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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你是?”茯苓對此人隱隱有幾分熟悉之感,但也實在無法確定她是誰。

    “我是周小魚�。∪昵暗娜呵啻髸�,你都沒來!”周小魚激動地道,自從六年前敗給了茯苓,她痛定思痛,臥薪嘗膽,三年時間里拼命苦練,勢要在群青大會上贏過茯苓一次,哪里料到三年后的群青大會茯苓壓根沒來。

    “原來是小魚啊�!避蜍呋腥�。

    不怪她認(rèn)不出來,周小魚身上的變化頗大,六年前見她的時候,她還是個妙齡少女,如今已然是個風(fēng)韻十足的成熟女子了。

    “六年不見,你長大了許多,可我還是能一眼認(rèn)出你。你身上澄明通透鋒利果斷的氣質(zhì),一點都沒變�!敝苄◆~笑道。

    或許是因為兩人同為劍修,所以她對茯苓的道心格外敏感,六年前這小姑娘才初入劍道不久時給她的感覺便是如此。

    “小魚變得更漂亮了。”茯苓的嘴角抿出一抹弧度,一雙眸子笑瞇瞇的。

    “嘴真甜,難怪當(dāng)年能忽悠得我?guī)湍惆阎T葛錦那個傻愣子先送下擂臺。”六年過去,周小魚哪里還想不通當(dāng)年茯苓在擂臺上用過什么小手段。

    “我如今修煉到了筑基后期,聽聞你也筑基后期。明明當(dāng)初修為是我領(lǐng)先,如今不僅實力,連修為我也沒有優(yōu)勢了。你平日里都是怎么修煉的,進(jìn)境怎的這般快�!敝苄◆~問道。

    兩個劍修一碰面,話題不知不覺就歪到修煉上去了。

    “我也不知道,閉關(guān)了四年,修為就上來了。小魚呢,平日里都是怎么修煉的?”茯苓問道。

    “我大多數(shù)時間里都是一邊做揮劍練習(xí),一邊吸納空氣中的靈氣,兩件事一起做,劍術(shù)和修為都不落下。一般一揮劍就是三四天�!�

    “三四天都不停嗎?”茯苓驚奇道,她自己一般揮劍都不會超過半天。

    “是啊,最長的時候,一口氣揮了半個月呢�!�

    茯苓真的是驚了,“這樣不會覺得無趣嗎?小魚也太厲害了,能堅持這么久�!�

    周小魚張了張嘴,正想回答茯苓的話,冷不丁茯苓的身后插進(jìn)來一道聲音。

    “我觀星的時候,一般都是一觀就是好幾日,最長的時候有整整三年。”初一道。

    茯苓和周小魚面面相覷,感到尷尬。

    你們摘星閣看星星的事,他們當(dāng)劍修的真的不懂。

    “我沒閉關(guān)的時候,比起揮劍,更多的倒是打擂臺,在實戰(zhàn)中提升實力�!眱扇顺聊艘粫䞍�,茯苓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這么說起來,我有一次為了爭門內(nèi)擂臺排行榜的第一,在擂臺上整整站了一個月都沒下來,把上來挑戰(zhàn)的都打敗了�!敝苄◆~也自然而然地接上了茯苓的話。

    “摘星閣門中斗法的時候,我守擂一年,但凡我推演之事,件件必中,當(dāng)時我還只是個弟子,連星主中都有兩位敗于我之手,推演得沒我準(zhǔn)。”初一道。

    茯苓、周小魚:“……”

    所以為什么一個摘星閣的要強行加入她們劍修的對話。

    打擂臺和他們這些看星星的坐著動動嘴皮子的情況能一樣嗎,坐著動動嘴皮子一個月是容易,打一個月的擂臺不休息那是挑戰(zhàn)極限了。

    “不說修煉了,小魚,你這六年里變化不少,為何穿著打扮的風(fēng)格與以前截然不同了?”這也是茯苓很好奇的一個點,她還以為周小魚是個只知拔劍的耿直女檢修,如今看起來倒是比以前柔和溫婉了不少。

    換成三年前她在群青大會遇到周小魚的話,按照旁人傳達(dá)給她的情況,周小魚估計一看見她就會拔劍看過來。

    “十九到二十五,女子若是在這六年里有所改變,無非是因為有了心上人,更甚者是嫁人生子�!边@一回在周小魚回答前,初一就已經(jīng)先開口了。

    第三百七十五章

    摘星閣很詭異

    “你能不能別插嘴!”周小魚終于受不了強行加入對話的初一了,吼了過去,“你說誰嫁人生子?這身衣服是頂級防御法寶,我才穿的,跟嫁人生子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這輩子我都不嫁人生子!”

