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聞玉書:“家教�!�
顧霄沒說同不同意:“多大年紀?學習成績?”
聞玉書咳嗽一聲,眼神飄忽:“……十八了,學習成績……倒第一�!�
“………”
顧霄聽明白了,看向旁邊渾身上下寫滿別扭的男生,只問了一個字:“你?”
校霸迅速移開視線:
“嗯,我�!�
顧霄淡淡道:
“求求我�!�
聞玉書臉色倏然紅了又黑,惱羞成怒地踢他椅子腿一腳:“滾你大爺。”,就要走。
顧霄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偏了偏頭,聞玉書渾身冒火地瞪他:“把爪子拿開�!�
顧大學霸長了一副好模樣,穿著校服干干凈凈的,一看就是好學生,拉著他的手腕,在他怒視中垂了下眼睫,清冷語氣放輕:
“我錯了�!�
“……”
“你別生氣�!�
“…………”
片刻后,兩張椅子放到一起,剛才還吵架的冤家并排坐在書桌前面,高冷學霸拿著筆,給旁邊一臉懵逼的校霸講著初中知識。
聞玉書還懵著,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不生氣了,還被人拉到桌子旁邊聽起了課。
他們在宿舍里自學了一個中午,快要上課,顧霄淡定喝了幾口水,和他一起去班級。
聞玉書這段時間一直遵循人設,沒好好看書,今天跟聞父打了賭,本以為顧霄隨便教教,他隨便考考就行,說不定還要控個分,但看了書才發(fā)現(xiàn)課本上的東西他都看不懂了,老師講課跟催眠曲似的,他原本還認真聽,但稀里糊涂聽了十分鐘,腦袋開始一點一點,快要撞在桌子上。
他眼皮徹底耷拉下來,腦袋磕下去的瞬間,旁邊一直留意他的顧霄伸手給他墊了一下,聞玉書額頭抵在他手心里仿佛睡著了,幾秒后一臉痛苦地抬起頭,坐直了,繼續(xù)打瞌睡。
旁邊遞過來一張紙條。
聞玉書有氣無力地寫下字。
那張紙條又被遞了回來。
聞玉書耳根莫名有些燙,低頭看了這幾個字許久,才在底下匆匆寫了兩個字。
顧霄知道他底子不好,老師講的課他聽不明白,也聽不下去,紙條遞過去有一會兒,旁邊的男生才猶猶豫豫地寫了兩個字,推到自己桌子上,就趴了下去,把臉埋在胳膊底下睡覺了。
他垂眸看向桌子上的紙條,四句話,最后一句寫了謝謝,顧霄把紙條夾到了書本里。
聞玉書上課睡覺,下課鈴聲一響,迷迷糊糊地爬起來,幽魂似的晃去衛(wèi)生間用涼水洗了把臉,回來后看上去精神不少,頂著水汽坐回座位,聽顧霄給他講題,陳高陽來叫他打球,他都擺擺手沒去,這一下午看得后兩排男生一臉風中凌亂,頻頻向窗外看今天太陽從哪邊升起來的。
一直堅持到晚上放學,上晚課的時候顧霄寫了幾道題給他做,校霸絞盡腦汁,對了一道。
聞玉書學得昏昏沉沉,放學后回宿舍背課文,實在沒什么精神了,靠在椅子上:“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翼……呃……”
顧霄坐在一旁,提醒他:“軫,zhěn�!�
聞玉書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軫,地接衡廬。什么五湖四海?控蠻荊而引……引……”
顧霄看他:“犯困?”
聞玉書有些喪氣地“嗯”了一聲。
“你站起來�!彼Z氣平靜。
聞玉書原本翹著二郎腿,癱在椅子上都要睡著了,以為顧霄是想讓自己清醒清醒,“哦”了一聲,剛慢吞吞站起來,顧霄突然拉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拽,聞玉書身體一晃坐在對方身上,一愣。
他們剛從班級回來,身上的校服還沒換,門外是學生們趿著拖鞋走走停停的腳步聲,書桌旁點著小夜燈,氣氛有些曖昧。
好學生抱著一臉懵逼的校霸,坐在一張椅子上,頂著一張性冷淡臉,冷白的手摸進他校服褲子里,校霸一個激靈臉色瞬間爆紅,面紅耳赤地伸手去按他的手,頭皮發(fā)麻,壓低聲音罵道:
“操,你他媽干什么?”
