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太滿了,肚子要被撐壞了,他喘不上來氣,可隨著難受一起涌下的卻是隱秘的快感,乳頭酥酥麻麻要被指尖揉捏紅腫,一腔慘遭摧殘的嫩肉不得不屈服,分泌出了液體討好同性的性器。
他微張著的唇時不時流露出幾聲低低的呻吟,菊穴吃著兩根大雞巴,稍微一動都能看見白肚皮上被頂出凸起,雪白的屁股被一雙手分開,襯得他們一前一后進出的肉棒更為粗壯,反復抽動幾下就漸漸濕了,前面明明是干人的生殖器卻沒有了用處,在他們眼皮底下,高高翹著。
他被干的說不出話,那處越縮越緊,引得身下的男人和身后的少年更加興奮,肉棒一前一后地火熱進出,耳邊的清越的少年音就又喘息著刺激他。
“我和哥哥有共感博士,他也能享受到被緊窒肉穴包裹的快感,博士的屁股一下吃進去了三根……”
聞玉書腹中抽搐,熱浪洶涌,顫抖著身體夾了一下,滾燙的腸壁夾得瘋狗粗喘一聲,用力往里頂著一根碩長粗硬,龜頭連綿不斷撞在結腸口,一下一下,肛口蠕動著咬緊了他沒進去柱身,淫液流滿了小半根在外面的肉棒,身后的小畜生也舒服的喘了喘,又用尖牙咬了一下他的耳朵,模糊地哼哼著。
“博士的菊穴濕噠噠的,好熱,就是那條狗的東西也在里面讓我……很不開心�!�
聽著耳邊略顯陰郁的自言自語,隨即,穴心受了一記狠頂,聞玉書一顫,勉強從兩根粗壯的堅硬巨物摩擦腸道的滿脹快感中回了回神,眼睛看向旁邊,那少年眼睛盯著他被指尖揉捏腫了的乳頭,硬邦邦甩動的下身,和溢出水聲的交合處,一只手擼著他下身硬邦邦直淌液的大家伙,對著他發(fā)情。
他爽得腦袋發(fā)暈的時候,呈念先湊過來,伸著舌頭舔了舔他的唇,低聲:“主人幫我咬一咬好不好?”
聞玉書似是因快感皺了下眉,他一身皮肉汗津津的,胸前的乳頭也被身后的少年指尖蹂躪的紅腫,被兩根肉棒頂?shù)弥被�,說起話來涼絲絲的,斷斷續(xù)續(xù):“你呃……不想要了?”
呈念立馬擺出一副可憐的模樣,拿過他一只手摸向她身下硬邦邦的東西,那東西滾燙的一根,和聞玉書身體里沖撞的兩根不一樣,沒裹著他身體里的熱液,還是干燥的,可被他手擼了幾下,紅潤的龜頭就開始止不住地流淌前列腺液。
他目光饑渴地落在他嘴巴上,撒嬌一般:“沒有毛的,不扎嘴�!�
呈念和呈安的毛到現(xiàn)在還沒長出來,下面光禿禿的,憋的發(fā)紅,龜頭滴液,不算丑。
他看著美少年可憐的模樣,許久,先吐出兩個字“快點”,又似是施舍般張開了紅潤的唇,濕潤的烏色長發(fā)垂在眼皮下,蒼白的臉多了點情欲的潮紅,一雙微濕的黑眼睛望向呈念,舌尖軟軟地落在嫩紅口腔和潔白的貝齒間,隨著性器的肏弄溢出好聽的低喘,那聲音讓三人骨頭都麻了。
呈念忍不住起身,扶著自己脹大的東西喂給了他,龜頭剛剛一插進柔嫩濕滑的口腔,他和有共感弟弟便一起爽得悶哼,看著他被頂鼓起來一塊的臉頰,激動不已地淺淺抽動起來。
他們身下交合處的水聲噗嗤噗嗤,翻天地響,里面熱乎乎的液體被兩根粗硬盡數(shù)搗弄出雪白肉臀中間被撐開的菊穴,駭人的巨屌青筋凸起布滿一層濕淋水液,淫靡的交合氣味讓人臉紅。
