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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鄧真人心中一緊,要是有三百親兵在,我怎么半路逃跑啊。

    但他臉上仍舊很冷靜,反而更加威嚴:“鐘將軍不必擔憂,我若是需要親兵護衛(wèi),還降什么妖除什么魔?我只需要帶弟子十人,便可以將那些妖婦斬于城下�!�

    說罷,他飛身而起,跳上了一匹駿馬,他身邊最親近的弟子們也紛紛上馬,跟著他往捷城而來。

    麟州軍紛紛讓路,眼中滿是期待。

    鄧真人的目光卻在到處亂掃,尋找最合適的逃跑路線。

    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聽到一陣騷動和驚呼,抬眼望去,只見那五位仙女身后的畫面全都變了。

    不再是仙山和天宮,而是一片火海。

    那簡直是地獄一般的景象,一群群穿著革甲的士卒被容貌丑陋恐怖的小鬼押著,往那火海之中驅(qū)趕,被驅(qū)趕進去的士卒們在火中掙扎,發(fā)出陣陣痛苦的哀鳴。

    在畫面的另外一邊,則是刀山,又是一群革甲士卒被小鬼押著,推上了那恐怖至極的刀鋒之中,剎那間就被刀切割成了碎片。

    哀鳴和痛呼在空中盤旋,所有人都抬頭看著這一幅幅恐怖的畫面,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

    石公子高聲道:“這些麟州軍妄圖混在百姓之中,殺入城內(nèi),死后已入刀山火海地獄,永世受苦。你們誰若是不怕的,盡管放馬過來�!�

    伴隨著她話的,是背后那地獄一般的景象,是陣陣撕心裂肺的吼叫。

    那些聲音就像是魔咒一樣,盤旋在眾人的頭頂上,麟州軍們斗志全無,面如死灰,紛紛后退,不敢前進一步。

    其實這畫面是柏舟收藏的一部關于陰曹地府的紀錄片里的畫面,這部紀錄片制作特別的精良,畫面都是用真人演繹和CG制作,特效拉滿。

    雖然有的地方看起來還是有些不太真實,而且里面的士卒穿的也不是麟州軍的戰(zhàn)甲,但那不重要。

    沒有人在意這一點,連麟州軍自己也不在意。

    他們根本沒見過畫面里的那些人,但恐懼和迷信會讓他們自動把那些人想象成自己剛剛戰(zhàn)死的同袍,慢慢地似乎那些在刀山火海中沉浮掙扎的靈魂,越看越像他們認識的人。

    “那不是李小二嗎?”

    “那是熊七,我認得他,他的腳上有塊疤,那人腳下也有塊疤。”

    “他們真的下了地獄了!”

    “我們也會下地獄嗎?”

    這個時代的人都很在意死后的世界,所以祭祀先祖是最重要的事情,一個人可以拋棄任何東西,但不可以拋棄自己的宗祠和祖宗墳塋,不能不去祭拜,他們相信人死后是能夠享受到后人供奉的血食的。

    比起活著時候的困苦,他們更看重死后的世界。

    所以地獄景象把他們給嚇壞了,只是鐘征治軍甚嚴,他們不敢扔下武器投降罷了。

    而且他們的家小還在家鄉(xiāng),在麟州刺史的治下,如果他們投降了,麟州刺史是有那個膽子將他們的家小屠殺殆盡的。

    于是不管部司馬如何喝罵,軍法官如何砍殺,他們都不敢動,但也不敢降。

    當然,敢動的部司馬和軍法官也是少數(shù)。

    那些百姓們,就趁著這個機會跑進了城中。

    而鄧真人被徹底嚇到了。

    他來不及找路線了,直接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朝著另外一邊的大澤狂奔而去。

    鐘征此時也瞪大了眼睛,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他身邊的文士武將們也都張大了嘴巴,死死盯著那地獄景象,個個臉色發(fā)白。

    這時,有人大喊道:“鐘將、軍,不好啦!鄧真人逃了!他往大澤而去了!”

