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踩在他兩腿間的皮鞋用了點力,邵正初悶哼了一聲,他跪在棕紅色的地板上,隱忍的渾身肌肉繃緊,呼吸急促了一瞬。
聞玉書松開了他的臉,向后一仰,手肘撐在一旁的沙發(fā)扶手,手背抵著一邊臉側(cè),被西服褲包裹的腿分開,一只伸過去踩在邵正初下身,垂眸睥睨著他,唇角勾動。
“我該怎么罰你好呢……”
他上下打量對方一眼,下巴沖著放在茶幾上的一個大盒子抬了抬:“去,把衣服換上�!�
邵正初喘息難耐,瞥了一眼那盒子,等聞玉書收回自己的腿,他便起身走了過去,將盒子打開。
“……”
他一臉僵硬地拎出來一件黑色蕾絲的女裝情趣睡裙。
一米八幾的大個子,穿著黑西裝的黑道二把手沉默地看了它半天,才看向老大:
“大哥,能不穿么�!�
“不行,”聞玉書撐著自己的臉,笑道:“快點穿好,再挑一個喜歡的獸耳朵戴上。”
邵正初沒辦法,只好先放下去,脫掉自己一身黑西裝,身上肌肉慢慢露出,他身材比例幾乎完美,線條流暢緊實卻不夸張,仿佛雕塑而成的一般,再將那蕾絲睡裙穿上,從盒子里翻出一對豎起來的,像是杜賓的假狗耳朵戴好。
聞玉書欣賞了一圈,沖他招手:“來�!�
邵正初走了過去,他肩寬窄腰的,腿也長,這件色情的衣服對他來說有些小了點,胸肌撐得布料隆起,束縛著男人充滿力量的身體一般,雖然并不算多美觀,但卻讓聞玉書看了就有一種征服感。
隔著黑色的蕾絲,聞玉書摸了摸他的乳頭,布料讓乳頭更加敏感,摸了兩下就硬的凸起,邵正初的鼻音臉漸漸變得難耐,下身本就半勃的東西將蕾絲下擺頂起來一塊,沒多久,暈染開一抹濕潤。
“這么快就硬了�!�
聞玉書顯然也有些想做了,捏了一下他的假狗耳朵,邀請:
“過來。”
邵正初似乎明白了老大的意思,他一只腿跪在沙發(fā)上,見老大倚在沙發(fā)里沒動作,就低頭親上老大的唇,扯開他的皮帶。
他抬手將聞玉書的西服褲往上一扯,白皙的臀就落在黑色的真皮沙發(fā)上,除那之外腳上的皮鞋并未被脫下,剩下的褲子也沒脫,只是抱著他一雙腿,將下身頂在他臀縫中間來回磨動,直到穴口被吐著液的頂端弄的濕軟,才用力往前一頂,讓那碩長的紫紅性器沒入了雪白的臀肉中間。
“唔……”
聞玉書被忠犬的雞巴填滿了肚子,一手抓住沙發(fā)的扶手,肩膀倚在沙發(fā)中承受了堅挺的進(jìn)入,被捅開的肉壁甚至能感受到肉棒上脈搏的跳動,菊穴受不住刺激,滲出液體覆蓋如鐵的柱身。
雞巴插入濕軟滾燙的紅膩菊穴內(nèi),舒服的邵正初低嘆,他無法形容被包裹著銷魂的滋味,每一次抽動都像是再被吮吸,爽的他顫栗,將聞玉書往沙發(fā)內(nèi)狠頂,一次又一次地將他貫穿到底。
“啊……好深,唔嗯……”
聞玉書身上西服整齊,只有褲子被扒到了屁股上面,雙腿被穿蕾絲女仆裝的下屬抱著操,大龜頭捅的太深了,他肚子里都在抽搐,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
坐底下的沙發(fā)搖的驚天動地,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樓下的人聽見,畢竟聞老大剛殘忍地收拾了叛徒,下屬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處理尸體,在底下聊著天,誰能想到轉(zhuǎn)眼他就和自己的下屬在樓上搞起來了,還強迫身材精壯下屬換上蕾絲女裝干他。
