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蘇雅賭氣般地駕駛著機甲飛離，陶修氣惱地狠踹一腳大樹，滿肚子憋屈。
突然樹上傳來一道戲謔的聲音，“弟弟，怎么這么大火氣？”
“誰？！”
陶修猛地抬頭，瞬間舉起武器。看到是陶睿，他心里沒有松一口氣，反而警鈴大作，“你什么時候來的？”
陶睿聳聳肩，“在你之前。我看你們那么激動，沒好意思打斷你們。你想知道我最近做了什么？你可以直接來問我啊，我最近就是努力訓練，忙著提升等級，在學校的所有測驗中都拿到了A+。還有把你輸給我的那段視頻反復看了幾次，又找出了你一些缺點，想到了更好的擊敗你的方法。大概就這些吧�！�
“你大言不慚！”陶修正氣不順，又被他的話激到，立刻沖空間紐取出機甲跳了進去，“有本事跟我實打實打一場！你不過是耍心機僥幸贏了我，還真當自己是厲害人物了？”
陶睿攤手道：“我跟你打是沒問題，但問題是統(tǒng)帥不允許我們打斗，萬一傷了你，我又要被統(tǒng)帥夫人找去談話。何況我已經(jīng)贏了你，贏得那么漂亮，好像也沒必要再和你比什么，你說對不對？”
這番話落在陶修耳中簡直是極大的羞辱，他這段時間處處不順，急需一件事來重新樹立威望，贏回父親的目光，他覺得打敗陶睿就是最應該做的事。
他惱怒地沖陶睿身側的樹枝發(fā)出一槍，“開戰(zhàn)！少廢話，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S級和A級的差距！”說完他又朝陶睿開了一槍。
陶睿順勢跳下樹，看著就像躲開那顆子彈一樣，然后快速取出機甲跳了進去。
下一秒，兩臺機甲就打到了一起。
他們很有默契的誰也沒用武器，就是近身搏斗。陶修想證明當初落敗只是一時大意，他的格斗技巧絕對比陶睿好很多。
他還防備著陶睿突發(fā)陰招，用什么東西暗算他，但陶睿和他一樣，始終只用機甲的身體與他搏斗。
而讓他吃驚的是，他完全無法碾壓陶睿，甚至漸漸有落下風的趨勢了！
陶睿一拳打到陶修頭上，溫和地道：“打夠了沒？統(tǒng)帥不允許我們打斗，被知道了我們都逃不了好。上次打斗之后，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獨處，結果又打？”
“我一直在等這個機會，我就是要打敗你！你一直是我的手下敗將，以前是，以后也是！”陶修嘴硬，發(fā)了狠似的進攻，聲音又冷又怒，想不明白他怎么攻不破陶睿的防線。
陶睿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今天你輸給我，下次見我還要打？以后我們兄弟每次見面都要打？”
“我不是你兄弟！你今天一定輸！”陶修大喝一聲，突然手臂變刀，猛地朝陶睿劈下！
陶睿旋身躲過，一個掃腿放倒陶修，似乎被打出了火氣，也將手臂變成武器，開始對陶修猛烈進攻，不再留情，每一次攻擊都專挑陶修的弱點打。
等級在哪個時代都不是絕對的，越級戰(zhàn)斗一直都有，尤其是找準對方的弱點之后，就好像每一次攻擊都能讓對方大幅度降低戰(zhàn)力，而自己卻始終保持在高水準不變，那么結果自然是暴露弱點的一方落敗。
陶修不管怎么躲、怎么攻，陶�？偰苷业剿娜觞c，他們同時傷到對方都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而是陶睿傷一百、陶修傷一千。
這么驚人的比例讓陶修很快就感覺力不從心，徹底落入下風，被陶睿壓著打。而陶睿好像真的被他氣到了，完全不留手，硬是一下下打到他機甲報廢，把他從機甲里扯出來丟到地上為止。
許久沒等到陶修追過去的蘇雅帶著易聞回來，沒想到入眼就是陶修躺在地上氣喘吁吁的樣子，而陶睿全副武裝站在那里，腳邊陶修的機甲已經(jīng)便成為廢銅爛鐵了。
