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聞玉書和柳聽嵐的保鏢打了一架,西裝外套扣子崩開了,只穿了一件黑色馬甲,臉上也受了點傷,唇角一塊淤青讓他這張冷漠的臉看起來有種野性,他雙手被手銬牢牢地銬在后面,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抬頭疑惑地看著柳聽嵐,冷靜道:
“家主,少爺不喜歡我�!�
柳聽嵐眉梢一挑,“哦?”了一聲,扔下一疊照片。
薄薄的照片輕飄飄地落在地板上,聞玉書低頭看過去,是他和柳聽嵐在奶茶店外喝同一杯奶茶的照片,他心里嘀咕一句變態(tài),表面神色不變地抬頭。
“少爺不想浪費食物。”
“是嗎,”柳聽嵐聞言笑了一聲,他走到那張寬大的辦公桌前,將上面的銀色筆記本轉(zhuǎn)過來,對著聞玉書,手指點了一下筆記本上監(jiān)控攝像頭回放,興趣盎然:“那這個怎么解釋?”
監(jiān)控回放被點開的一剎那,壓抑地悶哼和享受的粗喘接二連三地響起來,聞玉書愣愣地看著里面喝多了酒被挑在雞巴上干了個透的男人,看著那張屬于他的臉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被少爺操的流著淚,哭喘著說謝謝,瞳孔猛地一縮。
柳聽嵐輕聲問他:“在一起多久了。”
聞玉書腦袋里一團亂麻,視線從上面移開,似乎勉強冷靜下來。清冷嗓音也有著啞了:
“回家主,我……不知道這件事。”
“不知情嗎�!�
柳聽嵐語氣溫柔,帶著驚訝道:“這么說是阿持強迫的你?可從監(jiān)控上看,你明明睜著眼睛,對侵犯你的人說了謝謝……”
他曲起的手敲了敲電腦屏幕,那雙纏著柳持腰身的腿:“而且還在纏著他的腰�!�
聞玉書看著倚著桌子的柳聽嵐,仿佛看見了不緊不慢搖著大尾巴的老狐貍,他眸光微閃,抿緊唇,似乎被家主的詢問弄得窘迫。
他被柳聽嵐從孤兒院帶回去栽培的,忠于柳家,甚至為了柳持和柳聽嵐能付出自己的生命,可沒曾想,竟然出了這么荒唐的事。
耳邊低低的哭喘明明是他的聲音,卻很陌生,柳聽嵐的詢問也也讓對男歡女愛這塊一竅不通的保鏢第一次感覺到窘迫,無措。
他平日不愛說話,又冷又酷,如今到了關(guān)鍵的時候嘴就笨了,沒什么說服力地解釋:
“家主,我不是同性戀�!�
柳聽嵐眸中閃過一絲趣味,低笑:“前二十一年,阿持也不是。還有,”他曲起來的手又舒展了,輕輕點了一下電腦屏幕上眼角洇著濕紅,沉浸在快感中仰著脖子低吟的聞玉書,笑:“你的表情可沒有讓我覺得,你并不喜歡男人。”
男人走到他面前,微涼的手挑起他的下巴,垂著那雙桃花眼睥睨著對主人忠心耿耿,卻被惦記上屁股的保鏢,語氣十分溫柔。
“你說……我該怎么懲罰你呢。”
聞玉書下巴叫柳聽嵐挑著,摩挲了一瞬,淺琥珀色的眼眸映著柳聽嵐居高臨下的身影。
他雙膝分開跪在地上,腰背被修身的西裝馬甲包裹,挺翹臀部繃緊了西服褲,一副冰冷的銀手銬將他的手拷在身后。能感覺到對方挑著他下巴的手輕輕摩挲,只聽男人慢悠悠道。
“不如,懲罰你……和我兒子做過的事,再和我做一遍�!�
保鏢西裝跪被男主父親干,當(dāng)著男主面射滿腸道
書房外站著兩個身穿黑西裝的保鏢,他們臉上帶著傷,是剛才挑釁屋里那位年輕的“首席”被打出來的,不過二人并不知道,剛剛一對四也沒落下風(fēng)的年輕首席此時正跪在書房的地板上,包裹著他挺翹臀部的黑色西服褲被扯到了腿彎,露出雪白的屁股和大腿根,前面沒有一絲毛發(fā)的粉肉棒疲軟在腿間。
他被家主一只手捂著嘴,臀縫叫一根布滿青筋的紫紅給頂開,白屁股分向兩邊,濕漉漉地龜頭露出來,“咕嘰”頂在尾椎骨上。
“唔,家……家主,不……”
柳聽嵐手上沾了一點藥粉,捂住聞玉書的嘴,讓他沒了反抗的力氣,他跪在聞玉書身后,兩條腿分開對方的腿,從濃密恥毛中挺出來的一根紫紅在他白膩臀肉中來回挺動,紅潤龜頭將兩半屁股頂向兩邊,臀縫弄得水光漉漉的,發(fā)出細(xì)微地咕啾聲,穴眼的褶皺都被磨的發(fā)軟。
“嗯?怎么了?”男人說起話來溫柔的不行:“不是和我兒子做過嗎?還是……嫌棄我年紀(jì)大?”
