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小狗崽怎么了?”賀巡吊兒郎當(dāng)?shù)模瑩е動(dòng)駮牟弊樱骸拔业?jīng)常罵我是狗脾氣,他還真說對(duì)了,我就是專門咬小娘的狗……”
大庭廣眾,花園雖清凈,可說不準(zhǔn)什么時(shí)候就會(huì)有人來,真正的小狗崽在聞?dòng)駮_邊嗷嗚嗷嗚的叫著,而假的坐在他腿上,低頭咬了他一口,貼著他的胯輕輕蹭著,在他身上搖。
聞?dòng)駮恢币詠矶际侨鮿莸模莾菏艿昧诉@種刺激,更何況坐在他身上搖的男人昨天還在床上操的他崩潰高潮,如今一邊霸道地親吻著他的唇,一邊坐在他身上慢悠悠動(dòng)著胯,招惹得他渾身戰(zhàn)栗泛紅,男根沒一會(huì)兒就將長衫下擺撐起來一塊,被賀巡一下一下的頂,一下一下的磨。
只能泣音哀求道:“別……別動(dòng)了……”
賀巡沒聽他的,哼了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小娘前兩天從二叔屋里出來,褲子都濕了,不公平,除非小娘答應(yīng)給我一次�!�
當(dāng)小娘的親口許諾給繼子操,聞?dòng)駮抢锔艺f出這么不知羞恥的話,只好死死咬著唇,身體篩糠似的抖,帥氣高大的繼子坐在他腿上,胯緊貼著他的胯,隨著搖晃用頂起褲子的凸起蹭著他長衫包裹的凸起,聽著他喉嚨溢出幾聲毫不掩飾的暢快喘息,他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可憐極了。
這幅景象若是讓別人瞧見,準(zhǔn)能嚇?biāo)酪淮笃?br />
“舒服嗎,”
繼子目光落在他隱隱脆弱的潮紅臉蛋,一邊低喘著,一邊惡劣的說:“兒子伺候小娘的舒不舒服?乖不乖?小娘也疼疼我吧�!�
他坐在對(duì)方腿上用自己硬邦邦的大鼓包蹭著那頂起長衫的小鼓包,一下一下十分暢快,明明沒真刀真槍的干,看上去卻格外刺激。
膚白貌美的男妻哪里受得住繼子這番折騰,他身子抖得不像話,刺激一陣陣?yán)顺庇咳胄「�,那頂起長衫的凸起漸漸蔓延上一抹濕潤,竟是在四下安靜的花園,被繼子坐在腿上蹭射出來了。
“哈啊……”
他緊緊咬著唇,一顫一顫的抖,賀巡猜出來他已經(jīng)射了,頓時(shí)搖的更加賣力,對(duì)著鼓包又撞又蹭,明明是坐在人家腿上,卻仿佛把清瘦白皙的男小娘頂在后面的欄桿上操了一遍似的。
欄桿輕輕震動(dòng),直到他身體從顫抖的緊繃中軟下來,賀巡才漸漸停止,他就算在聞?dòng)駮砩蠐u半個(gè)小時(shí)也射不出來,除非小娘坐在他身上搖,讓他蹭蹭屁股,倒是有幾分可能。
他一副新奇的模樣看著聞?dòng)駮�,戲謔:“小娘好敏感啊�!�
聞?dòng)駮弥讣舛荚陬�,綿軟嗓音帶著哽咽,罵他:
“小瘋狗�!�
小瘋狗笑嘻嘻地過去纏著他,問他什么時(shí)候跟他爹那老東西離婚,又給他二叔上眼藥,知道賀雪風(fēng)搶先一步幫聞?dòng)駮幚砹诵銏龅氖聝�,肯定�?huì)拿出來討要獎(jiǎng)賞,便嘟嘟囔囔的說他二叔沒安好心,違心的說要是自己先一步,肯定不會(huì)為難小娘,要什么獎(jiǎng)賞。
聞?dòng)駮粋(gè)字都沒信。
被賀巡纏了好一會(huì)兒,聞?dòng)駮疟е鴮?duì)方送的小狗回了主屋,忙著這兩天老太太的壽宴。
正巧碰見大管家過來拿賬本,看看他十分稀罕地給小狗崽剪爪子,哎呦一聲:
“大奶奶那兒弄得小狼崽啊�!�
聞?dòng)駮汇叮O陆o對(duì)方剪爪子的動(dòng)作:“不是小土狗嗎?”
