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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閑得無聊,陪我打幾把牌?”

    他閑下來的時候總喜歡玩幾把,又嫌別的老大牌品不好,正好在家里待一上午了,骨頭都待軟了,想著出去玩兩圈。

    藺澤笑了笑:“好,去你那?”

    聞玉書“嗯”了一聲,起身:“我先去換衣服,你們等等我。”

    他回去吹干頭發(fā),隨便用一根頭繩綁著,穿了西裝下去,和他們一起坐車去賭場三樓打牌。

    幾個有權有勢的男人坐一起打牌,桌上壓的都是紅鈔和籌碼,隨便拋出去一枚都讓人心肝顫。

    目前麻將機還沒被引進國內(nèi),洗牌要靠純?nèi)斯さ�,四雙手在綠色桌面上嘩啦嘩啦的洗著牌,麻將在他們的動作下碰撞出的聲音悅耳。

    聞玉書今天牌運不錯,胡了好幾把,一只手旁邊的紅色鈔票上擺了一堆籌碼,要是還玩脫衣服的賭局,恐怕他們仨都要脫光了陪他玩了。

    桌上除了他,就是藺澤贏得最多。

    他打牌打的開心了,心情頗好,準備去趟衛(wèi)生間,回來再繼續(xù)玩上幾把。

    賭場內(nèi)衛(wèi)生間也和外面一樣是富麗堂皇的風格,只能聞到淡淡的香薰味,聞玉書從門里出來準備洗手,就看見倚著洗臉池抽煙的霍凱風。

    他今天沒打扮的太過夸張,松了扣子的黑西裝和西服褲,胸膛撐得鼓鼓的,公狗腰窄緊有力,粗糙大手夾著點燃的煙抽十分有男人味。

    聞玉書不躲不避,走過去洗了手。

    洗臉池嘩啦啦的聲音一停,他剛轉(zhuǎn)過身,借根煙抽,就被對方壓在大理石邊緣,低頭親了上來。

    舌頭火熱有力地卷著他,煙草味傳遞到他口腔中,刺激著唾液分泌,又被對方吸吮了個干凈,兩個男人的唇瓣貼在一起曖昧摩擦。

    霍凱風壓著他親了許久,才從他嘴巴里出去,一雙眼睛沉沉地盯著他,磨了磨后槽牙:

    “和我做不舒服?還是我滿足不了你了?”

    聞玉書摸了摸自己發(fā)燙的唇,倚著洗手臺沖他笑:“舒服,能滿足,但我想試試別的。”

    霍凱風心里又是一噎。

    這人之前一直性冷淡,性子又直,因為他的強迫,在他床上頭一次體會到這種激烈的快感,下了床想在享受一次,隨便勾搭個人也不是不可能,更何況藺澤早就對他有心思,恐怕邵正初也有。

    他心里莫名其妙憋著一股氣,低頭又咬了他嘴巴一口,想先把這次定下來:

    “試過了,該輪到我了?這次干得你再也不想和別人做�!�

    也不知道是自尊心作祟,還是別的什么情緒影響了他,他陰郁地咬著牙一字一句。

    聞玉書笑出了聲,帶著點戲謔:“這么厲害?”

    他手伸到下面,調(diào)情一般去摸了一把霍凱風的下身,那處早就硬挺了一團,隔著褲子的布料紋理向他散發(fā)熱度,他伸手從自己口袋里拿出一張黑房卡,往霍凱風的皮帶里輕輕一插。

    “明天晚上去找我,讓我見識見識�!�

    聞玉書在他耳邊呢喃了一句,便起身離開,他走了半天,霍凱風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調(diào)戲了,楞楞地回想著剛才那一幕,從心口到小腹都是熱的,一陣陌生的情緒蕩漾,讓他喉嚨發(fā)緊。

    回去后又玩了幾把麻將,聞玉書賺了個盆滿缽滿,晚上一起吃了飯,一直到天黑才回去。

    他們雖然是因為走私的利益結交,但還挺相處得來,只不過兩個都想睡自己的“好朋友”,合作伙伴,一個惦記老大的屁股。

    天漸漸黑了。聞玉書和邵正初回到別墅,走到二樓的時候忽然停下腳步,站在往三樓的樓梯上,看了一眼聞英媛緊閉的房門。

    “管家說小姐出去沒多久就回來了,臉色很難看,好像哭過�!鄙壅踔鲃拥�。

    聞玉書表情淡淡,沒說話,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半晌,忽然殘忍地開了口:

    “放出消息,就說我有意再收養(yǎng)一個養(yǎng)子或者養(yǎng)女�!�

    他這句話當然是假的,一個熊孩子就夠他受了,不過真的假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其他人當真。

    只有所有人都相信了,覺得聞英媛不受他待見,她才會失去依仗,像原著成了落魄千金時那樣知道自己一直依靠的是什么。

    邵正初是他的心腹,知道他想做什么,平靜應下,等聞玉書繼續(xù)往上面走,才跟上去。

    到了三樓的主臥室,聞玉書脫了外套,抬腿去浴室,邵正初去給他沖蜂蜜水。

    浴室的門咔嚓一聲被人推開,聞玉書身上帶著濕潤的水汽,擦著頭發(fā)從浴室出來,看見邵正初還沒走,有些意外地繞過他,坐到沙發(fā)上。

    “還有什么事么,正初?”

    邵正初沉默寡言片刻,看著他傾身去拿桌上的水,忽然開口:“您把房卡給霍老大了?”

    聞玉書剛拿起蜂蜜水喝了幾口,面露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將杯子放到一邊:“嗯。你怎么知道?”他沉吟著開口:“去過衛(wèi)生間了?”

    邵正初沉默地認下,他低身一手撐著聞玉書旁邊的沙發(fā)靠背,偏頭親了親他的唇:

    “沒進去,我表現(xiàn)好嗎?大哥�!�

    男人語氣平靜地說著這句裝乖的話,讓聞玉書恍然想起來那天他問過“想做了可以來找他嗎”,他當初怎么回答來著,“看你表現(xiàn)??”。

    聞玉書都要驚嘆了,表面不動聲色,向后倚著沙發(fā),看著淡定和自己對視的手下,過了良久才揚起唇角露出一抹笑,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

    “好吧,我哄哄你�!�

    他從沙發(fā)上起來,拉著邵正初的胳膊走到床邊,把他一把推到在自己的大床上,解開他的皮帶。

    邵正初的東西早上就被老大撩撥了一把,硬是憋了一天,晚上和聞玉書獨自共處一室,聞到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味道,早就勃起,聞玉書那只冷白的手拉下了他黑色內(nèi)褲邊緣,顯露出些許恥毛,隨后一根熱騰騰的紫紅棍子才啪地彈了出來。

    聞玉書不喜歡屋里有太亮的燈,只有床邊的一盞暖黃色燈光,倒顯得氣氛曖昧。

    身穿西裝的忠心手下躺在床上,外套襯衫整潔,只有皮帶的扣子被他解開了,隱隱露出一團恥毛,挺出來一根紫紅巨物。

    鼓起的青筋環(huán)繞在上面,飽滿的龜頭馬眼微張,不停流淌著粘液,離得很遠都能察覺到它散發(fā)出的熱意,和蓬勃的雄性荷爾蒙。

    聞玉書擼了一把柱身,穿著寬松浴袍,直接掛著空擋跪坐在邵正初的腿上,膝蓋跪在他身體兩邊,支撐起身體,反手給自己擴張。

    邵正初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看似他這個當下屬的,被男老大推到床上強迫做愛,但他那根雞巴卻硬得對方一只手握不住,龜頭溢出來的液弄臟了老大的手。

    長發(fā)男人直了快三十來年,還有個女兒,顯然不會做這種事,皺著眉用手指給自己屁股擴張了半天,才聽見細微水聲,他抽出幾根濕淋淋的手指,扶著他的雞巴往下面塞,長腿跪他身體兩側,一邊慢慢往下坐,吞進直挺挺的滾燙粗長,一邊長長吐出一口氣,抱怨一般:

