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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蕭初樓慢慢伸出手,抱緊男人的肩膀,光潔的下巴蹭著他的臉頰,輕輕道:“我知道,我不走,永遠不走,呆在你身邊,寸步不離�!�

    “我們來打個賭,不跟你保證,等到這輩子過完了,要你認輸�!�

    懷里男人雙肩細微一顫,蕭初樓目光越過車窗外那城郊附近滿山遍野的紅豆林,如鏡的相思湖,煙柳畫橋,游船慢歌,好不熱鬧。

    嘴唇蹭了會,終于尋到另一雙,唇齒相合,相濡以沫。

    “...雖然今年春天過了,那也無妨,以后每年開春,都陪你來這里。”

    ——看盡漫山紅遍,聲聲杜鵑。

    ——攜手萬里繁華,江山嘯劍!

    第二部

    完

    嘯劍指江山

    番外合集

    番外

    熱情雪夜

    天策十二年的冬天,整個大玄王朝大雪紛飛。

    到了快過小年的時候,按照玄國的習(xí)俗,皇帝陛下要御駕親臨北邙山,在山上的玄廟祭壇祭祀祈福,以求來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太平安康。

    相對于更加莊重肅穆的佛靈山祭天拜祖儀式,這種祈福倒更像是歷代皇帝出游一個借口。

    不同于江南溫軟細語般的小橋流水,北方的景色,大多是蒼茫大氣,曠達高遠。

    越是往北,風(fēng)雪越大。草原、曠野、高山、長河統(tǒng)統(tǒng)被潔白的銀色環(huán)繞包裹。

    大風(fēng)刮了整夜,遠離了帝都和城鎮(zhèn)的喧囂繁華,壯闊的川河被簌簌飄揚的雪花勾勒出一種紅塵之外的清凈來。

    皇家馬車無疑是天底下最為奢華的了,寬大的車廂里鋪了一層暖厚舒適的虎皮毯,坐墊的錦墩是美輪美奐的蜀繡,四角的小幾上放著暖爐還有幾碟精致的糕點與美酒。

    車轍慢慢滾動著,陽光透過垂下的紗簾斜斜打入,照在靠窗坐著的男人身上。男人的臉容無疑十分英俊,線條輪廓深邃,一雙黑眸深沉而平靜,仿佛隱藏著無底深淵般的強大力量。

    此時此刻這位天底下最為尊貴的九五之尊,正揚著兩道劍眉,以沉默宣誓著他的不滿。

    能夠令耀陛下不滿卻還活得好好的人,恐怕整個天下間也就一個人有這個本事。

    這個人此時也在皇家馬車里面,就在耀陛下的面前,晃來晃去,外加活蹦亂跳。

    于是皇帝陛下無可奈何地干脆閉上了眼睛,眼不見為凈。

    蕭初樓眼與他對面坐著,巴巴地瞅著他,淚眼汪汪,那神情,簡直就像被人爆了菊還不給清理一樣哀怨之極。

    天可憐見的,他堂堂蜀川王爺,一代宗師,居然整整三天都沒肉吃!

    沒肉吃也就算了,為了來玄廟祭祀,整天青菜蘿卜豆腐湯他也忍了,可是最過分的是——玄凌耀居然以上山祈福需清心寡欲為由,不給他碰!

    =

    =凸!這個陰險的混蛋分明就是在“公報私仇”!

    不就是前些天在帝都的酒樓里一時興起,調(diào)戲了一下兵部尚書那個俊美的兒子,又偏偏給微服出宮的帝王撞見了么,至于這么懲罰他么?

    想他這個新時代的“三好”男人:又不抽煙——水煙都戒了;又不嗜酒——只偶爾喝點小酒;又不包二奶——他根本不喜歡女人。

    這么好的男人,打著燈籠沒處找哇!

    蕭初樓郁悶的想著,這都整整五天了,看的著,摸得著,就是不給碰,折磨人么這不是?

    可憐巴巴的蜀川王爺餓的清減削瘦,精神萎靡,左邊臉上寫著“欲求”,右邊臉上寫著“不滿”!

    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忽然睜開狹長的雙眸,低頭看看蕭初樓偷偷伸過來的爪子,然后伸手,毫不留情的拍開。

    我擦!連摸都不讓摸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極度郁悶的蕭王爺默默扭頭,窩到小角落里面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了。

    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得想個法子重振夫綱才行!

