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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聞玉書戴好手套,才想起來什么,抬起頭,坐在機車上看向和他鬼混了大半個晚上的姐夫,也不說話,就這么看著他,直到過了幾分鐘后,才笑著叫對方過來一下。

    他長得實在好,笑起來能把他姐姐迷的找不到魂兒,如今這笑是對著他的,聶明朗看著心里也軟,以前總覺得這小子渾身的刺,摸起來扎手,嫌麻煩,現(xiàn)在卻恨不得對方多麻煩麻煩他才好。

    他目光落在對方臉上幾秒,大概知道他要說什么,還是起身,走了過去。

    隨后任由他一手抓著領(lǐng)口,順著力道低下頭,和他接了個火熱的吻,舌頭攪動出一點水聲,黏膩濕漉,在黑暗中曖昧地響著。

    一分多鐘之后,小混蛋松開他的衣領(lǐng),笑盈盈的:“今天的事別告訴我姐姐。姐夫�!�

    他在國外長大,更放的開,沖動了就沖動了,囑咐完男人,戴著頭盔,瀟灑地離開。

    已經(jīng)過了凌晨兩點,夜色不早,他走后,周圍更加安靜,偌大的地方只剩下了一人。

    “………”

    聶明朗高大的身影立在原地,沉默地點了一根煙,靜靜抽完,才發(fā)出一聲幾乎散在風(fēng)里的輕笑,對方倒是一點也不讓他意外,他表情什么也看不出來,回過身,走到了車上去。

    老宅失火的事,聞嬋第二天才知道,聽說他爹在現(xiàn)場被氣得暈了過去,住院了,她怔了怔,忍不住偷偷問聶明朗弟弟昨天在沒在家里,原因無他,這行事風(fēng)格可太像她弟弟能做出來的事了,聶明朗自然替對方遮掩,說一直和他在一起。

    她半信半疑,沒去問弟弟是不是他,平白讓他傷心,不過當(dāng)天就借著出差的名頭,帶著聞玉書和聶明朗一起去度假游玩,躲開那老東西,不然他生了病,當(dāng)子女的怎么也要在身邊陪伴一二才行。

    順便出去散散心,也能緩和一下二人的氣氛。

    天空碧藍(lán)如洗,沒有一片云彩,耗資2億的游艇行駛在深藍(lán)色的海面上,靠近小島附近的區(qū)域,海水呈淺藍(lán),白色沙粒鋪滿了地,一顆顆椰子樹綠油油的,海風(fēng)吹過來的氣息令人舒暢極了。

    柔軟的沙灘上,放著幾把白色折疊椅,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穿著寬松短褲,躺在中間的椅子上,陽光下,流暢結(jié)實的肌肉泛著淡淡蜜色,讓路過的外國游客時不時往他身上打量。

    快艇的發(fā)動機的聲音越來越近,男人覺得不妙,剛把眼睛睜開,“嘩啦——”一大片水花,砸在了他身上,把他從頭到尾淋了個徹底。

    幾個金發(fā)碧眼的游客驚呼一聲,用英語嘀咕著什么,看了過去,語氣似乎更激動了一點。

    聶明朗摘下了墨鏡,看過去。

    青年白背心被風(fēng)吹的貼在身上,一身皮肉在陽光下白的發(fā)光,微長的淺金色頭發(fā)不被束縛,任由海風(fēng)吹動的飛到臉邊幾縷,他看上去自由極了,也瀟灑極了,站在一艘摩托艇上,笑著挑釁沙灘上,幾個外國美女正準(zhǔn)備去接近的男人。

    “來比一場啊,姐夫�!�

    聶明朗被淋濕了一身,非但不生氣,看他這樣,還想把他抓過來操:“比什么?”