他挺著那根不比兒子小的紫紅雞巴,在保鏢臀縫里磨來磨去,留下龜頭淌出來的液體,龜頭抵著兩瓣白屁股中間濕漉漉的穴口,用力往里擠,碩大柱身一寸一寸侵占保鏢前幾天剛被兒子開苞的嬌嫩肉腔,將窄小肉穴撐開,死死頂向深處。
“唔!!”
聞玉書被捂著嘴,腰肢猛的往前挺了挺,呼吸也一下重了,柳聽嵐抹在掌心的藥粉隨著呼吸吸進了身體,讓他渾身發(fā)軟,雙膝幾乎要跪不住,那炙熱粗硬的肉刃快將他整個人劈開,男人卻緊貼上來,死死壓著他的臀,挺著駭人的粗硬往里頂,仿佛恨不得把那兩個鼓鼓囊囊的卵蛋也塞進去。
肚皮痙攣著凸起一個大硬塊的痕跡,聞玉書幾乎要喘不過氣,肚子里又熱又漲,跪在地上的腿微微顫抖,窄小肉穴受到刺激,哆哆嗦嗦地夾緊對方,甚至能感知到滾熱粗硬的棒身上青筋在一下一下跳動,傳遞著雄性蓬勃的侵略欲。
太……太大了,塞的太滿了。他呼吸混亂,喉嚨不斷溢出哽咽。
“唔……好燙啊�!�
柳聽嵐比聞玉書還要高一些,西裝革履地跪在他身后,一只手捂著他的嘴,另一只胳膊攬著他的腰,只解了腰帶,挺著那根被窄小肉穴緊緊吸住的肉棒淺淺抽動,享受著快感,在他耳邊輕嘆。
他年輕的時候野心勃勃,對男歡女愛沒有興趣,后來柳氏擴大到一定地步,柳聽嵐也漸漸修身養(yǎng)性了,這還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了靈魂戰(zhàn)栗的快感。
勃起的孽根被濕滑的嫩肉包裹,緊致的擠壓爽得肉棒在腸壁內(nèi)有力地跳動,咬的太緊了,柳聽嵐來抽動起來都很費力。
他爽得后背發(fā)麻,被青年緊致窄小的肉壁夾著的東西迅速爆脹,撐得聞玉書難耐的悶哼一聲,兩條戰(zhàn)栗地腿徹底合不上了,白膩臀瓣哆哆嗦嗦地夾住一根滾熱的大肉棒。如果掰開他的屁股,就能看見那小小的粉臀眼兒讓肉棒撐的老大,成了一個圓的淫亂模樣,吞著大雞巴的模樣。
“怎么咬的這么緊?像沒被阿持干過一樣,我都快拔不出來了�!�
柳聽嵐在他耳邊輕聲詢問,挺腰抽動著被肉穴緊緊咬著的大肉棒,在保鏢神志清醒時侵占了他肉腔,他甚至能察覺到對方跪在地上的身體在細(xì)細(xì)戰(zhàn)栗,呼吸也急促的要命,那咬著他的穴口受到刺激似的縮的越來越緊,他輕嘆一聲,腰肢一挺,拔出大半的雞巴,又“噗嗤”沖了回去。
嘩啦,銀手銬發(fā)出清脆的聲音,聞玉書身體猛的一顫,他西裝馬甲下勁韌有力的腰向前弓著,雙膝跪在地上西服褲子落在腿彎,露著白膩的屁股讓家主的大雞巴插弄,一根紫黑粗壯從肉粉穴眼抽出來,又啪地一聲重重捅回去,撞得臀肉發(fā)顫,來來回回,大力拔出來時裹著一層濕淋淋亮晶晶的水膜,聞玉書嬌嫩肉腔被龜頭狂轟亂炸的一塌糊涂,發(fā)出陣陣鈍痛,和難以言喻的酸意。
“唔……家,家主,不,不要,呃啊……”
聞玉書嘴巴被男人從后面伸出來的手捂著,只能發(fā)出含糊的悶哼,身體隨著對方一下一下的撞擊往前顛簸,明明一挑四不落下風(fēng),如今卻只能跪在地板上,被自己效忠的男人捂著嘴,那根傳宗接代的滾熱肉棒塞滿了他的菊穴,捅得肚子又熱又脹,他被迫承受著男人帶給他的陣陣羞恥的快感,腔口難耐地蠕動,噴淋下一股熱液。
