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巡……巡小爺�!�
別人可能認(rèn)不出來,但凡是在這北三省商圈混的,誰不知道賀巡呀,那可是一條真正的瘋狗,下手又陰又狠,偏偏讓人找不到證據(jù),連東洋鬼子都在他手里討不到好。
賀巡瞥了她一眼,見她若無其事移開眼,便繼續(xù)往前走,到了里面的房間門口停下,絲毫不顧及這是他親爹和“繼母”的臥房,一把推開門。
門一開,入目的便是一片雪白,模樣溫婉沉靜的男人穿著一身蕾絲的白色修身旗袍,坐在椅子上,正低頭扯著旗袍短短的小襯,那蕾絲旗袍勾勒出他身體線條,縫隙隱隱透著嫩白皮肉,穿在一個男人身上,說不出的色氣,側(cè)面的叉也開的太大了,勻稱修長的兩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甚至能看看白生生的屁股,壓著淡黃色的小襯。
他從來沒穿過這樣的衣服,只覺得四處漏風(fēng),怎么扯都遮不住屁股,羞得耳垂軟肉通紅,仿佛能滴血,一雙纖細(xì)的手盡力遮著自己下面,還以為進(jìn)來的是小丫鬟,尷尬的頭也沒好意思抬:
“雪柳,你去和劉掌柜說一說,這個叉開的是不是太過了,重新改一改……”
話說才剛到這,門口便突然響起一聲輕笑,那是個貨真價實的男音。
他剩下的話咽了回去,忙地抬起羞紅的臉,來的人不是什么丫鬟,而是他的繼子,他繼子個子很高,倚著老宅子的木質(zhì)門框,琥珀色眼眸放肆地打量著他,見他看過來,唇角勾著笑:
“小娘,你屁股露出來了�!�
快了快了,快能吃到肉了
二爺背著大哥用雞巴磨男嫂子的腿(劇情肉沒寫完!
賀巡腔調(diào)兒戲謔極了,絲毫沒有避嫌的意思,隨后,他就看著那男小娘驀然臊紅了臉,用手緊緊扯著旗袍里面淡黃色小襯,見他目光落在那白生生的腿上,十分難堪地往旗袍里縮了縮,縱是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生氣地呵斥著他:
“出去!”
只是可惜這調(diào)子綿軟的要命,讓人怎么也沒法兒生氣。
賀巡笑了一下:“小娘,你這是在生氣呢,還是在跟我撒嬌呢?”
他非但沒離開,反而起身,邁著步走進(jìn)房間,高大的身軀站在聞玉書前面,壓迫感讓聞玉書鴉色眼睫微顫,不適應(yīng)地往里縮了縮,他慢悠悠地彎下腰,一只腕子上帶著手表的骨骼分明的大手,碰上遮不住雪臀的黃色小襯,不緊不慢地替他往下扯了扯,琥珀色眼眸彎彎:
“遮不��?我?guī)托∧锍兑怀丁!?br />
門外就有賀家鋪子的人,親眼看著他進(jìn)了自己小娘的屋子,他太大膽了,太肆意妄為,誰也不放在眼里,把自己的小娘困在民國風(fēng)的軟包椅寬椅中,扯著他的旗袍小襯,給他遮著露出來的屁股,骨骼分明的手時不時地觸碰到側(cè)面微涼且細(xì)膩地白屁股,那雙琥珀色的眸沾了蜜,帶著好奇:
“不過……我還沒見過喜歡男人的男人,不如小娘讓我見識見識,你和我們有什么不一樣?”