    男人那天幫了妻子的弟弟,他們也的確在車上做愛了,但要說關(guān)系緩和倒談不上多少,青年愛和他較勁挑釁他還是沒變,偏偏男人也喜歡。

    聞玉書聞言,回頭望了一下四周,海面一望無際,他看到了聶明朗的游艇,游艇面積極大,他們當(dāng)初來的時候就是坐著直升機先停在游艇的停機坪上,去海釣了一圈,才回到小島上休息的。

    就回頭和他姐夫說:“看誰先上游艇吧,來么姐夫?”

    “獎勵呢?”聶明朗坐在沙灘椅上,看著他。

    聞玉書其實并沒想過獎勵,也沒想過什么懲罰,就是單純找茬兒,挑眉:

    “姐夫輸了……把游艇送我?”

    聶明朗悶笑:“好啊�!�

    —

    熱帶海島風(fēng)景如畫,陽光燦爛,兩輛摩托艇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互相追逐,天空上方,海鷗成群飛過,下面兩輛摩托艇濺起浪花,在身后拖起長長的線,沖向遠(yuǎn)方,一片深藍(lán)色的海上的巨大游輪。

    聞玉書和聶明朗駕駛的摩托艇足足有三百馬力,在大海上你追我趕,獵獵的海風(fēng)帶來咸濕的氣息,吹在他們身上勾畫出男人們的身體線條,露出光滑的額頭。

    大海并不平靜,偶爾有浪浮起,他們就被顛的浮空,沖出去一段距離,又落在海面上,看得出出來玩兒讓二人心情都很不錯,表情一直是放松的,時不時瞥向旁邊觀察一下對方超沒超過自己,偶爾搞個壞,故意甩對方一身水。

    兩艘摩托艇在海面上咬的很緊,這個剛超越一大段距離,后面那個就緊緊追了上來。

    但論運動因子還是聞玉書要略勝一籌,他喜歡各種極限運動,在這方面,聶明朗是比不過他的。

    摩托艇的發(fā)動機聲和聞玉書熟悉的摩托車發(fā)動機聲差不多,他握著摩托艇扶手,油門開到最大。

    兩側(cè)飛出了浪花,在后面拖成長長的線,海水不停的顛簸將摩托艇頂飛起來,他像是在征服不馴服的烈馬一樣,任由摩托艇怎么晃,都又穩(wěn)又冷靜,率先沖到巨型游艇旁,一個甩尾停下,看著離他有七八米的男人,他揚聲說了一句:

    “你太慢了,姐夫�!�

    聶明朗輸了,卻一點也看不出要賠出去2億的不甘,英俊的眉眼還帶著一抹笑,想要過去,但沒想到大海喜怒無常,忽然一個浪頂過來,摩托艇劇烈一晃,上面的駕駛者被頂?shù)搅撕@锩妗?br />
    另一旁的聞玉書臉上笑意消失,發(fā)現(xiàn)對方消失在了海面,臉色更是一變,立刻跳了下去。

    游艇停的地方已經(jīng)離岸邊很遠(yuǎn)了,海水都是深藍(lán)色的,其他人并沒注意遠(yuǎn)處這個意外。

    水中聞玉書靈活的像一尾魚,剛游到聶明朗身邊,就被對方的胳膊抱住了腰肢,往懷里一帶,兩具充滿力量的身體緊貼,聞玉書能感受到對方飽滿的胸肌,冰涼的海水包裹著他們,溫?zé)岬拇劫N在了聞玉書的唇上,隨著一點苦澀的海水進(jìn)入,舌頭鉆進(jìn)來,氣泡從唇邊飛了上去。

    海面上停著一搜巨大的游艇,里面廚師之類的工作人員正閑聊,可寬闊的大海,只剩下相擁的兩個男人,偷偷的火熱深吻。

    游艇的一處房間。

    濕漉漉的二人從側(cè)面上去,聞玉書就被一下壓在門上,貼著衣服的白背心被一只火熱的手掀起來,男人在他脖頸處輕輕親吻著,滾燙的呼吸讓他忍不住難耐的揚了一下脖子,低喘著用膝蓋頂住男人的下半身,漫不經(jīng)心地和他說。

    “姐夫,你輸了�!�

    聶大總裁將人籠罩在身下,摸著背心里冰涼的肌膚,把昏君兩個字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在他頸窩間低笑:“輸了,回去帶你去過戶�!�

    “真舍得?”

