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這個借口漏洞百出,但因為沒有證據(jù),
警局也不能拿他們怎么樣。而且他們提也沒提羅嘉琪,這件事就不存在有人指使�,F(xiàn)在他們被提前抓起來,
碰都沒碰到朱小蕓,
那罪就更輕了,
頂多關上半個月也就出來了。
可羅家一告他們,
他們就變成了人販子!
洪嬸用自己的孫女換了主人家的孩子,
并讓兒子去偏遠的小鎮(zhèn)將那孩子惡意丟棄。
根據(jù)當時朱小蕓被撿到的情形,
他們絕對是想讓朱小蕓在雪地里凍死。而跑到那種地方丟棄,當年連火車都不通,根本不是隨意為之,預謀情節(jié)非常嚴重。
到現(xiàn)在他們又想迷暈朱小蕓,那個什么談話的借口就徹底崩塌,成了毫不悔改,
想繼續(xù)犯案的證明,足夠讓他們進監(jiān)獄了。
不止如此,
羅家還追討了他們從羅嘉琪手中要走的財物。雖然那是羅嘉琪給他們的,但羅嘉琪十歲到十八歲都屬于未成年,即便是成年后,她明知事實真相還不斷給洪嬸錢的行為也極其惡劣,財物是能追回的。
兩千多萬,洪嬸他們當然是揮霍了很多。于是他們現(xiàn)有的存款和房子、鋪子、車子都被沒收,還給了羅家。
在首都最大的好處是,房價翻了好幾番,他們以前買的房子、鋪子,現(xiàn)在很值錢,其中還有他們原本二十年前就有的兩棟房子,全還了之后竟然把兩千萬還得七七八八了。
但洪嬸一家突然間一無所有!
他們二十年前的兩棟房子,一個是上一代傳下來的,一個是洪嬸在羅家工作多年,辛苦攢錢自己買的。她一套,她兒子一套,可因為這件事他們全家都參與了,連洪嬸的兒媳婦對這件事也心知肚明,他們全家的財產(chǎn)都保不住。
洪嬸的兒媳婦跑來警局見他們,一家人慌了神,給羅嘉琪打電話沒有人接,去羅家找人才知道羅嘉琪已經(jīng)被趕出家門,朱小蕓已經(jīng)認回去了。
兜兜轉轉這么多年,他們竟然什么都沒撈到,連原本自己的東西都賠出去了,還要進監(jiān)獄,真的太不值了。
可他們有什么辦法?面對羅家超強的律師團,他們毫無反擊之力�,F(xiàn)在洪嬸的兒媳婦帶她孫子住在地下室出租屋里,作為首都本地人,還有誰比他們混得更慘?從小順風順水經(jīng)常穿名牌的男孩更加受不了,每天都在鬧。
洪嬸一家下場很慘,不過羅嘉琪是真的置身事外,不管她做過什么,沒證據(jù)就是沒證據(jù),法律是不管她的。即便她一直給洪嬸錢,她之前一直都是未成年,并且洪嬸告訴她的是朱小蕓出生后不久就夭折了,他們好心才把她放在羅家。
這樣一來,羅嘉琪根本不知道他們犯罪,頂多知道自己不是羅家的孩子,不屬于犯罪。
陶睿不喜歡這個結果,別人不知道,但他知道,在原劇情里羅嘉琪害死了朱小蕓。
羅嘉琪并不是什么被忽悠的無辜少女,她十歲剛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許真的無辜,真的害怕,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但后來她的心性已經(jīng)變了,甚至在洪嬸的影響下,成了一個惡魔。
也許從羅嘉琪出生開始,洪嬸在照顧她的時候就無時無刻不在影響著她。羅父羅母雖然關心女兒,但他們都要工作,和羅嘉琪相處的時間遠遠不及洪嬸。洪嬸對著親孫女自然不會那么尊敬,她教過羅嘉琪什么,誰也不知道,羅嘉琪從根子上到成長中,都是壞的。
現(xiàn)在羅嘉琪的霉運符已經(jīng)失效,陶睿之前給她用符咒屬于正當防衛(wèi),并不能繼續(xù)給她用符,那太破壞規(guī)則平衡了。所以他要想另外的方法。
他猜測這樣的人家,不可能只做過一件壞事。特別是可以隨意要到錢之后,變得更壞是非常容易的。
