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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繳緊著肉棒的淫腸越縮越緊,哆哆嗦嗦噴下熱液,柳持似乎察覺了什么,不過他非但沒退出去,還像是在挑釁誰似的挺著大肉棒重重地抽插搗弄,啪嘰啪嘰狂操了幾下,引得保鏢難受的濕淋淋的大腿抽筋似的顫,又在他耳邊呢喃著要射了,精液射滿哥哥的肚子好不好,快速抽動,頂?shù)阶钌钐幟腿槐l(fā),滾熱精液突突射進淤紅的腸道。

    “嗚�。�!”

    浴室里回響著兒子亢奮的喘息和青年模糊的哭音,柳聽嵐看著保鏢摟著兒子的肩膀,淺琥珀色的眼睛卻失神地望著他,嫩白的腿被兒子一邊射一邊頂?shù)念澏叮梢姳粌?nèi)射了多少滾熱的精液。

    高冷保鏢被父子雙龍內(nèi)射一肚子濃精

    花灑開著,細細地水流落在他們身上,將二人身體打濕,聞玉書幾乎被柳持精壯的身體遮擋,只隱約能看見一點濕成了半透明色的襯衫貼在他冷白的身體上,那白皙修長的兩腿敞著,足心無力地踩在浴室濕淋淋的黑色瓷磚,腳趾圓潤,透著淡淡的粉。

    一滴水珠從他發(fā)梢滴落,他后腦倚著后面布滿水汽的墻,露出一張潮紅的漂亮臉,眉眼間冷意變得誘人,明明正在被他兒子抖著性器澆灌著精液,身體伴隨內(nèi)射一顫一顫,那雙淺琥珀色的眸卻失神的望著他的方向,裝著他的影子。

    射精的快感持續(xù)了幾分鐘,柳持終于軟下身體,在水流的沖刷中親吻捏著聞玉書的臉頰旁若無人地親了上去,仿佛沒發(fā)現(xiàn)他爸在后面。

    柳聽嵐桃花眼泛著絲絲涼意,輕聲:“阿持,夠了。爸爸已經(jīng)退了一步,別太貪心�!�

    柳苒苒和聞玉書站在花園的那一幕刺痛了父子二人的心,也讓他們想起對方不斷重復(fù)的不喜歡男人,和冷冰冰的刻意疏離。

    這幾天他們斗得的精疲力盡,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最后還是走到了談判,共享的這一步。

    柳持身子停頓了一下,鼻腔擠出一個“哼”字,心里酸的要命,捏著聞玉書的臉頰,把舌頭從他口中退出去,聞玉書似乎失了神智,眼眸仍然是渙散的,他抽出舌頭的時候沒察覺,那嫩紅的舌尖依舊濕噠噠地伸著,一絲涎水滑下唇角,濕身青年這張又冷又漂亮的潮紅臉蛋看上去活色生香。

    他看了又看,心不甘情不愿地拔出自己仍然硬挺的肉棍,因為吸力太強,肉穴發(fā)出“�!钡匾宦�,聞玉書敞著的腿顫了顫,穴口流出一大團白色精液,柳持身上濕透了,肌肉裹著一層晶瑩,拿著旁邊的浴巾隨意地圍了一下下身。

    聞玉書一只手被手銬拷在花灑旁,頭發(fā)濕潤,腦袋昏昏沉沉,遲鈍地看著柳聽嵐步態(tài)優(yōu)雅地走過來,停在他面前,蹲下來,修長白皙的手輕輕挑起他的下巴,桃花眼瞧著他的臉,唇角勾著笑。

    “瞧瞧,好可憐。”

    他失神的喘息著,似乎聽見耳邊傳來一聲細微的“咔嚓”聲,被吊起來的手無力地垂了下去,他似乎被男人抱了起來,呼吸間都是他身上淡淡的茶香,幾秒鐘后,呼吸忽然清晰,沒有了浴室的悶熱,而他沒什么力氣地敞著腿坐在了男人懷里,濕潤的脊背貼著身后男人燥熱的胸膛,屁股下坐著一大根粗硬的熱燙。

    過度的歡愉讓他腦袋昏昏漲漲,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便察覺到那根滾燙的肉棍一下捅進了他裝滿精液的淫腸,“噗嗤”一聲,瞬間擠壓開精液,撐直了他被操到充血的紅腫腸道,聞玉書猛的直起身,鼻息難耐,擠出一個顫抖的悶哼。