管家仔仔細(xì)細(xì)看了看那黃不拉幾的小狼崽,認(rèn)出來了這是巡小爺這幾天天天訓(xùn)的,苦哈哈的說:“那兒啊,這是雪狼的幼崽,難得的很呢,小爺訓(xùn)好了的,小的還以為他要送給外面哪個(gè)喜歡的姑娘,誰想到竟孝敬了大奶奶�!�
他也覺得有點(diǎn)不對(duì)味,抓耳撓腮的,憋了半天才干巴巴道:“小爺真……呃,真孝順哈。”
聽到他夸賀巡孝順,聞?dòng)駮樣行C,不太自在地低頭,看了一眼眨巴著眼睛對(duì)他嗷嗚嗷嗚的小狗崽,心里臥槽,這是狼啊?他還以為是小土狗和二哈的串兒。
……
賀老太太千盼萬盼,終于到了過壽的那天,因?yàn)槭钦麣q的生辰,賀雪風(fēng)又當(dāng)了督軍,這次排場擺的極大,賀府外人聲鼎沸門庭若市,來來往往的人眾多,連門檻都換了一條新的。
達(dá)官顯貴,各軍閥,政客,都派人來給賀老夫人賀壽,甚至連大總統(tǒng)也派人來了。聽著門口一聲聲有面子的傳唱,看著眾人羨慕的小聲交談,賀老夫人高興得臉上褶子都多了幾條,今天怕不是她這個(gè)當(dāng)娘的,看賀雪風(fēng)最順眼的一天了。
賀府熱鬧的桌子都擺不下,幸好聞?dòng)駮缬袦?zhǔn)備,在附近的大酒樓里留出來了幾桌,小廝丫鬟端著一道道菜上桌,賀雪風(fēng)和賀巡忙里偷閑看了一眼,十來道菜的確沒有他們不能吃的。
眾人笑著給老太太賀壽,賀老太太端坐著,笑的像朵花,一個(gè)勁兒地給賀承嗣使眼色,賀承嗣自然了然的端著酒杯,落落大方的去敬酒,結(jié)交人脈。
人渣長得出色,談吐文雅,倒真讓外人注意了這賀大爺,一些有事求賀雪風(fēng)或者賀巡的眼珠子一轉(zhuǎn),也笑盈盈地迎了上去。
賀老太太這才滿意了。
賀雪風(fēng)和賀巡有自己要招待的客人,冷眼瞧著,也沒去阻止,這些人看著好說話,憨厚不精明,實(shí)際上狠起來能扒掉人一身皮,賀承嗣和他們交好,也不知道這個(gè)蠢貨有沒有命享。
聞?dòng)駮舶察o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看了一眼老太太旁邊和女眷坐在一起的女主,女主是女眷中相貌最出色的,自然引起不少視線,她驕矜的坐在位置上,目光卻偷偷往賀雪風(fēng)和賀巡那桌看。
人渣再疼季凡柔也是個(gè)炮灰,夠不上男主的資格,正兒八經(jīng)的男主是賀雪風(fēng)和賀巡,不過這倆人成天忙著事,那里是還要上學(xué)的女主想碰見就能碰見的,再加上知道聞?dòng)駮幌铝怂帲畈婚L久了,也沒來煩他,倒是讓聞?dòng)駮X得很輕松。
桌上推杯換盞,賀家?guī)讉(gè)男人喝了不少酒,都有些頭疼了,但客人一個(gè)個(gè)熱情舉杯,他們當(dāng)主人的,也不太好拒絕。
酒瓶子空了,又上了一批新的,將白瓷小杯倒?jié)M,賀雪風(fēng)和賀巡端著杯喝了一口,停頓一下,才咽下去,看向聞?dòng)駮姆较颉?br />
這酒已經(jīng)被換成水了,沒多久,一道熱湯被端上各個(gè)桌子,換下已經(jīng)涼了的湯,小廝給賀家叔侄盛了一碗,這一口熱湯喝下去,直接服帖了被酒水刺激的腸胃。
熱熱鬧鬧的笑聲中,賀雪風(fēng)和賀巡看向安安靜靜用著吃食的聞?dòng)駮�,心里一嘆。
這么好的人,叫他們怎么舍得放手呢。
男妻穿著旗袍被繼子干,吃著小叔子的性器(肉沒寫完!!!)
