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還是只喜歡同性的瘋狗,可惜……我嫌臟�!�
他被薄薄乳膠包裹著的手用力握了一下瘋狗硬到不行的,還翹得高高的粗燙雞巴。
脆弱的部位被他攥在手中,疼痛夾雜著病態(tài)的快感,閻景明呼吸驟地一粗,他壓抑著靈魂深處顫栗的興奮和渴望,那根被他掐在手里的雞巴越來越硬,水汪汪的馬眼一個勁往下吐著黏液,脖頸線條緊繃浮現(xiàn)出青筋,血管都快忍爆了。
他忍著藥物帶來的無力,發(fā)狂的野獸一般拼命扯動被鐐銬扣在病床兩邊的雙手,“砰——”地一聲,病床被他帶動的一晃。
“砰——,砰——”
鐵鏈響起不堪負(fù)重的吱嘎聲。
聞玉書似乎察覺出問題,皺了皺眉,松開他的東西,去拿一管藥劑給他補(bǔ)上一點,剛掀開簾子,身后又是“砰”地一聲巨響,伴隨著鐵鏈斷裂的聲響,他被攔腰抱起,雙腳猛地離地,幾乎瞬間便被掙脫了束縛的瘋狗扔在病床上狠狠壓了下來。
一只青筋暴起的大手抓住他的衣服,用力往上一扯。
“刺啦——”,博士身上的白大褂和襯衫全部被扯碎,他蒼白的臉?biāo)查g變得難看,看著眼珠子赤紅已經(jīng)發(fā)瘋了的實驗體,翻身滾下病床,抬腿就要跑,身后卻倏地貼上來一具滾燙的高大身體,粗重呼吸落在他耳邊,陰惻惻地沙啞嗓音帶著瘋勁。
“去哪啊……博士�!�
那雙手落在了他褲子上。
他被自己的實驗體脫光衣物,露出過于白皙的身體,胸膛上淡粉的乳頭和沒有一絲贅肉的腰腹,兩條腿又長又直,中間那軟軟的性器是正常男性大小,頂端和雙球透著淡粉,像是從來沒使用過。
閻景明赤裸著高大身軀,鐐銬把他手腳磨的鮮血淋漓,他拿過托盤上沒用的上的潤滑,“噗”地擠了一大團(tuán)到手上,往聞玉書屁股插去,目光鎖定聞玉書,挺著一根怒氣沖沖還在往下滴水的兇器,止咬器下薄唇一咧露出森白尖牙:“我怕就這么插進(jìn)去把你疼死,血肉模糊,多掃興�!�
冰涼的液體被手指送進(jìn)他體內(nèi),閻景明擴(kuò)張的很粗魯,兩根手指插進(jìn)菊穴,剩下的手掌掐著他屁股,一顛一顛地往里送。
聞玉書渾身一抖,“呃啊……”地叫了一聲,被瘋狗一只手按在病床上的單薄身體不停顫栗,肛口張開,從來沒被人開發(fā)過的男性菊穴嬌嫩無比地緊緊裹著入侵者兩根粗糙手指,難受的異物感被他們用力往里顛動的力道狠狠撞碎。
男主是條要被鐵鏈子鎖起來才不會傷人的瘋狗,他的手很大,有些粗繭,用力顛的力道太重太猛,動作中都夾雜著迫不及待狠狠干他的欲望,聞玉書被他手指插的很舒服,小腹陣陣發(fā)熱,他表面一副不敢接受自己被實驗體用手玩弄了的樣子,臉色蒼白,眸色冰冷羞怒,他顫抖著,一只手伸到后面用力按著男人掐著他屁股往里顛送的手。
“01,出……出去�!�
他身體不好,肌膚蒼白似雪,而那只掐著他屁股一顛一顛往里送著手指的手粗糙,麥色手背上條條青筋血管清晰可見,兩根手指插進(jìn)中間的粉嫩臀眼里,周圍一片泥濘濕漉地淌著水。
博士被插出了水兒,那股誘人的體香就更要命了,瘋狗甚至想趴上去舔舔,他雞巴硬的不行,聽見博士啞著嗓子還在充滿怒氣地喊他實驗體的編號,笑起來:
“才兩根就不行了?一會兒怎么吃我的雞巴?”