    “舍得,怎么舍不得。”

    聞玉書本來也沒打算要什么獎勵,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男人一點都不勉強,慢悠悠道。

    “算了,我可沒錢給它保養(yǎng)……姐夫,你頂著我了�!�

    聶明朗身上滴著水,都濕透了,卻散發(fā)著淡淡熱意,籠罩著青年松散倚著門的身體,笑了一聲:“它現(xiàn)在可不聽我的,”他低頭在聞玉書頸窩,輕輕吮了一下那處白皙的皮肉,弄出一個淡淡的曖昧痕跡,被青年弓起的膝蓋頂著鼓起一團(tuán)下身,低沉嗓音聽著很舒服,有禮貌的問。

    “做嗎?玉書。”

    熱帶海島風(fēng)景如畫,陽光燦爛,兩輛摩托艇在一望無際的大海上互相追逐,天空上方,海鷗成群飛過,下面兩輛摩托艇濺起浪花,在身后拖起長長的線,沖向遠(yuǎn)方,一片深藍(lán)色的海上的巨大游輪。

    聞玉書和聶明朗駕駛的摩托艇足足有三百馬力,在大海上你追我趕,獵獵的海風(fēng)帶來咸濕的氣息,吹在他們身上勾畫出男人們的身體線條,露出光滑的額頭。

    大海并不平靜,偶爾有浪浮起,他們就被顛的浮空,沖出去一段距離,又落在海面上,看得出出來玩兒讓二人心情都很不錯,表情一直是放松的,時不時瞥向旁邊觀察一下對方超沒超過自己,偶爾搞個壞,故意甩對方一身水。

    兩艘摩托艇在海面上咬的很緊,這個剛超越一大段距離,后面那個就緊緊追了上來。

    但論運動因子還是聞玉書要略勝一籌,他喜歡各種極限運動,在這方面,聶明朗是比不過他的。

    摩托艇的發(fā)動機聲和聞玉書熟悉的摩托車發(fā)動機聲差不多,他握著摩托艇扶手,油門開到最大。

    兩側(cè)飛出了浪花,在后面拖成長長的線,海水不停的顛簸將摩托艇頂飛起來,他像是在征服不馴服的烈馬一樣,任由摩托艇怎么晃,都又穩(wěn)又冷靜,率先沖到巨型游艇旁,一個甩尾停下,看著離他有七八米的男人,他揚聲說了一句:

    “你太慢了,姐夫�!�

    聶明朗輸了,卻一點也看不出要賠出去2億的不甘,英俊的眉眼還帶著一抹笑,想要過去,但沒想到大海喜怒無常,忽然一個浪頂過來,摩托艇劇烈一晃,上面的駕駛者被頂?shù)搅撕@锩妗?br />
    另一旁的聞玉書臉上笑意消失,發(fā)現(xiàn)對方消失在了海面,臉色更是一變,立刻跳了下去。

    游艇停的地方已經(jīng)離岸邊很遠(yuǎn)了,海水都是深藍(lán)色的,其他人并沒注意遠(yuǎn)處這個意外。

    水中聞玉書靈活的像一尾魚,剛游到聶明朗身邊,就被對方的胳膊抱住了腰肢,往懷里一帶,兩具充滿力量的身體緊貼,聞玉書能感受到對方飽滿的胸肌,冰涼的海水包裹著他們,溫?zé)岬拇劫N在了聞玉書的唇上,隨著一點苦澀的海水進(jìn)入,舌頭鉆進(jìn)來,氣泡從唇邊飛了上去。

