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啊!!變態(tài)!”
女修們遮住了眼睛。
鋪天蓋地的威壓從洞口里蔓延,眾人離得這么遠,都難受的喘不過氣。
這不是那十九個首領(lǐng)任意一個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很陌生,冷得人牙齒發(fā)顫,那只修煉了三千多年的妖修被威壓壓的撲通一聲,光著屁股五體投地趴在地上,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里面冷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妖修一顫,竟當(dāng)場化作了原型,一只金蟾僵硬地趴在洞府外的石板路,裝逼不起來了。
那座洞府乃是神機閣打造,宏偉氣派,厚重的木門緩緩打開,發(fā)出轟隆轟隆的聲音。
見識到那人修的武力值多強悍,眾人咽了咽口水,齊齊后退一步,但卻不見對方人影,只有一個又一個人被他從里面丟了出來。
——身后的大門啪地一關(guān)。
暗中偷看的各種族的都有,一看被扔出來的人內(nèi),他們的“宗主”“首領(lǐng)”“大王子”……狼狽地起身,訕訕地拍了拍身上的灰,皆是一臉懵逼。
他們一直做到了第二天,當(dāng)然這在修真界當(dāng)然不算什么,聞玉書喘口氣就生龍活虎了,一點沒有腎虛的意思,可20p還是徹底把他給惹炸了,下了禁欲一年的禁令后將人踹出去,他們一個個連反抗都不敢,就被掃地出門了。
留意到眾多偷看的視線,被禁欲一年的程鴻雪沒好氣道:“看什么看?沒見過夫夫吵架啊�!�
另外十八人有的冷漠,有的擰眉,有的不大開心地陰郁看向他們,竟也是深表認同的模樣。
……這和他們八卦的一點都不一樣,說好了剁餃子餡呢,用金籠子鎖起來呢,讓他求天天不應(yīng),求地地不能呢,誰想到竟都是夫管嚴(yán)。
眾人臉上的表情隱隱龜裂,看著被趕出來,還灰溜溜地回去敲門,想要求對方放他們進去的大能們,對強者的濾鏡碎了一地。
八號更番外,七號休息一天,想想寫什么
古代聞首輔篇番外(日常劇情?肉渣)
寒冬臘月,外面刮著風(fēng),屋里燒著火盆倒是不冷。
戚韻昨日去了軍營,現(xiàn)下還未回來,前兩日江家嫡系有人娶妻,江言卿身為家主,也不可不去受個禮,給小輩一份紅封,只能萬般不舍地留聞大人獨守空房了。
身邊沒人作怪,聞玉書睡得更踏實,到了時間還未醒來。
緊閉的房門忽然被一人打開,冷風(fēng)剛吹進來,又被重新關(guān)上的門阻擋。
那人走到了床邊,脫了鞋便上床,覆在散著頭發(fā)的聞大人身上,一雙微涼的手順著他衣襟伸了進去,涼的人打了個顫。
他摸到了聞玉書的胸膛,聞玉書悶哼了一聲,抓住來人的手,眼睛還沒睜開便半夢半醒地,無奈道:“青天白日的,做什么呢�!�
那人笑盈盈地問了句:“不是青天白日便可了?”
聞玉書睜開了眼睛,看見了江言卿俊美不凡的臉,對方長發(fā)披肩,被玉打的冠束起一半,壓在他身上,那種風(fēng)雪涼意聞著很清涼,似乎剛從江家出來,就等不及地過來了,一雙眼睛含著笑看他,常在內(nèi)閣批票擬的手還放在他衣襟里,很不成體統(tǒng),他嘆了口氣。
“江家的事都處理好了?”
“有什么可處理的,”他不讓江言卿摸胸膛,江言卿就把手拿出來,玩起了他耳邊的一束發(fā),漫不經(jīng)心纏繞在手指上,和他抱怨一樣:“喝了茶,給了新人見面禮�!�
他也嘆了口氣:“就等著瑩姐兒長大,替我收回來了,不然我這些年給出去的禮,豈不是白給了么�!�
聞玉書覺得好笑,和他打趣:“江大人乃謹(jǐn)身殿大學(xué)士,一朝內(nèi)相,還少了這些身外之物么。”
江言卿假模假樣地和他訴苦:“聞大人這就不懂了,這不是還要孝敬“上峰”么,我只是小小次輔,上頭還一位元輔呢�!�
躺在他身下的“上峰”哦?了一聲,溫和地問:“江大人平日里都是如何孝敬元輔的。”
聞玉書加封元輔已有半年,是內(nèi)閣之首,當(dāng)之無愧的內(nèi)相,江言卿也算是他的下屬。
江言卿眉眼隨慵懶,卻帶著攻擊性,唇角勾起,手指慢慢繞著聞玉書耳邊垂下的一縷墨發(fā),語調(diào)可憐地描述一場古代職場性騷擾。
“自然是日夜伺候了,有時候伺候的不好,還要被抓呢,我此次回去,沐浴都不敢叫小廝過來給我擦擦背�!�
聞玉書這斯文人非但沒臉紅,還輕挑起了江言卿的下巴,翻臉不認人一般,輕柔地問:
“江大人這么不想孝敬本官?”
