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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魚娘絞著手指,“綾羅姐姐,你有沒有想過把這些手繩賣出去?”

    綾羅搖搖頭:“這些手繩編起來不麻煩,不過是線的顏色有些鮮艷看起來好看,買不了多少錢�!�

    魚娘“哦”了一聲,卻沒有放棄剛才的念頭,以她的眼光來看,綾羅的手繩雖然簡(jiǎn)單,但是如果加一些其它點(diǎn)綴,賣出去應(yīng)該不成問題。

    話說,她身邊的這些人在針線活上都有一門好手藝,嬸娘擅長(zhǎng)刺繡,她娘擅長(zhǎng)制衣,大伯娘擅長(zhǎng)裁剪,若是能開一間裁縫鋪,把她們的手藝都發(fā)揮出來,多一門掙錢的門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船漸漸離開了岸邊,幾乎所有人都跑到欄桿旁,靜靜看著眼中熟悉的故鄉(xiāng)越來越遠(yuǎn),越來越遠(yuǎn),直到最后變成了一條線。

    人群中傳來一聲嘆息,“唉,這一走,再回來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一個(gè)漢子“撲通”跪下來,對(duì)著江北的方向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磕了三個(gè)響頭,“爹!娘!兒子不孝,要離開了,這一走,就不能再給你們盡孝了,以后兒子在江南每逢初一十五給你們燒紙,你們?cè)诘叵掠浀檬�,記得常來�?mèng)里看看兒子�!�

    有人偷偷抹著眼淚,大家都有些傷感,若不是為了生活,又有誰愿意背井離鄉(xiāng)。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謝將軍不會(huì)安居一隅固守遂牧郡,遲早有再起戰(zhàn)火的一天,即使遂牧郡現(xiàn)在看起來是好的,可是將來呢?誰都說不準(zhǔn)。

    沒有人愿意一直活在提心吊膽之中,整日惶惶不可終日,于是家里有錢的人再三抉擇之下,紛紛選擇拖家?guī)Э陔x開遂牧郡。

    江面上風(fēng)平浪靜,大船行過之處偶爾驚起一兩只水鳥,李子晏和沈思安靠在欄桿邊說說笑笑,一派歲月靜好。二牛在他們旁邊和大慶小慶打鬧,三人形影不離。三牛和二丫還有有根有財(cái)玩石頭剪刀布,二丫總是輸,氣得嘴撅著都能掛油壺了。

    李大成背著手看看外面的天和水,再看看這群活潑可愛的孩子,再累再苦都仿佛不算什么事。這一路坎坷辛酸,吃了不少苦,好在一家子都整整齊齊的,什么珍饈美饌錦衣華服都比不上。

    船老大樂呵呵從船艙里走出來,拱拱手道:“諸位,再過一刻這船就要到岸了,下了岸便是安陵的地界,大家可以先歇歇腳,先在客棧里住一晚上再進(jìn)城,若是感覺還有精力,不歇息直接進(jìn)城也可以,只是走的慢了說不得要在城外湊合著住上一晚。”

    一個(gè)書生模樣的男子站出來,“船家,我且問你,這安陵可有安頓我們等人的地方?”

    船老大道:“自然是有的。自巒安郡大旱,便有不少人千里迢迢從江北跑到安陵,咱們這一船人來的已經(jīng)算是晚的了,朝廷自然有所應(yīng)對(duì),大家不用擔(dān)心。到時(shí)或是把大家分到安陵附近的村莊,或是把大家再運(yùn)到一些地廣人稀的郡城,總之,是不會(huì)讓大家成為流民的�!�

    書生又問道:“若是我不喜歡這些安排,自己找地方安頓可行否?”

