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莊媽媽心驚肉跳的哎呀一聲,剛要提著裙子躲起來,隨后才古怪地反應(yīng)過來這是兩個男人,不是哪個大人家的當(dāng)家主母,那怎么一副仿佛她鑫雅閣搶了他們夫君,來抓奸的樣子呢。
莊媽媽好奇地觀察了一會,沒多久,那二人就帶著一個穿著青袍的男人從樓上雅間下來了,似乎在里面看到了什么,臉色又黑又綠,忍不住的氣憤和委屈,咬著牙質(zhì)問那男子怎么能喝女人倒的酒,來這勾欄瓦舍做什么?想娶哪個狐貍精?
那人十分無奈的說他只是喝了喝酒,同僚相約,不好不去。
莊媽媽手里的扇子啪地一聲掉了。
三人就這么糾糾纏纏轉(zhuǎn)眼到了秋季,戚韻和江言卿還是沒個正經(jīng)名分,日子一天天過去,國庫也一天比一天充裕。
哈撒部落新王登基,邊疆爆發(fā)了戰(zhàn)爭,大將軍戚韻領(lǐng)命出征,小皇帝在朝堂上問他有什么想要的,戚韻當(dāng)即便跪在大殿中,沉聲:
“若臣平安歸來,請皇上給臣和聞閣老賜婚�!�
小皇帝啪嘰從龍椅上摔了下去。
文武百官嚇了一跳,顧不上自己被驚得砸在腳背上的下巴,連忙上前一步。
“皇上——”
“陛下——”
小皇帝胡亂推開太監(jiān)的手,一臉驚悚的看著戚韻,結(jié)結(jié)巴巴:“你,你說誰??”
戚韻:“聞閣老�!�
小皇帝咻地看向那神色驚訝的文官,咽了咽口水,琢磨過味兒來了,舅舅這是坑他呀,不管他是下旨賜婚還是口頭上答應(yīng)了,那母后就不會博他的面子,但事后說不定要和他哭個四五日!!
想到這兒,小皇帝連忙擺手,也不自稱朕了:“我,我不管,你,你自己跟母后說去�!�
“退,退朝!”
小皇帝一溜煙的跑了。
戚韻單膝跪地,啞然地看著他的背影。
這孩子怎么這時候突然變聰明了。
來啦,久等久等,前幾天還說幸好癥狀不嚴(yán)重,結(jié)果第二天就直接發(fā)燒燒到三十九度,腦袋疼的要炸開,休息了幾天,感覺好多了,昨天又躍躍欲試夸下�?谡f今天十點(diǎn)更新……今天下午就開始止不住的冒虛汗,果然不能嘴硬。
還有謝謝寶貝們的關(guān)心呀,評論奺奺都看到了
o(*^▽^*)o搓搓大家,大家也要注意好防護(hù),已經(jīng)陽了的寶貝多喝水多睡覺。
(結(jié)局還沒寫完,明天還有一部分劇情,番外是肉)
等就等吧,日久生情也好(結(jié)局)
司禮監(jiān)的太監(jiān)慌忙地喊了退朝,便去追小皇帝了,今天受到不小驚嚇的文武百官面面相覷,隨后古怪地偷偷打量著那二人。
這大將軍和聞閣老前些日子還大打出手,一副與對方勢不兩立的模樣,這,這怎么還突然求娶上了?還是兩個男人??
戚韻并不在意他們?nèi)粲兴茻o的視線,站起來拍了拍膝蓋,走向聞玉書。
聞玉書神色平靜地看著他,準(zhǔn)備說些什么,忽地一頓,他偏過頭,文武百官迅速移開了目光。
“……”聞玉書沉默了片刻,最后什么也沒說,抱著芴板,獨(dú)自往外大殿外的方向走,本就站在他旁邊的江言卿懶洋洋地跟了上去
他們一走,其他官員也跟著稀稀拉拉離開,只遠(yuǎn)遠(yuǎn)在后面,并未離近。
三人才有了說話的地方。
江言卿狹長的鳳眸滿是幽怨,和他下了臺階,小聲抱怨:“戚二實(shí)在太不要臉,言卿以后是不是只能給聞大人當(dāng)小了?”