蘇雅和易聞都很震驚，用機甲艙虛擬戰(zhàn)斗是一回事，這樣面對面近距離實戰(zhàn)就是另一回事了。蘇雅一向自覺實力很強，但對上陶修也覺得差了一大截，怎么都彌補不了等級上的差距。
然而現(xiàn)在眼見為實，陶修再次被陶睿打得無力還手，這事實讓她懷疑人生。
易聞在第一時間就聯(lián)系了統(tǒng)帥宮，將這邊的情況報給統(tǒng)帥夫人。蘇雅跑去扶陶修，質問陶睿的時候，教導員已經(jīng)跑過來，看著他們氣急敗壞地說：“你們到底是多愛打架？都跟我走！統(tǒng)帥宮下命令了，讓你們立刻回統(tǒng)帥宮！”
陶睿從機甲里出來，歉意地說：“給教導員添麻煩了。”
“什么都別說了，快上飛船吧�！�
教導員讓易聞和蘇雅扶陶修一起走，陶修的狀態(tài)實在不怎么好，因為不是機甲艙模擬，而是實戰(zhàn)，在機甲受到打擊的時候，他的身體也會變得虛弱，精神也會變得萎靡。
最讓他受打擊的是陶睿居然真的打敗了他，比上次更兇猛，讓他完全無法招架，他甚至有幾個瞬間感覺陶睿會殺了他！
所以他現(xiàn)在回不過神來，根本打不起精神維持風度，竟然在同學面前就這樣被兩個人扶上了飛船。
飛船很快趕回統(tǒng)帥宮，統(tǒng)帥夫人已經(jīng)告知了統(tǒng)帥，兩人都等著他們了。
醫(yī)生快速為陶修檢查了一下，謹慎地說：“二王子身體無大礙，只是需要好好休息，但恢復時間還要視情況而定，也許三天，也許十天，或者更久，主要看二王子的心理狀態(tài)�！�
醫(yī)生是故意說得保守點，免得出岔子被怪罪，統(tǒng)帥夫人卻因此恨極了陶睿，大步走到陶睿面前就要打人。
陶睿立即后退，皺眉道：“請自重，注意自己的身份�！�
“你！陶睿你做哥哥的，一次次欺負弟弟……”
陶睿故作憤怒地打斷她的話，“陶修找我麻煩向我攻擊，難道我不還手還要站在那任他打？我還想問問統(tǒng)帥夫人，你們母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一個專門找我挑戰(zhàn)，一個事后找我問責，你們是嫌我礙了你們的眼？”
“放肆！”統(tǒng)帥厲聲道，“怎么和你母親說話呢？”
陶睿怒道：“她不是我母親！陶修也不是我弟弟，我好端端過自己的日子，憑什么要忍受他們？你想責怪我動手？先看看我為什么動手！”
陶睿說著就將拍攝的畫面投射到整面墻上，在場的人清楚地看到是陶修挑釁，揚言要打敗陶睿，沖著陶睿喊手下敗將。
視頻中陶睿幾次強調(diào)統(tǒng)帥不許他們打架，陶修卻向他攻擊，逼得他不得不還手，還說早就等這樣一個機會了。陶睿漸漸被打出火氣，到后半段才真正還手猛擊，說他沒做好哥哥，還真是冤枉他了。
至少從這個視頻上看，做錯的是絕對不是他。就連統(tǒng)帥夫人也沒了責怪他的立場。
陶睿卻乘勝追擊地逼問：“我到底怎么做才能遠離麻煩？就因為我沒有母親，沒有母族支持，我就要一次次忍受陶修的挑釁和羞辱？之前他當著同學的面打敗我多少次？你們問過一聲嗎？現(xiàn)在他輸一次，你們教訓我一次，是覺得我好欺負嗎？”
陶睿故意表現(xiàn)得激動憤怒，喝道：“你們信不信，我豁出去一切也能搞出大事來，到時候讓你們所有人都沒臉見人！”
“陶睿！”統(tǒng)帥呵斥一聲，叫他閉嘴。
這一刻，他們心中都冒出很多復雜的情緒。忌憚陶睿不管不顧的發(fā)瘋做出什么事，又不適應陶睿變得越來越強勢，脫離了他們的掌控，還厭煩平靜的生活中出現(xiàn)這么多波瀾。
這一切都是因為陶睿和陶修兩個人不和，結下了太深的梁子。讓他們恢復平靜可能只有讓陶修再次占上風才行，但顯然，現(xiàn)在陶睿不愿意讓，決不會讓陶修如愿。
