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她完全沒有把他當(dāng)成朝廷命官在看。
思及此,蘇陌憶的嘴角卻泛起一抹難掩的笑意——不當(dāng)上司最好,不當(dāng)上司那就只能當(dāng)夫君了。
于是他也不扭捏了,干脆執(zhí)起那只作亂的玉腕,輕輕落下一吻,一遍又一遍地哄著懷里的淚人兒。
一旁的萊落見狀酸得牙疼,默默轉(zhuǎn)了個身,忽又想起如今她已經(jīng)混入了皇宮,那么狗皇帝……
思忖之間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腳步微動。
“千牛衛(wèi),”身后傳來蘇大人的聲音,沉靜如水,“把這個人送回大理寺,路上盯緊點。”
萊落:“……”還真是什么都逃不過蘇大人的眼。
月上中天,一切歸于平靜。
蘇陌憶帶著林晚卿去了長信宮,這里是他十六歲之前住的地方。如今依舊空置,太后偶爾會命人打掃,還算整潔雅致。
林晚卿又冷又累,泡了個熱湯之后給自己灌了碗姜湯祛寒,接著就昏睡了過去。
這一覺就直接睡到了半夜。
寢殿里的地龍很熱,林晚卿醒的時候身上出了一層薄汗,倒是把晚間的寒氣都排了出去。
留在殿內(nèi)照顧的侍女們見她醒了,慌忙伺候她漱口進(jìn)食。說蘇世子特地吩咐過了,睡著了不要打擾,若是醒了先讓她吃飯。
林晚卿也著實餓了,悶頭喝下三碗粥之后,她終于想起問一句蘇陌憶在哪里。
侍女帶她去了緊挨著的另一件寢屋。
是蘇陌憶自己來開的門。
他看樣子還沒有歇下,一件素色長袍衣襟微敞,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鎖骨和小半個精裝的胸膛。
見林晚卿來,他有些意外,愣了愣,發(fā)現(xiàn)與她同行的小侍女正臉頰通紅的偷瞄自己,便側(cè)身一帶,將林晚卿拉進(jìn)了屋,還隨手合上了殿門。
殿里熏著蘇陌憶常用的香,味道清新,像雪松混雜著青荇。只是這股味道之下,仿佛還藏著什么并不融合的特殊氣味。
林晚卿皺了皺眉。
“你受傷了?”她問,目光落在坐榻上那一團(tuán)雜亂的白紗布上。
她行過去,一把扯過來。果然不出所料,上面還沾著零星的血漬。
蘇陌憶想去阻攔,結(jié)果伸手太快拉扯到傷口,痛得他悶哼出聲。
林晚卿這才注意到,長袍之下,他的腰腹之處好似纏了一圈紗布,隱隱透出些輪廓。
“怎么傷的?”
她伸手就要去掀他衣服,被蘇陌憶半道上抓住了腕子。
“沒事,”他道:“太醫(yī)看過了,是皮外傷�!�
說完順勢就要把人往懷里帶。
林晚卿不讓,掙脫出來,盯著他又問了一遍。
蘇陌憶只得老實交代,是救駕的時候被刺的。說完也不給她時間反應(yīng),直接把人扣進(jìn)了懷里,往腿上一帶,抱著她坐到了榻上。
林晚卿生怕他把自己傷口再繃開,也不敢反抗,只能由得他去。
如愿抱得美人,自然要好生欣賞一番。
蘇陌憶半晌地不說話,一雙深邃的眸無聲流連在她臉上的每一寸肌膚,仿佛要將她看進(jìn)心里去。
林晚卿被他這樣的眼神盯得發(fā)毛,垂著眼不敢回看,直到聽見他似笑非笑地道:“你今天抱著我,哭得可傷心了。”
“……”林晚卿脖子一梗,不禁回想了一下自己抱著他,哭得直冒鼻涕泡泡的樣子,一時間又羞又惱。
而蘇陌憶卻全不在意,看著她緋紅的一張小臉繼續(xù)道:“你睡著的時候還拉著我的手,叫我不要走。為了等你睡踏實,我差點失血身亡。”
“……”對自己的睡品一向有信心的林晚卿,此刻開始懷疑起蘇大人的人品。
要知道這人為了達(dá)成目的,一向無所不用其極。
可是蘇大人今日卻很反常,從頭到尾只陳述了些讓她面紅耳赤又無地自容的事實,始終不見露出狐貍尾巴。
林晚卿忍無可忍,干脆問到,“你什么意思?”
