。
要知道他最開始算計燕秦時,也不是勾勾手就成功的,
他花了許多時間,制造了許多“巧合”,才讓燕秦把他從路人變成朋友,
再變成情人。
那時候就算燕秦沒有回應(yīng),他都不會失落或者氣惱,
大抵是被燕秦嬌慣久了,
如今明知道他被剝離了人欲,被漠視時還有些煩心。
不過他也不會平白讓系統(tǒng)嘲笑,慵懶回應(yīng):
惡面倒真是勾勾手就來了,
他都無需做什么都能被他弄得下不來床,還沒怎么接觸過深就已經(jīng)負距離,甚至還要娶他。
系統(tǒng):
差點忘了這回事。
系統(tǒng)有些怒其不爭,
如果說以往的碎片也是這種善惡融合的話,那為什么以往都是惡面占上風(fēng)。
系統(tǒng)在心里祈禱,希望這世界善惡面共合成一個魂魄一個整體的時候,是善面更占優(yōu)勢。
藺綏見它啞口無言,也沒再繼續(xù)氣它。
說起來,他對這個系統(tǒng)的觀感倒是比之前平和了許多,倒不是不厭惡了,如果可以的話,他還蠻想把它殺死,但如果不行,他也沒什么所謂。
藺綏依舊厭惡它“唯氣運之子”的作派,但一想到被它守護的是燕秦,就詭異的心平氣和下來。
既然他竊取不了燕秦的道骨,在要成功時會魂飛魄散,那么別人也不行,即使燕秦身懷無上道骨,也不會有人能成功謀害他。
這么想想,倒還有些奇怪的放心。
藺綏有些譏誚地揚唇,他真的有些變了,如果讓從前的他看見這樣的自己,定然會有些不齒。
畢竟曾經(jīng)的他認(rèn)為,牽掛別人,這是一種不需要存在的軟弱的表現(xiàn)。
約莫一刻鐘左右,白衣道長去而復(fù)返。
看見丟在自己面前的鬼魂,藺綏有些意外。
若一言簡意賅地說:“吃了,療傷。”
他雖然沒有修習(xí)這種術(shù)法,想來世界上也沒有為鬼療傷的術(shù)法,但他也知道妖鬼之流是如何養(yǎng)傷的,進補足矣。
這水蕪城大,死傷人數(shù)多,鬼魂更是不計其數(shù),他抓來的這只算不上厲鬼,但死后害過人,倒也有些鬼力,足以讓藺綏療傷。
“多謝道長掛念,那我就不客氣了。”
藺綏抬手,那只被符箓困住的鬼連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便成了一陣鬼氣,被藺綏吸進了身體里。
藺綏悠悠然對系統(tǒng)說:
道士給厲鬼抓鬼療傷,這事說出去估計沒有人會信,更別說這道士還是若一。
藺綏想,善面也并非無動于衷,只是他的方式與惡面不同。
藺綏低笑,他就知道,這是燕秦,這是燕秦的一部分,他怎么會對他毫無感覺,即使失去記憶。
若一對上了藺綏的眼神,腦海里有一瞬恍惚。
那是他此生從未見過的一種情緒,并非之前的調(diào)笑戲謔,也并非是欣悅感激。
而是一種極為篤定讓人覺得開心和移不開眼的情緒,讓若一怔忡。
那種又急又快的感覺來的突然走的也倉促,若一垂眸思索,隨后又放下了。
“城主府有異,我獨自前往即可。”
若一不清楚木佛門手段是為了防大兇之物出逃,還是有人進去,無論如何,他定要前去一探。
“你且去吧,我?guī)湍愦蚵牬蚵犗��!?br />
藺綏沒有執(zhí)意要一同前往,他習(xí)慣謀而后動,打算弄清楚是什么狀況再出手。
若一離開后,藺綏也離開了此處。
打聽消息不好問活人,問鬼倒是輕而易舉,畢竟有些鬼死了有些年頭了,他們藏在暗處,對很多事情都了若指掌。
藺綏逼問的手段也很簡單粗暴,不愿意說那就再死一次,鬼也是有眼力見的,不知道的也努力地找出自己覺得知道的鬼,這么七扯八扯,藺綏還真找到了一只老鬼。
“城主是十年前上任的,上任城主尸位素餐,他親自監(jiān)斬,不少人叫好,當(dāng)時一同監(jiān)斬的還有我大孫子,我老董家祖墳冒青煙,世代窮苦人出了個官兒。”
老鬼敲著煙槍,頗為自豪地說。
“我掛念大孫子,時常去看他,不過城主府有官員清氣,我進不去,晚上就等在門口等我孫子離府,我在后面護著他,有一會兒瞧見一箱子抬進城主府里,你我都是鬼,對活人血肉心肝自然敏銳,”老鬼嘆氣,“那是一箱子人心�!�
“誰吃,我也不知道,也不敢進去,我就擔(dān)心我大孫子會被影響,跟著送東西的人背后走�!�
“這世道亂,時不時會死些人,那些乞丐難民的死活,根本就不會有人關(guān)心,開始還是那些牢里的死刑犯的心肝,之后就是那些乞丐窮苦人家的心肝,上頭是給了錢來買,那些人哪舍得把錢分出去,人吃人可比鬼吃人厲害多了,還有人去報案呢,他們哪知道……后來越發(fā)過分,不如他們意的,有仇的人家,嘖嘖。”
老鬼咧嘴笑,青白腫脹的臉里一口爛牙,透著幾許陰森的嘲笑。
“不過這事兒也是有人管的,我大孫子的同僚,那是個好后生,可惜……好在我大孫子不知道這些,前年也從這調(diào)走了,我可是擔(dān)驚受怕好幾年,生怕他也被人抹了脖子挖了心�!�
“城主府里那東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一月十顆心,至少三年有余,兩年前里邊進去了不少和尚和道士,之后我就沒再去過了,也不知現(xiàn)如今是什么樣子�!�
藺綏點頭,分了他一縷鬼氣,當(dāng)做報酬。
那老鬼有些訝然,想了想又追上了藺綏。
“郎君厚道,我做鬼這么些年還沒見過你這種做派的,那我便再多說一句吧,那里邊的東西和海里邊有關(guān),我生前是漁夫,打魚賣魚過了大半輩子,在那城主身上我遠遠聞到了海腥味,我絕不會聞錯�!�
一月十顆人心,一年就是一百二十顆,三年三百六十顆,近兩年如果還在繼續(xù)的話,那就不止這個數(shù)目,吃了這么多人心,難怪是大兇之物。
藺綏心里有了思量,城主府里的那些布置必然是為了防止里面的東西出來,豢養(yǎng)一只兇物,不知是為了改命還是求財。
他又探聽了些許消息,直到天亮才回到暫且歇腳的那處無人院落。
若一已經(jīng)回來了,他的臉色還是一貫的漠然清冷,但藺綏感覺到他的情緒不算好。
藺綏先問:“如何?”