他臊的脖子和臉都紅透了,掙扎著不讓好學生摸,罵罵咧咧的亂動著想要從他身上起來,好學生一條胳膊攬著他勁韌的窄腰,將他遏制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順利摸進了他內(nèi)褲里,握著一根顏色干凈透著淡粉的肉莖出來,音色淡淡:
“幫你清醒一下�!�
“繼續(xù)背�!�
兩個幼稚的小學雞(嘖嘖
大家!
打算把時間線改一下,改成高二下半年,九月份開學,玉書轉(zhuǎn)過來的,因為后面有一段滑雪劇情,今天搜了一下室內(nèi)滑雪場,高級賽道好像不怎么刺激,沒有露天的在陽光下震撼
寢室給校霸補習功課,背錯一次操一下(肉湯)
這他媽還怎么背!
冰涼的手握著他溫軟的東西,聞玉書的身體瞬間就麻了,身后男生摟著他坐的很穩(wěn),一只胳膊勒著他的腰肢不讓他起來,校服袖口伸出來的那只手修長,擼動著他根尺寸不小的淡粉肉莖,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冷香籠罩著他,濕熱的呼吸淺淺地落在他脖頸處,激的聞玉書渾身發(fā)熱。
他身上的校服敞著懷,臉和脖子紅的不行,校服褲子還算整齊,只有性器從被弄得褲子邊緣露出來,顧霄抱著他坐在椅子上,一只冷白修長的手玩弄著他的東西,拇指不緊不慢地揉搓著龜頭,聞玉書柔軟一根在顧霄圈動下恬不知恥地硬了起來,直挺挺的一根,肉眼水汪汪的。
“等……等下,啊……你他媽的,顧霄,你是不是有病,別……”
聽著他罵罵咧咧的話,顧霄不輕不重地捏了他一下,聞玉書身體一下就軟了,那硬邦邦的東西在顧霄手中變得越來越硬,肉眼也滲出了一些液體,急喘了一聲,顧霄在他耳邊淡聲催促:
“快背。”
校霸掙扎不開對方,忍辱負重:“提……提個醒。”
顧霄一邊摸著他硬邦邦的棍子,一邊背著課文提醒他:“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
聞玉書渾身發(fā)抖,咽了一下口水,干巴巴道:“物華……天寶,龍……龍光射牛斗之墟……唔�!�
走廊外學生們趿著拖鞋走來走去,和其他男生說笑打鬧。
屋內(nèi)書桌旁一把椅子歪歪扭扭,學霸抱著個高個子男生,同坐在一把椅子上,把他肉棒拿出來擼,那東西在他冷白修長的手中漸漸硬得鐵棍似的,水汪汪的肉眼被撐開,隨著擼動直往下吐著汁液,坐在他腿上的男生短頭發(fā),長得英俊帥氣,磕磕巴巴地背著書。
背的不對了,或者有的字念不上來,顧霄就會用他冷冷淡淡的語氣在聞玉書耳邊提醒,他單薄的眼皮垂下來,薄唇微微張合地念著字,臉上沒什么多余的表情,那只手卻粘滿了壞學生雞巴流淌出來的液體,動作都沒停頓一下。
紅潤龜頭肉眼水汪汪的,不斷吐露著黏液,緩緩淌到顧霄修長手指,凝上一層晶瑩的水光,擼動起來也變得滑溜溜的噗嗤噗嗤響。
聞玉書喘息越來越急,大腿根受到刺激地顫抖著,他背了一小半,實在背不下去了:
“顧……顧霄,我不困了……啊……,你大爺?shù)�,把……把狗爪子拿……拿開,唔……”
“清醒了?”顧霄問他。
“醒……醒了,趕緊放開老子�!�
顧霄氣定神閑:“繼續(xù)背,背會了,我就放開你�!�
聞玉書紅著脖子,喘息著平復下陣陣快感,咬牙切齒:“別摸了……你特么都硬了,狗東西!”