紅墻碧瓦的宮墻內(nèi),百官往外走,遠(yuǎn)遠(yuǎn)地跟在他們身后,聞玉書忽略身后飄過來的一道道好奇視線,淡定的看了眼渾身是戲的江大人,還未說話,大將軍戚韻便悠閑地跟了上來,春風(fēng)得意的替聞玉書回道:
“是�!�
江言卿不理會昔日的好友,如今的“這廝”,一只冷白的手扯了扯聞大人朝服寬大的衣袖,眼睫微微垂下,嘆氣一般:“連個名分都沒有,好可憐……,聞大人可要多疼一疼言卿。”
戚韻英俊的臉一黑,忍不住直罵他是公狐貍成精,一身勾欄瓦舍的狐媚子味兒。
他們吵吵鬧鬧,一直到走出午門,聞玉書聽得耳朵都疼了,無奈地停在馬車旁邊。
“怎么突然向皇上求圣旨賜婚了?”他看著穿一品武官朝服的男人:“先不提我們都是男子,有悖倫理,小侯爺,太后那邊你準(zhǔn)備怎么說呢?”
戚韻看著他幾秒,沉聲:“太后那邊我去說便是,不會讓她來找你麻煩,至于什么倫不倫理……”他扯了一下嘴角:“我才不管,聞大人睡了我這么久也不給個名分,我便自己去爭。”
江言卿也反常的沒說出些什么不正經(jīng)的話,他修長身形站在聞玉書對面,一雙狹長的眸微微彎了一下: “聞大人何時才能消氣,給我們個名分?”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聞玉書卻像是知道他這句話的意思,眸中透著溫和笑意,柔聲:
“那江大人可要等上一等了�!�
說完了這句,便獨(dú)自上了馬車,留下二人站在外面,看著他關(guān)上的車門。
片刻后,江言卿一笑,自言自語一般:“等就等吧,日久生情也好�!�
—
戚韻在朝堂上求娶聞玉書的事一下朝便被太后知曉,他還沒等和江言卿一起上了聞大人的馬車就被宮人叫了去,誰也不知小侯爺和太后談了些什么,等小侯爺從后宮出去時候,臉上多了一個巴掌的痕跡,從那以后太后也沒再管過他了。
他回聞府呆了沒幾天,便要隨著大軍出征。
聞玉書和江言卿在安定門送他。
大將軍身軀高大,穿著一身鎧甲,眉宇凌厲,身后跟著一眼望不到頭的軍隊(duì),很威風(fēng),給聞玉書攏了一下肩上的披風(fēng),不大放心地叮囑:“若有誰欺負(fù)你,你記賬上,等我回來給你撐腰�!�
他身后那些將領(lǐng)和官員悻悻的想,大將軍真是鬼迷心竅了,滿朝文武誰敢欺負(fù)他聞閣老��!
聽到這句話,聞玉書也顯然怔了一下,眸中多了些笑,溫和地說了一聲好。
對方比他高一些,他需微微抬著頭,才能看到他的臉,和垂眸注視著自己的眼神,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
“刀劍不長眼,小侯爺注意安全�!�
戚韻眉峰微微一挑,鷹似的黑眸盯著他看了半天,笑:“好,等我回來�!�
他上了馬,一扯韁繩:“我們走!”
