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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沒這么嚴重�!�

    “哦?你有何見解?”那人修顯然不滿他的質疑,眉頭稍稍挑了起來:“難不成還能好吃好喝供著情感騙子?合家歡么。”

    他顯然不知道那十九個是一個神經病老天爺分裂的,胸有成竹:“絕對不可能!”

    另一位消息靈通的妖修猶豫道:“可我聽說那人修好像沒死,這兩天又逃出去了�!�

    在座眾人紛紛討論起來。

    人修接二兩三被抬杠,有點掛不住臉了,夸夸其談:“那也是因為受盡了折磨,受不了了才跑的嘛!看來那他們連個痛快都不給他�!�

    大家一想這話,有道理哈。

    那位富家公子也一臉慘不忍睹,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腰,像是無話可說了。

    人修便露出得意的神色。

    這時窗外一陣喧鬧,龍族幻化成人,拿著東西前往某一處。長著獸耳朵和尾巴的獸人,穿著白衣,相貌得天獨厚的蓮花一族,長著角,打扮的粗狂的魔族,一身藍,水靈氣濃郁的海族,等等等等,都拿著東西,在龍族身后出現了。

    “豁,這是什么日子,哪個大能誕辰嗎?”

    富家公子嘆了口氣,像是自言自語:“知道自己犯錯了,想把人哄回來唄�!�

    “你還真是異想天開啊,”人修小肚雞腸,記著富家公子質疑他的事,把杯子往桌子上一磕,諷刺:“這要是真的,我就把這杯子吃了!”

    他話音剛落下,兩道光芒一閃,天機閣的閣主江聿風,獸族的族長閻景明,出現在他們面前。

    原本熱鬧的酒樓肅然一靜,上上下下鴉雀無聲。眾人和妖還以為是他們交談的聲音太大了,被路過的二人聽見了,縮脖子縮腦地低下頭。

    那胡編亂造的人修也不敢說話了。

    江聿風是命之一族,眼前蒙著黑紗,鼻梁看上去更加挺拔,唇色淡淡的,平靜的沒什么弧度,寬袖的鶴氅上游走著上星辰日月紋,神秘不凡,他沖著那位富家公子伸出一只手:

    “來�!�

    眾人的目光怪異,忍不住偷偷看富家公子。

    那位看著就貴氣的富家公子,也就是聞玉書,瞅了瞅江聿風伸過來的手,不太想動,一旁的閻景明就湊過來,笑道。

    “還生氣呢?我讓他們送來了靈果釀成的酒,回去嘗嘗�!�

    他的聲音帶著一點啞,說話像是在和富家公子商量,可嚇壞了認識他的妖修。

    ……這獸族的首領平時殘忍嗜血的很,脾氣喜怒無常的,大家背地里都喚他“瘋狗”,誰讓他是犬科呢,誰想到他還有和別人好商好量的一天。

    眾人八卦的視線讓聞玉書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當他是什么珍惜動物一樣,聞玉書一臉冷漠,看什么看,再看收費了,把手放在江聿風手中,維持著一張冷臉,吐出三個字。

    “沒生氣�!�

    閻景明頭頂的一對狼耳朵動了動,聞玉書這樣他可太熟悉了,他生氣的時候總是這樣的,還說自己沒生氣呢。

    閻景明被喪尸病毒入侵過腦袋,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行事作風都有一種獸性的直白,晃了晃尾巴,從記憶中找出了“口是心非”這個成語。

    聞玉書準備和他們回去了,他這次出來主要是被那十九個給惹火了,一怒之下出來散心,那十九個男人早就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因為他生氣了,一直在暗地里猶豫,讓他散了兩天心才找上門。

    隔壁的人修已經傻了眼了,聞玉書起身的時候才注意到他。

    他同樣記仇,將杯子往他面前一推,看好戲地問:“你是打算生吃,還是煮一煮再吃?”

