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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二牛原想發(fā)怒,又想起在安陵城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爺爺說得對,萬事都要小心謹(jǐn)慎,在他不清楚這個人的底細之前,還是先不要招惹他。

    他把書本打開,又拿出筆墨和硯臺擺放好,看都沒看馮山,直接道:“自然是因為他的學(xué)問比我好�!�

    馮山惹了個沒趣,“切,跟個木頭似的,你這人真沒意思�!�

    離開丙字班繼續(xù)往里面走就是乙字班了,魚娘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學(xué)生上課的地方是個小小的院子,由三間屋子和前面客廳的墻壁圍成。中間是一個花園,里面種著一排竹子。若是夏天炎炎烈日之時,躲在綠意盎然濃密的竹子下面乘涼,想必是個上佳之選。

    鄭夫子的家也在學(xué)堂這里,位于學(xué)堂的后面,中間有一道小門隔開,上課的時候這個門緊閉,以免學(xué)童們打擾到他的家眷。

    小院子里四個方位,南面是墻壁,西邊是丙字班,東邊是甲字班,乙字班處在中間,正對著客廳的墻壁。

    乙字班的學(xué)生比丙字班少了一些,大約有十來個人。

    丙字班主要是識字打基礎(chǔ),學(xué)的比較淺顯,主要是《三字經(jīng)》和《千字文》之類的,大人們?nèi)羰侵幌胱尯⒆幼R得幾個字,以后不準(zhǔn)備走科舉這條路,只讀完丙字班便能結(jié)業(yè)了。

    鄭夫子昨日也問了李大成魚娘和二牛讀書的目的。是只讓他們識得幾個字,不至于做個睜眼瞎,方便以后謀生計。還是說想要繼續(xù)讀下去,以后考個秀才舉人。

    李大成自然選了第二個,若只是識幾個字,他自己便能勝任,又何必費錢又費力把魚娘和二牛送到學(xué)堂里面。

    乙字班的學(xué)生學(xué)的自然更深一些,已經(jīng)開始通讀《論語》,為以后進入甲字班打基礎(chǔ)。

    甲字班是鄭夫子這里最好的班,里面的學(xué)生大多十幾歲,基礎(chǔ)已經(jīng)打好了,開始學(xué)寫策論作詩,只等著童生試開始便要下場了。

    鄭夫子帶著魚娘進了乙字班,乙字班的學(xué)生正在埋頭寫字,見鄭夫子進來紛紛放下手中的筆,恭敬道:“夫子。”

    鄭夫子點點頭,先進去走了一圈看看他們寫的字,指點一下其中的錯誤之處。而后走到魚娘身邊,把她介紹給眾人,“這是李子愚,以后要和你們一起在這里讀書,子愚比你們都要年幼,既然同窗一場,你們以后多多照顧一下他�!�

    又對魚娘道:“子愚,你去坐在楊晃旁邊的位子�!�

    一個皮膚黝黑濃眉大眼,看起來很是憨厚的少年站了起來,替魚娘把他身邊的椅子拉開,“子愚坐這里�!�

    魚娘走過去把布包摘下來,“謝謝楊兄�!�

    楊晃熱情地幫魚娘筆墨紙硯還有書本規(guī)整好,“以后有什么不明白的盡管來找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魚娘對這個憨厚的少年也很有好感,微微一笑,“我知道了�!�

    鄭夫子見他們相處還算融洽,撫摸著胡子很是欣慰�!艾F(xiàn)在把《論語》拿出來,我們接著昨天的學(xué)。子曰:飯疏食飲水,曲肱而枕之,樂亦在其中矣。不義而富且貴,于我如浮云……”

    朗朗的讀書聲從學(xué)堂里傳出來,飄了很遠很遠。擺攤的小販聽到后,抬頭望了一眼頭頂上耀眼奪目的陽光,繼續(xù)低下頭賣力地揉面做炊餅。

    上午的課結(jié)束后,離家近的可以走回去吃個午飯,離家遠的只能就近找個小攤子來填飽肚子。

    魚娘和二牛離家近,再加之害怕魚娘的偽裝時間了太久會失效,故而李家人一致認為他們兩個應(yīng)該回來吃飯。

    魚娘收拾好東西,背著小布包走出乙字班時,二牛已經(jīng)在門口等她了。

    “魚—”

    二牛張嘴想喊魚娘,喊到一半又硬生生剎住了,幾乎是從硬憋出來一句話,“弟弟,你上完課了?”