“言卿知錯了,”江言卿在他唇角親了親:“還望元輔在給我個機會……”那只手伸到了他“上峰”褲子里:“好好孝敬您�!�
火盆里的碳火炸開一聲輕響,屋里暖烘烘的讓床上交歡的人汗流浹背,當(dāng)朝元輔生的那樣年輕,看不出早已名譽天下,如今卻跪在床上,被次輔入的兇狠,那一品的朝服還掛在一邊,清瘦文雅的讀書人卻在陽具的沖撞下渾身發(fā)抖,抓住了床單,低低悶哼呻吟。
在外頭江言卿要聽他的吩咐做事,可如今到了床上,當(dāng)上峰的屁股吃著下屬的陽具,那汗津津的雪白襯得掛著一層腸液的紫紅肉棒更加猙獰,一進一出地插出噗嗤水聲,被撐大的菊穴只能無力吞吐,滴淌下來的腸液流了滿腿。
江大人低下身親吻著“上峰”的脊背,一雙手按在他腰上,撞得名譽天下的讀書人呻吟著一抖,他兩腿分開跪在床上,垂下的肉棒陡然射出幾道乳白,落在床單上。
那位江大人低笑了一聲,看來上峰是很滿意他的孝敬了。
他看著身下汗津津的白膩身體,頂了又頂,磨了又磨,直到對方被他弄得渾身泛起潮紅,抖的不成樣子,額頭抵在手背上急促喘息,才忍不住抵到深處內(nèi)射。
浪費了一個早晨,幸好今日不早朝,倆人收拾干凈,才慢悠悠地去了內(nèi)閣衙門任職。
下午的時候,二人和幾位工部的官員去看修好的大橋,聞玉書檢查過沒什么問題,笑著夸了幾位官員。
工部有一位新入職的官員,是今年才從翰林院出來,被帶出來見世面的,激動的語無倫次。
這天下讀書人,哪里有不仰慕聞元輔的呢。
話說到這兒,一陣馬蹄聲便進了,眾人抬頭一看,這騎著大馬來的不是大將軍戚韻還能是誰。
工部的官員立馬就要給小侯爺行禮,卻被對方抬起一手打斷,只留下剛從翰林過來,還沒上過朝的那名官員一臉茫然。
戚韻沒從高頭大馬上下去,而是一手拿著馬鞭,微微傾身看向站在地上的幾個官員,不認識這些人和聞玉書似的,饒有興趣地開了口:
“好白凈的讀書人,跑來這荒郊野地的做什么?”
眾人面面相覷,紛紛納悶大將軍是怎么了,那剛從翰林院轉(zhuǎn)過來的小翰林見到偶像被調(diào)戲,可被氣得面色發(fā)紅,話都說不出。
……放肆,太放肆了!山野土匪竟然敢調(diào)戲朝廷命官,當(dāng)朝首輔!不過還不等他呵斥出口,就見首輔愣了一下,隨后笑了。
“出來辦些事,這就回了。”
戚韻漫不經(jīng)心地晃著馬鞭,有一搭沒一搭地碰著小腿,一雙眼睛把他打量了個遍,咧開個笑:“回哪去?正巧我缺個壓寨夫人,不如跟我走吧,讀書人�!�
工部的官員徹底懵了,那新來的小翰林紅著臉“你……你”了半天。
聞玉書倒是心平氣和,修長身姿立在工部官員前頭,那文雅的模樣可把身后蓄著胡須的官員,氣派也隱隱在眾人之首:“閣下可是綠林好漢,何必為難我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呢�!�
“我可不是什么綠林好漢,土匪罷了。”戚韻懶洋洋道。
聞玉書挑眉,還演個沒完了:“那大王是想劫財,還是劫色�!�
“大王我不缺財,”戚韻從京營回來,衣裳都換了,一身收了袖的黑色錦衣,身后披著厚厚的披風(fēng),故意和聞玉書逗趣時身上的威嚴(yán)少了不少,但沙場上闖出來的血腥氣卻減少半分,從一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就一直注視著聞玉書,倒真像個土匪,笑道:“就缺個媳婦,怎么樣,讀書人,跟我回寨上吃香的喝辣的,哪兒還用這大冷天的出來辦事。”
新來的官員氣得臉色鐵青,這膽大包天的土匪竟然敢調(diào)戲朝廷命官!指著他,一句怒吼“大膽”就要說出口,旁邊的人連忙七手八腳攔住他,捂嘴的捂嘴,按下手的按手,具是冷汗淋漓。
雖然不明白大將軍這是玩的什么,但對方可是太后的親弟弟,當(dāng)今的親舅舅��!首輔和他開的玩笑,他們可開不得!