    船老大笑道:“自然有不少人也是這般想的,朝廷不會(huì)強(qiáng)迫大家,只是,事事要以朝廷的旨意辦事。我看先生談吐不凡,想必將來要從事功名,皇上說了,無論是江北還是江南的學(xué)子皆一視同仁,都可以參加科舉。”

    書生欣喜道:“這可是真的?真是皇恩浩蕩,皇上圣明,我等一定會(huì)為皇上效犬馬之力�!�

    船老大上甲板上說了這一番話,把大家的心思都給說動(dòng)了,單從船老大的這些話來看,這皇上可比江北的那位要開明百倍。

    魚娘在心里琢磨,單從科舉來說,便能籠絡(luò)不少讀書人的心,看來這江南的皇帝還是蠢蠢欲動(dòng)想要占據(jù)江北。

    大船不停地向前行駛,終于到了蘭江以南的岸邊,船靠岸停了下來,船上的人開始陸續(xù)往下走。

    魚娘拽住陳氏的手,被人群裹挾著下了船。踏上安陵的略帶些濕意的土地時(shí),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抬頭望了眼耀眼奪目的陽光,安陵到了啊。

    109.

    第

    109

    章

    定居

    初到蘭江以南,

    魚娘看什么都是好奇的,江邊的渡口旁搭了不少棚子,都是些賣吃食的小攤子。棚子里面大多都有一口大鍋,

    大鍋里熱氣騰騰,煮著各色的吃食,小販時(shí)不時(shí)用大勺子揚(yáng)起鍋中的熱湯,吆喝一聲招呼來來往往的客人。

    “餛飩—皮薄餡大的大餛飩——十文錢一碗嘞……”

    “包子,

    豬肉餡的大包子,三文錢一個(gè),

    頂飽又美味,

    客官您不來一個(gè)嘗嘗?”

    “紅薯面餅子,

    兩文錢一個(gè),燙手嘞……”

    魚娘一個(gè)一個(gè)的攤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看過去,在濯陽郡,

    當(dāng)時(shí)摻著野菜的雜面餅都要十文錢一個(gè)了,又黑又硬,砸到人頭上都能砸出來一個(gè)大包。遂牧郡的情況要比濯陽郡好不少,但是東西也比這安陵的要貴不少。

    乍一見到這幅平平常常的場(chǎng)景,說不上什么滋味,百姓自然知道在哪里能活下去,

    哪里能活的更好。巒安和濯陽郡的百姓因?yàn)闉?zāi)荒跑了大半,又因?yàn)槲烈咚纻麩o數(shù),這兩地動(dòng)蕩不安,想要活下去可以說比登天都難。遂牧郡比這兩郡要好一些,可百姓活的也不容易。而僅在一江之隔的安陵,百姓安居樂業(yè),其樂融融,

    難怪遂牧郡的這些富戶們成群結(jié)隊(duì)地往安陵跑。

    大船一停在岸邊,便有不少人圍上來追問船上的人要不要買東西,或是需不需要人來帶路。魚娘在船上看到的那些攤子時(shí)還不覺得餓,如今離得近了,還真覺得肚子里的饞蟲被勾起來了。

    李大成和石貴商量了一下,大家先各自散去買些東西吃,等吃完飯后再在渡口這里集合。到了安陵后沒有了往日的急迫,不必再提心吊膽處處謹(jǐn)慎小心,生怕哪一步走錯(cuò)了,連命都丟了。大家心里多少都有些放松,又加之都不是很窮,買上一碗餛飩湯綽綽有余,李大成和石貴一合計(jì),也不拘著他們了。

    等大家各自散去后,劉大舅和劉二舅憋了這么多天,早就想喝一口酒,于是劉大舅摸著肚子,訕訕笑道:“妹夫,我和你二哥三個(gè)月都沒喝上酒了,這實(shí)在饞的很,我們家先去找個(gè)地方解解饞。”

    劉大舅和劉二舅去喝酒了,不可能把自己家的人都丟給李家人,于是只剩下李家人了。

    李大成捻著胡子笑道:“好了,人都去吃飯了,咱們也別干站著了,去看看這渡口有什么好吃的,我在船上聞到這下面的香味,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李叔河嘿嘿一笑,撓著頭不好意思道:“爹,我看前面有賣餛飩的,不如咱們?nèi)コ酝腽Q飩?”