他說著,又加了一根手指進(jìn)去,博士意外飽滿的雪臀在他眼皮子底下一抖,半晌才顫抖地吸了一口氣,咕啾咕啾的水聲不斷從他掌心下流出,閻景明手掌用力向上顛動,聞玉書身體都跟著他力道亂顛,三根手指插過黏膩緊致的腸道按壓前列腺,博士弱不禁風(fēng)的身體猛地打了個顫,酥酥麻麻的快感浪潮一樣拍下來,他顫抖的越來越劇烈。
“不……停,停下……”
瘋狗察覺到他緊縮的穴兒,手指惡劣地往深了一捅,插著濕滑嫩肉,聞玉書雪白身體一顫一顫,竟然被自己的實驗體用幾根手指送上了高潮,瑟縮著正在高潮的身子,那被他別扯在手里的被單布滿褶皺,可見這只手的主人有多爽。
他們掙扎的太劇烈,病床四周的簾子不知何時掉在地上,博士并沒發(fā)現(xiàn)這個,也沒看到另一邊的培養(yǎng)器里黑襯衫少年和白襯衫少年趴在玻璃上,目光貪婪地看過來,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
閻景明拔出自己的四根手指,手指被裹的亮晶晶的,手掌上都淌著大量黏膩液體,病床上高挑纖瘦的青年一顫,股溝濕淋,中間青澀的菊穴撐的合不攏,正收縮著往下流淌透明黏液。
他緩緩爬上病床。高大健壯的麥色身軀充滿著力量,籠罩著身下病弱清瘦的博士,沾著他體內(nèi)淫液的大手扶著同樣濕漉的雞巴在他冒著水的臀眼磨蹭,異物感讓博士抓住床單,下意識想逃離,他公狗腰突地一沉,便將一根布滿筋絡(luò)的雞巴沖進(jìn)了博士含著一汪溫?zé)狃ひ旱囊c,肛口倏地被撐大,深處沒被手指操到的地方硬是讓堅硬龜頭給破開,就這么一下,滾燙地?fù)伍_了他。
蒼白纖細(xì)的手指驟然抓了一把床單,手背顫抖著,那野獸般強(qiáng)壯的男人幾乎將他白皙的身體完全遮擋在身下,只有線條流暢的雪白肩頸露出,修長白腿在他肌肉線條流暢充滿爆發(fā)力的大腿中間顯得可憐,四周散落著破碎的白大褂,襯衫布料,和一個白色的棉質(zhì)內(nèi)褲,顯然是強(qiáng)迫現(xiàn)場。
一只粗糙大手忽然捏住了他的臉,將他臉從病床上抬起來,冰涼的鐵籠子貼在他發(fā)熱的臉側(cè),男人呼出滾燙的氣息,胯部抵著他屁股,一下一下地晃動,那根撐直了他滾燙黏膜的粗硬雞巴開始用力鞭撻他著的腸道,因為聞玉書太緊,肉壁緊緊貼服在這根來回亂動的大陽具上,像是瘋狗的雞巴帶著整個肉穴一起動,他低低地笑著:
“博士,你把臟東西全部吃進(jìn)去了……”
失策了,沒寫完……
病弱博士被瘋狗實驗體壓在身下射了一肚子精液(大修)
聞玉書隱隱發(fā)熱的臉頰被他用一只大手鉗著,抬起來,只見那雙素來冷漠的黑眼睛浮現(xiàn)出一點濕潤,薄唇微張,顫抖著急喘。
他病弱清瘦的身體沒什么肌肉,線條單薄,冷玉似的透著涼意,被一米九的高大男人籠罩在身下,粗壯的東西插進(jìn)他剛開苞的菊穴,瞬間滿脹了他,肉壁撐到極限,男人惡劣挺動一根硬物帶動著緊緊包裹上來的柔嫩腸道亂動,異物感和滾燙難受的他渾身發(fā)抖,半晌才喘上來一口氣。
微涼的柔軟臀肉被瘋狗貼了一會兒就沾上了他的體溫,蹂躪到濕潤發(fā)燙的嫩紅肉壁緊緊吸著欲望,嚴(yán)絲合縫地箍在上面,帶來窒息般的緊致,疼痛中夾雜著靈魂都跟著顫栗的變態(tài)快感,又快速鞭撻了幾下享受一番,才開始往出拔。
一根昂揚(yáng)的粗硬從吸力極強(qiáng)的肉穴里拔出又捅進(jìn),速度越來越快,被他壓著屁股的青年一抖,牢牢咬著性器根部的肉粉肛口溢出點點液體,柔嫩內(nèi)里熱液洶涌被大龜頭連連頂開,聞玉書差點沒被干死,哆嗦著身體,拼命忍耐滿脹的酸意,男人飽滿胸膛起伏地籠罩在他顫抖的身體上,一邊挺著大雞巴插他,一邊啞著嗓子在他耳邊說:
“不但吃進(jìn)去了,還緊緊吸著不放,媽的,好緊�!�
瘋狗不知道什么是克制,壓在青年身上狂聳著臀部,大雞巴兇狠地往菊穴深處打樁,濕淋的一根紫紅巨物又猛又快啪啪挺進(jìn),操出一片黏膩的水聲,聞玉書一只手緊緊抓著床單,肚子里翻江倒海,他發(fā)熱的臉被男人一只麥色大手鉗著,對方胸膛貼著他后背,傳來暖烘烘的熱意,他在對方身下劇烈晃動,淡色唇瓣微張著急喘:
“滾……呃啊,滾出去!”
