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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小皇帝什么出身大家心里明鏡似的,俞詩晴這么說明白了是打小皇帝的臉呢,還給聞景鑠抬高了一節(jié)。嬤嬤忍不住又端了甜湯。

    “太后,喝上幾口潤潤喉�!�

    俞詩晴擺擺手讓她放在一邊,笑道:“如何不能?也好讓本宮這個當母后的瞧瞧……”她似乎才想到了些什么,驚訝:“皇上識字嗎?”

    聞玉書膽子雖小,感官卻靈敏,一早就看出來太后只是故意羞辱自己,抿了抿唇,“嗯”了一聲。

    俞詩晴剛一張嘴準備說話,嬤嬤就端著那碗甜湯送上來:“太后,再喝些吧�!�

    俞詩晴不耐煩的皺著眉,擺擺手,然后露出個笑,戲耍他一般:

    “皇上還識字呢,那就開始吧�!�

    聞景鑠眸中閃過高傲,正準備推辭再三才應(yīng)下,用自己一身的學(xué)問羞辱一無是處的小皇帝,龍子龍孫誰人不想要坐上那龍椅,他嫉妒的心里扭曲,一個結(jié)巴,走了大運踩在他頭頂上!

    “六殿下倒是有些自知之明,”一旁的仇千歲卻在這時輕笑了起來,柔聲:“你算什么東西。”

    聞景鑠臉色一下就綠了,眸中閃過一絲被太監(jiān)羞辱的難堪,俞詩晴表情也十分不好,攥著手帕的手一拍軟榻上放著的檀木方桌,嚇得滿屋子宮女太監(jiān)呼啦一下全跪下了,憤怒:

    “仇晗遠,你別欺人——”

    “娘娘還是再喝些甜湯吧�!倍酥囊煌胩饻家獞坏剿樕希瑡邒咴俅伍_了口。

    俞詩晴滿腔怒火都被這一下憋了回去,“哎呀”一聲,推開嬤嬤的手,大動肝火:

    “嬤嬤,你怎么老讓我用甜湯!”

    廠花手伸進小皇帝龍袍,讓皇帝在他撫慰下顫抖肉渣)10號更

    王嬤嬤是帶大她的奶嬤嬤,說句不恭敬的,也算半個娘了,自然不能看著自家小姐犯蠢,借著端甜湯連著打斷她好幾次話,見到她發(fā)怒也處變不驚的,樂呵呵地一笑:

    “這梨子最是能清熱降火的了,老奴想著娘娘多用上一些,也是好的。”

    俞詩晴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心煩的把湯端到一旁,讓小太監(jiān)送下去,可這么一打岔,她方才的怒意就被壓了回去,不知道該怎么發(fā)了,氣勢上平白矮了一截。

    聞景鑠冷汗都洇濕了后背,見她不發(fā)脾氣了,才松一口氣,誠然,他堂堂天潢貴胄,被仇晗遠一個太監(jiān)當眾羞辱,自是覺得恥辱,但聞景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現(xiàn)在惹不起那權(quán)閹。

    俞詩晴是太后,還有一個當首輔的爹,怎么都是死不了的,可他一個落魄皇子,連想羞辱那傀儡小皇帝都得拐著彎來,怎么敢和九千歲叫板。

    虎落平陽被犬欺,若有朝一日,他有了機會……

    聞景鑠眸中閃過陰郁,暗暗咬牙發(fā)誓,就聽諷刺他算個什么東西的仇晗遠輕飄飄地道。

    “六皇子也有個……十八九了?”