這四個男人激烈的性愛讓床都在跟著晃動,博士雪白的皮肉汗津津地凝著一層柔光,坐在高大健壯的男性實驗體身上,菊穴吃著他粗硬恥毛里挺出的性器,把他粗黑的恥毛弄得濕漉漉黏在一起,身后一個少年貼著他脊背,手指捏揉他胸膛上被扯得微鼓的紅乳頭,胯部撞在他屁股上,拼命送著身下那根,兩條肉尾巴似的堵在他的肛口。
他只能隨著顛簸晃動,下面硬到發(fā)紅的肉棒爽得直滴液,修長白皙的脖頸仰著,嘴巴里含著一根進進出出的粗壯性器,吞咽不下的口水被插的溢出口腔,在隱隱潮紅的白皙臉側流淌。
主人以一副男性的身體承受著三個實驗體的侵犯,止不住抖動,被他們給干得射了出來。
達到高潮的一瞬間,他汗津津的身體猛地一顫,巨大的歡愉讓他收縮起了手指,在閻景明飽滿的胸肌上抓出幾道紅色痕跡,閻景明下顎緊繃,粗喘了一聲,不是因為他那貓抓一樣的癢,而是被肉壁死死夾著劈頭蓋臉涌下一汪熱液的爽,他視線落在聞玉書下身,頂著水液噴泄的阻力往菊穴深處狠頂,聞玉書被他操的一抖,高高翹起的粉肉棒飛射出一道乳白,正巧落到了他唇角邊。
男人吐出舌頭舔過自己唇角的乳白精液,全都掃到嘴里,胸膛興奮地起伏:“主人被我們操射了?被頂一下就射一下,好可憐啊�!�
呈安在身后貼著聞玉書高潮后隱隱發(fā)顫的身體,只揉捏著他一個乳頭,把那乳頭弄得淫蕩腫起,也不安分地挺著腰胯往里送著雞巴,砸出一片啪嘰水聲,一邊享受著被唇舌吸吮的快感,一邊又享受著菊穴緊緊咬住,噴下熱液的爽。
雙生子感受到的快感是雙倍的,那滋味讓他們恨不得死在主人身上,呈念喘的聲音比被嘴巴吃著性器下面也吃著他們性器的聞玉書還急促,他看著博士鼓鼓的臉,忍不住往前頂了頂,龜頭頂進喉嚨口,引得主人鼻音難耐地唔了一聲,那一秒收縮的緊致爽得他神經一緊,硬邦邦的雞巴剛興奮一跳就被咬了一口,疼得他哆嗦了一下。
呈安也吸了口氣。
知道這是對方的警告,呈念便遺憾地舔了舔唇,往出退了一點,在博士口腔中咕嘰咕嘰抽插,擠壓著水液的快感足以讓他通紅粗壯的肉棒越來越硬,低喘著,享受著嫩滑的口腔。
他們三個垂涎主人很久了,在主人身上亢奮地發(fā)著瘋,以下犯上地用自己的雞巴兇殘爆奸主人的菊穴,主人顛三倒四地射了幾次,他們依舊精神,兩根一起操他的屁股,下巴也往下滴淌口水,腸道熱乎乎地裹滿了他們進進出出的堅硬柱身。
“好舒服……,唔,博士怎么水流的比上次給我們看的片里的女星還多呢�!�
“屁股咬的也緊,真爽�!�
雙子中的弟弟和瘋狗情不自禁的說著,下面頂弄的越來越狠,兩根粗長雞巴一前一后捅進艷紅菊穴,腸道被磨的濕軟滾燙,聞玉書也覺得爽,連乳頭上的疼痛都讓他一個勁收縮著震蕩的腸壁,忍不住用一雙白腿夾住閻景明的腰磨蹭。
瘋狗就僵住了,抓著他白屁股的手用力揉捏了幾下,弄出幾個紅色指痕,挺著腰胯,把剩下的那小半根柱身也狠狠擠進了他濕淋淋的菊穴里,飽滿的龜頭一頂,碾進結腸內一團嫩紅軟肉,驟然引起了一陣緊緊收縮的抽搐,反復嘬吸著大龜頭一般。
“呼唔——��!”