顧霄一只手臟兮兮的,摸著聞玉書滿是粘液的東西,他面容平靜,冷冷淡淡道:
“我看你打球也能硬�!�
校霸像是被驚的呆滯了幾秒,心里著了一團火似的燒的他臉色爆紅,身體在他手中的動作下顫抖,喉結滾了滾,緊繃著嗓子罵:
“操……顧霄你他媽變不變態(tài),��?腦袋里都……呃,都是些什么臟東西�!�
他被這兩句話臊的渾身別扭,又開始亂動了,顧霄警告他似的用力握了一下硬邦邦的雞兒,聞玉書身體一顫,低吟著挺了挺腰,把自己流著水的東西往顧霄手掌里送了送,爽的神志不清。
顧霄揉搓著他敏感的龜頭,語氣放輕:“別轉(zhuǎn)移話題,快背�!�
聞玉書又在他撫慰下抖了抖,急喘了一聲,只能硬著頭皮打起精神,深呼吸一口氣,壓下身體里洶涌的爽意,磕磕絆絆地背課文:
“臨……臨帝子之長洲,得什么天人之……之。你大爺?shù)膭e擼了,不背了!背不下來�!�
壞學生被他摸的快要射出來,不耐煩地爆了句粗,好學生低嘆一聲,他脫下一半校服褲子,也將對方的校服褲子和內(nèi)褲拽到了大腿根下,一雙緊實的肉臀暴露在空氣中,硬到通紅的粗長雞巴就插進臀縫里,燙得壞學生身體抖了抖。
他臉都綠了:“你丫的干什么呢?”
顧霄低頭進他頸窩中,細細地親吻著他的脖子,帶著些安撫的意思:“我背,你聽�!�
“背就背……耍什么流氓?我告你性騷擾啊�!彼麣獯跤�,說出的話兇巴巴的。
學霸神態(tài)自若:“這樣記得快。”
壞學生一臉“你他媽糊弄鬼呢”,壓不住怒火地低聲:“我特么今年十八,不是十歲!”
學霸哄他似的“嗯”了一聲。
“知道你十八了�!�
他身上穿著校服整潔干凈,抱著一個同樣穿著校服,短頭發(fā)身材高大帥氣的男生坐在椅子上,炙熱的一根從他后面的臀縫里捅進去,柱身上沾到對方性器流出來的液體,抽回來時蹭到穴口上,滑溜溜地越動越順暢,越動越濕。
門不怎么隔音,外面常有人路過,桌上小夜燈散發(fā)光亮,書本翻開壓了過去,書桌前兩個身穿校服地男生坐在一張椅子上,高大帥氣的男生皺著眉心,露著濕淋淋的雞巴被一只手慢慢擼動,抱著他得學霸神色淡淡,將頭抵在他脖頸吸吮。
性器已經(jīng)硬到不碰都在流水,聞玉書被他弄得渾身發(fā)熱,不適應地偏了偏頭,喘了幾聲,啞著嗓子:“別他媽啃了……,把你狗嘴挪開�!�
顧霄單薄的眼皮垂著,音色低低的:“不舒服么?”