    太監(jiān)們都是弓著腰,低垂著頭的奴才,可仇晗遠不一樣,這權(quán)閹一身緋衣立在小皇帝身后半步,大逆不道地直視著太后或皇子,顯然沒把他們放在眼睛里,薄情寡義的唇勾起幾分笑:

    “年紀不小了,也該封王了,可臣瞧著,太后把六皇子當親子一樣愛戴,你若出宮去,再回來可就不易了,不如還是一直留在皇宮里吧�!�

    聞景鑠先是愣了一下,隨后一聽就急了。

    只要封了王,他便能堂堂正正入朝聽事,而不是同現(xiàn)在一樣沒名沒分的,且在宮內(nèi)住著不比宮外,出去一趟十分艱難,只要在外面建了府,他結(jié)交大臣不也方便了,便急切道:

    “宮里多了這么多娘娘,我怎么可一直留在這。”

    “哦?六皇子可要想清楚,一出去,以后再回宮可就難了,太后……”

    出宮封王對他的誘惑太大了,聞景鑠心焦的掉入油鍋里,不等仇晗遠說完便搶著說:

    “想清楚了,督主,我愿出宮�!�

    仇晗遠卻突然笑了起來,挑撥離間完了看好戲一樣看女人,溫聲:“太后娘娘,看來六皇子和您之間的……母子情誼不深呢�!�

    明白自己被他耍了的聞景鑠面色一青,心慌得不知道怎么和太后解釋。俞詩晴臉色有些發(fā)白,攥著手帕,硬邦邦地為他開脫:

    “他自有他的苦衷,你懂什么。”

    拼命想借口的聞景鑠都意外了,想到對方這么在乎自己,十分感動又深情地看向她。

    慈寧宮內(nèi)其余各人神色各異。

    聞玉書表情復(fù)雜:“……”你圖什么啊。

    女主面目猙獰:“我圖什么呀!”

    仇晗遠用一副看傻子的稀奇目光打量這位首輔的女兒,爹是個老狐貍,怎么女兒是個……

    既然請完安了,那就帶著小皇帝離開吧,這慈寧宮風(fēng)水不好,能讓人失智。

    聞玉書只能跟著他離開了慈寧宮,萬分同情女主,心說,再忍忍吧。

    從他沒死,當了皇帝開始,女主經(jīng)歷的第一世劇情就已經(jīng)開始走上了岔路,雖然現(xiàn)在女主不受控制,不管什么事都一直在維護聞景鑠,但這個“維護也是有數(shù)的,就像一個正在一點一滴蓄著水的水晶球,它就那么大,等飽和了,壁障就破了,她也能不用受控制,當提線木偶了。

    給太后請完安,聞玉書該去御書房當他的吉祥物了,仇晗遠長了教訓(xùn),本想陪他一起去,可剛回皇帝的寢宮準備給聞玉書更衣,卻有一個小太監(jiān)急匆匆過來,說東廠有事找督主。

    仇晗遠臉一下便下來了,嚇得那小太監(jiān)兩股戰(zhàn)戰(zhàn)。

    他瞥了一眼聞玉書,不知道想了一些什么,問:“萬歲待會兒看完了奏章,準備去哪兒?”

    昨天的藥被他浪費了,聞玉書要去國師那里抹藥,含糊道:“去國師那……”

    仇晗遠眉心一皺,心里算了一下時間:“摘星樓?不是已經(jīng)聽完經(jīng)了?還去哪做什么�!�

    “國師,邀朕喝茶。”

    見小皇帝望著自己,黑眸中一派的溫軟之意,仇晗遠到底還是沒把讓對方跟他去東廠的話說出來,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他哼了一聲:

    “國師可不是什么良善的人,萬歲不要叫他騙了去�!�

    聞玉書心說你們都不是什么好人,表面不大情愿地點點頭。

    他什么情緒都寫在臉上,仇晗遠半瞇了一下狹眸,江聿風(fēng)為什么要前面那狗皇帝見閻王,他也隱約知道一點,聞玉書是皇帝的兒子,難不成和他爹一樣的眼光都看上江聿風(fēng)那神棍了?