蘇陌憶一頓,笑起來。憧憧燭火下,他的眼睛晶晶亮亮,像無意落入的漫天星辰。
“這句話該是我問的,”他說,語氣繾綣,笑意不減:“林姑娘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看上了本官,準(zhǔn)備以身相……”
“景澈……”懷里的女人倏地抱住了他,臉擱在他的頸窩,呼吸灼熱,“我喜歡你�!�
蘇陌憶一怔。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他飄飄蕩蕩,如墜云端,沒有一點真實的感覺。
可是懷里那個香軟的身體是真的。此刻,她正窩在他的胸膛,無比的依賴。
“那……有多喜歡?”他問,聲音有些發(fā)顫。
“特別喜歡,特別特別喜歡�!彼溃瑤еy得一見的孩子氣,“有下半輩子那么長的喜歡�!�
心跳漏了一拍,蘇陌憶忽覺喉頭發(fā)緊。
而懷里的人卻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牽著他的手繼續(xù)道:“所以你說過的話得做數(shù),‘一生一世,白首不離’,你不許……”
“卿卿,”他喚她,聲音溫柔的能滴出水來,“我一直都在,從沒有離開過。若你需要,我亦會一直都在。”
他頓了頓,目光落到林晚卿那張略帶委屈的臉上,嘆出一口氣來。
“之前我有不對,逼你逼得太急,忘了站在你的角度去考慮,今后我都不會了�!�
他笑起來,伸手溫柔地?fù)徇^她耳畔的鬢發(fā),柔聲道:“我會努力給你更多的安全感,讓你安心,在我身邊不必害怕,不必顧慮。”
“我先是你的景澈,才是朝廷重臣�!彼D了頓,用力回握了她的手。
“所以,你不要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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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我的!叫咸魚Anyway!
是不是特別符合我的人設(shè)和筆名,哦哈哈哈哈
第八十章
坐蓮(H)
林晚卿眼眶一熱,又要哭出來,卻被蘇陌憶搶先捏住了鼻子。
“林錄事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愛哭鼻子的?”他笑著問,將人摟的更緊。
林晚卿聞言破涕為笑,扭頭打開他的手,干脆整個人都撲到了他身上去,把一臉的鼻涕眼淚都往他衣服上蹭。
要是換在以前,這人鐵定要一掌把她掀下去的,可如今蘇大人倒是收斂了他的狗脾氣。
在短暫的一息僵直過后,蘇陌憶還是苦著個臉由她去了。
夜深了,宮人們逐漸歇下,寢殿里的燭火也變成小小的一燈如豆。風(fēng)來,紗帳窸窸窣窣,朦朧的鼾聲,將周遭一切拽入夢鄉(xiāng)。
可還在榻上抱著膩歪的小夫妻卻誰也不困。
林晚卿摟著蘇陌憶的脖子動了動,伸手揪起他一縷頭發(fā),放在手里把玩。好似生怕這人說她在這里無所事事,要哄她走。
蘇陌憶被她這副死皮賴臉的樣子逗笑了,本也沒打算放她走,這下自己送上門來,更沒什么好顧慮的。他干脆一個使力,直接將人抱了起來。
林晚卿沒想到這人受了傷還這么不講究,嚇得想掙扎又不敢,只得憋著一口,老老實實掛在他身上。
床鋪是新?lián)Q的,上好的云錦,又軟又暖和。
林晚卿上去之后很自覺地往里面滾了一圈,然后抱膝坐好,乖乖地等蘇陌憶放下帳子。
待到兩人都上了床,林晚卿卻忽然覺得心里發(fā)虛。
掐指算算,兩人這次的別扭可是鬧了兩個多月。根據(jù)之前每一次蘇大人的孟浪程度,這猛然素了的兩個月,他還不得怎么找補(bǔ)回來。
于是她摁住了那只準(zhǔn)備寬衣解帶的手,頗為忐忑地道:“你的傷……真的沒問題嗎?”
