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這間屋子又是沒法睡了,兩人換到了另一件臥室。
周儲瘸著洗了個澡,從地上的衣服口袋里翻出了手機,見有幾個未接來電都是王梓予,就想撥回去,還不待撥,手機就被他哥搶走扔一邊了。
“還難受嗎?”周淳聲音里帶著一股罕見的柔勁兒。
“……”可周儲無福消受,激起了層雞皮疙瘩。也沒給他哥正臉,轉身進客廳,趴沙發(fā)上了。
晚上,兩人喝的粥,周儲餓,卻沒什么食欲。
周淳也沒勸,這節(jié)骨眼上,少吃也少遭罪,所以周淳并沒勸,倒是削了蘋果切成了小塊,親自喂周儲吃了點。
周儲借著這茬,也好好享受了一把當爺?shù)淖涛丁?br />
……
兩天后,周儲才又跟沒事人似的,能蹦跶了。上班的時候才想起前兩天王梓予的那通電話,撥回去,卻無法接通。
王梓予為躲他哥,已經(jīng)攛掇葉之碩帶他下軍區(qū)了。
過了幾天回來,兩人才又聯(lián)系上。
王梓予還記恨著周儲出賣他那事,接起電話也沒什么好態(tài)度�!爸軆δ銈老婆舌頭,又跟孫彥恒胡咧咧什么了?”
那日周儲沒從他哥嘴里問出東西,就打給了孫彥恒,把事情叨啵了一番。
孫彥恒什么事都知道,卻也沒給周儲露口風,過了兩天還把事給王梓予說了一遍,王梓予當時跟葉之碩在一塊,聽完就又把周家倆兄弟罵了一遍。
比起女人愛搬弄時來,男人有過而無不及。
周儲絲毫沒有悔意,回敬道:“就你那點破事,有什么值得爺胡咧咧的,別拿自個忒當回事�!�
王梓予也不是善茬,哪受得了這窩囊,也頂了回去,陰陽怪氣道:“哎呦,爺還求求你了,可千萬別當回事!”
兩人最近過的都不怎么順心,一來一往的互相挖苦,斗嘴,最后不歡而散,同時撂了電話。
轉眼進了冬,天漸漸冷了。
王家老爺子毫無征兆的突發(fā)腦溢血,半夜進了醫(yī)院,連在外頭的王梓韜都連夜趕了回來。
論兩家的關系,周家肯定是要去探望的。王老爺子輩分高,只周淳他們?nèi)ヒ膊粔蜉叿�,這會兒,周父就是再不情愿跟王家走動,也得上了。
周儲也跟著一起去了,老人才清醒,也不適合見人,他們撂下東西,跟王母呂靜說了些話,就告辭了。
沒過兩天,王老爺子還沒出院,王梓予就又住進去了,這次是因東窗事發(fā),被他哥那椅子給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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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已經(jīng)深夜兩點了,好困。。
評論都有看,但是在沒時間回了,明個回。
謝謝Reinahell一個地雷和Join沒頭腦的三個地雷。
鞠躬,,
撤退
4545
事后
王家老爺子還住著院,王梓予受傷這事,也沒聲張,直接住進了葉之碩家養(yǎng)傷。
周儲前不久才和王梓予在電話里吵吵了起來,心里憋著口氣,也沒主動拉下臉找人,他倒是給孫彥恒打過電話,閑扯的時候問了下王梓予的近況。
孫彥恒除了上班,歘空還撈點小錢,又跟白倍打的火熱,一天恨不得掰成兩天用,也很久沒見著王梓予人了,只以為^王梓予跟葉之碩相愛相殺著呢。王梓予都沒跟周儲說漏,他也不方便背地兒捅出去,只道:“不清楚�!比缓缶桶言掝}扯開了。
周儲最近有點小郁悶,卻又不能跟外人說,只得自個憋著,話題就又回到了王家,問:“你知道王家老爺子腦溢血了嗎?”
孫彥恒正坐白倍車里,一起去吃飯的路上,也就有那么點閑空跟周儲嗒咯了起來,“知道,我跟我爸媽都去看了,看見王梓予他哥都趕回來了�!�
以前周儲和王梓予一闖禍就往王老爺子那跑,也有些感情,跟著感慨了一番,“多好一老頭啊,比我爺對我都好。”
在孫彥恒眼里,周儲就是個倒霉蛋的命運,在家爹不疼媽不愛,就是隔了一輩的爺爺也不待見,也就他哥周淳對他上心,要說周儲現(xiàn)在之所以沒出息很大一部分都是父母的責任。不過傻人有傻福,他哥的家底就是養(yǎng)一百個周儲這樣的二貨也不在話下。不像他,同人不同命,什么事都得自己籌謀,扯回了思緒,噎道:“嗯,你家誰對你好?”