    等給他傳話的太監(jiān)出去,正要給小皇帝更衣的權(quán)閹就將還未及冠的少年壓到屏風(fēng)上,一手摸進他的褲子里,握住了那根柔軟干凈的小東西,極為憐惜地放在手掌中輕輕摸動,含笑輕聲地呢喃:

    “……茶有什么好喝的。”

    他低頭含住了聞玉書的唇,把舌尖伸進他口腔里舔弄,聞玉書被他弄得七葷八素,撩撥的不行,青澀的身體上龍袍凌亂,在他籠罩下似哭似泣地發(fā)著抖,相貼的唇時不時分開,糾纏的舌滴淌下涎水,落在龍袍的領(lǐng)口,白皙的皮肉。

    仇晗遠的手有點涼,筋骨分明,手指修長,帶著薄繭,聞玉書還沒長開的東西被他握在手中,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摸,才幾下就淌出了液體。

    “萬歲喜歡國師?”

    仇晗遠從他口腔中退了出去,低頭在他耳邊咬了咬,濕熱氣息吐出,聞玉書抖了一下,只喘息不說話,仇晗遠給他摸的速度就緩了緩,猩紅的舌尖去舔舐他的動脈,又問了他一遍。

    “喜不喜歡?”

    屏風(fēng)后兩條細白的腿顫顫,東廠的督主殺過不知多少人的手取悅著那粉白青澀的物件,透明粘液裹著根根手指,讓皇帝在他的撫慰下顫抖。

    聞玉書喉嚨里溢出一聲實在無法隱忍的嗚咽,全身的情欲都被權(quán)閹掌握在手中,無法掙脫,無法逃離,哭道:“不……不喜歡�!�

    仇晗遠將他籠罩在屏風(fēng)上,緋紅織金的宦官服飾壓著小皇帝龍袍半敞的單薄身體,唇還貼在他脖頸處,吮了吮那一小塊皮肉,下面擼動著小皇帝陽具的手揉搓兩下龜頭,柔柔地夸贊:

    “好孩子�!�

    快感攀登到了頂點,欲望噴薄而出,小皇帝在他身下又短又小的叫了一聲,身體在他撫慰中抖了抖,帶動的身后屏風(fēng)也跟著一動。

    幾滴乳白的液體滴在了地板上。

    —

    仇晗遠走之前吩咐了萬歲今日不去御書房,可他不在,攝政王的人來了,也沒人敢攔著。

    聞玉書穿戴整齊地進去,坐在龍椅上的男人便抬起眼看過來,四下無人,聞玉書已經(jīng)習(xí)慣了,加上怕皇叔追究他的事,就自己過去。

    他乖乖走到龍椅旁,還沒等叫上一聲皇叔,聞鳴霄把手中的奏章往桌子上一放,抱著他到腿上,一手扶在他后腰,不咸不淡道:

    “今日倒是乖覺。”

    被抓到尾巴的小皇帝自然要多聽話有多聽話,本來還有點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見皇叔沒生氣,就松了口氣,嘴唇輕抿了一下。

    聞鳴霄視線落在他紅了的唇,并未點明,給他拿了一盤糕點和茶,和尋常一樣讓他坐在腿上,看起了奏章,只問了他一句:

    “在太后宮里被欺負了?”

    聞玉書啃著糕點愣了一下,隨后反應(yīng)過來聞鳴霄說的是聞景鑠,看來避嫌歸避嫌,后宮各處都要有他的眼線,這么快就知道了。

    他拿著啃了半塊的糕點,遲疑片刻,不敢撒謊了,點點頭:“……六哥,想出宮�!�

    聞鳴霄沒什么表情地嗯了一聲,他長得英朗俊美,氣度不凡,更適合天威難測這四個字,一直垂眼皮瞧著手中的一本奏章,說出的話云淡風(fēng)輕:“六皇子既然想出宮,便封“恭順”二字,賜昨日城南,被仇晗遠抄家的那位官員的舊宅�!�

    不說一字親王和二字郡王的身份差別,待遇差別,聞景鑠好歹是皇上的兄長,卻封了一個郡王,還用的“恭順”二字當封號,真真在打聞景鑠的臉了。聞景鑠急著出宮就是為了籠絡(luò)大臣,野心勃勃,攝政王偏給他選了“恭順”二字,著實羞辱。