    “……昨天被操開了,還軟著呢�!�

    男人屁股雖然圓翹,但臀穴太窄,邵正初只覺得自己的欲望破開了濕漉的柔軟嫩肉,層層疊疊的擠壓感舒服的他馬眼發(fā)酸,這句抱怨的話讓他小腹一緊,喉嚨里升起密密麻麻的癢,一手隔著浴袍扶著他的腰,想要按著他干。

    聞玉書跨坐在他下半身,幾乎全吃進去了,只余一點根部,一手按住他的胸膛:

    “別動,我哄你呢�!�

    邵正初呼吸急促地放開了手,隱忍地躺在床上,褲子敞開,被男人不緊不慢地騎。

    聞玉書一只手按在下屬胸膛上的白襯衫,騎著他的雞巴晃動著自己的身體,臀眼含著的肉棒鞭撻腸肉,那滋味好的二人交合處一陣陣酥麻,慢慢將余下最后一節(jié)粗壯的根部磨進去,徹底坐在他身上,撐得他一下挺直了腰,忍不住皺了皺眉心,悶哼一聲,掌心按了按腹肌上鼓起的一塊。

    “太長了……捅得好深。”

    寶貝們今天有補更��!

    因為要說點事要用作話,所以新開了一章,20號我要去趟醫(yī)院,檢查挺多挺麻煩的,要請一天假

    昨天在車上信號不太好,請假條就放作話里了,好像有寶貝沒看見,明天文案也會放。

    還有就是海棠22號早上點要停服(?)維修系統(tǒng),歷時三天(*?????)

    長發(fā)老大騎乘忠犬下屬,被干的菊穴紅腫發(fā)燙(出院了,八號回來)

    外界按壓的力道讓邵正初小腹一緊,那地兒昨天才被插過,被磨腫的腸肉還沒太消腫,熱得不行,擠壓著他插進去的堅挺上。

    邵正初忍著自己想要動的欲望,一雙黑眸沉沉盯著男人,想要把他嚼碎了吞入腹中的兇狠被忠誠掩蓋在下,看著對方按著小腹適應了一下被塞滿的異物感,就放下了手,慢慢地上下擺動。

    他西服褲敞開,一團粗硬恥毛中性器直挺挺地鼓著青筋,浴袍下男人雪白的大腿落在他身體兩側,臀眼把他的欲望吞到底,磨一下再夾緊腸壁吐出來,昨天被干到腫燙的腸肉還沒恢復就吮住欲望,收縮著在上面吐了一層濕滑。

    “呃……嗯……”

    聞玉書身上浴袍松松垮垮,些許艷色的紋身從領口伸出,浴袍下連條內(nèi)褲都沒穿,掛著空擋,脹紅的男性器官很大,隨著向下坐的姿勢,屁股一次又一次吞入下手青筋鼓起的陰莖,被頂?shù)萌滩蛔灪叽ⅲ欀嫉哪酉袷敲浀牟惶娣?br />
    這位正和手下胡混的黑道頭子除了皮膚白一點,下面沒長什么毛,身體特征處處象征著他是一個身材鍛煉的很完美的男性,資本也比其他人大,可如卻晃著雞巴吞吐著忠心下屬的性器,吃的水聲泛濫成災,小腹愉悅地抽緊勒出對方的痕跡。

    他能感受到下屬微熱的視線,毫不避諱自己被男人干的樣子落入他眼中,一邊上下運動一邊性感喘息,下身的大家伙毫無用武之地,隨著屁股吞吐下屬性器的快感甩動,充滿禁忌的勾引,不像是對方在干他,反而自己掌握主動,想往哪兒頂就往哪兒頂,想磨得深就深,手下只能隱忍地躺在床上,胸膛起伏著被老大侵犯著性器。

    空氣充滿了口干舌燥的燥熱,邵正初喘息急促地躺在柔軟的床上,下身的硬物不斷被同性腫燙的柔軟包裹,不管是咬緊的力道,還是深度都不受他控制,讓他靈魂顫栗的快感從被男人主動吞入的地方傳過全身,耳邊黏膩的交合聲,和男人發(fā)出的聲音,火上澆油一般讓他喉嚨發(fā)緊。