他一邊好奇的說著,一邊松開了那怎么扯也扯不下來的小襯,將大手伸進(jìn)了他的白色蕾絲旗袍底下,落在他大腿根上,摸到了一手的滑膩,繼子掌心的燥熱叫讓聞玉書顫了顫,他受不住屈辱似的紅著眼眶。賀巡真十分好奇地低下頭,準(zhǔn)備探尋一下。他咬緊牙關(guān),抬起手扇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聲,微涼的手落在那欠扇的俊美臉龐上,把賀巡頭都打的偏了過去,他楞楞地偏著臉半晌,臉色瞬間黑的難看,巡小爺從小到大都是混世魔王,長這么大還是頭一次有人敢扇他巴掌。
他下顎線瞬間緊繃,陰沉著臉抬起頭,剛要說什么,就對上了一雙含著淚花的黑色眼眸。
民國風(fēng)的軟包燙花寬椅透著浮夸的奢華,聞玉書被繼子困在里面,他身上穿著那件薄薄的蕾絲旗袍,領(lǐng)口的盤扣系的規(guī)規(guī)矩矩,只看上面還挺符合他溫柔沉靜的性子,可下面的叉又直接從小腿開到大腿根,甚至能看見白邊白生生的屁股,嫩滑細(xì)膩的牛奶似的泛著光澤,這份溫柔就變得充滿了引誘,他正紅著眼眶羞怒地蹬著他,黑而干凈的眸中浮現(xiàn)著一抹水光,仿佛一眨便能滴落。
巡小爺縱是有滔天的怒火,也被這一眼生生潑滅了,他帥氣的臉印著巴掌痕跡,啞巴了似的張了張嘴,呆頭呆腦的看著小娘哭。
一個大男人,哭就算了,還他娘哭的悄無聲息的,一個聲也不肯出,只有一點細(xì)微的呼吸聲,哆哆嗦嗦的令人心疼。
賀巡心里還沒轉(zhuǎn)過那個彎,在他眼中,就算聞玉書是他爹的妻子,他的“繼母”,可他也是個和自己一樣長了把兒的男人,他有的自己一樣也不少,澡堂子里光溜溜的多了去了,大家都坦誠相見,看一眼又少不了一塊肉,大不了自己也讓他看不就成了,可沒想到竟然把人弄哭了。
這江南來的小娘跟他們是不一樣,嬌氣,愛哭。
賀巡蹲了下來,仰著那張被扇了的臉,舌尖頂了一下腮幫子,吸了一口涼氣,好聲好氣地:
“……小娘把我臉打紅了,一會兒我還怎么見人?”
聞玉書沒說話,依舊拿著那雙微紅的,含著淚水的黑眸蹬著這混蛋繼子,眼角眉梢得幾分羞意還沒來得及褪去,好半天才啞著嗓子道。
“滾出去�!�
賀巡倒是不生氣了,他小娘嗓子好聽,罵起人也是好聽的:
“行,這就滾,小娘別生氣了,當(dāng)心氣壞了身子�!�
等他走了,門被關(guān)上,聞玉書臉上那羞怒的模樣才漸漸消失,他擦了一把眼淚,嘀咕。
“摸自己小娘的腿,嘖,小流氓。”
……
賀巡就這么頂著被扇了一巴掌的臉回去了,門口的丫鬟叫了一聲“小爺”,替他掀開門簾,隨后忍不住驚訝地瞧著他,視線落在他臉上,他招搖過市的進(jìn)了門。
主桌的菜已經(jīng)熱過一次,幾人等的不太耐煩了,聽到丫鬟的聲音,便抬頭看了過去。
賀老太太一看他這臉,頓時哎呀了一聲。
“這是怎么弄得?我怎么瞧著像被誰打了?是不是聞玉書?他竟敢打你?!”