炙熱的棍棒捅著雞巴下唯一的洞,磨的臀眼周圍泛起了紅,細(xì)小的噗嗤聲隨著肉棒抽動溢出,透明水液被肉棒拖拽出來,灑在沙發(fā)。
“呃……呃……舒服……里面好脹,嗯——,”
他低低的呻吟讓邵正初更加瘋狂,抵著他死命地聳動腰胯,聞玉書忍不住抬起了腰,肚子里那根雞巴橫沖直撞的捅得他神經(jīng)發(fā)麻,龜頭一捅,往穴心頂幾下,他就抽動著肉壁被他操的射出來了。
一瞬間的高潮讓他繳緊了菊穴,歡愉地泄出了精水,邵正初進(jìn)攻的速度并未停下,下巴上滾落下汗水,他松開聞玉書的手,身體壓上去和他親吻,一邊吮吸一邊往沙發(fā)里沖撞著聞玉書的身體,聞玉書的腿不能大敞,幾乎是被他壓著大腿狂干的,兩只穿著皮鞋的腳在沖撞下色情地直晃。
肚子反復(fù)被堅挺填滿,菊穴從窄小到被撐的老大,肛口附近肉粉的褶皺都被它撐平,男人的性器在同性的身體里快速進(jìn)出,快感猛烈極了,奇異的激蕩隨之蔓延在二人緊密相連的交合處,磨的太舒服了,聞玉書喘息著,舌頭糾纏著對方的舌,伸手隔著黑色蕾絲的紋路摸著邵正初的胸肌,手指捏著凸起的乳頭,和衣服一起碾著。
他立刻就感覺到了邵正初的東西在他里面一跳,唇瓣和對方的唇分離,喘息著悶笑一聲:
“還在……還在里面動呢�!�
蕾絲的紋路磨著底下挺起來的乳頭,麻酥酥的癢流淌下小腹,邵正初喘出一口氣,腹中著了一團火,為了發(fā)泄出去把聞玉書操的挺起身,呻吟著動人的音調(diào),高潮后濕軟的菊穴被他操的汁水亂飛,聞玉書呻吟的動靜也一聲比一聲大。
“進(jìn)的……進(jìn)的好,好深……啊……里面要被……搗爛了�!�
他混亂的說辭一點可信度都沒有,邵正初只覺得他里面緊致的一個勁咬著他沖進(jìn)去的龜頭不放,又舒服又覺得刺激,怎么可能操爛了。聞玉書被他反復(fù)深入頂?shù)貌坏貌灰淮斡忠淮瓮�,被他抵在沙發(fā)里干,劇烈的晃動,沙發(fā)發(fā)出咚咚的聲響。
男人的菊穴里腸液太多了,包裹著捅進(jìn)去又抽出來的肉棒,邵正初喘息越來越急促,他頂?shù)脑缴钲诼動駮糁路笏轭^的力道就越重,情不自禁一樣,那地兒被他捏得生疼,可這疼痛在和聞玉書瘋狂的交合中又化成了強烈的欲望,他插進(jìn)去的雞巴脹硬了一倍,掛著滴淌的液體,不受控制地拼命挺腰,從肛口一插到底。
“……啊�!�
聞玉書被他操的渾身都軟了,爽得倚在沙發(fā)上直發(fā)顫,柔軟的內(nèi)里不斷承受著肉棒一捅到底的粗暴鞭撻,感受著它在體內(nèi)脹大,抽動,鼻音更加難忍了幾分,他似乎又要高潮了,尺寸不小的下半身漲得紅紅的挺立在兩腿間。
“又……又要射了,正初啊,……呃……到了!嗯——�。 �
他喃喃自語地抓住邵正初的胸,力道太大,蕾絲扯壞了一塊,刺啦一聲,露出男人飽滿的半邊胸肌,和被他捏紅的乳頭。
他快要高潮的菊穴不停抽動,神經(jīng)跳動著向二人傳遞即將頂峰的快感,邵正初也在這一瞬間貼上來,低喘著開始最后沖刺,覆蓋水液的雞巴一遍一遍往紅腫的菊穴里捅,所有嫩肉都被它破開,不顧糾纏地?fù)v在抽動噴水的深處在猛然一拔,最后在聞玉書達(dá)到高潮的呻吟中一射一頂?shù)厣淞诉M(jìn)去。
射精時一瞬間的放松和歡愉讓二人僵硬起來身體,余韻回蕩腦海,交合的抽動變得灌滿,延長了兩個男人性愛的快感。