“……”沒人,周儲還真說不出來,如果他哥不跟管犯人似的管著他,如果不惦記著他屁股,或許能排的上號。
孫彥恒和白倍已經(jīng)到了吃飯的地兒,草草說了句就撂了電話。
……
這兩天葉之碩在家照顧傷患,白倍粘著孫彥恒,周淳剛享用完周儲,正恨不得時刻都能見著人,以前幾人晚上還聚聚,這些日子是一次也沒聚一起過,氣的時戡一個個打電話叫人。
周淳是在自家門口接到的電話,邊接邊拿鑰匙開門,“什么事?……家呢,……不去了……”
周儲正坐茶幾跟前玩電腦,見他哥回來,只給了側臉,也不出聲,自從被他哥得逞后,他的心態(tài)就不一樣了,有了股拿嬌的架勢,什么事也不上趕著了,就等著他哥遷就他。
周淳倒也不大在乎這些,只要周儲乖,他愿意寵著。時戡還在電話里沒完沒了,周淳進屋見著周儲后,就沒什么心思再應付了,道:“你打給白倍和老葉,我這有事,回頭說吧!”說著把電話撂了。
電話撂了后,他脫了外套才走近客廳,坐沙發(fā)上對著周儲招招手,“過來坐�!�
周儲卻連個正臉也沒給,推脫道:“我玩著電腦呢,有事說�!�
這要是擱以前,周淳早一腳踹過去了,現(xiàn)在他有了心情讓著,自然不同,干脆自己起身湊近了周儲,一把合上了手提的合上了。
周儲鬼叫,“你干嘛,我玩著呢!……”
周淳直接扣住周儲的脖子,抬高他的下巴,自己俯身,啃了上去,把周儲所有的氣急敗壞都堵在了嘴里。隨即舌頭在口腔里一陣翻攪。
周儲的嘴里被他攪得唾液橫生,兩人分開時牽扯出了一條長長的銀絲,周儲嫌惡心的忙用休息擦了擦嘴。
周淳坐直,拍拍自己腿,讓周儲坐。
周儲不坐,只是把頭靠到了他哥的膝蓋上,又打開了電腦。
周淳倒也沒非執(zhí)意讓他坐,見他不坐也沒較勁兒,把手放在了周儲頭頂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劃拉著發(fā)梢,問:“吃飯了嗎?”
周儲眼神定在電腦上,漫不經(jīng)心的道:“沒,中午單位有應酬,飯局散的晚,還不餓呢!”
周淳看了看時間,道:“已經(jīng)快七點了,你想想吃什么,我去換衣服�!闭f著起身回了臥室,再出來就換上了便裝。他身條筆直,肩寬臀窄,穿什么都特精神。
周儲看著他哥身上穿著的黑色夾克,眼色有點羨慕,他就穿不出這效果,就男人而言,他哥算是極優(yōu)秀的了,五官端正,挑不出一丁點的毛病,是那種傳統(tǒng)意義上的英俊,很有男人味。而他卻隨他媽,五官偏柔,骨架雖纖細,肉卻不少,跟他哥完全是倆模子。
周淳穿好靴子,見周儲坐地上瞅著自己,一副發(fā)酸的模樣,心情很是不錯的問道:“還傻愣著干嘛?換外套走了�!�
周儲聞言耷拉著眉眼,磨磨蹭蹭的起來,見他哥穿了靴子就也翻出了自己的穿上,穿好就見他哥已經(jīng)把他的風衣拿在了手里,兩手提著衣領,看那架勢是打算伺候他穿,也沒客氣,伸出胳膊套進了衣袖里。
周淳又給他理了理衣領,道:“外邊冷,系上扣子�!�
直等周儲系完扣子,周淳才打開門。
進了車,周儲凍得縮了縮脖子,周淳把暖風調高了,教訓道:“就穿這么點,能不冷?”
周儲不甚在意,應付道:“一會兒就好了�!�
周淳開著車駛出了小區(qū),問:“想好吃什么了嗎?”
“吃火鍋,暖和。”
“不行�!�
周儲不樂意了,“為嘛不行?不是你讓我想的嗎?”
周淳的臉被路上的車燈映的忽明忽暗,斜了眼周儲,語氣硬了幾分,“吃完,你屁股就等著遭罪吧!”
周儲的臉在黑暗里,稍微變得紅了那么點,他是不知道他哥打什么主意,小聲道:“我早好了!”誰知他哥接下來的話,差點讓他嘔死。
“既然好了,晚上,我捅捅試試。”周淳這話絲毫不含蓄。
周儲自認臉皮不薄,可聽著他哥這話也不大受得住,臉憋得通紅,半天吭哧出了一句,“……你要點臉成嗎?”