賀承嗣終于如愿以償?shù)慕Y(jié)交了幾個(gè)有頭有臉的官員,高興的多喝了幾杯,聽見同桌的客人夸贊他家今日壽宴擺了這么多桌還能處處細(xì)心,讓大家賓至如歸,可是了不得。
賀承嗣不以為意。不就是準(zhǔn)備個(gè)菜的活兒,有什么難的,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把聞?dòng)駮墓谀ㄈチ耍酥票�,繼續(xù)和幾人交談。
眾人看在他弟弟和兒子的份上樂意捧著他,他春風(fēng)得意,紅光滿面,留意到季凡柔離席去了后院,匆匆和同桌的客人道了聲失陪,追了上去。
巧的是聞?dòng)駮搽x席去廚房看了看菜,回去的路上,便撞見賀承嗣拉著季凡柔的手訴衷腸。
季凡柔沒機(jī)會(huì)接近賀雪風(fēng)和賀巡,便若近若離地勾著賀承嗣,咬著唇,也不吭聲。
男人風(fēng)度翩翩,女的甜美可人,看上去十分般配。
聞?dòng)駮驹诩偕脚赃�,并沒大吵大鬧的出去抓奸,只安安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忽的,一只手從后面捂上了他的眼睛,耳邊多了一道滾熱的呼吸,混合著酒香,來人悶聲一笑:
“別看,別讓臟東西玷污了嫂子的眼睛�!�
賀雪風(fēng)不知何時(shí)站在聞?dòng)駮砗蟮模崎_眼皮撇了一眼結(jié)了婚還亂撩的大哥,一只手輕輕捂著男人的眼睛,漫不經(jīng)心道:
“當(dāng)初我問嫂子跟他圖什么,嫂子說自己眼瞎了,如今有什么打算,離婚么?二爺幫你�!�
聞?dòng)駮矍耙黄诎�,隱隱約約還能捕捉到他的正丈夫溫柔的和女人許諾著什么。他一言不發(fā)地沉默,賀雪風(fēng)也沒說話,耐心等著,許久,他像是放棄了什么似的,輕聲開口:
“好。”
捂著他眼睛的手放了下去,視線恢復(fù)了明亮,眼前一晃,他被壓在一旁的假山上,穿著淺褐色軍裝的高大男人貼上他的身體,一只大手捏著他的下頜,男人湊近了,笑著呢喃:
“先和嫂子討些報(bào)酬�!�
說著,低頭親了上去。
假山后隱約傳來丈夫哄著女人的聲音,他后背貼著假山,抬著頭,小叔子一只手捏著他下頜,舌頭鉆進(jìn)他唇中勾著他的舌頭吸吮著,另一只手伸進(jìn)他衣服里,撫摸著他一身皮肉,唇齒流露出一絲水聲,沒一會(huì)兒他就渾身戰(zhàn)栗了。
今天賀老太太壽宴,一大半人都是為了賀雪風(fēng)和賀巡來的,賀巡還好說,無官無職,又是一副狗脾氣,想搭理誰就搭理誰,但賀雪風(fēng)卻是不能離席太久,那些軍閥代表表面是來給賀雪風(fēng)他娘賀壽,實(shí)際上肩負(fù)著穩(wěn)固南北關(guān)系的重任,賀雪風(fēng)心里清楚,沒欺負(fù)的他太過分,摸了兩把就帶他回了。
因?yàn)槁動(dòng)駮K于答應(yīng)和自己那廢物大哥離婚,他回去后心情十分愉悅,桌上的人面面相覷,不明白這賀督軍怎么出去一趟心情還變好了,不過這是好事啊!連忙笑著跟其攀談。
聞?dòng)駮鴽]回去,他臉上還有著紅暈,站在一旁喘口氣。
沒過多久,賀巡從屋里出來,看見他便大步流星地過來:“小娘用好了?怎么吃這么少�!�
“太悶,沒什么胃口�!甭�?dòng)駮尊哪樕蠒炛募t,溫溫柔柔的說著。