    其他人:“……”還能煮熟了再吃,你人真好。

    見閻景明那雙眼睛看過來,欲哭無淚的人修都要跪了。

    幸好對方沒多計較,真讓他表演一個生吞杯子,和那十九個大能中的兩個一起走了。

    ……

    那邊江聿風和閻景明還在哄著明顯生氣不理人的愛人,說了一堆好話,海族的夜明珠,命族的觀星鏡,獸族的美酒,都是用來哄他。

    聞玉書腦袋里只浮現了兩個字,“昏聵”:“回去可以,不過有個條件,不許再隨便勾搭我了。”他磨了磨后槽牙:“腰都要斷了!”

    說來也慚愧,除了一開始被挨個“教訓”的那次,其余的時候竟然都是他沒忍住男色的誘惑,迷迷糊糊就被男人們勾搭走了,每次都累的直說下次不來了,但下次依舊會犯這個毛病,最后一怒之下離家出走,散了散心才回去。

    江聿風早就取下了那條蒙著眼睛的黑紗,眼睫卻微垂下去:

    “今天是我們的生辰,家里煮了長壽面。”

    他用平穩(wěn)的語氣說出了讓某個渣男良心不安的失落。

    聞玉書下意識揉了揉自己的心口,還懵了一下:“你們的什么??生日?”

    修真無歲月,隨便閉個關都要一二百年,年年過生辰那豈不是累死了,他都忘了今天是幾月幾號了,何況誰想到天道還有生辰呢。

    見自己什么東西都沒準備,江聿風又默默垂眸,閻景明也一聲不吭,想到他們還給自己準備了禮物……聞玉書就越發(fā)良心作痛。

    ……這才到修仙界第一年呢。

    他為難地磕巴:“那……那好吧,就特例一次�!�

    江聿風依舊垂眸,唇角卻勾了一瞬。

    閻景明晃了晃身后那條粗粗的狼尾巴。

    等到聞玉書反應過來不對勁的時候,他已經被脫得光溜溜的,讓人品嘗個遍了。

    洞府內的裝修古今都有,那十九個男人有的穿古裝,有的還不太習慣古代的穿著和長發(fā),用法術幻化成原本的裝扮,坐在真皮沙發(fā)上的,坐在太師椅上的,還有閑閑地站在一邊的。

    聞玉書的眼睛蒙上了江聿風的黑紗,隱約可見底下一雙眸子合上的模樣,一頭長發(fā)垂在光滑的脊背,坐在穿著冰冷的宦官服飾的仇晗遠身上,被那血一樣的紅襯得皮膚更白,讓人移不開眼。

    大太監(jiān)面容白皙,頭上的烏紗包裹著一頭黑發(fā),狹長的眼尾,偏艷的唇,抬頭親吻著聞玉書雪白的脖子,探出一節(jié)猩紅的舌尖,在上面舔過一道濕漉的水痕,手指將他的臀穴玩出了水。

    聞玉書喘了一聲,記起了他在古代被太監(jiān)玩弄的時候,忍不住用腿夾緊了對方。

    他看不見,卻能感受到一雙雙眼睛的注視,想到自己蒙上眼睛前,那幾個衣冠楚楚男人或坐或站地看著他,就有一種難言的羞恥感,腦袋空空地在仇晗遠的撫摸下胡思亂想,慢慢想起來了今天是幾月幾號,皺著眉開口。

    “我怎么覺得,不對勁,今天……是呃……誰的生辰?”

    仇晗遠吮了一口他的下巴,音調輕柔:“我們的啊。”

    又有一個陌生的氣息緊接了,聞玉書乳頭被揉了一把,他的手很粗糙,上面的繭子磨得他止不住地顫栗:“啊……天、天道嗎?”

    “自然不是,”柳聽嵐如今不是神機閣閣主的打扮,而是幻化成和原世界一樣的穿著:“天道沒生辰,今天是賀雪風的生辰�!�

    江言卿這個心眼多成篩子的也笑著接上:“我們是一體,所以說是我們的生辰,也沒錯�!�

    “那……過幾天,程鴻雪的生日……”

    程鴻雪哼了一聲,心里卻很滿意。

    賀雪風坐在椅子上,對忘了他生日,卻記得另一個切片生日的聞玉書似笑非笑:“當然是再過一次�!�

    聞玉書乳頭被捏的又漲又疼,身體顫抖地急喘,都要罵娘了。

    特么的……你們一年過十九個生日�。。�!