他讓系統(tǒng)查了洪嬸一家二十年里的資金走向,從中查到蛛絲馬跡,查出了兩家被洪嬸的兒子欺負過的人,其他的線索太少,已經(jīng)查不到了。
這兩家都是他們用錢擺平的,不過不是賠償給人家,而是雇小混混恐嚇兩家人,硬是把人嚇得不敢計較。
羅嘉琪那么喜歡找小混混,大概就是跟親爸學的吧。
現(xiàn)在這家人完蛋了,自然有仇報仇,陶睿找到他們把情況一說,他們就憤怒地去警局報案,狀告這一家人,于是他們身上又多了兩項罪行,還成了慣犯,刑罰更重。
他們現(xiàn)在唯一的指望就是羅嘉琪了,然而怎么聯(lián)系都聯(lián)系不上,羅嘉琪的親媽去學校找她,她厭惡地把人打發(fā)走,罵他們自作自受。
她現(xiàn)在自己還顧不過來呢,羅母把給過她的所有副卡都停了,還有一些VIP卡,她去好幾個俱樂部和餐廳都被拒之門外。她這才體會到失去羅家光環(huán)的落差,并不是她想的有存款有房子就能過得很舒服。
從古至今都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她每天回家再沒有傭人做好飯、打掃好房間,她的朋友也不再和她玩,她根本不能適應。這一切都是洪嬸辦事不利被抓住造成的,她恨他們還來不及,怎么會幫他們?
她知道朱小蕓被扔在雪地后甚至想,洪嬸既然想讓朱小蕓死,為什么不直接掐死?那樣她就不會被趕出家門了。
就是洪嬸他們求助無門的時候,陶睿去警局里探望了他們。
他看著洪嬸憔悴的樣子,看得很仔細。
洪嬸皺眉,“你看什么?”
陶睿說道:“我看看是什么人能把全家從上到下害得這么慘,你全家都完了,你睡覺的時候,怕不怕列祖列宗來找你算賬?”
洪嬸年紀大了,很信這些,聽不得這種話,聞言就臉色難看地站起來,“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
“你確定嗎?現(xiàn)在還有誰愿意來看你?”陶睿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淡淡道,“你指望羅嘉琪嗎?如果她要來看你早就來了,現(xiàn)在擺明了她是不管你們死活。”
陶睿搖搖頭,“真可憐,你煞費苦心讓她做了二十年千金小姐,就算真相大白也擁有你一輩子賺不到的財富,開開心心地享受生活,而你們?yōu)榱怂硐萼蜞�,她卻對你們不屑一顧�!�
洪嬸當初把孫女換到羅家,打的就是以后能要錢的主意,自然不是什么好心。但此時她心力交瘁,陶睿這話一說出來,她立馬覺得委屈至極。不管她怎么樣,她都是羅嘉琪的奶奶,羅嘉琪這樣對她就是不孝!
洪嬸重新坐了下來,沉聲問,“你想說什么?你是朱小蕓的男朋友吧?難道你會好心幫我?”
陶睿聳聳肩,“當然不會,我覺得你們罪有應得挺好的,所以我來幸災樂禍。羅嘉琪是我學妹,我們也認識很久了,說真的,她除了有點驕縱,也沒什么缺點。雖然小蕓很慘,但是羅嘉琪也挺慘的,我想羅家養(yǎng)她二十年肯定有很深厚的感情,以后不會不管她,她應該能過得很好吧。
所以真的是惡人罪有應得,你們進去之后,兩個可憐的女孩都解脫了�!�
他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說:“對了,聽說你兒媳婦也參與了你們的事,雖然沒親手做,但她這個……從頭到尾都知道,真的屬于包庇、同犯,想來等證據(jù)查得更清楚了之后,她就會進來和你作伴了。可憐了你那個未成年的孫子,嘖,十幾年被全家當寶貝疙瘩寵著,結果全家都要進監(jiān)獄,他一個人也不知道會怎么樣�!�
陶睿笑道:“聽說這樣從天上掉到地上的小孩子最容易學壞,或者出事,說不定用不了多久,他也會進來陪你們?”