    一只修長的手順著白襯衣摸上他緊繃的胸膛,抓住了垂下去的領帶,拉扯的力道讓邵正初回神,看見騎著他的聞玉書一邊上下動著,一邊扯著他的領帶,笑著問他:

    “舒服嗎?正初�!�

    邵正初喉嚨瞬間癢了一下,現(xiàn)在就想把老大壓過去,按著他好好干上一次,操爛他用自己龜頭亂磨就是不給個痛快的穴,他渾身血液沸騰,現(xiàn)在覺得自己這一身整潔的西裝都成了累贅的束縛,喉結上已經(jīng)都是汗了,急促地滾了滾,一開口嗓子有些發(fā)�。骸笆娣�,……再深一點,大哥。”

    他昨天才開了葷,正是食髓知味的時候,那享受過極致快感的大家伙精神奕奕地跳動青筋,滾燙又堅硬,在他身體里散發(fā)熱意。

    聞玉書被燙得挺直了腰,溢出一聲難耐的鼻音,抽動的肉壁分泌粘液裹著他堅硬的雞巴,夾緊了體內(nèi)滾燙的欲望緩了緩,才把他的領帶繞了又繞,纏在手上,氣息微亂的低笑:“

    好啊�!�

    他那只手向上一扯,邵正初猝不及防地揚起了脖子,對方扯著他的力道不容拒絕的強硬,下面卻濕濕滑滑的咬吮他的欲望,反差感碰撞出微妙的熱流,在邵正初心口蕩漾出亢奮熱流,他下頜線緊繃著急促呼吸,插接他體內(nèi)的肉棒脹痛的更大了些許,聞玉書騎馬一樣扯著他晃動。

    濡濕臀眼兒吃著一根青筋環(huán)繞的紫紅,碩大龜頭釘在前列腺咕嘰一聲,濕漉漉的液隨著抽動灑到外面,細細水聲黏黏膩膩溢滿了室內(nèi),長發(fā)男人大腿根和對方下身恥毛漸漸多了些濕潤,不停撞擊在身下人恥骨,對方解開的皮帶扣子被他蹭的嘩啦響,冰涼涼地貼在大腿的皮肉上。

    和他做愛的實在太爽,太折磨人,邵正初忍不住向上頂腰,迎合著對方的力道,他腦袋枕在被子里,一身西裝還算整潔,領帶被一只手纏著,大手扶著老大的腿,喘息急促地向上頂,碩長的家伙頂?shù)寐動駮蓛?nèi)而外涌出酸意,低低呻吟,隨著他的力道落在那根雞巴上插的水花四濺,又被男人迫不及待的顛起來,斷斷續(xù)續(xù)調(diào)笑。

    “不是說讓我哄你……怎么,啊呃……,怎么自己動了。”

    邵正初要被他折磨死了,腫脹不堪的欲望硬邦邦地脹滿了窄緊男穴,掌心發(fā)熱的大手按著他光滑的大腿,啞聲道:“我自己來�!�

    聞玉書包容了他好幾下狠頂?shù)牧Φ�,隨后才用另一只手按著他胸膛,低下身親了親他的唇角,語氣安撫:“先別動,讓我爽完�!�

    “……”

    邵正初手背上的青筋明顯,呼吸粗重如野獸一般,躺在柔軟的床上盯著身上的男人看,牙齒劃破了側面舌頭,口中嘗到了一點血腥味,和他對視半晌,才聽話的放松下來,讓老大騎。

    聞玉書很滿意邵正初的懂事,抬手摸了摸他的側臉:“爽一次就讓你來,別急。”

    忠心的下屬沒說話,起伏的胸膛撐的西裝緊繃,仿佛馬上要崩開一顆扣子,呼吸滾燙的要命,炙熱的東西在老大體內(nèi)一下一下跳動。

    聞玉書就直起了身,一手還纏著他的領帶,扯著“忠犬”下屬的脖子上項圈一樣,屁股挨著他的胯沒完沒了地晃,口中吐出幾聲低低呻吟,邵正初直挺挺的堅硬鞭撻著四周還腫的腸肉,一陣陣酥麻引起抽搐,又咬又吮地涌下汁液。