他動作不輕不重地揉著龜頭,水汪汪的肉眼張開,不停吐著黏液,聞玉書舒服的頭皮都麻了:“嗯……等下,別……別摸……”
他已經(jīng)快要到極限了,顧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肉棒在他緊實的雙臀中間滑動了幾下,龜頭抵在濕淋淋的穴口,一個用力“噗嗤”,推擠開所有軟肉,將腸道塞得滿滿的。
這根一直頂?shù)搅怂悄毾旅妫動駮且舳溉蛔兊么种�,坐在那根棍子上,大腿根忍不住地顫抖著,顧霄抱著他一邊摸著那濕淋淋硬邦邦的雞巴,一邊挺動起腰胯,把身上高大的男生顛起來撞他的屁股,音色冷淡地背著課文。
“層巒聳翠,上出重霄,飛閣……”
聞玉書校服褲子被脫到大腿根下,露著一雙飽滿的白屁股,他被顛的上半身都趴在了前面的書桌上,學霸扶著他的腰往上顛動,撞得他緊實圓潤的屁股晃蕩直顫,中間淡粉菊穴也被大肉棍給插開了,能看見顧霄猙獰的性器是怎么從那肉洞里艱難拔出一大半,再重重頂回去的。
前列腺被龜頭頂撞了好幾下,整個腸道都在震顫,緊致到顧霄覺得被夾的有些疼了,他將聞玉書釘在雞巴上用“教鞭”狠狠鞭撻著淫亂的腸道,歡愉的熱流一波接一波,操起來越發(fā)順暢。
顧霄清冷音色多了些暗啞,漆黑的眸看著聞玉書垂下去的脖頸,緩緩移到交合處,聞玉書趴在桌上,圓潤的臀部被校服下擺遮擋住小半,中間菊穴被他的性器侵犯著,成了一個圓圓的肉洞,肉棒反全根捅進這青澀的肉洞里在拔出來,噗嗤噗嗤抽插幾下,棒身表面便浮現(xiàn)出一層濕潤的水光,顧霄挺著雞巴沖進一汪熱液中,被聞玉書多汁地肉壁哆哆嗦嗦一夾,龜頭瞬間就酸了。
忍不住用力往前撞了幾記,龜頭一下干進結腸口內(nèi),胯部壓的聞玉書緊實飽滿的臀部變了形,聞玉書渾身發(fā)軟,胳膊撐著前面的桌子,收縮著痙攣的肉壁熱流一股腦地涌下去,結腸口拼命地嘬著插進來的大龜頭,噴淋出濕滑的液體。
“唔,操……好深……”
他僵硬了好半天才用力喘了一口氣,啞著嗓子罵道。
顧霄又往上頂了他一下,摸了摸他馬上就要射了的肉棒,頂著一副高冷的臉:
“別顧著爽,跟著背。”
“鶴汀鳧渚,窮島嶼之縈回�!�
壞學生被他操著還要勉強提起精神,他校服下的白屁股不斷被撞,襯得中間漲到通紅的肉棒更加壯碩,肛口難耐地顫抖,里面腸肉都被學霸這根“教鞭”干得抽搐不止不停地分泌出水液,肉棒抽離時,都能看見棒身上裹著一層往下滴的液體,轉(zhuǎn)眼就又捅了進去,好不暢快地干著。
“鶴……鶴汀什么啊……什么鳧,窮島嶼之……嶼之�!�
顧霄音色淡淡:“不對。”
他快速撞擊著聞玉書的屁股,次次都要壓的臀肉狠狠變形,卵蛋堵在濕淋淋的穴口被水液噴的滴水,暗啞的冷清音色重復了一遍。
噗嗤噗嗤的聲音從交合處溢出,聞玉書被他連頂了幾下結腸壁,穴心都被大龜頭給撞麻了,整個濕淋滾燙的肉壁都在難受的痙攣,他胳膊搭在桌子上,腦袋也垂了下去,身體隨著后面顧霄的撞擊拼命往前晃著,叫聲斷斷續(xù)續(xù)的提高:
“啊……你媽的,不背了,顧霄……你他媽聽沒聽見,老子不啊啊啊不背了,操,好……好深……肚子啊啊……要破了,呃……”
整個腸道都在生殖器的奸淫下抽搐,快感沒完沒了似的翻涌,他僵硬著身體,挨著顧霄胯狠狠往前挺腰,顧霄扶著他的腰快速向上顛動,聞玉書僵硬的身體都顛了起來,他前面一根硬到通紅的雞巴狂抖,甩出精液噴在校服上桌子上,乳白色液體淅淅瀝瀝地滑落到地板,一滴白漿從微微張合的肉眼擠出,緩緩流下了直挺挺的柱身。
他高潮后水穴縮的緊緊的,裹著一汪熱液夾著顧霄的性器,顧霄喘了一聲,繼續(xù)背著課文,挺著粗壯的肉棒操進他泛著紅的濕漉穴口里,棍子抽抽插插的幾乎出了殘影,水液不斷從吃著大棍子的肛口往外淌,噗嗤噗嗤的水聲翻天。
走廊外偶爾響起的腳步聲聽上去像是出現(xiàn)在二人眼前一般,刺激著他們的神經(jīng),屋里水聲黏膩淫亂,學習氣氛濃郁,書桌前學霸用自己的教鞭督促著壞學生磕磕絆絆的背課文,聲音顫抖,氣息粗重,背的不對了,就會挨上一番棍棒教育。
聞玉書射了兩次,腦袋一片空白,他校服被濺上了精液,喘息粗重地扶著桌子,啞著嗓子和顧霄一字一句的讀著課文,錯了一句又挨了頓教訓,哆嗦著身體用手指抓著桌子邊緣,差點把那條板子給卸下來,屁股卻讓身后人顛的啪啪作響,泛起一層像是被誰巴掌凌虐出痕跡的紅,顧霄又給他重復一遍,他呻吟著沒讀出口,顧霄問他。
“會了嗎?”