洪嬸被刺激得滿臉鐵青,隔著桌子往前撲,憤怒地要打陶睿。
警察立刻制住她,陶睿也起身躲開,隨后理理衣服笑道:“笑話看得差不多了,我該走了。真可惜,你家就你們幾個人了,再沒人能分擔你身上的罪行了。這么重的犯罪情節(jié),恐怕你再也看不見外面的世界了,祝你在監(jiān)獄里白頭終老。保重啊�!�
陶睿說走人就真的走人了,洪嬸大聲叫罵,他連頭都沒回,好像真的只是來看場笑話。但他的話卻深深影響了洪嬸,洪嬸滿腦子都是自家的慘狀,最后定格在羅嘉琪享受的樣子和孫子凄慘的樣子上。
要說她這輩子的真心給了誰,那絕對是她孫子。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讓孫子做人上人。如果他們真的全進監(jiān)獄了,孫子沒成年,還突然失去一切,可想而知會變成什么樣。再加上他們以前招惹的混混,她總覺得那些混混有可能耍她孫子。
她立刻要求聯(lián)系羅嘉琪,說羅嘉琪是她的親孫女,她一定要見到羅嘉琪,有重要的事要說。
警局幫她聯(lián)系了,羅嘉琪對這家人煩不勝煩,巴不得他們蹲監(jiān)獄,但還是來見了洪嬸一面,聽聽她想要說什么。
洪嬸緊緊盯著羅嘉琪,讓羅嘉琪十分不舒服,洪嬸認真道:“鵬鵬是你親弟弟,你要照顧他。你把他接到你那去住,不能讓任何人欺負他,你答應我�!�
羅嘉琪愣了下,隨即嗤笑道:“你關在這是不是關糊涂了?弟弟?我見都沒見過他,他算我哪門子的弟弟?還有,我在法律上和你們一家人一丁點關系都沒有,明白嗎?我看你也是不懂法律,不然怎么做得出這種事?”
洪嬸臉色很難看,也很嚇人,她身子前傾,壓低聲音道:“你不照顧好鵬鵬,我保證你也討不到好。你信不信我把你拖下水?”
羅嘉琪立馬拍桌子道:“警察!警察你聽見沒有?她恐嚇我,她威脅我!給她再加一條罪,這種人一輩子都不應該出來。”
羅嘉琪不屑地瞥了洪嬸一眼,起身便走。
洪嬸陰惻惻地說:“你真不管鵬鵬?”
羅嘉琪嗤笑一聲,毫不猶豫地走了。
洪嬸坐在凳子上深吸一口氣,咬著牙說:“我要舉報,我做的很多事,都是羅嘉琪指使我的我有證據(jù)!”
陶睿故意說反話刺激到了洪嬸,讓她意識到,在不知內情的人眼里,甚至在陶睿、羅家人、朱小蕓眼里,羅嘉琪都是無辜的,只有她們一家才是罪大惡極的罪人。
洪嬸一直在警局里,不知道羅家人對羅嘉琪的態(tài)度,但她知道以前羅父羅母很疼羅嘉琪,所以她很容易就進了陶睿的圈套。她不可能讓這個孫女做人上人,而眼睜睜看著孫子落魄,只要想想,她的心就揪了起來。
羅嘉琪的嘲諷嗤笑徹底激怒了她,她把所有對羅嘉琪不利的東西都交了出來。
比如她們之間很多的電話錄音,羅嘉琪上次找混混想打陶睿,就是洪嬸幫她聯(lián)系的。這次羅嘉琪找她,讓她把朱小蕓賣到山里去,一樣有錄音。
洪嬸曾經(jīng)跟她要錢,說要打發(fā)某些人,羅嘉琪便是知情不報,還提供了洪嬸去欺壓人的財物,屬同謀。
這樣的事有不少,洪嬸還反口,堅稱羅嘉琪十歲就知道他們“殺了”朱小蕓,知道所有實情。這是洪嬸編造的,但她和羅嘉琪各執(zhí)一詞,她全家都堅稱羅嘉琪包庇他們,說羅家有好幾次差點發(fā)現(xiàn)孩子不是親的,都是羅嘉琪收買他們讓他們幫忙遮掩的。
羅嘉琪一下子從無辜的人成了可怕的心機毒蛇�?诠┘幼C據(jù),洪嬸全家人死死咬住了羅嘉琪,能推到她身上的罪就往她身上推,只要找不到切實證據(jù),就一定要攀咬羅嘉琪。
羅嘉琪焦頭爛額,高價找律師,卻完全沒辦法脫罪。就連陶睿找到的那兩家苦主,洪嬸也說那都是羅嘉琪指使的,本來洪嬸等人身無分文,那兩家苦主要不到賠償了。但這下子羅嘉琪也成了同犯,直接從她那里判了賠償給那兩家人。
羅嘉琪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這次除了洪嬸的孫子,他們真的在監(jiān)獄里一家團聚了!