    海面上停著一搜巨大的游艇,里面廚師之類的工作人員正閑聊,可寬闊的大海,只剩下相擁的兩個男人,偷偷的火熱深吻。

    游艇的一處房間。

    濕漉漉的二人從側(cè)面上去,聞玉書就被一下壓在門上,貼著衣服的白背心被一只火熱的手掀起來,男人在他脖頸處輕輕親吻著,滾燙的呼吸讓他忍不住難耐的揚了一下脖子,低喘著用膝蓋頂住男人的下半身,漫不經(jīng)心地和他說。

    “姐夫,你輸了�!�

    聶大總裁將人籠罩在身下,摸著背心里冰涼的肌膚,把昏君兩個字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在他頸窩間低笑:“輸了,回去帶你去過戶�!�

    “真舍得?”

    “舍得,怎么舍不得�!�

    聞玉書本來也沒打算要什么獎勵,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男人一點都不勉強,慢悠悠道。

    “算了,我可沒錢給它保養(yǎng)……姐夫,你頂著我了�!�

    聶明朗身上滴著水,都濕透了,卻散發(fā)著淡淡熱意,籠罩著青年松散倚著門的身體,笑了一聲:“它現(xiàn)在可不聽我的,”他低頭在聞玉書頸窩,輕輕吮了一下那處白皙的皮肉,弄出一個淡淡的曖昧痕跡,被青年弓起的膝蓋頂著鼓起一團(tuán)下身,低沉嗓音聽著很舒服,有禮貌的問。

    “做嗎?玉書�!�

    游艇py賽車手被姐夫壓在門板上操到失禁

    巨型游艇旁又停了一艘白色的快艇,一個穿著度假泳裝的女人踏上了游艇的甲板,她長發(fā)溫柔地挽起,耳邊戴著藍(lán)牙耳機,笑著和那邊的人說話,答應(yīng)著自己一定在對方出差回來前回去。走出去一段距離,才掛了電話,去找弟弟和朋友。

    “玉書,明朗?”

    聞嬋在二樓從頭走到了尾,也沒看到人,停在一間緊閉的門前,奇怪,甲板上的工作人員說他們往二層的方向去了,怎么看不到人呢,難道回房間了嗎?她拿出手機給弟弟打了一個電話。

    僅隔著一扇門的房間內(nèi),一雙大手握著雪白緊實的臀,雪白的皮肉細(xì)細(xì)的顫抖著,液體在實木的門板上滑出一片濕淋的痕跡,堆積在地上。

    房間很大很豪華,被扔在里面沙發(fā)上的手機屏幕忽然一亮,發(fā)出“嗡嗡”的震動。

    高大精悍男人托起來一米八幾的白皙青年,將他壓在門板上,一邊和他接吻,一邊快速聳動著公狗腰,粗硬的碩長性器一次又一次沒入濕軟菊穴,直到胯部也貼上去才甘心,暢快淋漓地享受層層吸吮,在裹滿了一層液體悍然拔出。

    一米八幾的青年整個人掛在姐夫身上,可能是聽見了姐姐的聲音,白皙長腿用力繳緊男人聳動的雄腰,搭在他脖子上的胳膊忍不住摟緊。

    男人雙手抓著他屁股,堅硬強有力地往滾燙的柔軟里沖撞,推擠開層層褶皺和水液,觸感太過舒服,他情不自禁的呼吸粗重了起來,親吻對方的力道也更兇了一點,像個不知道滿足的野獸,只知道交配,瘋狂地壓著青年做愛。