“我送小娘的丑東西呢?聽不聽話,有沒有咬人?”賀巡懶洋洋地站在他旁邊閑聊。
聞?dòng)駮读艘幌拢欧磻?yīng)過來他說的丑東西是那只小狼崽,他可稀罕那小東西了,小聲:
“不丑的。小乖很聽話�!�
旁邊一米八幾大個(gè)子的小瘋狗一聽,酸了吧唧地哼哼了半天:
“我比那丑東西好看多了,小娘怎么不來稀罕稀罕我呢�!�
聞?dòng)駮鴾厝岬卮怪�,好聲好氣地反駁:“不是丑東西�!�
賀巡被他噎的“嘿”了一聲,不過隨后眉峰略微一挑,又有點(diǎn)得意,笑嘻嘻道:
“小娘不恨死我了?都能跟兒子拌嘴了�!�
聞?dòng)駮艘幌�,白皙耳根稍微一紅,又閉上嘴不理他了。
“哎,小娘別不理我啊……”
他吊兒郎當(dāng)?shù)膭倻?zhǔn)備說什么,目光驟然落在聞?dòng)駮褐t的唇肉上,一張帥氣俊美的臉頓時(shí)黑的掉渣,高大身軀逼近了聞?dòng)駮�,氣得直嚷�?br />
“小娘剛剛和二叔出去干嘛了?嘴巴都讓他親紅了?”
聞?dòng)駮樒け。读艘幌滤查g紅了臉,下意識(shí)伸手,指尖碰一下嘴唇,不打自招。
小瘋狗氣得要咬人,他左看右看,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就有丫鬟和小廝,只好忍下來,惡聲惡氣:
“我不管,小娘要補(bǔ)償我�!�
可能是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他表情逐漸緩和,沒那么黑了,反而躍躍欲試:
“兒子把小娘之前試的那件白色旗袍從劉掌柜那兒要來了,晚上去找你。”
聽他提起這個(gè),聞?dòng)駮滩蛔∠肫饋砟翘炖^子玩世不恭的倚在門口,視線放肆地落在他露出來的腿上,說他屁股露出來了的畫面,白凈的臉一紅,局促道:“別來了,大爺還在呢。”
“我爹在多刺激啊……”
小瘋狗瞥了一眼里面和人喝酒的賀承嗣,哼了一聲,看向聞?dòng)駮�,笑嘻嘻的�?br />
“小娘穿給兒子看吧,兒子給你扯小襯�!�
聞?dòng)駮謿庥中�,紅著一張白凈臉,輕罵了一聲“下流胚子”,匆匆地走了。
被他罵了的小瘋狗站在原地吹了半天的冷風(fēng),緩了許久,才沒迎風(fēng)而立,當(dāng)眾出丑。
……
賀老太太的壽宴圓滿結(jié)束,到了晚上,眾人睡著了,主屋里,賀承嗣躺在地板上醉得呼呼大睡,床上傳來細(xì)細(xì)碎碎的哭腔。
“別……太短了,遮不住的�!�
“……遮不住才好看�!�
聞?dòng)駮阋捕悴婚_,被迫穿上那件叉開得遮不住屁股的蕾絲旗袍,原本夠長的下擺也讓賀巡剪的只能蓋住一半雪白挺翹的屁股,他跪在床上,被迫撅著雪臀,一身瑩白的皮肉在盈盈月光下發(fā)著光似的,腰細(xì)腿長,勾人的緊。
賀巡看著那挺翹的雪臀上蓋著一節(jié)蕾絲旗袍下擺,對(duì)方還十分羞澀的伸手去拽著短短的布料,想要盡量遮住圓潤屁股,他呼吸驟然變得急促,目光火熱,隔著蕾絲旗袍的布料捏了捏小娘彈軟的臀,隨后低下頭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聞?dòng)駮鄣脺喩硪活�,更讓他受不住的是繼子當(dāng)著丈夫的面,低頭咬在了他的臀上,崩潰的哭著。
“啊,別咬,別咬��!”