他從不把實驗體當(dāng)人看,只當(dāng)他們是小怪物和瘋狗,誰想到竟然有被實驗體強(qiáng)迫的一天,單薄的身體瑟瑟發(fā)抖,一只白皙到透著幾分脆弱的手緊抓著床單,攥出一片褶皺,想要從對方身下離開,可嘗到好滋味的瘋狗怎么可能放他,結(jié)實有力的臂膀抱著他,深入臀眼里的濕淋大屌狠狠地捅,裹滿一柱身淫液狠狠地拔,淫液一圈一圈被拖拽出來,鼓鼓囊囊的卵蛋用力撞在慘遭蹂躪的肛口,被噴的濕噠噠地滴水,液體飛濺。
這根硬物一次次暴力貫穿嫩紅水穴,五臟六腑仿佛移了位,聞玉書腦袋一片空白,瑟縮著汗?jié)竦纳眢w,高大男人趴在他身上瘋狂地挺著雞巴,啪啪地往下沉著雄腰,快感浪潮似的隨著頂弄一次又一次拍下,砸的他七葷八素。
他顫抖地流下眼淚,心里哆嗦著低泣……好深,頂?shù)降琢恕1砻嫔弦е拇�,一聲也不肯叫出來,隱忍對方在自己身體里發(fā)瘋的沖撞快感,爽得一顫一顫地抖動,被巨物鞭撻的柔嫩腸腔顫抖著分泌出液體來討好這根硬燙的東西,求圖得到對方的憐惜,卻被蠻橫地一下下捅開。
太……太大了,好兇,嗚……,嗚……他快要受不了了。
“吸得好緊啊博士……”瘋狗背部肌群隆起,細(xì)密汗珠滾過麥色皮肉,在他耳邊略帶殘忍地啞聲:“水流成河了,真舒服。”
男人身下表面布滿凸起筋絡(luò)的棍子憋的發(fā)紫,兇獸一樣噗嗤噗嗤搗弄,白皙臀瓣中間一口臀眼讓他磨濕淋艷紅,熱液止不住地往出涌。
冷冰冰的實驗室充斥著肉體粗俗又淫蕩的撞擊聲,雞巴插穴的水聲,病床四周散落破碎衣物,實驗體手腕腳腕被沉重鎖鏈磨的皮開肉綻,可他卻仿佛不知疼痛,仍在壓著博士操。
他手腳還扣著鋼環(huán),肌肉充滿爆發(fā)力,高大身軀有一種讓人覺得喘不過氣的壓迫感,幾乎籠罩住身下弱不禁風(fēng)的高挑青年,一只大手捏著對方沾滿了淚的臉頰,公狗腰狂聳地打樁,巨物反復(fù)地進(jìn)進(jìn)出出,滾燙嫩肉一縮一縮分泌汁液被肉棒帶出來,二人交合處的白色床單一大片濕痕,博士被他干的太狠,被麥色雙腿間的修長白腿便會難耐一動,最后又隨著身后密集地撞擊顫顫地落下去,皮肉時不時一抖,讓這場強(qiáng)迫看上去更加激烈。
培養(yǎng)器里的雙子趴在玻璃上,黑眼睛緊緊盯著交合的兩個男人,他們呼吸越來越粗,身下頂起一個大包,博士水流的太多了,他們在這里也能聞到他身上散發(fā)出的淡淡香味,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著。
