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嗯……”說著,周儲手停了,往前探著頭,想瞅瞅他哥是個什么表情。
周淳閉著眼,有所感似的,抬手就罩上了周儲的臉,推開了,“手,繼續(xù)�!�
周儲呲了下牙,手又繼續(xù)按了起來,沒按幾下,就又道:“哥,我就納悶了,王梓予為嘛跟我說,他挨打是因為你�。俊彼@事可憋了半天了,一問出口,心里跟著懸了起來。
周淳收斂了嘴角,哼了聲,“你倒是跟王梓予又打的火熱了!”
周儲臉又往前探,貼著周淳越發(fā)近了,說話時呼出的熱氣都噴到他哥耳畔了,道:“沒,今個他突然給我打電話,罵我,說都是因為我把他跟人在衛(wèi)生間亂搞的告訴你了,他才被打的,哥,你是沒看見,他的臉都被抽腫了,嘴都破了,還輸著液,看著倒是挺凄慘,”
這會兒,周淳的神色終于有了點變化,眉梢揚了起來,說出的話卻是照實刻薄,“自作自受,活該!”說完一伸胳膊,直接薅住周儲的頭發(fā),把人往下拉,自己轉頭抬起下巴,啃咬了上去。
啃了一會兒,周儲的腰就受不倆了,掙著直起了上身,揉了揉后腰,因為動情,臉頰上有些紅暈,還不忘之前沒問完的那事,道:“哥,這回王梓予是恨上你了!”
周淳平復了呼吸頻率,后腦勺倚靠到了周儲的肚子上,懶懶的道:“無所謂。”說完轉了話題,“媽打電話了,后天爺爺生日�!�
周儲注意力稍微被牽動了一些,“哦,那我明天去買套茶具�!闭f完又粘起了王梓予那事,“哥,你還沒說呢!王梓予說是他小情兒打的,你又跟誰說了,他小情兒怎么知道了?你認識�。俊�
周淳仰著臉,瞅著頭頂上方的周儲,抬起了手。
周儲反應倒是也快,立馬躲開了。
周淳的手臂長,動作也快,周儲躲開了第一次,沒躲開第二次,周淳也沒打他,就是捏住了他鼻子,迫使他垂下了頭。
周儲被捏的鼻子發(fā)酸,乖乖的低下了頭。
周淳捏著他鼻子,說道:“我只跟葉之碩說了,我只說這一次,記�。 �
周儲忙點頭,“嗯嗯嗯。”
周淳松開了手,起身去洗澡了。
就這樣,周儲也沒想明白,怎么又扯上葉之碩了?
……
過了一天,周儲的注意力就因別的事引開了,周家老爺子大壽,就算是他這個不受寵的孫子,也得往跟前湊湊近乎。
老爺子已八十高齡,小老婆卻才五十,這樣的老少配要擱在學術界也沒什么,可擱在政界就不一樣了,要說老爺子年輕時也是個聰明人,可這一老就有點不靠譜了,當年,不顧家人反對,硬是把這女人帶回了家,讓周父周母深感慶幸的是,沒糊涂到要去民政局登記,當年這事弄得挺不好,就是現(xiàn)在也就是面上過的去。
周淳和周儲是從不跟那小奶奶家的人走動的,過年過節(jié)可以多躲開,可這會兒老爺子大壽,卻是不好躲了。當天兩人提著各自買的壽禮去了他爺爺家,一進屋,就見那小奶奶穿著一身紫紅色旗袍,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壽星了,見著倆人笑得和不攏嘴,忙招呼她兒子閨女過來見人。
周淳冷淡慣了,隨意打了個招呼就進里屋見老爺子去了,周儲確實沒他哥這么能耐,僵著臉硬撐了幾句才抽出身來。
老爺子年紀不輕了,一腦袋銀白,精神頭不錯,一身老世年間的那種親民派的領導人的打扮,白色襯衣,樸實的中山裝,口袋里插了根鋼筆。
周儲進屋,老爺子正跟大孫子說話,聽見周儲跟他問好,才聽了話茬,跟周儲也說了幾句話。
這人一老,說話就慢,還總問周儲不愛提的�!肮ぷ髟趺礃樱俊�
周儲應付道:“還成。”
老爺子也是人精兒,一見周儲這樣,就也閉口不談了,轉而又跟周淳說起了,沒幾句話,突然提起了那小奶奶家的閨女。“跟你差不多年紀,還沒結婚,你瞅著怎么樣?”
這么一句話,哥倆頓時明白了,這老爺子莫不是真糊涂了,那是什么人家?還想跟周家結親?