    虧得他剛才那么良心難安。

    仇晗遠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啃出來一個紅紅的印子:“好了……你都答應過我們了�!辈逶谒窝ɡ镄揲L的手指才拔出來,松開嘴,舔了舔唇上的液體,一笑:

    “來猜猜進去的是誰�!�

    他被蒙著眼睛放到了羅漢床上,眼前一片黑暗,胸前一顆乳頭被摸的紅腫,第一個人過來,碩大火熱的家伙頂著他泥濘的穴口蹭了蹭,聞玉書剛想到其他十八個人在看著對方進來,那人就突然一個用力,布滿青筋的肉棒噗嗤搗入窄穴。

    “�。。�!”

    聞玉書猛然抬起腰,只覺得這一下把他肚子頂鼓起來了,空虛的腸道狂抽不止,舒服的抖下一股熱流,那人一聲也不吭的,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肚子給他幾秒鐘適應,壓著他兇悍搗弄。

    ……雞巴除了長點粗點還能有什么不一樣,聞玉書就算成仙了也沒這個天分分辨得出,被男人操的渾身泛紅,“嗯嗯啊啊”叫得快斷氣,可他之前就被哄得答應好了不猜出來不停下的,現在也只能作弊了,顫抖的手摸上那人的胳膊。

    胳膊上肌肉繃得很緊,摸上去很強壯,他排除了還是少年模樣的兩個小病嬌,和仇晗遠等人,喘息著哀求:“你,說……說句話�!�

    賀巡坐在民國風椅子上的身體前傾,笑嘻嘻道:“不可以作弊啊,小媽�!�

    對方果然沒說話,不過被他一只手抓著的胳膊肌肉繃得更硬了,顯然也無法把他的求饒當空氣,一邊挺著紫紅碩長的一根,干他兩腿白腿中間的穴,一邊低頭親上他的嘴巴。

    “唔……”聞玉書所有呻吟都被悶在喉嚨里了,所有氧氣都被對方剝奪,那親吻的力道重的要命,下身野蠻地往肚子里釘。

    像是戰(zhàn)場上殺伐的將軍,一身勁兒都沖到他脆弱的體內,菊穴被干的連連抽搐,快感洶涌拍在神經上,濕漉漉的穴不自覺繳緊。

    他太熟悉這種操法兒了,偏開頭急喘了一聲:“戚,啊啊……戚韻,輕……輕點��!”

    那人輕“嘖”了一聲,在他唇上親了親,下身又往舒服的銷魂洞里野蠻地捅了捅,惹得聞玉書難耐地長吟了一聲,才突然抽離,只有一兩秒的空虛,另兩根干燥的肉棒就接替他捅了進來。

    他腰肢又是一挺,好不容易給那根熱燙的雞巴裹了一層腸液,小心翼翼地嘬了許久,就又換了兩根新的,一前一后把他夾在中間,又是頂又是舔,一副饞了許久的模樣,幾下便把他送上了頂峰。

    肉棒前后興奮的抽動十分有默契,磨得他汁水淋漓,巨大爽意讓聞玉書不自覺地發(fā)出呻吟,冷白的肌膚慢慢浮現一層紅,受不住地啞聲:

    “程……程念,啊……程安……”

    程念在后面貼了一下他的臉,靦腆地低低叫了聲“博士……”,程安咬了咬他的鎖骨,他已經許久沒嘗過博士血的滋味了,可到最后又舍不得把他咬出血,饞的在紅痕上面舔了又舔,撒嬌:“博士怎么這么快就猜出來了,我還沒射呢。”

    他倆戀戀不舍地又頂了頂,拔出去,離開了床,雪白屁股中間圓圓的洞還沒等完全合攏,又一根燥熱干凈的肉棒抵在穴口,往里一壓就長驅直入,擠得汁水四濺,臀肉狠狠一顫。

    “啊啊�。。�!”菊穴已經被磨得敏感滾燙了,肉棒卻剛精神奕奕地剛插進來,他胡亂地搖了搖腦袋,急喘了一口氣:“等……等等……不行,不行了……”

    嗚嗚,我以為你們會想看哪個小世界的番外,怎么都想看1p啊。太多人了,其實做愛的時候攻們是能穿到其中一個切片身體里的,但我知道你們想看的肯定不是這個……(滄桑雙眼)

    我努努力把它寫出來。

    玉書在修仙界的幸福生活(下)

    “才三個,就受不住了?”