周淳沒接話茬,突然道:“第一次是有些難受,以后次數(shù)好了就舒服了�!�
周儲一聽,忍不住爆了粗口,“我就操了,你閉嘴!我什么都不想聽!”
周淳冷下了臉,抬手罩著周儲腦袋扇了下,喝道:“最干凈點!”
周淳一動真格的,周儲這就蔫了,“……”
最終這頓晚飯還是吃的清淡的小菜,回家消了食,洗了澡,周淳這才把周儲壓床上。
周儲這次的感覺雖沒第一次那么痛苦,卻也不是多舒服,做的時候,故意用指甲劃他哥身上,給抓了一背的傷。
周淳都忍了,卻也故意把周儲胸前的那兩點,給咬的既紅又腫,當時周儲沒覺得如何,是到了第二天穿衣服的時候才察覺,布料把那地方磨得疼的難受。
不僅前邊,后邊也不大舒服,于是又請了假再床上偎著。
這天,周淳特意早回了家,買了粥,問周儲要喝嗎?
周儲一肚子怨氣,耷拉著臉不理他哥�!啊�
周淳走近直接掀了被子,扯下周儲的內(nèi)褲,“我看看�!�
周儲掙著不讓,可架不住他哥勁兒大,沒幾下臀瓣就被扒開了,老臉一下子就又沒出息的紅了……
周淳不光看了,還給抹了藥,完事去洗了手,回來見周儲還賴在床上裝死,就直接把粥拿進了臥室。很有耐心的哄著,道:“你愛吃的,乖吃點�!�
周儲現(xiàn)在氣性漸長,不為所動,“……”
周淳又開始了一貫的伎倆,威脅到:“要我嘴對嘴的喂你?”
周儲聽完,一想想太惡心了,終究識時務的轉過了身,坐好,接過粥碗,喝了口,一臉不痛苦的抱怨道:“都淡出鳥了!”
周儲向來口味重,這清淡的小粥是真不對他胃口。
周淳聞言,手探向了周儲的腿間,噎道:“要不給你往鳥上撒點鹽?”
周儲一聽,嘴里的粥差點嗆出來,“咳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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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困死了,,,已經(jīng)深夜兩點了,
謝謝未砂的手榴彈,,
評論我都有看,,咳咳,,,等有空回去,,
困死鳥
4646
不指望
周儲上班的地方是一家國企的分公司,總公司里各派系間的斗爭一直不斷,原本互相持平,但這種平衡的現(xiàn)狀卻突然被從海外企業(yè)空降而來的新任董事安路打破了。
安路只是華裔,又受過西方教育的熏陶,做派跟國內(nèi)完全不同。他原本是代表著集團開發(fā)海外市場,竟不知道為何調回了母公司,不僅他自己連帶整個隸屬于他的團隊也一同調了回來,這一來就激起了千層浪,大刀闊斧一番后,鬧得人心惶惶,內(nèi)部矛盾嚴重,各種匿名舉報信層出不窮,一連很多老干部都下了臺,權力斗爭就是如此,勝了便雞犬升天,敗北了便殃及魚池,連帶著一干親信都得卷鋪蓋回家。
周儲隸屬于的這家分公司的老總便屬于雞犬升天的這一范疇,內(nèi)部已經(jīng)傳出了謠言,他會被調進總公司,整日笑臉迎人,明顯是好事將近了,一時間涌出了各類溜須拍馬的,都巴不得也跟著水漲船高。
周儲背景不錯,又不做得罪人的事,跟部門里的女同志相處的尤其好,這亂七八糟的事就是從她們嘴里聽來的,他對什么都無所謂,聽了也沒上心,誰知沒過兩天,領導就找他了。
這經(jīng)理是個做事的人,年近五十,啤酒肚不小,人倒也和氣,問周儲,“小周,有沒有想法跟著我去總公司�。俊�
周儲算是他羽翼里的一個,當初周淳就是托了人找的他才把周儲塞進來的,周儲除了曠曠工倒也沒被別人逮到過把柄,總的來說表現(xiàn)平平,無功也無大過。他聽了這話,便也清楚這是想要帶他一塊走,一想這人一走,換了人就不見得再對他諸多照顧了,便也有些心動,道:“經(jīng)理,你容我想一晚上�!�
經(jīng)理點點頭,道:“行,回去好好想想。”
周儲應了,然后就告辭了,他心里也門清,之所以被抬舉著,那全是因為周家和他哥。
中午,有幾個女下屬非纏著周儲,讓他請客。
周儲一個大男人,就算是不想請也不好拒絕,卻也沒痛快的就直接應,象征性為難了一番才勉強同意,他倒不是心疼錢,而是人都有劣根性,你要是張口就應了,他們見你如此痛快,就把你當冤大頭,下次就還找你,不僅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就沒個頭了。
飯是在附近的一家普通餐廳吃的,這幾個女的都知道周儲條件不錯,人又好看,又有背景,多少都有那么點心思,幾個女人圍著一個男人坐,很是打眼。
周儲跟她們有一句每一句的閑扯著,中途出去接了他哥一個電話。
他哥問他,“吃飯了嗎?”
