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林若對她的覬覦,勾起他不美好的回憶,這一次他不會讓小煙有機(jī)會跟旁人接觸,他要將一切都扼殺在腹中。
喬時宴抬起身子,拿了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
孟煙對面的電視墻幕,緩緩升起,隨之出現(xiàn)的是一整面透明的玻璃。
玻璃墻壁對面,
林若鼻青臉腫,嘴上貼了膠布,雙手被繩子綁在椅子上,動彈不得。
喬時宴抬手,開始解襯衣扣子。
他的黑眸盯著孟煙,聲音輕輕的:“這是一面特殊的玻璃墻壁,我們能看見他,但他不能看見我們�?墒牵曇羰锹牭靡姷摹源龝䞍盒↑c(diǎn)聲,我怕林若聽見了心里難過。”
孟煙全身顫抖。
這一切,已經(jīng)顛覆她的認(rèn)識。
她喃喃開口:“喬時宴你是不是瘋了?我們再怎么不好,我們還有津帆,你這樣對待我跟對待妓有什么區(qū)別,你讓津帆長大,怎么做人?”
“津帆不會知道�!�
“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的�!�
……
喬時宴的領(lǐng)帶,將她手腕束縛住,舉高放到柔軟的枕頭上。
他剝掉她身上全部。
而他卻只是拉開了褲鏈,粗魯堅(jiān)定地占有了她,那些細(xì)碎的折磨中,孟煙的臉埋在枕頭里,她一直不肯發(fā)出聲音來。
太難堪了!
這一切,都讓她太難堪了。
喬時宴對她不是愛,其實(shí)只是變態(tài)的占有,而已。
她一直不肯發(fā)出聲音,哪怕情潮來得至騷至癢,哪怕那一瞬間直抵靈魂深處,她都極力地忍耐著,不肯發(fā)出一聲讓她更難堪的申叫――
壓在她身上的,不是人、是畜生!
人畜有別!
只有最最痛苦的時候,孟煙才發(fā)出一聲來自靈魂的痛苦哀叫――
不要,不要……
為什么會那么痛?
為什么會這樣痛!
孟煙眼里的光,開始渙散,直至消失。
她記得那年,她第一次靠近他、跟他接吻,心跳得好快好快……到如今那些記憶也隨著這些深深淺淺的占有,而模糊了。
喬時宴,你真狠!
他猶嫌不夠,他把她抱起來坐在床尾,讓她眼睜睜地看著林若憤怒瘋狂的樣子,接受他的疼愛……
��!
孟煙終于受不了!
她仰起頭,汗?jié)竦牟弊铀偷剿拇竭叡凰幸�,他像是鼓勵她一般蠱惑開口:“舒服就叫出來!我要讓他聽見!小煙,我要讓他不敢再妄想!”
孟煙像從水里撈出來的。
全身汗?jié)瘛?br />
她沒再發(fā)出任何一絲動靜,她就像是牽線木偶一般任他擺布。
她望著玻璃對面的林若……
林若聽得見動靜。他猜出這邊發(fā)生的事情,他瘋狂地挪動著椅子,他說不出話聲音含糊碎裂――
……
但他阻止不了。
他如同無能的困獸,被迫聽了整整一個晚上,在那些曖昧的聲音響里,他似乎聽見一抹細(xì)微的碎裂聲音。
好像是……
好像是孟煙心碎掉的聲音。
不要!
不要!
不要碰她!
他后悔了!他錯了!他不該去找她,不該對她有非分之想,如果不是因?yàn)樗蠠煵粫贿@樣對待……喬時宴真是個畜生!
……
一切結(jié)束,已至晨曦。
孟煙伏在床上,纖薄的身體,全是整晚激烈的愛痕。
她很安靜,就連呼吸都淺薄得幾不可聞,她睜著眼睛望著不知名的地方,眸子沒有焦距,她啞著嗓音問:“夠了嗎?我可以走了嗎?”
喬時宴從浴室走出來。
他身上只著一件雪白浴衣,包裹著性感修長的軀體,他男人的精力充沛,即使剛剛做過四五回,這會兒仍是精神抖擻。
他坐在床邊,欣賞她的身子和自己的杰作。
半晌,他輕描淡寫:“跟我回家!”
孟煙沒有出聲。
半晌,她撐著酸疼的身體坐起來,撿起散在地板上的衣裳慢慢地穿上……
她不看他,眼神空洞。
喬時宴想挽留,他捉住她的手。
孟煙反應(yīng)很大。
她一下子甩開他的手,她恍惚地笑了:“臟!喬時宴,被你碰了真臟!我要洗澡!我要回去洗澡!我要把自己……洗干凈�!�
這話激怒了他!
喬時宴把她扯進(jìn)懷里,他低頭看著她的眼,一字一句地說:“我沒戴套,你洗不干凈的!你的身體里里外外,全是我的味道�!�
他們靠得很近。
只消長睫微顫,就能觸到對方的靈魂。
孟煙沒有一絲表情。
她望著他,望著自己曾經(jīng)深愛過的男人,很輕很輕地說:“為什么不放過我?為什么要逼我?我們本該好聚好散的!”
“喬時宴,是你逼我的!”
第312章
炸裂!喬時宴你殺了我啊!你刺進(jìn)來啊1
喬時宴冷著聲音:“你想干什么?孟煙,你知道我的脾氣�!�
孟煙心灰意冷:“知道!但不想侍候了!”
我想做什么,
喬時宴,你會知道的!