一時屋里,靜開了。
周儲瞪著大眼珠子,瞅著他爺爺,嘴上無聲,心里卻罵了個,草。
周淳也沒出聲,神情也有了些變化,他雖對老爺子當年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很有看法,可再怎么樣,這也是自己的長輩,況且沒有老爺子,也沒他現(xiàn)在,所以至今倒也是一直對老爺子存著一份尊重的,并沒把話說的太冷硬,只道:“沒仔細瞅�!闭f完就岔開了話題,“爺爺,今天天氣不錯,要不要出去走走?”
老爺子倒也沒繼續(xù),拿起手邊的拐棍,說,“也好。出去溜達溜達�!�
周淳有眼力見,忙起身攙起了老爺子,周儲卻裝死,愣坐原地兒沒動彈。
老爺子沒瞅他,說笑著被周淳攙著出了里屋。
周儲也沒跟上,拿起一旁碟子里的瓜子嗑了起來,他聽著外屋的動靜兒,他哥跟他爺爺出了門才沒一會兒,就聽那小奶奶對她閨女道:“媛媛,去拿著外套給你叔叔送去。”
周儲冷笑了一聲,扔了瓜子,起身出了里屋,故意道:“甭讓小姨去了,我去吧!”
他這一聲小姨,倆人臉色都變了。
按理說,這聲小姨倒也合該,可年齡擺在那了,卻也有些不恰當。他爺爺小老婆的閨女,按輩分確該如此,但稱呼不對,按輩分走,那也是小姑。周儲這是在打她們的臉,沒有登記自然沒有名分,這聲小姑,她配不上。再者,說句不孝的話,老爺子一死,都該哪來回哪去!
周儲拿過外套,不再理他們,徑自出了屋。
周淳見周儲拿著外套跟來了,沒說什么,只瞅了一眼,就又說起了前些日子剛過世的李家老爺子。
人老了看著跟自己一輩的人越來越少,心里是極不是滋味的,說著說著就說起了自己的身后事,“我去了,也沒什么心愿,你們力所能及的照顧你小奶奶這一家�!�
周儲聽了撇嘴,從鼻子里輕哼了聲。
老爺子年紀大了,耳朵不大靈敏,倒是沒聽著。
周淳卻聽見了,斜了眼周儲,應下了這話,“知道�!�
周儲翻白眼,背著他爺對他哥使了個眼色。
周淳卻沒理他,除了葉之碩和時戡,沒人真正了解周淳,亂倫都敢玩的人,人品還能好的到哪里?承諾又算得個什么?只是應付老人,況且又是在這個日子,裝個樣子也無妨。
當官當久了的人,在高處一坐就是幾十年,擺官架子都擺習慣了,到老了,哪還改的掉,都還自以為自己還有在位時的那種威懾力,周老爺子明顯這毛病不小,說話都不待詢問的,直接交代。
家人也就哄著他而已……
三人在大院遛了一會兒,遇見了幾位跟周老爺子同時退休的幾位,寒暄了一番才往回走。
進屋就見著周父周母已經來了,周母強擺著笑臉應付小奶奶那一家子,一見著三人進來,忙脫開了身,去給老爺子問安。
周家人丁一直單薄,老爺子單傳,周父這又單傳,到了周淳這輩才兩個。加起來也才五口人,大家坐一起,依舊顯得不興旺。
人老了事也多,吃著飯又說起了小奶奶那閨女的事。
沒等別人說話,周母就接了話茬,堵住了老爺子后邊的話,“我聽喜歡媛媛的,剛好我表姑的兒子也單著,那天我給介紹一下�!�
老爺子一向不喜歡周母,當初也是因為周母懷了周淳才讓進的門,這會兒聽了周母的話也沒了好臉色,喝了口湯,沒言聲。
老爺子可以擺譜,但他小老婆不行,硬擠出笑,謝道:“麻煩你了!”
周母雖出身一般,但好歹官太太也當了不少年了,對著后婆婆扯了下嘴角,淡淡的回了句,“沒事�!�
如果老爺子找個哪怕六十多的,周母也不會這么反感,可他找的這個比女的,比周母就大兩歲,擱誰身上誰不膈應?
這頓飯吃的沒滋沒味,周淳和周儲又坐了一會兒就都找借口走了。
路上,周儲開車,周淳原先閉著眼養(yǎng)神,誰知沒過一會兒,就把手伸到了周儲的大腿上。
周儲受他爺話的影響,正心不在焉的想著他哥婚事呢,這被他哥一摸,下了一跳,車都晃了晃。頓時炸毛了,道:“我開著車呢!”
周淳手卻老實,就真只是擱周儲大腿上,聽了周儲的話,淡淡的諷刺道:“魂回來了?”