一官員苦笑連連:“大將軍,您別玩了!”
被捂著嘴的憤怒不已的官員:“???”
戚韻還想在逗逗聞玉書呢,沒想到興致被他們破壞了,“嘖”了一聲,未免覺得他們礙眼。
他還沒盡興的不高興樣都寫臉上了,聞玉書也失笑:“風(fēng)塵仆仆的不回家歇一歇,喝一碗熱湯,停在這演什么土匪�!�
“難得在外頭看見你,”他不說熱湯戚韻還不餓,一說戚韻肚子就叫個沒完:“城門口有一家小餛飩味道好,聞大人陪我去用上一碗?”
猜到他又急著回來,什么也沒吃,大概餓急了,聞玉書就應(yīng)下來,伸出一只手,戚韻把他拽到了自己身前,看了一眼底下的官員們:
“工部的事處理完了?聞大人我就帶走了。”
官員們能說什么,只能笑著恭送。
聞玉書剛對下屬頷首,戚韻就策馬離開。
被遺忘了個徹底的江言卿嘆一口氣,放了馬車上一匹馬,翻身上去,揚聲。
“諸位大人,言卿也先行一步�!�
——
做小餛飩的地兒是百姓自己家的小攤,外頭一口大鍋燒著滾水,里面白胖的餛飩翻滾,香味傳出去老遠。
屋子里放了幾張舊桌子,冬天天氣冷,門口用厚厚的簾子遮擋著風(fēng),江言卿掀開簾子,低頭進了門,在客人中找到了先到的二人。
四方的桌兒,聞玉書和戚韻面對面坐,已經(jīng)用起來了,還有一碗正好擱在他過來的這面。
戚韻羹匙里還盛著餛飩,抬頭看他一眼:“來的夠快,在早一會兒,就當(dāng)面片吃吧�!�
江言卿不用想都知道自己這碗是誰要的,左右不是正在陰陽怪氣的“好友”,他坐在空出來的位置上:“當(dāng)我騎的馬是大將軍的戰(zhàn)馬不成?”
“好了,快吃吧,”餐館里還有別的正在進食的百姓,在這吵起來也不體面,聞玉書把筷子遞給他,看他們兩個:“食不言,寢不語�!�
他這一眼可比什么都好使,瑩姐兒最怕爹爹這么看她了,每次都乖乖低頭停訓(xùn),那這兩個后爹也一樣,低頭吃起了碗里面的小餛飩。
小餛飩味道好,聞玉書不太餓,也吃了好幾個,剩下的都被戚韻吃干凈了。
他們給了錢,掀開簾子出去。
門口臉蛋凍得通紅的婦人正在搟著餛飩皮,她家漢子在鍋邊一邊煮,一邊高聲叫賣,趁著還沒煮好,回頭讓她進屋暖和暖和,接過了餛飩的餡兒包起來。
他們都是尋常百姓,不知道掀開簾子出來三人在朝堂上是什么天大的官兒,只想起來進去收拾旁人的碗筷時,瞧見那穿黑衣的男人吃了兩碗,連帶著朋友剩下的一起吃了,婦人便笑呵呵道:
“好吃下次再來啊。”
那三人長得都好,禮貌地沖她點頭,其中一位最溫柔文雅的,像是讀書人,還笑了笑。
夕陽慢慢落下去了,他們牽著馬回家,婦人好像隱隱約約聽見什么恩愛……等他們年紀(jì)大了,退下來,也開一個小攤,讓讀書人來收錢,收到的錢就拿去給讀書人買書看。
……說得像過日子的小兩口一樣,婦人只覺得好笑,低頭和丈夫一起包起餛飩。
啊啊啊來晚了!!號不更,我想想下個番外寫哪個世界
校園篇番外(后續(xù)發(fā)展,肉渣劇情)
別看顧霄這個人一臉高冷的酷哥樣兒,實際上粘人的很,自從滑雪場過后他和聞玉書談戀愛了,每天都抱著枕頭去他聞哥被窩睡。
聞玉書能怎么辦呢,只好掀開自己的被子,讓男朋友睡過來了。
就算后來聞玉書去了培訓(xùn)基地,顧霄每天晚上也要搬到他床上,抱著他的校服。
直到顧霄上了大學(xué),聞玉書到處比賽,也不用封閉式訓(xùn)練了,后來拿了幾個金牌,為國爭光,更是被顧霄的大學(xué)破格錄取,他們才在外面租了個房子,能時常見面,牽手逛街了。
