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絕對是他……是他!該死的殺了人!”
“倫敦區(qū)白教堂這種事還不夠多嗎!他的精神肯定不正�!耆欣碛烧f明他就是兇手!!”
他很著急,說起話來結結巴巴,話里的邏輯也胡亂混沌
曼德神情不變地說,“妄下定論卻還言之鑿鑿——”
他的措辭簡潔,又很好地將對方的話堵住,矮個子氣得面色漲紅,發(fā)瘋了一樣沖上前拿起桌上的餐刀
列車員急忙起身叫來工作人員扯住他,那人的眼睛通紅如血,意外的謀殺讓他的理智崩盤,神經也有些不太正常
“你們他媽在干什么!我沒干什么壞事憑什么抓住我!你們這群豬——兇手就在面前!……”
他發(fā)出陣陣撕心裂肺的尖叫
“你們這群白種豬!兇手就是他!天殺的白種豬!你們都跟我作對——”
他被旁人架著拖回去,嘴里爆發(fā)出惡毒的詛咒,很快,聲音漸漸消失
一切時候從開始到結束來得太突然
渠枝怔在原地,安東尼無趣地打了個哈欠,至于裴,全程除了回答根本沒有主動開過口
鬧劇結束,曼德先生和列車員退出房間,只剩下渠枝他們
裴淡聲說:
“至少那個人有一句話沒說錯”
“?”渠枝的臉上明顯一呆
“那個叫曼德的人,精神確實不像外表看上去的穩(wěn)定�!卑矕|尼說
“一個精神穩(wěn)定的人,沒必要用大量的嗎啡注射針劑”
“他的右臂,針眼很明顯”
小
第41章被掐住腰胯后入暴奸屁眼高潮痙攣澀澀噴水奶尖掛白汁顏
夜很深
這場長到盡頭的列車旅途讓人絕望,暴風雪還在繼續(xù),簌簌的雪粒幾乎快要蒙滿玻璃窗
渠枝疲憊地回到房間,狹小的房間沒開燈,于是他還要摸索著墻壁尋找開關電源
手指在隱隱綽綽的黑色陰影里浮動,圓潤的指尖有一點反光
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一股很淡的薄荷似的味道從背后傳來,渠枝的手被握住,冰涼的觸感像雪水
由于驚懼,那白皙眼皮下的睫毛顫了又顫
“誰……”
他的尾音打著轉,渠枝小聲地詢問
那人沒有回答他,只是惡劣地沖他的耳垂吹了一口氣
渠枝的耳朵抖了一下,手指忍不住蜷起
由于視野里有限的光線,身后的人看到了白嫩耳垂上的細小絨毛,很可愛得抖動
那雙手越發(fā)得寸進尺地掐住渠枝的腕骨
“surprise——”
地道的腔調,華麗又清晰
渠枝能想象到身后的人揚起唇角,像惡作劇一樣緊緊貼在他的背部,那雙眼睛享受地注視這自己被嚇到發(fā)白的臉
“相信我,接下來會是一個有趣的夜晚”那人像是抑制不住興奮,帶著笑開口
他壓低聲音,呼出的熱氣滾燙,灼燒渠枝頸間白皙的皮肉,“別忘了收下我送你的禮物,枝”
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塞入了渠枝的手心,像是什么模型,但是質地光滑,還帶著那人溫熱的體溫
緊接著,渠枝眼前的景象漸漸重疊交織……視野變暗、變窄——最終昏迷過去
“不解釋一下嗎?”
渠枝一睜眼就被人用什么東西拍了拍臉,冰冰冷冷的……觸感很熟悉
他軟在干燥的彌漫著男士香水的衣柜里,雪白的臉上露出不明所以的表情
遲鈍地皺了皺鼻尖
“演得真像,寶貝�!�
出生優(yōu)渥的白人總喜歡說這個親密的詞,安東尼,亦或是面前的曼德·徹斯頓
“如果沒有這把該死的東西,我真應該相信你不是嗎”
男人好整以暇地雙手環(huán)胸,右手拇指上勾著一把左輪手槍,漫不經心地轉著
渠枝心驚膽戰(zhàn),害怕他會不小心扣動扳機
在他拿起手槍的時候,渠枝就已經意識到他剛剛就是用這把能夠殺人的東西碰了自己
“只需要動動手指——pong!”