“好香……”呈念喃喃。
呈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可惜博士太清瘦了,在閻景明的遮擋下只有一點雪白肩頸露出,雙腿隨著對方往下沉腰的動作一抖一抖。他瞥向壓著博士瘋狂發(fā)泄欲望的男人,不滿地嘀咕:
“……真礙眼。”
聞玉書汗?jié)竦纳眢w抖得厲害,黑眸一片濕潤,素來白皙的臉潮紅,唇瓣都被他自己咬破了,他在瘋狗強(qiáng)有力地撞擊下高潮了幾次,瑟縮著汗津津的身體噴泄,壓在身下的肉棒硬邦邦的,隨著身后的顛動被腹部的凸起頂?shù)纳渚�,突然,身后那根又粗又燙的巨物猛地抽離他熱燙的身體。
肚子里的滿脹消失,他身體一抖,松了口氣,模糊的想好了嗎,合不攏的一直淌水的穴卻難受的直縮,濕淋淋腸肉糾纏著發(fā)抖。
忽然他被人翻了過來,躺在被他體內(nèi)液體噴濕的病床上,大刺刺露出兩腿間紅彤彤的一根,淚水模糊的黑眸看見了閻景明,瘋狗所有肌肉都緊繃著,身下一根可怖的粗壯巨物滴水,眸色壓抑瘋狂,一只手背上青筋可見的大手分開他兩條白皙修長的腿,提著巨物一頂,噗嗤一桶到底!
“啊……”
他腰肢猛地往上一弓,平坦的白肚皮痙攣著勒出對方性器的痕跡,眸色渙散地虛虛落在一處,閻景明一只手拖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按在他被頂起來的布滿液體的肚子上,英俊眉眼帶著點野性和瘋勁兒,目光看著聞玉書的眼睛,一直顫栗的身體,鐵籠子遮擋著他下半臉,薄唇溢出滾熱的喘息,咧開一個笑:“我的東西頂?shù)竭@兒了……”
他雄腰一聳,濕淋腿根被撞得“啪”的一聲,堅硬龜頭一下插在被磨到充血紅腫的穴心上,死死研磨著軟肉,尖銳快感瘋狂涌向小腹。
聞玉書更加見識到了男主的惡劣,淚水止不住流淌,唇瓣顫抖地溢出低喘,想要平復(fù)一下快感,對方突然拖著他的腰,一下一下往前頂,堅硬龜頭在馬上就要高潮的腸道里橫沖直撞,深處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癢,熱液被裹滿水亮的雞巴擠出。
啪啪啪一片撞擊聲中,男人眼珠子盯著被他操到高潮的青年,回想著他穿著一身白大褂,戴著醫(yī)用手套的手握著他性器笑著說他還是喜歡男人的瘋狗,嫌他臟的模樣,胯部近乎兇殘地往前頂動著,龜頭次次撞在前列腺或穴心,一腔嬌嫩哀哀擰著勁抽搐,他野獸一般的地啞聲逼問。
“還臟不臟?臟不臟!”