    他空有一身力氣卻抵抗不過藥性,軟在了柳聽嵐懷里,被他分開了兩腿,露出濕淋淋泛著紅的腿根,和吃著肉棒的穴眼。

    濕淋淋的交合處清晰可見。

    柳持上了床,跪在聞玉書兩腿中間,用手指淺淺擴張了幾下被雞巴撐的老大的臀眼,便拔出手指,扶著自己粘滿黏液的雞巴頂在那濕淋淋的穴眼,挺著腰往里擠,聞玉書大腿根抖了抖,脹的恢復(fù)了神智,看到柳持在做什么,呼吸陡然變得急促。

    “少……少爺,別,裝,裝不下……,不……”

    他清冷嗓音沙啞,顫抖的大腿卻被柳聽嵐雙手死死箍著,親眼目睹了那么大那么粗的雞巴是怎么一寸一寸硬是插進了半根。

    “裝得下,哥哥穴里都是我的精液,很滑�!�

    柳持帥氣的臉掛著笑,隨后猛的一挺腰,剩下那半根就“噗嗤”插進了瑟瑟蠕動的菊穴,聞玉書睜大了雙眼,男人飽滿的睪丸砸的穴口發(fā)出“啪”地一聲,他渾身一挺,喉嚨哽著一口氣,肚子里被塞的又滿又漲,聞玉書哆哆嗦嗦的以為自己被干死了。

    太……太大了。

    柳聽嵐倚在一堆被子里,雙手把著聞玉書的腿,聞玉書躺在他身上,難受的向后仰著頭,不斷挺著腰,裝滿精液的淫穴第一次被雙龍,像無數(shù)張饑渴的小嘴緊緊咬著他們,拼命往里吸。

    父子二人舒服的后背發(fā)麻,開始九淺一深地挺動著腰胯,兩根粗長雞巴一前一后,一進一出“噗嗤噗嗤”地操著保鏢裝滿精液的淫腸。

    “哈啊……,呃啊……”

    兩根大雞巴越動越快,啪啪地撞著穴心,聞玉書身體被顛起來,一陣尖銳的痛爽隨著大雞巴的摩擦席卷神經(jīng),他仰著頭,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一腔紅腫的爛熟嫩肉受不住肉棍摩擦的力道,嫩肉酸脹欲死地抽搐著,濕噠噠地白漿被父子倆的性器搗出去,弄的三人下身一片泥濘。

    “呃……,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液,插起來還在咕嘰響,聞哥哥真淫蕩�!�

    柳持公狗腰瘋狂挺動,讓肉棒在裝滿精液的淫腸里亂撞,一下一下發(fā)出砰砰聲響,聞玉書被他操得冷清的臉潮紅,在柳聽嵐身上不斷挺腰,腳趾繃緊又蜷縮,鼻音難耐的壓抑著呻吟,想合上雙腿阻止對方的侵犯,卻被身后的柳聽嵐一雙手牢牢把著大腿,對方力道同樣很深,一根不比他兒子小的粗長雞巴有力地貫穿著他的穴心。

    “舒服嗎?嗯?我和我兒子誰的性器操的你更舒服�!�

    男人在他耳邊溫柔的問。

    啪啪的操穴聲黏膩越來越響,只見一張灰色大床上,模樣冷清的保鏢被一對父子夾在中間狠操,青澀的男穴緊緊吸吮著那父子倆的大雞巴,被操得白漿亂飛,腰肢不斷戰(zhàn)栗地往上挺,冷白的肌膚泛著紅,每次被兩根大雞巴撞到深處都會顫抖的繳緊腳趾,眼淚顫顫流下兩腮,喉嚨發(fā)出焦急的嗚咽。

    白皙的腿心泛著紅,昂揚的粉雞巴晃晃悠悠已經(jīng)射不出什么了,擠出一股股透明液體,濕淋淋的窄小臀眼無力地夾著兩根駭人的雞巴,熱液沒完沒了的噴,被大雞巴砸的啪啪亂響,弄濕了床單。

    “呃��!好濕,后穴一插就噴水,哥哥還準備找女朋友么?”