周儲有大耐煩的道:“嗯,正吃著,你要沒事,我回去還得接著吃呢!”
周淳不放人,接著道:“晚上我定了天然居的位子,你回家等我,一起去吃�!�
“嗯�!�
“屁股還難受嗎?”
周儲是站在餐廳門口,小風吹著,有些冷,哆嗦著身子,一臉別扭的“嗯”了聲。
周淳卻還不放人,又道:“吃飯,記住不要吃辣的,味重的……”
周儲越發(fā)不耐煩了,打斷道:“我知道�!�
“下班哪也不許去,乖乖回家等我。”
“知道了。”
等周儲一一都應了,周淳才撂了電話,回到座位,立馬伸手握上了茶杯,道:“^真冷�!�
其中一女同事,長得就是一副人精兒樣,瞟了一個眼神,試探道:“什么電話啊,還非躲了我們出去接?”
周儲最不待見她,這女的不僅心眼多,還跟某位高層有染,自以為沒人知道,其實背地兒傳開了,他嘴角微翹,瞅她一眼,神情略顯不屑,隨即斂起眼眸,隨口說了句,“我老婆打電話來查崗呢!”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卻也恢復的挺快,有人嬉笑道:“哪天部門聚會,帶來給我們瞅瞅��?”
周儲微笑了下,沒應也沒拒絕。這頓飯,他吃的并不怎么順心,這幫人七嘴八舌的,很是吵鬧。他喜歡面相純情的,這一幫里沒一個。做采購的女孩子有幾個是沒心眼兒的?幾個不吃回扣的?嘴皮子不厲害的?周儲就是想找女的也看不上這幫人!況且他暫時還沒那閑心,就一個周淳已經(jīng)夠讓他吃力了……
……
晚上,周儲把他們領導的意思跟他哥說了。
周淳聽完,道:“你跟他過去做什么?”
周儲搖搖頭,“不知道�!�
“他過去后,職位是什么?是打算把你放自己手底下,還是打算給你隨便安置個職位?”
周儲繼續(xù)搖頭,“不知道”
“那總公司里的大環(huán)境,人際關系,你都清楚嗎?”
“……”
周淳深吸口氣,壓著火氣,耐著性子道:“你什么都不知道?還說要考慮考慮?”
周儲不當回事,瞅著他哥,沒什么主意地道:“我做什么都無所謂,這不回來問問你什么意思嗎?”
周淳無奈的點點頭,道:“行,你就混天玩吧,我也不指望你有大出息,回頭我跟你們領導通個電話,再說�!�
周儲特意等他哥回來,好言好語的讓他出個意見,可倒好,意見沒有,反倒還挨了損,臉一耷拉,陰陽怪氣道:“哼,可別指望我,也用不著你跟我領導聯(lián)系了,事也不用你出主意了,反正都是小事,不勞煩你了�!�
周淳臉色也不好看了,抬眼,瞪著周儲,“收起你那臭臉,說你兩句,怎么?不愛聽�。俊�
“……”周儲梗著脖子,嘴上沒說話,臉上的表情卻泄露了所有的心思。
周淳繼續(xù),“不愛聽,你別干這挨說的事!”
“……”周儲再窩火,看他哥要急,也不敢再言聲了。到了這會兒,如果他頂嘴,保準挨揍。
周淳“哼”了聲,臉色漸漸緩和了,再不提先前那事,問道:“好了,去吃飯�!�
周儲的臉色卻不漸緩,垂著眼,不起身,也不答話,“……”
周淳沒耐心哄人,不再跟周儲置氣,起身穿了衣服出門了。
周淳出了門直接去了白倍和時戡合開的酒吧,今個倒是巧了,人都在。
包廂里,葉之碩在跟時戡討論著什么,王梓予坐他身邊,跟時戡身邊的妞兒玩塞子。
王梓予和周淳,兩看相厭,對視一眼,雙雙轉開了視線。
周淳心情不好,臉上卻也不顯。他這張臉一貫如此僵,生氣與否,也沒人看的出。
時戡停了跟葉之碩的話茬,不懷好意的瞅著周淳,這一周他每次給周淳打電話,就倆回復,不是有事就是沒空,給氣的夠嗆,等周淳一坐穩(wěn),就堆起一臉壞笑,打趣道:“今個,周上尉有空了?難得��!”最后這三字故意加重了語氣。
周淳給自己倒了杯酒,手肘拄在沙發(fā)扶手上,斜眼瞅時戡,道:“別陰陽怪氣的,還沒怪你攪了我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