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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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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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修真界===
黃云萬里動風(fēng)色,
白波九道流雪山。
懸劍山上的雪終年不化,在白日也透著冷意。
洞府內(nèi),燕秦的唇和耳流出血液。
強行召回碎裂的魂魄致使勉強圓滿,
但體內(nèi)拼湊而成的碎魂傷痕累累,讓他狀態(tài)極差。
不過他面上卻是帶上了放松的笑意,視線虛虛落在半空中。
天道意志無形,
存在于萬物之中,
燕秦知道,
它一定在。
“記住我們說好的,道骨留給他,
我自會再修煉�!�
燕秦擦去唇邊血漬,一邊調(diào)息一邊開口。
他的心里帶著期盼,阿綏不必再受輪回尋魂之苦,
他馬上就能再見到他了。
阿綏最后說愛他,
燕秦忍不住笑,黑眸一片柔情。
阿綏一定會很開心,
可以擁有正常修煉的軀體,
他們也不必再分開。
因他是氣運之子,所以阿綏受此波折,也好在他是氣運之子,天道拿他束手無策。
天道意志的聲音雖毫無波瀾起伏,卻透著徹骨的失望。
“你說過我是氣運之子,不試試又怎么知道?”
“更何況天下人的命運,
天下人共憂之,倘若他們知道兩百年后天道將傾,必要有大乘者填補那個位置,他們自然會想方設(shè)法去維持安穩(wěn)。”
燕秦并沒有一心當(dāng)救世主的執(zhí)念,他只做他認為對的事情,踐行他的道,可以為覺得重要的事情奉獻所有,甚至犧牲自己。
他如今覺得他的阿綏最重要,他并非要眼睜睜的看著天下人去死,他和阿綏也是天下人中的一員,他怎么可能看著大陸覆滅,蒼生盡死。
經(jīng)此一事,他并不相信沒有別的辦法。
他找到的魂鏡讓天道意志都無法解除,那誰說這片大陸上不會存在別的生機?
更何況無緣無故天道為何會崩塌,倘若這真是最后的結(jié)局,唯一的生機便是大乘者,而他是大陸上唯一可以抵達大乘之境的人。
為了活下去,為了天下人的命運,自然會有人用盡一切辦法。
無論是天材地寶還是上品丹藥,自然都會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上,在這種修煉資源下,即使他道骨重修,他也相信自己必定可以如同宿命規(guī)定的那般,抵達大乘境。
燕秦不愿和天道意志多費口舌,天下人的命運為何要加諸在他一人身上,既然要讓他承擔(dān)這種命運,卻又對他的愛人過分苛責(zé)。
身為爐鼎,便只能下賤嗎?
命運如此薄待阿綏,他又何必給它好臉色。
“我不是在同你商量�!�
燕秦提出要求:“可以,但一定要一句正常的適合修煉的身體,決不能有任何隱疾沉疴,莫忘了,他的魂魄里還有魂鏡�!�
燕秦就是要和天道意志討價還價,他心里其實清楚,天道意志竟然如此在乎他身體里的道骨,必然是不會輕易松口。
他就是要將天道意志難以接受的條件擺在前頭,那么之后便可以順理成章地選擇退而求其次。
得到允諾,燕秦終于放下心。
強行召回魂魄碎片的隱患太大,他再也強撐不住,陷入了昏迷。
失去意識前,他心里帶著春風(fēng),很快就能見到阿綏了。
那具新的身體,一定會讓阿綏開心,讓他事事順遂,一路無風(fēng)無浪。
世間的風(fēng)凝住一瞬,又重新恢復(fù)了流動。
藺綏睜開了眼睛,看見了躺在不遠處的黑衣劍修。
他下意識走近,卻似乎被什么禁錮在原地,不得動彈。
淡藍色的珠子,從他的身體里浮出,飄在了半空中,隱沒進燕秦的身體。
這是他心心念念為此謀求了數(shù)百年的東西,在他還沒有完全得到時就這樣再度離開他的身體,物歸原主。
藺綏卻沒再有不甘和恨意,平靜地看著燕秦身上浮現(xiàn)的淡淡藍光。
天生道骨上附著的靈髓再度回到主人體內(nèi),光芒消失。
藺綏準備迎接死亡,卻發(fā)現(xiàn)天道意志遲遲沒有動作。
他的語氣里帶著淡淡嘲諷:“你不打算再劈我一次嗎,這一次你可別劈歪了�!�
這可是系統(tǒng)一直在威脅他的事,只要回到了主世界,系統(tǒng)就會再次讓他魂飛魄散。
系統(tǒng)也就是天道意志,有些不太愿意和藺綏說話。
藺綏的所作所為給它留下了陰影,和他說話要提高警惕。
藺綏并沒有去問所謂的條件,瞇了瞇眼說:“不是說要殺了我嗎?怎么會這么好心,忽然要給我一具新的身體�!�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藺綏覺得十分微妙,他一直覺得天道意志有異常,卻說不清這個書靈在打什么主意。
天道意志沒有順著他的話講,自顧自地說:
氣運之子只和他提要求說給這個人一具新的身體,卻又沒說它不能做別的事。
它一定會讓劇情回到正軌,這個人就不該出現(xiàn)在氣運之子的生命中。
“我不相信你會有這么好心,如果想要我不出現(xiàn)在他面前,殺了我不是更一了百了,提出這種要求,難道是你殺不了我?”