周儲歘空抽了他哥一眼,騰出一只手,要把自己腿上的手拿開。
周淳反手把周儲的手握手里了,突然道:“你知道葉之雅嗎?”
周儲點頭,他原本并不知道,還是前些日子,王梓予跟他叨咕,他才知道的,“葉之碩她姑姑家的閨女,據(jù)說是個蕾絲邊。”
周淳點頭,拇指摩挲著周儲的手心,從鼻腔里發(fā)出了聲輕哼,“嗯�!�
他“嗯”完,就沒了下話,周儲覺得莫名其妙,歘空又掃了一眼他哥,問道:“然后呢?”
周淳看著前邊,情緒不高的回了句,“沒然后�!�
周儲氣的直接把手抽了出來。
周淳也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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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這三天太累了,,
有讀者抱怨上章,說我抄了污濁的很多,,,
說實話,我看到后心情很不好,那種感覺就像再抄別人的騙大家錢
我說過,那段情節(jié)很重要,而且,上章我寫的角度是和五濁里不一樣的。
五濁里王梓予是主視角,而上章主視角是周儲。
至于對話,我當時原本是簡練的概括的,但是不好,整體感覺不好。
我才^用的五濁里的對話,
是有很多朋友看過五濁,但是也有沒看過的,和淡忘的。。
現(xiàn)在終于知道,不可能讓大家都滿意,是啥意思了。。
4444
終究
進了家門,周淳就把周儲按門上啃了起來。
周儲鞋才脫了一只。
兩人糾纏在一起,慢慢的挪進了屋,衣服扔了一路。
現(xiàn)在周淳已經不甘于僅是互相的擼,每次做的時候,手都會玩著周儲的屁股,他手掌大,能包住很多的肉,周儲屁股上的肉又多又軟和,很有手感,讓人愛不釋手。
周儲也被弄得挺舒服,他哥手心有老繭,摩挲的時候有那么點說不出舒服感。
周儲跪趴著,周淳壓他上邊,一手摸著他前邊一手揉著臀,性@@器剛好插,來回的磨蹭。
周儲被他弄得嘴里一個勁兒哼哼唧唧的。
周淳伸長了舌頭,從周儲的尾椎一路舔到了后頸,舔完探身去看周儲的臉,見他閉著眼,面色紅潤,微張著嘴一個勁兒的哼哼,就故意罵了句,“蕩貨�!�
言語上的刺激往往比直接的肉@體接觸還要帶感,周儲一聽,腹部頓時涌起了一陣熱流,下邊的眼口處不受控制冒出了一滴透明的液體。
周淳的手正給他擼著,剛好沾拇指上了,然后拿開手,伸進了周儲嘴里。
雖是一滴,卻也有些奇怪的味道,周儲立即吐出他哥的手,呸了兩聲,語氣帶上了那么點嬌嗔,道:“惡心�!闭f著伸手拍開了他哥的手。
周淳掰開他的臀@瓣,下邊戳上了褶皺,突然道:“我想捅你!”
周儲嚇得后邊頓時縮一起了,支起上身就讓前躲了躲。嘴里警告道:“你別亂來�!�
周淳手勁多大,一手按周儲背上,又把人給按下去了,另一只手“啪”的一聲拍屁股上了,“老實點!”
周儲緊繃著臀肌,邊掙扎邊歪著脖子往后瞅,“哥,你別鬧了,我不玩了。”
周淳又給他擼起了前邊,難得用上了商量的口吻,道:“我等不急要干你了,怎么辦?”
周儲
被他個伺候的哼了聲,道:“忍著!”
周淳低頭咬上了他肩膀上的肉,用了很大的勁兒,疼的周儲頓時到抽了口氣,咋呼開了,“啊……疼,你屬狗的?”
“對啊。”周淳確實是屬狗的。
“……”周儲自個說完也反應過來了。
周淳的手離開了周儲的下@,把蛋囊捏在了手心。
周儲輕聲哼了下,舒服的下邊又開始冒水。
“舒服嗎?”
“……嗯。”
“讓不讓我干?”
“……不讓。”
周淳指間加重了把玩的力道,又問:“讓不讓?”