啪啪啪的聲音越來越響,臀肉都顛動的濕淋淋亂顫,中間的菊穴都快被肉棍插化了。
“啊啊啊……會了!會了,啊呃呃呃……,別他媽那么用力。”
課文背誦到末尾,他們交合處早就一片泥濘,校服也臟了。顧霄急促喘息,干他屁股的速度越來越快,桌子在二人的激烈交合下顫動,桌子腿擦著地板發(fā)出沉悶的聲音,聞玉書屁股都被他顛動的發(fā)麻了起來,中間濕淋淋的菊穴也被磨紅,只覺得那根東西隨著顧霄最后兩句話,在他肚子里狠狠頂了幾下,濕滑腸道抽搐著繳緊了那根粗硬,顧霄腹部緊繃的悶哼一聲,胯部死死壓著他的屁股。
他頂?shù)奶钐荩瑵L燙的黏膜都被大肉棒一下?lián)沃�,腸壁繳緊瘋狂跳動的堅硬肉棒,一股灼熱突然從龜頭爆發(fā),噴灑進濕軟到磨一下都要高潮的肉穴,聞玉書腦袋里一團漿糊似的,半勃的陰莖垂在兩腿間往外流淌著精液,被碾壓的臀肉變形的屁股抖了抖,被迫承受著滾燙的精液內(nèi)射。
你看片不硬,看我手發(fā)情?(劇情)
屋內(nèi)只剩下兩個男生喘息的聲音,他們坐在同一張椅子上,下身密不可分似的緊緊相連,誰也沒動,享受著對方帶來的快感。
顧霄伸出一只冷白修長的手,扶著聞玉書的屁股,往上抬了一下,一根被艷紅肛口緊緊吸著的肉棍慢慢脫離其中,龜頭帶出一道水液,那肛口瞬間開始收縮,一汪濁白被擠壓出來,順著股溝濕漉漉地淌,合不攏的小眼張合著。
曖昧的氣息在房間里散開。
顧霄眼皮垂了下去,視線落在聞玉書濕淋淋的白屁股中間一口往外吐精的穴兒上:
“還困嗎?”