    有人腳步聲停在了他身邊,那人親吻上他顫抖的汗?jié)竦纳眢w,吐出的話語調優(yōu)雅,那是藺澤的聲音,教養(yǎng)極好的高干子弟,行事做派都透著得體,從容地幫他數著:“還有十六個。”

    “現在進去的是誰?”對方貼在他耳朵上,低聲問了一句。

    聞玉書聽不出來,蒙著眼睛都能看出來茫然,他剛高潮過,抽搐的嫩肉被一根堅硬從里到外捅了個遍,汁水咕嘰咕嘰地響,那一瞬間的酸意讓聞玉書難受的呻吟不止,理智都要晃蕩的碎了。

    他看不見對方的模樣,只能感受到很大,很長,干得他死去活來。

    但那十九個男人誰不是天賦異稟,還都喜歡往死里干,他只能顫抖著去抓對方,想摸摸他的手,或者身體確定對方是誰。

    他摸到了對方撐在床邊的一只手,往前撞的動作頓了一下,復又對著他敏感點九淺一深,干燥的肉棒裹了一層水膜,被淋的濕噠噠的,每一下都十分有節(jié)奏。

    “啊……啊啊……”

    聞玉書一邊艱難地摸著他的手,一邊被干的低叫連連,病態(tài)勃起的肉棒漲得通紅,底下的洞泥濘不堪,蠕動時爽得人渾身舒暢,那人低低喘息了一聲。

    要是說摸到手之后還有些猶豫,這一聲低喘就讓他認出來了。

    他哆哆嗦嗦地叫著:“顧……顧站,啊……不行,別……別頂……別頂到里面�!�

    他被一雙手抱了起來,都被干的渾身發(fā)抖了,眼前還是一片黑的,聞到了屬于顧霄的氣味,對方和以前一樣從親吻著他的下巴,一手按著他屁股,用力頂著,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磨著敏感滾燙的嫩紅軟肉,碩大頂端噗嗤頂入結腸。

    頂到底了,結腸彎曲的地方很脹,聞玉書泛著紅的身體一抖,難受的仰頭,沙啞地叫了一聲。

    顧霄大概還是十八歲正青春的少年模樣,抱上去沒有后來那么一大只,身上還有高中生的青澀,那活兒生的雖干凈,卻不小,肉壁原本死死夾緊箍住他的雞巴。裹著他的體液突然拔了出去。

    噗地一聲,留下嫩紅收縮的洞,空虛隨著腸液的流出洶涌襲來,又一根干燥的粗黑肉棒,緊接著對方捅入被他插過的地方,滋地一聲,雪白中間嫩紅的地方,叫一根粗黑的棒子用力插了起來。

    “……�。 甭動駮不等叫出聲,就挨了這么一下,大腿根狠狠吸抖,哆嗦著虛蹬了一下腿,也不知道是想逃離還是什么。

    棍子慢慢滾上一層水膜,顯得青筋越發(fā)駭人,那速度快出了殘影,啪啪啪地往菊穴里送,敞開白的腿抽筋一樣痙攣,聞玉書肚子里翻江倒海的快感一浪接著一浪,張著嘴動了動,這口氣好半天也不出去,溢出支離破碎的嗚咽聲。

    他一雙長腿被大力沖撞頂的直晃,凸起的乳頭被抓了一把,這人的手很糙很大,很喜歡往他肉腔的腔口捅,碩大的頂端噗嗤一插進去,他又爽又酸地直向上弓腰,脹痛的肉棒一動一動,眼淚洇濕了蒙著眼睛的黑紗,哭喊著:

    “哥……哥,輕點!!輕點�。牧恕锩嬉豁攭牧耍�!”