    蜀川王滴溜溜的轉(zhuǎn)著黑曜石般的眼珠子,忽然嘴角露出一點羞澀的笑容。

    一旁閉目養(yǎng)神的耀陛下倏忽有點涼嗖嗖的感覺,下意識緊了緊身上披的狐裘披風(fēng)。

    御駕行至北邙山山腳下,老遠就看見一群僧侶靜候在山口道旁,見皇攆漸近,遙遙跪拜下來。

    皇車緩緩而至,平穩(wěn)的停在官道上。接下來的一段山道無法乘車,必須步行上山。積雪早已被掃開了,清理出一條干凈的道路來。

    明黃的簾瓏被挑起,大玄國最偉大的帝王毫不遲疑地從臺階上走下來,踩在又落了些雪花的泥土上。

    緊隨其后而出的是整個玄國最富傳奇色彩的蜀川王爺。

    雖然自從耀陛下一統(tǒng)天下以后,蜀川也歸于大玄國土的一部分,不過這些年里蕭王爺南征北戰(zhàn)為大玄開國立下赫赫之功,于是被耀陛下加封為蜀川王,保留蕭王府,劃蜀川為其屬地,世代世襲。

    這樣一來,蜀川倒和從前三足鼎立之時,沒什么差別。

    不過另一樁事可就令人玩味了。那就是蕭王爺和耀陛下之間親近之極的曖昧關(guān)系,這早已是大玄軍中公開的秘密。瞧,這么多年皇帝陛下都沒有立后,而蕭王爺更是從來連個側(cè)妃都沒有。

    雖然朝中大臣對于陛下遲遲不立后頗有微詞,不過反正皇室血脈后繼有人,也沒人肝膽質(zhì)疑這位強大的開國之君。至于蕭王爺嘛,雖然王位是世襲的,可如果王爺沒有后人,等到他百年以后,蜀川還不是收歸大玄?大臣們自然是樂見其成,誰叫你蕭王爺好男風(fēng),不碰女人的?

    不過,民間傳聞,蕭王爺不知從哪兒撿了個私生子回來,至于是真是假,嘿,天知道。

    “拜見陛下,拜見王爺�!�

    “大祭司不必多禮,平身吧�!毙枰⑿χ桓擅C容的僧侶和祭司說道。

    “謝陛下�!贝蠹浪韭逼鹕�,似乎見到帝王龍顏十分激動地又拜了一禮,才讓開上山的路。

    蕭王爺跟著兩人后面,有些好笑地聽著這位年紀輕輕的大祭司不停地說著北邙山的典故趣事,又發(fā)現(xiàn)一路上對自己不理不睬的玄凌耀似乎還很有些興致,笑容都多起來,溫和的與大祭司說著話。

    被完全無視的蕭初樓繼續(xù)自怨自艾。

    北邙山并不十分高,也不算低,比南山的獵宮高了一截,又比佛靈山矮了半截。雪還在下,一眼望去,白茫茫一片。

    東方旭日沉浮,仿佛近在咫尺。

    不知過了多久,一行人終于登上頂峰。隨行的侍衛(wèi)和僧侶一個個還算輕松,跟在后面的一干太監(jiān)和文臣卻扶著腰氣喘吁吁,就差沒癱軟在地了。

    耀陛下笑了笑沒責(zé)怪他們,獨自走到峰頂一塊開闊的崖壁邊上,放眼遠眺,整個北方仿佛盡在眼底,一望無垠的雪白,幾乎分不清是緩緩流淌的云,還是紛紛揚揚的雪,氣勢磅礴的冰瀑彷如倒掛的銀河,在陽光中折射出萬丈光芒,安靜的風(fēng)回蕩在冰天雪地的清凈世界。

    蕭初樓走到他身邊,同樣被這雄渾壯麗的景色奪去了呼吸,煦暖的陽光從淡淡的云層透出來,照耀在他身上。

    照耀在他們兩人身上。

    那樣親密,那樣柔和,似乎不分彼此。

    玄凌耀回過頭看著他,深深凝望,神情平靜而祥和,無比喜樂。

    踏雪歡歌,策馬逍遙,覽盡長天萬里,與愛人攜手同游,原本心情郁悶的蜀川王爺,看見他臉上淡然的笑容,忽然間就愉悅起來。

    嗯,如果沒有一旁這個俊秀大祭司充當(dāng)電燈泡就更好了。

    “陛下,王爺,廟里已經(jīng)準備好了午膳,不如稍事休息先用膳吧。下午拉過鐘,再請陛下在正殿祭壇聆聽天旨�!�

    玄凌耀回過神來,點點頭道:“也好�!�

    他走了兩步又轉(zhuǎn)身,好笑地望著站著懸崖邊上就差沒迎風(fēng)內(nèi)牛的蕭王爺,道:“你不是餓了么,先吃點東西吧�!�

    蕭初樓狠狠瞪了他一眼,磨牙心想著,我想吃你!