    李大成指著他笑著道:“你啊你,叔河想吃餛飩,你們呢?想吃其它的嗎?”

    劉氏撇撇嘴:“餛飩不當(dāng)飽,幾筷子下去就吃完了,而且還貴,我看不如去吃炊餅,炊餅才一文錢一個(gè)�!�

    李大成撫掌大笑,“好了,既然咱們想吃的都不一樣,我看不如也分開算了,叔河去吃餛飩,我和你娘去吃炊餅,你們剩下的想吃什么自己去買吧�!�

    李伯山點(diǎn)點(diǎn)頭,“也好,眾口難調(diào),爹,我們四處走走逛逛,吃完了再回來。”

    李大成揮揮手:“去吧去吧�!�

    劉氏有些不滿,這像什么話,還沒分家呢就不在一起吃飯了。

    李家人知道劉氏的脾性,還沒等劉氏再說話,一溜煙鉆進(jìn)了人群里面,生怕劉氏把他們都給叫回來吃沒味道的炊餅。

    李仲海帶著一家人往人群中走去,三牛被他緊緊抱在懷中,魚娘則左手牽著陳氏,右手牽著綾羅。

    “爹!我要吃那個(gè)!”

    李仲海循聲一看,是一個(gè)賣紅糖糍粑的,這東西他們?cè)谑F家里吃過一次,三牛念念不忘,路上念叨了好多次,如今終于又見到賣這個(gè)的了。

    李仲海得了一筆意外之財(cái),手中寬裕了不少,二話沒說就答應(yīng)了三牛,“好,爹給你買�!�

    他抱著三牛走到攤子前,買了四份紅糖糍粑,一份給三牛,剩下的給了魚娘綾羅還有陳氏。

    陳氏嗔怪道:“給我買這個(gè)干嗎?多浪費(fèi)錢。”

    不過雖然嘴上說著責(zé)怪的話,心里卻美滋滋的。

    紅糖糍粑用一種植物的葉子包裹著,糍粑一文錢一個(gè),買的多便宜一些,李仲海大手筆,買的都是最大份的,一份里面足有五個(gè)。綿軟黏牙又冒著熱氣的糍粑上淋上了一層糖水,吃到嘴里別提有多美了。

    買了紅糖糍粑,三牛又看上了糟小魚,李仲海二話沒說就給他買好了,當(dāng)然,也有其他人的份。這樣還沒走多遠(yuǎn),三牛懷里已經(jīng)都是吃食了,他吃著手里的東西眼睛還不住往其它地方瞟,生怕錯(cuò)過了什么美味。

    陳氏倒也沒說什么。三牛還小,沒吃過什么好東西。以前是手里沒錢,荷包里空空如也,恨不得一文錢掰成兩半花,哪里舍得給他買這些新鮮玩意兒。如今荷包鼓起來了,又加之好不容易到了安陵,心里不自覺縱容了幾分。

    魚娘吃了一份紅糖糍粑,一個(gè)糟小魚,又吃了不少其它的零嘴,到最后還沒開始吃正經(jīng)飯,肚子已經(jīng)鼓囊囊的了。

    不止是魚娘,陳氏和綾羅肚子里也都飽了。到最后只有李仲海自己一個(gè)人呼嚕呼嚕吃了一大海碗的面條。

    三牛這個(gè)小饞鬼,嘴里塞的鼓囊囊的,眼睛還不時(shí)往李仲海的碗里看,“爹,這面條好吃嗎?”