統(tǒng)帥感覺頭疼，冷聲道：“你回去，陶修關禁閉，兩個人都閉門思過�！�
“那有什么用？”陶睿質問道，“等他下次去找我再攻擊我？”
“你想怎么樣？”統(tǒng)帥瞇起眼打量著他，懷疑他是有了不該有的心思，想借此打壓陶修，為自己爭取權益。
陶睿像這個年紀該有的樣子一樣，面對著統(tǒng)帥深吸口氣，仿佛對父愛心如死灰，終于下定了決心，“你把我外放吧，像古代藩王一樣，讓我離這里遠遠的，我真的再也不想看見你們！我只要，安安靜靜的在實驗室里研究，安安靜靜的生活，我煩透了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這樣大膽的話讓統(tǒng)帥沉了臉，卻讓統(tǒng)帥夫人抓住了機會，她立即哭著對統(tǒng)帥說：“他要去你就讓他去，長大了越來越叛逆，我就不信他在什么偏遠的地方待得下去，到時候還不是哭著喊著要回來？叫他去外頭思過，要不然他早晚要打死陶修。
我的兒子啊，他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死的心都有了！”
統(tǒng)帥夫人與統(tǒng)帥夫妻二十余年，一下子就說中了統(tǒng)帥最在意的事。一個S級的Alpha，百年難得一見，他最近培養(yǎng)陶修也發(fā)現(xiàn)陶修進步很快，怎么能讓陶睿傷著陶修？就算陶睿又打敗了陶修，可S級代表的意義不一樣，絕對是能載入史冊的標桿人物，只要給他時間，他一定能將陶修培養(yǎng)起來。
而陶睿這個靠什么古籍修煉起來的等級，他還不能確定有沒有副作用，兩個兒子在天秤上的比重根本無需多想。再者陶睿最近兩次提起母親和母族的人，他不知道陶睿是不是察覺了什么，但肯定不能讓陶睿有機會發(fā)現(xiàn)真相，遠離這里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他覺得陶睿因為等級提升受到民眾關注已經(jīng)有些自傲了，像統(tǒng)帥夫人說的那樣，讓陶睿去外頭反省一下，回來就又是那個老實的兒子了。
于是他起身走到陶睿面前，沉著臉道：“好，那就如你所愿�！�
第154章
完美備胎變反派（14）
陶睿被外放了，
地點是偏僻落后的嶺州，他被封為州長，掌管整個嶺州�？此坪孟駲嗔艽�，
但嶺州地如其名，大部分地勢都是山嶺，
種田不行、科技不行、醫(yī)療條件不行、教育環(huán)境也不行，
就連氣候都是風沙大、太陽毒，居住起來一點也不舒服。
統(tǒng)帥是打定主意給陶睿一個教訓，
他不允許自己的兒子那樣當面憤怒地質問他，陶修都不行，陶睿更不行。所以他聽了官員們的一些建議，故意選了這么一個不算最貧窮也能算很落后的嶺州，
他相信不出一個月，
陶睿就會求著他回來。
到那時，他才會給這個兒子一點溫情，
一點關懷，讓這個兒子以后聽他的話，
變成可用之材。然后他就可以將陶睿派到軍中，
或任命做官，
開始替他做事，慢慢培養(yǎng)成陶修的得力忠臣，這是對陶睿最好的安排，
也是對這個兒子努力上進的嘉獎。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陶睿再不提起母親族人的事。
統(tǒng)帥想好了一切，
唯獨沒想到嶺州是陶睿自己選的地方。否則哪個官員也不可能給統(tǒng)帥推薦嶺州這樣的地方，
統(tǒng)帥自己怎么想無所謂，當官的讓大王子去這種地方不是找死嗎？
但陶睿故意藏拙和故意演的戲，
讓統(tǒng)帥對他毫無危機感，只將他當成求不到父愛失望胡鬧的孩子，根本沒多想。陶睿順利地帶著可信名單上的一批人到了嶺南。