幾位將領(lǐng)跟著他策馬離開。
天和五年,哈撒部落進(jìn)犯邊境,大將軍戚韻帶兵出征,次輔聞玉書,江言卿,坐鎮(zhèn)京都,及時送去神機(jī)營所需的軍火,大軍的糧草和軍餉,為大將軍去除后顧之憂。
大將軍戚韻用兵如神,驍勇善戰(zhàn),哈撒部落不敵,輸多勝少,節(jié)節(jié)敗退,只能派藏在京都的奸細(xì)叫他們努力挑起朝堂和民間的內(nèi)亂,以此來擾亂大將軍心神,卻被聞次輔識破。
吃了幾次暗虧的哈撒部落這才恍然驚覺,那天朝的小皇帝雖才掌權(quán)了不到一年的時光,里外確是一條心的,鐵桶一般。
這場仗從初秋打到第二年,哈撒部落潰不成軍,成不了什么氣候了,只能上書求和。
朝廷同意義和,并派去官員,處理好一切,等得十分焦急的大將軍馬不停蹄地趕回了京都。
第二日,聞府遞了帖子,聞大人告假。
第三日,又遞了帖子。
直到第五日,大將軍才被踹出來,朝廷設(shè)宴,為他接風(fēng)洗塵。
天和七年春,內(nèi)閣次輔聞玉書任職首輔,兼掌吏部。
因政治穩(wěn)定,生產(chǎn)發(fā)展,舉國海晏河清,天下太平。
—
初冬,昨夜下了一場雪,百姓們紛紛出門清掃自家門口的積雪,聞府的大宅子內(nèi)不知為何靜悄悄的,丫鬟小廝都低著頭走,氣氛緊繃。
一個穿著精致冬襖的丫鬟焦急地等在門口,直到馬蹄聲傳來,她眼睛一亮,連忙走過去。
健壯的黑色駿馬停在門口,馬背上坐著個模樣英俊冷漠的男人,他剛從大營回來,肩上披著披風(fēng),幾年過去他看上去更加沉穩(wěn),身上淡淡的壓迫感和戾氣也更強(qiáng)了,一只大手隨意地扯著節(jié)韁繩,垂下眼皮,瞥了一眼迎上來的丫鬟,音色低沉:
“怎么,瑩姐兒又惹什么事了?”
丫鬟連忙福了福身,焦急道:“將軍,小姐被大人罰跪了,您快去看看吧!”
戚韻有些意外,下了馬,小廝過來把馬牽走去喂草料,他大步走向書房。
書房里碳火暖洋洋的,飄散著淡淡的茶香,戚韻剛進(jìn)去,便看見書桌后一個穿著青色衣裳,淡雅隨和的男人坐在太師椅上,靜靜品著手里的一杯茶,而一個約摸十來歲的小姑娘穿著身鵝黃色的湘裙,跪在一張蒲團(tuán)上,委屈巴巴地揉著腿。
戚韻往書房來的時候,丫鬟便告知了他事情的原委,他走進(jìn)去,驚訝:
“呦,這是干什么呢?”
聞思瑩蔫頭巴腦的跪坐在蒲團(tuán)上,聽見聲音,下意識抬頭,眸子一亮,巴巴地看著他。
聞玉書抬了一下眸,看著男人邁過門檻,走進(jìn)書房,淡聲:“大營的事忙完了?”
“忙完了�!�
戚韻解開披風(fēng),掛在一旁,走到他面前,倚著書桌,勸:“這么冷的天,讓瑩姐兒跪著做什么?林家的女兒不小心掉河里了,和我們瑩姐兒有什么關(guān)系,再說了……”
他眸色微微一沉,冷笑:“就憑她那幾句亂嚼舌根的話,我沒把教她的人挨個兒扔進(jìn)去清醒清醒,就算給他們林府留面子了�!�
幾年的時光過去,瑩姐兒也長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深得了江言卿的真?zhèn)�,從靦腆內(nèi)向的小姑娘變成了看著靦腆,實(shí)際一肚子壞水的大姑娘。
這次詩會,她出去玩,林家的大女兒看見她,背地里不屑地說了幾句聞玉書的壞話,他當(dāng)初求娶聞玉書,和江言卿搬進(jìn)聞府,并且一直不娶妻,一些老東西不知道背地里罵了他們多少回,她那個老古板父親在家中可能說了幾句不堪入耳的讓她記住了,也跟著有樣學(xué)樣,卻被聞思瑩給聽了去。
她的話十分難聽,刺耳得很,引得一些小姐嬌笑,聞思瑩自然不能忍受有人侮辱她爹爹,路過的時候裝作不小心,將她絆進(jìn)了湖中。
戚韻和江言卿把聞思瑩當(dāng)親自己女兒養(yǎng),就差帶她上房揭瓦了,如今大將軍還覺得太輕,非但不勸誡,還說一些混不吝的話。
聞思瑩跪在地上都在支棱著耳朵聽,時不時地一點(diǎn)頭,表示學(xué)到了。
“啪”地一聲,杯蓋合上。
聞玉書淡淡地瞥了一眼戚韻。
“……”
過了沒多久,門口的侍衛(wèi)叫了一聲江大人,江言卿從戶部衙門回來了,被小丫鬟請來,本想給闖禍的瑩姐兒求情,沒曾想一進(jìn)屋就瞧見跪在地上的一大一小,而聞大人正淡定的喝著茶。
他忍不住噗嗤一笑,悠閑地走到聞玉書身邊,幸災(zāi)樂禍的問候了戚韻幾句,聲音含笑:“哎呀呀,戚二,你怎么也被罰了?”