    李仲海頭也不抬含糊道:“好吃,比咱們自己做的好吃多了�!�

    三牛只覺得自己手中的吃食都不香了,他也好想吃面條啊。

    吃完飯后,李仲海又領(lǐng)著他們逛了一圈,看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想給三牛和魚娘買下來,最后要不是陳氏攔著他,指不定能把渡口上的攤子都全買一遍。

    魚娘回到眾人商議好的地方時(shí),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不少人回來了,他們一家只顧著吃吃喝喝了,倒是李伯山一家打聽到了不少消息。

    “爹,這里離安陵城不遠(yuǎn),走路只需兩三個(gè)時(shí)辰,安陵城外有地方專門安置從江北過來的人�!�

    李大成手里抱著一包炊餅,“我也打聽了一下,和你說的大差不差,從江北渡過來的人都要去那里一趟,宜早不宜遲,今天的天色尚早,咱們現(xiàn)在就去吧。”

    李叔河不解:“爹,那朝廷的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渡河啊?不去不可以嗎?”

    李大成搖搖頭,“你啊,好好想想,凡事不能只看表面�!�

    魚娘心里想了一下,這船家的話語之中對(duì)南方的朝廷多有推崇之意,且了解甚深,很有可能與朝廷有牽連,他和朝廷一通氣,朝廷自然知道到底有哪些人上船到了安陵。除此之外,到了安陵后要想生活下去,置地買房是必不可少的,買地需要地契,這些都要經(jīng)由官府才能辦成,沒有身份可謂是寸步難行,難怪朝廷不害怕渡江的人自己跑了。

    找到了馬車后,就無須再走著去安陵城了,馬車是露天的,專門用來拉人,一輛馬車上能坐下二三十人。大家分坐在幾輛馬車上,晃晃蕩蕩開始往安陵城駛?cè)ァ?br />
    安陵和遂牧郡只隔著一條蘭江,景色差別不大,遂牧郡秋冬之際是何般景色,安陵便是何般景色,只是略比遂牧郡溫暖一些罷了。

    一路上,草木凋零,只剩下耐寒的松樹和一些別的樹種還有幾分綠意,剩下的無一不是光禿禿的。

    魚娘倚在陳氏懷里,漫無目的地左看右看,說起來,下了船以后她好像就沒有見過沈思安了,往日里他和李子晏最要好,兩人在一起仿佛有說不完的話,現(xiàn)在李子晏身邊是二牛和二丫,不見沈思安的身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很快便到了安陵,安陵也是一個(gè)古城,城墻厚重而古樸,巍峨地矗立著。

    城外搭建了幾個(gè)簡(jiǎn)樸的屋子,屋內(nèi)坐著幾個(gè)書吏,還有幾個(gè)穿著蟒袍的官員,屋外排著長(zhǎng)隊(duì),有一隊(duì)士兵把守著維持秩序。魚娘掃了一眼,看到了不少眼熟的人,都是和他們一起乘船渡江的。

    一個(gè)中年書吏拿著紙筆走到了他們這里,和藹道:“諸位,我先來和你們說一下情況。自北邊起了戰(zhàn)亂還有饑荒,我們這里就來了不少人,如今安陵城內(nèi)無論是鋪?zhàn)舆是房子都貴的厲害,若非是家底積蓄殷實(shí),安陵城內(nèi)實(shí)在不是個(gè)宜居之地。我看各位衣著樸素,說句實(shí)話,最好還是別定居在安陵城了�!�

    李大成沉默片刻,“那依大人之意,哪里適合我們這一家老小安頓下來?”

    書吏拿出一本簿冊(cè),翻開了幾頁,指著上面的內(nèi)容道:“若是家中有些積蓄,安陵城以南五十里有個(gè)縣名云陽,民風(fēng)淳樸,有不少土地可以耕種,而且云陽隸屬于安陵管轄,屆時(shí)若家中有子弟科考,到安陵城也不算太過奔波�!�

    李大成又問:“除了云陽,可還有別的地方?”

    書吏又掀了幾頁,“云陽離安陵最近,除了云陽,別的地方便要出安陵了,不過越往南人越少,能分到的田地也就越多。老丈若是想多幾畝地,可選靠南的一些縣�!�

    李大成點(diǎn)點(diǎn)頭,“辛苦大人了,只是我們這一行一百來人,能否都分到云陽去?”