雖然這小混賬在他爹和那女人離婚的時候跟了他娘,但他到底是大兒子唯一的孩子,他們家的香火,老太太心疼著呢。
季凡柔也擔(dān)心地瞧著他:“天哪,怎么能打人呢,巡哥哥臉都紅了。”
賀巡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脊背向后一靠,不著調(diào)兒的開了口:“在門口碰見相好的了,吵了幾句,不是小娘打的。哦對了,小娘說他不來了,讓咱們先吃�!�
賀承嗣一聽就皺起了眉,不悅地板著臉:“不像話�!�
賀巡撇了撇嘴,冷笑著心想哪兒有你不像話,男人都玩。
他去叫人的時間太長,這么一說,其他人想了想,倒是沒懷疑,畢竟聞玉書嫁過來這么久,即使老太太再不喜歡他,也清楚他的性子,而賀巡,向來是個不著調(diào)的,這混世魔王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老太太開口發(fā)話:“行了,先吃飯吧。”
其他人動了筷子,賀巡碰了一下發(fā)燙的臉,走神的不知道想什么,半晌才夾著個花生。
他那些話能騙過賀老太太,卻騙不過賀雪風(fēng),賀雪風(fēng)坐在他左面夾著菜,笑了一聲問。
“做什么事了?挨了人家的打?”
賀巡咧了咧嘴,沒說話,將那花生嚼著吃了,牽扯著臉頰疼了一下,心里嘀咕著手勁兒還挺大。
……
女主還是個學(xué)生,每天都要去上課,賀承嗣厭惡他男性的身體,自然不會和他呆在一起,聞玉書也樂得自在,除了賀老太太總是大早上的叫他去立規(guī)矩,引得他痛苦不堪,無數(shù)次納了悶兒的心想是他給老太爺燒的紙人不夠多嗎,這人……啊不對,這鬼怎么光收錢不辦事呢,沒事兒多來看看老太太��!
他從主院出來,唉聲嘆氣的坐著車出門,去酒樓安排老太太大壽宴請賓客的菜,忙到下午從酒樓回來,正巧和剛從軍部回來的賀雪風(fēng)撞上。
賀雪風(fēng)個子很高,肩寬窄腰的,淺褐色軍裝穿在他身上,格外硬挺威風(fēng),他從車?yán)锍鰜恚焓痔Я艘幌萝娒钡拿遍�,一雙黑若寒潭的眸鷹似的盯上了從車?yán)锵聛淼哪腥耍浇枪粗Γ⒙溃?br />
“呦,嫂子這是去哪了�!�
聞玉書回頭瞧了他一眼,對他低了低頭,算是問好,像是故意拉開距離似的沒叫那聲“二爺”,說話也很簡短:
“老太太快大壽了,今個兒去酒樓試試菜。”
他低垂著秀氣的眉眼,調(diào)子綿軟:“要是無事,我便先告辭了�!�
賀雪風(fēng)伸手?jǐn)r住他的去路,瞇了一下眸:“嫂子這是……躲著我呢?”
今天天氣不好,天空陰沉沉的,聞玉書穿了件單薄的長衫,被他攔住后怔了一下,忍不住看了看四周,這可是在賀家大門口,下人們都瞧著呢,他是怕了小叔子會和繼子一樣肆意妄為,可還不等說些什么,豆大的雨滴便砸在地上,噼里啪啦地將干燥的地面洇濕,且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他忙道:“先回吧,等下要淋雨了�!�
賀雪風(fēng)好說話得很:“好啊,嫂子叫我一聲二爺,我就不攔著你了�!�
兩位主子談事兒,下人們不敢靠近,只能看見二爺攔著大奶奶,聽不見二人在說些什么,天上掉著豆大的雨滴,將地面洇的深深淺淺,眼看著越下越急,小叔子卻把嫂子攔在門口,不讓他走。
聞玉書在心里嘀咕一聲老流氓,你們叔侄倆可真是沒一個正經(jīng)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賀巡那小流氓是你親生呢的。他抿著紅潤的唇,一想到對方調(diào)戲他的那句話,便不想叫,可豆大的雨滴越來越急地落了下來,他只好輕聲喚道。
“二爺,下雨了,回吧�!�
聽到這一聲,賀雪風(fēng)心里舒服了,信守承諾的側(cè)了側(cè)身,不過這時雨也開始噼里啪啦地往下落,一行人連忙往里走,可還是來不及,大雨傾盆下的幾乎冒了煙兒,將幾人澆了個透心涼。
一個小廝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喊道:“二爺,大奶奶——,下的太大了,去假山躲躲雨再走吧!”