……啊哈……好,好酸,好酸。
熱液噴在橫中直撞的龜頭上,柳聽嵐輕輕吸了口氣,喉結(jié)滾了滾,迎著水流啪啪往前干,粗硬的性器將淫水插飛,腸道變得格外濕漉,承受不住似的抽搐著,插起來熱乎乎,腰肢動得越來越快,一根紫紅在逐漸濕漉的肉穴里暢快淋漓地?fù)v弄,撞得臀肉啪啪作響,他氣息微重地溫聲道。
“噓,小聲點叫,別讓門口的保鏢聽見了�!�
話雖這么說,但男人并沒放輕自己的力道,而是更加用力的往里頂,一下一下,頂?shù)帽gS抽搐噴水,一點看不出來他之前說的那個年紀(jì)大是說他自己,肉棒裹著濕噠噠的液體抽出去,再毫不留情地“噗嗤”一捅到底,撐直一腔濕熱的黏膜。
“唔!!”聞玉書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移了位,可怕的快感在體內(nèi)炸的轟轟烈烈,肚子抽搐的人渣一股熱流,他眼前發(fā)白,哆嗦著張了張嘴,隨著撞擊來回晃動的大肉棒射出精液,淅淅瀝瀝落在地板上,后面那口嬌嫩的穴也因為高潮緊緊收縮。
電腦上監(jiān)控回放并沒關(guān)掉,他在里面被年輕氣盛的小柳總操的死去活來,如今又跪在書房的地板上,讓他爸爸的肉棒“啪啪啪”一通狂頂,承受著男人侵犯的力道和快感,被強烈的背德感刺激,身體顫抖著射精,白膩屁股濕噠噠的淌水。
“高潮了嗎?好敏感……”
男人被他噴了一雞巴熱液,悶哼一聲,熱血沸騰,那只捂著聞玉書嘴的手移到了他脖子上,聞玉書被迫仰起頭,他眼角洇著一抹濕紅,淺琥珀色眼睛濕潤潤因高潮而渙散,微張著薄紅的唇急喘著,身體軟的厲害,兩條腿幾乎跪不住。
高潮后一口滾燙肉腔陣陣緊縮,哆嗦著噴下一汪熱液,酸脹不已地嫩肉跳動,平息著體內(nèi)的酸澀,突然身后貼著他一直沒動的男人一個用力頂操,被窄小的穴緊緊咬著的大肉棒“啪”地沖進深處,撐開正在高潮的身體,男人一只手掐著他脖子,悍然挺動,大雞巴對準(zhǔn)跳動著肉腔一通狂轟亂炸。
“呃啊�。。 �
哆嗦的音線帶上哭音,腰肢不自覺地往前弓,受不住剛剛高潮的敏感肉腔被大雞巴狂干,肚皮痙攣著泛起一股股爽意,尖銳的酸脹化為淫水往外噴個沒完,隨著肉棒的抽插發(fā)出“啪嘰啪嘰”的聲音,兩條腿發(fā)顫大腿根都是淫水。
他被迫仰著潮紅的臉,喉結(jié)在男人手掌下滾動,渙散的眸水霧凝聚,一滴淚流淌下洇紅眼角,薄紅的唇微張,喉嚨里發(fā)出破碎的哽咽,一雙手被手銬銬在身后跪在地上的兩腿顫抖,大腿內(nèi)側(cè)淫液蜿蜒,一副快要被干死了的模樣。
電腦仍然在播放著監(jiān)控回放,模樣冷清的男人被年輕氣盛的小狼狗挑起來干,現(xiàn)實中,粗長的紫紅肉棒在他嫩紅的穴里飛快地進出,濕淋淋滴著水,將分泌的粘液插的亂飛,咕嘰咕嘰的水聲亂響,高冷漂亮的保鏢被小狼狗的父親操的高潮迭起嫩白大腿根都是水,腿軟的快要跪不住。
“舒服嗎?我和我兒子誰讓你更舒服?嗯?”