    “什么?”鐘征是真的相信鄧真人,把他當成最后的救命稻草,如今見他也跑了,氣得眼睛發(fā)紅,厲聲道:“去把他給我抓回來!既然是他給我出的主意,就該由他去完成!”

    “是�!贝篝钕路殖隽艘恢Ь�,朝著大澤追了過去。

    鄧真人這邊,弟子嚇得面如土色,焦急地縱馬喊道:“師父,鐘征派人追來了!”

    鄧真人回頭一看,見來的是鐘征的一百親兵,暗暗松了口氣,道:“區(qū)區(qū)一百人,不足掛齒,看我退敵�!�

    第1488章、時疫之壺

    說罷,他從懷中拿出了一件東西。

    那是一只青銅雙魚壺。

    這只青銅壺制作得十分精美,乃是上古時代的酒器,上面有著錯金銀,花紋流暢且富有變化,秀麗而不失莊重。

    那竟是一件靈器!

    鄧真人將青銅壺的壺蓋打開,往外一倒,洶涌的水流從壺中流出,竟然化作了洪水,朝著那些追兵而去。

    雖然水流并不大,但很湍急,已經(jīng)足夠?qū)⒛切T兵給沖垮。

    馬匹被沖得翻倒,騎兵們也都滾落在地,有的被沖出去很遠,有的被自己的馬給壓在身下,壓斷了骨頭,發(fā)出陣陣慘叫。

    鄧真人哈哈大笑:“爾等凡夫俗子,也敢來阻我!今日放你們一條生路,休得再追�!�

    說罷打馬繼續(xù)跑。

    鐘征嚇了一跳,又驚又怒道:“他既然有這樣的本事,為什么不用來對付那些妖婦?為什么要跑?”

    柏舟這邊也見到了這一幕,李真人在旁邊指著他喊道:“那就是鄧真人!”

    柏舟微微瞇起眼睛,道:“我去會會他�!�

    說罷,縱身而起,朝著鄧真人逃跑的方向追去。

    她將手機藏在了衣領之中,只露出攝像頭,擋住了鄧真人的去路。

    她的身上穿著碧海水月裙,可以飛天十分鐘,為了好好利用這十分鐘,她并沒有一直懸在半空,而是踏著一根樹枝,只是那樹枝很細,隔遠了看不見,以為她還飛著而已。

    有風自遠方吹來,將她身上的披帛和裙子上的彩帶吹得飛舞不休,仿佛憑空生出了一段彩霞。

    “站��!”柏舟大喝,掐了個法訣,地上的樹枝猛然間拱了起來,他若縱馬沖過去,必然被絆住,當場就要摔下馬來。

    鄧真人嚇了一跳,急忙勒住馬韁,他那匹馬極通人性,堪堪停住了,但身邊兩個弟子的馬沒能停下,被絆住馬腿,慘叫一聲,齊齊摔倒,不知道摔斷了幾根骨頭。

    鄧真人來不及心疼自己的弟子,抬頭看向柏舟,咬牙道:“我無意與你們?yōu)閿�,只要今日放我離開,我發(fā)誓不再出現(xiàn)在你們的面前�!�

    柏舟冷冷地看著他,道:“原來是個引氣入體,卻遲遲無法突破到旋照境初期的修行者,你連玄術師都算不上,竟然就敢在這塵世間興風作浪!”

    鄧真人聽了這話,臉一陣紅一陣白,他咬著牙道:“我只不過未進入超神罷了,在這凡塵中,我仍舊是高人,你不可辱我!”

    柏舟懶得和他廢話,厲聲問道:“今日之事,與你有沒有關系?”

    鄧真人心中一沉,但臉上卻很淡定:“我不過是跟著來降妖除魔的,軍令只有鐘將|軍能下,與我何干?”

    柏舟看了看他頭頂?shù)男∽�,臉色一沉,聲音更加嚴厲:“今日這以百姓為肉盾的絕戶計,分明是你所獻,如今竟敢在這里睜眼說瞎話,瞞騙于我!你真以為自己能夠欺天嗎?”

    鄧真人渾身一抖。

    她知道!

    她竟然都知道!