    馮山從旁邊經(jīng)過,毫不客氣地嘲笑道:“哈哈哈哈哈,李子昭你叫的也太矯情了�!�

    魚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關(guān)你屁事!二哥咱們走,別理他�!�

    她拉著二牛的胳膊急匆匆出了鄭夫子的家門,“那個人叫什么名字?管的也太寬了�!�

    二牛幫她背著布包,“我休息的時候打聽了一下,他叫馮山,家里在街上開布莊。他家因為只有他一個孩子,平日里待他很驕縱,所以他就有點心高氣傲,看不起學(xué)堂里的其他人。學(xué)堂里的很多人對他都有些不滿。”

    原來是個被慣壞的熊孩子,魚娘心里明了,這樣人以后有的是人收拾他,她擔(dān)心二牛被馮山排擠,“二哥,這個馮山有沒有欺負你?”

    二牛把上午發(fā)生的事憋在了心里,論調(diào)皮搗蛋,馮山在他面前還嫩著呢,他雖然決定以后要小心謹(jǐn)慎,不過不代表就要一直忍氣吞聲,若是馮山真的惹急了他,他自然會找機會狠狠地教訓(xùn)他一頓。

    “沒有,你別擔(dān)心我了。”

    兩人手挽著手往家里面走去,路過街角,聞到一股撲鼻而來的鹵肉香,走近一看,原來是賣吃食的小販出攤了。攤子旁圍著幾個急切的學(xué)童,都是剛剛下學(xué),從鄭夫子家里跑出來的。

    路過街角再往前不久到家了,回到家里后,劉氏他們已經(jīng)把飯都給做好了。

    南方稍富裕一些,云陽縣城內(nèi)的百姓一日吃三次飯,若是還在遂牧郡,中午這頓飯是不吃的,餓了也只是喝點水填填肚子。

    劉氏對此頗有些不滿,用她的話來說,“這些人就是作的,非要浪費糧食,兩頓飯怎么就吃不飽了?”

    李大成勸她:“入鄉(xiāng)隨俗,咱家是要在這里長久過下去的。大人吃兩頓飯不要緊,大牛他們可還在上學(xué)呢,被同窗們看輕了怎么辦?”

    如此這般勸說,劉氏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答應(yīng)每天做三頓飯。

    今日午飯倒也簡單,雜面搟成面條在滾水中煮熟,又燙了幾片菜葉子蓋在上面,如此一頓簡單的午飯便做好了。

    飯菜雖然簡單,李家人卻都沒有抱怨,能多吃一頓就謝天謝地了,還想這么多干嘛,就連最小的二丫也是埋頭一個勁地吃。

    二牛最近不怎么說調(diào)皮話了,只剩下三牛有時在八角桌上吃飯時嘰嘰喳喳的。

    三牛喝光碗里最后一點面湯,眼珠子滴溜溜地轉(zhuǎn),甜言蜜語張口就來,“奶奶,你做的飯?zhí)贸粤耍瓤蜅5娘埡贸远嗔�,我都沒有吃夠。奶奶,鍋里面還有嗎?”

    劉氏聽到前半句話喜上眉頭,聽到后半句話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在魚娘看來,她變臉的速度比川劇絕活還要快。

    劉氏板著臉,氣鼓鼓道:“沒有了,一個個的胃口這么大,再不省著點糧食,咱家遲早要被你們給吃垮�!�

    三牛說得再好聽都不能打動劉氏堅硬的心,在摳門這個事上,沒有人能比得過劉氏。他也沒有傷心,能從奶奶手里扣出飯的人在他們家還沒出生呢,嘻嘻哈哈跳下板凳就跑院子里面玩泥巴去了。

    李大成吃完最后一口飯,放下碗筷,擦了擦嘴,慢條斯理道:“我今天去街上轉(zhuǎn)了轉(zhuǎn),想要在咱們房子靠街的地方開個醫(yī)館。”

    李伯山想了想:“爹,咱們那邊雖然靠街,但是是一堵墻,怎么開醫(yī)館?難道要把墻給拆了?”

    李大成點點頭,“我有這個想法,只是官府不一定能批準(zhǔn),所以我準(zhǔn)備先去衙門里找人問問,實在不行了就在其他地方租間屋子�!�

    李仲海道:“爹,我這兩天去街上面看木材,順便留意了一下附近的醫(yī)館。云陽縣內(nèi)有兩個大夫最有名望,他們的醫(yī)館一個在城東,一個在城西。

    咱們家靠近東南方向,住的這條街沒有大夫,大家看病都愛去找城東的衛(wèi)大夫。爹,如果你在這開個醫(yī)館,只要名聲傳出去了,不愁沒有病人來找。”