第30章
網(wǎng)暴女友的鳳凰男影帝(13)(風光出道)
狗咬狗,
一嘴毛。
洪嬸一家把羅嘉琪拖下水,羅嘉琪怒擊反擊,也爆出很多洪嬸一家的事,
總歸是誰都沒討到好,全被抓進去了。
羅嘉琪曾請求警方聯(lián)系羅父羅母,求著要見他們一面,
但到她進監(jiān)獄也沒見著。她比羅父羅母以為的還要壞,
當初讓她帶東西走是仁至義盡,現(xiàn)在不管站在何種角度,他們都沒必要再見她了。
這場鬧劇收場后,陶睿他們才清凈。他們拍的綜藝節(jié)目還有最后一期要拍,正好陶菲的腿傷養(yǎng)好了,
他們就決定一家人一起出去散散心,用陶母的話來說,
就是去去晦氣。
陶母去攝影棚是要等陶睿拍完再去,
所以這次他們一家一起出游,
去了巴厘島,
享受舒適的陽光沙灘,
拍了好多美美的照片。
陶菲果然像朱小蕓所說的那樣,
水性極好,在海中靈敏的游動,還能拍到她周圍有大膽的小魚圍著她。陽光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陶菲美人出水的一瞬間就好像一條美人魚。
陶芳好好保養(yǎng)了這么久,心情也好了,
皮膚看上去和陶菲的差距越來越小,終于有了雙胞胎一模一樣的感覺。
陶菲活潑,
陶芳嫻靜,陶菲在海中游泳,陶芳坐在延伸至海中的木橋邊,笑看著陶菲,兩人一動一靜,一模一樣,當她們出現(xiàn)在屏幕上的時候,讓人舍不得移開視線。
陶母看著也年輕了許多,幾個孩子圍在身邊,她臉上就常帶著笑容,十分慈愛。
晚上天黑以后,陶睿熟練地點燃篝火,給她們烤東西吃。三個女孩則是挨在陶母身邊一起看白天拍的照片,選出好看的說要印出來掛個照片墻。
陶睿透過火光看她們,慢慢笑起來,喊了她們一聲,“我?guī)Я顺璧臇|西來,拿出來玩一玩怎么樣?”
“唱歌?好�。 碧辗屏ⅠR起身,拉著陶芳和朱小蕓,“走走走,我們去拿。”
她們從來沒有機會這樣開心地玩,特別高興地把小電視、麥克風都拿出來,就在篝火旁邊倒騰起來。
東西還沒接好呢,陶菲就哼哼起一首山歌,然后陶芳和朱小蕓也跟著一起唱,三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笑望著對方,再一起和聲,彈幕上都在刷:
朱小蕓很快連接好設備,三人便點了流行歌曲,開始蹦蹦跳跳地唱起流行歌曲。意外的是,她們同樣唱得很好聽。有專業(yè)的觀眾出來說,她們音準非常好,音色也非常好,就是天賦很高。
唱到高興的時候,陶菲還圍著篝火一圈圈的跳舞,她跳的屬于民族舞,是看電視學的,不是很像,但因為很多年都自己這樣跳,動作別有一番美感。
陶母拿著搖鈴樂呵呵地給她們打節(jié)拍,幾個女孩還把麥克風給她唱了幾句,逗得陶母直笑,整個畫面都充滿了歡聲笑語,無比的溫馨。
觀眾來看這個節(jié)目就是喜歡看男藝人的日常,但此時想到綜藝的名字――《我家那兒子》,突然感覺誰家要是有陶睿這么個男人,真的就太幸福了,全家人都會幸福。
可現(xiàn)實中哪里能遇到陶睿這樣事業(yè)蒸蒸日上,智商高情商高,對家人還這么關心的男人呢?