賀雪風(fēng)早解了自己的披風(fēng)給聞玉書圍上,聞言應(yīng)下。
“行�!�
賀家的宅子很大,老太爺附庸風(fēng)雅,叫人修了一座石洞大假山,一行人烏泱泱跑了過去,分散開進(jìn)洞,而賀雪風(fēng)也拉著聞玉書的手腕進(jìn)了其中一個不大的石洞。
石洞側(cè)面有一處口子,透進(jìn)來柔柔天光,驅(qū)散了黑暗。
聞玉書頭發(fā)濕透了,第一水珠從發(fā)梢滾落,劃過白皙濕潤的側(cè)臉,他單薄的長衫幾乎被洇濕,后背貼著冰冷粗糙的墻,也不愿意挨著賀雪風(fēng),可這石洞就這么大點兒,對方身上的熱源貼著他,混合著男人身上霸道的氣味炙烤著他肌膚,呼吸聲都要交融在一起。
別看賀雪風(fēng)散漫惡劣,比起他那個廢物大哥,他是在戰(zhàn)場上拼過命,見過敵人的血的,清朝被推翻后國家仍然動蕩不安,南北割裂,外憂內(nèi)患,歐洲和日本虎視眈眈,從來沒停止過對華夏掠奪的腳步。
賀雪風(fēng)在北方一直是個刺頭,因為滿洲里的歸屬,前段時間剛帶兵和北邊的毛子打了一場,令其他國家沒想到的是,這個誰也沒放在眼里的弱小國家竟然贏了,還贏得漂亮,讓對滿洲里勢在必得的沙俄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了代價,而這場戰(zhàn)爭中,賀雪風(fēng)的狠,同樣也讓沒把這個國家放在眼里的人忌憚。
他能有今天的地位,也都是他自己在尸山血海中拼出來的,可見手腕和魄力。
外面雨聲很大,遮擋住下人們的交談,他們兩個濕淋淋地緊貼在一起,能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溫度,非但不冷,還有些熱了。
男主剛才握著他一只手腕,帶著他往前跑,現(xiàn)在進(jìn)了石洞也沒放開,他后背懶散倚著石壁,在一道柔柔的天光里,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他的手,聞玉書只覺得接觸對方掌心皮膚的地方燙得令人,他擺出一度不適應(yīng)的模樣,抽了抽手。
賀雪風(fēng)非但沒松開,反而握的更緊了,他唇角勾著笑:
“嫂子手這么冷,弟弟給你暖一暖�!�
“不,不勞煩二爺了�!�
他低著眸說了一句,又扯了扯,可還是被賀雪風(fēng)握的緊緊的,對方悶笑了一聲,語氣戲謔。
“嫂子跟我客氣什么?不過……嫂子的手腕怎么這么細(xì)?弟弟都不敢用力,生怕把你弄壞了�!�
“二爺,我到底是你哥哥的妻子,你快放開我。”
他哼笑一聲,松開聞玉書的手,一直大手捏著他下頜,向上一抬,聞玉書被迫抬起頭,一雙溫柔的眸子對上了男人黑若寒潭的眸,男人湊近了他,慢悠悠道。
“嫂子怎么不敢看我?”