他嫩得賀巡恨不得把他嚼碎了吞進(jìn)肚子,想狠狠咬哭他,但最后還是隱忍著咬出個(gè)牙印便松開了,琥珀色眼眸沉沉地看了一眼自己在男小娘雪白屁股上留下來的痕跡,扶著硬邦邦的肉棍,抵在那雪白臀瓣中間被操的還有些紅的穴眼,紅潤龜頭在上面研磨,淺淺操進(jìn)去一個(gè)龜頭,在嫩紅軟肉里壓了壓,擠出一些咕啾的水聲。
雪白的屁股上搭著一半蕾絲布料,印著一個(gè)牙印,中間的嫩穴昨天剛被操過,現(xiàn)在還沒消腫,已經(jīng)從青澀的淡粉被肉棒磨成了淫靡的熟紅色,含著一個(gè)大龜頭,那大龜頭在里面淺淺碾壓,就是不深入,引得屁股顫抖的厲害,隨著咕啾咕啾的聲音菊穴縫隙淌出透明液體,流了滿腿都是。
賀巡享受著里面的濕軟,垂下眸,看著那顫抖的雪臀和咬著龜頭往外淌水的穴眼,扶著肉棍往里插了插,進(jìn)得深了點(diǎn),一股水花便噗嗤冒出來,龜頭擠壓著蠕動(dòng)上來的腸肉,他惡趣味道:
“小娘的嫩穴連我父親都沒進(jìn)去過,就已經(jīng)讓兒子操透了,還沒進(jìn)去呢,就開始發(fā)大水了�!�
腿上濕噠噠的都是他流出來的液體,聞?dòng)駮蚺吭诖采�,牙齒忍不住咬住指節(jié),只覺得小腹到菊穴泛起一陣陣空虛,小瘋狗的龜頭太大了,還帶著點(diǎn)彎曲,穴口的軟肉被大龜頭壓的很爽,里面濕噠噠的肉腔卻受到了冷落,他收縮著嫩穴去咬小瘋狗的龜頭,一副被他刺激到的模樣。
賀巡爽得后背一麻,悶哼一聲:“別急,這就給你�!�
他腰桿猛的一送,一直在穴口附近淺淺抽插的大東西翻臉無情,一下捅進(jìn)菊穴,擠壓出“噗嗤”一聲,滾燙肉棍全根而入,濕軟嫩穴被擠一汪水花,雪白臀肉吃不住痛似的一顫。
嫩穴昨天剛被操過,很濕很軟,操起來肉嘟嘟的很會(huì)吸,賀巡一進(jìn)去便控制不住,托著聞?dòng)駮话桌俳z旗袍掐出勾人曲線的細(xì)腰,一下一下地往前撞,那粗長紫紅的大家伙連連沒入濕淋的菊穴,裹著一層水亮拔出來,胯骨拍打的白皙屁股抖起層層波浪,被飛出來的汁水弄得一片水光
“嗚……輕,啊,輕點(diǎn)……”
繼子的大肉棒很硬,龜頭彎曲,次次都一捅到底,還沒恢復(fù)常態(tài)的結(jié)腸猝不及防被龜頭沖進(jìn)去,頓時(shí)升起一陣酸脹,聞?dòng)駮y受的肚皮痙攣,肉壁哆哆嗦嗦夾緊了亂頂亂鑿的雞巴,他身體被撞的劇烈晃動(dòng),小腹升起密密麻麻的酸脹熱流,這獸類交配的姿勢也讓封建的男人受不住,太羞恥了,太淫蕩了。
一雙大手掐著聞?dòng)駮难昧ν笸�,胯部狠狠往前頂,賀巡目光火熱地落在他穿著蕾絲旗袍的脊背,胯部撞的聞?dòng)駮吒呗N起的雪白屁股變了形,大龜頭用力奸淫結(jié)腸,享受著那肉口緊緊收縮,咬著不放的快感,混不吝道:
“……我是不是比那丑東西有用多了,嗯?還能把小娘叼回窩里操,讓小娘懷一窩小瘋狗的狗崽,小娘多疼疼我�!�
他說完這句話便察覺到咬著他的穴縮的更緊,像是要咬斷他似的,男小娘顫抖著哭著:
“混……混蛋。”