她聲音嘶�。骸翱梢苑盼易吡藛�?……津帆跟妹妹還在家里等著我,我一夜沒有回去,張媽不知道急成什么樣子。”
喬時宴拉住她:“我送你�!�
“不用�!�
孟煙朝后退了一步。
她最后一次看他,將他深深地烙在腦海里,余生不死不休。
她沒去問林若。
喬時宴的目的達(dá)到了,他羞辱了她惡心了林若,他不會再將林若怎么樣……可是她只是跟一個不相干的男人說了幾句話,就要承受這些!這個世界的男人那么多,若是誰多看她一眼,他就要將人綁起來、就要羞辱她。
他羞辱得完嗎?
她不想跟他爭辯,說再多,已經(jīng)沒有意義!
孟煙木然地走出去。
門口,兩個保鏢站著,見她出來肅然起敬:“喬太太!”
他們不知道喬先生的意思,頭朝里一探:“喬先生,讓喬太太走么?”
片刻,喬時宴的聲音傳出來:“放她離開�!�
保鏢頷首:“喬太太請�!�
別墅的庭院里,停了一輛黑色房車,司機(jī)站在車旁很是恭敬地說:“太太,先生讓我送你回去�!�
孟煙眼里空洞洞的。
她輕聲問司機(jī):“你覺得我是喬太太嗎?你真的覺得我是喬太太嗎?”
司機(jī)不敢說。
孟煙已經(jīng)越過他,朝著別墅大門走去,當(dāng)她走出那座華麗的黑色雕花大門。
身后。
春風(fēng)碎,琉璃散。
細(xì)雨如絲,澆筑在她的臉上,冰涼一片。
她像是沒有知覺,她踩著高跟鞋走在雨里,但再多雨水也無法洗掉她昨晚所受的折辱……
手袋里的手機(jī)響了。
是張媽打來的。
張媽聲音很焦急:“太太您怎么一夜不歸?手機(jī)也不接聽!津帆小少爺一早就吵著要媽媽,何歡小姐也很想念您呢!您在哪里,莫不是出什么事兒了?”
孟煙握著手機(jī),站在雨里。
她面上木然。
她怕嚇到張媽,很輕很輕地說:“我在外地了!臨時有點(diǎn)兒事情要出一趟差,大概一周左右。張媽,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好好照顧津帆跟何歡……就拜托你了�!�
那頭張媽松了口氣。
她說:“沒事兒就好!叫我擔(dān)心一整夜!太太您跟我說什么客氣呢!您在我心里,其實(shí)就跟……”
她想說,就跟女兒是一樣的,但又怕唐突。
太太很好,但總歸主仆有別。
孟煙鼻子一酸。
她嗓音更為沙�。骸皬垕�,我知道的,在我心里你也是親人�!�
張媽內(nèi)心激蕩,不知如何表達(dá)。
掛上電話以后,她望著太太的一雙兒女神情堅(jiān)定:“不管以后怎么樣,我定然照顧你們周全……”
……
孟煙沒有回家,她也沒有去畫廊。
她一直在雨里走。
許久后,她走進(jìn)市區(qū)一家五星酒店,她全身濕透,但是前臺小姐還是看不她的不凡身價來,立即殷勤地拿來了干毛巾和熱水。
孟煙掏出金卡,她的嗓音啞得不成樣子。
“我要最頂級的套房,住7晚�!�
前臺小姐震驚了。
這兒最頂級的套房是12888元,7晚的話就差不多入賬百萬元,這大手筆讓前臺小姐的笑容更殷勤了,她用最快的速度給孟煙辦理了入住,經(jīng)理聞聲而來,要親自帶領(lǐng)尊貴的客人去頂樓。
“不用!”
“我想安靜一會兒�!�
……
孟煙一臉的蒼白,她拿著房卡朝著電梯走去。
她身子搖搖欲墜,
她的背影看起來,像要碎掉了……
前臺小姐朝著經(jīng)理看看,她說話時帶著鼻音:“她看起來好難過好難過,經(jīng)理你說,她是不是被渣男給騙了、失戀了?”
經(jīng)理睨著她:“百萬房費(fèi)已經(jīng)揣進(jìn)袋子里,你煩這些干什么?后面把服務(wù)做好,說不定她一傷心又續(xù)住7天,咱們這一年的獎金都有著落了�!�
前臺小姐哦了一聲。
她不敢再提。
倒是經(jīng)理離開時,自言自語:“長得真漂亮!不過被傷得也挺厲害的樣子,是啥樣的渣男有這么大的威力啊!”
孟煙到了頂層,刷開套房門。
她脫掉濕???偷囊律眩?將那些全都扔進(jìn)垃圾桶里,她走到浴室里沖刷著布滿吻痕的身子……
熱水沖在身上,
她的身體,仿佛還在接受無情鞭撻,一下下痛極了。
她在浴室洗了兩個小時,全身的皮都快燙破了,她裹著浴衣坐在大床上、也不睡覺,就透過落地窗望著外面。
不吃不喝,
她只是安安靜靜地坐著,她眼里一片空洞,看不出在想什么。
傍晚的時候,喬時安打來一個電話。
孟煙接了。
她對他說:“喬時宴,你能讓我獨(dú)自一周嗎?一周后,我會給你答案�!�
那頭喬時宴聽見她的聲音,心有些痛。
他很溫柔地問她,疼不疼。
孟煙很平靜地說:“心有點(diǎn)兒疼!”
她又說:“這幾天不要打電話給我,不要來找我!”她說完,就掛了電話。
那邊,喬時宴靠在辦公椅背后。
金秘書匆匆推門而入,她走到辦公桌前雙手扶著辦公桌面,神情特別的緊張:“喬總,出事兒了!”
喬時宴望著她。
金秘書硬著頭皮說:“林若跳樓了!但好在他掉在綠化帶上命保住了……只是一雙腿沒有保住,以后怕是要坐輪椅了�!�
他干的事兒,金秘書略有耳聞。
她很擔(dān)心:“太太知道,肯定難過!她跟林若沒什么,但是她會想起何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