    李大成若有所思,“那就好,吃完飯伯山隨我去一趟衙門,先把醫(yī)館開在哪里給定下來�!�

    李子晏、大牛還有魚娘下午還要繼續(xù)去學(xué)堂,吃完飯后,三人在院子里曬了會兒冬日里難得的陽光,而后稍微收拾一下便出門了。

    走到街角分開的時候,李子晏把書還給魚娘,叮囑她:“有什么不懂的回來后問我,好好學(xué)習(xí),別和其他人打鬧,千萬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你是女扮男裝�!�

    魚娘乖乖答應(yīng),“大哥你放心吧,我決對不會惹事的,有二哥看著我呢�!�

    李子晏又囑咐二牛:“你也要好好努力,早日升班保護好魚娘,知道了嗎?”

    二牛不是小孩子了,一些話李子晏為了維護他的自尊沒有明說,不過他自己也明白,好好努力升到乙班,一是為了保護魚娘,更多的是為了自己。

    他點點頭:“大哥你放心吧,我已經(jīng)改好了。”

    李子晏對他們倆揮揮手:“去吧,路上小心�!�

    魚娘來到學(xué)堂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時,楊晃已經(jīng)到了,正在認認真真練字。

    經(jīng)過短暫的接觸,魚娘發(fā)現(xiàn)他是一個很善良正直且上進的少年,難怪鄭夫子會把她的位置安排在楊晃身邊。

    見魚娘到了,楊晃憨厚地笑了起來,露出滿嘴的白牙,“子愚來了?我沒在附近吃飯的地方見到你,你是不是回家吃飯了?”

    魚娘點點頭,“對,我二哥在丙字班,我和他一起回家吃的飯�!�

    楊晃撓撓頭,“那你二哥要努力了,丙字班有個小霸王叫馮山,最是心高氣傲,看不起他們班的所有人,你二哥還沒有你厲害,馮山一定會拿這一點嘲笑他的�!�

    魚娘沉默了,想到中午和二牛的對話,“謝謝楊兄的告知,我會和我二哥說一聲的�!�

    楊晃寫好最后一個字,等著筆墨晾干再收起來,一邊等待一邊和魚娘說著閑話,隨意問道:“既然在鄭夫子這里的是你二哥,那你大哥入學(xué)了嗎?”

    魚娘也把自己的東西都擺出來了,準(zhǔn)備溫習(xí)一下上午學(xué)過的知識,“入學(xué)了,我大哥明年說不定就要去考童生試了。不過他沒有在鄭夫子這里,而是在周夫子那里學(xué)習(xí)�!�

    “原來如此�!睏罨位腥淮笪颍耙彩�,周夫子那里一下子出了三個秀才,自然是人人都想去他那里。

    不過咱們夫子也不差,學(xué)問和周夫子不相上下,只是為人有些散漫,對我們的管教松了一些。”

    魚娘有些好奇,楊晃怎么沒有去周夫子那里,她把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

    楊晃嘿嘿一笑,黝黑的臉上隱約可見一絲紅暈,“鄭夫子和我家有親戚,我自然就來他這里了�!�

    魚娘狐疑地看著他,到底是什么親戚能讓他害羞到臉紅。

    楊晃被魚娘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下頭有些欲蓋彌彰,“不和你說了,我上午的課還沒有溫習(xí)完�!�

    魚娘托著下巴,看來這親戚不一般啊。

    114.

    第

    114

    章

    偶遇(有男主,寫的不……

    李家人在云安縣的生活漸漸步入了正規(guī),

    李子晏和二牛還有魚娘每日上學(xué)堂,劉氏、陳氏和王氏在家里收拾家務(wù),李伯山去外面的酒樓重新找到了一份賬房先生的活計。

    李大成的醫(yī)館也張羅著開起來了,

    只是不是在自己家,了。因為衙門不允許隨意砸墻開店鋪,最終只得另租了兩間臨街的屋子,租的地方離他們家很近,

    李大成每天都能回家吃飯。因是新開的,周圍的人對李大成不算熟悉,

    故而醫(yī)館的生意有些冷清。

    李大成倒是也不急,

    畢竟李家現(xiàn)在不缺錢,

    開醫(yī)館只是為了找個事情做,不讓自己閑下來。他每日吃完飯早早走路去醫(yī)館,拿著路上買到的醫(yī)書便開始研讀。

    等到下午魚娘下了學(xué),

    會和二牛一起去醫(yī)館幫忙打雜,或者是寫鄭夫子布置的功課。當(dāng)然,醫(yī)館的事情主要是魚娘來做,二牛入學(xué)后一直埋頭苦讀,想要早日追上乙班的進度,連走路的時候嘴里都念念有詞,