    柳持被噴的頭皮都麻了,腹部肌肉緊繃,他公狗腰瘋狂顛著,胯部狠狠撞著聞玉書嫩白泛紅的腿心,把他腿心撞的濕淋,一根裹滿淫液的紫黑性器重重捅進嫩穴,兇狠打樁,龜頭一個用力插進他父親剛剛退出來的結(jié)腸,重重頂操一下,退出來時感受著他父親的性器擦過他狠狠插了進去。

    他們就這么比賽似的一次比一次插的狠,一次比一次深,結(jié)腸口被捅的沒完沒了地哆嗦著噴水。

    一陣陣尖銳的酸脹幾乎要將聞玉書湮滅,他爽死了,身體哆嗦著,努力克制著臉上的表情,身上已經(jīng)不知道是水還是汗,蒙著層水光的肚子被父子倆的大雞巴頂出了痕跡,要被操死了一樣痙攣,張著薄紅的唇嗚咽急喘,身體隨著操干在男人身上顛動個不停,兩條腿大大地敞開,無力地承受著父子倆的雞巴飛快進出。

    屋里充斥著激烈的啪嘰啪嘰聲,兩個男人越干越狠。高潮后冒著水的肉穴緊緊收縮,夾著來回抽插的肉棍,亢奮不已的神經(jīng)讓他們盡情地捅盡情地鑿,在青澀的男穴里爆發(fā)欲望。

    太深了,太深了。

    汗津津的肚子凸起大硬塊,聞玉書只覺得肚子要被兩根大雞巴操破了,淚水顫顫地流下兩腮,只穿了一件濕成半透明的白襯衫的身體躺在柳聽嵐身上,隨著操干顛動,他仰著頭挺著腰,那根病態(tài)勃起的肉棒紅彤彤的來回亂甩,喉嚨溢出含糊的哭音和焦急的喘息,一腔鼓脹不已的嫩肉濕淋淋的淌著水,被兩根大肉棒瘋狂鞭撻。

    他唇瓣哆嗦著:“不……不……”

    穴里水太多了,插起來又嫩又滑,結(jié)腸口咬著龜頭不放,柳聽嵐暢快低嘆,雙手將保鏢兩腿分開,露出濕淋淋的穴眼,挺著一根粗壯巨蟒往菊穴里頂,那猙獰生殖器瞬間貫穿了濕淋淋的嫩穴。

    柳持呼吸粗重宛若野獸,他低頭咬住了聞玉書粉嫩的乳頭,胯部重重往他腿心撞,粗黑雞巴和父親的性器一起奸淫著肉腔,裹滿熱液拔出大半,再狠狠捅回去,操得啪啪亂響。

    “呃啊�。〔�,不,不要��!不要��!”

    父子倆一個大口吸吮著保鏢的乳頭,一個的摟著他戰(zhàn)栗的身體,又硬又燙的大雞巴噗嗤噗嗤狂頂穴心,三人身下被噴的一片狼藉。

    保鏢剛剛才在浴室被操了一次,肉穴腫的厲害,受不住兩根大肉棒這么激烈的來回摩擦,和大口吮著乳頭的快感,他腰肢戰(zhàn)栗,泄出去的鼻音發(fā)著顫,呼吸急促地仰著脖子哭喘。

    他不斷地被送上高潮,劇烈快感讓他耳邊嗡鳴,身體顫顫發(fā)抖,菊穴失禁一般噴著水。

    這一股一股熱流噴在雞巴上,柳持和柳聽嵐氣息陡然粗重,察覺到保鏢鼓脹的肉穴收縮了又放開,已然快到極限,開始了最后沖刺,力道猛的讓他身體亂晃,大腿根濕淋淋的一片紅,最后甚至兩個大龜頭都硬生生擠進了結(jié)腸口,聞玉書睜著失神的眼淚,腳趾抽筋似的擰著,腦袋里轟的一聲炸開白光,在父子倆的操干下高潮的死去活來。

    “呃�。。 �

    保鏢迎來了強烈的絕頂,屁股水多的不像話,肉壁想把精液都擠出來似的緊緊收縮,吸得父子倆尾椎骨發(fā)麻,年輕氣盛的小狼狗呼吸一下重了,抵著他泛紅的腿心瘋狂打樁,啪啪亂響,而將保鏢抱在懷里的老男人也失去往日運籌帷幄的理智,悶哼一聲,同樣挺著一根駭人的雞巴近乎粗暴地重重砸進那冒水的菊穴,發(fā)了狠的沖刺。

    射精的一剎那父子倆腰胯一挺,“噗嗤”捅進結(jié)腸,結(jié)腸口被撐得老大,死死咬住兩個頂端,一股股灼熱瞬間爆發(fā)在緊致的嫩穴中,沖刷著爛紅的結(jié)腸壁,沒一會兒就灌滿了褶皺。

    啊啊啊要死了�。∷懒耍。�!