    一行人在山中古樸的寺廟安頓下來。午后,大祭司領(lǐng)著耀帝陛下在鐘樓拉響祈福鐘,輕輕敲了一下,聲音低沉渾厚,驚得幾只鴻雁翱翔蒼穹,嘹亮和鳴。

    大祭司陪著興致勃勃的帝王,拜天祭廟,吃齋念佛,幾乎整整一天。

    而素來不信蒼天不信鬼神的蕭王爺,無聊至極地窩在寺廟臨時廂房門前,蹲在地上數(shù)螞蟻。

    傍晚的時候,耀帝陛下終于回來了,老遠就看見青黑的廟檐下百無聊賴成一尊望妻石的蜀川王,只有古老的風(fēng)鈴在梁上孤零零的陪著他回響著。

    玄凌耀愣了一下,趕緊急步走過去,望見男人眉目明朗的臉在山頂夜雪風(fēng)中凍得微微發(fā)紅,君王立刻沉下臉皺了眉,拽著他拖進房間。

    即使明明知道這個騙子不過是裝可憐博同情,他還是忍不住心疼了。

    蕭初樓低眉順眼跟著,不聲不響。

    他越是做出這副樣子,玄凌耀越是自責(zé)愧疚,明知道蕭初樓受不了山廟里的清冷干嘛還要跟他慪氣?

    “山里夜寒,怎么不進屋?”玄凌耀燃了燈,又點了個暖爐,再把門窗都關(guān)好。

    忽然腰間一緊,被人抱住了。

    男人的鼻息噴在耳邊,把耳朵尖燒的火熱。

    “我在等你。”

    嗓音低沉帶著濃濃的曖昧鼻音,撒嬌般軟糯,勾的玄凌耀小腹一緊,暗地里小心翼翼輕緩一口氣,心想著這老流氓越來越妖孽了。

    他任何一個細微的反應(yīng)當(dāng)然不可能瞞過蕭初樓。兢兢業(yè)業(yè)耍流氓的蜀川王心中暗笑,繼續(xù)再接再厲,張口含住男人的耳垂,輕輕吮吸著。

    溫濕灼熱的舌來回舔舐,帶著毫不加掩飾的欲*望,瞬間紅透了耀陛下的耳根。

    玄凌耀呼吸一窒,心跳忍不住加快了兩分。想到好些天都沒給這人碰過,自己也有些憋不住火了,可轉(zhuǎn)念一想他倆在這寺廟佛門清靜之地翻云覆雨,會不會太....

    就在禁欲許久的帝王被親吻的渾身發(fā)軟的時候,忽然門外響起“篤篤篤”的敲門聲,外加大祭司可惡的聲音:“陛下,夜宿的佛堂已經(jīng)準備好了�!�

    這一瞬間,幾乎氣到吐血的蜀川王真恨不得把這死禿驢倒著插進螞蟻洞里面,插他個十下八下的!

    沾染上些許情欲的眼眸終于回過神來,玄凌耀這才想起到北邙山祈福的頭一夜晚上是要宿在佛堂的,不由看一眼沉著臉快內(nèi)傷的蕭王爺,其實不光他,自己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大祭司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兒,才聽到陛下淡淡的聲音:“....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蕭初樓泄憤似的抱著他,恨恨地在脖子上咬了一口。

    玄凌耀疼的一皺眉,又拿他沒辦法——總不能咬回來,咬來咬去的,那佛堂也不用去了。只好安撫似的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道:“你早些休息吧,晚上涼,多蓋點,爐火別熄了�!�

    君王的嗓音很低沉很溫柔,藏著寵溺和安撫——就像在安撫一只要不到肉骨頭的大型絨毛犬。

    這會兒絨毛犬炸了毛,磨著尖利的牙齒,一爪子拍開門:“慢走不送!”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嬸不可忍!