    努力程度讓魚娘都忍不住為之動容,連帶著她最近都變努力了不少。

    這日乙字班提前下學(xué),魚娘早早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去醫(yī)館找李大成。

    甲字班的學(xué)生明年就要下場了,鄭夫子最近的注意都在他們那里,對他們的功課抓的很緊。畢竟若是明年下場的學(xué)生再差周夫子許多,他這個學(xué)堂想要招到有天賦的學(xué)生就更難了。人的精力畢竟是有限的,這樣一來,

    鄭夫子對乙字班的學(xué)生就有些松懈,往往是早上給乙字班的學(xué)生上完課后,下午便早早下學(xué)讓他們回家自學(xué)。

    至于丙字班,里面的學(xué)生還停留在識字背《三字經(jīng)》的階段,不需要鄭夫子費太多精力,只需有人監(jiān)督學(xué)童便可,這個事情鄭夫子交給了楊晃,讓楊晃在他不在的時候監(jiān)督丙字班的學(xué)童。

    楊晃雖說外表看著憨厚,老好人一個,實則很有原則,鄭夫子吩咐他的事情向來是一絲不茍地完成。二牛在醫(yī)館的時候,有時會邊干活邊和魚娘說話,從他那里魚娘知道了不少關(guān)于楊晃的事情。

    “他在我們丙字班從來都沒笑過,活脫脫一個另類的鄭夫子,我們都在背后說他是個‘假閻王’�!�

    魚娘磕掉新收的草藥上的泥土,好奇地問二牛:“那‘真閻王’是誰?”

    二牛不假思索道:“自然是鄭夫子了�!�

    魚娘啞然失笑,“你們可真會給他取綽號,不過他和我坐在一起的時候人還挺好的,幫了我不少忙。”

    二牛有些急了,扔掉手中的藥杵,坐到魚娘身邊,左右看看,確認李大成不在這里后,附在魚娘耳邊小聲道:“你可別被他給騙了,像他這種人最喜歡騙你們小姑娘了�!�

    魚娘皺眉,有些好笑,“二哥你說什么呢?我在他面前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男孩。再說了,我才多大,你想到哪去了?”

    二牛松了口氣,輕咳了一聲,“我那不是怕你太小了,像你這樣小的孩子,外面的人一騙一個準(zhǔn)。而且我跟你說,那個楊晃和鄭夫子的孫女有婚約在身。”

    魚娘有些驚訝,直愣愣地看著二牛,原來那天楊晃的不正常是因為這個。

    二牛怕魚娘不信,又抱著拯救無知妹妹的心態(tài)加了把火,“指、腹、為、婚,不能退的那種�!�

    想到二牛在醫(yī)館和她說的那些話,魚娘不禁在心里搖頭,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粗掌胀ㄍǖ囊粋人,誰能想到居然是鄭夫子的乘龍快婿呢。

    這樣漫無目的地想著,魚娘走路時有些分神,沒有留意身邊的情況,一不留心一盆水從天而降,把她渾身澆了個透。

    魚娘摟緊濕漉漉的衣服,抬頭一看原來走到了一戶人家的旁邊。見潑到了人,二樓的窗戶立馬關(guān)上了。

    魚娘無奈,只能自認倒霉了,她想到自己還化著妝,趕緊摸了一把臉,再攤開一看,手上黑乎乎的一片,化的妝鐵定已經(jīng)花了。

    這下可糟了,無論是到家還是去李大成的醫(yī)館都要經(jīng)過一段人來人往的大街,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可就慘了。

    魚娘欲哭無淚,只能用裝書的布包擋著臉,靠著墻根躲著人往前走,希望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秘密。

    往前又走了幾步,還沒走到外面的大街上,前面一戶人家的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了,魚娘趕緊貼著墻壁低著頭假裝是在找東西。

    走路的聲音由遠及近,她心里祈禱這個人趕緊走吧,離她越遠越好,但是老天爺沒有聽見,腳步聲正好在她面前停了下來,魚娘的心瞬間響如擂鼓。

    “魚娘?是你嗎?”

    魚娘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心跳,緩緩把布包拉下來,只留出一雙眼睛,尷尬笑道:“哥哥,原來是你啊�!�

    “你這是,在和三牛玩泥巴嗎?”沈思安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像落湯雞一樣,臉上黑一道白一道的人居然是他記憶中無比乖巧可愛的魚娘。

    一時間他結(jié)巴了大半天,才勉勉強強給魚娘找了個還算合理的借口。

    魚娘更不好意思了,尷尬地搖了搖頭,“不是,我是從外面要回家�!�

    沈思安拉住魚娘的胳膊,“走,你身上都濕了,要是染了風(fēng)寒可就糟了,先去我家換個衣服�!�

    魚娘低著頭,用布包擋住臉,亦步亦趨跟著沈思安回了他住的地方。

    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嫗正在院子里曬干菜,聽到門又開了的聲音忙轉(zhuǎn)身,疑惑道:“思安,你怎么又回來了?這,這是誰家的孩子?身上怎么都濕了?”