“啊啊啊�。⊥!O驴瓤取�
他黑發(fā)濕潤地垂在眼睛上,淚水流下潮紅的臉頰,那雙平日里冷漠地審視著他們,不帶一點兒人情味也不把他們當(dāng)人看的黑眸如今裝滿了淚水,白大褂早成了碎片,散落在施暴現(xiàn)場,他渾身赤裸,被迫承受實驗體聳動那么粗那么大的東西,一下一下灌滿菊穴,臉上表情也不知道究竟是爽還是難受,嘴唇哆嗦著卻沒叫出來。
平坦的小腹隆起一根性器的痕跡,他濕淋淋的腿根抖了抖,兩腿間正常尺寸的東西對比瘋狗的硬物,就小的精致了,一根毛發(fā)也沒有硬邦邦地亂晃著甩出黏液,只有肩頸四周落在病床,身體晃動地咳嗽,眼尾逼出一抹濕潤的紅。
培養(yǎng)器里浮著一黑一白兩個少年,灼灼地看著交合的二人,心臟鼓動,熱血沸騰。
他們見過這冷心冷肺的人是怎么頂著鮮血淋漓的傷口,一只手扯著瘋狗的鏈子,警告他乖一點,也見過他是怎么用一副帶著病容的讓人心疼的臉,冷漠地看著那些科學(xué)家一個一個死在他們手上,如今……又見到了他被瘋狗操得止不住流淚,肚子都被性器插鼓起來,水流了一床。
雙子忍不住把一模一樣的臉湊近玻璃,現(xiàn)在只想把培養(yǎng)器狠狠打碎,也用自己硬疼了的東西去操一操博士,咬一咬他的脖子。
誰也沒注意到,培養(yǎng)器里的液體不知不覺少了一大截,像是被什么東西吸收了。
閻景明也被他這幅模樣刺激的血脈賁張,他汗津津的飽滿胸膛起伏,汗珠過胸肌的溝里,在對方越來越濕的穴里翻來覆去地?fù)v弄。
目光落在對方汗?jié)竦难┌撞鳖i,線條漂亮又脆弱的地方,有著一個牙印。
他弓下脊背,焦急地用鐵籠子蹭著聞玉書的臉頰,想要用尖牙咬住他喉嚨,可上次掙脫是因為從四層回來前一個女人給他把止咬器調(diào)松了,這次沒人幫他,他自己卻要廢一番功夫。
止咬器遏制了瘋狗的動作,他咬不到雪白的脖子,就憤怒地沉腰瘋狂搗弄裹滿水液的穴。
一下,兩下,力氣大的驚人,穴心要被肏爛了。強(qiáng)烈的刺激讓聞玉書攀附上了施暴者,胳膊摟著他的脖子,修長的腿夾著他的腰。
閻景明被他夾得一個激靈,喉嚨里溢出模糊動靜,不甘心地往穴里頂了頂?shù)嗡碾u巴,狗似的在聞玉書脖頸處亂蹭,嗅著他身上的香:
“把我的止咬器解開……”
對方?jīng)]聽他的話不說,還突然咬在他脖子上。
牙齒狠狠咬破皮肉,鮮血流下他唇角,閻景明疼得肌肉一緊,脖子上青筋暴起,他低吼一聲,硬到極致的大東西瘋狂往他下身的嬌嫩水穴里貫,次次全根而入,破開所有糾纏的嫩肉。
柔嫩腸腔受不住這么他粗暴的力道,被摧殘的碰一碰都要高潮,身嬌體貴的聞博士連連向上弓著腰,緊縮著肉穴拼命噴水,尖銳酸意從被硬物攪動得咕嘰咕嘰響的嫩紅肉道深處傳出,水聲滋滋不斷,他指尖在男人寬闊的脊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跡,雙腿緊緊夾著他腰,大量液體被插出體外。
臀部起起落落搗弄進(jìn)菊穴,堅硬龜頭快速沖過黏液,他小腹肌肉緊繃著一邊重重顛動下身,啪啪頂著粗長雞巴貫穿肉道,一邊把他沒多少重量的身體摟到懷中,在他耳邊偏執(zhí)的咬著字:
“不是想要我的精液嗎,等著,給你,都給你!”
他胯部狂顛,筋絡(luò)突突跳動的巨物發(fā)了瘋地砰砰沖撞,博士顫抖著松開了他的身體,一只手哆嗦著去推他結(jié)實的胸膛,雙腿在他身側(cè)無力地蹬踹了一下,他仰起汗?jié)竦牟鳖i,艱難道:
“……別……別射進(jìn)來……出去,01,滾,啊啊�。。�!”