聞玉書腰肢猛地往前一弓,白肚皮被龜頭頂?shù)耐蛊�,尖銳的酸意和歡愉在體內炸開,濕滑滴水的菊穴蠕動起了兩根堅硬巨屌,哆哆嗦嗦地泄出一腔酸脹,神志不清時智能語音忽然開口。
“聞博士,四層的錢博士找您,現(xiàn)在就站在門口,需要給她開門嗎?”
黑色大床上一片淫亂的水痕,皺巴巴的散發(fā)著情欲,聞博士汗津津的坐在一個實驗體的胯部,圓潤雪白的屁股吃著兩根粗壯肉棒,被頂?shù)盟阂还梢还赏雒�,嘴巴也吃著實驗體的大雞巴,正被兩根雞巴“啪啪”頂?shù)眯「构钠鹩窒氯�,前面的粉肉棒受到刺激一般漲得通紅,隨著撞擊淫蕩地亂甩,在沒有任何撫慰下滴淌著黏液的紅潤龜頭射精。
“唔……唔……”好棒,嗚……塞的好滿,好舒服。
他沉浸在性愛的歡愉中,嘴巴也被堵住了,長時間沒回答,智能語音又問了一句。
啪啪啪,噗嗤噗嗤,兩根裹滿水液的大雞巴瘋狂進出著博士被磨到紅艷的菊穴,把臀眼操的汁水淋漓透著艷色,雪白屁股難耐地抖動。
實驗體們似乎剛想起來了他們都是男的,言情世界中同性可少的可憐,環(huán)境帶來的禁忌感在心中鼓動,不知道雪白屁股被他們操得直抖的男人會不會也喜歡上女人,他們操穴的動作越來越兇,越來越快,用大雞巴插滿了博士上下兩張嘴。
一陣狂頂操得聞玉書死了又活了,他身體潮紅,時不時抽搐一下,大張著嘴巴被一根肉棒插出色情的口水,眼前白光陣陣。
哈啊,肚子……肚子要撐壞了。
男人們就這么向他滾燙的菊穴打樁,擠壓著結腸深處一團嫩紅軟肉,把他菊穴操透,刺激著聞玉書,陰森森地問他喜歡女人還是他們。
智能系統(tǒng)還在提示有外面女人找他,屋內響起激烈的肉體撞擊聲,一對雪白屁股被大手抓著向兩邊掰開,撞出了一點淫亂肉浪,紅了一大片,濕漉的菊穴叫兩根粗壯肉屌塞得滿滿的,進進出出擠壓出水聲,聞玉書要被不講理的男主們干死了,濕滑滾燙的肉壁崩潰地哆嗦,強烈快感刺激到了男人和少年,他們悶聲低吼著“啪啪”沖撞幾下。
兩根炙熱如鐵棒的柱身狠狠摩擦過黏膜,把青年白皙的肚皮頂起來,渾身汗?jié)竦那嗄暄偷匾还�,白肚皮痙攣出性器的痕跡,他們被腸道緊緊裹著吸吮爽得神經直跳,筋絡突突跳動著爆發(fā)出濃稠精水,一股股滾燙射的爛紅腸道一塌糊涂。
男人們不關心門外有沒有人,暢快淋漓地射著精,女主來找他做什么,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的聞玉書也不知道,他被送上歡愉的頂峰,腳趾緊緊蜷縮,在智能語音的詢問下被內射了雙倍的精液,嘴里含著的性器脹大,也跳動著射了精。
太多了,他吞不下了,乳白的精水從唇邊溢了出去,順著下巴滴淌。
雙子和瘋狗互相諷刺對方是禿毛雞,野狗(劇情)
黑色床單上大片大片的濕痕散發(fā)著淫靡的氣味,操穴的聲音仍然未停,智能系統(tǒng)不說話了,放在床頭柜上的一個黑色手機屏幕又亮了起來,看來應該是女主不知道從哪里弄到了他的電話,挨操的青年吐出嘴里的性器,唇角帶著精液,呼出一口濕熱的氣,悶哼著想讓男人們停下。
“等……等等……”
屁股被撞的啪啪響,兩根粗壯進出著菊穴擠壓出大股乳白,弄得交合處濕淋淋的。