男人一身西裝革履,桃花眼溫柔含笑,只有眼角有些一點細(xì)紋,他修長的手摸著保鏢汗津津的脖子,一舉一動都帶著從容,將保鏢擁入懷中,挺著濕噠噠的肉棒一下一下又猛又快地沖進熱乎乎的肉穴,啪嘰啪嘰,鑿出沉悶的水聲。
蹂躪的時間太長,爽得過了頭,嫩紅肉穴已經(jīng)被操麻了,結(jié)腸口也麻的厲害,失禁一般噴淋著熱液,保鏢敞開雙腿跪在地上,只見一根紫紅雞巴在他白嫩兩腿間飛快進出,拖拽出無數(shù)汁液流淌下來,他那張又冷又漂亮的臉如今病態(tài)潮紅,氣息急促的要命,身體也哆哆嗦嗦,不知道怎么回答男人的話,索性咬著薄紅的唇,努力抑制呻吟。
啪嘰啪嘰的操穴聲響亮的要命,充血的嫩肉插起來滑膩膩的,裹著一根硬邦邦的肉棍哆嗦著噴汁,耳邊是他氣息不穩(wěn)的喘氣聲,可依稀還能聽見電腦視頻中保鏢在另一個人身下高潮的呻吟。
柳聽嵐挑了挑眉,摸著聞玉書的脖子,挺著那根裹著層水膜的紫紅雞巴擠進結(jié)腸,用力往里面一頂,聞玉書肚皮隆起一個大硬塊的痕跡,他濕潤的眼睛睜大,呼吸急促地叫了一聲,被這一下頂?shù)降�,可柳聽嵐不依不饒,胯部壓的白膩臀肉都變了形,還在小幅度地往里顛。
“怎么不說話?嗯?我和我兒子誰讓你更舒服?”