雞巴亢奮地釘進(jìn)深處,悍然撐直了滾燙濕滑的肉膜,一股灼熱瞬間爆發(fā)進(jìn)被摧殘到爛紅的腸腔,聞玉書眼前一黑,尖銳的爽意在身體里轟轟烈烈地炸開,他顫抖著被釘在床上內(nèi)射。
滾燙的軟肉四面八方涌上來,繳緊肉棒陣陣收縮抖動,快感從那被緊緊吸著的肉棒流淌過全身,閻景明爽的悶哼一聲,往里頂了頂,舒服地射進(jìn)去幾股白漿,他脖子上都是血,從聞玉書身上起來,胯部死死貼著他腿心,恨不得把卵蛋也塞進(jìn)銷魂洞里,被液體噴濕成一縷一縷的粗黑恥毛刺著對方濕漉漉的艷紅肛口,來回研磨著射精。
博士被迫承受實驗體滾燙濃精的內(nèi)射,大腿內(nèi)側(cè)一片濕淋,崩潰地起伏著布滿汗液的白皙胸膛,他濕潤發(fā)梢垂在眉眼上,渙散的黑眸盛滿了情欲的水光,汗津津的白肚皮被一根巨物頂?shù)穆∑�,似乎要喘不過氣了,大口大口喘息。
瘋狗眼珠子緊緊盯著那處凸起,心頭火熱,他抵著深處射一股,聞玉書布滿水液的大腿內(nèi)側(cè)便一抖,隨著滾熱的精液噗噗射進(jìn)緊縮的肉穴,那白皙平坦的小腹?jié)u漸隆起了一個弧度。
他舒舒服服射在博士溫暖濕熱身體里,殘忍地弄臟了對方,博士渾身都沾滿了他的味道。
大家,昨天的肉大修了一下,結(jié)果修到十點還是不怎么滿意,1號的更新奺奺明天補(bǔ)回來,這段期間很影響大家的體驗,給一直追更的寶貝說聲抱歉(。﹏。*)
總不能白讓狗操了一次(劇情)
實驗室到處充滿科技感,入目一片冷冰冰的銀白色,病床那邊的簾子被扯開,潤滑掉在地上,放在托盤上的試管也七倒八歪。
兩米的病床被二人折騰的移了位,旁邊垂著斷裂的鎖鏈,四周散落著破碎的幾乎看不出形狀的白大褂,一條黑領(lǐng)帶扔在上面。
西服褲子,皮帶,皮鞋,白色內(nèi)褲。
這些東西往日都一絲不茍地穿在博士身上,規(guī)規(guī)矩矩一塵不染,如今卻皺巴巴的凌亂地散落在床邊的地下,讓畫面看著曖昧。
病床上白色床單更是布滿了褶皺,一個細(xì)腰長腿,身材高挑的青年渾身赤裸地躺在上面,頭頂白熾燈的照耀下,他一身雪似的肌膚凝著一層濕潤光澤,襯得胸膛上兩個淡粉色乳頭更加艷麗,他渙散濕神的黑眸裝滿淚水,兩條雪白的腿顫抖地敞著,比他大出一圈兒的實驗體胯部死死抵著他腿心,青年本來平坦的肚子不知為何鼓起一個不小的弧度,那尺寸正常的男性生殖器疲軟在沾著點點精液的小腹,龜頭可憐地掛著一滴晶瑩。
再病弱也是一副男性身體,卻被實驗體的精液射滿了肚子,白屁股顫抖地壓在床單的大片大片濕痕上,交合處積攢了個水洼,看來已經(jīng)濕到連液體都洇不下去了。
呈念和呈安抓心撓肝地看了一個小時,血液都快要燒干了,培養(yǎng)器里的液體也快被他們身上升高的溫度弄到沸騰,眼睛直勾勾盯著二人,呼吸急促的要命。
黑襯衫少年趴在玻璃上,貪婪又渴望的看著博士的肚子,嘟囔:“鼓起來了……”牛仔褲里的一根興奮的不行,隱隱可見形狀。
和他長著同一張臉的白襯衫少年什么也沒說,只是眼睛移不開地注視著病床上滿身淫亂的青年,下身同樣硬挺,撐著褲子。
半晌才輕聲喃喃一句:“我也想讓聞博士身上沾滿我的味道�!�
雙子俊美的臉在水中顯得蒼白病態(tài),眸色黑漆漆的。
病床那邊。
閻景明彎著汗?jié)窳说柠溕贡常谏硐虑嗄瓴鳖i嗅著從他皮肉里散發(fā)出來的香味兒,聞玉書身體不好,身上永遠(yuǎn)涼絲絲的,沒什么人氣兒似的,對于一拳能把實驗室的硬金屬門砸出個大坑的瘋狗來說,抱在懷里也沒什么重量,如今涼絲絲的皮肉卻被迫沾染了他的體溫,從里到外熱起來。
瘋狗嘴上的鐵籠子貼在他雪白的脖頸,一想到底下流淌過的溫?zé)狨r血,喉結(jié)忍不住滾動。
實驗體性欲旺盛,體能強(qiáng)悍,一次當(dāng)然不夠滿足,埋在對方身體里的東西射精神奕奕地硬著,胸膛熱氣騰騰散發(fā)暖著,躍躍欲試地啞聲:
“博士,精液夠了么。”