閻景明姿勢從躺著變成了坐著,脊背倚著床頭,舔著身上青年的脖子饞的想咬一口,最后又忍住了,粗喘著重重吸了一下,弄出一個紅痕,大逆不道地抓揉著主人的兩瓣白屁股:
“不管他,我還沒做夠呢主人�!�
呈安也饞的對他脖子舔了又舔,下身依舊在狠狠顛動著。
青年的嘴也被雞巴堵住了。
那撞擊聲和呻吟響亮的要命,大床隨著他們做愛的力道晃動,門外卻什么聲音都聽不到。
錢妙竹聽著電話里的忙音抿著唇掛斷了手機,那兩個助手其中的一個急躁地罵了句臟話。
聞玉書前兩日向基地提交了一份研究報告,詳細記錄喪尸的解剖數(shù)值,喪尸的大腦和死與狂犬病毒的人類大腦相似,血管出血,大部分功能壞死,二十世紀初前額葉切除術用于治療精神類的疾病,卻讓患者失去靈魂,性格大變,而喪尸的額前葉、杏仁核經過化驗得出異變的結論,就算這些感染者因藥物恢復智慧,那在他們身體里蘇醒的是人,還是失去一切情感、記憶,無法產生恐懼和悲傷的怪物,就無法得知了。
自從聞玉書來了,研究所就不是他們第四層說了算了,資源也要共享,特別是對方研究出了能讓實驗體穩(wěn)定的藥劑,錢妙竹即使嘴上不說,也有些心急,在藥劑系統(tǒng)的幫助下研究出第四階段的藥劑,今天剛進行注射實驗,藥劑注射瞬間,那名喪尸就安靜了下來,甚至能簡單吐出幾個字。
眾位科學家喜極而泣,可錢妙竹在眾人的歡呼和敬佩的目光中微笑著把這條消息遞上去,得到的卻是沉默。
錢妙竹百思不得其解,詢問了自己在高層的朋友,她是這個古早言情世界最善良的女主,擁護者不少,對方猶豫了許久,透露出基地在考慮讓她終止實驗的消息。
錢妙竹不可置信。
錢妙竹當初提議這個實驗時不是沒人反對,也有其他科學家解剖過喪尸的大腦說感染者大概率被完全感染后就已經死了,但他們的目光都是放在喪尸究竟是死還是活上,沒人仔細研究什么前額葉。
不過因為幸存者數(shù)量太少,為了人類的繁衍,再加上她的藥劑確實能讓一些喪尸安靜下來,被圈養(yǎng)在一起,也不會和外面的喪尸一樣吃不到活人就吃同類,才被通過提議,如今知道這些喪尸大腦里主管情緒和性情的額葉發(fā)生不尋常的異變,基地想放棄也正常。
得知這個結果后最受不了的是她,還有一個男性科學家,每次的注射實驗都是抽號決定,他的父親是這次最先注射第四批藥物的喪尸,好不容易有了希望,結果卻得到基地打算放棄實驗的消息,不用想也知道沒了研究價值,這些喪尸會被怎么處理,所以他才會跟著來想和聞玉書當面辯論他的那些狗屁“變異”的猜測,急躁地罵臟話。
但沒想到他們人都沒見到,再不甘心也只能先離開。
臥室內的云雨直到下午才停歇,聞玉書汗津津地躺在凌亂的黑色被子上,一身肌膚被襯的瑩白發(fā)光,沒力氣嫌棄身下散發(fā)著淫亂氣味的床,身體被治愈系淡淡的白光籠罩著,欲縱過度的酸意和不適漸漸消失,讓他舒服的想哼一聲。
閻景明胸肌上被抓出了幾道淺淺的紅痕,身下粗壯的巨蟒上水液還沒完全干,爬向聞玉書想要再來一次,聞玉書一只雪白的足他胸膛上,不許他靠近。
瘋狗停下動作,大手抓著主人腳,偏頭在他小腿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牙印,一邊虎視眈眈地注視他,一邊用紅紅的舌頭舔。
他把牙印周圍弄的一片口水,才停下:“主人爽不爽?”