    他咬了咬牙,不肯就此認輸,道:“我也不過是各為其主罷了。你要如何?”

    “自然是將你拿下問罪,以告那護城河中無辜枉死的無數(shù)冤魂!”柏舟朗聲說,字字句句都仿佛刀刃,插進鄧真人的胸膛之中。

    鄧真人臉色巨變,咬著牙道:“你真的不愿意放我一條生路?”

    柏舟冷著臉問:“護城河下的那些冤魂,你有沒有想過放他們一條生路?”

    鄧真人眼底閃過一抹陰狠之色,道:“既然你不仁,別怪我不義了。”

    柏舟歪了歪頭,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他,道:“仁義兩個字,竟然能從你嘴里說出來,難道你不覺得可笑嗎?”

    鄧真人暴怒,狂吼道:“賤婢,安敢辱我!”

    說罷,他再次拿出了那只青銅壺,咬破自己的手指,在上面古樸恢宏的花紋上一劃,那錯金銀的夔紋便亮起了陣陣璀璨的光芒。

    他將青銅壺的壺口對準了柏舟,怒道:“賤婢受死!”

    話音未落,壺中便沖出了一股巨浪,朝著柏舟席卷而來。

    那可不是普通的水流,而是有毒的毒水,那毒水之中帶著各種病毒、細菌,可以說是一切時疫的集合體,堪比《生化危機》里的T病毒。

    柏舟驚愕地道:“你那竟然是時疫之壺?你從何處得來的靈異物品?又用過幾次?”

    鄧真人眼中滿是嘲諷之色:“現(xiàn)在害怕已經(jīng)晚了,去死吧!”

    柏舟的眼底也浮現(xiàn)起了一抹冰冷的殺意,她本來不愿意殺人的,但此人心思狠毒,又有這等兇器,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第1489章、難道她真是神仙不成

    這樣的人,絕不能留著。

    那洪水洶涌而來,水流渾濁,似乎還帶著泥沙,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氣味。

    柏舟忽然想起,那被死尸污染過后的水井和河流,便是這樣的味道,如果哪個渴得不行之人一時沒有注意,喝上一口,很快就會因下痢而死。

    鄧真人以為自己必勝無疑,卻沒有想到,柏舟曾經(jīng)吃過蟲肉,對疫病免疫。

    但不能讓這些帶著病毒和細菌的時疫之水污染附近的水源!

    她雙手掐訣,一張看不見的無形之墻在面前展開,那水流猛地打在了墻壁之上,開始回流。

    鄧真人臉色大變,轉(zhuǎn)身就跑,連馬匹都顧不上了,將體內(nèi)那為數(shù)不多的全部靈氣都聚集在雙腿之上,跑得飛快。

    而他的那幾個弟子,因為躲閃不及,被時疫之水給當場淋了個透心涼。

    他們慘叫一聲,身上竟然迅速地生出了無數(shù)的皰疹。

    他們又痛又癢,發(fā)出痛苦的慘叫,不停地用手去抓撓自己的皮膚,將那些皰疹給抓破了,滲出了血液和膿液混合的液體。

    那些水流潑灑在了地面,好在附近沒有水源,只是這一片土地需要用石灰仔細地撒過,短期之內(nèi)也無法再耕種了。

    柏舟眼底的憤怒更深,足尖一點,便追了過去,鄧真人還想再用那時疫之壺對付她,但就在他拿出青銅壺之時,柏舟掐了個訣,一道金光就打在了他的手上,他慘叫一聲,時疫之壺飛了出去,遠遠地落入了草叢之中。

    鄧真人驚駭?shù)爻莻方向看了一眼,卻沒有機會再去撿,只能繼續(xù)飛奔。

    柏舟有些驚訝,他的速度怎么這么快?

    她仔細看了看他的雙腳,發(fā)現(xiàn)他穿著一雙黑色的皂靴,那靴子看起來樸實無華,并無奇怪之處,若會柏舟能夠看到靈器的屬性,只怕也不會想到,這雙靴子,竟然也是一件靈器,能夠提升速度,戰(zhàn)斗的時候還能提升力度,一腳將人的身體踢穿。

    這個鄧真人,手中竟然有這么多的靈器和靈異物品!