    蔣衡親了親他的臉蛋兒,一邊用大手揉著他吃得凸起來的肚子,一邊在底下一動一動:“緊著呢,勒得哥的東西都疼了,壞不了。”

    他身材健壯有力,一身小麥色的在田間勞動出來的肌肉,襯得聞玉書肌膚更白,那粗黑的東西堵著穴口,濕噠噠的砸出幾聲響,聞玉書就抓著他胳膊,尖叫著達到了高潮,痙攣的穴夾得蔣衡爽死了,他真不想出去,繼續(xù)往里一釘。

    肉棒猛然拔出,床上濕了一大灘,直到換人重新堵上流水的洞,肉體撞擊,啪啪的脆響。

    “啊啊�。�!”剛剛還飄然欲仙的聞玉書忽然叫出了聲,牙齒發(fā)著抖,滿臉紅還帶著濕漉漉的淚痕,難受的直往上弓腰,顛三倒四地哽咽:“冷的……肚子里,冷的,嗚,廠公,廠公不要……”

    仇晗遠是玄蛇修人,是個冷血動物,體溫偏低,他里面又已經被前面幾根肉棒干的滾燙濕熱了,這根溫度低的一進來,就引起一陣緊縮,他挺送肉棒往里撞著,看聞玉書那樣都要不行了,緊抓著床單,挺起來的肉棒一個勁兒流精。

    滾燙的穴好不容易把冰涼的肉棒暖熱,仇晗遠卻要拔出去了,舌尖舔了舔聞玉書臉頰上的淚痕,抱怨:“我好吃虧啊,萬歲爺�!�

    聞玉書牙齒發(fā)顫,汗津津的胸膛劇烈起伏著,身體瑟瑟發(fā)抖,那雪白的臀部滿是濕淋水痕,中間的眼兒磨的紅腫,紅膩軟肉肉嘟嘟的一團,收縮著往外淌著液,直到被一根堅硬殘忍地破開。

    容納了一整根進去,聞玉書的腳一晃,努力收縮著肉壁去嘬堅挺肉棒,顫抖著猜這又是誰的。

    這十九根生龍活虎,一人插個幾下,都干得聞玉書高潮迭起,泥濘菊穴一顫一顫地痙攣,他憑借著愛人們的喘息,身材,身上的氣味,和做愛的習慣來認人。

    “皇……皇叔,嗚嗚……”

    “賀,賀巡,不要��!啊啊啊��!”

    “姐夫……唔呼,呃……”

    雪白的臀被胯部撞的紅了一片,起了幾道紅痕,菊穴無力地被肉棒進出,一個接一個操的汁水飛濺,臀肉難耐地抖了幾下。

    他叫聲難耐,又被親又被揉的,渾渾噩噩叫著名字,只覺得一根火熱剛裹著他的腸液濕淋淋地拔出去,另一根就噗嗤捅了進來,軟的像一灘泥一樣,歡愉入侵了全身的細胞,窄小的菊穴吃了十九個肉棒,一插起來水聲泛濫。

    不知道過去了幾個,程鴻雪壞心眼地讓他猜了許久,磨得他泥濘不堪,這次是賀雪風了。

    賀雪風被認出來后,咬了一下他的手,音量壓低:“小嫂子,把二爺生辰忘了個一干二凈?”

    聞玉書哪敢承認啊,賀雪風什么混蛋脾氣他還不知道嗎,不承認都要被他們干死了,顫抖地抽泣混合含糊氣音:“沒……沒……”

    可卻逃不了被“壽星”操的噴精的下場,大床濕了一大片了。

    修仙世界就是不科學,這么連綿不斷的快感,按往常聞玉書早昏過去了,如今卻只覺得有點累,爽了太多次腦袋昏昏漲漲的。

    他被干的魂都要飛出去,另外十幾道視線像是能把他燙出幾個洞,羞恥感不停涌上心頭,卻無法逃脫他們帶給他的快感。

    賀巡是惡劣的,愛咬他的乳頭,和柳持的性格差不多,一個愛叫他小媽一個愛叫他哥哥。

    江言卿和柳聽嵐都是老狐貍,喜歡捏著他下巴,舔著他的唇舌,一邊說著溫柔的話一邊做。

    邵正初是沉穩(wěn)可靠的,藺澤身上的氣息太好認,那種根正苗紅,卻不緊不慢地和他背德糾纏,無論什么時候都能刺激到聞玉書的神經,霍凱風行事做派最像個直男,干起穴兒也像,掰著他的腿入。