    聞玉書渾身一顫,張了張哆嗦的唇,卻沒發(fā)出一點聲音,他在柳聽嵐身上仰著頭,挺著腰被迫承受著父子二人抖著雞巴射精,要命的酸脹讓他腳趾抽筋似的擰著,許久后這一口氣才哆哆嗦嗦泄了出去,淚水劃過潮紅的臉頰,喃喃著好燙。

    挺起來的腰忽然無力地落了下來,他軟在柳聽嵐身上,肚子里裝著滿滿的濃精昏了過去。

    那么冷的人,這時倒像粘人的貓兒(劇情火葬場開端)

    浴室里傳出淅淅瀝瀝的水聲,柳聽嵐在里面給聞玉書清理身體,臥室內(nèi)只有一盞小夜燈幽幽地亮著,地板上堆著被水洇得深一塊淺一塊的床被,柳持正彎著腰,往床上鋪著新被子。

    溫?zé)岬乃畯幕⒙湎聛恚冷罏r瀝打在下面站著的男人身體上,浴室里布滿了水霧。

    柳聽嵐脫了衣服,站在花灑下,一只手拖著聞玉書的屁股,聞玉書掛在他身上,胳膊摟著他的脖子,雙眼緊閉地埋在他頸窩,半邊臉被男人的肩膀和自己的胳膊擋住,只露出來鼻梁和一雙冷淡中夾雜著情欲過后媚態(tài)的眉眼,纖長眼睫不知道是被浴室的水汽弄濕的,還是在那場瀕死的歡好下被淚水洇濕的,睡著后多了幾分安適。

    他個子高,腿也長,圈在腰上的時候讓人欲仙欲死,睡著后站不穩(wěn)的感覺讓他沒有安全感,柳聽嵐抱著他來清理,他就掛在柳聽嵐身上,緊緊摟著他不放。

    那么冷的人,這時倒像粘人的貓兒,柳聽嵐比他高一些,一只手穩(wěn)穩(wěn)地抱著他,手臂上肌肉線條隆起,可見一米八的青年也不輕。

    男人嘆了口氣,慶幸自己保養(yǎng)得當,平日也注意鍛煉。

    他們倆皮肉貼著皮肉,胸膛都擠壓在一起,聞玉書紅彤彤的肉棒夾在他和柳聽嵐的腹肌,赤裸裸地站在流水中,任由水流沖刷。

    男人一只手伸到保鏢屁股后面,兩根手指插進那濕軟的菊穴,黏膩的白漿隨著水流的沖刷,漸漸流下,滴在了浴室的地磚上。

    柳聽嵐給聞玉書清理好身體,勉強給自己圍了條浴巾,抱著他走出浴室,柳持已經(jīng)鋪好床了,雖然床單鋪的皺皺巴巴,但還算能睡,柳聽嵐一只手拖著纏在他身上的聞玉書,走向大床:

    “阿持,去拿浴巾和吹風(fēng)機。”

    柳持正往床上擺著枕頭,聞言抬頭看過去,他赤裸著精壯的胸膛,肩膀上有著幾道抓痕,只穿了一件寬松的睡褲,趿著拖鞋走進浴室。

    沒多久,拿著毛巾和吹風(fēng)機出來了。

    柳聽嵐抱著聞玉書坐在床上,接過他遞過來的浴巾,給青年擦了擦泛著淡淡薄紅的脊背上幾滴頭發(fā)滾下來的水珠,柳持站在聞玉書身后,開了電吹風(fēng)給他吹頭發(fā)。

    電吹風(fēng)的嗡嗡聲很輕,暖烘烘地氣流吹著保鏢濕潤的黑發(fā),和他爹欠揍的臉……

    過了一會,嗡嗡聲“噠”地消失,柳聽嵐手指插進保鏢蓬松的黑發(fā)中摸了摸,察覺不到一點濕意,才站起來,讓柳持掀開被,隨后一只手扶著聞玉書后腦,彎腰將他塞進被窩。

    他一只手托著青年的時間長了,有些發(fā)酸,直起身后,下意識甩了甩右手。

    柳持懶洋洋地站在一旁,眼睛一撇注意到這一幕,眸中流露出一絲年輕人的嘲諷,從鼻腔里擠出一個“呵”。

    柳聽嵐:“……”

