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小津帆拱在孟煙的懷里。
那白嫩的小臉,貼著媽媽的綿軟,畫面很溫馨,但看在男人眼里卻不是這樣子的……
喬時宴壓下去的欲求,再度燃起。
他將兒子抱到一旁,而后就毫不客氣地壓著孟煙接吻,一手撩開她的睡衣裙擺……
他弄得急,
她沒有準(zhǔn)備好,他就迫不及待地跟她結(jié)合。
奢華大床不住地晃動,身子底下的女人也是,孟煙抵著他的肩胛拼命抵抗,她聲音支離破碎:“不要!不要……”
喬時宴不覺得有什么。
他們是離婚了,但她還是他的女人,是小津帆的媽媽……他還是想要她,想養(yǎng)著她的。
再說,他現(xiàn)在哪里停得下來。
她泡了溫泉,身子比平時要溫軟許多,他喘息粗重,彰顯了他極大的歡愉……很久沒有過了,他很久沒有過這樣的極致體驗。
孟煙劇烈掙扎。
她的雙手被扣在枕間,男人絲毫沒有停下,更沒有憐香惜玉……更甚者,他伏在她耳際熱熱地說:“你會把津帆吵醒!”
孟煙的小臉,深陷在枕頭里。
她嗚嗚地小聲哭泣,卻沒再敢推開喬時宴,她怕他把兒子抱走。
后來,她微腫著雙眸,瞳孔失神。
喬時宴身子繃緊,他緊緊地盯著她的表情,他內(nèi)心狂喜……他知道孟煙有了女人的感覺,在何默事件以后,她幾乎沒有給他反饋過。
她嫩生生的,
就像是嫩豆腐似的,他心都要化掉了。他沒管自己,看著她的反應(yīng)喂著她,給她女人的快樂。
孟煙承受不了,哭了出來!
正是情動之時,臥室門外卻傳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接著是張媽猶猶豫豫的聲音:“先生,有位秦小姐找您!”
秦小姐,秦詩意……
喬時宴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孟煙被他折騰得了無生氣癱軟在床上,但他還沒有夠,于是揚了聲音對外頭說:“讓她等會兒!”
門外,張媽欲言又止。
那位秦小姐好大的派頭,穿得貴氣,態(tài)度也強勢。
一看就知道不是外面那些逢場作戲的女人,是在先生身邊有一定地位的,否則怎么敢在過節(jié)的當(dāng)口追到相根來?
臥室里,喬時宴按著孟煙的手掌,跟她十指緊扣。
他跟她接吻,嗓音低啞:“繼續(xù)!”
孟煙失神地望著他。
她的眼底藏著不可置信,她聽見張媽的話了,她也猜出那位秦小姐的身份,應(yīng)該是喬時宴身邊的女人,現(xiàn)在,那個女的追到相根來,而他默許。
他怎么能這樣殘忍!
她是不愛他了,但還是被狠狠地羞辱到,她不肯配合他,生生地把喬時宴逼到了窮途末路……
良久,他在她耳邊喘息:“我去處理點事兒!”他給她蓋了被子,還把喬津帆放到她懷里。
喬時宴披了睡衣,打開門出去。
張媽還站在外頭,透過門縫她看見大床上的人,雪背上全是吻痕,黑色發(fā)絲凌亂……
她在心里又默念一句‘作孽’。
喬時宴緩緩下樓。
一樓大廳,秦詩意穿著皮草、一身的珠光寶氣,正坐在沙發(fā)上喝茶,神情間都是女主人的姿態(tài)。
樓梯上響起腳步聲。
她仰頭望去,呆住。
她在一樓等了約莫十分鐘,原本她不作多想以為他睡了,但現(xiàn)在看見他敞著的睡袍,胸口幾道細細的抓痕,明顯是女人留下的……
原來,他是真的睡了,跟孟煙。
秦詩意有些受不了,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沒有碰她,過得跟和尚一樣。她為他找借口,是公司事情太多是沒有興致。
但他卻遠赴萬里,跟前妻做了。
他饜足的神情,更讓秦詩意簡直發(fā)瘋……在他的心里,她秦詩意算什么?
她連小妾都不如!