聞玉書躺在實驗體身底下,只有兩條長腿從他窄緊的公狗腰伸出,無力地落在他腿上,足弓和腳尖垂下,一片麥色中只有一點勾人的白漏出來,起伏的胸膛碰到他飽滿的胸肌,迷迷瞪瞪地心想男主的胸好大,低喘許久才慢慢清醒。
“……過去多久了。”音線雖然有點顫,但仍然平靜。
瘋狗不知道他問這個做什么,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好香,好爽,再操操”,仍然埋頭在他頸窩內(nèi)亂蹭,用自己硬邦邦的棍子往裝滿精液的菊穴里頂,頭皮上突然傳來一陣?yán)兜奶弁�,他擰著眉吸了口冷氣,黑眸不爽地看著他。
聞玉書臉上潮紅未退,被淚水洇濕的眼睫下,眸中水光還沒消失,卻冷淡地和他對視。
閻景明眉眼英俊鋒利,五官深邃,下半張臉還帶著防止惡犬咬人的止咬器,粗大喉結(jié)上一滴汗水滾落進(jìn)汗?jié)竦柠溕靥�,肌肉線條充滿力量,不耐煩地啊了一聲:
“差不多一個小時,怎么了。”
他又要低頭下去了,這時,叮地一聲,耳邊忽然響起了一道冷冰冰的智能語音。
“聞博士,您該吃藥了�!�
是研究所的智能系統(tǒng)。
聞玉書做研究不喜歡被打擾,實驗室?guī)缀跞忾],智能系統(tǒng)會屏蔽所有通訊攝像,自動下線,但他昨天剛發(fā)了病,一忙起來又會忘記時間,就給智能系統(tǒng)設(shè)置了標(biāo)簽讓它到時間來提醒。
閻景明忽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yù)感,還不等做出什么反應(yīng),便聽見身下青年平靜開口。
“莉娜,釋放t2藥霧�!�
“好的,博士�!�
實驗室的門“咔嚓”一聲緊鎖,通風(fēng)口全部關(guān)閉,有什么東西正在泄露發(fā)出細(xì)微的動靜。
閻景明心里一沉,立馬就要屏住呼吸,身下的青年卻忽然用力繳緊了一下那處,一陣緊致的繳吸幾乎把他魂兒吸走了,電流般的歡愉從尾椎骨竄過脊柱,閻景明腰眼一下就麻了,“唔”地急喘一聲,不小心吸入一點藥物,腦袋瞬間一麻。
他高大的身軀軟在了博士單薄的身體上,額頭抵在他頸窩內(nèi),動不了了。
培養(yǎng)器里雙子非但沒吃到肉,還受了無妄之災(zāi),呼吸到藥霧的瞬間便死魚一樣浮在了水中。
他們有意識,只是身體發(fā)麻。
薄薄的藥霧散開,實驗室的門和通風(fēng)口重新開啟。
閻景明抵在聞玉書頸窩,已經(jīng)做好被他踹下去的準(zhǔn)備,但青年被他頂?shù)缴钐幍男云鲹蔚闹倍�,喘息發(fā)顫地落在他耳邊,卻還在隱忍,濕滑滾燙的一腔嫩肉蠕動著吸附在雞巴上,被磨到紅腫地一抖一縮,閻景明被他折磨的一股股熱流往小腹涌,雞巴硬的筋絡(luò)直跳恨不得狠狠抽動,讓對方在自己身下抽搐著低泣,可如今動都動不了。
抓心撓肝的折磨足足過了二十來分鐘,他血管都要爆開,才突然被推下去,嫩穴緊緊裹著的紫紅肉棒“啵”地一下拔出來,他直接摔下病床,躺在地上,大刺刺地亮著身下一根裹滿水液的性器。
“啊呃……”
聞博士捂著隆起的小腹,瑟縮著身體抽搐了幾下,合不攏的艷紅肉洞往外涌著大股大股液體,已經(jīng)完全液化了,他臉上露出隱忍表情,咬著牙,淚水順著眼角滑下去,好半晌才顫抖著手,拿過托盤上的試管,放外身下接了一些。
肚子里的精液排的差不多了,他劇烈起伏的胸膛漸漸平復(fù),撐著身體起來,還有些水光的黑眸冷冷地睨向地上雞巴高高翹著的瘋狗。
對方脖子被他咬破了,剛剛要愈合,身上肌肉滾著汗,那雙狼似的眼睛緊緊盯著他。
貪婪,炙熱。
t2號藥劑見效快,但維持的時間很短,為了避免一會兒瘋狗藥勁過去又發(fā)瘋,聞玉書下了病床,顫抖著濕淋的腿去拿了一管紅色藥劑回來,狠扎在他胳膊上,毫不留情地全推進(jìn)去,隨后拔出針頭,便拿著托盤上幾管液化的精液去化驗。
閻景明愣了一下,臉色漸漸變得難看,惡狠狠地咬牙:“你現(xiàn)在還有心思做他媽什么狗屁研究?”