    書吏看了一眼李大成身后的這些人,“他們可與老丈是同族的?”

    李大成搖搖頭,“和我同族的只有我的三個(gè)兒子,另外的這些人我們都是半路上搭伙逃難的,并不怎么認(rèn)識(shí)�!�

    這些話是他一路上和石貴他們商量好的,怕的就是到時(shí)不被分在一起。

    書吏道:“既然不是同族,自然可以分在一起。老丈先考慮考慮,看到底決定留在哪里�!�

    李大成拱拱手道:“多謝大人告知。”

    等書吏走后,石貴走過來,“李叔,你覺得哪里比較好?”

    李大成捋了捋胡子:“我看云陽不錯(cuò)�!�

    石貴不解:“為何不去安陵?安陵繁華,而且我有錢,我們想在安陵生活下去不是難事。”

    李大成笑道:“我自然知道你是個(gè)有本事的,只是我們一家都是種地的,一想到要離開土地就渾身不舒坦。而且云陽離安陵近,坐馬車也不過是一天的時(shí)間�!�

    石貴嘆口氣,“我再去和劉大麻子他們商量商量�!�

    劉大舅悄悄道:“妹夫,那咱們就去云陽?”

    李大成點(diǎn)點(diǎn)頭:“就去云陽,安陵大,居不易。手里這些銀子要留著讓大牛他們上學(xué),不能因?yàn)樨潏D安陵的繁華就忘了咱們的初心�!�

    劉大舅一拍胸脯:“行,我都聽你的,咱們就去云陽。等大慶他們都考中了功名,做了大官,這安陵咱們想什么時(shí)候來酒什么時(shí)候來�!�

    他們走到屋子里面的時(shí)候,一個(gè)矮黑的書吏抬筆,“可想好去哪里了嗎?”

    李大成道:“去云陽�!�

    書吏有些詫異:“云陽可不是個(gè)好地方,不如安陵繁華,能分到手的田地更是了了,你們可想好了,落筆就不能后悔了�!�

    李大成笑道:“大人請(qǐng)放心,我們都想好了。”

    書吏在紙上刷刷寫下一行字:李氏一族,自濯陽平寧縣遷至安陵云陽縣,家中一父一母三子五孫,共分得良田五畝。

    寫好后,書吏撕下紙條,又拿出一塊木牌遞給李大成,“好了,拿著這些東西去門外等候,到時(shí)會(huì)有人帶你們?nèi)ピ脐�。下一個(gè)!”

    李大成帶著紙條走出來,劉大舅接著進(jìn)去,不多時(shí)也帶著一張紙條出來了,“妹夫,你分了多少地?這也太摳門了,我們家這么多人就分了五畝地�!�

    李大成拍拍他的肩膀,“大哥,我家比你們家還多了幾口人,統(tǒng)共也只分了五畝地。看來那書吏說的沒錯(cuò),云陽確實(shí)是個(gè)好地方�!�

    劉大舅不解,能是什么好地方,分到手的地就這么一點(diǎn),都不夠填飽一家人肚子的,還要再花錢買地。

    石貴最后還是決定留在安陵,他家中富裕,即使在安陵也能過得很好,而且他心眼靈活,留在安陵才能找到更多的機(jī)遇。跟著石貴的那些兄弟們也都留在了安陵城,最后只有綾羅立了女戶,愿意跟著李家去云陽。

    綾羅想的很開,“我不過是一介孤女,身后沒有什么依靠,留在安陵又能如何,還不如跟著你們?nèi)ピ脐�。種上一畝薄田,搭個(gè)小院,這樣就足以養(yǎng)活我自己了�!�

    這話說的陳氏眼角泛酸,她抱著綾羅道:“好孩子,既然你把魚娘當(dāng)做自己的親妹妹,那以后我就是你娘了,有什么事娘給你罩著,誰都不能欺負(fù)了你。”

    綾羅嗅著陳氏身上的皂角味,鼻子有些泛酸。

    魚娘調(diào)皮道:“綾羅姐姐,我早就把你當(dāng)做是自己的家人了,我有哥哥弟弟妹妹,就缺你一個(gè)姐姐了,以后你可要使勁疼我�!�

    綾羅點(diǎn)點(diǎn)頭,“哎,我都知道了�!�

    三牛擠過來,看看魚娘又看看綾羅,“那,我以后叫誰大姐?”