曼德很年輕,忽略掉他驚人的金融天賦,他還處于擁有惡劣因子的躁動年紀
他穿著法蘭絨長褲和亮色系的長衫,語調散漫地說
他的描述讓渠枝的瞳孔驚惶地一縮
“不是,我……不是我……”他搖了搖腦袋
渠枝還不笨,至少通過這段單方面的談話搞清楚了一點情況——有人想要栽贓他
“是,是有人把槍塞到我手里!我不知道……會出現(xiàn)在你的房間,我不知道……”
渠枝的聲音越來越弱
他抿唇,心底問如果是自己會不會相信這種蹩腳的謊言
列車呼嘯的聲音震耳欲聾,暴風雪還是很大
卻也沒有大到足夠遮掩渠枝說話的聲音
曼德挑了挑眉,并不在意他的否認
比起下午見到的溫和,此刻的他露出了更符合他這個年紀的獵奇心思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蜷在衣柜里的渠枝,他個子很高,這樣居高臨下地看
渠枝感到不安又羞恥
像是注意到什么,曼德·徹斯頓的視線停下來緊鎖住一小塊地方
他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
“下午躲在你男朋友旁邊的時候沒仔細看,現(xiàn)在看清楚了,腿真白,寶貝”
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被莫名安排了身份還是因為對方下流的夸贊,渠枝咬著唇不敢多說話
他不敢承認裴或者安東尼不是他的男朋友,也許這樣對方會立馬說’那樣正好,寶貝’
渠枝的嘴巴張了張卻始終沒說出一個字來
他的膽怯反而激發(fā)了男人心底的惡劣因子
“!”
一陣天旋地轉
渠枝軟著身體被扔到床上
他的視線還沒有回籠,衣服已經被卷到胸口,胸前傳來很鈍很麻的脹痛
渠枝用手揪住床單往后退
那個人俯下著腰身,把渠枝從腋下穿過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肥厚的舌頭靈活地卷起那顆稚嫩的暈著肉粉色的奶頭
“不!……不可以——!”
渠枝下意識驚懼地尖叫出聲
他的手臂亂揮,腿也亂蹬,像是要被奪走初夜的可憐小鬼
曼德的口技很差,比安東尼還要差,可是他卻完全沒有任何自覺的繼續(xù)津津有味地吮下去
吸或許應該說是咬,讓渠枝很疼,很不舒服,所以淚腺自然而然發(fā)達地分泌出幾滴眼淚
巨人似的白種男人壓在渠枝身上,渠枝只有細白的手指能抽出來一點抓住男人結實的膀肉,胡亂地撓
他的腦子一片漿糊,他是真的怕的要命了
哀哀的尖叫又細又小,帶著若有若無的哭腔從被壓在身下亞裔男孩的嘴巴里溢出來
因為他的亂動,曼德的牙齒有時候會直接磕到泛著粉暈的奶子的其他部位
被一只手攏著擠出一點的奶肉又紅又腫,上面還零散分布著牙印
曼德狠狠嘬了一口顫抖的像是沒發(fā)育好的奶子,奶頭很軟,中間有道凹下去的小溝,不細看會以為他有乳孔
于是他猜,“這里會不會很敏感?”
粗糙的滾燙舌頭快頻率地舔著發(fā)癢的難以啟齒的部位,也會照顧到周邊一圈平坦的乳房
“呃哈——”
渠枝啊啊地咬住手指,睜大眼睛,臉白得像是看上去受到了很大的驚嚇
曼德如愿以償看到渠枝瞬間弓起腰身流出淚水的模樣
纖細的身體很白,只是會不聽話地掙動
曼德箍住那雙伶仃的手腕,將其高舉過頭頂
他盯著渠枝爍著淚光的黑眸,“你的屁股好軟,你在他們中間很受歡迎對嗎?”
由于開口說話,渠枝的乳房總算一時擺脫了被口奸的命運,即使紅腫的雪白奶尖依舊可疑地掛著濕漉漉的水光
可憐的尖叫聲戛然而止,但是他顫了顫眼睫回想起男人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