    天色不早了,聞玉書睡得正熟,柳聽嵐怕打擾他睡覺,便沒理兒子的嘲諷,穿上睡衣躺在青年旁邊,柳持同樣上了床,躺在另一邊,關(guān)上燈。

    他今天舒服的骨頭都軟了,神經(jīng)仍然在亢奮,沒有一點兒想睡的意思,在黑暗中睜著眼,嗅著保鏢身上淡淡的體香,回味著那滋味,想起來自己曾經(jīng)鄙夷地想過兩個大男人有什么好親好摸的,咂摸了一下,心說還真挺好親好摸的。

    不知道胡思亂想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睡過去,也正因為這樣,半夜聞玉書不舒服醒了的時候,柳聽嵐立馬睜開了眼,而他渾然不覺,仍然美滋滋的做著美夢。

    聞玉書肚子不太舒服,悶哼一聲,蜷縮了一下身體,被窩下一只溫?zé)岬拇笫直闵爝^來覆蓋在他肚子上,耳邊響起充滿倦意的男音。

    “怎么了?肚子不舒服了?”

    沒開燈,屋里很黑,黑暗中旁邊的男人湊近了著將他摟在懷里,摸著他的肚子,用掌心輕輕地揉著,聞玉書輕輕吸了一口氣,柳聽嵐的手心很熱,動作很輕地揉著他肚子,難耐地酸脹便被緩解了,他瞇著眼懶洋洋地享受著對方的按摩,在心里咂了咂舌地想怪不得片里那些雙龍的受叫的那么大聲,好爽,但事后也是真的難受,言情文男主硬件又大,他差點就以為自己今天要死在床上了。

    柳聽嵐等了半天沒見他說話,不用想也知道對方不會再理他了,他垂下眼睫,手沒停繼續(xù)給他揉著肚子,溫柔地輕聲問:

    “腰疼不疼?我給你揉揉�!�

    被子下傳出窸窸窣窣的摩擦聲,他側(cè)躺著,伸著手給聞玉書揉了揉肚子,又轉(zhuǎn)移到他腰上輕輕摁著,在他枕邊低聲呢喃:“很疼嗎?我和阿持今天鬧得太狠了,弄疼你了。”

    “這個力道疼不疼?要不要輕一些?還是重一點。”

    他低低的說了許多,隨后頓了頓,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寶貝,你理理我�!�

    黑暗中良久沒有人說話,柳聽嵐一邊給他按摩著腰,一邊心想,怪誰呢,還不是自己自找的。

    他壓下心頭淡淡的酸澀,專心給他按摩著腰,過了許久才聽見一聲沙啞的清冷嗓音不解地問。

    “家主,我長得很像女人?”

    柳聽嵐側(cè)著身躺在被子里,聽到這話動作頓了一下,隨后繼續(xù)摁著他得腰,喃喃低聲:“怎么會,我和阿持從沒把你當成女人。”

    他笑了一聲:“雖然知道你可能不會在意這個,但我還是要為自己解釋一下,我和前妻是商業(yè)聯(lián)姻,試管生下阿持,她就去國外創(chuàng)辦自己的公司了�!�

    “我年輕的時候有野心,沉迷工作,沒什么男歡女愛的心思,要說喜歡什么……怕是只有創(chuàng)世科技節(jié)節(jié)上漲的股票線,和公司今年擠進了世界第幾,雖然很意外自己會在這個年紀喜歡上一個比我小的男人,可你的確是我唯一心動的人,無關(guān)性別�!�

    “不過這對你來說……應(yīng)該不是什么值得開心的事�!�

    柳聽嵐很有自知之明的溫聲道。

    他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手移到聞玉書肚子上:“我給你暖著,太晚了,快睡吧。”

    聞玉書不知道在想什么,許久后才“嗯”了一聲,可剛閉上眼睛沒多久,肚子里便傳來一陣“咕�!钡穆曇�,在安靜的黑暗中十分響亮。

    “……”