門在這個時候被打開了,聞玉書進(jìn)來的時候忘了鎖門,畢竟就算他不鎖,下屬們也不敢進(jìn)來。
霍凱風(fēng)和藺澤一前一后進(jìn)來,往屋里一看就明白發(fā)生什么了。
霍凱風(fēng)上下打量邵正初一眼:“噗……”他沒忍住笑了一聲:“挺合身啊�!�
邵正初表情冷漠的看不出情緒,聞玉書推了推他的胸膛,瞥了一眼在箱子里找了對熊耳朵戴上的霍凱風(fēng),聲音懶洋洋的:
“羨慕?下次讓你穿�!�
霍凱風(fēng)剛給自己戴好假耳朵,一聽這話頭皮都麻了,趕緊道:“我穿?算了吧,我這身材穿它,你也不怕晚上看了做噩夢�!�
一旁的藺澤剛戴上雪白的貓耳,就被這話弄的低笑一聲。
好不容易聞英媛去朋友家玩了,不會打擾幾個男人,四人就到床上折騰了一次4p,聞玉書只覺得肚子被塞的太滿,肉壁緊箍在霍凱風(fēng)和藺澤粗壯的肉棒上,脈搏有力的跳動讓濕滑的穴滲出了空虛,他趴在霍凱風(fēng)的身上,和他膚色差明顯,身后是往里挺身的藺澤。
他被兩根巨物操的高潮不止,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身上都受到刺激蔓延上一層薄紅,又和他們換了一兩次姿勢,四人才滿足地停下。
今天輪到藺澤和邵正初陪著他睡,霍老大抱著枕頭去睡沙發(fā)。
聞玉書上上下下被洗了個遍,穿著一件松垮睡袍躺在被窩里,從脖子到胸膛一串的印子,長發(fā)剛吹干,昏昏欲睡地閉著眼睛。
藺澤側(cè)躺在他后面,撩起柔軟的長發(fā),低頭湊過去聞了聞。
“呵……”
他變態(tài)的行為落入某個人的眼睛里,黑暗中傳來一道酸溜溜的聲音。
霍老大這么大個子,躺在沙發(fā)上還有點憋屈,而且他也想聞聞看,幽幽道:“好聞嗎�!�
藺澤唇角輕勾,沒說話,將聞玉書摟在自己懷里,低頭埋在他肩膀。
另一邊。
邵正初牽著聞玉書的手,放在枕邊,才閉上眼睛,安心入睡了。
明天停一天寫下個小世界的大綱
娛樂圈是1v1,不過不是原世界哈,它在最后一個單純是一直沒抽到它……
毒舌冷艷影帝受x有權(quán)有勢對家呃……怎么形容,大大咧咧犬系直男?這次換一下,影帝抽煙,狗狗討厭煙味,并且覺得影帝表里不一,氣得人牙癢癢。
娛樂圈文里的冷艷影帝(劇情點錯了,不小心收費了,下章不收
“讓我和聞玉書一起演戲??”程鴻雪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一臉嫌棄地扭頭:“不去�!�
這座別墅是圈內(nèi)頂流藝人程鴻雪的住所,坐落A市三環(huán)內(nèi),房價高到嚇人。
詹嫻雅端著兩杯咖啡走過來,一杯放在他面前的茶幾上。
她早就猜到了自家藝人會拒絕,畢竟他和聞玉書不和到兩家粉絲隔三差五在,互相問候?qū)Ψ�,統(tǒng)稱另一邊為,對家。
當(dāng)然聞玉書童星出道,演了十來年了,是實打?qū)嵉挠暗邸?br />
程鴻雪的母親是影后,后來身體不好退圈了,父親是娛樂公司兩大巨頭之一的董事長,他在圈里被戲稱一句太子爺,但要是論資歷還是差一些,以至于兩方掐架的時候聞玉書的粉絲經(jīng)常嘲諷他們影帝沒對家,就算有,也不該是他這個“頂流”嘛。
詹嫻雅知道程鴻雪每次翻到這種,不慌不忙地喝了口咖啡,淡定道:
“楊志業(yè)當(dāng)導(dǎo)演,牧慧語當(dāng)編劇,也不去?”