    不過皇叔下的令,別說是他,小太后都不敢來鬧。當初宮變的時候攝政王一箭就將破口大罵的大皇子釘死在柱子上,踩著熊熊火光進了門,先皇那么多龍子龍孫,死的還剩幾個?僥幸活下來的聞景鑠,和目睹過宮變的小太后簡直怕死了他。

    可能是方才在太后宮里被嘲笑不識字,小皇帝今天沒走神,一邊啃糕點,一邊看著皇叔提筆在一個大臣的奏章上寫了“狗屁不通”四個大字。

    聞鳴霄的字如其人,大氣凌厲,能從紙張里滲出威嚴似的,看得人兩股戰(zhàn)戰(zhàn),比聞玉書的好看太多,他黑眸溢出幾分羨慕,又瞄了好幾眼。

    瞧他眼巴巴的一直看著自己的字,羨慕地啃著糕點,聞鳴霄便把筆給他:

    “試試?”

    聞玉書糕點也不吃了,就坐在皇叔腿上,認認真真在宣紙上寫了幾個蒼蠅大小的字出來,聞鳴霄看了一眼,忍不住低笑。

    “歪歪扭扭的,像小蟲子�!�

    被他調(diào)侃的聞玉書臉頰通紅,有點不大好意思了,吶吶:“朕,朕沒練過字……”

    一只寬大有力的手便握住他執(zhí)筆的手,帶著他在宣紙上一筆一劃的,寫出個“書”字。

    這字有聞鳴霄的風(fēng)骨,把同一張宣紙上幾個蒼蠅大小的字襯的稚嫩,不過也算是在他手下寫出來的,小皇帝忍不住看了好幾眼,越看越喜歡,恨不得疊好了收起來,當成什么寶貝一樣。

    他還沒到御書房,聞鳴霄就已經(jīng)從別處得知慈寧宮發(fā)生的事,太后說過的話一字不漏的傳到了他耳朵里,他瞧著聞玉書白皙的側(cè)臉。

    小皇帝今年有十六了,怕是從未有人教導(dǎo)過他這些,欣喜的模樣招人疼。

    “明日找?guī)妆緯ù蠹伊粝碌耐乇�,圣上若是想練字,便留下一本你喜歡的臨摹。”

    聞玉書一聽這話眼睛都有點亮了,又瞄了宣紙上那個“書”字好幾眼,偏過頭去看皇叔,大著膽子:“朕可以,臨皇叔的字嗎?”

    身居高位者,字跡若讓人學(xué)了去,偽造出一些信件,那就是件麻煩事了。但聞鳴霄看著小皇帝抬著頭滿是期待的神色,只把他調(diào)過來抱著,笑了一聲:“喜歡我的字?膽子倒是大。”

    皇叔總是喜歡這么抱著他看奏章,聞玉書不自在地動了動屁股,腰后面扶著一只有力的手,紅著臉小聲:“皇叔的字,好看。”

    攝政王今年二十有八,他那個荒淫好色的皇兄在他這么大的時候兒子都不知道生了幾個,等到了他這兒,后宅也空虛,膝下也無子,老臣們偶爾會大著膽勸他早早養(yǎng)育子嗣之類,可惜攝政王為人冷血淡漠,聽了并無觸動,覺得如今倒是在這便宜侄子身上嘗到了幾分養(yǎng)孩子的愉悅。

    “還會怕馬屁了,”聞鳴霄不輕不重地捏了一把他的臉:“圣上不怕本王了?”