戚韻眼不見為凈的偏過臉。
江言卿語調(diào)欠揍的很:“沒能救得了瑩姐兒,反倒把自己搭了進(jìn)去�!彼麌K嘖了幾聲,笑著偏頭,準(zhǔn)備和聞大人說一些什么,就見聞大人端著一杯茶,不咸不淡地撇過來。
“…………”
地上又跪了一人。
男人坐在書桌后的太師椅上,沒起來一下,地上兩大一小跪坐了一排,垂頭喪氣地耷拉著腦袋。
聞思瑩憂傷地在心中感嘆。
唉……就知道兩個叔叔都懼內(nèi),靠不住的。
——古代篇,完結(jié)——
明天番外,最后一張肉,抽簽明天再定吧,好困……大家也
番外(3p,怕吵醒女兒,小聲歡好)
主屋的燈在黑夜中幽幽亮著,壓抑到極致的悶哼從床榻上傳出,細(xì)小的噗嗤水聲黏膩。
錦緞的床褥上洇濕著大片的水痕,聞大人散著墨發(fā),一身瑩白皮肉汗津津的跪坐在大將軍胯部,小腹與他腹肌貼的極近,頂端透粉的陽具擠在二人腹間,肉眼水汪汪的隨著腹肌碾壓流淌出一片汁液,他雙手扶著大將軍的肩膀,圓潤臀部大將軍一雙粗糙大手罩著,向兩邊分開,露出一個被兩根粗壯巨物帶著水快速進(jìn)出著的紅腫臀眼。
他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裹滿液體的巨物瘋狂進(jìn)出著臀眼,頂?shù)铰∑鸬母共刊d攣,黑眸中閃過一道爽到極致的歡愉和迷離,受不住的身體輕顫,還在催促似的,悶哼:“呃啊,快……快些。”
戚韻滾著一層汗的麥色胸膛起伏,用力揉了一把聞大人的屁股,狂顛那根裹滿熱液的陽具沖撞緊致淫洞,聞玉哆嗦著身體喘了一聲,緊緊收縮著被陽具磨到發(fā)燙的地方,江言卿跪在他后面,咬了一口他雪白的肩頸,同樣挺著腰往前沖撞,二人兇猛的沖刺讓被夾在中間的聞玉書受不住的顫抖,眉心緊皺,壓抑著呻吟,斷斷續(xù)續(xù):
“唔,唔……輕,輕點(diǎn),別……別將瑩姐兒吵醒了�!�
軟榻上鋪著厚厚的錦緞被子,一個小姑娘閉著眼,睫毛上帶著淚珠,躺在暖乎乎的被窩熟睡,不知道她爹爹害怕被她聽見,在兩個叔叔的沖撞下,努力壓抑著呻吟。
聞思瑩今天做噩夢了,哭著鬧著要跟爹爹睡,可苦了她爹爹和兩個“繼母”了,丫鬟抱著她來找聞玉書時三人正探尋著巫山云雨,下身緊緊相連,戰(zhàn)事正酣,大將軍和江大人只能拔出自己硬邦邦的陽具,草草收拾一下,聞大人空著濕噠噠的那處,穿上衣服把瑩姐兒抱進(jìn)來,哄她先在榻上睡。