周儲連爽帶憋得慌,仍舊嘴硬,“不讓�!�
周淳另一只手,攥住了周儲的命根子,手勁兒不輕,這次周儲是真難受了,還不帶他哥問就老實了,“你松開,我讓,我讓�!�
周淳一聽,隨即從周儲身上下來了,伸長了胳膊從床頭的抽屜里翻出了瓶潤滑液。
周儲一瞅,嚇壞了,翻身就下了床,要往門邊跑。
周淳一把薅住了周儲的頭發(fā),就這么扯著,又把人扯回了床上。
周儲頭皮被扯的生疼,嗷嗷的鬧喚,“啊,撒開……”
周淳撒開了手,還體貼的給他揉了揉,道:“好了,撅好屁股�!�
周儲一臉警惕,手捂著屁股,說什么也不動地兒。
周淳瞇起了眼,還試圖著用言語說服,“試試,我保證很爽�!�
周儲再二也不傻,爽不爽他不確定,但疼是肯定的。一個勁兒搖頭,死也不肯試。
周淳見軟的不行,只得來硬的了,一手擒住周儲的胳膊,把人坐在了身下,騰出了手后,一手掰著臀瓣,一只手打開潤滑液,直接把瓶口擠了進去。
周儲趴在床上,什么都看不見,那瓶口才挨上褶皺他就嚎叫了起來。
周淳嫌吵,擰了下周儲,喝道:“閉嘴,還沒進去了�!�
周儲聲是小了,身子卻緊繃了,“我不玩了,嘶……”這回是給涌進去的潤滑液給涼著了。
周淳手捏著瓶子,一個勁兒往里擠,擠進了將近半瓶才拿開瓶子,然后手指就著液體探了進去。
“疼,哥,別鬧了,……”這回周儲是真疼了,拔著脖子往后扭頭,腰被他哥坐著,動不了,腳卻撲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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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淳手指其實才進去一小節(jié)指肚,他減緩了動作,還一個勁兒催促周儲放松。
周儲急的額頭都出汗了,口不擇言的罵道道:“操你媽周淳,你手指都進我屁股了,還他媽讓我放松,你試試!”
周淳卻依舊挺穩(wěn),威脅道:“你最好閉嘴,否則,一會兒我把插完你屁股的手,再捅你嘴里去!”
“……”周儲閉嘴了,他哥以前就這么干過,他惡心的差點吐了。
周儲一老實,周淳的順利多了。
周儲后邊就是一塊還未開墾的荒地,開發(fā)起來是需要時間和耐心的,而周淳最不缺的就是耐心,從他對周儲起了心思到吃進嘴里,耗了將近六年!耐心自是一流的。
周儲卻苦了,欲哭無淚,他敏感的感覺到他哥的手指在自己腸道里來回的轉,還有那潤滑液,黏黏膩膩的,總是是不大舒服。
周淳加了根手指后,周儲的臀肌又蹦起來了,括約肌一個勁兒收縮,妄想把多余的東西擠出去。
周淳手指都被夾的一痛,也動不了了,哄騙道:“你放松,我把手指抽出來�!�
周儲想也沒想,就放松了。可誰知他哥出爾反爾,不僅沒抽出來反而還又往里又捅進了一塊,這會兒,周儲是真難受的哭了,“我不玩了,我不做了,你出來,嗚嗚……”
周淳手下不動,慢慢的往里捅,指尖還往四周的腸|壁上到處按,那滋味別提了,真說不上爽。
直到周儲后邊插進了四根手指,周淳才換上自己的家伙,他提前在自己根上摸了很多的潤滑液,但捅進的時候依舊困難。
周儲卻連呼吸都屏住了,攥緊了拳頭,周淳每進去一點,他的背部就會越發(fā)緊繃一點。
周淳也不好過,緊致的腸道,擠得他難受,最后一咬牙,忍著使勁兒捅到了底。
“啊……”周儲只覺腸道里一片火辣辣的疼,頓時嚎叫開了,跟要死了似的,聲音大的周淳的耳朵都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耳鳴。
而周淳卻不同,他舒服的都瞇起了眼,等那股爽勁兒過去,伸手扯過被子塞周儲嘴里了。
周儲又開始往下掉淚珠子了,他心里發(fā)誓再沒下次了。
周淳撈起周儲的腰,迫使他翹起屁@股,手握上了腿間已經軟了的家伙,擼了起來。
半天,周儲下邊才又來了感覺。后邊難受,前邊舒爽,簡直是冰火兩重天,沒一會兒就繳槍了。
周淳也沒多耽擱,很快就到了高處,拔出來,射在了周儲的屁股上。
做完,周儲攤在床上,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火辣辣的燒得慌,瞅著一旁的周淳還沉浸在高@@潮的余味里,就忍不住抬手招呼了一巴掌。
周淳被打醒了,抬眼,抓住了周儲的手,放嘴邊親了下。
周儲被惡心的,臉都扭曲了,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轉動脖子,把臉別到了另一邊。
周淳挨了抽,心情也不錯,手搭在了周儲的背上,來回的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