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興奮至極。
裴賜臻被撩撥得不上不下,將董瓷打橫一抱,嗅到她身上帶著甜味的酒氣,猜想她是喝醉了。
“不是看了醫(yī)生,怎么還喝這種東西?”
“口渴呀,身上沒力氣又不想起身,桌子有什么就喝什么了�!�
“怎么回事?”
“暈機(jī)而已�!�
裴賜臻大步流星的走進(jìn)臥室,將董瓷輕輕放在了床上,“現(xiàn)在怎么樣,要另外安排醫(yī)生嗎?”
董瓷搖了搖頭。
裴賜臻摸了摸她的額頭,并沒發(fā)燙�?磥碇皇呛染频木壒�,可是她的酒量可不差……他隱約有些猜疑,面上卻不顯,淡淡道:“沒力氣出去看秀,就叫到房間里看?”
“又不是我叫的�!�
“誰叫的?”
“就是那天發(fā)性感照片給你的美女。”
董瓷笑了一聲,裴賜臻卻眉頭緊鎖,冷冷道:“離她遠(yuǎn)點(diǎn),她私底下玩得很瘋。真瘋的那種�!�
“你連她都查?”
“不然我會以為你在b市,過兩天才會去洛杉磯,你就有時間在自由之城享受自由了是嗎?”
裴賜臻深潭似的黑眸瞥了一眼董瓷。
董瓷伏在枕頭上,長發(fā)挽在耳后,露出白皙細(xì)膩的脖頸曲線。如果是狀態(tài)好的她,此時應(yīng)當(dāng)有幾分危機(jī)感了,偏偏今晚的思維特別偏,根本沒想應(yīng)對,反而看著眼前的男人笑。
甜甜的笑,誘人極了。
像是默認(rèn)。
在裴賜臻看來,這個女人是連借口都不想了,就差沒把她要自由四個字寫在臉上,心底的火瞬間又被點(diǎn)燃。她臉上這樣的笑容,如果今晚他不在,會給多少男人看到?
裴賜臻長臂一伸,就將董瓷拉進(jìn)了懷里,就像禁錮一般,讓人無法動彈,只能緊緊地貼向他。
“我說過,你要是再跑,就完了�!�
“我沒有……”
“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忘了?”
董瓷張開口,卻莫名的口干舌燥,她耳邊還酥酥麻麻的刺痛,是男人咬住了她的耳垂,惡劣地研磨著。他意味深長地說:“你說你再跑,要聽我處置,隨我懲罰�!�
說話時,那雙手掌強(qiáng)硬得如刑器,粗糲又結(jié)實(shí),輕而易舉就能完成任何一種懲罰。
董瓷的心狠跳了兩下,卻一點(diǎn)也不感到害怕,眼睛變得更亮了,仿佛這就是她現(xiàn)在要的刺激。
她趴在男人的肩膀上笑了起來,“那你要怎么懲罰我?”
裴賜臻眸色漸深,他手攥緊了董瓷的腰,捏著她的下巴,“你說呢?”
“daddy要打我嗎?我怕疼,不可以太用力哦�!�
董瓷仰起頭,眼神水汪汪的,唇角卻翹起,這可憐勁兒不僅沒說服力,反而越發(fā)勾人。
她渾然不覺,只覺身上有些燥熱,還扯了扯領(lǐng)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曇花一現(xiàn)。
裴賜臻低頭看她,暖色的光將她精致的面龐暈染得格外柔和,雙頰潮紅,吐氣如蘭。她的眼眸也格外的迷離,明明什么都還沒做,就像是情潮已動的樣子,分明是有意的勾引他。
想轉(zhuǎn)移注意力罷了。
裴賜臻很清楚她所有的花招,今晚卻沒打算輕輕揭過。
“我要把你綁起來。”
“……你又舍不得�!�
最后,董瓷嬌氣的笑聲被堵在了對方的唇齒之間,在沒有多余的話,只余下一片喘息聲。
激情過后,這次的董瓷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昏睡過去。
她還有很多精神,不,她似乎更精神了,哪怕身上明明疲憊,她也一點(diǎn)不覺得累,仍然興奮。
這真是太奇怪了。
裴賜臻拉著她的手腕吻了吻,“不休息嗎?”