    貪婪的吮吸聲和黏膩的水聲溢出,房間內(nèi)充滿了淫穢的氣味,手機的震動還在里面的沙發(fā)響著。

    女人沒上游艇的時候,他們就不知道做了多久了,身上濕淋淋的衣服都要被自身的體溫烘干。

    聞玉書淺金色頭發(fā)還濕著,被他頂?shù)男「挂怀橐怀�,他唇舌被聶明朗吸吮,溢出幾聲急促的呼吸,脊背貼著門被頂?shù)幕蝿樱滩蛔∈湛s濕滑的腸道繳緊了作亂的硬物,又被一記狠狠捅開,龜頭啪地撞在深處,升起一陣隱秘的酸意,他甚至能感受到一寸寸堅硬是怎么撐褶皺的,抖了幾下,涌下熱流。

    流下的液體被沖進(jìn)菊穴的巨物捅開,四處破散到褶皺,飛快的抽插讓緊緊收縮的肛口水花四濺,深處一團(tuán)軟肉都要被操爛,難耐的酸意和爽溢滿了每個細(xì)胞,聞玉書雪白的大腿內(nèi)側(cè)直抖。

    手機還在沙發(fā)上響著,因為離得太遠(yuǎn),房間隔音又好,僅僅隔著一扇門的聞嬋并沒聽見,發(fā)現(xiàn)打不通,就掛了電話,離開了。

    聞玉書聽著外面模模糊糊的腳步聲,剛松了一口氣,就挨了姐夫一記狠頂,碩大而飽滿的龜頭一個用力碾進(jìn)結(jié)腸,痙攣的小腹陡然凸起一個弧度,他抽了一口氣地圈緊了聶明朗的腰肢,忍受不住腹中透出的酸意,蹭在他們中間的性器幾下就射出了精水,但還是硬邦邦,紅彤彤的。

    “唔呼……呃唔……”

    他說不出話,只能溢出模糊的呼吸,身下緊致的吸吮讓聶明朗微低著身,一邊吸吮著對方柔軟的唇舌,一邊瘋狂顛動著腰胯進(jìn)攻著一頂就讓對方抽動腸道的敏感點,粗壯的碩長填滿濕淋腸道,快感不斷從交合處升起,層層疊疊的腸肉難耐地繳緊了聶明朗的陰莖,讓他舒服的性器脹大一倍。

    激烈的性交讓二人喘息不止,聶明朗托著他屁股,手背繃出了青筋,戴著戒指碾進(jìn)雪白的臀肉,聞玉書脊背貼著身后實木的門,泛著紅的濕潤穴口承受著兇猛的沖撞,龜頭砸在深處發(fā)出“啪”地一聲,引得腸道一抽一抽的高潮迭起。

    他在這么猛烈的進(jìn)攻下,大腿內(nèi)側(cè)狂抖,腹中酸脹堆積到了頂點,僵硬著急喘幾聲,發(fā)出模糊的唔唔聲,滾燙的結(jié)腸口抖動了幾下,貼在二人腹部中間磨蹭的性器頂端溢出清液。

    聶明朗操的他身后門板都在震動,掛滿液體的紫紅巨物兇猛非常,操了數(shù)十下,終于被腸道擠壓的到了極限,啪地一下頂?shù)阶罾锩嫒ィ薏坏冒严旅婺莾蓚被噴的都是水的睪丸一起塞進(jìn)去,一邊死死往里頂,一邊噴泄出灼熱有力的精柱。

    狂轟亂炸的快感還沒褪去,灼熱便洶涌地襲來,聞玉書大腿內(nèi)側(cè)一顫,令人崩潰的酸意在體內(nèi)蔓延,他夾著聶明朗腰肢的雙腿縮緊,腳趾抽筋似的緊繃了一瞬,身下紅彤彤的性器一抖,隨著體內(nèi)那根堅硬突突跳動的內(nèi)射,一抖一抖射出大量透明液體,無法言喻的快感轟然撞毀了所有理智,他腦袋一片空白的睜著眼睛,哆嗦著身體。