魏恒、魏哲也帶著身邊的人悄悄跟上。
還有葉家人，陶睿將一部分事情告訴了葉嘉，讓她自己選擇。跟他走可能會面臨許多危險，伴隨的一定有很大的機遇，相當于把寶全押在他身上，與他共進退。要是不跟他走，葉嘉還能繼續(xù)以前的生活，他一定和她體面的分手，將來不會牽連到她。
葉嘉選擇跟他一起走。
不止是因為他們的感情，還因為她看好陶睿，她的家人也看好陶睿，她連理由都不用找，直接說舍不得男朋友，帶著一家人都跟陶睿走了。
陶睿接管嶺州就大刀闊斧地換了一批官員，重要位置全都換上了自己帶來的人。非常時期，沒那么多時間慢慢來，他用最快的時間將嶺州掌控在手中。
接著他開始帶著葉嘉了解嶺州的一切，他這個空降的州長要想在嶺州得民心，必須讓民眾滿意，最受大家關注的當然是民生問題。
他拿出很早之前購買的金手指《美食全科》，對照著辨認嶺州的所有動植物。他覺得這本書名字取錯了，應該叫《生物全科》才對。雖說記載的是所有可做成食物入口的生物，但其實幾乎囊括了各個世界的所有動植物了。
每個地方都有特產(chǎn)，陶睿發(fā)現(xiàn)嶺州茂密的山林中盛產(chǎn)草藥，因為星際時代是將西醫(yī)發(fā)揚光大，忽視了中醫(yī)的作用，也忽視了大部分草藥搭配的藥性，嶺州這些草藥并不能幫大家致富，好多都是長在山里、爛在山里，被當做雜草無人問津。
陶睿讓民眾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進山采藥，交到州長廳換錢，或換取生活用品。
此時陶睿讓心腹購買的大批生活用品已經(jīng)陸續(xù)送到，另外還有軍需用品，各種實驗器材等等，全都被陶睿收進空間，確保萬無一失。
接著陶睿組建了一個很大的醫(yī)藥實驗室，挑選出色的醫(yī)藥人員加入，教他們炮制草藥，讓他們分析每種草藥的藥性，然后根據(jù)這些藥性調(diào)配煉制出了加強體質的養(yǎng)身丹、恢復精力的復神丹、效果奇佳的止痛丹，還有各種快速見效的傷藥。
雖說星際時代的治療艙相當神奇，進去躺一躺就什么傷都好了，但不是每個人都有錢經(jīng)常用治療艙，還有在外面用不了治療艙的時候，傷藥的作用就非常大了。而陶睿做出的傷藥，與現(xiàn)在市面上的傷藥效果差不多，價格卻便宜了一半。
陶睿將這幾種藥送去檢測，星際時代科技發(fā)達，檢測過程非常短，僅一天時間，他的所有藥品就都通過了檢測，可以發(fā)售。
陶睿讓嶺州幾大藥廠同時生產(chǎn)這些藥物，推廣到其他各個州，鼓勵民眾在星網(wǎng)上直播售藥，拓寬銷售渠道。民眾代售除了能在購買者那里賺取差價外，還能額外從州長廳領取獎金。
嶺州的百姓一下子多了采藥和售藥兩條賺錢路，陶睿在他們心中的形象一下子就高大起來，讓他們打從心底里接受了這個貴為大王子的州長。
統(tǒng)帥很快派人過來查看陶睿在做什么，和陶睿視頻質問他怎么弄出的藥物。陶睿理直氣壯地說：“我從小到大都喜歡研究，是你做父親的不合格才一直不知道我的天賦。嶺州是我的天堂，這里居然遍地草藥，你不是在我和陶修之前選了陶修嗎？我就讓你看看是你一直有眼無珠，我才是能真正做實事的人！”
這副賭氣的樣子讓統(tǒng)帥生氣的同時也放下心，教訓陶睿一通之后便不再理會。能弄出幾樣藥非常優(yōu)秀，但陶睿的態(tài)度讓他接受不了，他必須把這個兒子的性子磨平，就讓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兒子在山區(qū)多住一段時間，相信陶睿早晚會受不了的。
關鍵是他將陶睿扔到嶺州引起了很大的熱議，好多人說他偏心陶修才將陶睿外放，很為陶睿抱不平。現(xiàn)在陶睿做出一點成績，反而可以證明他讓陶睿外放是因為陶睿有實力。雖然結果與他的預期不同，但暫時對他來說是好事。他如果現(xiàn)在又將陶睿召回來，才會讓民眾亂猜他的用心。