    初一這一句“嫁人生子”是真的氣到周小魚了,像她這樣一心追求強大實力的劍修,怎么可能和凡人女子一樣嫁做人婦,這四個字就是對一心追求著劍道的她的侮辱。

    原來只是因為這件衣服是法寶啊……茯苓覺得自己的問題可能也問得不合適,完全誤解了。

    不過比起她來,初一的誤解才是真的離譜。

    “你不是能看見因果線嗎,怎么完全沒說中�!避蜍邘椭苄◆~懟初一。

    初一根本都沒去看周小魚身上的因果線,能看見是一回事,去看又是另一回事,總得感興趣想了解才會看這個人的因果線。

    而且,他覺得自己的答案本該很正確,這件衣服是法寶實在是個意外,若非如此,他猜的原因一定是對的。初一在心里如此肯定地想道。

    “茯苓,我們別搭理他了,你坐到我們御劍門這里來吧�!敝苄◆~沖茯苓招手,示意茯苓換個位置離初一遠(yuǎn)點。

    茯苓也是這么想的,和周小魚聊得好好的,初一總是強行加入對話,這讓她們的對話根本無法好好進(jìn)行下去。

    正當(dāng)她要起身時,卻發(fā)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一樣,動都動不了。

    “怎么回事?有人在這里設(shè)了陣法?”茯苓立即便聯(lián)想到了摘星閣修士們慣用的陣法,這顯然是當(dāng)下最可能的原因。

    “可能是天意,要你坐在這里。”一旁的初一開口道。

    茯苓:“……”這話聽著可真是太可疑了。

    “你布的陣法?”茯苓問初一,“為什么不讓我起身?是因為方才我那樣問你,惹你生氣了?”

    “我沒有……”初一轉(zhuǎn)過頭去看和茯苓相反的方向,底氣不足地道。

    茯苓:“……”真的不會撒謊。

    “茯苓,我?guī)湍悖 敝苄◆~是個直脾氣,立即就拔了劍砍了過來,往初一身上招呼。

    “等等,小魚!”茯苓趕緊出聲阻止,雖然幾乎可以確定就是初一干的,但這也不是什么過分的事,頂多算個無傷大雅的玩笑,遠(yuǎn)遠(yuǎn)不到要動手打架的程度。

    但是周小魚出手的速度太快,茯苓喊她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然而,意想中的周小魚和初一兩人交手的場面并沒有出現(xiàn),周小魚的劍在即將碰到初一之時,詭異地轉(zhuǎn)了個彎,朝著遠(yuǎn)離初一的方向刺了過去。

    周小魚穩(wěn)住一瞬間不受控制的身體,震驚地看著初一,“這是發(fā)生了什么?”

    分明她所看見的事實是初一什么都沒做,可他要真什么都沒做,自己不可能連人帶劍都和被操控了一般,在即將能傷害到初一的時候轉(zhuǎn)了彎。

    初一不答,依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刈谠�,斂著眸子,面上沒什么表情。

    “聽聞其他修士和你對戰(zhàn)的時候也是如此,根本近不了你的身,就輸給了你。”茯苓道。她原以為,初一所依仗的應(yīng)該就是陣法,可此刻如此近距離地看到這一幕,便實在無法繼續(xù)相信這是陣法了。

    且不說要瞬間布下這種足以控制一名修士的陣法是幾乎不可能做到的事,初一看起來又像是真的什么都沒做,只靜靜坐在那里而已。

    要真是陣法,施展陣法時免不了,周小魚攻向初一時,初一大可不必掩飾自己反擊的動作。可他沒有動作,便意味著很可能他是真的什么都沒做。

    可惜懂陣法的敏敏不在,她也沒有其他可以請教和陣法有關(guān)的事的人了。

    “如你所見,我確實沒做什么�!背跻唤K于回答了,但顯然他并不想多提此事,也沒了方才那樣主動和他們攀談的開朗,他解開了加在茯苓身上的陣法后,就不再搭理茯苓和周小魚了。