    小皇帝只是實話實說,覺得皇叔的字好看,不過想起來自己昨天還臉色慘白的說怕他們,就底氣不足地讓他捏著臉,干巴巴道:

    “不……不怕皇叔。”

    也不知道是真不怕,還是假不怕了。

    聞鳴霄也點到為止,讓聞玉書吃了糕點,又喝了茶,便手把手地教他寫自己的字。

    半盤的牛乳糕放在烏色的桌案上,一杯茶蓋子打開,香甜的氣味飄散在整間屋子,旁邊是成堆的奏章,一張雪白的宣紙上幾個歪歪扭扭的字一團墨似的,旁邊落著筆鋒凌厲的字。

    聞景鑠的冊封圣旨已經(jīng)下去了。

    據(jù)說慈寧宮碎了好幾個擺件,可又忌憚攝政王,不敢聲張,對外只說是宮人不小心。

    聞景鑠從未把那傀儡小皇帝放心上,一直想著出宮大展抱負,拉攏大臣助他登基,他不比那結(jié)巴好太多了,可最后卻只拿了太后心疼賜下的賞,頂著“恭順”郡王的身份,在攝政王的近衛(wèi)驅(qū)離下灰溜溜地出了宮,住進了一個官員的舊府。

    那些大臣們都是成了精的老狐貍,一看他這倒霉催的樣子,就知道跟著他混沒前途,不管聞景鑠怎么拉攏,他們都只是笑笑,并不應(yīng)下。

    聞玉書在皇宮的生活就有滋有味得多了,天天早上從仇晗遠身邊醒來,紅著臉讓他把身下的手拿走,上午去御書房跟皇叔練字,如果仇晗遠兩廠有事沒跟來,攝政王就要抱著他把他欺負一通,下午便雷打不動去摘星樓,看國師茶顏茶語。

    今日九千歲便沒跟著來,小皇帝昨個才被權(quán)閹欺負的直哭,現(xiàn)下又要被皇叔欺負了。

    御書房的香爐飄散著淡淡白煙,烏色桌案上的茶已經(jīng)涼了,攝政王卻在享用著別的。

    明黃繡著龍紋的衣服敞開,一大片的雪白胸膛露出,粉乳頭微微挺立,暴露在空氣中,一只筋骨分明的麥色大手捏住了白皙胸膛上一點柔軟,弄得乳頭在指縫間凸起,身子顫栗了一下。

    “嗚,皇……皇叔�!�

    小皇帝御書房艱難抬著屁股吞吐皇叔的孽根

    聞玉書敞著腿坐在皇叔的身上,褻褲已經(jīng)脫掉了,露出兩條光溜溜的細白的腿,曲起來分開,他身后就是放奏折的桌案,也有個支撐的地方,身上明黃龍袍凌亂,胸前正被一只手摸弄。

    他難以忍受地抿了下唇,也沒能控制住到嘴邊的呻吟。

    順著嫩白的腿根向上看,還紅著的洞早就被攝政王的手指弄得濕淋,如今那只手不輕不重地抓揉胸膛的軟肉,下面沒了人管,微微收縮的小孔便流淌出透明的汁液,弄在那玄色織金的蟒袍上。

    相比于他渾身的色氣,讓人心跳不已的活色生香,攝政王衣冠楚楚的穿著自己親王的服飾,輕倚在寬大的龍椅中,垂著眼皮瞧手中的奏章,看上去穩(wěn)如泰山,讓聞玉書就看了一陣熱流涌向小腹,濕漉的紅洞縮了縮,流出更多液體。

    他這段時間養(yǎng)出了點肉,但身段看著還是單薄的,胸膛白皙的嫩豆腐一樣,皇叔的手又大又有力,乳頭夾在兩指中間隨著動作慢慢充血起來,蹂躪的少年本就青澀不大的小胸脯泛起一層薄紅,他一副羞恥的模樣,嗚嗚地哭著:

    “胸膛好……好疼,皇叔別……別摸了�!�

    聞鳴霄終于舍得把視線從奏章上移開,一雙黑眸平靜地從上看到下,注視著那白皙兩腿間早已挺立的粉陽具,唇角勾出幾分笑:

    “圣上疼得把本王衣裳都弄濕了�!�

    屁股下一片水漬,濕噠噠的都泛著涼意,小皇帝被他一句話羞得臉蛋通紅,被夾在手指中的乳頭又疼又癢,受不住的小聲哀求:

    “要……要傳膳了,不要弄了,宮人會,發(fā)現(xiàn)的�!�

    龍袍松松垮垮掛在身上,一身雪白痕跡斑駁著紅印子,敞開腿坐在他腿上露出后穴,在搭配著抽抽搭搭的委屈哭聲,讓聞鳴霄心頭火熱,把那本壓根沒看進去一個字的奏章扔到桌上,扶著聞玉書的脖頸,把他摟到懷里來,抬頭和他接了一個吻,另一只胳膊勒著他的腰,用下身緩慢的蹭。

    唇舌交融出黏膩的水聲,扶在后頸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這只手怕是在第一次聞鳴霄走錯寢宮時想過擰斷他的脖子,要他的命,如今感受著那霸道的力道,就明白男人大概還想要他的命,不過卻是另一種不會死人的要法兒了。

    聞玉書穿了還不如沒穿,松松垮垮倒顯得勾人了,瑩白的身體和皇叔緊緊貼在一起,覺得皇叔的棍子硬得能戳死他,紅腫的乳頭碾在親王蟒袍的繡紋上,在他禁錮中瑟瑟發(fā)抖,吞咽不下的口水順著唇角落在雪白脖頸,他快斷了氣才被放過。

    “唔,哈啊……”

    他身體還在抖,雪白的頸子抬著,聞鳴霄也很是情動,一只手扣著他后頸,親吻上小皇帝那不大一個的滴淌下涎水的喉結(jié),他哪受得了這刺激,喉結(jié)咕嚕一滾,身體也泛起一層紅。

    聞鳴霄最近把他當小孩子養(yǎng)養(yǎng)出了樂趣,常常讓他坐自己腿上吃牛乳糕,困了就睡在他身上,教他讀書寫字,如今卻餓了八百輩子一樣,被他單薄的少年身體弄得心猿意馬,怎么疼愛都是不夠的,邊在他脖頸上留下幾個吮吸的痕跡,邊把他挺翹的屁股放在腫脹的孽根上,碾壓著來回摩擦。

    一雙大手幾乎罩住整個屁股,手指都微微閑進肉中,布滿青筋的紫紅肉棍被坐在底下,叫軟肉壓著,不服氣地翹起來,上上下下磨得龜頭淌著液,弄臟了攝政王的玄色蟒袍。

    “……圣上身上怎么這么香。”聞鳴霄抬頭在他頸子上親吻,偶爾會咬一下小皇帝還不大明顯的喉結(jié),本就被他一顫一顫的身體勾的下身越發(fā)腫脹,嗅到那香味更是受不住,嗓音低沉沙啞地問,夾雜著滿滿的欲望,讓人聽了耳朵發(fā)癢。

    聞玉書被他連親帶摸的軟成了一灘水,股溝的穴口也被滾燙的棍子摩擦著,知道他說的是體香,卻一副隱忍的模樣,顫著聲回:

    “吃,吃了牛乳……牛乳糕,皇叔嗚嗚……等下要來人了�!�

    聞鳴霄聞得出來小皇帝身上不是牛乳的味道,具體是什么也不好形容,只覺得這味道蓬松柔軟的,讓他更想欺負面團似的的小皇帝了,最好讓他哭出來。親吻一下他側(cè)頸,低喘著說:

    “這么多的牛乳糕都吃哪去了,肉也不長,單薄的可憐。”

    抓著他屁股的手捏動一下,就這兒肉最多最軟了,兩手抱著在他火熱堅挺的肉棒上滑動,磨得聞玉書身體直抽搐,沒過幾個來回,棍子上鼓起來的青筋漸漸裹了一層水亮的液體。

    “快傳膳了,圣上自己放進去,不然拖得時間長了,宮人可要發(fā)現(xiàn)了。”

    聞玉書迷迷糊糊的就被松開了,后腰倚著桌子,皇叔那根濕漉的粗長在視野中昂揚挺立著,穿戴整齊威嚴,只有這東西露出來了,心里哇一聲好大,表面紅透了臉,屁股下濕的蹭了皇叔衣裳都透著淫香,他膽子那么小,怎么做的出拿著皇叔的陽具往自己身下塞的事,就哽咽著:

    “皇……皇叔……”

    聞鳴霄下面硬的什么一樣,表面上倒是沒那么急色,可他是個兇神,一見面就用手指壓著小皇帝的舌頭,比小皇帝死了的父皇還天威難測,小皇帝又不敢不聽他的,只得委身從了皇叔,一只手顫抖著握住了熱燙的陽具塞入早就泥濘的菊穴。

    他眼睛下帶著淚痕,敞著兩條雪白的腿,低頭去瞧,青澀的洞早就泥濘的濕紅,一抬屁股就吞入了皇叔飽滿的龜頭,實在太過碩大,他就握著停了一下,雪白的腿根襯得中間插進后穴的粗壯越發(fā)猙獰,視覺沖擊滿滿的色氣,最后還是慢慢吞入,順利進入了昨日剛被操過還濕軟著的菊穴。

    聞玉書宛若被撐的沒去了半條命,恍惚的直喘,喃喃:“哈,進……進去了�!�

    是進去了,少年靠著桌子,兩腿分開著,這個淫蕩的姿勢讓聞鳴霄清楚的看見自己剩下的一點根部,那窄小的地方被插的很滿,泛著紅,里面的欲望被柔軟吸附,滾燙的濕滑讓人舒服極了。

    聞鳴霄眸色暗了又暗,倚在龍椅中,沒有半點反應(yīng):“動一動,圣上�!�

    聞玉書就忍著羞動起來,身體向后仰著,屁股抬起那根讓菊穴吸出的巨物就吐出大半根,落下去便又吞回去,一直頂?shù)蕉亲由钐�,讓他難受的一抖,聞鳴霄還故意拿了一本奏章似乎正看著,若不是那硬得火熱,倒像是坐懷不亂了。

    唔啊的呼吸聲夾雜著顫抖,情欲的氣味更濃郁了。

    還沒長開的少年用自己的屁股吞吐著皇叔粗壯的雞巴,磨紅的菊穴大大張著,吐出一點濕潤的紫紅柱身就又噗嗤壓回去,插的兩瓣屁股分開,交合處不斷溢出水聲,他也嗚咽著顫栗。

    皇叔看著奏章不理他,倒像是在他勾引似的,十分費力地在對方的肉棒上起起伏伏。

    那火熱的堅硬要把他肚子捅穿了一樣,慢慢坐到了底,深處的嫩肉沒少被龜頭摧殘,頂了幾下肉壁就開始不受控制的抽動,熱流自上而下,把肉棒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聞玉書似乎也是舒爽的,屈于淫威用皇叔的肉棒操著自己,感受著炙熱貫穿身體的滿脹和酸意,點點水液被弄了出來。

    他一直大敞著兩條腿,泛濫的汁水裹滿了肉棒,抽離時幾滴液體便落在了腿心,粉陽具一晃一晃的,透明液體自精孔溢出,緩緩流淌。

    奏章上寫的什么聞鳴霄一個字都沒看進去,下身被包裹在極致的柔軟中,被溫?zé)岬乃航莸氖嫠�,緊致有力的吸吮隨著艱難的抽動更加明顯,若不是享受小皇帝忍著羞,明明覺得和他歡好是不對的,卻委曲求全的吞吐他的欲望的畫面,早就壓著他好好干上一通了,那硬物愈發(fā)熱硬。

    “……啊呃……嗚哈……嗚……”

    噗嗤噗嗤的水聲不斷從身下交合處溢出,被侵犯著的穴兒昨個就讓太監(jiān)弄腫了,今天又吃了好半天皇叔的手指,嬌嫩的地兒吞吐著男人的棍子,摩擦起來密密麻麻的酥癢。聞玉書自己弄了沒多久就不成了,顫栗著身子倚向了身后放奏折的桌子,小腹痙攣著勒出一個凸起,兩條腿濕漉腿心抽筋似的抖,白皙皮肉襯得被紫紅堵住的洞更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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