畢竟床上都是他身下流出的液體,怎么好讓女兒碰到。
他坐在軟榻邊哄著瑩姐兒,另外兩個卻是床頭不敢下,他們那處硬的實(shí)在難受,不服氣地沖天昂揚(yáng)著,只能用被子遮擋一些,一雙雙眼睛冒綠光似的緊緊盯著衣衫不整的聞玉書,喉結(jié)滾動個沒完。
瑩姐兒抽抽搭搭的,被爹爹撫摸著頭發(fā),也不知道爹爹凌亂的衣衫下空虛的地方難耐收縮,汁液堵不住了,緩緩流下大腿,從那赤裸著的白皙玉足上滴了下去。
她哭了一會兒,便被哄睡著了,那三人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鍵時刻,忍是忍不住,只好趁她睡著,悄悄回到床上繼續(xù)那場被打斷的歡好。
熱硬的巨物蹭著白皙雪臀,一前一后重新沖進(jìn)那過于濕軟的水穴,聞玉書瞬間挺直了腰,空虛的地方被填滿讓他低吟了一聲,緊緊收縮著肉壁去夾那兩根粗硬肉棍,戚韻和江言卿也爽的嘆息,瘋狂挺動腰胯,偷情似的抵死纏綿。
凝著一層水的白膩肉臀泛著水光,一滴一滴液體順著陽具的抽動低淌在被褥上,肉穴被插的直淌水,江言卿用力往那聞玉書越來緊越來越濕的穴里插,低喘著笑:
“那聞大人可要小聲些,瑩姐兒要是被吵醒,就只能告訴他爹爹正在努力給她造妹妹出來了�!�
他們仨下體相連,汗津津的身體緊貼,激烈的交合著,聞大人顯然是被男人這句話刺激的不輕,渾身一顫,扶在戚韻肩膀上的手收緊,夾在他們腹部中間的陽具被碾的射了出來,乳白精水全灑在大將軍帶著新舊傷痕的麥色腹肌。
爽意劈頭蓋臉地泄了出去,那吃著二人粗熱巨物的穴兒發(fā)了大水一樣,熱液噴在兩個龜頭上。
敏感的肉眼被淫水泡的微微張開,戚韻和江言卿眸色瞬間一暗,龜頭迎著往下噴的汁水狠狠往里搗弄,聞玉書剛剛高潮過的肉腔被二人一通狂轟亂炸,正在抽搐著的滾燙肉壁緊緊夾住兩根亂動的肉棒,肉腔咬著龜頭吸吮,難以形容的爽意讓二人宛若發(fā)情的野獸一下一下往里頂,啪啪亂響,而聞玉書卻要被他們突如其來的沖撞弄得腳趾蜷縮,眼淚一顫地掉下來,他哆哆嗦嗦的急促喘息,顫抖著讓他們別,別動了,輕一些,輕一些。
戚韻肌肉上滾著一層細(xì)密的汗珠,爽的干濕的喉結(jié)上下動,他看著聞玉書面上的春色,那薄紅的唇微張著流露出一些焦急的喘息,一雙大手抓著他的屁股,挺腰持續(xù)奸淫那水多到捅出“噗嗤”聲的肉穴,他低笑了一聲:“聞大人這一肚子壞水兒怎么淌出來這么多?被子都洇濕了,等下瑩姐兒怎么睡?”