聞博士二十分鐘前剛被他干完,褲子都沒來得及提,射到深處的液體從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蜿蜒下腳踝,可見臀眼兒也沒合上,如今一只手撐著實驗臺,正低頭往顯微鏡里觀察從他體內(nèi)排出去的精液。
這一幕深深刺痛了瘋狗的自尊心,他眼珠子憋屈地發(fā)紅。
那邊聞博士悶咳了一聲,視線沒從顯微鏡上移開,音色平淡冷漠:“總不能白讓狗操了一次�!�
他把閻景明氣了個半死,閻景明躺在地上晾著身下那根怒沖沖的雞巴,耳邊都開始嗡嗡作響了,磨著后槽牙心想自己一定要干死他!
聞玉書屁股漏風(fēng),又麻又疼,還在往下流淌著精液,坐不下去,便用手支撐著實驗臺,一邊觀察精子,一邊和研究所的智能系統(tǒng)交流。
“記下來,實驗體01,貪狼,性愛時間長達(dá)一個多小時�!�
智能女音冷冰冰地開口:“博士,經(jīng)查詢,01可能是輸精管梗阻。”
博士沉默了片刻:“……他輸精管挺暢通的�!�
“不過,不排除甲狀腺功能亢進(jìn)癥,精神壓力過大,神經(jīng)系統(tǒng)發(fā)生病變,血管出現(xiàn)病變,陰莖海綿體出現(xiàn)病變等因素�!�
一連好幾個病變,閻景明額頭上青筋都蹦出來了,陰惻惻地打斷對方和智能系統(tǒng)的交流:“我還能再操你一個小時,博士。”
聞玉書理都沒理他一下,看了半天顯微鏡,低喃:“精子活躍度超出常人幾倍……”
他被對方射了一肚子,要換個性別怕是要給他生小狗崽了。
聞玉書腿上精液已經(jīng)冷了,身上也涼嗖嗖的,他這幅弱不禁風(fēng)的身體,再這么下去怕是要生�。骸袄蚰�,聯(lián)系趙楊去休息室?guī)臀夷且患碌囊r衫和白大褂,讓智能機(jī)器人送過來,謝謝�!�
“好的,博士。”智能語音回他。
趙楊的速度很快,沒多久,機(jī)器人便帶著東西過來,智能系統(tǒng)開了門,聞玉書穿上白襯衫,在氣到眼珠子發(fā)紅的瘋狗和雙子眼前一顆一顆系著扣子,一直到最上面一顆,撿起地上還能用的內(nèi)褲和西服褲,一一穿在身上,系好領(lǐng)帶。
隨后,居高臨下地看著瘋狗。
地上的閻景明什么也沒穿地晾了半天的鳥,下身原本被淫腸吸吮到充血的大家伙不甘心地半軟下去,呈現(xiàn)憋狠了的紫紅,一團(tuán)濃密的恥毛被博士身體流出來的液體弄成一縷一縷,液體干了,便黏在一起,還有的沾在矯健的麥色大腿上。
他就這么大刺刺地躺著,自下而上地看著對方。
四十分鐘前顫抖地抬著雪白的屁股把他噴濕,在他身下崩潰高潮的博士如今穿著干凈整潔的白大褂,領(lǐng)口系著一條黑色領(lǐng)帶,被西服褲包裹著的長腿就立在他的眼前,腳上黑皮鞋一塵不染,垂著薄薄的眼皮,居高臨下地睥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