外面雨聲嘩嘩,窄小又昏暗的洞穴,一對叔嫂緊緊貼在一起,聞玉書的幾下掙扎讓賀雪風(fēng)感受到他的柔軟,那從他皮肉里滲出來的幽幽體香直往他鼻子里鉆。
貼的太近,他們的身份也太過禁忌,那江南來的男嫂子不適應(yīng)地偏過了頭去,露出雪白優(yōu)美的頸子,領(lǐng)口被雨水洇濕了一大片。
賀雪風(fēng)盯著他的脖頸,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雨下的很大,一時半會兒出不去,其他下人在不遠(yuǎn)處的石洞,細(xì)細(xì)碎碎的說著話,叔嫂倆呼吸交融,背著自己大哥和丈夫,濕淋淋的身體緊緊貼著,兩具身體摩擦生熱,男人柔軟的地方越來越硬,貼著小嫂子的肚子,背德和不倫的禁忌在這一小方天地里滋生。
賀雪風(fēng)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熱,小腹著了一團(tuán)火似的,看著這一節(jié)雪白濕潤的頸子燒得口干舌燥,只覺得小嫂子這一身細(xì)膩皮肉沾了外邊的雨水,嫩的讓人想咬上一口,最好咬的小嫂子渾身直顫,哭著求他。
“二爺……”
聽著這一聲音線顫抖的軟語,賀雪風(fēng)回了回神,便看見昏暗的石洞中,模樣溫柔的男人長衫濕透,后背貼著石壁,他黑發(fā)發(fā)梢滴著水,薄紅的唇微顫,黑眸含著一絲驚慌,近乎哀求著。
“你放了我吧。”
他老二硬邦邦地貼在人家小腹上,不要臉地頂著人家,也難怪小嫂子這么害怕了。
但賀雪風(fēng)卻不準(zhǔn)備放手,聞玉書的這一聲哀求,非但沒讓他羞愧,反而讓他對這場背德的亂倫更為激動,他將聞玉書壓在石壁上,一邊伸出手,慢悠悠解開了他白色長衫領(lǐng)口處的盤扣,看他雪膚露出來一大片,一邊在聞玉書耳邊笑著呢喃。
“我大哥有什么好?跟他,還不如跟我,嫂子……,給我一次吧�!�
那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聞玉書脖頸處,他身體微微顫抖,不是害怕,是被對方幾句話刺激的,他褲子幾下就被對方一直大手扯了下去,聞玉書像模像樣伸出手?jǐn)r了,可江南來的秀氣男人怎么能攔得住賀督軍,他被壓在了石壁上,雪白的脖頸叫人又親又咬的,他仰著頭,音色顫抖的喊了聲“二爺”。
“乖,二爺疼你�!�
賀雪風(fēng)弓著身,一只手抓著他兩只伶仃白皙的腕子,低頭親吻著他雪白的脖頸,森白的牙叼著那精致的喉結(jié)輕輕啃咬著,引得聞玉書身體抖了抖,賀雪風(fēng)另一只手伸到他后面抓了一把他綿軟挺翹的屁股。
聞玉書長衫被雨水淋濕,脫了褲子,白皙的屁股也濕漉漉的,摸起來又涼又滑,他屁股肉多而挺翹,像飽滿的蜜桃似的,臀肉顫顫的手感很好,賀雪風(fēng)在昏暗的石洞低聲悶笑著道。
“嫂子屁股都濕了……”
外面雨下的連成了線,噼里啪啦地落在假山上,但這雨聲中還夾雜著一點吮吸和吞咽的黏膩聲響,下人們并沒聽出來,雨一時半會停不了,他們就坐在假山里,閑聊著東家長李家短的閑話兒。
而大爺男妻和二爺呆的石洞里,一片活色生香的欲色,昏暗狹小的地方成了滋生禁忌的溫床。