    交合處一片濕淋,充血的嫩肉含著熱液包裹欲望,堅挺不停破開柔軟,在抽動的腸道中動著被碾壓所有敏感點,聞玉書身上的浴袍帶子散開,皮肉汗津津的,屁股落在邵正初胯部搖擺,他的床太軟,邵正初穿著西裝,敞著褲鏈躺在床上,隨著他騎著對方的動作肉眼可見的晃動。

    兩個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不顧身份,禁忌地交合在一起,當下屬的躺在床上喘息,老大抓著他領帶,自己騎在雞巴上搖晃著腰肢,兩個男人貼在一起的地方濕漉漉的磨出水聲,身下大床被他們弄得直晃,難耐的喘息一聲一聲的響。

    誰也顧不上這么大的聲音會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酣暢淋漓的在對方身上發(fā)泄獸欲。

    聞玉書悶哼不斷,微皺眉心,薄紅的唇溢出性感的喘息,肉棒甩出成絲的粘液在邵正初腹部,看上去已經(jīng)到臨界點了,他一手緊扯著邵正初脖子上的領帶,勁韌的腰擺動的蛇一樣,帶著腹肌的濕淋小腹看得出一個鼓起,在底下一動一動,細密汗珠滾下,下面肉棒直挺挺地拍打小腹。

    “呃,好棒……”

    邵正初的性器太長太粗,幾下就把他搗弄的丟了魂,每一寸敏感點都被磨開操透。

    他骨頭縫止不住地滲出酸意,拽緊了那條領帶扯著他,貼著邵正初的胯狠狠晃幾下,腫脹的雞巴存在感極強地插滿他整個腸道,龜頭死死碾在前列腺上,讓他體內(nèi)積攢的痛快一下達到頂峰,他鼻音焦急又難耐地用大腿夾緊了邵正初的腰,濕淋淋泛紅的屁股貼的要多緊有多緊,沒晃幾下,翹得高高的脹紅雞巴就噴泄出一股股白漿。

    “呃啊——�。 �

    他夾著邵正初的肉壁開始小幅度抽動,拍打著肉棒,熱乎乎的水流涌下的瞬間,邵正初被他射了一身,白漿落在他小腹到胸膛的西裝上。

    高潮時強烈的快感讓聞玉書眼前一黑,腦袋陷入一片空白的狀態(tài),他挺直了腰,夾著邵正初的肉壁繳緊,小腹抽緊著勒出底下肉棒的痕跡,一收一縮地享受著對方給他帶來的快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加快跳動的心臟才恢復平靜,聞玉書慢慢松開被他纏在手上的領帶,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滾了滾汗?jié)竦暮斫Y。

    他剛射了一次,有些懶洋洋的,屁股里含著的那根肉棒硬邦邦的散發(fā)著灼熱,讓他紅腫的穴不太舒服,就想著提上褲子不認人了,準備起來時卻被一雙手按住大腿,乖乖在他身體里停留不動的巨物忽然變臉,頂著他向上一動,兇殘地一個用力噗嗤頂過高潮著的穴,直接撞上最深處敏感發(fā)燙的穴心!

    “……呃��!”

    激烈的高潮還沒從體內(nèi)褪去,就又被龜頭碾壓敏感點的刺激送上頂峰,聞玉書穴心一酸,熱流隨著抽搐的肉壁噴在邵正初龜頭上,屁股被一雙粗暴的手冒犯抓著,方才還乖乖聽話的下屬突然顛動起下身兇狠干著他的穴,布滿水液的紫紅雞巴一進一出,摩擦過紅腫的腸肉,砸出無數(shù)飛濺水液。

    聞玉書被頂?shù)陌胩煺f不出話,喉結滾了好幾下才吐出一口氣,短促地笑了一聲,因為身體被撞的直晃,吐出的字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怎么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慢慢來……,別頂這么狠�!�

    他嗓子有些啞了,含著笑的調(diào)侃帶著他獨特的魅力。

    邵正初什么話也不說,唇角緊抿著,抓著他狠干幾下,像是對他戲謔自己的回應。

    鮮嫩多汁的肉穴接連不斷被砸開,聞玉書渾身哆嗦,收縮起肉壁,滾燙地包裹著他的柱身,脆弱的顫抖和蛇蝎心腸的男人形成強烈反差,邵正初呼吸有些急,眼睛盯著老大在他身上飽含情欲的模樣。

