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渠枝這幾天得了甜頭,想著在a市再待幾天,也不急著回去。
元侑最近有些奇怪,但是還好,在渠枝能承受的范圍內(nèi),所以也一直沒有離開的打算
直到渠枝見識到了元侑的不正�!�
元侑幫他在大學(xué)城附近租了一個公寓,小套間,但是睡兩個人綽綽有余。
有一天渠枝要去陽臺上收衣服,掛衣架的桿有點高,平時都是渠枝自己懶得弄堆在沙發(fā)上元侑會幫他搞。
可是這幾天元侑好像有點忙。
渠枝得自食其力。
他墊著腳,筆直的雙腿雪白又勻稱,在打下來的日光里冷白透光。
寬松的短袖因為動作微微向上帶,露出一小截腹部,腰側(cè)的線條向內(nèi)凹。
宛若一段白綢。
就在渠枝準(zhǔn)備轉(zhuǎn)身的時候,一雙大手迅速扣住的他的肩頭。
迎面而來的事一個熾熱的吻。
渠枝的嘴巴小,被男人餓狼似地?fù)渥�,吮住那點柔軟又飽滿的唇肉。
他被壓得后退一步,等看清是元侑才更加慌張地要推開跑掉。
剛掙脫開,拖鞋出師不利跑掉一只,元侑輕松地勾住他的腰把人帶了回來。
手很不安分,順著那段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
渠枝嚇得起了雞皮疙瘩,眼眶被逼紅。
他的嘴巴被掰開,男人挑出他的舌頭,濕漉漉的紅舌,強韌的糾纏在一起,冒著熱氣。
二人唇舌相交,攪動出嘖嘖的水聲。
渠枝的嘴張開一個小口,元侑托著他的臉,舌頭往里伸,濃郁的薄荷味溢滿整個口腔。
他猝不及防含住了對方的舌頭。
渠枝哀默大于心死,唔唔地蹬動雙腿。
夏季拖鞋在在掙扎的時候落到了一邊,兩條白生生的腿抵在門板上無力地抽搐。
渠枝沒接過吻,不懂怎么換氣,鼻腔酸酸澀澀的,偏過頭又被掰回來。
唇周的小片皮膚被吮得泛紅。
他哪見過這種陣仗,人都要被嚇暈過去。
唇肉被壓得陷下一點弧度,他的眼角滲出因為疼痛而分泌出來的生理性淚水。
那一點唇縫被撬開,艷紅的舌尖顫巍巍的,被男人纏住吮了又吮。
元侑失控地索取著更多。
那雙手在渠枝驚恐的目光里拖住渠枝的屁股,拇指在大腿內(nèi)側(cè)掐得很用力。
渠枝覺得肯定留下痕跡了,急促地喘氣,睫毛濕成一綹一綹,喉嚨都啞了也要叫著讓他停下來。
這根本不像兩個正常男人應(yīng)該做的事情!
渠枝那天被吻得渾身發(fā)軟,頭昏腦漲,除了最后一步,該做的都做了個遍。
渠枝現(xiàn)在想想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他這幾天躲在公寓里不出去,但是元侑有鑰匙,這個地方躲不了多久
對方這幾天發(fā)瘋一樣給他轉(zhuǎn)賬
「為什么不回?」
「人?」
渠枝原本想著要退掉一點,但是自從上次被親得丟人哭出來之后他就下狠心,一條消息也沒回
惡狠狠地想:“給你這個變態(tài)一點教訓(xùn)”
他快速收拾好行李,當(dāng)場決定跑路。
a市列車站,人潮擁擠。
眉眼冷淡,漆黑的眸子泛冷。
男人個高腿長,五官優(yōu)越。周圍帶著生人勿近的氣勢。
他身上的黑色沖鋒衣隨意敞開,領(lǐng)口的十字銀鏈在線條利落的鎖骨前晃動。
好像是出門前沒有時間所以隨手套了一件,大步流星地跑過來,寬松的衣擺被風(fēng)鼓出大片的弧度。
年輕男人額前的栗色發(fā)絲張揚地飛起,整張臉暴露無遺,加上從列車站巨大的立地窗投射下來的日光。
叫渠枝更好看清了他現(xiàn)在的樣子,面無表情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凌利的眉骨流露出極力克制的怒氣。
盯著他,然后嘴角扯出一抹笑。
像是暴風(fēng)雨前蠢蠢欲動的大海深處里洶涌的暗流。
渠枝的臉色倏地蒼白,握住行李桿的手漸漸收緊。
那人因為一路從密不透風(fēng)的人群里擠過來,身形有些凌亂,胸膛微微起伏,他在距離渠枝不到十米的地方停下,然后站住。
“不打聲招呼就走,嗯?”