處理軍務(wù)來晚了的賀雪風(fēng)一推開門,就聽見屋里響起禁忌的啪啪操穴聲,淫蕩的交合味道散開,他往里面一撇,看見自己大哥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呼呼大睡,而旁邊的大床一片活色生香。
他的男妻穿著一身什么也遮不住的蕾絲旗袍跪趴在被子上,被撞得身體亂顫,那旗袍下擺遮不住屁股,雪白臀肉被繼子的胯部擠壓的變形,菊穴吞吐著繼子的男根,粗黑一插進(jìn)去,就咕嘰咕嘰的冒著水,汁水淅淅瀝瀝順著大腿根往下流。
賀雪風(fēng)軍褲迅速隆起一大團(tuán),邁開腿走過去,越過地上的大哥,上了床,解開腰帶,一只手扶著一根硬邦邦的大肉棍,另一只捏著被侄子操得哭喘連連的嫂子臉頰,喂他吃自己的大東西。
大家雷做到一半大爺醒了,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被戴了綠帽,氣得不行,還爬不起來的劇情嗎
(奺奺身體不舒服爬去睡覺了,明天早上起來看哈)
3p不受丈夫疼愛的男妻偷情小叔子和繼子(沒當(dāng)面戳穿)
賀府熱熱鬧鬧辦了一場壽宴,大紅燈籠還高高掛著,到了晚上,忙碌了一天的眾人精疲力盡,早早熄了燈入睡了,主院也是一片黑漆漆的。
但沒人知曉,這院子的主人并未睡在床上,而是穿著它那身洋貨睡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做著休了男妻,迎娶心上人的美夢。
黏膩的咕啾聲在昏暗中響起,肉體撞擊的動(dòng)靜色情淫靡,現(xiàn)實(shí)中他看不上眼的男妻雙膝跪在床上,雪白渾圓的屁股上面搭了一件短到不能再短的旗袍下擺,濕淋的臀夾著兒子進(jìn)進(jìn)出出的雞巴,被爆奸的雪白臀部亂顫,弟弟姿態(tài)懶散地倚著床頭,骨骼分明的大手扶著一根紫紅蹭著男妻嬌艷的唇,瞧著他被侄子操的亂晃,白凈的臉不止一次貼到他丑陋的東西,碩大龜頭馬眼張合,黏液流的更兇。
他被丈夫嫌棄封建保守,寡淡無味,如今卻穿著一件叉開得不能再大的白蕾絲旗袍,露出兩條光溜溜的腿,里面連小襯都沒穿,鏤空的蕾絲緊貼在身上掐出一把纖細(xì)的腰,透出瑩白細(xì)膩的皮肉,兩個(gè)粉乳頭磨著白蕾絲的鏤空花紋,慢慢挺立起來,含羞帶怯似的從縫隙隱約露出一些顏色,下擺不知被誰剪去一節(jié),短的連屁股遮不住,隱約可見前面一根翹得高高的粉雞巴,秀秀氣氣毛兒都沒長。
也不知道是不是衣服的原因,繼子今天格外亢奮,聞?dòng)駮难凰浑p手掐著狠狠往后拖,啪地撞在臀部,又熱又硬的鐵棍一下子撐直了濕軟的黏膜,在他體內(nèi)放肆沖撞,用力捅開咬嫩紅的肉口,聞?dòng)駮瞧ど项D時(shí)凸起被入侵的痕跡,爽得渾身發(fā)顫,丈夫就在地下睡著,他哭都不敢大聲哭,身體一晃一晃的沖向前面小叔子的胯間,白皙的臉蹭上他的雞巴,呼吸間都是男根淡淡的腥檀味。
“求……求你,輕點(diǎn)……哈啊,太深了……輕,啊——”