回答她的卻是蘇大人強(qiáng)勢又繾綣的吻。
他先是一個俯身堵住了她的嘴,接著手掌往下腰處一帶、再一壓,林晚卿整個人就到了他的身下。
他的吻還是這么不講究。急切中帶著些蠻橫的力道,像司獄啃骨頭,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林晚卿蹙眉往旁邊躲了躲,推著他已經(jīng)脫得什么也不剩的胸膛,再次確認(rèn)了一遍,“你真的沒問題么?”
蘇陌憶動作一頓,片刻,像是被掃了興似的嘆出一口氣來,轉(zhuǎn)身平躺了下來。
“我痛�!彼f,語氣里竟然帶著幾分從未見過的嬌氣。
林晚卿嚇了一跳,慌忙爬過去,要查看他的傷口,卻被他一把摁住腦袋,將她整個人都貼在了自己胸口。
“我剛都沒跟你說,”蘇陌憶有些委屈,“這個刀傷可痛了,太醫(yī)開了藥都不管用�!�
“那!那你還孟浪!”林晚卿聽了險些從床上跳起來,蹦了一半被蘇陌憶拉了回去。
“就是因為痛才要你幫我。”
林晚卿一愣,看著某人義正言辭的樣子,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你不是跟梁未平說,人在性致上頭的時候,對疼痛感知不明顯嗎?”
“你!你那天……”林晚卿瞪大了一雙眼,無言以對。
蘇陌憶懶得在不重要的事情上跟她費口舌,只重新把人摁回懷里,繼續(xù)道:“我現(xiàn)在痛著呢,所以你得管管我�!�
林晚卿一時間頭皮發(fā)麻,只得紅著張臉囁嚅道:“那……不如我也給你講個故事?”
“故事?”蘇陌憶不買賬,反問她,“是大理寺卿和門下小錄事的故事么?”
林晚卿:“……”這狗官還要不要人活……
蘇陌憶見她小臉通紅,一副無地自容的模樣,便也收起了逗她的心思,牽起她的手,往自己已經(jīng)不甚安分的某處帶去。
她的手還是那么軟,指尖是涼的,手心卻是熱的。哪怕只是隔著一層衣料的輕輕撫弄,都能讓他魂不守舍,難以自持。
“嗯……”蘇陌憶閉上眼睛,輕哼出聲,只覺全身的血液順著她的律動,都在往胯下之處匯集而去。
說起來,這已經(jīng)是林晚卿第二次用手幫他。跟第一次相比,她也是進(jìn)步了很多。
輕重緩急,恰到好處。
光滑的布料帶著細(xì)微的褶皺,輕輕擦過龜頭,一股激冷的快感便從尾椎開始,一路直竄耳心。
銷魂蝕骨,大約也就是這個程度。
蘇陌憶閉眼享受著,只覺兩片溫?zé)徨竦能浫夂鋈毁N上了他敏感的頂頭。
他一怔,險些把持不住。
睜開眼,他只見林晚卿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騎坐在了他的腿上,俯身在他的小腹間,朱唇開合,睫羽輕顫,粉嫩的小舌一圈一圈掃過棒身上凸起的棱頭,卷起陣陣快感。
“唔……卿卿……”他忍不住低喘,雙手緊緊抓住身側(cè)的床單。
女子的青絲散下來,一縷一縷,垂在他的大腿上,掃起酥酥麻麻的癢意。
而林晚卿也全然沒有了之前的矜持,每一次的揉弄和吸吮都帶給他極盡的快樂。
她會用兩片嘴唇含住他,牙齒輕輕地刮擦,靈動的舌尖逡巡在馬眼周圍,偶爾微微一吸……
“唔……”蘇陌憶很快就被她撩撥的渾身酥軟。
心里默嘆,這女人放開了,可真的是會要他命的。
林晚卿隨即直起身來,將自己往上挪了一點,柔軟的腿心剛好觸到他脹硬的巨物。
接著,她坐了下來。
饒是隔著一層褻褲,那處的柔軟和濕熱他也感受到了。
她已經(jīng)很濕了,錦緞的料子沾了水很黏,會貼在身上,剛好映出她肉縫的輪廓。
她用那里夾著他的棒身,前前后后地摩擦。