    陣法一解開,茯苓就站了起來,見此初一也沒什么反應(yīng)。

    “茯苓,來來來�!敝苄◆~將茯苓拉了過去。

    茯苓多看了初一幾眼,對方才那一幕十分在意,但是對方是自己下一場擂臺比試的對手,追問顯然不合適。

    “太詭異了,他們摘星閣的都挺詭異的,但還屬初一最詭異。真不知道其他門派的女修都喜歡他什么,最近走到哪兒都能聽到女修們談?wù)撍!敝苄◆~拉著茯苓偷偷對她道。

    “詭異嗎……”茯苓倒沒這么覺得。

    倒不如說,周小魚會對摘星閣有這種印象才奇怪,其他門派對摘星閣的看法才是正常的。

    作為正道四大門派之一的摘星閣,雖然是頗有幾分神秘色彩,但和詭異肯定是扯不上關(guān)系的。

    “初一給我的感覺是,好像在看不見的地方藏了另一個人在保護(hù)他一樣,這還不詭異嗎?”周小魚反問。

    “這么一說,倒也未必不可能,有人隱匿了身形,就潛藏在他的身旁。”就和敏敏與鄭穹一樣。

    “我也就只是這么一說,肯定不是真有人藏著,要真有人敢這么做,肯定早就被你們紫霄宗的化神期大能揪出來了。借助其他修士的力量進(jìn)行擂臺比試顯然是違規(guī)的�!敝苄◆~只是想強調(diào)初一給她的感覺很詭異。

    茯苓在努力想著自己要怎樣才能在擂臺上打敗初一,而眼下最難的顯然是要弄清楚攻向初一的劍到底為什么會自己發(fā)生偏離。

    與周小魚議論了許久,兩人也沒討論出個定論。云鏡擂臺切磋完來找她的時候,她也依然在苦思冥想。

    “你是不是根本沒好好看我的比試?”云鏡都站在茯苓面前了,茯苓都沒注意到他的存在,“枉我對你的每一場比試都看得認(rèn)認(rèn)真真,一點都不錯過�!�

    “云鏡,你打完了啊�!避蜍哌@才抬起頭來看向云鏡。

    “是啊,你可知道我是打贏了還是打輸了?”云鏡問她。

    “肯定贏了�?茨愕纳裆椭懒恕!避蜍邚淖掀鹕�,順便同周小魚告別。

    兩人就一邊說著,一邊飛去凌煙峰。

    第三百七十六章

    朝夕相處兩年了

    “你在想什么?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連我的比試都沒看�!痹歧R問。

    茯苓就將自己眼下正發(fā)愁的事和云鏡說了一遍。

    “你與初一的比試應(yīng)該是在三天后吧?”

    決出魁首的比試,是群青大會的最后一場擂臺賽了。這場比試結(jié)束后,這一屆的群青大會也就幾近結(jié)束了。

    “這三日內(nèi)我若是想不出破解之法,到了擂臺上,我肯定也會與其他修士一樣,傷不到初一分毫。”茯苓道。

    “你想知道的話,我?guī)湍闳枂枴!痹歧R道。

    初一的擂臺比試,他也看到了幾場,那確實是讓人無從下手的對手,與初一對戰(zhàn)過的修士里,無一例外不是沒傷到初一就結(jié)束了。

    “問初一?”茯苓覺得這不妥。

    “當(dāng)然不是,我問他本人,他怎么會告訴我。我可以去問問摘星閣的其他弟子。”云鏡答道。

    “初一是摘星閣的星主,他們也肯定不會說出來的�!边@與問初一本人又有什么區(qū)別,更何況摘星閣的修士們本就寡言少語不喜與其他門派的人交談。

    “女弟子�!痹歧R糾正道。

    茯苓:“……”那估計真能讓云鏡問出來。

    “還是不了,我自己想想。若是想不出來,到了擂臺上輸給初一,那也是我自己實力不足,也算是沒有遺憾了�!�

    云鏡愿意幫她是好心,可他要真這樣做了,可能會得罪初一得罪摘星閣,她因此贏了也多少有些不夠理直氣壯的感覺,實在不是什么可行之法。

    “那就不問摘星閣的人了,我?guī)湍闳柫硪慌恕!痹歧R笑了笑,“去問那些輸給初一的修士總可以了吧。”

    “你倒是為我想了很多,這么努力地幫我想辦法打敗初一�!避蜍邔资怯袌�(zhí)著,但也沒執(zhí)著到非魁首不可的程度,她這次想拿是因為星夜希望她拿,可不拿也沒什么大不了。

    反倒是云鏡替她操心地挺多的,從她的第一場比試開始,云鏡一場不落地看了,現(xiàn)在又想幫著她去找被初一淘汰的修士。

    “我什么時候不為你著想了。你我都已經(jīng)朝夕相處兩年了,情誼深厚,我為你做這點事算得了什么�!痹歧R又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讓茯苓不想再接他的話。

