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我隨便說的�!甭拐硐柤�。
哪有這么巧的事。
許青滿好奇問道:“麥麥相親對象叫什么?”
“嗯……”敲了敲手機屏幕,鹿枕溪忽然就……
對啊,麥麥相親對象叫什么名字?
???
她沒說,我也沒問。
我靠!
要不是認識了這么久,我都要以為我們是什么塑料姐妹花了。
就,下意識的忽略過去了。
只是問了問對方人好不好,怎么樣,有空帶出來他們?nèi)齻或者四個人一起吃個飯。
嗯,她和許青滿一起去。
但就是,沒問名字。
想的有點久,剛才不自覺屏住呼吸了,怪難受的,她深吸了口氣。
然后,放在她肚子上,許青滿的手也跟著陷了下去,又浮了上來。
“……”
有點好玩。
又吸了口氣。
許青滿:“……?”
這姑娘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好玩玩具的小孩兒。
他伸手撓了撓。
鹿枕溪:“?!”
她不敢亂動了。
第144章
很惡劣,準備用舌頭去舔
“我要去洗澡了�!甭拐硐呐脑S青滿的手——非常小力氣。
于是許青滿很明顯地將不舍給表現(xiàn)了出來。
無情的鹿枕溪去洗澡了。
摸摸摸,遲早有一天我要摸回來!
她自己天天摸,也沒見有什么不舍。
幼稚鬼!
許青滿那件黑色衛(wèi)衣她前面一順手,給放到了自己的衣柜里,問過之后干脆就不拿出來了。
她穿一段時間再說。
偶爾穿一下大碼衣服也蠻有意思的。
“哆啦A夢——”
不是嗎?
雖然天氣回暖,但依然要穿很厚很厚的,冬天才會穿的睡衣,因為這里是花城,誰也不知道半夜會不會變冷。
也不敢保證她會不會踢被子。
作為一個大學時被室友發(fā)現(xiàn)自己把被子踢到床下面的睡眠不安分人士,她對自己踢不踢被子這事持懷疑態(tài)度。
具體來說就是,她懷疑自己會把被子踢到床下面純粹是因為床太小了,然后她可能睡覺的時候翻了翻身,滾到床側(cè)邊,不貼墻了。
于是被子小姐就這樣“嘩”地飛了下去。
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穿厚點放著涼……著冷。
“呼……”
洗澡時熱水淋下來是最舒服的,從頭到尾,暖意走遍全身。
……
孤寡老人許青滿拆出來鹿枕溪拿的那個玩具釣竿,一個新新逗貓棒。
甩一甩,還有聲光效果。
嚯。
那些拼裝玩具要加個發(fā)光效果好像是要不少錢呢。
發(fā)出來那種類似于晃動鈴鐺的聲音,說實話,有點吵。
不過不是“迪迦超人,滴嘟滴嘟”,他很欣慰。
啪——
甩了甩玩具釣竿,五顏六色的光,擾民的聲效,還有一只被吸引過來的豬咪。
一爪子拍上去!
許青滿竟然從一只貓的臉上看到了興奮。
他把玩具釣竿舉高,于是虎皮蛋糕抬高了手,玩具釣竿越來越高,虎皮蛋糕越站越高,直到——站了起來!
一只豬咪站了起來!
咔擦——
許青滿給這拍了下來。
遠古時期貓貓祖先正在朝直立行走進化珍貴照片。
洗完澡的鹿枕溪擦了擦頭發(fā),看見這情況,有點一言難盡:“你在……干什么?”
許青滿甩了甩釣竿:“釣魚啊�!�
“給我一下�!彼眠^來玩具釣竿,用自己手中的吹風機交換。
虎皮蛋糕:“?”
許青滿:“?”
“幫我吹頭發(fā)�!�
鹿枕溪毫不客氣在沙發(fā)下的地毯上坐下,自己拿著那根玩具釣竿釣魚。
虎皮蛋糕還挺喜歡那個玩具釣竿,展現(xiàn)出了比面對逗貓棒還要高的熱情。
具體表現(xiàn)就是——瘋狂亂抓Level
up!
撓撓撓撓撓。
以一種鹿枕溪完全無法理解的熱情。
她只覺得這東西很吵,嘩啦啦地響。
但是很快,就被吹風機的聲音給覆蓋掉了。
明明之前只是幫她吹過一次,但鹿枕溪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化到問都不問,直接把吹風機拿給他了。
她這頭不知該算是短發(fā)還是長發(fā)的發(fā)型,處于一個單論長度比較尷尬的地方。
許青滿問她:“是不是要剪頭發(fā)了?”