當(dāng)她開口質(zhì)問,喬時宴并沒有立即解釋,他也不想解釋。
是!他是想過跟她結(jié)婚。
但也只是因為,她適合當(dāng)喬太太,夠懂事兒!但現(xiàn)在她還沒有名分,就敢跑過來跟他鬧,那么她的所有優(yōu)點全都抹掉了。
他也對她失了耐心。
他點了根香煙,緩慢地抽了半根,傾身摁熄掉而后說:“我讓傭人給你收拾一間客房,等到雪停了機場解封,就回b市去�!�
秦詩意心里一涼。
她知道他不高興了,
但她不想放棄自己努力的成果,她脫掉皮草大衣露出里面性感的裙子,并大著膽子摟住他的脖子挑逗他:“我不要住客房,時宴,我想跟你睡�!�
她實在軟媚動人:“我不信她能滿足你,你想想從前,我們是多么地快活�!�
事實上,能讓喬時宴快活的女人很多。
不只秦詩意一個。
他把女人從懷里摘下來,聲音比方才更涼薄了些:“還是住客房吧!等到年后我會讓人事部宣布,由你接任喬氏集團的執(zhí)行副總裁,除了薪資上的調(diào)整以外,還有相應(yīng)的股權(quán)分配�!�
秦詩意不傻,她知道他是打發(fā)她了。
一個副總裁的職位,是對她的補償,但也算是徹底斷了她成為喬太太的路。
她一時間接受不了。
她再度攬住男人的脖子,仰頭,紅唇含住他的。
她接吻技術(shù)很好,
哪怕喬時宴并沒有動心思,但還是本能地回應(yīng)了,他的手掌在她背后輕輕撫摸……同時將女人的腰臂向自己狠狠一按。
秦詩意興奮地軟哼,她吻著男人聲音急切:“我們?nèi)シ块g?”
她現(xiàn)在就想跟他做!
喬時宴喉結(jié)輕輕滾動,不可否認,秦詩意很懂男人,知道怎么樣跟男人調(diào)情也知道進退……而剛剛在臥室他還沒有滿足。
一場沒有負擔(dān)的性事,其實不算什么!
他輕輕一笑,眼里都是男人調(diào)侃的風(fēng)流意思,正準(zhǔn)備抱起女人,余光卻不經(jīng)意地看見了孟煙。
她半坐在樓梯中間,怔怔地望著他跟秦詩意。
她的小臉蒼白,
他不知道她,看了多久了……
第252章
原來,他跟其他女人,是這么熱情2
喬時宴愣了一下。
他沒有思索,就朝著樓上方向走,他走得很快一邊揚著聲音說:“張媽,帶秦小姐去客房�!�
剛剛曖昧一幕,
張媽早看見了,只是不敢聲張。
她心疼太太,太太這么單純,看見了心里得有多么的膈應(yīng),太太原本就反感先生,以后怕是碰也不肯給碰一下了。
張媽看不慣秦詩意。
她走到秦詩意面前,板著一張老臉:“秦小姐,走吧!”
秦詩意不高興了。
她沒想到喬時宴不念舊情,說走就走,再說她身體都起性了,他走了……她怎么辦呀!
秦詩意嬌喚:“時宴!”
喬時宴沒理她,他徑自走到孟煙跟前,孟煙身子不停地往后挪,直到抵在了背后的欄桿上,她的小臉上掛著淚水……
并不是難過,而是厭惡!
燈光軟媚,但他們彼此注視的眼神,卻是那么的晦澀。她知道他身邊有女人,但是她沒有想到,他會在這幢別墅里,要跟女人做那個事情,何況不久前他還抱過她。
孟煙覺得真臟!
但她,還要佯裝不懂,她把小臉擱在臂彎里,像是逃避現(xiàn)實。
“孟煙!”
喬時宴傾身將她抱起,她在他的懷抱掙扎,像是無助的小獸。
張媽擔(dān)心地叫了一聲:“先生!”