    國師江聿風淡雅出塵,身上總是冷冷淡淡,帶著一點熟悉的檀香,另一個反差就是瘋狗01,閻景明那能把他干死的樣兒,他沒用一分鐘就認出來了。

    除了胡言亂語瞎喊的那幾次,竟然都認了出來,看來聞玉書妄自菲薄了,他還是挺有天分的。

    被認出來雖然不能繼續(xù)了,但他的看上去好像還挺開心的,總是抱著他親親這,親親哪,再不就咬一咬,啃兩下,用身體行動像聞玉書表達著自己的喜歡。

    日落西山。

    床上聞玉書身體汗津津的,一頭烏黑的青絲濕透,蒙著眼睛的黑紗也被淚水給洇濕,潮紅的臉頰上有著淚痕,紅艷的唇張開呻吟。

    泥濘不堪的菊穴被一根又一根的大肉棒插得酸澀,交合的氣味蔓延在空氣中,啪啪啪的肉體撞擊淫亂不自知,他恍惚地只覺得又輪過了一次。

    被磨得滾燙的菊穴難耐收縮,夾緊進出的肉棒,舒服的蔣衡壓著他一聲喘息,揉一把他胸膛的皮肉,釘在他被十九個碩大頂端頂過的深處肉壁,前后磨蹭幾下噴出精液,濃郁地燙著敏感的穴。

    “嗬——��!”

    聞玉書扭著腰狠狠地掙扎了一下,指尖死死抓著蔣衡的肩膀,被燙的在他懷中射的一塌糊涂,過多的快感刺激的他崩潰,張了張嘴,卻叫不出來一聲,抽氣聲混合著模糊的哭音,泛著紅的身體在內射下控制不住地顫抖,腦袋空蕩蕩的,只有下一咬牙切齒的,讓他們禁欲一年的念頭。

    排第一的蔣衡射了,另外十幾個也快了,在他體內進出了沒多久一個接一個在他體內將精液射進去,澆灌著濃郁的精液。

    男人肚子慢慢鼓起,窄小的腸道裝不下那么多精液,被壓起來的雪白屁股抖動,白漿隨著下一位的抽插小溪一樣流淌,濃濃地淌了一屁股都是,最后黏在屁股底下海域鮫人織布出來的被子上。

    ……

    自從他們追聞玉書,把修真界鬧得雞飛狗跳之后,三界就幾乎沒人不知道這個名字了,這可是合歡宗宗主都要驚嘆一聲“我輩楷�!钡某潭取�

    聽說大能們對他要星星不給月亮的,還一副事事由他做主的模樣,就有人嫉妒的面目全非,覺得他一介人修,看上去好像還沒修為,何德何能。

    其中程鴻雪是三界頂流,大明星,他的粉絲多,偏執(zhí)的也多,有一位活了三千年的妖修忍了幾日,喝了酒,一時想不開,上門找茬。

    他騰空而立,在洞府門口叫囂。

    “小小人族,出來單挑,有本事別躲在大能們身后!讓我見識見識你究竟有何能耐!腳踩那么多條船,比狐貍精還狐貍精,大王子,龍君,還有天生圣物并蒂蓮,恐怕都是被你給蒙蔽了!”

    看熱鬧的狐貍精們沒想到自己又被cue了,一臉問號,氣得差點沒上去,和他先打一架再說。

    眾人和妖悄悄躲起來看熱鬧,烏泱泱地圍了一大幫。

    他們誰都明白這妖修下場恐怕會很慘,也不看看大能們對那位人修好成了什么樣子,他敢這么和對方說話,大能們肯定要收拾他嘛。

    卻沒想到對方這回直接撞在心情不好的人修槍口上了。

    一道刺眼的光驟然從洞府飛出,當頭劈下,那妖修一驚,用上全力阻擋,法寶咔嚓一聲碎了一地,渾身上下的毛發(fā)衣物盡化作虛無,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噗地吐了一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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