統(tǒng)帥派的人在嶺州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因為陶睿最新的研究都是在自己的空間里進行，外面沒有半點痕跡。所以外人看到的就是陶睿對現(xiàn)狀滿意了，開始悠閑悠哉地當著州長了，嶺州唯一的變化就只有那幾樣藥罷了。
來人很快回了首都，而嶺州民心漸漸像陶�？繑n，嶺州藥物也漸漸打出名氣，這些不明顯如溫水煮青蛙一般的變化被所有人都忽視了。因為他們的焦點都在陶睿身上，陶睿沒有再搞事情，他們自然放松了警惕，沒注意到其他。
陶睿到嶺州做的所有事都是帶著葉嘉一起做的，葉嘉努力跟上他的步伐，不懂就問，不會就學，成長得相當迅速，已然褪去當初學生的稚嫩，初步有了上位者的架勢。
等到陶睿的人一批又一批來到嶺州，陶睿就將州長的日常事務交給葉嘉打理，包括采藥、制藥等一些列已經(jīng)穩(wěn)定的事務。
他則是在一個山谷中秘密訓練一批死士。
他不需要他們?nèi)ジ皽富�，以命搏命，但他需要他們絕對的忠心，不會背叛。
這批死士都服用他特質的補靈丹，和他一起修煉，不斷地提升身體等級，加強精神力。這批死士也是他的禁衛(wèi)軍，在他們訓練的時候，他就在空間實驗室中研究新型藥劑――長效抑制信息素的藥劑。
嶺州偏遠，正適合避開統(tǒng)帥的眼線。嶺州落后，做些改變正符合想要證明自己的王子心態(tài)，他的殺手锏從來不依靠本地這些東西，而是對這個社會最重要的，能抑制信息素的藥劑。
幾個月后，禁衛(wèi)軍已經(jīng)成型，陶睿將他們交給舅舅魏哲，繼續(xù)秘密訓練。嶺州本地軍隊交給魏恒，加強管理，將嶺州圍成鐵通，不允許外人隨意進入。
他讓葉嘉發(fā)布優(yōu)渥待遇招攬人才，醫(yī)生、軍人、教師、研究員等等，只要是高等人才來嶺州就職，通過實力和人品考核后，就可以落戶嶺州，享受超高的待遇。
這個信息被人當做日常事件中的一項，隨意地報給了統(tǒng)帥，統(tǒng)帥也只是隨意一聽。各個地方每年都有招攬人才的計劃，嶺州并不突出。而他早猜到陶睿想治理好嶺州證明自己的價值，這么久只想出招攬人才一項措施還讓他有點失望。
他叫手下人不必管，對待陶睿就和對待其他州長一樣，所有事宜按規(guī)定審批即可。如果陶睿真能將嶺州治理好，于他來說還是一件好事。他不介意陶睿折騰。
但他不知道的是，陶睿利用精神空間，一天能當成兩天用，全都在研究長效抑制劑。醫(yī)學探索永無止境，但有些東西又是一通百通。陶睿在從前的某個世界里算得上神醫(yī)，他同時精通中醫(yī)和西醫(yī)，他的研究更全面。
僅用半年時間，他就成功研制除了長效抑制劑，從前Omega打一針抑制劑只能抑制一天，陶睿的長效抑制劑能夠抑制一年！
就是說像蘇雅那樣想?yún)④妶笮业腛mega，只要每年定時用長效抑制劑，是絕對不會出現(xiàn)發(fā)情期提前、控制不了信息素的情況的。
這個抑制劑最絕的地方就在于Alpha同樣可以用，Alpha用了之后一年內(nèi)都不會失去理智，就是說Alpha還會被Omega的信息素吸引，但不會喪失理智像個發(fā)情的動物被原始本能支配，這一年內(nèi)任何情況Alpha都可以選擇避開，遠離不想結合的Omega。
這讓軍人在外有了安全的保障，否則星際海盜或蟲族只要抓住個Omega激發(fā)她的信息素丟進人群，那些Alpha就要暴走了。
陶睿反復確認藥劑無誤后，沒有走正規(guī)渠道，而是將長效抑制劑銷往各地黑市。在政府不知情的情況下，許多有需要的人已經(jīng)使用了長效抑制劑，親身實測了藥劑的作用，并知道了這是嶺州州長陶睿親自研制出的藥劑。