藺綏太敏銳,他的話如同一把利刃,讓天道意志忍不住有些心慌。
它跟這個人相處了這么幾個世界,深深知道他的可怕之處。
絕對不能讓他起疑,否則一切就永遠無法回到正軌了。
天道意志認為,這簡直是最完美的解決辦法。
藺綏的所求滿足,劇情也可以回到正軌,一切都可以回到既定的軌道。
“這條件聽起來很不錯……”
藺綏拉長了尾音,似乎覺得天道意志說的很有道理。
天道意志松了口氣,卻又見藺綏冷下了臉。
“不過你算什么東西,誰給你的自信,讓你以為可以插手我們之間的事?”
藺綏輕嗤,格外不屑。
這的確是他開始的所求沒錯,但如今他已經(jīng)不這么想。
這是他和燕秦之間的事,他當(dāng)初既然決定剖出道骨前發(fā)出天地誓言,就絕不會敢做不敢當(dāng)。
事情是他做的,他就會承擔(dān)結(jié)果,無論好壞。
讓燕秦忘了他,這天道憑什么?
他的對錯自然會有燕秦去評判,除非燕秦主動愿意忘記他。
當(dāng)初是他為了目的靠近燕秦,設(shè)法謀求他的道骨,自顧自的來,如今又要自顧自的去嗎,甚至要抹去燕秦的記憶,當(dāng)這一切從未發(fā)生過?
這天道把燕秦當(dāng)什么,又以為他把燕秦當(dāng)什么?
燕秦在他心里從來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他有他的想法和靈魂,是一個有著自我意志的人。
這副自以為恩賜的模樣,簡直太可笑了。
藺綏早就受夠了被人掣肘,仰人鼻息的生活。
“我說過,別教我做事,你也配?”
即使身為籠中困獸,藺綏同樣不屈服。
憑什么要他對這樣的命運感恩戴德,哪怕是天道,都別想妄圖操控他。
他要做的事,只有他情愿去做的份,他人休想逼迫。
“讓燕秦醒過來,我會和他把事情說清楚,到時候你再殺了我�!�
藺綏早已經(jīng)做好了結(jié)束的準備,不想再拖延。
天道一直被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弄得格外惱怒,若不是氣運之子放置在他身上的魂鏡,它才不用這么憋屈。
那魂鏡可以投射一切魂魄傷害,當(dāng)初那道天雷沒有劈歪,可當(dāng)它劈下時便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好在燕秦有氣運護身,不至于立刻魂飛魄散。
如今氣運之子的魂魄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第二次碎裂,它不能對藺綏動手,但它不能讓藺綏察覺這個真相,否則它會陷入絕對的劣勢。
天道意志質(zhì)問:
天道意志怨氣十足:
大道大道,又是大道。
“他的大道到底是什么?”
這個被天道一直反反復(fù)復(fù)提起的詞語,藺綏不相信只是因為道骨。
藺綏譏諷:“好一出道德綁架。”
別人的死活與他何干,他自己想活都活不成,還知道了愛人一定會為了黎明蒼生去死。
他忍不住冷笑,這就是燕秦的大道嗎?
他的視線落在了黑衣劍修身上,這就是命運給你的饋贈么。
天生道骨,無上仙途。
這些早就已經(jīng)在暗中標注好了價格,等待著你付出代價。
不過,為了這個世間,你會愿意的吧。
藺綏收回了視線,暗淡的光照在他的面上,睫毛低垂,落下陰影。
他都不必想都知道燕秦會如何做出抉擇,他可以不顧天下人,燕秦不會,既然如此……
“我答應(yīng)你的條件,不過我要你給我找一具適合修魔的身體。”
只是需要大乘者去填補裂縫,又沒有規(guī)定是誰。
兩百年,大乘境,若無仙緣,修道太慢,唯有修魔,方能不擇手段地達到目的。
只是修魔者,必遭飛升雷劫業(yè)果吞噬,他不必擔(dān)憂,他又不需要飛升,甚至都不需要練到渡劫期。
天道意志不知道藺綏怎么忽然松口了,不過這正是它想要的結(jié)果。
天道意志幾乎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允諾,山河倒轉(zhuǎn)一瞬,又一切恢復(fù)如常。
它憐憫地看著無知無覺地劍修,心里忍不住嘲諷。
這就是你喜歡的人。
他非純良,心性不端,喜怒無常,只為自己考慮,何嘗想過你。
你竟然還喜歡他勝過蒼生,愚蠢。
——
層云渺渺,雪晴日光寒。
凌厲的劍氣劈開風(fēng)雪,在懸崖峭壁上留下劍痕。
收到門派內(nèi)的傳音符后,黑衣劍修御劍而去。
劍鋒雪白,恰似晨霜。
“小師叔,師父和長老他們在等您�!�
劍宗掌門首席弟子清蕪拱手行禮,態(tài)度格外尊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