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裴圳的情況也算不上好,胯下恥毛又被她淫水淋濕,大腿被她噴得晶亮。
偏偏,他還沒射出來。
陳凈茵不行了,有種在今天要被他操死的危機感,撐著顫抖發(fā)軟的四肢,往床下爬。
只虛虛兩步,她就被裴圳摟著腰壓到身下。
她背貼他火熱的胸膛,四面八方都是他低啞的粗喘,帶來難言的壓迫感。
“放開我!”
陳凈茵用盡所有的氣力。
“是不是有二心了?”
裴圳的手從她胸前滑過,扼住她脖子,猛地收緊。
??
“額……”陳凈茵缺氧,整張臉迅速憋紅,發(fā)出嘶嘶啦啦的氣音。
??
“還是他出價比我高?把你睡服了?”
他從牙縫擠出森然聲音,另一只手扶著粗紅的雞巴,從她后面狠狠撞進去。
陳凈茵埋頭在枕頭里,在初嘗窒息滋味時,掐在她喉間的手松開。
她大口喘氣,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兇猛地挺起胯,撞得又深又重,像要把沉甸甸的囊袋一同擠進去,發(fā)狠地?fù)v干頂?shù)盟ㄈ饩劭s,身子不停地痙攣。
“啊……”
室內(nèi)的肉體拍合聲久久不見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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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還欠一章加更,會盡快補上~
53
一刀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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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兩斷
深夜,房間無聲。qun^10⑶㈦⑨⒍⑧⒉1看后章,
陳凈茵躺在床上,心灰意冷。她終于明白,自己對裴圳有過隱隱約約的情感,但現(xiàn)在都化為失望。他總能打破她認(rèn)知的極限,隨心所欲地傷害她。
有過的零星在意沒有了。
她拿起旁邊的睡衣,囫圇套上,下床就往外走,不穿鞋子,也沒拿任何東西。
裴圳一把拉住她,嗓音沉得發(fā)啞:“去哪?”
陳凈茵不說話,用盡渾身的力氣掙脫他,快步往外跑。她要離開這里,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永遠(yuǎn)都不要和他再有交集。
見她拼命往外跑,裴圳心中第一次出現(xiàn)慌張情緒。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在他心里飛走,而一旦消失,就不會再回來。
“陳凈茵!”
他大聲喊她名字,卻無效果。
下一秒,他快步追上去,抱住她大腿把她扛到肩上。但她的反抗沒有停止,如雨點般的拳頭重重落在他背上,像對死敵仇人,毫不留情。
回到臥室,裴圳把她扔在床上,內(nèi)心的驕傲不允許他低頭,眼神強勢:“你想去找誰?”
陳凈茵沒哭,眼睛卻紅了,瞪著他,惡狠狠地說道,“找誰都不找你。”
聞言,裴圳眼底的失意情緒瞬間凝結(jié)成憤怒,霸道地說:“但你只能屬于我,誰敢要你,我就弄誰�!�
那張冷峻的面龐此刻徹底被邪氣籠罩,看不出曾經(jīng)溫順過的模樣。
陳凈茵怔怔看著,啞然失笑,眼眸聚縮,硬氣地面對他:“我只屬于我自己。”
“……”
裴圳甚至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讓她這段時間對他百般抵抗,甚至到了要老死不相往來的地步。
他眼神含上一抹幽怨,卻只能不在意,大掌捏住她下巴,用足了力氣。
骨頭像要裂開,陳凈茵疼得五官皺起,聽到他森然的聲音:“嘴上說什么不重要,你的身體——由我說得算。”
“是嗎。”
陳凈茵硬生生從變形的臉上擠出一抹嘲笑,放下去掰他大掌的手,摸到床頭柜抽屜,拿出為獨居防身的水果刀。
裴圳眼底劃過尖銳的銀光,瞳仁聚縮,就見她把刀尖抵在心口,表情一冷:“那如果我死了呢?”