胯部壓著屁股小幅度顛動,捅到了底的大肉棒一下一下,啪啪啪撞擊敏感的結(jié)腸壁,尖銳快感宛若浪潮一樣猛的拍了下來,他腦袋里嗡的一聲炸開白光,喘息急促的仰起修長脖頸,一滴淚從洇工作眼角滑下來,冷漠的臉如今布滿潮紅和脆弱,張了張唇溢出一聲隱忍到極致的哭音:
“家……家主,不……”
嗚爽……爽死了,不行,不行了。
明明是混亂不清的一句拒絕,卻讓柳聽嵐更加亢奮,他手指修長冷白的手輕輕掐著聞玉書脖子,硬邦邦的大雞巴迎著熱液拼命狂顛,裝滿熱液的肉腔咕嘰亂響,聞玉書身體狂顫,喉嚨里不斷溢出哭音,結(jié)腸口難耐地夾住了在身體里鞭撻的大雞巴,柳聽嵐舒服的吸了口氣,就在他抵著肉壁沖刺快到極限的時候,書房的門忽然被人推開。
門口沒有保鏢,一身黑襯衫牛仔褲的柳持背著光,臉色難看的站在門口,和柳聽嵐一模一樣的桃花眼中沒了笑盈盈的玩笑,裝滿了怒火。
柳聽嵐自然看見了他兒子,目光流露出一絲驚訝,一只冷白修長的手輕輕摸著聞玉書的脖子,拇指摩挲了一下,一邊繼續(xù)瘋狂挺腰,干著保鏢被他兒子操過的緊致肉穴,一邊在被頂?shù)难蹨I滑下臉頰的保鏢耳旁呢喃:“瞧瞧,誰來了�!�
柳持滿目怒火,看著保鏢兩腿顫抖的跪在地上,一雙手被手銬鎖在身后,他父親干的力道太狠了,柳持甚至能聽見“噗嗤噗嗤”的沉悶聲響,親眼看著保鏢叫了一聲,被西裝馬甲包裹的腰肢死死往前弓,沖他挺著一根濕噠噠的粉雞巴,睜著渙散失神的琥珀色眼眸,模糊地看向他,淚水從洇紅的眼角滑下,軟軟的舌尖都出來了一節(jié)。
啪啪的操穴聲夾雜著咕嘰咕嘰水聲,屋里充滿了淫靡的氣味,保鏢身下一灘不知名的液體,可見這場情事究竟有多激烈。
腸道被柳聽嵐的大肉棒塞滿了,他也被男人掌握在手中,對方硬邦邦的大雞巴捅得他肚子又酸又爽,眼睛模模糊糊地映出前幾天剛給他開苞過的柳持的身形,聞玉書被這一幕刺激的抽搐著高潮,濕噠噠的菊穴越縮越緊,濕潤的眼睛渙散地看向柳持,含糊的,神志不清的喃喃:
“少……少爺。”
柳持臉色不怎么好看,剛要上前,就見他父親用力往前一頂,啪地一聲悶響,聞玉書腰肢一顫,肚子凸起一個駭人的硬塊,潮紅的面容瞬間布滿痛苦,他父親在后面將他摟到懷里,一只冷白修長的手輕輕掐著對方的脖子,顛動著胯部用力往前頂了頂,在顫抖著流淚的保鏢耳邊輕嘆:
“射了。”
“呃!啊啊啊�。 �
聞玉書拼命地挺著腰,淚水不停地從洇紅的眼角往下淌,濕漉漉地淌了一臉,在柳聽嵐懷中抽搐著,被老男人當(dāng)著柳持的面內(nèi)射,男人胯部緊緊壓著他的屁股一邊射,一邊顛動著肉棒往里頂,一大團黏膩精水突突射進兒子射過的腸道,滾燙濃精源源不斷,將他肚子射大,仿佛懷了孕似的。
男主嫉妒的面目全非,手槍插保鏢的穴,操得保鏢崩潰失禁(肉湯)
身體內(nèi)的浪潮久久不散,他腦袋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只隱約感覺那根一直插在他身體里的粗硬物件拔了出去,和緊緊收縮的穴眼發(fā)出“�!钡匾宦�,他無力地倒在地上,西服褲子沒來得及提,依舊掛在腿彎,沒多久便察覺一陣熱流淌出合不攏的臀眼,在大腿根流淌過陣陣溫?zé)帷?br />
保鏢上半身西裝馬甲是整齊的,側(cè)躺在地上,能打得人滿臉血的雙手此刻無力地被一副銀手銬拷在身后,性冷淡似的臉帶著淚痕布滿情欲的潮紅,被精液射大了肚子,滿身淫亂地張著薄紅的唇。
柳持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心里憋屈的不行,看著那淡定整理好自己的衣冠楚楚的老東西,磨了磨后槽牙,咬牙切齒:“行啊,爸,和自己兒子搶男人。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玩兒小男生的癖好。老牛吃嫩草,也不怕?lián)沃�!�?br />
柳聽嵐一身淺灰色西裝,衣冠楚楚的整理一下袖口,和柳持一模一樣的桃花眼裝滿了溫柔笑意,看著眼帶譏諷的兒子,驚訝:
“哦?是嗎?可是據(jù)我所知,他好像剛剛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被你上了呢,而且只是被你上了一次,就是你的人了嗎?”