    也難怪他在這個國家能夠呼風喚雨,過得很滋潤了。

    但柏舟不會再給他機會。

    那皂靴上漂浮的小字告訴了她它的弱點。

    她環(huán)視四周,見不遠處有些牛羊馬的糞便,這個時代已經(jīng)有了基本的衛(wèi)生觀念,麟州軍是正規(guī)軍,鐘征治軍嚴謹,要求士卒們統(tǒng)一到一個地方方便,也會將輜重隊里畜牲的糞便統(tǒng)一處理。

    那邊有個大坑,正是處理糞便的地方。

    天助我也。

    柏舟雙手再次掐訣,朝著糞便池中一指,幾坨臟污之物便飛了起來,朝著鄧真人而去。

    鄧真人跑得飛快,眼看著就要鉆進大澤之中,他的眼里滿是希望之色,只要進入了大澤,就沒有人能夠找到他了。

    諸侯混戰(zhàn)多年,他能夠活到現(xiàn)在,除了這幾件靈器在手之外,他靠的就是自己這逃跑和躲藏的功夫。

    別的他不敢夸口,但這兩樣他卻已臻化境。

    然而,就在他即將逃出生天之時,忽然聽到啪的一聲響,似乎有什么東西打在了他的腳上,他低頭一看,臉色頓時就變了。

    兩坨污物正好糊在他的靴子上。

    他的這雙飛行鞋,不畏水火,也不怕刀槍劍戟,乃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但它有一個最大的弱點:只怕污物。

    但也有個講究,飛行鞋的鞋底很厚,踩在污物之中沒有關系,但絕對不能讓污物污染靴子的小腿部分。

    一旦小腿的黑色布料沾染了污物,就會失效,必須用無根之水仔細洗滌,洗得沒有一丁點污漬之時,才能重新使用。

    只有他知道這雙飛行鞋的弱點,所以平日里不敢拿出來隨便使用,只有在生命攸關之時,才敢穿戴。

    這個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難道她真的是神仙不成?

    雖然還在拼盡全力飛奔,但他的速度已經(jīng)慢了下來,柏舟縱身掠過,如同老鷹抓小雞一樣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衣領,將他給拎了起來,然后幾個起落,便飛回到了捷城之下。

    鐘征這邊,派出去的親兵全軍覆沒,他正在暴怒,卻聽見有人大聲道:“將軍,鄧真人被那位女仙……那個妖婦給抓住了!”

    報信的親兵在看到主君那要殺人的眼神之后,連忙改了口。

    但嘴上的稱呼雖然改了,心里的稱呼又豈是那么容易更改的?

    鐘征朝著捷城城下看去,只見柏舟將鄧真扔在了城門前,高聲道:“此人身上帶著靈異物品時疫之壺!”

    第1490章、自導自演

    說著便將那只錯金銀的青銅壺拿了出來,高舉起來,道:“此乃邪物!能從壺中流出時疫之水,若是用此時疫之水污染了水源,人和牲畜都會得��!”

    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還沒來得及進城的百姓和麟州軍,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柏舟又繼續(xù)道:“此人曾為了一己之私,三次散布瘟疫�!�

    眾人聞言,再次露出了驚駭之色,特別是那些之前特別信奉鄧真人的麟州軍士卒們。

    柏舟用上了舌燦蓮花的法術,將自己的聲音傳得很遠:“第一次是在九年前,他剛剛得到這只時疫之壺,為了打響名聲,他將時疫之壺里的水倒進了顯城外的顯河之中。”

    “顯城之人都在顯河中取水,城中的各個水井也都與顯河水相連,顯城很快就起了大疫,病死無數(shù)。”

    “他趁機在顯城之中施舍藥物,救治病人,從此有了神仙之名。”柏舟將時疫之壺舉起,指了指右邊的那條魚,“這只青銅壺是雙魚形,分為左右兩條魚,左邊的這條魚里能流出時疫之水,而右邊的這條魚里能流出治療之水�!�

    “但是,這治療之水,只對壺中的時疫之水所引起的疫病有效,對自然形成的疫病沒有效果!”