賀家大奶奶是個頂好看的男人,溫柔沉靜,可奈何大爺不喜歡大奶奶封建保守的性子,覺著他古板無趣,可如今,假山石洞里,封建的大奶奶貼著墻,仰著頭和自己小叔子接吻,唇瓣時不時離開些許,能從縫隙間看見兩條濕漉漉的嫩紅舌頭糾纏,滋滋地水聲和吞咽,黏膩的令人臉紅心跳。
他們身體緊貼,一個低著頭,一個仰著頭,吞咽著對方的口水,那些來不及吞咽的就劃過大奶奶側(cè)臉,滴白皙的脖頸上,大奶奶領(lǐng)口的盤扣被解開了,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膚,褲子扔在和他偷情的小叔子軍裝披風(fēng)上,白生生的長腿在舊式長衫下若隱若現(xiàn),濕漉漉的皮肉凝著層光澤。
賀雪風(fēng)挺動下身,挺著一根滾熱棍子插進(jìn)小嫂子雙腿,吞咽著小嫂子的口水,只覺得自己這江南來的男嫂子又香又軟,舌頭滑嫩的要命,他重重吸吮著對方舌頭,吃著他甜膩膩的水兒,下身動的又快又狠,龜頭不止一次頂?shù)胶竺婢o閉的小眼兒,弄得對方渾身直顫,眼淚顫顫地流了滿腮。
聞玉書秀氣的臉又熱又燙,一雙含著淚的眸會說話似的哀求地瞧著小叔子,喉嚨里溢出模糊嗚咽,他唇肉被磨的極紅,下巴也濕了,白屁股被小叔子的大手漫不經(jīng)心地用力抓揉,他并攏著兩條白腿,夾著他滾熱的性器,被壓在石壁上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那根大肉棍捅進(jìn)去又拔出來,嬌嫩的腿肉被肉棍磨得發(fā)疼,已然緋紅了一大片。
一道天光從縫隙落進(jìn)來,雖然沒有那么亮,卻能叫偷情的叔嫂二人看清對方的臉。
不公平的是,當(dāng)嫂子的領(lǐng)口露著一大片細(xì)白皮肉,白生生的腿在長袍下若隱若現(xiàn)凝著一層柔光,而小叔子只摘了軍帽,解開褲腰帶,露著一根雞巴插進(jìn)他腿中,背著他大哥用男嫂子的腿磨自己的雞巴,磨得嫂子腿肉泛紅,濕淋淋的一片水光,都是他雞巴淌出來的水,弄臟了男嫂子的腿。
好半晌,那貼在一起的唇才分開,賀雪風(fēng)把自己的舌頭從小嫂子嘴里抽出來,聞玉書早已經(jīng)被小叔子親的神志不清,如今潮紅著一張漂亮的臉,眼睫掛著淚,紅潤的唇瓣微微張著,無力地吐著那一節(jié)濕噠噠的嫩紅舌尖,還沒來得及收回去,這幅淫亂的樣子就被賀雪風(fēng)看了個正著。
男人呼吸一重,他喉結(jié)滾動,一雙黑若寒潭的眸幽深,垂眸瞧著男嫂子被自己親紅了的唇,一只手握住他的大腿,向上抬了一下,隨后將濕漉的龜頭頂在已經(jīng)被磨軟了的菊穴,不輕不重地頂著,龜頭插進(jìn)去半個,擠壓了一下青澀的嫩肉,享受了一下嫩肉緊緊咬上來的快感,和男嫂子身體里滾燙的溫度,又“�!钡爻吨坏劳该饕后w拔出來。
渾身情欲密密麻麻地被調(diào)動起來,聞玉書身體微微顫栗,沒一會兒就濕了,熱液順著穴口來回頂弄的大龜頭濕噠噠滴流了小叔子一雞巴,他收縮著穴口去咬男人的龜頭,表面上卻是不愿意的,紅潤的唇哆嗦著,啞著嗓子哀求:
“二爺……不,不要,我是你嫂子�!�
賀雪風(fēng)沖著他笑了一下,叫他:“嫂子……”隨即腰肢猛的一頂,紫紅巨蟒蠻橫地挺進(jìn)男嫂子的菊穴,像一桿燒紅了的烙鐵似的生生殺肉腔深處,撐開聞玉書的身體,肉壁緊緊吸附上來。
“啊……��!”