    沈思安道:“祖母,這是我和你說過的魚娘,我出門碰巧遇上了她。祖母,家里還有適合魚娘穿的衣服嗎?她現(xiàn)在渾身濕透了,必須趕緊換一套干凈的衣服。”

    “我去找找�!崩钍戏畔率种械幕j筐,把手在圍裙上使勁擦了擦,慈祥道:“魚娘是吧,乖孩子,過來跟奶奶進屋,我給你找一件衣服換上�!�

    魚娘回頭看了一眼沈思安,見他對自己點點頭,眼中帶著鼓勵,心中安定了,而后轉(zhuǎn)身乖乖跟在李氏身后進了屋子。

    進屋后,李氏打開箱子開始找衣服,她翻完了整個箱子,最后找出來一套男童的舊衣服。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們家沒有適合你這樣的小姑娘的衣服,只能委屈你先穿思安的舊衣服了�!�

    魚娘微微有些驚訝,心里稍有些意外,“哥哥會不會介意?”

    李氏笑道:“怎么會呢?思安別提多喜歡你了,總說你聰慧惹人喜愛,說得我心里都癢癢了,恨不得

    也有一個這樣的孫女。你先換衣服,我有事先出去一下�!�

    “祖母,魚娘呢?怎么沒有出來?”見李氏一個人出來,沈思安連忙問道。

    李氏往身后的屋子里看了一眼,“自然是在里面換衣服呢,你急什么?”

    怕魚娘聽到后多想,李氏壓低聲音,“她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都濕透了,臉上還弄的這么臟?”

    沈思安道:“我也不知道,我出了門沒走幾步就看到她鬼鬼祟祟靠著墻。”

    李氏若有所思,“是不是家里面出什么事了?你和他們家分開的時候有沒有聽到什么事情?”

    沈思安仔細想了想,在李家時他很羨慕李家人之間的親情,彼此關(guān)心彼此愛護,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們是絕不會把魚娘一個人丟下的。

    “應(yīng)該沒有,等魚娘出來后再問問她。”

    沒過多久,房間的門打開了,魚娘從里面走出來,有些不自然地左右拽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李氏走上前,扶著魚娘的肩膀,嘴里止不住的稱贊,“不錯不錯,這身衣服很適合你,比思安穿起來

    還好看�!�

    魚娘的頭發(fā)還是濕的,臉上倒是用濕衣服擦干凈了。

    李氏把她的頭發(fā)散開,“這頭發(fā)長得可真好,又黑又亮的,還很密,可比思安的好多了。我記得思安小時候頭發(fā)可少了,攥起來在手心里細細的一把,還沒有我的拇指粗�!�

    沈思安嘴角含笑,聽著李氏說他的糗事,“祖母,你要是羨慕魚娘的頭發(fā),不如問問陳伯母是怎么養(yǎng)的�!�

    李氏笑道:“這倒是,魚娘,你娘現(xiàn)在在家嗎?要是在家,我可要上門好好向她討教討教�!�

    魚娘沒有多想,“我娘每天都在家。我家剛剛搬過來,有很多地方需要修整,我娘和我伯母幾個人天天在院子里忙得沾不著地�!�

    沈思安和李氏對視一眼,心中的石頭落了地,沒事就好。

    李氏又道:“原來你家也搬到云陽縣了,真是太巧了,我和思安一直打算去找你們,好去上門拜訪一下�!�

    魚娘道:“我們家到了安陵后就來了云陽縣,倒是我下了船后就沒有見到哥哥了,哥哥當(dāng)時去哪了?”

    “我離家的時候和家里人走散了,說好要在安陵見面,于是我就去找家里人了�!闭f到這里,沈思安心中酸澀,那么大一家子人,最后只剩下他和祖母兩個人相依為命了。

    魚娘的頭發(fā)完全散開后披散在在背上,陽光照在上面,折射出七彩的光,像上好的綢緞一樣。

    沈思安有些手癢癢,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怕被魚娘發(fā)現(xiàn),又迅速把手抽了回來,假裝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背在身后。

    他輕咳了一聲,摸著鼻子問道:“你剛才怎么回事?是怎么全身都淋濕了?臉上還深一道淺一道的?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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