喬時宴恍若未聞,抱著柔弱無骨的孟煙,筆直走回主臥室……臥室里小津帆睡得香噴噴的,空氣中也浮動著小孩子身上特有的奶味,這一切都是那樣的溫馨。
但喬時宴做的事,一點兒也不溫馨。
他沒在床上。
他將孟煙放到沙發(fā)上,跟著覆了上去,他沒有給她一點兒緩沖的時間,徑自摸進了她的真絲睡衣……
他并沒有真的做,
但有時候,單方面的挑弄更熬人,何況她是那樣軟嫩敏感。明明是他犯了錯,明明是他玩女人,但這會兒他卻用這種方式懲罰她,讓她的小臉難耐地在沙發(fā)上磨蹭,讓她受不住地軟聲喚他的名字。
“喬時宴,喬時宴……”
“不要……”
……
最終,喬時宴都沒有占有她。
他慢慢地俯低身子,靠近她,他用額頭抵住她,高挺鼻尖也跟她緊緊相抵,就連呼吸都纏到一起。
喬時宴捧住她的小臉,聲音低�。骸安辉S哭,我不動你�!�
孟煙小身子一抖抖的。
她倏然將小臉,別到一旁,她的眸子里有著溫潤水光……
……
那邊,張媽領(lǐng)著秦詩意,來到一樓最北邊的客房。
秦詩意扔下行李,表示不滿:“采光這么差,白天太陽都曬不進來,我不住這里!”
張媽最看不慣狐媚子。
張媽冷著一張老臉,不客氣地說:“不過就住一兩天,秦小姐,你不會以為你能留下來當(dāng)太太吧!要是先生有那個意思,也不會委屈秦小姐住在客房了……您說是不是啊?”
最后一個字,微微上揚,充滿了羞辱味道。
秦詩意畢竟是公司高管,
她怎么能受個傭人的氣,她冷笑:“你不怕我告訴喬總?”
張媽陰陽怪氣:“喬總正在哄太太呢,怕是沒空見秦小姐!秦小姐,我勸您就算心里不滿,還是忍著一點兒……我們這些下人,也都是看主子臉色行事的,要是先生足夠重視您,我包您來這兒,回回是貴賓!”
張媽吐槽完,扭著老腰走了。
秦詩意雖氣得要命,
但她心里明白,張媽的話糙理不糙。
從前,她也一直很自信,她覺得自己能懂喬時宴,跟孟煙那只與世無爭的小白兔相比,她更適合站在喬時宴的身邊,接受旁人艷羨的目光。
可是,當(dāng)她們一起出現(xiàn),
喬時宴不假思索地選擇了孟煙,在他心里誰重要,涇渭分明。
秦詩意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甘心罷了!
她在客房將就一晚。
清早,她早早起床,裹著厚實的羽絨服走出去欣賞雪景,這座別墅是知名的建筑大師設(shè)計,移步一景。
在后院,有一座日式溫房。
昨晚那個勢利的老太婆,正堆著一臉笑陪著孟煙采摘新鮮的玫瑰,那個小呆子臉上都是欣喜……
孟煙小心翼翼地摘著花,畫面美好。
忽然,秦詩意有些嫉妒。
在她陪著喬時宴喝酒應(yīng)酬,幾乎喝出胃穿孔的時候,在她為了一個項目日夜顛倒加班時,孟煙被喬時宴嬌養(yǎng)著,在這里歲月靜好。
孟煙的臉上,沒有沾染一絲市儈,純真美好。
這種純真,是喬時宴花大把金錢養(yǎng)出來的,是不計代價不將那些污儈隔離在孟煙之外……
他總說,他不愛孟煙,
但是真的不愛嗎?
如果真的不愛,那么昨晚,他為什么那樣驚慌失措?
大概是太生氣,秦詩意開始采摘玫瑰,她折得急,手指被扎出幾個傷口……
張媽急急過來:“秦小姐,這些花是先生專門為太太種的,是給太太解悶的,您怎么能摘呢?”
專門給孟煙種的��!
秦詩意冷笑一聲,更加快速地折了一大束抱在懷里,挑釁地看著張媽。
張媽抖著唇說道:“先生是要生氣的!”
這些玫瑰,是第一年來到相根時,先生為太太種植的,那個時候他一有時間總陪著太太,盼著太太身子能好起來,即使他們現(xiàn)在離婚了,但這些玫瑰的意義不一樣。
張媽是過來人,總歸懂男人。
秦詩意不信,
她想,不就是一束玫瑰,喬時宴不至于將她怎么樣的!
她抱著玫瑰回到臥室,找了一只水晶花瓶養(yǎng)起來,才放好,臥室門就被敲響了……
她猜出是誰,
跑過去開門,
果真,門口站著喬時宴。
秦詩意摟住他的脖子,一邊接吻,一邊將門板關(guān)上。
她聲音迫切中帶著一絲絲顫抖:“時宴,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生氣!你想了我一晚上是不是?我也想你……只要你愿意,我會給你不一樣的體驗,摸摸看,我穿了丁字褲�!�
兩具身體緊貼在門板上,曖昧一觸即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