一中那家奶茶顧霄沒賣出去,送走了他們這批,還是有很多穿著他們之前穿過的校服的學(xué)生去喝,嘻嘻哈哈地打鬧,他和聞玉書每次回去,都會點些奶茶,看著這些青澀的少年,就當(dāng)是回憶青春了。
成雪兒在店里兼職過一段時間,一次偶然被經(jīng)紀(jì)人看上,就和顧霄辭去了工作。
她學(xué)習(xí)成績一直很好,那位經(jīng)紀(jì)人把她當(dāng)女兒疼,只讓她接些不重的活賺點生活費,替她解決了家里的煩心事,送有精神疾病的母親去治療,她安安穩(wěn)穩(wěn)畢了業(yè),一邊上大學(xué)一邊拍戲,混了幾年成了視后,和聞玉書他們關(guān)系一直挺好的,聞玉書每次看她主演的電視,都古怪地和顧霄說有點出戲。
顧霄坐在沙發(fā)旁邊,也沒注意出不出戲,扒好橘子喂到他嘴巴里。
之前那名女生還在這干,已經(jīng)是店里的店長了,每次見他們回來都歡歡喜喜地給他們做奶茶喝。
她也有一個始終不解的問題,就是每次她一問聞玉書還愛不愛喝暴打檸檬茶,聞玉書就一臉難以言喻,而她老板,顧霄卻勾唇笑。
顧霄和聞玉書后來成了同學(xué),他們大學(xué)的生活也挺豐富多彩的,不過因為聞玉書要訓(xùn)練,比賽,每年在學(xué)校的時間很少,聞玉書從來著視頻陪顧霄學(xué)習(xí),到后來他創(chuàng)業(yè)開著視頻陪他工作。
他每一場比賽顧霄幾乎都沒錯過,小情侶匆匆見個面,可能來不及溫存多久就要分別。
等到顧霄工作穩(wěn)定了,這種情況就好上不少了。
他們每年都會去滑雪場滑幾次雪,顧霄不用請教練,他男朋友雖然學(xué)習(xí)不大好,但卻是各大比賽的冠軍,比教練“體貼”多了。
一年,兩年,三年,聞玉書整整教了他十年的滑雪。
他們是回母校的時候,在大禮堂公開的。
據(jù)說當(dāng)時全場都沸騰了,一個教導(dǎo)主任語無倫次地指著聞玉書“你……你們……”了半天,顧霄那時候已經(jīng)是顧總了,一下臺,就被聞玉書抓住手腕,撒丫子跑出了亂哄哄的大禮堂,那教導(dǎo)主任憋了半天,人都快沒影兒了,才紅著臉怒吼一聲:
“小兔崽子別跑�。 �
第二天這段官宣的視頻就傳的滿天飛,最驚嚇的莫不過陳高陽,還有和聞玉書一起打球,一起在ktv給陳高陽過生日被灌倒的兄弟們。
他們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幼稚中二的少年了,都有了自己的事業(yè),有的成了家,有了孩子,有的還是單身一個,比如陳高陽。
以前大家打趣他,他總大大咧咧地說還有聞哥和顧哥呢,整半天群里就只有他一個單身狗。
他們有個群,雖然忙,但沒事就一起聊聊天貧貧嘴,幾個直男哪兒能想到聞玉書和顧霄是這種關(guān)系,愣是十年都沒發(fā)現(xiàn),看到視頻后在群里驚的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發(fā)了一排“臥槽”。
等七嘴八舌地驚訝過去,陳高陽酸唧唧發(fā)出來一句:怪不得當(dāng)初聞哥往死里灌我酒呢。
其他人也感慨:是啊��!