    他忍不住在心里操了一聲,那揉著自己肚子的手頓了頓,一聲低笑從枕邊響起。

    旁邊睡得正香的柳持終于被他爹念叨醒了,輕嘖一聲,沙啞嗓音壓的很低:“……爸,你大半夜不睡覺在念叨什么呢?一會把哥哥吵醒了�!�

    柳聽嵐沒說話,撐著身體起來,把床邊的小夜燈打開。

    “啪”地一聲,溫暖燈光驅(qū)散黑暗,柳持瞬間看見了睜著眼睛躺在中間的聞玉書,懵了一下,隨后抿了抿唇,酸的直冒泡,心里嘀嘀咕咕。

    這么晚了有什么好聊的。

    發(fā)出抗議的肚子見沒人搭理它,找存在感地又響了一聲,而他主人平躺在床上,面無表情地冷著臉,心情復(fù)雜地想媽的,逼白裝了。

    酸的直冒泡的柳持:“……”

    柳聽嵐已經(jīng)下床了,正穿著拖鞋,準備去給聞玉書弄點吃的,昨天晚上消耗了那么多體力,現(xiàn)在這個時間也的確該餓了,柳持愣了愣后也從床上起來,他可不能白看著他爹刷好感,也跟著下樓。

    但等豪門父子第一次嘗試煮面,煎蛋,笨手笨腳好不容易弄出個能吃的樣子,再小心翼翼端著東西上樓時,面對的是一扇緊閉的大門。

    “……”

    父子二人端著托盤,在門口站了許久,直到面坨了,水也涼了,才起身離開。

    臥室里冷酷無情的聞玉書從系統(tǒng)哪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開,瞠目結(jié)舌,恨鐵不成鋼。

    ??真走啦你們,倒是敲敲門�。�

    玉書憤怒:餓餓,飯飯�。�

    (來自群里的小伙伴哈哈哈大家不要擔(dān)心�。鴷鴷酗埑缘�,只是我還沒寫到)

    10月24日更新我給自己男朋友拿點吃的怎么了(劇情)

    到嘴的夜宵跑了,今夜又多了個傷心的人。

    聞玉書趴在床上一臉悲憤地咬著枕頭,眼睛成了兩個波浪狀的荷包蛋,剛清洗過的菊穴有一種腫脹流水的錯覺,他心里哇哇地跟系統(tǒng)假哭,難過的仿佛眼睛和屁股一起飚出了水柱。

    系統(tǒng)憂心忡忡,安慰了宿主好久。這時,一道敲門聲打斷了聞玉書的嚎啕假哭,他戛然而止,吸了吸鼻子,擺出一副和平常一般無二的高冷模樣,爬起來穿上一件睡袍,去開門。

    鎖芯“咔嚓”一聲,門被打開,誘人的香味撲了聞玉書一臉,他喉結(jié)滾了滾。

    門外來的不是柳家父子,而是穿著一身睡袍古板嚴肅的老管家,管家端著一個托盤,托盤里放著一碗餛飩,手里還拎著什么東西,看到一身冷清的青年身穿睡袍站在門口,瞧了瞧吃食,又瞧了瞧他,冷淡的臉流露出一絲不解的情緒,便把托盤給他,轉(zhuǎn)告男人的話。

    “家主讓我給你煮了餛飩,還讓我把這個袋子給你,說是如果還是不舒服,就去找他和少爺,讓家庭醫(yī)生過來看看�!�

    管家在柳家干了這么多年,深知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傳達男人話的時候嚴肅古板的臉很是平靜,將不知道裝了什么的袋子遞給聞玉書,就下了樓,回去休息。

    聞玉書怔了一下,低頭看向自己端著的托盤上放的餛飩,隨后走進臥室,將擺放著冒著熱氣的餛飩的托盤放在桌子上,打開袋子看了一眼。

    里面裝著熱水袋,暖寶寶,和消腫的藥。

    柳聽嵐和柳持做了東西上來,面對的是緊閉的房門,他們知道對方的意思是不希望他們再打擾,站了許久終究還是走了,但又心疼他餓著肚子,便叫管家煮了一碗阿姨白天包的凍餛飩給他送了過去。

    這天晚上,餓的肚叫的聞玉書終于吃到了熱乎乎的飯,填飽了肚子,刷完牙,睡了個好覺。

    至于為什么管家端來的不是柳家父子做的面,因為面坨了,被父子倆就著心酸一點一點吃了個干凈,吃完后,父子倆表示,自己這輩子沒吃過這么難吃的東西。

    但究竟是不是怕自己煮的東西對方不吃,會餓著肚子,只有父子倆自己知道了。

    ……

    第二天早上,三人臉色都不太好,吃早飯的時候柳持和柳聽嵐有些食不下咽,喝著溫水。

    聞玉書昨天沒享受到他們倆煮的面,胃不疼,只是做的久了,有點疲憊,腰也疼,父子二人知道即使讓他坐下來跟他們一起吃,他也不會同意,還要挨餓,索性讓他先去跟其他保鏢一起吃,不用站在這守著他們,還能自在點。