    北邙山上的半夜里,大雪漸漸小了些,雪籽紛紛揚揚仿佛黑夜里亂舞的精靈。

    東風(fēng)呼號著在山間刮過。

    佛堂是寺廟群的偏殿,遠離主殿群,在松樹林曲徑通幽處,十分寂靜,正切合佛心靜和的禪意。

    不過如今大玄九五之尊正在里面,這些年在蜀川王調(diào)教下更為精銳的天耀衛(wèi),自然是不敢有絲毫大意地守護在佛堂周圍。

    天耀衛(wèi)雖然如今是禁宮首屈一指的強大武力,實力完全不在當(dāng)初蜀川“旺財”部之下,不過那也是對于一般高手而言。

    如果是面對一位天下間鳳毛麟角的大宗師,顯然也只能是送死的炮灰。

    所以,當(dāng)堂堂蜀川王趁著月黑風(fēng)高偷偷溜進佛堂的時候,這些天耀衛(wèi)是不可能發(fā)現(xiàn)的。

    其實,就算一不小心發(fā)現(xiàn)了,作為深知耀陛下與蕭王爺之間那啥啥奸情的貼身護衛(wèi),也只能眼觀鼻鼻觀心,只當(dāng)沒看見。

    從外面看還不覺大,佛堂里面卻十分開闊,一左一右兩間偏房,中間殿里供著一尊金身佛像,古禪青燈,樸素莊嚴的質(zhì)感撲面而來。

    碩大的紅燭噼啪燃燒著,光潔白凈的地上由于帝王的到來鋪了一層柔軟的虎皮毛氈,四周角落里的青鼎點燃了爐火,溫暖著清冷的佛堂,不至于寒夜凍著陛下的龍體。

    蕭初樓從偏房摸進來,正好瞧見一身純黑祭袍的君王坐在佛像前椅墊上,正閉著眼虔誠地說著什么。

    月華悄然無聲傾瀉在覆滿白雪的青石板臺階上,斜斜打在男人英俊深沉的側(cè)臉上,鍍上一層柔和曖昧的光暈,在此時此刻寂冷肅穆的佛堂里,竟有種禁欲般的性感。

    他心中被蠱惑地漏跳一拍,連忙屏息凝神細聽去。

    “....保佑大玄盛世太平,子民安居樂業(yè),愿朕在九泉之下的先皇、母親和三弟在天之靈能夠安息...”

    “...愿,初樓一生安平喜樂,能與朕,長長久久,永不分離...”

    聽到此處,一股急涌而出的溫暖柔情瞬間填滿蕭初樓整個胸腔,原本那一肚子火氣也因為這短短充滿深情的一句話而煙消云散。

    不過,懲罰還是要繼續(xù)的!

    蕭初樓暗自深吸一口氣,按捺住心中激動,從黑暗中閃身而出,走近男人用力抱住他。

    玄凌耀一驚,下意識扣住來人手腕命門,忽而覺得這個懷抱異常熟悉。

    “是我。”灼熱的呼吸拂過耳畔,蕭初樓二話不說就親上去。

    熱情的挑逗讓帝王心中猛然一跳,有些驚喜又有些無奈,他伸手摩挲著對方在雪夜里凍微涼的臉頰,溫暖在胸膛里漸漸彌漫開來。

    蕭初樓低低沉笑:“怎么發(fā)呆了?是不是因為腦子里期待的事忽然變成現(xiàn)實?”

    被說中心事的君王神色一窘,壓低聲音道:“你怎么跑來了,外面那么多侍衛(wèi),要是看見...成何體統(tǒng)�!�

    “看見了更好,識相的話就走的遠點...”蕭初樓攬著男人坐在地毯上,一只手扯開衣襟,伸進去捏住胸前一點突起,把玩捻弄。

    “免得聽見我的陛下動聽的叫床聲...”

    這句話刺激地耀陛下大感羞怒,還沒開口反擊,對方濕熱的唇舌已經(jīng)含住他的耳垂,舌尖描繪著耳廓的形狀。蕭初樓輕笑著感覺到懷中人敏感的震顫,倏忽往里一探,舌尖伸進耳孔里。

    “呃唔——”玄凌耀猛的縮了一下脖子,一陣電擊般的酥麻感沖的他血脈倒流,幾乎瞬間下面就有了反應(yīng)。

    蕭初樓喉嚨深處忍著悶笑,余光望見男人性感的薄唇微微張開一條縫,仿佛在渴望著自己的親吻。在他胸膛上游走的手指使勁一捏,越見賣力的玩弄著早已挺立的果實。

    玄凌耀倒抽一口氣,用力按住那只肆虐點火的手,有些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總算找回來一點理智,嘶啞著聲音:“別...這里是佛堂...”