    兩人做了決定后,就立即去找紫霄宗的負(fù)責(zé)擂臺監(jiān)督的弟子們了解了一下和初一對戰(zhàn)過的修士都有哪些人。

    等他們查完后,夜已經(jīng)深了,他們也不歇息,直接去妙音峰找被初一淘汰的那些修士。

    這其中,很多都已經(jīng)離開紫霄宗回各自門派去了,就是還沒離開的,也并非每個人都愿意見他們兩個。

    “為什么不肯和我們見面談?wù)劤跻坏氖履兀克麄兙筒幌胫莱跻徊粫粋降脑蚴鞘裁磫�?”茯苓蹲在小院外的圍墻旁托腮發(fā)愁,他們剛剛被這個小院里住著的一名修士趕了出來。

    “你怎么說也是紫霄宗的地盤,他們住著紫霄宗的院子,將你趕出來是不是太囂張了一點?”云鏡說著有煽風(fēng)點火嫌疑的話。

    星夜:“……”原因難道不是因為現(xiàn)在是夜里嗎?

    就算修士可以不睡覺,但就算是修士,在睡夢中被人強行叫醒,都不會樂意和叫醒自己的人好好說話的吧。

    云鏡倒是知道原因,但是像這樣夜里不睡覺和茯苓一起到處找人,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不舍得說穿啊。

    “接下來要找的是位碧水天的女修,碧水天欠著我們紫霄宗的恩情,他們的弟子一定不會拒絕我的要求,這次一定能行�!避蜍甙l(fā)了一會兒愁后,就從圍墻前起身,去隔壁院子找下一名修士。

    “有病啊,我不想說,別問我!”敲了老半天的門,門也沒開,反倒里面?zhèn)鞒鲆坏懒R罵咧咧的女聲。

    剛剛還在門外自報過身份的茯苓眉頭直接擰成了麻花,說好的百年內(nèi)碧水天對紫霄宗言聽計從的呢,碧水天這態(tài)度行不行!

    “我來吧�!痹歧R偷笑完后,終于還是決定出手幫茯苓一把。

    “道友,我等有事相求,既然已經(jīng)醒了,不妨出來一見�!痹歧R的聲音甚是好聽,便是不露臉也能與尋常男修分出個高下來。

    里面的女修作為碧水天的一員,對好看的異性沒有抵抗力,聽到這樣的聲音實在忍不住想看一看聲音的主人到底是何模樣。

    “吱呀——”門開了,女修第一眼看到的是杵在前面的茯苓,一見是個女修,她的臉色立馬就沉了下去,當(dāng)即就要關(guān)門。

    “道友你好,在下云鏡�!痹歧R及時探了個頭,柔和月光籠罩下,他微微一笑,看在碧水天女修的眼里,就仿佛會發(fā)光。

    “云道友好�!北趟炫薜捻恿⒓葱Τ闪嗽卵馈�

    茯苓見識了一番這女修的變臉?biāo)俣�,實在是可怕�?br />
    同時也見識到了云鏡的可怕,都是一起來找的人,她出面和云鏡出面能有這么大的差別。

    “道友可還記得與摘星閣初一交手時是何情形?”云鏡順利地打聽起和初一有關(guān)的消息。

    這名碧水天的女修是位法修,她用靈力攻擊初一時,連靈力都拐彎了。

    “但是開始對戰(zhàn)前,我與他交談過幾句,當(dāng)時我還趁他不注意扯過他的帽子,那時候倒是很容易就扯下來了,這么簡單就被我得手,我還以為他不堪一擊呢。誰知開始對戰(zhàn)后,我就再也碰不到他了�!迸廾枋鐾旰�,最后說道。

    茯苓和云鏡同她道了謝后,兩人就離開繼續(xù)去找下一名修士。

    離開前,碧水天女修還想邀請云鏡一個人進(jìn)屋細(xì)聊,不過云鏡微微笑著拒絕了。

    “對戰(zhàn)前能碰到,開始對戰(zhàn)后碰不到,說明這可能是由施法者的意識可以控制的。初一想要防御攻擊的時候,才能會將所有攻擊彈開�!痹歧R根據(jù)方才那名女修說的得出了這樣的猜測。