吃過晚飯是單人采訪時間,節(jié)目組采訪陶睿,想法和觀眾的想法是一樣的,笑問:“我們在拍攝的時候都在夸你,說你是新世紀好男人,你剛開始來這個節(jié)目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得這樣一個名聲?”
陶睿有一點驚訝,回想了一下自己所做的事,輕笑了兩聲,“其實愛都是相互的,我以前就說過我忽略了她們很多年,這是真的。
是她們先對我很好很好,我現(xiàn)在才會對她們好。我做得這點事,和她們這么多年來做的事比起來,不值一提。所以幸福的人是我,我已經(jīng)得到了這么多,一定要感恩,珍惜現(xiàn)有的一切�!�
大家一直聽陶睿說他以前對她們不好,只是從來沒見過,也沒有什么感覺。這次看陶睿說得這么認真,突然覺得他說得一定是真的,他們家四個女人,只有他一個男人,一定是她們對他特別特別好,他才會這樣回報。
但懂得回報已經(jīng)是一個很讓人感動的點了,現(xiàn)實中多少男人享受著女人的付出卻毫不在意?如果陶睿以后一直對他的家人這么好,那他就是當之無愧的好男人!
這一呼聲在播放第二天內容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第二天早上很早,陶睿就將幾個女人都叫起來,一起去海邊看日出。
陶睿和朱小蕓已經(jīng)看過一次了,但在不同的地方再看日出,是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尤其是這樣一家人整整齊齊地在一起,仿佛連海風都溫柔起來。
在太陽跳出來那一刻,陶睿握住朱小蕓的手,單膝跪了下來。
朱小蕓整個人都僵了,不可置信地看著陶睿,就見陶睿拿出一個翡翠鐲子,她一眼就認出那是陶睿第一次賭石解出來那塊翡翠,是對他們意義非凡的那塊翡翠。
陶睿舉著鐲子微笑著看他,“小蕓,我們從有記憶起就認識,每天都能隔著一堵墻見面。后來我們慢慢長大,一起到首都闖蕩,一起在娛樂圈拼搏,不管遇到什么事都陪著對方。以后我也想天天看見你,一直陪在你身邊,到我們白發(fā)蒼蒼的時候還能一起看日出。我會一輩子對你好,你愿意嫁給我嗎?”
陶菲吃驚地小聲叫了一下,馬上就拉著陶芳一起拍手起哄:“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朱小蕓捂住嘴,連連點頭,眼淚隨著她的動作掉在手上,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哭,明明她這么開心。
陶睿溫柔地把手鐲戴在她手腕上,起身將她抱進懷里,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陶芳疑惑道:“哥你為什么送手鐲啊?不該送戒指嗎?”