柳聽嵐溫和眉眼有些無奈:“阿持,這聽上去像小公狗在圈地盤一樣�!�
男人身后的狐貍尾巴不緊不慢地晃來晃去,說起話來綿里藏針,氣得小狼狗都要呲牙咬人了,不過他就算嫉妒的臉都扭曲了,也的確沒什么底氣說聞玉書是屬于他的。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十分不孝地沖著他爹俊美的臉來了一拳,給聞玉書整理好衣物,拿著桌上的鑰匙,抱著人走了。
再待下去柳持怕他忍不住弒父。
柳聽嵐唇角壞了個口子,他伸手用指尖蹭了一下唇角,垂眸看著指尖上的血跡,嘆氣:
“大逆不道的小崽子,故意的嗎?”
——
聞玉書渾渾噩噩睡了一下午,太陽快要落山了才醒過來,一睡醒便發(fā)現(xiàn)自己被鎖在身后的雙手換到了前面,身體依舊綿軟無力。
“醒了?”
柳持拖了把椅子坐在他旁邊,牛仔褲包裹的修長雙腿交疊,脊背倚著椅子,雙手抱懷,不知道就這么看了他多久,一雙桃花眼里沒了笑意,平靜開口。
聞玉書被脫光了,露出一身細(xì)膩白皙的肌膚,冷淡眉眼夾雜著一絲欲色,淺琥珀色眼眸恢復(fù)冷靜,復(fù)雜地看著柳持,抿了抿唇后低聲:
“少爺�!�
柳持“呵”地笑了一聲,他上了床,俯在聞玉書身上,一只手拿過放在床頭柜上的黑色手槍,“咔嚓”一聲上了膛,將槍口對著聞玉書胸口,居高臨下一般睥睨。
聞玉書皺了皺眉,他平躺在床上,看著身上模樣英俊居高臨下睥睨他的男人,淺琥珀色眼眸非但沒有害怕,反而裝滿了不解,冷靜地問:
“少爺,您……上了我?”
柳持懶散地“嗯”了一聲,那抵著聞玉書胸膛的槍口一點一點,緩慢地劃過他白皙的肌膚,在小腹上停頓,隨后輕輕點了點。
“這里本來只有我進去過,可今天……”他笑了一下,露出森白的牙:“被一個老東西進去了!”
“聞哥哥,我好生氣啊……”
他像往日一樣喚著保鏢聞哥哥,聲音散漫,撒嬌一般。
柳持將那黑洞洞的槍口移到了他濕軟的菊穴,那地兒已經(jīng)被洗干凈了,紅腫腫地縮起來,顏色淫靡,和周圍嫩白的腿根形成明顯的視覺對比,突然一個用力,冰冷的槍口擠了進去。
聞玉書瞬間繃直了身體,呼吸急促的悶哼一聲,嗓子發(fā)緊:“少……少爺�!�
這是一把上了膛的手槍,如今插進了他的身體里,硬邦邦的槍管有棱有角,刺激著剛剛被男人父親磨到紅腫充血的嫩肉,若是一不小心走了火,那么,他會被子彈打穿身體。
“怎么了?哥哥不喜歡?”
柳持抽動著那插進菊穴里的手槍,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聞玉書呼吸急促地平躺在床上,身體僵硬,踩在床單上的雙腳動都不敢動一下,腳趾隱忍地蜷縮著,柳持能察覺到自己抽動手槍時受到了阻力,可見騷穴咬的多緊。
他重重地往里捅了一下,被他父親操到濕軟的菊穴發(fā)出“噗嗤”一聲,槍口不知道頂?shù)搅耸裁吹胤�,聞玉書身體猛的一顫,陣陣快感沖擊著高度緊繃的神經(jīng),嫩肉哆哆嗦嗦夾緊了帶給他恐懼和歡愉的槍管,呼吸急促的叫他:
“少……少爺,別……”
柳持冷酷無情地動著手腕,黑色手槍插進那嫩白腿根中間被人操腫了的穴,撐開了艷紅肛口,菊穴受不住手槍這么粗暴的對待,嫩肉顫抖著,淌出透明液體,被黑色手槍有棱有角的槍管插的“噗嗤”飛濺,弄濕了屁股下的床單。
一想到替聞玉書清理的時候,這口淫穴吐出了多少他父親的精液,柳持就嫉妒的面目全非,用硬邦邦的手槍“噗嗤噗嗤”快速鞭撻著聞玉書的淫腸,磨了磨后槽牙,惡狠狠道:
“他操的你舒服嗎?嗯?!肚子都讓他射大了,想給我生個弟弟么?”