    茯苓一邊聽云鏡說,一邊回想著自己親眼看到的那一幕。

    “可是初一分明什么也沒做,他自己也是這樣說的。如果是由他主動防御了攻擊,怎么能算是什么也沒做。他說那謊的時候也不像說話……”因為初一說謊的時候真的挺好分辨的。

    第三百七十七章

    好運道與壞運道

    茯苓和云鏡二人又陸陸續(xù)續(xù)問到了幾個被初一淘汰的修士,得到的答案無一例外不是自己的攻擊到了初一的身旁,都自動拐了歪。

    初一周身就仿佛是什么禁忌之地,所有的攻擊都進(jìn)不得。

    兩人雖然有不少猜想,但實在是證明不了哪一個猜想是對的,又或者每個猜想都是錯的,真相在這些猜想之外。

    “去藏書閣找找有沒有什么線索吧�!痹歧R提議道。

    茯苓點了點頭,她也是這么想的。

    憑他們兩個的見識,他們所知道的修士里沒有哪個有過類似的情況,但或許會有哪本書籍上對此有所記載。

    “摘星閣第三代閣主,修煉星辰大陣,聚星辰之光,星辰之力隨心而動,可在瞬息間發(fā)動陣法,殺人于無聲無息�!痹歧R翻到了一本和摘星閣有關(guān)的書,給茯苓念了其中一段。

    “瞬間發(fā)動的陣法,倒真的很像。”茯苓湊到云鏡的身旁,看他拿著的書。

    “而且還都是摘星閣的。初一若是修習(xí)了星辰大陣,也不是什么令人意外的事�!痹歧R補充道。

    正如云鏡所言,初一修習(xí)了星辰大陣,因此可以瞬息發(fā)動陣法,將所有攻擊擋下,這是說得通的情況。而與此同時,年紀(jì)輕輕就能登上星主之位的初一,定是有什么對于摘星閣來說特殊的地方,不然能在如此年輕的年紀(jì)里擁有此等地位。

    “可是,修煉了星辰大陣是什么值得隱瞞的事嗎?他為何要瞞著不說?”即便說得通,聽起來非常接近真相,但茯苓心下仍然覺得不對。

    “我們對初一的了解都甚少,他究竟是個什么樣的人,我們不得而知。所以,是他不惜宣揚還是故意隱瞞,都并非不可能之事�!痹歧R對初一更警惕一些,他不會擅自斷定初一是好人是壞人。

    “聽了那些被他淘汰的人說的話,雖然沒能找到證據(jù)證明任何攻擊都近不了初一的身的原因,但我總覺得,初一是善意的。”她依然不喜歡初一冷淡的態(tài)度,以及強行插話的無禮行為,但是只擂臺上的情況來看,她覺得初一對于他的每一個對手都沒什么敵意。

    “沒有惡意,倒是有可能的,但善意二字,還稱不上吧?”云鏡不贊同地道。

    初一就是來參加群青大會的,他對自己擂臺比試中的對手怎么會抱有什么善意呢?大家的目標(biāo)都是奪得魁首,但凡初一也是沖著拿魁首來的,就不可能做到置身事外風(fēng)輕云淡。

    “可是我們所見到的所有被他淘汰的修士,每一個都精神奕奕,誰也沒受傷。你看了這么多日的擂臺賽,看到過幾場比試敗方毫發(fā)無損的?”茯苓問。

    “敗方毫發(fā)無損確實少見,可那也是因為初一實力夠強大,可以輕而易舉地贏下比試,有幾場甚至都沒出手,對手就已經(jīng)因為攻擊不到他而崩潰投降了。其他修士若有這實力,也不會將對手打得遍體鱗傷�!�

    茯苓等著云鏡說完這句,就跟著重復(fù)了一遍他的最后一句,隨后道:“有這實力還不出手的,愿意等到對手認(rèn)識到差距而自愿放棄,這不是善意是什么?”

    云鏡愣了愣,他對初一有所防備,但也并非聽不得他人說初一的好話。茯苓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他對初一的印象也跟著變了一些。

    “我以為你會更討厭他一點,沒想到你會反過來說服我對他改觀�!痹歧R無奈道。

    他們是在討論怎么打敗初一,怎么討論著討論著,對話都轉(zhuǎn)到夸初一上去了。

    “討厭還是比較討厭的……”茯苓糾正道。

    “你還沒和他交手,就已經(jīng)開始覺得他懷著善意,等真正交手了,可別打完后就說和他成了好友�!痹歧R覺得這種事情極有可能,茯苓就是個與人交好還不自知的。

    “怎么會,你想太多啦�!避蜍咭豢诜裾J(rèn)道。

    “說起來,初一這樣不會被任何攻擊擊中的,不是和你二師兄剛好相反嗎?”云鏡突然想到。

    徐幸歡那個倒霉鬼,就是會被任何攻擊擊中,石頭的攻擊樹枝的攻擊水流的攻擊……只要他是他在的地方,攻擊就都會集中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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