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屏住呼吸好一會兒，實(shí)在忍到了極限，急促一喘，拂在她的頸邊。
徐聽寒本能收緊了手臂，和他蹭的更近，中間沒有間隙。
虞響開始覺得不妙。
他開始悄悄后退，但不動(dòng)聲色有些困難，他撤退的速度沒能跑得過反應(yīng)速度。他后撤，硬物擦過她的小腹。
“……”又一次碰到，徐聽寒知道那是什么了，但她沒有驚訝，只是神情微妙。
半醉的記憶沒有模糊，徐聽寒還記得那東西的形狀，熱度和觸感。生物學(xué)得不差，她知道那個(gè)器官的學(xué)名。
虞響狼狽地地解釋：“我不是故意的�！�
徐聽寒連忙點(diǎn)頭安撫他：“嗯，我知道�！�
雄性受到刺激，都會充血勃起。聽說，只是摩擦褲子，都會站起來，這是正常生理現(xiàn)象。
虞響看著她理解的眼神，窘得耳根發(fā)紅：“不……”
她不知道。
徐聽寒紅著臉，虞響不敢看她，長長的睫毛攏住眸光。她鬼使神差地說：“其實(shí)……沒關(guān)系�！�
虞響不懂她在說什么，只看著她。
她深呼吸，克制不住好奇心，伸手下去。
他抓住她的手，無奈道：“徐聽寒……你還醉著嗎？”
他這么提防她碰那里，徐聽寒自覺自己發(fā)現(xiàn)了他的弱點(diǎn)，心底反而生出一種怪異的酥麻。
她說：“沒有，我只是……讓我看看可以嗎？”
虞響攥疼了她。
她就這么說出來了，而且完全不后悔。咬著嘴唇，徐聽寒強(qiáng)忍著害羞：“我就看一下�！�
她真的太想看了。
畢竟，那可是——虞響不讓碰的秘密。
虞響開始懷疑這一切都是假的。這一定是他的夢境，或者一定是他醉了。
他盡量讓自己平靜：“徐聽寒，你會害怕的�！�
“……”徐聽寒說，“這么可怕嗎？”
虞響閉了一下眼。他說的這話好像有歧義，不該這么說……她會不會討厭他？
徐聽寒退開，從上到下地打量他。在他失落之前，她卻重新湊近他，說：“我不怕�！�
虞響失語。
他突然想起那個(gè)夢來。她果然很好奇，她想碰一碰它。
這念頭一出，欲念如燎原之火，無法收拾。
那東西變大了，撐起褲子，體積驚人。徐聽寒又抬頭看了虞響一眼，虞響隱忍地緊閉嘴唇，額頭上滲出薄汗，半垂的長睫下，琥珀色的瞳孔淺得像蜜。
……
她往前靠，擠在他身前，手伸下去，按住他。
虞響沉沉地喘息了一聲，仰起頭。
“可以么？”手掌下的東西似乎在搏動(dòng)，她一按上去便更加腫脹，她頸后寒毛直豎，遲疑著問他。
“……可以�！庇蓓懶靥牌鸱瑔÷暤�。
他喉結(jié)一滾，握住她手腕：“如果你愿意……”
他解開褲子：“幫我�！�
徐聽寒僵硬地盯著那個(gè)器官。
在她手心里，居然這么燙，越來越硬，越來越粗長。這是海綿體在充血……長大。
睪丸，陰莖，龜頭……
“徐聽寒，”虞響抿唇，她神色不明，他不由不安，按在她手背上的指腹輕輕摩挲，“……你討厭它嗎？”
他的聲音好像打開了什么開關(guān)。
徐聽寒猛地意識到，這是虞響……
肉器在她手里活生生地跳動(dòng)，他把他的隱秘之處暴露給她。
虞響……
徐聽寒手心里火辣辣的，渾身上下都像著了火，心慌意亂。
他……這……
好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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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混亂了
“唔�！庇蓓懗翋灥睾�，好像有點(diǎn)痛，又像還有別的，讓人心癢癢。
徐聽寒匆匆松開手：“對不起……”她剛才一驚，不小心用力捏了。
虞響卻捂住了她的嘴：“徐聽寒。”
她看著他，眼里驚慌茫然，好像要流眼淚，又像是睫毛撐不住的羞。
“別說對不起了，不需要道歉�！庇蓓憸惿先ノ撬难劢�，氣息燙人顫抖，“我喜歡你……”
徐聽寒顫一下，雙手?jǐn)n住了他。
他小腹緊繃，能感覺到她掌心的柔軟細(xì)膩，和右手指腹寫字磨出的繭。虞響又吻她的耳邊，呼吸濁重，刺得她耳朵血紅。
她躲閃縮肩。
被她觸摸著欲望，虞響有些失控，他一路吻下去，唇落上她的頸窩，又沿著鎖骨往下，隔著薄薄的襯衫，落上她的肩頭。
徐聽寒渾身顫抖。最近越來越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古怪麻癢，在她心腹間鉆來鉆去，她不由握緊了他。
虞響摟緊她，含糊地說了一句什么。
“嗯？”她沒聽清。
他喘息著抬起頭來：“徐聽寒，我也想看你……”
那是什么樣的表情？渴望的，失控的，隱秘的，忐忑的。
在昏暗的室內(nèi)，他甚至有點(diǎn)不像他。
她情不自禁地點(diǎn)頭。
扣子一粒粒脫離扣眼，虞響抿著唇仔細(xì)地解，像是怕弄疼了襯衫。明明他那么焦灼，動(dòng)作卻不亂。
她一點(diǎn)點(diǎn)展露在他眼前。
明顯的鎖骨，裸色內(nèi)衣包裹的微微隆起，微凹的小腹。挑開衣襟，往兩邊一推，露出纖薄的肩膀。
徐聽寒。
她已經(jīng)松開手了，虞響低頭吻了上去，嘴唇觸碰到細(xì)滑微涼的肌膚，輕輕一吮，她就吸氣。
“疼嗎？”他抬頭看她，又低頭舔舐，嘴唇輕輕一按。
“不疼。”徐聽寒的手搭在他的大腿上，無力地蜷起又展開，不敢去碰他下身。
他吻上來的時(shí)候感覺異樣……她控制不住自己，怕捏壞了他。
“嗯……”虞響一下一下往下印著唇印，氣息灼熱，漸漸開始變得混亂。
他開始再次用唇舌品嘗。
好癢，又不完全是癢。
徐聽寒勉強(qiáng)思考，開始覺得這是一種……燥。
急躁，混亂，無序。
想讓他親，又不想讓他親……不，還是想讓他親。
想讓他用力一點(diǎn)，但輕一點(diǎn)也好，最好都要。
徐聽寒很少跑步，但他這樣，她只是坐在這兒，呼吸便開始亂了步調(diào)。
“……虞響�！彼恢耄痔饋矸旁谒缟希只剿成�。指尖所過之處，她能觸摸到他身上明顯的肌理，忽緊忽松。
“嗯�！彼麘�(yīng)答著抬起頭。
徐聽寒按著他的肩膀，呼吸急促：“我要摔倒了�！�
她被他按著后仰。
虞響伸手墊在她腦后：“不會有事�！�
他把她徹底壓在床上。
她仰面躺著，他隨著她俯下來，撐在她上方：“別怕……”
“我……”他吻在她心口，“看看……”
徐聽寒摟住他的脖子：“也可以親親�！�
虞響全身一僵，從善如流。
炙熱的唇舌游走在她的身體上，他不解開她的內(nèi)衣，只是吻遍其他各處，肋骨，甚至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