半個月后統(tǒng)帥收到消息，又驚又氣，當即下達命令捉陶�；厥锥肌�
結果他派出的人剛到嶺州邊緣就被抓住了，陶睿讓流年黑進星網(wǎng)，直接開啟全聯(lián)盟直播，嚴肅認真地說：“Alpha、Beta、Omega，本質上沒有什么不同，上戰(zhàn)場、做各種工作、照顧家庭，應該是每個人的自由選擇，而不是生下來就有的安排。
信息素限制了人類的發(fā)展，讓我們的社會倒退，讓人與人之間越來越不懂得平等相處。長效抑制劑就是解開這一枷鎖的鑰匙，讓我們所有人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還會繼續(xù)研究，直到研究出永久抑制劑，消除信息素對所有人的影響。這不是錯誤，所以我永不妥協(xié)�！�
陶睿讓魏恒、魏哲出現(xiàn)在鏡頭中，冷聲道：“我知道統(tǒng)帥永遠不會理解我，因為他殺害我的母親，只因我生來是C級Beta，不是他期待的強大Alpha！事實證明，他是錯的，Beta并不比Alpha差，Omega也一樣！
今日我在此宣布，嶺州不再接收聯(lián)盟管制，從此獨立。歡迎與我有同樣信念的人加入嶺州、支持嶺州，我們一起改變這畸形的社會！”
統(tǒng)帥看到直播心臟驟停。
魏恒、魏哲居然沒死，躲了這么多年，還找到了陶睿！
怪不得陶睿離開前兩次提起母親和魏家，恐怕就是在試探他，可恨他居然一點沒看出來。他怎么都沒想到陶睿小小年紀能這般深藏不露，這哪里是個祈求父愛證明自己的孩子？這分明就是個算無遺策的統(tǒng)領！
他終于了有了超出他預期的兒子，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這個兒子反叛了！
陶睿在嶺州自立為王，還曝光了他隱藏得最深的秘密，到底還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
他第一次意識到，忽視陶睿、放走陶睿，是他此生最大的錯誤。
第155章
完美備胎變反派（15）
統(tǒng)帥第一時間給出回應，
廢除陶睿的王子身份，將其定為亂黨，發(fā)表全聯(lián)盟演講稱長效抑制劑是擾亂社會的禁藥，
令軍隊前往嶺州捉拿陶睿。
大軍壓境，奉命到嶺州的將軍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
猜到陶睿一定有秘密練兵，
但他怎么也沒想到，對上的除了嶺州團結堅毅的軍隊，
還有一支州長禁衛(wèi)軍！
這支禁衛(wèi)軍中的軍人各個都是A級，戰(zhàn)斗技巧靈活多變，全是他們見所未見的招式，一個打十個不在話下，
甚至能擊敗更多，
還能越級戰(zhàn)斗。
他們就像當初打敗陶修的陶睿，擁有驚人的實力，
且比一般軍人忠心，就像死士一般，
誓死捍衛(wèi)嶺州的領土，
不允許他們踏入一步。
接著嶺州百姓紛紛拿起武器，
聚集在兩軍對壘的邊境，視頻直播，向他們抗議，
要與他們對戰(zhàn)。百姓的口號是：拒絕接受殺妻者領導、拒絕加入性別歧視聯(lián)盟、奮戰(zhàn)到最后一滴血流盡也要支持州長！
直播在星網(wǎng)上炸開了鍋，全聯(lián)盟的百姓都在抗議，
統(tǒng)帥到底要干什么？要殺嶺州百姓？
那個殺妻說到底是真是假？為什么統(tǒng)帥不解釋清楚？為什么魏老將軍活生生站在那里說是統(tǒng)帥害魏家滅門？為什么統(tǒng)帥不支持長效抑制劑？這難道不是有利社會的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