“兩名居士,一名禪師,不殺且縱之,有違我道。”
“那兇物已成氣候,一旦放出,何止一城不得安寧?”
若一哪怕是訓(xùn)斥和疑問的姿態(tài),聲音也毫無起伏,好似敘述。
藺綏將自己探聽來的消息告知于他,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
水蕪城城主飼養(yǎng)兇物,兇物以人心為食,大概是兩年前控制不住了所以請了道士和和尚壓制,但并不想讓那個兇物死。
藺綏:“你打算怎么做?”
若一毫不猶豫:“兇物必除�!�
藺綏:“你若是信我,就過兩日再動手,這城主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存在,這幾日必將是嚴(yán)防死守甚至隨意給你扣個罪名,且等幾日,先調(diào)虎離山�!�
若一看著他:“你打算怎么做?”
“人間自然有人間的規(guī)矩�!�
藺綏眼眸里暗芒流轉(zhuǎn),這也是他一早的打算,想要世間海清河晏,就算捉妖師傾巢而出也沒辦法讓天下太平,非得自上而下才行。
玩政治和商業(yè),他可是個中好手。
水蕪城屬澤平州,州府召見,身為下屬,水蕪城城主豈有不去之禮?
若一的視線在他面上多停駐了幾分,不知為何,這種天下之事盡在他胸壑之中氣度,倒與他相配。
和藺綏預(yù)料的一樣,水蕪城第二天就張貼了告示,上面是若一的畫像,說這是一名妖道,懸賞數(shù)額不低。
不過若一的術(shù)法豈是平常百姓可勘破的,他略施障眼法,拿著畫像的官兵站在他面前都直接走了過去。
藺綏則是去了澤平州府運作,雖然有時候身為鬼,有許多不方便的地方,不過有時候卻很好行事。
可以看見許多秘密,也可以知道許多把柄,托夢故作玄虛以及讓鬼恐嚇更是信手拈來。
水蕪城。
城主站在小院的水池旁,表情癡迷地看著池子里吞吃人心的鮫人,看著他若隱若現(xiàn)的藍色尾巴,伸手摸了摸。
“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出去,這個地方我都看膩了�!�
鮫人尾巴不耐煩地拍了拍岸邊,面上若有若無的鱗片在食人心后隱退了下去。
“大概明年開春,我的調(diào)令就能下來了,到時候帶你去更大的地方�!�
“可是我想回海里�!�
“你不是說過會一直陪著我么?”
城主眼神陰冷下來,但還是露出了溫柔的笑。
鮫人皺了皺眉,也沒再繼續(xù)開口。
城主滿意地摸了摸他尖尖的耳朵,詢問:“還要多久你才能變成人呢?”
鮫人想了想說:“不知道,但還需要很多很多顆人心�!�
城主呢喃:“會有的�!�
小意溫存了一番,城主才離開院落。
下屬前來通報,說州府大人召他明日前去匯報商船稅收與販鹽之事。
“折子上寫的還不清楚嗎?”
“來通報的人說是州府大人要您親自前去�!�
“就說我病了,不便前去�!�
下屬小心翼翼地說:“來通報的人還說,若是大人身體不適,州府大人便親自來探望�!�
坐在首座上的男人聞言拍了拍案桌,茶盞因為他的動作滾落在地上摔碎,稟報的人嚇得立刻跪地。
“明日啟程,”男人臉色陰沉,“之前那個妖道抓到?jīng)]有?”
“沒有,有人瞧見,說是幾日前就已經(jīng)出城去了�!�
男人臉色稍緩,心里冷冷地想等他抓到了那個擅闖他城主府意圖抓走小鮫的男人,定當(dāng)將他千刀萬剮。
“給幾位居士再送一箱黃金,其他人招募的如何了?”
“上次那和尚不愿來,不知蹤跡了。”
“再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