一身汗骨頭發(fā)軟的聞玉書躺在床上,喘息還沒停,實驗失敗的不悅在性愛的快感中得到疏解,他從閻景明手中抽回了腿,白皙的雪足移到他身下那根上,輕輕點了點,笑著夸獎他們:
“做的不錯�!�
閻景明只覺得一股邪火在血管里噼里啪啦燃燒,下身硬得動了一下,對方卻輕飄飄收了腳,他忍了又忍,才勉強把這股火忍了下去。
呈念手上的白光消失,呈安湊過來,想親親他的乳頭,卻被他一只手抓住頭發(fā),彎著眼睛和他撒嬌,小聲說了好幾句話那只手才放開他的頭發(fā),呈安親了親他臉,抱著他去浴室清理。
他出來后機器人把床被也換好了,閻景明和呈念絲毫沒有什么廉恥心的光著身體去浴室洗澡,出來后,頭發(fā)散發(fā)著和他一樣的洗發(fā)水味,因為誰躺在他身邊又險些打起來。
最后閻景明退了一步,長手長腳地躺在旁邊的沙發(fā)上,腿都搭了出去,很不自在。
雖然說好了一人一次,但他還是不爽,所以留意到雙子光禿禿的雞兒時沒忍住“哈”了一聲,嘲諷滿滿:“沒毛兒的小雞仔�!�
呈念和呈安被他一句話氣了個半死,羞恥地夾住了自己的腿,轉過身,一個把頭貼在聞玉書頸窩里,和他告狀“博士你看他”。
一個從被窩里抬起了頭,瞇著眼睛看了瘋狗半晌,語調輕快地刺激回去:“01,別的狗都有主人給的環(huán)兒,你的環(huán)呢?”
他惡意地一笑:“是不是主人不想給你啊,野狗。”
閻景明的臉色一黑,他的環(huán)兒壞了以后一直等著博士再他做一個,等了這么久也沒等到,扯著嘴皮子森森一笑:“禿毛兒雞�!�
呈安氣得臉紅:“野狗!”
“禿毛兒雞!”
“哈,野狗!”
他們一個皮笑肉不笑,一個氣得蒼白的臉浮現(xiàn)出了薄紅,聞玉書饒有興趣地看著熱鬧,耳邊還有一個溫柔的少年音在攛掇他給瘋狗做絕育,或者剃光他下面的毛,溫聲細語地藏著惡意。
聞玉書身上懶洋洋的,閉著眼睛,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只知道半夢半醒時那兩個爭吵的壓低了聲音,呈安憤憤地轉過身,靠著他還嘟囔了一句野狗,然后屋里便安靜了,他也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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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事兒是挺解壓的,聞博士沒那么抵觸了,和他們的關系曖昧起來,不忙了總是被他們哄上床,他房間里消耗最多的怕是床單被罩了,一天要換兩三次。
不過閻景明顯然把呈安諷刺他是條沒環(huán)兒的野狗的事記到了心上,逮著聞玉書就問主人打算什么時候賠他個環(huán)兒,聞玉書覺得他有病,他原先用來懲罰他的東西,壞了還有自己要的,被他纏得煩不勝煩,去實驗室給他做了個環(huán)兒。
為此瘋狗表示他特別不滿意,長長地啊了一聲,失望:
“怎么還是金屬的,真丑�!�
聞玉書把環(huán)兒扔他身上,看他伸手接住,語氣冷淡:“還想讓我給你用金子打一個?滾蛋�!�
這下瘋狗也不嫌棄了,又纏上他,啞聲:“博士給它戴上?”