    口水曖昧地流淌到了下巴上,過了兩分鐘,聶明朗才把自己的舌頭從對方口腔中抽離,聞玉書掛在他身上,無力地把頭抵在他肩膀,大口大口呼吸。

    聶明朗舒服的渾身懶洋洋的,沒從對方體內(nèi)出去,大手穩(wěn)穩(wěn)托著他,享受著事后的溫存。

    小瘋子腿很長,常年玩機車,很有力,剛才失禁的時候差點沒夾斷他的腰,不過顯然他反而被刺激的更用力了,現(xiàn)在放松了點圈著他的腰,聶明朗又忍不住想再來一次。

    他這時候也不嫌棄對方胸還沒他的大了,怕是青年坐著什么都不干,都能讓男人找出一點覺得受到誘惑的地方,把他往床上拐。

    不過聶明朗注定只能想想,聞嬋又打了電話過來,他們只能先分開,處理好痕跡去找對方。

    幸好他們隨便進(jìn)來的是一間客房,雖然沒有他們穿的衣服,卻有幾套掛在柜子里的浴袍。

    聶明朗脫下濕淋淋的衣服,露出泛著水光的麥色肌肉,忍不住低笑,故意打趣。

    “玉書今天怎么射了這么多?弄了姐夫一身�!�

    一件白色背心被“啪”地扔到他臉上,慢慢滑下去,掉在地上。

    聶明朗站在原地,腳邊堆著一件白背心,忍俊不禁地看著妻子弟弟臉色發(fā)黑地進(jìn)了浴室。

    ——浴室里。

    聞玉書扶著墻壁,給自己做清理,這種活兒他清醒的時候自然是不能交給聶明朗的,他自己弄了半天,隨后長長地感嘆一聲。

    系統(tǒng):(T_T)。

    根據(jù)心電圖的起伏來看,宿主這個抱怨怕是和前面那句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全在后面了。

    —

    二人收拾好了之后從房間出去,沒走幾步就和聞嬋撞上了,她眨了眨眼看著弟弟和“丈夫”。

    “你們?nèi)ツ牧耍吭趺创螂娫捯矝]接�!�

    “去游泳了,沒拿手機,”聶明朗看了一眼腕表,意外:“這么晚了?我們是在游艇上用餐,還是回島上。”

    聞嬋的注意力就轉(zhuǎn)移到了別的地方,先問弟弟:“玉書想吃什么?游艇上的廚師法餐做的不錯,回島上的話,可以自己燒烤�!�

    聞玉書想了一下,最終決定回海島上,又笑著和女人說,自己烤給她吃。

    聞嬋眉眼彎彎,笑著說好。

    三人一起回到了島上,夕陽漸漸從海平面落下,海島亮起了光,廚師烹飪著鐵板料理,餐桌上擺放鮮花,香檳冰斜著插進(jìn)冰桶內(nèi),穿著泳衣的男男女女們手里端著一杯酒,哈哈笑著說些什么。

    沙灘上點燃著小篝火,金色頭發(fā)的歌手彈著吉他,唱著輕快而浪漫的歌。

    藤編座椅微微陷入白色的沙灘,一個圓桌上被餐布蓋了起來,上面放著三副餐具。弟弟和丈夫沒讓她一起去火邊烤著,聞嬋就坐在椅子上吹風(fēng),喝著檸檬茶,看著烤爐前爽心悅目的畫面。

    不遠(yuǎn)處就是他們的烤爐,一些處理好的料理放在旁邊鋪著布的推車,聞玉書和聶明朗并肩站著,一邊說話,一邊烤著東西。

    切開兩半的小青龍調(diào)了味,鋪滿芝士,放在烤網(wǎng)上,天鵝蛋和鳥貝處理的時候被廚師剪成了一小塊一小塊,方便入口,隨著溫度的升高,貝殼里一點湯汁咕咚咕咚冒著泡,鮮美的香氣四溢。