    大床被他們激烈的動作弄得亂晃,長發(fā)男人雪白的屁股撞在下屬恥骨發(fā)出啪啪的聲音,他身上的黑色浴袍單薄,貼上來可見挺直的脊背,男人因為飽和的情欲繃緊的身體線條在寬松的黑色真絲浴袍下若隱若現(xiàn),勾引人動作愈發(fā)兇猛。

    “……正初,啊……正初嗬呃——!”

    汗水滑下他修長的脖子,一身汗津津的皮肉散發(fā)出活色生香的溫熱氣息,聞玉書肚子火熱熱的,被邵正初頂?shù)墓钠鹨粔K,身體緊繃起來,艱難地高聲呻吟著對方名字,再也沒辦法從容地調(diào)戲了。

    滾熱的肉壁緊咬著抽動的粗長,邵正初只覺得強烈的爽意涌上神經(jīng),終于微喘地說了句話:“我在,大哥�!彼Z氣還是冷靜的,只是氣息發(fā)沉,嗓音聽上去比以往啞了點。

    回答了一句后,又開始狠干。

    邵正初也不是什么好人,聞玉書的左膀右臂,行事作風殘酷冷血,誰見了不恭恭敬敬要叫一聲邵哥,能讓他忍耐的人除了聞玉書,恐怕也沒別人了。

    他躺在床上忍了許久,乖乖聽老大的話讓他騎,全方位滿足了老大的欲望,現(xiàn)在老大爽完了,該到對方滿足他了,想跑都不行。

    他和只穿了一件松垮浴袍的老大比,身上衣服要整齊的多,昂貴的西服褲褲鏈敞開,隱隱露出濕黏成一縷一縷的粗黑恥毛,一雙青筋浮現(xiàn)的大手抓著聞玉書兩邊緊實的白屁股,不斷往挺起的肉棒上按,胯部配合著用力向上頂,拼命向上顛,干透騎著他的男人!

    里面紅膩的嫩肉濕熱的要命,被大肉棒一下一下捅直,濕熱地緊縮,酥麻的快感爽得邵正初忍不住加大力道啪啪往深了干,喘息著滾動喉結,暴力地次次一捅到底,鼓起筋絡的猙獰肉棒接連帶出水液,聞玉書屁股和他西服褲一片泥濘的濕痕,散發(fā)雄性交配的淫蕩味道。

    “嗬……啊呃……唔嗯……”

    屋子里充滿了聞玉書高高低低的呻吟,他進的太快了,腔口被龜頭磨的麻麻酸酸,溫度較高的男穴死死繳緊下屬在他體內(nèi)作亂的雞巴,挺直了腰身,哼了一聲,剛射了精的肉棒控制不住一抖一抖,又往他身上射出幾股精液。

    他白皙的皮肉上早就蔓延了一層薄紅,腦袋里回蕩著射精的快感,下身擠出精液的肉棒脹得通紅,高潮中濕漉的菊穴夾的太緊,邵正初受到刺激一樣,每一下都極深,砸出令人牙酸的聲音,碩大一個龜頭鉆進他濕紅軟燙的一團紅膩中,小腹陡然鼓起一個硬塊,激起一陣激蕩的緊縮。

    “呃嗬�。 �

    長時間的性交讓他下面被磨的發(fā)燙,敏感的泛起一陣酸意,歡愉累積到極限,聞玉書腦袋里一片眩暈,氣都要喘不上來了,邵正初突然加快力道,他只能僵硬著身體被對方頂?shù)纳仙舷孪�,紅腫的洞不停吞吐著直挺挺的雞巴,全身的情緒都被對方掌控,受不住一般微微皺起了眉心。