自從公開后不止朋友驚訝,他倆也受到了外界很大的關(guān)注,挺多人不能接受的。
后來有一位粉絲爆料,她之前在滑雪場偶遇過聞玉書和他男朋友一次,那時候聞玉書還不是冬奧冠軍,也比現(xiàn)在要青澀一些。
那天天氣很好,照的雪地亮晶晶的,他們穿著同款滑雪服,只不過不是一個顏色,聞玉書手把手教他男朋友滑雪,他男朋友跌跌撞撞,比新手強不到哪去,后來摔倒了他身上,兩個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人抱在一起慢慢滑下了微斜的雪坡兒,粉絲聽見他笑了一聲,和男朋友說。
“我高中的時候就教你滑雪,現(xiàn)在你大學(xué)都畢業(yè)了,怎么一點長進都沒有啊�!�
他男朋友也笑,說自己沒有運動細胞。
聞玉書也沒有一點生氣,反倒挺怡然自得,給他拍了拍雪,說一定會把他教會。
未了粉絲又評論了一句。
那是五年前了,他又在自己熱愛的雪道上教了他五年滑雪吧。
一些激動的粉絲看完沉默了,受不了的默默取消了關(guān)注,大部分都在嘗試接受。
顧總的公司越開越大,從互聯(lián)網(wǎng)新貴成了龍頭企業(yè)。
他們在別墅區(qū)買了房子,過年的時候聞家父母過二人世界去了,聞玉書和顧霄一邊看春晚,一邊包餃子。
不過春晚看到一半,二人就進了臥室。
今天春節(jié),這么重大節(jié)日,不合家歡妖精打什么架,聞玉書春晚還沒看完呢!
本來顧霄提出的時候他直接就拒絕了,一點不為美色動搖。但顧霄一臉淡定地和他打賭。
“那我們賭今天有沒有人放鞭炮,響一聲你就和我做一下,沒有的話我禁欲三天�!�
聞玉書撇了撇嘴,別墅這面禁止燃放煙花爆竹,他沒過年之前就打聽過了,這不是贏定了么,囂張道:“行啊,輸了可別來求我�!�
誰想到剛包了一半,外頭就噼里啪啦響起來。
聞玉書手一抖,勺子掉進餡料的盆里,懵了半天才察覺這鞭炮大概是一千響兒的。
再一看旁邊淡然自若,滿臉勝券在握的顧總,他張口結(jié)舌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靠!不是吧,你找的人��?冒著進局子的風(fēng)險也得幫你?”
顧霄好似談成了幾千萬的大生意,矜持地一笑,不緊不慢地擦了手上包餃子留下來的面粉,就和男朋友進屋去恩恩愛愛了。
新年夜客廳里的電視還放著歡快喜悅的歌曲,主持人臉上洋溢著笑,茶幾上餃子包了一半。
臥室的門開了個縫兒,地板上紅毛衣和褲子凌亂,只有大落地窗外的月光為床上的人照亮。
短頭發(fā)的跪爬在床上的身體汗津津的,脖子紅了一大片,脊背肌肉線條隆起,難以抑制地呻吟。
他常年在滑雪場訓(xùn)練,屁股圓潤還有彈性,并不軟綿,濕噠噠地泛著一層被撞擊出來的紅。
另一個模樣冷峻的男人頭發(fā)微長,肌肉不算太夸張,緊實的公狗腰可見爆發(fā)力,一只手按著跪爬在床上的男人的腰,垂眸看著他,口中冷淡地數(shù)著數(shù)字,一次又一次地用這些年用的多了,反倒磨紅了些的粗大性器干著聞玉書臀間依舊干凈紅腫的臀眼,菊穴難耐地收縮。汁水噗嗤擠出來。
他們干的大汗淋漓,床單都亂了,顧霄磨著他一邊射一邊動,聞玉書就只能抓緊床單,呻吟著同樣被他操的一股一股射出了精。
情事結(jié)束,屋里的動靜兒才停下,兩個男人抱在一起耳鬢廝磨,顧霄親了親他的臉。
“我的獎勵�!�
看狗男人一臉滿足的模樣,腰酸屁股漏風(fēng)的聞玉書扯著他的臉出氣,磨了磨后槽牙:
“什么獎勵啊,你耍賴的獎勵?”
聞玉書早就琢磨過來了,那鞭炮聲兒也不太對啊。
“知道是我叫人在外面放了音響了,你還答應(yīng)我?”顧霄臉被他扯紅了一點。
聞玉書枕著柔軟的枕頭,和顧霄蓋一個被子,露著一半痕跡斑駁的胸,給他揉了揉紅了的臉。
“誰讓聞哥疼你呢�!�
顧霄胳膊肘撐著旁邊的床,半俯在聞玉書身上,定定看著他的臉,又低頭在他唇上親了親。
一束煙花忽地在外頭炸亮,“碰——”地一聲,絢爛的光照亮半邊夜空,也映亮了屋里纏綿的情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