臭著臉的程鴻雪一聽導(dǎo)演和編劇的名字,果然心動的砰砰直跳,把頭又扭過來。
楊志業(yè)是國內(nèi)最具有影響力的導(dǎo)演之一,聞玉書得獎的那部《春夏》就是他拍的,票房過億,這次的新電影又是和著名編劇牧慧語一起合作,大大小小的演員們?yōu)榱艘粋劇中的名額都恨不得搶破了頭,他邀請程鴻雪來演,那就是這么多人垂涎欲滴的餡餅直接啪嘰一下掉在他頭頂上了。
程鴻雪現(xiàn)在急需一部好片來沖影帝的提名,急的都饑渴難耐了,就算他對家在,也得接!
他咬咬牙:“……邀請我出演的是什么角色?”
詹嫻雅意料之中地挑挑眉,笑道:“民國抗日劇,你的角色是一名軍閥�!�
程鴻雪又問:“聞玉書演什么?”
劇本發(fā)過來的時候詹嫻雅看過,要是寫的不好,也不可能千方百計也要讓程鴻雪出演這個角色,回他:“聞影帝在里面演一名男旦�!�
程鴻雪:“哈�!�
他舒服多了,讓詹嫻雅給他拿劇本,隨意翻了翻:“雙男主?我和聞玉書戲里的角色有沖突?”他倒是很早就想和聞玉書演一場對手戲了。
“……”
一旁的詹嫻雅沒出聲,偏過頭望天,默默地喝了口咖啡。
—
十天后,劇本圍讀。
會議室里掛著工牌的工作人員來來往往,一張棕紅色的長桌上擺放著幾位主演名字的座位牌,導(dǎo)演,編劇,出品方坐在主位聊著天,兩家娛樂公司的人在后面為記錄和攝像做準(zhǔn)備。
一個金色的座位牌刻著“程鴻雪”三個大字。坐在后面的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沖鋒衣,長腿被牛仔褲束縛在底下,現(xiàn)在還沒開始朗讀,他一臉別人欠了他八百萬似的靠著椅子,最后忍無可忍看向經(jīng)紀(jì)人,咬牙低聲:
“真要我和聞玉書演情侶?靠,不是說是雙男主么?而且看劇情我還要強取豪奪他?!”