    聞玉書想了想,也行,他出了主宅,走向另一棟樓的時候又試了一遍系統(tǒng)技能“特殊事件”,這次一直都顯示失敗的技能終于“�!钡匾宦暎疗鹆司G燈。

    他聽著機械音的通報,唇角勾起一抹笑,隨后又消失不見了。

    這次世界抽取的兩個技能分別是“特殊事件”和“偷窺預(yù)警”。

    前者可以讓一切變得合理,但也只能影響一些小事,比如讓兩個本來就準備野戰(zhàn)的同心血來潮去了衛(wèi)生間,讓武鶯忽然想出來走走,碰巧碰見他被柳苒苒叫過去從而告訴柳持,但影響主線的就要看概率了,聞玉書試了差不多一個月,今天才成功。

    后面那個嘛,當然就是提醒他柳聽嵐什么時候在饒有興趣地觀察他,也好有個準備。

    他來到保鏢們的食堂,打了豐盛的飯菜,獨自坐了一桌,脊背挺拔,安靜的吃著飯。

    一直跟著柳聽嵐的幾個保鏢看見他,驚訝了一瞬,大大咧咧的端著飯菜走過來坐在他旁邊。

    “呦,聞首席�!�

    聞玉書抬起眸,沖他們頷首一下,便繼續(xù)吃自己的飯了。

    他用實力證明了自己的本事,跟著柳聽嵐的老人沒少被這年紀輕輕的首席教做人,最后都心服口服了,知道他性子一向這樣,也不在意,他們跟著柳聽嵐的時間長,知道的東西也多,一邊吃飯一邊聊天,不知怎么突然提起前任首席和大小姐的身世。

    其中一個男人看向聞玉書:“聞首席還不知道吧,你上一任也是個玩兒槍的能人,厲害著呢,說起來……大小姐和他還有點關(guān)系。”

    “大小姐不是家主親生的,是上一任首席的孩子,這事你應(yīng)該聽說過一星半點�!�

    那位入職時間最長的保鏢咂了咂嘴:“咱們這行說白了就是拿命賺錢,生死有命,大家心里也有數(shù),這柳家的待遇是最好的,不管對活人還是死人,真出事了家里也有人照顧,這事從家主讓上一批保鏢找了好幾年才在那什么c市的繁星孤兒院把上一任首席的孩子找回來,看她孤苦伶仃,還當養(yǎng)女養(yǎng)了這么多年就知道了。”

    “我當初剛?cè)肼�,還見過那位……呃,對,計炎首席一面,嘿,別說,那槍玩兒的真好啊,但誰想到他這么早就沒了,不過幸好家主一直記著他家里面,才沒讓他女兒繼續(xù)受苦�!�

    幾個保鏢聞言唏噓,一邊吃著飯,一邊討論開,最開始說話的保鏢飯吃到一半才頓了頓,納悶地嘀咕他今天怎么想起來提這事了,而聞玉書那邊,已經(jīng)響起提示“特殊事件”投放結(jié)束的聲音。

    他眼睫顫了一下,吃飯的動作早停下,音色微冷的問。

    “我……上一任首席叫計炎?大小姐也是被家主從c市繁星孤兒院找回來的?”

    那保鏢愣了愣,嚼著包子咽了下去,雖然納悶自己怎么突然提起這陳年往事了,也不知道聞玉書為什么這么問,但大小姐不是家主親生也不是什么秘密,就點了點頭:“是,聽說那位首席的戒指還在大小姐手中,至于他的名字……嘶,發(fā)音是這個發(fā)音,具體的就記不太清了。”

    聞玉書沉默許久才點了點頭。

    他們說話沒避著人,坐在后面那桌的其中一個保鏢仔細聽完后心道一聲不好,草草吃了幾口飯,敷衍身邊的保鏢幾句,大步出了餐廳。

    他走得急,轉(zhuǎn)眼就出了餐廳,并沒發(fā)現(xiàn)自己走了以后,聞玉書回頭看了他一眼。

    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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