    沒多久,東西烤好了。

    聞玉書端著一個大的白盤子,等聶明朗用夾子把貝類撿到盤子里,先拿過去,讓姐姐嘗嘗好不好吃,然后又去幫姐夫跑腿送東西。

    送到第三波,聶明朗夾了一個鐵網(wǎng)上烤過火的小番茄,仔細(xì)吹了吹,喂給聞玉書。

    聞玉書腦袋一偏,張嘴把發(fā)軟的小番茄吃掉,烤過的小番茄汁水很甜也很燙,雖然聶明朗提前吹過,他還是被燙了一下,聶明朗放下夾子,想看看他口腔,被他胳膊肘頂了一下肋骨。

    看著這一幕的聞嬋忍不住皺了皺眉,總覺得那不對勁。

    最后三塊牛肉烤好,他們一起端了過去。

    三人坐在燦爛的星空下,聽著歌手輕快的吉他,浪漫的歌曲,用起了晚餐。

    新鮮的天鵝蛋和鳥貝用碳火烤過之后鮮甜,貝殼里的汁水也可以喝,切開的小青龍上,芝士表面用火打了一層焦香的金黃外殼,叉子戳下去脆硬,里面軟彈,捥起一塊雪白的龍蝦肉,熱氣散發(fā)出來,混合著拉起絲的芝士,送入口中醇香不已。

    聞玉書舒服的瞇了一下眼睛,喝了一口清口的酒,又嘗了嘗牛排,聶大總裁沒做過飯,但基本常識還是有的,加上牛肉品質(zhì)過關(guān),廚師提前調(diào)過汁,烤起來也很好吃,油脂很香。

    吃的差不多了,三人就倚著藤編椅,吹著夜風(fēng)聽著歌,隨意地聊著天。

    “過兩天就要回去了,明天準(zhǔn)備玩些什么?”

    “潛水吧,再去跳個傘�!笨赡苁浅燥柫朔咐�,青年飄在風(fēng)中的聲音聽上去懶洋洋的。

    “好,我讓人提前準(zhǔn)備好設(shè)備。”

    口水曖昧地流淌到了下巴上,過了兩分鐘,聶明朗才把自己的舌頭從對方口腔中抽離,聞玉書掛在他身上,無力地把頭抵在他肩膀,大口大口呼吸。

    聶明朗舒服的渾身懶洋洋的,沒從對方體內(nèi)出去,大手穩(wěn)穩(wěn)托著他,享受著事后的溫存。

    小瘋子腿很長,常年玩機車,很有力,剛才失禁的時候差點沒夾斷他的腰,不過顯然他反而被刺激的更用力了,現(xiàn)在放松了點圈著他的腰,聶明朗又忍不住想再來一次。

    他這時候也不嫌棄對方胸還沒他的大了,怕是青年坐著什么都不干,都能讓男人找出一點覺得受到誘惑的地方,把他往床上拐。

    不過聶明朗注定只能想想,聞嬋又打了電話過來,他們只能先分開,處理好痕跡去找對方。

    幸好他們隨便進(jìn)來的是一間客房,雖然沒有他們穿的衣服,卻有幾套掛在柜子里的浴袍。

    聶明朗脫下濕淋淋的衣服,露出泛著水光的麥色肌肉,忍不住低笑,故意打趣。

    “玉書今天怎么射了這么多?弄了姐夫一身�!�

    一件白色背心被“啪”地扔到他臉上,慢慢滑下去,掉在地上。

    聶明朗站在原地,腳邊堆著一件白背心,忍俊不禁地看著妻子弟弟臉色發(fā)黑地進(jìn)了浴室。

    ——浴室里。

    聞玉書扶著墻壁,給自己做清理,這種活兒他清醒的時候自然是不能交給聶明朗的,他自己弄了半天,隨后長長地感嘆一聲。

    系統(tǒng):(T_T)。

    根據(jù)心電圖的起伏來看,宿主這個抱怨怕是和前面那句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全在后面了。

    —

    二人收拾好了之后從房間出去,沒走幾步就和聞嬋撞上了,她眨了眨眼看著弟弟和“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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