元侑咬牙切齒地嗤笑一聲。像是氣狠了,嘶啞的嗓音喘著粗氣。
他的瞳色比常人要淡,像野獸一般極具侵略的豎瞳定定地黏在渠枝身上。
宿舍成員:“不是,這哥們被釣成翹嘴了?”
有點舔,不太確定,再看看
小
第51章輕松提起來爆炒精液多的從穴里流出來被抓住的腿懸在空中痙攣顏
渠枝慌不擇路地逃進車廂,像身后有惡鬼。
他有一點心虛,但是轉(zhuǎn)念想著回頭就把錢退回去,自己也就沒什么事。
他沒想到元侑會追過來,這是干什么。
叁貳齡叁叁烏就肆。齡貳
渠枝郁悶地把笨重的行李箱托到動車的地面上,有人幫他放到了架子上。
他小聲說了句謝謝,抬眸一看,不遠(yuǎn)處一個高個子的年輕男人正穿過乘客向他這邊不斷靠近。
渠枝心猛一跳,便匆匆忙忙跑到了盡頭的廁所里。
他躲了進去,剛要關(guān)門。
在門縫不斷縮小的空隙里,一雙眼熟的手迅速卡入其中,手背用力到爆出青筋。
渠枝瞳孔緊縮,趕緊關(guān)上,緊接著握住門把的手被拽開,男人眼疾手快地穿進來,關(guān)上門。
咔噠。
上鎖。
逼仄的空間里,渠枝無處可逃,男人高了他一個頭,寬闊的后背把人掩得沒留一點空隙。
元侑直勾勾地盯著他看,“跑什么?”
他的唇角嘲諷得勾了勾,聲音冷靜得可怕。
渠枝頭皮發(fā)麻,順著這個年輕男生不斷前進的腳步后退。
最終,啪得一聲抵到墻上。
他的唇色蒼白。
元侑索性也不裝了,他眉頭皺得很緊,“這幾天都在耍我玩?”
渠枝囁嚅了兩下,沒有下文。
半晌,在對方壓迫性的眸光里憋出兩句,“大不了我把錢還你。你別跟著我了�!�
“我又不喜歡男人�!�
渠枝偏過頭,一鼓作氣說完。
墻壁上方的通風(fēng)扇呼呼作響,扇葉勻速轉(zhuǎn)動刮風(fēng)。
但是噪音不大,渠枝的聲音還是一清二楚得傳到元侑的耳朵里。
空氣凝住了。
好半晌,元侑啞著嗓子開口:
“你操過男人,還是男人操過你?”
他上前一步,壓低眉,沉甸甸地將人死死抵在墻面上。
渠枝不是聾子,聽得很清楚,但就是因為這樣才以為自己聽錯了。
手心漸漸出了汗。
元侑挑眉,“怎么不說了?”
渠枝蹙著眉,憋出一句,“沒有!”
“沒嘗試過你就知道不喜歡?”
對方身上濃郁的薄荷味傳到渠枝的鼻子里。
他剛要反駁,元侑突然拎起他那兩根滑不溜秋的胳膊高舉過頭頂。
渠枝兩只手掙扎了一下,但是沒用。
兩個人體型迥異,更何況對方力氣還比渠枝大了幾倍不止。
他有些惱羞成怒,“說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元侑不管不顧地將人突然翻了個面。
渠枝的臉貼著冷冰冰的墻面不太舒服,烏黑零散的碎發(fā)被男人撩開,漂亮的側(cè)臉暴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