“嗯呢�!币u來的熱風下,鹿枕溪逗貓的動作也逐漸開始敷衍。
好在虎皮蛋糕依舊玩的盡興。
“但是我不知道現(xiàn)在能不能剪,不是有個說法,哪個哪個時期不能剪頭發(fā)呢嘛。”她說。
許青滿:“正月十五?”
鹿枕溪:“過了正月十五才可以剪吧?”
許青滿:“是嗎?”
鹿枕溪:“是吧。”
到時也開學了。
許青滿隨口說:“要剪還是早點剪比較好。”
鹿枕溪頭微微靠后:“嗯?”
許青滿抓了抓她頭發(fā),鮮少有打結(jié)的情況,柔順從他指尖滑過:“你現(xiàn)在頭發(fā)長了,看起來有點軟�!�
本來就是偏軟的發(fā)質(zhì),再長些,溫溫柔柔的。
“嗯哼……”鹿枕溪不置可否,只是問:“你不喜歡?”
許青滿:“不……”
鹿枕溪:“嗯?”
殺氣。
許青滿:“不會啊�!�
鹿枕溪:“嗯�!�
許青滿:“只是長發(fā)看起來不夠威嚴,鎮(zhèn)壓不住學生。”
鹿枕溪:“不然你上課的時候就站我后面,兇神惡煞地盯著他們?”
許青滿:“我是關(guān)公還是秦瓊?”
“嗯……”鹿枕溪把貓逮過來,撓了撓:“你是我的壓寨夫人�!�
“哦,是老子的壓寨夫人�!�
她覺得不夠粗魯,于是又說了遍。
女山賊擄走進京趕考的書生,誰說不能算壓寨夫人呢。
許青滿:“那大王,咱們什么時候洞房?”
頭發(fā)吹得差不多了,還有一點濕意,許青滿給換成了溫熱風,三個檔里的中檔。
說是溫熱風,在這樣的天氣里頂多是有那么一點點暖意。
鹿枕溪:“單押了�!�
許青滿:“……”
顧左右而言他,很過分一女的。
伸手繞到前面給鹿枕溪來了記腦瓜崩。
“嗷!”鹿枕溪很夸張地叫了聲,然后轉(zhuǎn)頭,眼神幽怨地被許青滿給扭了回去。
頭發(fā)都沒吹完還敢動來動去的。
她冬天的睡衣主打一個嚴嚴實實,不讓一點冷空氣冒進去,一定要讓全身都維持在舒適的溫度,暖呼呼。
嗯……
許青滿的這個視角,如果她穿著夏天的輕薄睡衣。
咳……
明明認真算下來,他們是領(lǐng)了證的合法夫妻,法律意義和現(xiàn)實意義的一家人。
但實際情況是,他們正在談戀愛,最親密的行為也就是接吻。
但但是,他們在談戀愛前就已經(jīng)同居了,這很詭異。
現(xiàn)在他幫鹿枕溪吹頭發(fā)又跟夫妻似的。
雖然本來就是吧。
那他們這個關(guān)系還挺復雜的哈。
關(guān)掉吹風機,拔掉插頭。
收拾收拾放回原來的地方。
鹿枕溪抓了抓自己的發(fā)絲,的確是長長了不少,剛剛吹頭發(fā)時風從后邊吹來,她差點不小心吃了根頭發(fā)。
現(xiàn)在吃一些帶湯湯水水的東西她都要先扎起來,防止頭發(fā)落下去浸滿了湯水。
那她是要心疼死的。
等許青滿返回時,鹿枕溪問了句:“好聞嗎?”
新洗發(fā)水,還是第一次用呢。
許青滿:“……?”
什么好聞?
鹿枕溪朝他招了招手。
于是許青滿走了過去,伸手抱住她,趴在她頸間,呼吸掠過。
鹿枕溪:“???”
“好聞�!痹S青滿回答。
鹿枕溪:“???”
“�。俊�
“我……”
“不是……”
她這那那這了半天,愣是沒說出來,大腦有點宕機。
“我問的是頭發(fā)��?”她摸了下脖子。
怪怪的,又不知該如何去形容。
許青滿無辜道:“可你只是問我好不好聞,又沒說聞什么?”
鹿枕溪:“……”
沉默,還是沉默。
只恨自己讀書少。
書到用時方恨少。
這時候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但是回房間又顯得自己很慫。
算了,還是逗貓玩吧。
貓貓不說話,貓貓愛你……的逗貓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