聞玉書一只手撐著桌子,抖著兩條腿從他身上下去,脾氣很不好地繃著臉,兇他:
“滾遠點�!�
被用完就扔的顧霄:“�!�
他們身上一片黏膩,趁著還沒熄燈,匆匆去澡堂洗了個澡,回來沒多久宿舍的燈就“啪”地滅了,聞玉書穿著白背心大短褲,拿著一本書躺在床上,借著床邊的小夜燈,背著上面的課文。
他背了一會兒就又有點犯困了,身上懶洋洋的,可見顧學霸提神的辦法只有一小會兒用處,熬的眼圈泛著濕紅,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顧霄就躺在他被窩里,怎么趕都趕不走,將他手中的書抽出來,起身放在旁邊的椅子上,按下小夜燈的開關,屋里陷入黑暗。
“快睡,明天早上起來再背�!�
這句話像什么催眠曲一樣,聞玉書沉重的眼皮一合,一下就睡得昏天黑地的。
第二天早上聞玉書的鬧鐘沒響,他多睡了十來分鐘,還是顧霄把他叫起來的,顧霄早就穿戴好了,似乎剛剛從外面回來,身上帶著清晨獨特的水汽,旁邊的書桌上擺放滿了他從食堂帶回來的早餐,催促他去洗漱,然后過來吃飯。
聞玉書去洗漱的時候宿舍樓幾乎沒什么人了,幾個起晚了的男生著急忙慌的擰開水龍頭洗把臉,刷完牙,準備去食堂搶飯。
他回到宿舍,和顧霄吃了帶回來的早餐,一起去上課。
這幾天校霸學習的勁兒嚇壞了一大幫人,不僅學生們議論紛紛,老師們也調(diào)侃著這是要浪子回頭了,邵德運剛開始一個字都沒信,聞玉書那混小子剛轉(zhuǎn)學過來就給他找事,脾氣不好,還扎手的很,他能這么安靜的好好學習?
邵德運覺得不可能,他趴了兩天一班的后門,每次去看都能看見顧霄偏著頭再給他同桌講題。
就這么觀察了兩天,邵德運信了,美滋滋地背著手離開,感嘆一聲自己當初懲罰二人的方法好極了,沒看他們現(xiàn)在相處的多好!多友善!
聞玉書這兩天堪稱頭懸梁錐刺股,學得昏昏沉沉的,人都沒什么精神了,剛做完顧霄給他出的題,陳高陽就穿著一身球衣站在班里后門,揚聲叫他:“哎,聞哥,打球去��?”
校霸眼睛一亮,顯然很心動,但為了自己的愛車,只能忍痛擺了一下手想說不去。
顧霄坐在他旁邊給他批卷子,淡定道:“想去就去吧,勞逸結合�!�
聞玉書聞言更心動了,屁股下長了針似的,清了清嗓子:“……那我去了啊�!�
顧霄:“去吧�!�
聞玉書立馬站了起來,和陳高陽幾人去打籃球。
他幾天沒出來玩兒,打了一場,腦袋里壓著的亂碼七糟的事也跟著放松了,很暢快,幾個男生你懟我一句我懟你一句,球場上都是笑聲,一陣風吹在他們身上,舒服極了。
聞玉書隨意地往球場上一站,吹著清涼的風,聽著他們嘴賤打鬧,男生抱著球嬉皮笑臉地和他說著話,他忍不住在對方屁股上踹了一腳,笑罵一句“滾滾滾”,臉上的汗?jié)L了下來,聞玉書下意識掀開球衣擦了一把臉,陽光下腹肌滾著一層細汗,人魚線流暢,引人遐想地沒入褲沿。
他動作突然一頓,想到顧霄說過的“我看你打球也能硬”,忍不住向二樓看過去。
教學樓的窗戶大多數(shù)都開著通風,也有女生坐在窗邊向下看,見他抬頭看過來,不太好意思地移開目光從窗邊離開了,聞玉書抬頭沒多久,就在二樓一扇打開的窗戶旁看到了顧霄。
學霸淡定地坐在窗戶邊,垂眸向下看,視線從始至終都落在他身上,見他抬頭看過來,沒有半分不好意思,反而對上他的視線。
聞玉書臉皮一熱,對著他豎了個中指,很不好惹地瞪他。
看你大爺。
顧霄黑眸注視著他,唇角揚起一個細微的弧度。
他那句話到底被校霸記在心里了,粗神經(jīng)的校霸也察覺到了許多自己以前沒察覺到的東西。
聞玉書基礎差,老師講的課他聽不懂,上課的時候不是做顧霄給他出的題就是背課文,背著背著就睡著了,有一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冷靜自持的優(yōu)等生頂著一張高冷的臉,在看他放在桌子上的手,目光雖然平靜,卻燙的聞玉書往后一縮。
他忍不住看了一下四周,決確定沒人注意他們,才啞著嗓子低罵:“你別告訴我你看我的手看硬了??姓顧的,你變態(tài)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