    她目光如炬,狠狠地瞪著坐在地上的鄧真人:“他自導自演了這一場救人鬧劇,害死了數(shù)千人,罪大惡極!”

    顯城也在麟州境內(nèi),這些麟州軍士卒之中也有顯城人,他們看鄧真人的眼神變得有些恐怖,鄧真人急忙道:“你們別信她的鬼話!這妖婦是騙你們的!我救了顯城數(shù)萬百姓,你們不能因為她幾句話就質(zhì)疑我�。 �

    柏舟冷冷地道:“七年前,羅城爆發(fā)時疫,病死兩萬多人,城內(nèi)幾乎家家戴孝,也是你下的毒�!�

    鄧真人臉色一變,這件事他做得那么小心,她怎么會知道?

    柏舟站在城墻上,高聲說道:“當時羅城的令長得罪了麟州刺史,不愿意遵照刺史的命令,向境內(nèi)百姓加稅,麟州刺史本想向他問罪,但那位令長素有賢名,很得當?shù)厥渴鼝鄞�,于是此人便獻上了一條毒計,在羅城下毒,布置時疫,那位德高望重的令長就是在這場時疫中病死的�!�

    “等到令長病死之后,他又借著為麟州刺史前來治疫的名義,前來布施藥劑,還暗地里散布謠言,說死去的令長德行有虧,所以上天才降下時疫懲罰他,連累了全城百姓�!�

    “因為他的藥劑確實有效,當?shù)厥渴谷幌嘈帕怂墓碓�,令長尸骨未寒,他們便將令長全家都趕出了羅城,導致他家?guī)讉年紀小的兒女都死在了逃難途中!而他和麟州刺史卻因此得到了賢名!”

    麟州軍士卒們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羅城那位令長的名聲他們都有聽聞,那是一位仁德愛民之人,后來不知道怎么突然傳出上天伐罪的傳言,老百姓們也沒有想太多,就相信了。

    誰知道其中竟然還有這樣的緣由!

    鄧真人還想要狡辯,柏舟沒給他機會,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聲音凌厲地繼續(xù)道:“三年前,含城大疫,也是你的手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因為含城人驍勇善戰(zhàn),一直都是麟州軍征兵的重要城池,這些麟州軍,有很多都出自含城。

    鄧真人急了,高聲道:“你們不要聽這妖婦胡說八道!含城乃征兵之地,就算我真的有散布瘟疫的能耐,也不會在此散布時疫!這豈不是自毀長城嗎?”

    麟州軍士卒們聽了,也覺得有些道理,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狐疑之色。

    柏舟聲音冰冷,仿佛上天伐罪之音:“因為含城年年征兵,士卒戰(zhàn)死之后,麟州刺史又不愿意拿出足夠多的糧食作為撫恤,還多次羅織罪名,將悍不畏死戰(zhàn)斗到底的士卒們說成是逃兵,或者病死,以此賴掉大量的撫恤金。老百姓們不愿意再出人去當兵�!�

    “麟州刺史見征不上兵來,便生出一條毒計,既然時疫這么好用,那就不妨再用一次�!�

    “你們之中也有那次時疫的親歷者,當時麟州刺史是不是告訴你們,只要你們愿意到他的軍隊之中服役,他就愿意將治療時疫的藥物分發(fā)給你們,不僅能治療你們的疾病,也能治療你們的家人?”

    麟州軍中那些含城士兵們臉上的神情變了,鄧真人的臉色也變了,變得面如死灰。

    第1491章、霹靂炮

    “難道你們一點都沒有覺得事有蹊蹺嗎?”柏舟高聲喝問,“為什么本來好好的,征兵征不上來之后,就開始有了時疫,而麟州刺史的軍中正好有治療時疫的藥物?”

    “這世上哪有什么偶然,全都是必然!”她加重了語氣,“一切都是麟州刺史和這個鄧真人的計謀,為了他們的一己之私,導致含城病死兩千人,而這些人大多都是婦孺,是你們的父母、妻子、姐妹、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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