“……”
他不自控地瞇眼,試圖從她臉上找出欲擒故縱的情緒,偏偏,上面只有痛苦和決絕。
裴圳松開掐著她下巴的手。
那把刀繼續(xù)上走,橫在她頸前,刀刃細(xì)薄鋒利,在頂燈下射出危險的銀光,映在她失了血色的冷白面孔上。
他懂了,他罪無可恕。
“把刀放下�!�
裴圳嗓音晦澀,“我走�!�
陳凈茵一動沒動,眼神淬著冷意,直直看著他,刀刃又往頸肉近了一寸。
嚇得裴圳抬手阻止,向她投降:“立刻走�!�
陳凈茵靜靜地等,直到房間門從外面關(guān)上,繃緊的手臂肌肉才放松,冰涼的水果刀啪嗒摔在地上。她顧不上整理,快步到門口反鎖房門。
走廊,倚墻沒有離開的裴圳嘴角譏誚上揚。
他真是,一步步走到窩囊的地步。
*
寒假的雪一場又一場。
裴圳沒再去網(wǎng)球館,安靜待在家里,死氣沉沉。關(guān)心他的人只有梁孑,時常到他家里,給他找找樂子。
“那個破網(wǎng)球社你以后別去了,免得心煩�!�
他不懂,裴圳明明和黎東關(guān)系不好,但每次有人家的場子,他都答應(yīng)過去。除了自找晦氣,他不知道還能用什么詞語形容。
裴圳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新買的打火機,嗓音冷淡:“我都不知道哪兒惹他,讓他長久以來追著我找惡心�!�
要說打球的實力上,真會嫉妒成如此惡劣么?
他理解不了黎東的思維。
梁孑更猜不透,囫圇道,“少搭理他�!�
話音剛落,桌上的手機響起提示音,裴圳拿過來,看到陌生號碼發(fā)來的消息。
是陳凈茵的照片。
走在路上的、在超市買東西的、在餐廳打工時候的……儼然是尾隨者的偷拍。
他的手倏地攥緊,指節(jié)用力到泛白,尤其是咬實的下頜,因強忍怒火而隱隱發(fā)顫。
梁孑看出他的反常,“誰?”
“有事出去一趟�!�
裴圳拿著車鑰匙出去,外套都沒穿。
梁孑下意識以為是陳凈茵的消息,畢竟,能輕易讓裴圳失控的人只有她。
豈料,他這次猜錯,裴圳在市中的體育場找到黎東,兩人于眾目睽睽之下大打出手,一起進了醫(yī)院。
黎東傷得更重,裴圳只小指骨折,但他下個月有比賽,錯失了一次奪冠機會。
病房里充斥裴父的暴怒。
連坐在旁邊趕來探病孫子的爺爺奶奶都勸不住。
裴松口吻不容商量:“以后不許再和那個女生接觸,乖乖等著在國內(nèi)畢業(yè)。再被我發(fā)現(xiàn)你因為她惹出事端,我管你醒著暈著,趕緊滾到美國去。”
這是父親第一次對他爆粗口。
裴圳受傷無法參賽,理虧沒說話,腦子里都是見到黎東時他挑釁他的樣子。他打得很重,黎東現(xiàn)在肯定不好受,比自己狀況更糟糕。
若他再去招惹陳凈茵,他肯定會不惜一切毀掉他。
見他沉默著,眼神已經(jīng)不知飄去哪里,裴松明白他已經(jīng)無可救藥,冷聲開口:“網(wǎng)球是我逼著你學(xué)的嗎?你努力這么多年,是為了我的夢想嗎?”
裴圳回神。
“我知道�!�
夢想是他自己的。
孫子受著傷,裴奶奶心生不忍,推開在一旁總是教訓(xùn)人的兒子,安撫道,“他都說知道錯了,你還總說什么。小圳,你安心養(yǎng)傷,等傷好了什么比賽不能去參加啊。我孫子這么厲害,拿冠軍是遲早的事�!�
聞言,裴松臉一沉:“您就慣著他吧�!�
房琳拉著他走出病房,私心不想讓他再教訓(xùn)兒子。
裴圳頭疼,想睡覺,蹙眉淡淡道,“爺爺奶奶你們也回去吧,以后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我心里有數(shù),不會讓你們擔(dān)心的�!�
二老看著他臉上的擦傷和包得腫脹的手指,嘆氣離開。
房間安靜下來,裴圳閉眼,皺在一起的眉心久久不見舒展。
也遲遲沒有睡意。
他突然想,如果告訴陳凈茵自己受傷了,她會來看望他嗎?
可他內(nèi)心的驕傲不允許他做出這樣沒臉沒皮的事,他還沒到靠賣可憐找女人求和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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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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