他哽咽著一句求饒還沒說完,那硬邦邦的大棍子就發(fā)了狠地摩擦著他被操腫了的穴,紅腫菊穴泛起細(xì)細(xì)密密的刺痛,下一秒又被蹂躪出的快感壓了下去,白膩小腹抽搐著涌下陣陣熱流,他一副被繼子操的神志不清的模樣,哭著大口喘息。
賀雪風(fēng)捏著他粘滿淚水的潮紅臉蛋,把自己的東西喂給他,那紅潤的龜頭在嬌艷的唇舌上碾壓,秀秀氣氣的江南人淚眼朦朧,被捏著臉頰張開了嘴,一節(jié)粉嫩舌尖上搭著小叔子淌著水的龜頭,把小小的嘴巴堵住了,他呼吸急促,羞的被操得身體瑟瑟發(fā)抖,想掙脫男人的遏制,含糊不清的哭:
“別唔……”
耳邊是侄子爽到極致的粗喘,肉棒操進(jìn)穴里的水聲,,賀雪風(fēng)一只手輕輕捏著他濕熱的臉頰,語氣誘惑的哄著:
“洗過了,不難吃,嫂子幫我含含,很快就射了�!�
賀雪風(fēng)把丑陋的東西捅進(jìn)了聞?dòng)駮淖彀屠�,只進(jìn)入了一小部分,就將聞?dòng)駮橆a撐的鼓起,聞?dòng)駮彀秃舶畎畹拇笕夤鳎桓傻纳眢w亂竄,肚皮顫抖。
身后聽到他這句話的賀巡哼了一聲,不屑地看了二叔一眼,他掐著聞?dòng)駮难�,一根粗黑裹滿嫩穴里的黏液用力鑿進(jìn)冒著水的嫩紅穴眼,打樁似的一下一下砸,蓋著一節(jié)參差不齊布料的雪臀吃不住痛,在他操干下亂顫亂晃。
賀巡粗喘著欣賞著那抖出一片濕淋液體的雪臀,被小娘受到刺激后緊緊收縮的濕滑嫩穴勾得血液沸騰,兇猛的挺動(dòng)肉棒沖撞!
巨大的力道在嫩穴里爆發(fā),砰砰的聲響讓穴心痙攣,聞?dòng)駮鴾喩沓榇�,一陣陣酸意從肉腔流出,那根硬邦邦的鐵棍還在他肚子里抽插個(gè)沒完,他又難受又舒服,身體劇烈往前顛簸,嘴巴將肉棒吞的更深,滑溜溜的舌從龜頭一路無力地滑到棒身,濕軟口腔為了吞咽口水,被小叔子和繼子夜襲的男妻只能一邊顫抖一邊哭著擠壓著肉棒,像是在給他吸似的,賀雪風(fēng)腰眼一麻,悶哼一聲:
“嫂子的嘴好軟……”
“唔……嗚……”
顫抖的屁股被賀巡用力抓了一把,他疼得一邊,白生生的臀肉上瞬間出了淡淡的紅痕,繼子喘息粗重,挺著堅(jiān)硬的雞巴快速操他。
“穴兒里也軟,里面都是水,都流到小娘和我爹的床單上了,唔……濕了一大片。”
堅(jiān)硬快速摩擦帶來的快感折磨瘋了聞?dòng)駮�,敏感肉壁被撞的發(fā)出沉悶水聲,好深,好爽。
穿著蕾絲旗袍的白皙身體在撞擊下往前顛簸,嘴巴被迫一下一下吃著小叔子的雞巴,都要吞到喉嚨里了,眼淚不停往下流,巨大的酸脹在體內(nèi)爆發(fā),丈夫還躺在地上,他卻被繼子奸淫肉穴的快感刺激的來回亂晃的粉雞巴射了精,白膩小腹涌下的陣陣熱流,被大肉棒強(qiáng)勢地堵在肉腔中泄不出去,只有龜頭用力一插到底,在裝滿淫液的肉囊里重重研磨,悍然拔出才會(huì)順著肉棒嘩啦泄出。
艷紅穴口咬得緊緊的,涌出濕濕滑滑的透明液體,弄得滿屁股滿腿都是水,水珠淅淅瀝瀝往下淌。
賀巡享受著熱乎乎的緊致腸道收縮的快感,不顧拼命收縮著的嫩穴,一根濕到滴水的大雞巴用力一捅,啪地沖開了越夾越緊的紅腫肉穴,兩個(gè)鼓鼓囊囊的卵蛋堵在濕淋肛口,隨著肉棒拔出離開,再啪地拍上去,淫液被拍打的四處亂飛,濃密粗黑的恥毛將那干凈艷紅的肉花附近扎的紅腫抽搐。