    “慢……慢點,呃正初�!�

    邵正初很喜歡聞玉書在床上低低地叫他的名字,每次聽了都覺得心下激蕩,插在他體內(nèi)的欲望越發(fā)脹大,下次便撞得更狠。

    濕黏的撞擊聲瘋狂從交合處溢出,水液被邵正初撞的四濺,聞玉書長得白,還沒合攏的洞越發(fā)紅腫,很難想象那么兇殘的人會被下屬干的一塌糊涂,屁股都留下了幾個指痕。

    大床晃的直“砰砰”撞墻,有個十來分鐘,突然戛然而止。

    欲望被緊緊擠壓的快感太過強烈,邵正初緊繃著小腹的肌肉,躺在床上一聲急喘,雙手按著他的屁股,緊貼在他敞開的褲鏈上,被夾在腸道里的欲望迅速硬脹的石頭一樣,在聞玉書菊穴高潮的抽動中,抖著性器將精液噴射在他體內(nèi),濃郁的白漿侵略性極強地灑進每一寸被他干到腫燙的地方,用力落滿整個腸道,燙得聞玉書直哆嗦。

    聞玉書咬緊了牙關,發(fā)出粗重的呼吸聲,肚子里硬邦邦的肉棒不停激射讓他不得不挺直了自己的腰,漲得通紅的一根肉棒在空氣中顫抖了好幾下,到最后一滴液體也沒擠出來,射了個空。

    海棠好像不停服了,大家看一下首頁最下面的新聞。壞消息奺奺住院了,不停服可能也要再請一個星期假差不多,具體哪天我也不太確定,已經(jīng)住了兩天了,應該不會超過兩個星期,寶貝們可以關注一下微博,晚風辭奺,后續(xù)在這上面說吧,作話不太方便

    聞老板都不怕被女兒發(fā)現(xiàn),我還怕和你偷情么(劇情)

    接連的高潮消耗了他全部力氣,等脹紅的肉棒不抖了,聞玉書才從邵正初身上下去,往旁邊一躺,喘息著晾著自己的下身,他都不知道自己哄了下屬多長時間,濕淋淋的肉棒半軟不硬地耷拉在腿間,那塊兒顏色都比別的地方紅。

    邵正初也終于舒服了,喘了一口氣,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拿來手巾給老大擦拭身體。

    聞玉書出了很多汗,身上不舒服,想用水洗洗,緩過來勁兒,就伸著赤裸的腳,隨意地踩了踩邵正初穿著西裝的大腿,一雙含情的眼睛垂下,瞧著沉默寡言伺候他的下屬。

    “行了,去浴室給我放好洗澡水,我要泡泡澡�!绷茉∈菚簳r不行了,他腿軟的幾乎站不起來。

    邵正初聞言應下,起身進了浴室,空蕩蕩的水聲響了沒多久,突然戛然而止。

    他從浴室里出來,身上衣服還算整齊,除了褲子皺了一點,領帶也有些歪之外沒什么區(qū)別。

    “水放好了,大哥�!�

    聽見他的說話聲,聞玉書嗯了一下,攏了攏身上的浴袍起來,從邵正初身邊路過,往浴室走。

    邵正初就跟在他后面,沒走幾步,聞玉書進浴室的動作頓了一下,回身看了他一眼:

    “跟著我做什么?”

    邵正初也停了下來,面色不改:“給大哥擦背。”

    聞玉書愣了一下,隨后又笑,他連走路的力氣都被消磨光了,站的累了,就輕倚著旁邊的門框,雙手環(huán)胸地含著笑瞧他。

    他背對著浴室淡淡的光,身上那件黑色真絲的浴袍領口松散,能看見白瓷般細膩的肌膚上的紅痕,整個人散發(fā)著情欲后的氣息,像是縱容又像是在調(diào)情一般嘆息:“不用,讓我歇一歇吧。”

    邵正初眸色深了深,卻沒像之前一樣恭敬地聽從老大的吩咐,而是得寸進尺地又往前了一步,靠近了聞玉書,幾乎貼上他的身體,低頭:“大哥明天還要去赴約嗎?”

    這句話對他的身份來說是出格的,他變得越來越貪心了,想要的也更多了。

    聞玉書倚著浴室的門框和他對視,看到下屬黑不見底的眸似乎有些什么情緒,沒開腔,沉默幾秒,才伸手摸了摸邵正初的下巴:

    “不想讓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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