    “管他佛堂鬼堂...”蕭初樓掙開他的手,滾燙的唇從耳垂移到沾染了紅暈的臉頰,低聲呢喃,“有你在,就是天堂...”

    估且不論大玄的君王是否知道天堂是什么,在他可忽略不計的綏靖微弱抵抗下,腰間銀浪滾邊的束帶已經(jīng)在大宗師閣下修長有力的手指間被無助地扯開。

    仿佛像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shù)品一樣,蕭初樓萬分有耐性地一層一層解開耀帝陛下的衣衫。

    純黑的祭袍被退到手肘下,露出男人赤裸的上半身,精瘦的肌肉,英挺的線條,無處不昭示著這具硬朗陽剛的身軀包裹著怎樣強大的力量。

    約莫是被蕭初樓充滿欲望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玄凌耀微微別開臉,寬厚的胸膛在心跳劇烈的鼓蕩下一起一伏。

    被餓了好些天的蜀川王雙眼冒著綠光,于是大型絨毛犬終于化身偷腥的黃鼠狼。蕭初樓一把將男人雙手拉開,猛地把他壓在柔軟的地毯上,攫住帝王的薄唇狠狠地攻城略地,激烈地深吻。

    綿長的吻,纏綿,濡濕,糾纏,仿佛急切地索取口中所有的空氣,像一把燥熱的野火在齒縫間點燃,靈巧的舌頭相互追逐,幾乎忘記了呼吸。

    激吻似乎持續(xù)了許久,久到兩人粗重的喘息快要讓臉頰上蒸出薄汗來。

    蕭初樓稍稍抬起身,看著素來深沉穩(wěn)重的帝王急促的呼吸,那雙漆黑的眼眸漸漸染上情欲的味道,那簡直是無法抗拒的蠱惑引誘。

    佛堂那尊莊重的金身佛像就在頭頂上方,這位整個天下間最為尊貴偉大的帝王就這么躺在此處,身上高貴肅穆象征神圣的黑色祭袍被扯開一半,月色混合著昏惑的燭光映照著他赤裸的肌膚。

    就像是極端的禁欲感被迫沾染上淫靡的欲望。

    “初樓...”下身明顯隆起的火熱似乎有些難耐,玄凌耀修眉微蹙,目光直勾勾地望著正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滑動著喉結(jié),濕潤的嘴唇微微張開。

    該死的性感!就這么一瞬間,蕭初樓立刻感覺到自己硬了。

    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蕭王爺?shù)谋窍⒃絹碓街�,漆黑的眼瞳愈見深沉,他空出一只手撫摸著玄凌耀的臉頰,掌心灼熱,帶著濃重的色情暗示。

    “我的陛下,真想把你渾身的衣服都粗暴地撕碎,然后將你壓在這里,在蒼天神像面前,狠狠的侵犯你!”

    他俯下身沙啞著聲音在玄凌耀耳畔呢喃,毫不加掩飾的情欲,讓守禮持重的帝王羞恥的臉紅的快要滴出血來。

    “蕭初樓!”

    耀帝陛下惱羞成怒地瞪著他,臉頰卻潮紅地微帶薄汗,所以無論蕭王爺怎么看,都覺得這一眼的曖昧風(fēng)情也是床上情趣的一種。

    那只火熱的手順著頸項優(yōu)美的的線條往下滑,摩擦過性感的喉結(jié)和鎖骨,男人胸膛下的心跳快得嚇人,蕭初樓不懷好意的調(diào)笑著。

    罪惡的手掌繼續(xù)往下摸,從寬大的衣擺下頭鉆進去。

    “陛下...你這副表情,讓微臣更想...立刻進入你...”斷斷續(xù)續(xù)的情話從蕭初樓貼著玄凌耀脖子吻咬的唇縫里流出。

    聽到“微臣”這個自稱,被吻得不得做聲的耀帝陛下情不自禁心中一蕩,忽而就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知道那是蕭初樓只有在床上十分動情的時候,才會說出的情話。

    而那人對自己的動情,比任何讓人欲仙欲死的春藥,都讓他興奮戰(zhàn)栗,令他沉淪深陷,不能自拔。

    四條腿緊緊糾纏,兩人的膝蓋都不由自主在彼此小腹下最為敏感昂揚的地方摩擦著,即使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血脈噴張的欲望在跳動。

    極善于控制情緒的帝王,越發(fā)感到自己的身體在逐漸失控,每一寸皮膚都變得越來越敏感,越來越...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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