他喘著粗氣哼道:“還在咬著她兩個叔叔的東西,浪的沒邊兒。”
女兒在一旁安靜的呼呼大睡,他卻在做這種放浪形骸的事,聞玉書自然受不住,汗津津的身體直抖,清雋的面上都是情欲的潮紅,他每一條神經(jīng)都緊繃著,生怕女兒突然醒過來,喘息著催促二人。
“……快,快些�!�
江言卿一邊操他,一邊輕笑著:“聞大人一會兒要快些,一會兒又要輕點(diǎn),好難伺候�!�
說歸這么說,戚韻和江言卿卻加快了搗弄的速度和力道。
軟榻上的小姑娘睡得正熟,另一邊床上的情事正激烈,大將軍和江大人將已經(jīng)當(dāng)了父親的男人夾在中間,緊貼著他快速顛動胯部,往那吃著兩根陽具的水穴中送著炙熱粗硬,一下一下,水聲亂響。
前面的大將軍摟著男人的背,低頭咬住他左面的乳首,挺動胯部,后面的江大人在男人仰著的脖頸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他們把中間的男人干的直哆嗦,沒一會兒便哭喘一聲,射了出來。
“小侯爺……別咬了,好疼�!蹦腥宋敝槭祝⒉惶�,但一陣酥麻的電流從乳頭傳過全身,讓他難受的不行,只好哀求。
“疼?疼還咬的這么緊,聞大人可真口是心非�!�
男人含糊的哼了一聲。
軟榻上的小姑娘囈語般哼哼了一聲,嘟囔了聲爹爹,床上的三人瞬間收斂了自己的聲音,但動作卻沒停下,反而更加激烈更加兇狠,聞玉書提心吊膽的,隱忍下哭喘和低吟,三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戚韻和江言卿的速度越來越快,抵著他顛動,那在他肚子里亂動的陽具也越來越硬了,背著人偷情似的刺激,壓低聲音說著“聞大人好濕,咬的他們好舒服”,裹著汁液的滾燙東西一下一下的往深干。
龜頭瘋狂搗弄著窄小結(jié)腸口。
交合處淅淅瀝瀝滴水,床被上濕了一大片,已經(jīng)不能睡人了。
男人們氣息越來越重,恨不得把聞玉書生吞活剝了一樣狠干著他,故意刺激他似的說著要射進(jìn)去讓他懷個小崽子,給瑩姐兒生個弟弟妹妹,足智多謀的聞大人已經(jīng)被二人操的什么也說不出了,低泣了一聲,哀求著夠了,夠了,可還是被二人發(fā)狂的釘在雞巴上沖刺數(shù)十下,低吼著射滿了肚子。
硬如鐵棍的兩根一抖一抖,一股股滾熱精液注入,噴灑在紅腫肉腔,巨大的快感在體內(nèi)爆發(fā),聞玉書渾身顫抖的被內(nèi)射,顧及著熟睡的女兒,一聲也不敢叫出來。
就這樣,被二人的濃精灌滿了,他們貼在一起喘息,舒爽到神經(jīng)一跳一跳的快感持續(xù)許久才平復(fù)。
戚韻和江言卿食髓知味,還要再來,卻被聞玉書推著胸膛制止,他方才提心吊膽的,生怕女兒會醒來,實(shí)在受不住再來一次了。
戚韻和江言卿見狀,只好親了親聞玉書,不情不愿的從他體內(nèi)拔出那半勃的濕淋肉莖,悄悄出去要了水,都整理好,換了一床干凈的床被才把聞思瑩抱去放在聞玉書身邊,戚韻睡外間的軟榻,江言卿去隔壁的房間睡。
翌日一早。
小姑娘醒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爹爹,開心的不行。
吃過了早飯,爹爹在書房看書,江叔叔帶她做了幾個花鈿,悄悄拉著她讓她給爹爹印一個,但不知為何,爹爹只抬眸看了一眼江叔叔,江叔叔就咳嗽一聲,改口說讓她給戚叔叔試試。
聞思瑩眨了眨眼,看了看爹爹,又看了看江叔叔,聽話的去找戚叔叔玩了。
戚叔叔盯著她手中的花鈿,唇角抽動一下,讓她印在了手上。
……
戚韻和江言卿是在搬進(jìn)聞府后第二年知道的瑩姐兒不是聞玉書親生的,每年冬天,聞玉書都會帶著瑩姐兒去祭拜一名女子,晚上才回來,戚韻和江言卿以為那名女子便是聞玉書之前娶的妻子,心中酸的不行,自己跟自己生悶氣。
這些聞玉書都看在眼中,直到第三年的那天,這次聞玉書將他們也帶到了那女人的墓前。
瑩姐兒熟練的磕著頭,念叨著自己的事,二人靜靜看著這一幕,忽然聽到男人的輕聲坦白,戚韻和江言卿愣了半天,開心的差點(diǎn)沒昏過去,倒不是在意瑩姐兒的身份,只不過得知聞大人從始至終都屬于他們,開心的昏了頭罷了。
不過時間不對,他們回去后二人忍了整整一天,第二日便像得了瘋病似的把聞大人抱回屋去了。
床�;瘟艘惶欤锩娴娜松ぷ佣伎迒×�,到了晚上終于受不住將二人從床上踹了下去,冷冰冰的,包含著怒氣的罵了一聲。
“滾�!�
有點(diǎn)糙,明天奺奺修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