“休息?”
董瓷尾音微揚(yáng),仿佛受到了某種質(zhì)疑,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枕邊的男人,舔了舔紅彤彤的嘴唇,“有人說我身體素質(zhì)不好,吃不消你,你說,我吃得消你嗎?”
裴賜臻用了極大的自制力,忽略她近在咫尺的柔軟唇瓣,眼底滿是不自覺的寵溺。
“只有你能吃�!�
“那當(dāng)然�!�
董瓷脫口而出,然后坐了起來,她感到體內(nèi)有股巨大的興奮感需要揮灑,她的床伴卻以為她……“還想要?”
董瓷笑著將他推開,“不要你,我要玩比你更刺激的!”
裴賜臻目光瞬間沉了下來,董瓷卻興高采烈地下了床,連浴袍都沒好好穿,就這樣沖了出去。
裴賜臻臉色一變,也翻身下床,長腿一邁,三兩步就將人拽回了懷里,“你要去找誰?”
“什么誰?”
董瓷撞進(jìn)他驟然冰冷的眼神里,有些莫名其妙,“我要去蹦極!”
哪怕拉斯維加斯是個不夜城,這會兒正是最繁華的夜間時段,一場激烈的性.事后要蹦極……
也是匪夷所思。
即使以前的他們也是這樣放縱瘋狂,想做什么就去做,毫無顧忌,但是董瓷的身體他是知道的。確實(shí)沒有這樣強(qiáng)的耐受力,她今晚的興奮和瘋狂,未免續(xù)航太長了。
裴賜臻單手抱著董瓷,她怎么掙扎都逃脫不開,“天賜,放開我,你再不松開我就喊了啊。”
“你不知道這家酒店姓什么?”
“啊?”
“你喊破喉嚨也沒用。”
董瓷興奮歸興奮,智商的底線還是很高,馬上意識過來他的意思,“你——你給我升房的?”
裴賜臻沒有回答,他正在檢查桌子上的那些雞尾酒,然后打了個電話,好在不怎么嚴(yán)重。
似乎只是常見的派對助興劑。
沒試過的會容易上頭,等藥效過了就好了。
醫(yī)生沒這么快到,董瓷的興奮勁卻越來越高,她抓著裴賜臻又啃又咬,“我要蹦極!”
“不行,你現(xiàn)在身體受不了�!�
“我行,我是超人!”
董瓷說著自己是超人,卻把超人外穿的東西丟到了裴賜臻的臉上,他抓下來一看,雪白蕾絲。
微微濕潤,透著情.欲的氣息。
裴賜臻喉結(jié)滾動,努力按住懷里不斷扭動的人,嗓音快繃不�。骸氨臉O肯定不行,你換一樣�!�
董瓷一向識時務(wù),哪怕情緒亢奮,也不會做無用功。
她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那我們?nèi)ベ吧,我今天全是輸,我們現(xiàn)在去贏回來。”
裴賜臻莫名有些失望,臉上卻波瀾不興:“你想玩什么?”
除了興奮作用,董瓷連日來的心情也確實(shí)不錯,她眉飛色舞地說:“21點(diǎn),德州.撲克都行!”
“我?guī)闳��!?br />
“我要去最好的賭廳看看�!�
“好�!�
裴賜臻拿過衣服,從內(nèi)到外,包括那雪白蕾絲的小褲褲,都一件件給董瓷穿好,像芭比娃娃。
董瓷只管伸手,伸腿,最后還要跑,“等等,等我拿了卡換籌碼�!�
裴賜臻將她撈了回來。
“不用,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又作死了。
女主:我作死我快落!��!起來high!!