三兩下的撩撥,蘇陌憶心中的那頭兇獸依然被喚醒,他此刻就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疼愛。
可是林晚卿并沒有給他機(jī)會。
她利落地除掉了自己的外袍,月白的絲綢從她同樣白皙的纖肩上滑落,像雪地上一段流淌的月光。
那兩顆已經(jīng)硬起的粉色花苞,是今夜初綻的紅梅。
帳內(nèi)柔暖的燭光下,女人玲瓏的胴體展現(xiàn),美的肆意又張揚(yáng)。
習(xí)慣了她在自己身下婉轉(zhuǎn)承歡,蘇陌憶從未見過這樣媚惑撩人的林晚卿。
然而她卻美而不自知,垂眸靦腆一笑,俯身向前,朝他而來。
乳尖從小腹一路往上,擦過的分分寸寸肌膚似乎都燒了起來。
蘇陌憶的喉結(jié)忍不住動了動,早已看呆了。
“景澈……”她的聲音柔柔的,像一把撩人的玉鉤,要將人的心神都勾走。
“景澈……”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除去了褻褲,此刻兩人袒裎相見,她正用肉縫前端那顆濕硬的小陰蒂,擦弄他脹到發(fā)疼的肉莖。
濕熱的舌頭輕輕舔了舔他的耳后,同時,一只略微泛涼的指,快速撥弄了一下他硬起的乳頭。
“唔……”
蘇陌憶要瘋了,沒想到自己之前對她使的那些招數(shù),她都悉數(shù)學(xué)了去,此刻正一一反還,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樣舒不舒服?”她問,聲音里是不諳世事的嬌俏。
以前都是他服侍她更多,可情欲之中,女子和男人都一樣,總是能無師自通地找到對方的軟肋。
蘇陌憶點點頭,嗯了一聲,道:“卿卿想在上面?”
林晚卿紅著臉,點點頭,“你……你腰上有傷,這次換我。”
坐享其成的美事,蘇陌憶當(dāng)然求之不得。
于是他默許的頂了頂胯,那兩團(tuán)紅梅映雪便晃出了別樣的弧度。
林晚卿咬唇坐起來一點,一只手撐著蘇陌憶結(jié)實的腰腹,一只手扶住他充血硬挺的肉莖,對準(zhǔn)自己的腿心,緩緩地插了進(jìn)去。
緊致的花穴口被迫打開,咬住碩大的龍頭,穴道濕軟滑膩,一收一縮,花壁的媚肉層層疊疊,緊緊包裹著他吮吸。只一瞬,就讓人丟了心神。
“嗯……”蘇陌憶舒服地嘆出一口氣來。
林晚卿主動,到底是第一次。她知道蘇陌憶天賦異稟,無論做了多少次,剛進(jìn)去的時候怎么都需要些時間來緩和。
故而這次也是一點一點地試探著,花了好些時間才完全插入。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她已經(jīng)把自己弄出一身的汗來了。
幸好身子已經(jīng)夠濕了,插進(jìn)去倒是不痛。
于是她試著上下套弄了幾下,身下的男人很快就低喘陣陣。
林晚卿看著一臉迷醉,沉淪在情欲里的蘇大人,心里忽然升起一絲得意。
這全天下,大約只有她見過這個不近人情、不染風(fēng)月的男人,身陷男女之歡的樣子。
她是他的獨一份。
“卿卿……”他柔聲喚她,頂了頂胯,無聲地催促。
林晚卿領(lǐng)會,扶著他的腰撐起下身,開始不斷上下套弄。
床帳顫動起來,玉鉤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成一片。
身上的美人滿面潮紅,面帶嬌羞,纖細(xì)的手臂夾著兩團(tuán)跳動的雪乳,把它們簇?fù)淼酶语枬M。
雪臀抽動間,乳兒晃動,小穴吞吃肉莖,從馬眼到囊袋,都燃起陣陣酥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