詹嫻雅是過來給他送水的,聽見他的話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聲音放輕:
“是雙男主啊,好了好了,起碼劇本好,導(dǎo)演好,對手演技也好,這幾樣要求都達(dá)標(biāo)的劇本可遇而不可求啊,專心演戲�!�
程鴻雪還想說什么,門就“咔嚓”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我來晚了�!�
這冷淡清越的聲音立馬吸引了程鴻雪的注意,他抬眸一瞧,門口那個穿著長身大衣的男人不是他對家,聞玉書,還能有誰。
不說別的,單看聞玉書這張臉,就算程鴻雪也不得不承認(rèn)他見過的人沒有比他還好看的。
長身大衣襯的他身材修長,里面高領(lǐng)的體恤貼在身上,黑色牛仔褲,短靴,來的時候外面下了雪,他裹著一身清新的涼意。微長的發(fā)垂在額前,白皙的臉表情很淡,偏偏鳳眸下有一點淚痣,讓他這張偏冷的臉活色生香了起來。
程鴻雪撇開臉,可惜,表里不一。
楊志業(yè)不是第一次和聞玉書合作了,笑呵呵的:“沒事,時間剛好,坐吧,快開始了�!�
聞玉書沖他點頭,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抬頭一看,就看見了面無表情沒看他一眼的男主,他唇角勾了一下,拿起桌上的劇本看。
圍讀考驗的是演員的臺詞功底,聞玉書沒穿前的老本行,自然得心應(yīng)手。
他跟著楊志業(yè)的話往下順著自己的臺詞,沒多久,這一部分劇情的圍讀就結(jié)束了。
稀稀拉拉的人陸續(xù)從會議室離開,程鴻雪被經(jīng)紀(jì)人叫到了導(dǎo)演楊志業(yè)面前。
楊志業(yè)今年五十多了,不拍戲的時候還是挺和藹的一個老頭,笑瞇瞇地打量了他一圈:“不錯,個子高,體型好,撐得起戲服�!�
他想起來什么一樣,半開玩笑地問:“聽說你和聞玉書是什么……對家?在一個組里能好好相處嗎?”
守在一旁的詹嫻雅連忙笑道:“看您說的,我們家藝人是來學(xué)習(xí)的,一定和劇組的人和諧相處,以后還望楊老多教導(dǎo)他�!�
程鴻雪也分得清公私,不會像聞玉書粉絲想的那樣玩陰的,沉默了有一會兒,才問:
“能問一句,您為什么選我嗎?”
他進(jìn)娛樂圈也幾年了,自從他倆成了對家,不管是綜藝還是戲,只要邀請了他就不會再邀請聞玉書,有聞玉書,就不會邀請他,這還是這么多年他和聞玉書頭一次合作。
倒是沒什么不能說的,楊志業(yè)邀請程鴻雪演這個角色的理由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直白道:“看上你這張臉了,長得夠帥,適合軍閥這個角色,而且難得演技勉勉強強讓我滿意�!�
他哈哈一笑:“聞玉書是最適合演戲中戲子一角兒的演員,我很期待你們兩個的碰撞�!�
程鴻雪沒再多說什么,等楊志業(yè)揮揮手讓他走吧,他才出去。
他出去的有些晚了,劇場附近沒什么人,地上鋪了一層薄雪,詹嫻雅先去把車開過來,程鴻雪就獨自踩著雪往外走。
走過一條小巷子,他腳步一頓,看見了不遠(yuǎn)處低著頭,在點點飛下來的雪花中給自己點煙的聞玉書。
他那張雪白的臉在外面顯得更白了,唇色很淡,含著煙嘴,一縷火苗被他用手護著,點燃了末端的煙蒂,亮起猩紅的火光,他似乎并未發(fā)現(xiàn)有人過來,松開打火機,抽了一口,吐出混合著冷氣的霧,煙霧漸漸暈染在四周,模糊了他的表情,那眼下的一顆淚痣就這么撞進(jìn)了程鴻雪眼里。
“剛才來了這么多記者,聞影帝在大庭廣眾下抽煙,這回被抓到了,又想讓誰替你背鍋�!�
聞玉書手中夾著煙,偏頭看了過去。
巷子盡頭程鴻雪正抬腿向他走來。
一米八九的個子,黑色沖鋒衣里搭了件高領(lǐng)毛衫,水洗做舊的牛仔褲襯托的雙腿又長又直,腳踩一雙馬丁靴,步子邁的很大。
男人五官十分英朗,個子又高,往他面前一站,不笑的時候垂著眼睥睨人,氣場很足。
視線落在他手指夾著的煙上一瞬,略帶嫌棄地移開視線。
程鴻雪和聞玉書既不是一個公司的,又不是一個時期出道的,不需要爭搶資源,沒有利益糾纏,怎么成為粉絲見了對方都恨不得吐上兩口口水的對家,還得從幾年前一次意外說起。
程鴻雪是星二代,又是富二代,優(yōu)越的家室讓他受人矚目的同時也承受著比別人更嚴(yán)格的要求,但好巧不巧,前幾年他出去拍戲,和同樣出去拍戲的聞玉書住進(jìn)了同一家酒店,對方抽完煙,被狗仔抓拍了張模糊照片,他就從附近路過了,沒過幾天鋪天蓋地的娛樂圈太子爺在xx酒店抽煙的新聞,黑粉在評論底下唱衰,還有造謠他吸毒的。
他本身便特別厭惡煙的味道,看到這條新聞氣得覺都沒睡好,說不是自己抽的沒人信,說是聞玉書抽的反倒讓那黑粉攻擊他亂甩鍋。
程鴻雪咬牙切齒回想的同時,也在聞玉書腦海里賊兮兮地和他說了這件事。
聞玉書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畢竟按人設(shè)來看他什么都不知情,在他眼里,程鴻雪就是來找茬的才對,指間夾著一根點燃的煙,吐出兩個字:
“你誰?”