“嘖,小娘水流的可真多,不知道的還以為兒子尿在里面了�!�
“嗚……”
迷迷糊糊的聞?dòng)駮嬉詾槔^子尿進(jìn)他肚子里了,他腦袋里嗡的一聲,濕淋淋的雪白屁股抖得厲害,在“啪啪啪”的操干中甩出一片透明的汁液,歡愉讓湮滅理智,余光看著躺在地上什么也不知情的丈夫,他再次陷入禁忌的高潮,竟是剛泄了一次身,就又被小叔子和繼子送上了亂倫的頂峰。
連綿不斷的快感讓他白皙的身體泛起一層情欲的紅,身上那件白蕾絲旗袍濕的不成樣子,他顫抖著跪趴在小叔子胯間被身后的繼子啪啪撞著屁股,身體往前竄動(dòng),頭埋進(jìn)小叔子兩腿間,被迫吞吐著小叔子那根猙獰的性器,那根紫紅高高挺立,被他的唾液洇濕,從艷紅的嘴里出來大半個(gè),下一秒又隨著他腦袋壓下被吞回一些,龜頭頂在柔嫩的喉嚨上,嬌嫩的喉管難受的擠壓著他。
賀雪風(fēng)向后仰著頭,戰(zhàn)栗著悶哼了一聲,爽得一只手插進(jìn)聞?dòng)駮鵀鹾诘陌l(fā)中不輕不重的揉著。
“嫂子上下兩個(gè)洞都被二爺操過了,這下不跟我都不行了。”他低笑了一聲,看著溫柔的男人臉色潮紅雙唇被他進(jìn)進(jìn)出出的雞巴磨道泛紅的模樣,故意刺激他似的,輕聲說:“真浪,丈夫還在地上躺著,就在床上吃著他弟弟的雞巴�!�
聞?dòng)駮乔焕飻D出來一聲嗚咽,他爽得直掉眼淚,受到刺激似的渾身發(fā)抖,不停收縮著被撐大的紅腫菊穴,他撅著屁股跪趴在床上,從那雪白挺翹的臀瓣中間隱隱可見吃著繼子大肉棍的艷紅穴眼蠕動(dòng),濕噠噠地用力夾著柱身。
賀巡被突然繳緊的嫩穴夾出一身低吟,爽得頭皮一麻,僵硬著身體緩了許久才沒射進(jìn)這銷魂洞,他喘著氣垂下眸,瞧著搭著一塊蕾絲布料的白屁股顫抖,懲罰似的扇了那印著牙印的雪臀一巴掌,啪地一聲脆響,白皙臀肉一顫,瞬間紅了,他狠狠地挺著一根濕到滴水的肉棍沖撞那裹滿黏液的軟肉。
“夾得這么緊?想要兒子當(dāng)著我爹的面射給你是不是?小娘真淫蕩�!�
他這一巴掌拍下去像是上癮了,用力啪啪拍著小娘挺翹雪白的軟嫩屁股,臀肉被巴掌拍得泛紅狂顫,抽爛出汁水的大桃子一樣,挺著粗黑在嫩紅穴眼噗嗤進(jìn)出,速度快的幾乎出了殘影。
“呃啊……舒服�!�
裹著一汪熱液的穴心被大龜頭碾壓,噗嗤擠出水來,聞?dòng)駮蚺吭诖采掀ü赏掏轮桓趾冢桓霞t快速在他嘴里進(jìn)出,屁股被繼子抽的火辣辣的疼,羞恥和刺激讓他努力收縮著濕到極致的穴,地上呼呼大睡的丈夫不喜歡他男性的身體,小叔子和繼子卻對(duì)他癡迷,一副恨不得死在他身上的模樣野獸般粗喘,挺著硬邦邦的雞巴干他。
賀巡出了一身汗,亢奮的捏著被自己拍到通紅的白屁股往里撞,操著一腔抽搐緊縮的嫩穴,胯部砸在白屁股上發(fā)出巨大的啪啪聲,他把聞?dòng)駮俚难沃迸ぃ桓币滩蛔∫罎⒌哪�,吃著他二叔的雞巴含糊的嗚嗚哭,惡劣的說:
“哭什么?兒子操的你不爽么?屁眼都發(fā)大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