這也是好多觀眾疑惑的地方,朱小蕓擦擦眼淚笑著說:“這個手鐲比所有戒指都好,那時候我們沒有錢,還被人刁難,我都感覺要走投無路了,然后睿哥去賭石,從一塊石頭里解出了上好的翡翠。那是睿哥第一次賭石,也是我們生活變好的轉折點。這個手鐲就是用那塊翡翠做的。”
朱小蕓臉上是甜甜的笑,不停撫摸腕上的手鐲,任誰都看得出她有多么喜愛、多么珍惜。
陶菲看熱鬧不怕事大地挽住陶母,拉長了音,“哦~~~哥你偏心哦,第一次弄到的翡翠呢,只有小蕓有哦~”
朱小蕓忙道:“不是不是,睿哥怎么可能忘了你們呢?每個人都有的�!�
陶睿笑笑,把她摟回懷里,“她逗你呢,她眼睛尖的早就看見我包里的東西了。”
陶睿說完從包里拿出幾個首飾盒,送給陶菲、陶芳一人一個蓮花吊墜,送給陶母的則是一對鐲子。
“不是多貴重的東西,等我以后賺了錢再給你們買好的�!�
幾人愛不釋手地摸著自己的首飾,都說:“最貴重的是心意,不在錢多錢少,這個就是最好的�!�
在海邊日出的背景下,浪漫的求婚加上每個家人收到禮物的欣喜,感覺隔著屏幕看一看都幸福起來了。
彈幕上刷了滿屏的“恭喜”,從節(jié)目第一期兩人試探著更了解彼此,一起去體驗情侶要做的事,到現(xiàn)在甜蜜訂婚,觀眾好像也跟著他們走了一次戀愛的過程,見證了他們最甜蜜的熱戀。
好多人都說因為他們又相信愛情了,真的希望他們能永遠永遠在一起,把這段青梅竹馬的愛情延續(xù)下去。
喜歡陶母和陶菲陶芳的人也不少,他們回程兩姐妹哼唱歌曲的時候,大家又刷起彈幕。
陶睿因為這檔綜藝熱度升得很快,誰都沒想到他會因為一檔綜藝紅起來,這最后一期求了婚,自然上了熱搜。而在他的熱搜下面,竟然還跟著一個“陶氏姐妹出道”的熱搜。
不明所以的人看見熱搜,還以為有什么新出道的組合,點進去一看,居然是陶睿的妹妹,因為展露才藝被觀眾們喊著讓出道。
這種情況真的少見,看到的不止是廣大網(wǎng)友,還有許多業(yè)內人士,之后朱小蕓就接到了很多詢問電話,問她兩姐妹有沒有興趣進娛樂圈。
朱小蕓現(xiàn)在做經(jīng)紀人已經(jīng)有了一點心得,她很快分析了利弊,和陶菲陶芳說了這件事。
她認真地和她們說道:“現(xiàn)在進娛樂圈無疑會有個很好的起點,但未來怎么樣誰也說不準。尤其是黑粉、黑料、鍵盤俠的冷嘲熱諷,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陶芳嫁過人也會受到別人的攻擊。如果你們真想嘗試的話,一定要想清楚才行�!�
陶菲和陶芳都沒怎么猶豫,陶芳說:“我們倆沒什么技能傍身,在首都很難找到好工作,我們又不想一直依靠哥哥。如果進娛樂圈唱歌跳舞能賺錢的話,那當然最好,這是我們的好機會�!�
陶菲點頭道:“我們還可以拍綜藝、拍廣告、拍戲,這些我們都可以學,我覺得我們在這方面稍微有一點點優(yōu)勢�!�
陶芳說道:“如果以后真的過得很不開心,或者發(fā)展得不順利……”
陶菲接過她的話,“那我們就退出娛樂圈唄,找工作不也是干不順就換嗎?有什么大不了的?”
陶睿對她們的選擇完全支持,“你們自己想好就行,先接一些簡單的工作,熟悉熟悉。你們記得,這是一份工作,不要過于執(zhí)著,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不管遇到多糟糕的事,你們的背后都有我。就算我不當演員也還可以干別的,我永遠都是你們的后盾。”
陶菲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笑著喊:“哥,你最好了!”
這還是陶睿穿過來以后第一次聽到她喊“哥”,不由得也跟著笑起來。
既然她們兩個是試水,那當然先不簽公司自由一點,所以朱小蕓也成了她們兩個的經(jīng)紀人,在那些邀約中篩選了一下,給她們接了個MV,接了個酸奶廣告和運動服廣告,都是健康活潑風的,形象很好。
陶睿也順利通過試鏡,拿到了他之前想要的電影男三號和兩部網(wǎng)絡劇男主角。拍攝時間是錯開的,中間還穿插了兩部綜藝,不過不是常駐,是嘉賓,很快就能拍完那種。這些工作剛好把他未來一年的時間都排滿了。
原主當初那個經(jīng)紀人吳峰還給他打電話,樂呵呵地說:“小睿啊,我一直惦記你呢,就是最近太忙了,沒顧得上�,F(xiàn)在怎么樣?簽公司了沒?”
陶睿淡淡道:“沒有,你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