聞玉書呼吸急促的悶哼,他緊繃著身體平躺在床上,脖子向后仰著,兩條分開的腿即使被插的痛爽了也一動不敢動,腳趾緊繃了又蜷縮,聽著越來越響的操穴聲,高度緊張的神經(jīng)拉響了危險的警報,可受到刺激和快感不停流水的嫩穴卻忍不住,哆哆嗦嗦夾著手槍,又緊張又痛苦地享受著手槍插穴的強烈快感,喉結(jié)不斷滾動。
保鏢的大腿根和屁股很白,穴眼呈現(xiàn)出淫靡的艷色,含著黑色手槍,隨著擠壓往外噴出一股水花,屁股下的床單已經(jīng)被淫水噴得濕的不成樣子,黑色手槍也被淫液浸泡,水淋淋的往下滴著水。
柳持垂著眸,桃花眼緊緊觀察著聞玉書的一舉一動,看著他緊繃著身體,呼吸急促地在歡愉和理智中左右拉扯,快要被他操崩潰了,一邊重重抽動著濕噠噠的手槍碾壓著聞玉書穴心,操得他腰肢震顫,菊穴越縮越緊,不緊不慢地低聲道:
“聞哥哥,我和父親誰操的你爽?嗯?”
“他已經(jīng)老了,你怎么能在他身底下射了這么多次呢……”
聞玉書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么了,他淺琥珀色眼眸迷離,薄紅的唇微張著溢出急促喘息,落在床上的雙腳緊繃,腳趾摳著身下的床單。
穴心被堅硬的死物碾壓著,一陣陣熱流涌向全身,他勁瘦腰肢震顫,大量的歡愉讓他快到但極限一直在鼓脹的肉穴死死收縮,明明高度緊繃的神經(jīng)提醒他不要這么做,可身體卻不受控制,緊緊夾著槍管,正當(dāng)他快要高潮的時候。
“砰——”
一陣大力的震動夾雜著空氣砰的射進了他體內(nèi),即將高潮的鼓脹嫩穴被這一下震的發(fā)麻。
“呃啊——�。。 �
聞玉書驀然睜大了眼睛,心臟受到刺激的怦怦狂跳,腦袋里緊繃著的那根弦兒“啪”地斷了,巨大快感幾乎將他湮滅,他難耐地仰著頭,不停地向上挺腰,喉嚨溢出模糊的哭音。
眼淚不斷從他的眼角滑落,洇濕了枕頭,他腦袋一片空白,兩條撐在床上的白腿濕淋淋的分得老大,抽了筋似的痙攣著,中間那口紅腫穴口緊緊夾著一部分手槍,噴下熱流的同時,前面那根翹得高高的粉雞巴也一彈一彈,在柳持的注視下,紅潤龜頭馬眼張開,可憐地擠出一滴精液。
可即使這樣,柳持卻仍然不肯放過已經(jīng)崩潰的聞玉書,手腕一動,堅硬的槍口狠狠插進了一團紅艷的嫩肉中,“噗嗤”一聲,聞玉書腰肢抬得更厲害,流著眼淚“啊”地叫出了聲,射不出來精液的粉肉棒迅速脹的通紅,一顫一顫的抖動了幾下,突然,一道透明色水流從馬眼射了出來。
“不……,不要!不要!!”
