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裴圳把玩一會兒,張嘴咬上粉嫩的奶尖。
“嗯……”
陳凈茵脖頸后仰,胸脯自然地往前挺,像主動示好,把清香的圓乳懟在他臉上。
裴圳吃了個實(shí)在。
不止小巧的奶尖,旁邊的淡淡乳暈,白嫩瑩潤的乳肉,都被他張嘴含入,吃得不亦樂乎。身下的抽插始終未停,他粗大的肉棒被她緊致收縮的穴道咬得又脹又麻,幾次生出射意。
還不是時候。
裴圳忍過覆滅般的快感,放過她被吃得紅腫的奶粒,用粗糲的掌心揉著,下身重重插進(jìn),囊袋拍得啪啪作響,兇猛強(qiáng)悍的力道把陳凈茵折磨得溢出哭腔。
她很不安,小腿摩擦著他的身體,想與他緊緊擁抱又知道不合時宜,只能攥緊身下的軟墊,承受從下身迅速蔓延到四肢的麻感和快意。
“嗯啊……”
粗碩滾熱的肉棒再度破開緊致的穴口,裴圳猛干了幾十下,陳凈茵仰頭發(fā)出短促的尖叫,身子重重摔進(jìn)沙發(fā)里。
她面色潮紅,大口呼吸著,小腹痙攣顫抖。
裴圳拔出硬挺的陰莖,一直被堵得嚴(yán)實(shí)的肉洞猛地吐出一大股汁液,濕滑地灑在兩人腿心。
他沉眸看了眼,單膝跪在沙發(fā)上,直起腰身。
陳凈茵還處在高潮的余韻中,身子顫栗,目光被濕氣裹含,看人模糊迷蒙。她瞇眼,努力地看著他的動作,發(fā)現(xiàn)他摘掉用過的安全套,又換上了新的。
“不要了……”
她啞聲拒絕。
裴圳濃稠的目光看過去,豎起沾滿她體內(nèi)淫水的手指,筆直地壓在自己唇上。他微微后仰,神態(tài)懶倦,看起來正做著什么漫不經(jīng)心的事。
陳凈茵喉嚨滾了滾,身上騰起的重量再次壓下。
裴圳捻揉她小巧瑩潤的耳垂,渡過來的氣息滾燙灼人:“寶寶乖,再來一次�!�
陳凈茵不安地眨動眼睫,不知不覺夾緊了腿。
見她害怕,裴圳薄唇彎起弧角,低聲蠱惑:“最后一次。”
“……”
陳凈茵沒動,也沒拒絕。
膝蓋再次被撐開,裴圳扶著莖身深深捅進(jìn)高潮后正敏感的小穴。
“啊……”
陳凈茵剛清醒一點(diǎn)的神智又變模糊。
很快,身下交合處響起唧唧水聲,女人溫?zé)岬难ū诒积旑^撞得又酸又麻,感覺泡在她豐沛淫水中的性器變粗變硬,愈發(fā)重地撞擊她敏感嬌嫩的花心。
“好深……嗯啊……”
陳凈茵承接不住激烈洶涌的快意,肉穴急速絞緊,裹纏著粗紅的性器,一寸寸的無比貪婪地嘬吸。
裴圳喉結(jié)滾動,放縱地喘出聲:“壞蛋�!�
要給他夾斷了。
有來有回,他胯下抽插愈發(fā)兇猛,堅硬碩大的龜頭幾次頂?shù)剿龑m口,操得她眼眶泛起生理期眼淚,視線徹底模糊。
到最后。
陳凈茵數(shù)不清自己高潮了幾次。
只記得,她每次尖叫著抱緊他脖子時,耳邊響著低啞的喘聲。
裴圳好像在笑話她:“水娃娃。”
第0040章
40
不夠辣
雨停,室內(nèi)的火熱尚未停歇。
等沙發(fā)上徹底沒有聲音,外面的天又陰了。
裴圳提上褲子,俯在窗口透氣,指尖的煙沒抽幾口,很快被窗外冷凝的濕氣打滅。他垂眸看了兩眼,面無表情地丟掉。
極致的爽后好像并不需要別種刺激。
他轉(zhuǎn)頭看陳凈茵。
她套上了被他丟在地上的睡裙,側(cè)身蜷縮著躺在沙發(fā)上,沒有要起來洗澡的意思。從性事結(jié)束到現(xiàn)在,有足夠的時間讓她恢復(fù)體力。
但她至今還不起來,很像在鬧情緒。
裴圳朝她走去,蹲在沙發(fā)和茶幾之間,干燥溫?zé)岬恼聘孤湓谒齻?cè)臉,揉了揉。
“要是累,我抱你去洗澡�!�
明明是好心,但在陳凈茵聽來比噩夢還可怕,她猛地起身,以背對他,聲音輕�。骸澳悴挥霉芪�,我歇一會兒就好了。”
她心累。
換以前,裴圳不會來軟的,直接上硬的。但今天他不想,他想和她好好說話。
“好,我先去洗�!�
裴圳曾經(jīng)在這住過幾次,里面有一個衣柜是他的,不缺換洗的干凈衣服。他很快出來,見陳凈茵還在沙發(fā)上躺著,身上多了一條薄毯,被她緊緊圍在身上,只露出頭來。
“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沒見過她如此反常的樣子。
陳凈茵懶懶撩起眼皮,有氣無力的:“我困了,你走的時候把門關(guān)好。”
話落,她竟真的閉上眼睛。
裴圳怎么感覺都不對勁,沒說話,直接到她身邊,隔著毯子把她打橫抱起。身體騰空的一瞬,陳凈茵猛地睜眼,眸底未見一絲迷蒙,清醒又明亮。
她根本就不是困。
“又和我裝?”裴圳眉眼淡淡,嗓音卻壓著冷沉。
陳凈茵心里正愁,不情愿地反問:“你就沒有心事嗎?你什么話都和別人說嗎?”
裴圳抱著她,眼神怔愣兩秒,說:“你缺錢用�!�
甚至都不是疑問句,相當(dāng)肯定。
陳凈茵一瞬間啞火。
她是缺錢,她一年三百六五天都缺錢。
“不要你的錢。”
她垂下眼,看都不看他。
裴圳看了她一會兒,抱著她坐在沙發(fā)上,周身氣場變得溫順,“你用我的錢,不需要還。我也不會向你索要什么,你隨便花。”
“……”
怎么可能有這么輕松的事。
陳凈茵才不信天上掉餡餅,他肯定有更壞的陷阱在等著她。
“不用了。”她一直低著頭,“我會自己解決�!�
“再去給別人當(dāng)女朋友受羞辱?”
裴圳冷酷戳破她曾經(jīng)的囧事,言詞犀利:“還是拿錢到學(xué)校隨便給一個男的表白,被喜歡他的人圍攻欺負(fù)?”
“……”
過往經(jīng)歷像鋒利的玻璃碴,嵌入她體內(nèi),穿上衣服看不到,多疼只有自己知道。
自卑往往會讓人豎起棱角,陳凈茵有些失了理智,抬眼凜聲道,“所以我犯法了嗎?我用盡所有的辦法賺錢也分高低貴賤嗎?”
裴圳才有機(jī)會看到她眼底的堅韌光色。
“我沒說你低賤。”
“是,你只是心里這么想�!�
陳凈茵別開臉,嘴角緊繃,表情很不輕松。
客廳霎時被寂靜吞沒,兩人摟抱的姿勢親密,但兩顆心并不相交,或者說從未正軌相對過。
裴圳極力按捺耐心,一字一頓:“這些辦法都很危險,有我在,你沒必要……”
“你?”
陳凈茵雙拳握緊,從他身上起來,直直看著他,“你是我的誰?連我爸都……”
反應(yīng)過來說多,她及時閉嘴,轉(zhuǎn)身就往浴室走。
裴圳跟在后面,被她砰的關(guān)門聲攔截,僵直地站在門口。
她在里面鎖了門。
很快響起淅瀝的水聲。
溫?zé)岬乃鲝念^上澆下,陳凈茵沒脫睡裙,任它濕噠噠地貼在身上,讓她的狼狽有了具體的形態(tài)。她站到洗手臺前,緊盯里面映出來的死氣沉沉的臉。
哪值得他這么喜歡。
能無條件給她錢。
從小到大,她家里的人都沒有對她如此慷慨過。這十七年里,她接觸過最多的男性角色是她名義上的父親,但他對她沒有疼愛和關(guān)懷,動輒打罵,充滿算計和壓榨。
爺爺對她好過,但如果不是她這次回去間接幫家里換了債務(wù),他不會把私房錢交給她。
大家都先看重自己的利益。
裴圳呢?
他在她這里能拿到什么?
她迷茫了。
水聲響了很久,她機(jī)械地洗完澡,系上浴袍出去。她以為裴圳早走了,在被她惹生氣后,摔門而去,再也不來找她。
但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