聞玉書抬眸看他一眼,輕飄飄地說了聲好啊。
他沒被剛長出來的毛茬扎過,不顧閻景明僵硬的夾著腿反抗,不咸不淡地說了句別動,把他雞巴周圍的毛全剃了,一只手托著半勃的肉莖,戴上了那個金屬環(huán)兒。
實驗室的門被男人推開。
晉升成家養(yǎng)的瘋狗春風得意地去跟雙子炫耀,結果三人又打了起來,打壞了負六層新建的衛(wèi)生間。
武上將自從在基地開完會,得知實驗體對聞博士的情感不一般時,就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還沒做好心里建設,研究所又出了事,他到負六層的時候警報聲還沒停下,地上一層水,走到衛(wèi)生間。
衛(wèi)生間的鏡子被打碎了,爆開的水管“嘩嘩”噴水。
雙子和瘋狗濕的像落湯雞,在墻那邊站了一排,一副跟我無關的模樣望天。
聞博士從走廊那邊過來,停下,先看了一下衛(wèi)生間,淡淡瞥了他們一眼,什么也沒說就走了,雙子和瘋狗一看他這樣皮瞬間一緊,灰溜溜追上去,扯扯他衣服,拉拉他的手,被他無情拍開。
武上將在后面看著他們的背影,表情扭曲了一瞬,生出一種家長帶熊孩子的幻視感。
不過這三個高危實驗體的確是只知道殺殺殺的神經病,性子陰晴不定,警衛(wèi)都不敢攔著他們,他們暗中觀察了幾天,慶幸的是這三個神經病的脖子上還有一道無形的項圈,鏈子被聞博士扯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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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四層。
電梯“�!钡匾豁懀粋三十多歲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憋著怒氣出來,在辦公室踢翻了椅子。
其他人嚇了一跳,有人不滿意剛要問他發(fā)什么瘋,被旁邊的同事拉住,對他搖了搖頭。
辦公室內陷入了沉默。
錢妙竹隨后走進了辦公室,辦公室內才有了一小陣騷動。
“錢博士,上面怎么說?真的要放棄我們的研究項目?”一個中年男人沒那么好的耐心,忍不住問了一句。
錢妙竹的臉色不太好,被眾人的目光注視著,許久,“嗯”了一聲:“他們認為聞玉書說的沒錯,誰也不知道感染者的前額葉和杏仁核的變異究竟是什么,風險太高,考慮放棄實驗�!�
實驗室內立馬一片嘩然,有的科學家沉默的思考,有的焦急地爭論了起來。
“那我們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嗎?”
“感染者已經能開口說話了,這不就代表我們的研究方向是對的,他們體內的病毒已經在減少了?為什么說放棄就放棄�!�
錢妙竹心里也急,暗暗下定決心要用自己所有積分兌換下一步的藥劑配方,讓感染者盡快恢復理智,呼出一口氣,安撫他們:“大家別急,我會繼續(xù)和基地談,絕對不會放棄任何同胞,總有一天我們能研究出讓感染的親人朋友清醒的藥劑�!�
聲音春風細雨一般讓躁動漸漸平靜,眾人放下心,心里說不出的感嘆和崇拜,在他們印象里錢博士一直都是這么善良。
最開始踹椅子的男人也平靜下來,和錢妙竹說了一聲,出了實驗室,到其中一個單獨的隔離室看臉上腐爛的快讓他都認不出來了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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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批蹭強藥劑產生的效果已經很明顯了,注射過藥劑的實驗體加入清掃和尋找物資的任務,外出的小隊幸存率大大增加,其他基地也從他們這換取了藥劑的配方,正當眾人松一口氣時,去往A市的三個小隊接連全滅,引起了軍方警覺。
直升機前往出事的探查,螺旋槳轉動發(fā)出聲響,看著屏幕上的異能波動和放大圖片,飛行員倒吸一口涼氣,喃喃:“我的老天爺啊……”
道路上車輛密密麻麻擠在一起,將路口堵住,可想而知病毒爆發(fā)時的慘烈,如今卻不見一個喪尸游蕩,車輛上噴著大片鮮紅發(fā)黑的血,被剝了皮的血人扭曲著堆成了小山,都失去了腦袋。