程鴻雪被眼前的男人噎了一下,不說他們當(dāng)了這么久的對家,就說剛才讀劇本的時候還認(rèn)過人,聞玉書不是故意這么說的,他程字倒過來寫。
“聞影帝貴人多忘事啊,前幾年你在風(fēng)悅酒店抽煙,害得我平白被人罵了這么多年,打算什么時候說清楚,還我個清白�!�
被狗仔污蔑,替影帝頂了包的小狗氣炸了。
什么都不知道的影帝:??你有病
這條評論瞬間被頂?shù)搅藷岫鹊谝弧?br />
晦氣的東西:??
他差點沒被聞玉書的粉絲氣過去,往下一翻滿評論區(qū)都是暗諷“某人”是個戲霸的,某人更氣了。
最關(guān)注聞玉書動態(tài)的除了他自己的鐵粉,就是程鴻雪的鐵粉,沒多久程鴻雪的粉絲也殺到了這條評論底下說果然程鴻雪是被栽贓的,兩方人瞬間殺得腥風(fēng)血雨,鬼進(jìn)來都得被踹兩腳。
程鴻雪糟心地把手機往兜里一揣,眼不見心不煩,一抬頭看對面的聞玉書雙臂環(huán)胸,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看著他說好聽點是略帶譏諷,難聽點就是看傻子呢,臉色有點綠:
“你早知道會是這個結(jié)果?”
聞玉書并未反駁地扯唇,他那根煙沒抽幾口已經(jīng)快被風(fēng)吹沒了,懶得搭理程鴻雪,剛要走。
點燃的煙猝不及防掉在地上,被雪花熄滅發(fā)出滋啦一聲。
兩雙鞋的鞋尖幾乎抵在一起,程鴻雪拎著聞玉書的衣領(lǐng),把他按到了墻上,聲音壓低:
“你玩我呢?”
聞玉書背靠后面冰涼的石頭墻壁,垂眸在自己被扯到褶皺的衣領(lǐng)上略略一掃,撩起眼皮看向程鴻雪,他只不過是想一個人躲會清凈,程鴻雪非過來陰陽怪氣,他也煩對方,索性按照他的想法早點還他清白,自然不會好心提醒:
“怎么,不是你自己說,讓我還你一個清白么。”
程鴻雪沉著臉:“聞大影帝,你那些粉絲知道你這么表里不一么�!�
聞玉書“哦?”了一聲,側(cè)了側(cè)頭:“你倒是表里如一,一樣的……”薄唇吐出一個字:“蠢�!�
程鴻雪瞇起了眼睛,果然,他最討厭聞玉書了。
聞玉書冷淡地和他對視,果然,他最討厭狗了。
倆人不甘示弱,眼神都在往外冒火星子。
“聞哥!”
離得這么近,下一秒不是親嘴就是打架��!
小助理去取聞玉書落在會議室的鋼筆了,一看這場面趕緊先叫一聲,吸引二人注意,再跑過來:“雪越下越大了,咱們走吧。”
他沖著程鴻雪一鞠躬:“程哥好,程哥能不能……”把我家影帝放開!�。『脟樔税∧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