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反而笑的一臉?N瑟。
“不是我的我自然不會惦記,但已經(jīng)給到我手里的”
她故意只說一半,剩下的讓女人自行想象。
馮君如眼前一黑,差點(diǎn)沒氣的暈過去。
這特么哪里是找了個幫手,這分明就是找了個祖宗!
氣的呼哧呼哧,鼻子都要被她給氣歪了。
“也不看看你什么身份,給你還真就敢要,你也配?”
面對詆毀與嘲諷,賀清歡非但不生氣,反而笑的更歡了。
“我聽爺爺說,那玉鐲子是儲家一代代傳下來的,只要新媳婦進(jìn)門,必定會傳到新媳婦手里,那怎么”
“沒到你手里�。俊�
賀清歡這話,殺人誅心。
使得馮君如化著精致妝容的臉,瞬間僵了下去。
“哦,我想起來了,你不是原配夫人,所以”
對于她這個身份,一直都是馮君如的心病。
如今賀清歡專門給她傷口上撒鹽,哪里還能淡定的了?
抬手又要打她。
眼看就要扇過去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敲擊車窗的聲音。
倆人齊齊聞聲轉(zhuǎn)頭,透過車窗看到了坐著輪椅等在外面的男人。
僵在半空中的手臂顫了顫。
最終壓下滿腔怒火,將手指一根根捏緊,把手收了回去。
深呼吸,換上一副假惺惺的虛假笑臉,正欲打開車門下車時。
突然聽到――
‘啪――’
轉(zhuǎn)頭看過去,瞧見賀清歡白皙臉頰上逐漸泛紅的手掌印,瞳孔放大,驚呆了。
“你――”
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的賀清歡沖她得意的撩了撩眉梢。
下一秒,
車門打開,頓時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馮君如:“”
這死丫頭�。�!
反應(yīng)過來之后,立馬打開車門下了車,急切的解釋著。
“不是,元冶你聽我說”
輪椅上的人瞧見他的心肝寶貝哭成了淚人,目光頓時變得暴戾兇殘。
抬手,一把將賀清歡拽到了他的腿上,強(qiáng)勢又冷冽的問道:“怎么回事?”
賀清歡抽抽搭搭不作聲。
馮君如則跑了過來,一臉急切的跟他解釋著。
“元冶,你聽阿姨說,真不是我打的――”
“不是你打的,難不成是她自己打的?”
馮君如瘋狂點(diǎn)頭,“就是她自己打的�!�
儲元冶氣笑了,“你告訴我,她為什么要自己打自己,受虐狂,有毛��?”
馮君如張張嘴,解釋的話都已經(jīng)到嘴邊了,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的確,換做是誰,都不可能相信的。
這一刻,她才知道,這個死丫頭比她所想象的,還要難對付。
“不怪阿姨,是我,是我不小心撞上去的,我們快走吧�!�
從他腿上掙扎起來,推上他就往回跑,那緊張兮兮的樣子,就仿佛身后有餓狼在追他們似的。
這下,儲元冶似乎明白了什么。
要不是之前跟她有過接觸,知道她是什么脾氣什么性格的人。
真就被她抽抽搭搭的模樣給騙了。
享受著被她推行的服務(wù),儲元冶嘴角輕翹,忍不住笑了。
可真是個小人精啊。
還擔(dān)心她被欺負(fù)呢,現(xiàn)在看來,她不欺負(fù)別人就算不錯了。
盯著她們走遠(yuǎn)的背影,馮君如僵在風(fēng)中凌亂。
此時的她一臉懵逼,完全不知賀清歡搞得什么把戲。
而推著儲元冶進(jìn)到屋子里的她,故意說的很大聲,“真不是夫人打的,是我不小心撞上去的�!�
這家里不僅有馮君如的眼線,也有老爺子心腹。
賀清歡就是故意說給心腹聽的。
傳到老爺子耳朵里,那女人就算只是挨幾句訓(xùn),她也覺得解氣!
――
“說吧,為什么這么做?”
書房里,賀清歡又一次被男人勾進(jìn)了懷里,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聲音壓得很低,將她心臟都被震得酥酥麻麻
第34章
把面具摘了,身份要藏不住了
自己那點(diǎn)兒小把戲被他看穿了。
賀清歡心虛一笑,也沒什么好遮掩的。
豪爽直言:“單純就看不慣她而已�!�
儲元冶笑了。
露在面具外的那雙眸子本就勾人,如今笑起來更是透著一種說不出的魅惑。
賀清歡心尖微顫,呼吸微微有些凝滯不暢。
光是眸子就如此的蘇撩,不知道藏在面具后面的這張臉,到底是什么樣的?
從來對男性顏值不感興趣的她,如今心癢癢,想看看。
雙手?jǐn)噭樱p抿嘴角,猶豫著要不要說。
“到底是看不慣她,還是為了替我出氣?”
他聲線沉冽低啞,勾魂一般,瞬時在賀清歡心頭掀起了連天大火。
向來伶牙俐齒的她,這一刻突然變得結(jié)巴了起來。
“誰護(hù)著你了?”
那嘴硬的模樣在儲元冶看來,十分的可愛,眸底的笑意頓時更深了。
低頭,鼻尖蹭了過去――
賀清歡緊張,下意識掙扎著想要逃離他的懷抱。
儲元冶預(yù)判她的反應(yīng),長臂一勾,緊緊地箍在了她的細(xì)腰上。
“承認(rèn)在乎我,就這么難?”
賀清歡白眼翻出天機(jī),這人好不要臉。
心底暗暗吐槽著,目光卻直勾勾的盯著擋著他容顏的這張礙事的面具。
“想讓我承認(rèn)在乎你也不是不可以”
很是調(diào)皮的彎唇一笑,沖他擠眉弄眼。
呦呵,有條件?
儲元冶饒有興致的揚(yáng)了揚(yáng)眉梢,嘴角挑起一抹玩味兒,好奇她會提出什么條件。
結(jié)果當(dāng)聽到交換條件,他卻傻眼了。
她說――
“把面具摘了�!�
面具一摘,他的身份就徹底的藏不住了。
到時候她不僅會知道他就是被她咚在會所沙發(fā)里的‘儲天祈’。
還會知道――
殘廢一事完全是無稽之談。
被他知道他就是‘儲天祈’倒是沒什么。
可他裝殘扮弱這事
權(quán)衡利弊,他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正要開口拒絕,賀清歡白嫩嫩的小手已經(jīng)伸向了他的腦后,試圖要解面具的綁帶。
一時間,
心臟猛烈跳躍,狠狠撞擊著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