旁邊一棟樓里漆黑一片,黏膩的咀嚼聲在樓道里回響,一個血淋淋的男人背對著墻壁正吃著什么,他的口水滴落到了地上,張開腐爛到露出牙齦的嘴,咬在一個喪尸的腦袋上。
……黑暗中傳來了吞咽腦漿的聲音。
末世第一年,人們發(fā)現(xiàn)喪尸在饑餓的狀態(tài)會吞食同類,末世第三年,極小部分的人類有了異能,卻發(fā)現(xiàn)同類吃多了的喪尸像是補全了他們需要的營養(yǎng)一樣,正緩慢地向一個方向進化。
當天,各大基地都收到了這條視頻,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似乎被樓里面那只進化狀態(tài)的喪尸聽見了,他緩緩走到陽光下,口水混合血滴在地上,一雙渾濁灰白的眸一下鎖定了天空上的直升機,腐爛的嘴臉扯動發(fā)出嘶吼,震碎了玻璃。
直升機晃動了一下,連忙升高,幸運的是飛行員安全逃離,不幸的是沒有喪尸給他吃了,他早晚要尋著活人的氣味來到基地。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有心探查,進化喪尸雨仿佛春筍般浮現(xiàn)在眾人眼前,這些地方被標記成了危險地帶,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傷亡,普通軍人繞行,異能者們組隊去清掃。
武銳精收到任務,去研究所問01和雙子愿不愿意幫忙,說了一大堆基地給出的好處。
結果不出預料,雙子和瘋狗沒興趣,也不打算給他們做事。
武銳精早就預料,還是遺憾地嘆了口氣,為了不激怒三個精神狀態(tài)不穩(wěn)定的實驗體,基地一致決定保守,不接觸聞博士,讓他幫忙說話。
他本以為這件事沒什么希望了,誰想到沒兩天,峰回路轉。
雙子和瘋狗的精力太過旺盛,做起愛沒完沒了,還喜歡把自己的東西埋進聞玉書身體里一夜不出來,三根光禿禿的雞兒筑了巢似的,其中一個剛長出來的毛茬扎得他直哆嗦,博士惱羞成怒把他們一起打包踹出去,讓他們出去發(fā)完瘋再回來。
門在三人面前“啪”地關上。
他們的身體跟著一抖,摸了摸鼻子,聽主人的話,出去發(fā)泄精力。
A區(qū),市中心。
兩側商鋪的玻璃被砸破,貨架倒塌,一具腐爛的尸體仰面躺著,肚子空蕩蕩的,幾個蒼蠅嗡嗡打轉,地上拖拽的血痕從門口一直延伸到里面。
一隊身穿戰(zhàn)斗服的異能者行走在空蕩蕩的道路上,警惕地看著四周,一個男人忍不住道。
“嘿,奇怪,怎么走了這么久都沒看到基地說的隊長和進階喪尸啊�!�
他們停下來圍成一圈,一個打扮干練的女人也納悶:“按理說我們剛踏進他的地盤,就該被感知到了,這次喪尸強化的是什么?”
她旁邊一個小姑娘打開手機,看著基地發(fā)上來的資料,嘀咕:“力量強化,速度強化,嘶,能舉起來幾百斤重的東西,不好對付。”
最后一個字剛落下,耳邊突然地動山搖般“轟隆”一響,她嚇得身體一抖,茫然抬頭。
一個明顯喪尸化的怪物被甩在了前面的一棟樓上,幾乎是瞬息之間,眾人只覺得眼前一晃,陡然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形高大的陌生男人,沒人看清他究竟是怎么出現(xiàn)的,只見他單手掐著喪尸的脖子往下一按,猛地將墻壓出一個大坑。
異能者們目瞪口呆地傻了眼。
被按著的喪尸大概有兩米多的身高,衣衫襤褸,身上皮肉腐爛卻不失強壯,青白發(fā)灰的臉浮現(xiàn)黑色血管,張著腐爛的嘴巴發(fā)出“赫赫”聲。
閻景明單手掐著他的脖子,咧嘴一笑:“別叫了,解決你,我還要去找我的主人要獎勵�!�
被他按在墻上的喪尸張了張嘴。
手上用力一擰,脊椎斷裂,發(fā)出令人牙酸的聲音,令人聞風喪膽的巨力喪尸便這么不動了,男人松手后就軟在了地上。
異能者們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猶豫該不該去和他打個招呼,就見那模樣英俊的男人低頭上下打量了一眼被坐在地上的喪尸,突然蹲下去,把喪尸的腦袋扯下來,脫了外套血淋淋地包住。
“拿回去給主人當禮物�!�
異能者們僵硬地收回了腳。
媽的,神經病啊。
于是,在基地忙得昏天黑地的聞博士收到了瘋狗送他的第一件禮物。
一顆血淋淋的喪尸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