大少爺沒吃到肉,因為他才認(rèn)識小媽一天(感嘆,前天那章真的好適合吃一吃,不過旗袍py還會有的�。。�
下雨天摩擦生熱,被小叔子拉進(jìn)石洞強制內(nèi)射(大修!!)
硬物宛若燒紅了的鐵棍,粗暴地捅開四周的嫩肉,一路沖進(jìn)了聞玉書肚子里,將他整個人撐開,死死釘在身后的石壁上,聞玉書兩條白腿抖得不行,被夾在冰冷的石壁和男人結(jié)實的身體中間,一張潮紅的臉白了白,哆嗦著唇叫了一聲,眼淚一下子掉下來了,努力喘息著忍受身體里陌生的炙熱,平坦肚皮都被小叔子捅出個弧度。
賀雪風(fēng)也不太好受,他不知道男嫂子從來沒被自己大哥上過,這一下頂?shù)脴O重,聞玉書被釘死在石壁上,只能仰著雪白的頸子,睜著朦朧的淚眼,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而他自己也被死死夾著,連抽動都十分費勁,那稚嫩肉壁緊緊吸附著肉棒排斥地蠕動,甚至有些疼了,但更多的是爽。
“嫂子咬的太緊了。”
他粗重的呼吸噴灑在聞玉書頸間,燙得聞玉書打了個激靈,男人一只粗糙的手按著他雪白的腿彎,啞著嗓子道。
“二爺還沒全進(jìn)去呢�!�
說著“噗嗤”一聲,一個用力全根而入,捅到底了,鈍痛瞬間席卷了聞玉書的神經(jīng)。
“�。�!”
他呼吸急促地掉著眼淚,哆嗦著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平坦白皙的地方凸起了一個駭人的大硬塊,頂著他的手。
好……好大。
賀雪風(fēng)肌肉緊繃,胯部緊貼著對方下身,感受著那稚嫩的肉壁緊緊咬著他肉棒的痛爽,急促地笑了一聲:“嫂子緊的怎么好像沒讓人操過一般,是我大哥太小了,還是二爺?shù)奶螅俊?br />
聞玉書一個字也說不出,只唇瓣哆嗦著,用手捂著肚子,那處還沒被丈夫操過,如今卻被小叔子又大又粗的雞巴頂?shù)耐沽似饋�,肉壁甚至能感受到大肉棒蓬勃有力的跳動,宣告著他正在背叛自己的丈夫,和別的男人做了親密的事。
“……混,混蛋�!�
石洞里昏暗,只有一道柔和的天光,男人的喘息聲中,響起一聲沙啞的聲音。
被罵了的賀雪風(fēng)表情不變,甚至嘆了一聲,有些變態(tài)的說:“嫂子罵的真好聽�!�
他開始抽動那根被緊緊夾著的肉棍,殺進(jìn)肉腔停頓片刻,再猛的抽出大半根來,一下一下越來越快,鞭撻著稚嫩的肉,想要通開嫂子的嫩穴。
“啊……好脹,�!O隆!�
“通開了就不脹了,嘶……嫂子夾的我也好疼�!�
一條白生生,光溜溜的腿落在賀雪風(fēng)胳膊彎亂晃,他半抱著嫂子雪白的屁股,往自己昂揚挺立的肉棒上按,挺著一根濕淋淋的紫紅色肉棍往里沖,將咬著唇流眼淚的聞玉書壓在石壁上,抬著他一條腿打樁,不知道操了多久后聞玉書身體才泛起淡粉,急促的呼吸也變了味道,硬物在里面越動越快砸出一片啪啪聲,汁水熱熱地流了一棍子。