啊啊啊,5500長章,覺得中間斷開會被打,所以就連起來發(fā)了,更遲了qaq
留評隨機(jī)紅包,文案劇情快到了,你們感受到了嗎啊啊啊啊,high起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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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賭局
拉斯維加斯長街上的酒店,
基本都帶賭場。越是高級的酒店,
賭場越奢華,
占地極廣。
場內(nèi)大都沒有窗戶,也沒鐘,
讓人有些分不清白天黑夜。
這也不重要,
美輪美奐的賭廳里,
有的是比白天黑夜更吸引人的東西,
帶來一輪又一輪刺激。
董瓷被裴賜臻帶去了賭場的私人賭廳。
這種賭廳的客人都核實(shí)過身份,
不是誰都能進(jìn)來,
隱私和安全都有保證,賭注自然也有保證。
如果說,之前董瓷下注是二到五萬美金,這里下注可能就要翻上數(shù)倍,動輒十萬起。
別說有人提供籌碼,
就是沒有,
董瓷這會兒興致來了,以她的身家玩幾把也沒什么壓力。
何況,她的運(yùn)氣似乎來了。
或者說,
興奮狀態(tài)的腦子比沒精打采的腦子,
更適合純粹的算術(shù)。
董瓷玩的是21點(diǎn),
眾所周知這種玩法可以算牌,
可算牌是不被允許的,這時候就需要好的演技,謹(jǐn)防被荷官和賭場發(fā)現(xiàn),
列入黑名單請出賭場。
有部和21點(diǎn)有關(guān)電影,就曾改編過一個真實(shí)案例,那是個麻省理工的數(shù)學(xué)高手,因?yàn)闀?1點(diǎn),在各大賭場贏了很多錢,后來還惹上了官司。
董瓷的算術(shù)沒有麻省理工厲害,她的演技卻堪比麻省理工的數(shù)學(xué)水平,甚至還要高得多。
她和裴賜臻玩配合,兩人十幾輪下來,幾乎就沒怎么輸過。
籌碼從一壘,壘到了好多壘。
董瓷興奮得眼睛發(fā)光,兩頰紅暈,表面上沒有多看裴賜臻一眼,長腿卻在賭桌底下勾搭他。
細(xì)膩嬌軟的足尖,一寸寸地到處作惡。
幸好,桌子夠大,她的腿不夠長,不然撩撥的范圍就不止是男人的腿而已了……
裴賜臻的眸光愈來愈深,不時喉結(jié)滾動,卻沒有在她的撩撥中失了盤算,下注依然穩(wěn)狠準(zhǔn)。
這是他們曾經(jīng)最喜歡的游戲,就像是較著勁,看看誰會分神。
誰就輸了。
可能太得意忘形,最后還是被荷官看出了端倪:“are
you
ting?(你是在算牌嗎?)”
董瓷眨了眨眼,當(dāng)作沒明白他的意思。
荷官并沒有被美人迷惑,他眼力不消說,“剛才好像知道會贏一樣,一起把注碼抬高了�!�
如果是大廳里,早就提出這個問題了,還會直接check
pyer,好在這里是vip私人賭廳。
都是賭場最尊貴的客人。
經(jīng)理走過來一看到是裴賜臻,態(tài)度比其他客人更恭敬。
如果兩人不是太過火,恐怕也當(dāng)看不到了。
不過規(guī)矩總歸是規(guī)矩,經(jīng)理委婉地說提高底注,其實(shí)也是增大風(fēng)險,勝負(fù)率會變得復(fù)雜很多。
這種風(fēng)險對裴賜臻而言,顯然不算什么,他看向董瓷,“還繼續(xù)嗎?”
董瓷卻覺得沒意思了,“不玩了,膩了�!�
裴賜臻的嘴角抿了一下,“你可真容易膩,那我們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