    魚娘和綾羅對(duì)視一眼,都捂住嘴笑了。

    110.

    第

    110

    章

    買房

    到達(dá)安陵時(shí)已經(jīng)是午后了,

    等排完隊(duì)領(lǐng)到木牌后,太陽已經(jīng)逐漸西斜了,今晚鐵定是去不了云陽了,

    只能在安陵先過一夜。

    沒有登記的災(zāi)民是不允許進(jìn)城的,只能暫且在城外將就著過一晚上,好在李大成領(lǐng)到了木牌子,有了這個(gè),

    他們家今晚就不必待在城外胡亂湊合著過一晚上了。

    李大成詳細(xì)端詳了一番手中的木牌子,這牌子是用最尋常的樹木做的,

    只在上面寫了一個(gè)“驗(yàn)”字,

    除此之外并無甚稀奇。

    他笑道:“看來咱家的運(yùn)氣還算不錯(cuò),

    能趕在城門關(guān)閉之前領(lǐng)到這個(gè)牌子。這下子就不用睡在城外野地里面了。走,咱們進(jìn)城去開開眼界,看看這安陵和濯陽還有遂牧有什么不同�!�

    三牛高興地蹦起來,

    “進(jìn)城啦!”

    安陵是他們心心念念的地方,這一路上吃的苦,受的累,都是為了來到這里。

    安陵自古便是蘭江以南最繁華的地方,北有蘭江作為天塹,左右各有山脈丘陵環(huán)繞,

    而坐落在其中的安陵大多都是平原沃土,獨(dú)有的地勢(shì)造就了安陵的繁華富裕,整個(gè)大燕朝除了北方的都城,沒有一處城市能比得上它。

    出示木牌入城后,迎面便是一隊(duì)巡邏的士兵,再往前走,即使已經(jīng)臨近傍晚,

    街上的行人依舊不少,不少攤子照舊在做生意。

    李家人和劉家人左看看右看看,一路閑逛著,漸漸往安陵城內(nèi)最繁華的朱雀大街走去。朱雀大街最寬的地方足有四百五十尺,能容下幾十輛馬車并排同行。此時(shí)夜幕低垂,街邊的鋪?zhàn)佣紥焐狭藷艋\,照的整條街燈火通明,因?yàn)闆]有宵禁,游客行人依舊絡(luò)繹不絕。

    馬車來來往往,從身邊經(jīng)過時(shí),嬌俏聲伴隨著陣陣暗香。真可謂是“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dòng),玉壺光轉(zhuǎn),一夜魚龍舞�!�

    來到這個(gè)陌生的朝代這么多年,魚娘第一次見到這般景象,無論是街邊林立的鋪?zhàn)舆是過于寬闊的大街都讓她這個(gè)沒見過世面的人深深震驚了。

    何止是魚娘,李家和劉家人無一不是長(zhǎng)大了嘴巴,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景象目瞪口呆。

    二牛震驚道:“這條街也太寬了。”

    一個(gè)身穿錦袍飾以玉佩的富貴公子哥搖著金絲邊折扇從旁邊悠閑經(jīng)過,聞言不屑道:“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下人�!�

    二牛往他身上吐了一口唾沫:“呸!鄉(xiāng)下人招你惹你了?”

    公子哥驚訝極了,躲開二牛的唾沫,用折扇指著二牛怒道:“你,你居然敢看不起本公子?”

    二牛做了個(gè)鬼臉,“誰看不起你了,你哪只眼睛看見了?”

    李大成拉了一下二牛的衣服,板著臉道:“找你爹去,別在這說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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