水越來越多,被大肉棒操的啪嘰啪嘰直響,隨著來來回回的擠壓一股腦地流下來,撞的四處飛濺,順著嫩白腿根往下淌,他們面對面交歡,下身又貼又磨,這個動作讓賀雪風(fēng)露出來的恥毛隨著頂操一下一下磨著聞玉書,沒一會兒,那因為快感勃起的,干凈透粉的秀氣雞巴周圍便紅了。
賀雪風(fēng)也能時刻觀察著聞玉書的表情,見他臉頰慢慢恢復(fù)血色,秀氣眉眼活色生香,迷茫的睜著眸,似乎對自己身體這么淫蕩感覺到羞恥和難堪,偏過臉去不讓他看了,緊緊咬著唇遏制呻吟。
他悶笑聲在空蕩蕩的石洞響起,用力挺動著雄腰,拼命往前頂,操穴的噗嗤聲也被放大。
“嫂子好嫩,下身都被磨紅了……竟然連毛都不長,操起來水又多又熱,好舒服�!�
雖然外面雨下得很大,足夠給他們二人的偷情遮掩,但聞玉書還是哭得只有一點模糊的吸氣聲,哆嗦著咬住了手指,承受著那硬物沖進(jìn)穴里的力道,他不敢叫,怕被人聽見,甚至沒有力氣去反抗自己那軍閥小叔子,被他拉進(jìn)假山石洞,操得腸液流了滿腿,一身淫靡的氣味。
肉穴越操越滑,熱乎乎的,勾人的不行,賀雪風(fēng)只想把自己全身的勁兒泄進(jìn)里面,操得小嫂子哭出聲。
他貼著聞玉書的下身快速顛動,大開大合的打樁,硬邦邦的大肉棒重重沖進(jìn)冒著水的肉洞,撞擊著一腔濕淋嫩肉,砸出一片啪嘰啪嘰聲,力道全卸在了聞玉書剛被操得得了趣的肉腔中,太重了,太深了,聞玉書難受的咬著指節(jié),大雞巴頂起他肚皮操得他肚子里一片酸脹,他哆嗦著唇哭喘了一聲,顫抖的大腿上就躺著淅淅瀝瀝的熱液。
那件舊式長衫凌亂不堪,瑩白肌膚從領(lǐng)口露出一大片,讓賀雪風(fēng)大飽眼福,一邊狠狠操他,一邊在他脖頸下親吻,留下一個個鮮艷咬痕,聞玉書悶哼著,瞬間疼得抖了一下,他手上沒什么勁兒地推搡著賀雪風(fēng)肩,恐慌的啞著嗓子。
“別……別咬�!�
“怎么,怕被大哥發(fā)現(xiàn)?”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石洞響起,他挺著一根炙熱的硬物,濕淋淋地一下一下操的他穴心抽搐噴水,聞玉書難受的叫了一聲,緊緊收縮著嫩穴去夾那根硬物,就聽對方悶哼一聲說:
“那嫂子可千萬記住了……這段時間別跟我大哥上床。不過嫂子這么緊,嫩得怕是那些淫曲中說的處也比不上嫂子,我猜我那偽君子大哥壓根沒碰過你。沒關(guān)系,大哥不疼,二爺疼你�!�
他將聞玉書壓在石壁,又粗又長的硬物在熱乎乎的洞里啪啪地鑿,賀雪風(fēng)是當(dāng)兵的,一身干勁兒全沖在了自家男嫂子的肚子里,鑿的肉壁“砰砰”悶響,一陣要命的酸從穴心流淌過四肢百骸,聞玉書一張臉漲得通紅,嗯啊地哭叫著,竟是剛被小叔子開了苞,就要被他操死在這假山石洞里了。
雨下的很大,下人們在不遠(yuǎn)處的石洞里,仔細(xì)聽聽還能聽見他們?nèi)齻z倆閑聊的聲響,而另一處石洞內(nèi)大爺?shù)哪衅藓投斦诒持约旱恼煞蚝透绺缂ち医粴g,整間石洞都充滿了他們吞咽口水的聲音,怕下體撞擊的啪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