穴心發(fā)酸地夾緊了槍口,脹的通紅的肉棒抖動著,他急促喘息著搖著頭,想要將尿意忍回去,可惜尿意根本夾不住,脹紅肉棒一抖一抖,淅淅瀝瀝流透明液體。
他徹底崩潰,喉嚨不斷溢出模糊哭音,挺著顫抖的勁腰,一顫一顫的失禁,尺寸可觀的大肉棒脹的紅紅的往外射著透明尿液,淅淅瀝瀝尿了自己一身,白膩的大腿根掛滿了往下滴清亮液體,屁股下床單濕的不像話,一片淫亂。
這場高潮在柳持的注視下持續(xù)了許久許久,菊穴不停收縮,把床單噴的一塌糊涂,肉棒卻只能射出尿液,那身材高挑胸肌腹肌一個不缺的男人被手銬鎖著雙手,修長有力的腿敞開,大腿根因快感顫抖著,中間一口青澀菊穴先是被青年的父親用大雞巴操的爛紅充血,又讓青年拿手槍插得“噗嗤噗嗤”往外噴水,最后崩潰失禁,尺寸可觀的雞巴脹的通紅,一抖一抖尿了自己一身。
那踩在床上的冷白雙足難耐地摩擦了幾下,隨后,便不再動了。
柳持看著聞玉書被他用手槍刺激到崩潰失禁,達到劇烈的高潮后,便滿臉淚痕的昏了過去,鼻腔哼了一聲,拔出濕噠噠的手槍。
那里面的子彈早就被他拿了出去。
他低頭輕輕親了親昏過去的男人的唇角,語氣放松地呢喃:
“那老東西有什么好的,瞧,我能讓你更舒服�!�
柳爸爸語氣平靜:打人不打臉。
(在天愿作be鳥寶貝畫的保鏢玉書)
101更新!!柳家父子為了保鏢爭風(fēng)吃醋(劇情)
柳持剛滿心嫉妒地說完他爹的壞話,就聽見身后傳來兩聲不緊不慢的敲門聲,他停頓一瞬,弓著的身體緩緩直起來,陰沉著一張臉回頭,果然看見他爹一身優(yōu)雅的白襯衫西服褲,衣冠楚楚地站在門口,一只手抬著,在剛才敲了幾下門板。
老狐貍桃花眼含笑,看著里面大床上一片淫亂的畫面,清越嗓音慢悠悠一嘆:
“哎呀呀,怎么弄得這么狠。”
柳持看見他爹就不爽,要不是看在對方是他親爹,早就翻臉了,扯了扯唇角:“你來做什么?”
柳聽嵐唇角還帶著被他打出來的傷,笑了一下,道:
“來看看你在對你后媽做什么。嗯……,雖然只是一時起意,但我發(fā)現(xiàn)我還挺喜歡他的,所以,阿持,要和爸爸談?wù)劽�?�?br />
其實柳持和柳聽嵐都明白,他們倆要是不能狠心將他親爹弄下去,或者放棄培養(yǎng)多年的繼承人,徹底反目成仇,那么這之間的一切爭斗都只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柳聽嵐最開始只是對讓兒子另眼相待的保鏢起了點興趣,后來看見那強大冷漠的男人在兒子的操干下哭喘得直哽咽,有了生理反應(yīng),“興趣”就漸漸變了味。
算起來,他和聞玉書只見過一次,之前都是隨著一些照片和監(jiān)控,暗中觀察這位做正事的時候沉著冷靜,實際上神經(jīng)很粗,令人忍不住笑的直男保鏢,除了性,他如今對對方也只算有一些朦朧的好感,并不算深,何況的確是他當(dāng)父親的先搶了兒子看上的人,放手么,也不可能,畢竟那位保鏢是他四十多年第一個看上的人,所以才打算和兒子談?wù)�,要不要和平共享�?br />
就是不知道柳聽嵐后面會不會后悔今天的決定了。
柳持明白柳聽嵐的意思,但他不甘心,聞玉書從一開始就跟著他,大到安保,審訊,小到系領(lǐng)帶,籃球場上擰開的一瓶礦泉水,下雨天撐起來的傘,他生活中所有小事都有對方的影子,對聞玉書的占有欲也比柳聽嵐要深的多。
他臉色鐵青的冷呵:“要臉嗎老東西?我不管你找誰當(dāng)我后媽,但他不行,他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