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周父笑道:“那有什么,我只看一眼就走�!�
“爹爹!”
“怎么了?”周父不解。
“沒什么,”林玉強顏歡笑,只期盼梁瀟趕緊消停,“我陪爹爹一起�!�
結果走到門前,那聲音反倒變本加厲了。
“嗚嗚嗚……求爹爹……爹爹饒了我……”
“啪”的一聲打到雪臀上,梁瀟雙目赤紅,從后面進入她,一遍遍狠狠貫穿濕潤的蜜穴,一邊壓著她問:“那我的乖女兒,以后還聽不聽話?”
“女兒以后聽……聽話……嗚嗚嗚……”
周父一開始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過了半晌,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聽見了什么,瞬間石化成一樽雕像。
林玉轉過頭去,捂著臉裝作看不見。
好半天,里面才停歇。
周蘭已經(jīng)無力動彈,衣裳都碎成一片片,赤裸著縮在床帳里面,小兔子一樣,可憐巴巴看著梁瀟。
梁瀟過去親她一下,見她沒有反應,就下了榻,從地上隨便撈起一件袍子披在身上,開門吩咐芝蘭:“去拿幾件娘子的衣裳來。”
“是。”
周父站在門口久久未語,梁瀟過了會兒才意識到門口還站著人,他只愣了一下,就懶懶倚在門上笑了:“爹,您在這兒��?”
看見男人滿面嫣紅,眼帶春色,一副饜足的姿態(tài),周父一時竟不知說什么好,半晌才問:“蘭兒呢?”
“爹爹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好她的�!绷簽t沒有多說,拿了衣裳,就回房去了,見周蘭還窩在被子里,過去將她抱起來放進熱水中。
她腿還打著顫,就又被梁瀟全身上下摸了一遍遍,還用手指插進小穴里無比細致地洗了。
及至晚飯時,她走路還不太利索,梁瀟提議:“不如我抱娘子去?”
“不、不必了�!彼笊s了一下。
結果還是被梁瀟拉著去了正堂,他摟著她的腰,她半軟在他身上,一路上沉默無話。
飯桌上時,她一直紅著臉,低頭扒飯,幾個男人也詭異的沒有說話,連若兒都乖乖地坐在那里沒有吵鬧。
周淇下朝回來,看見這一副安靜的場景,都感覺到有些奇怪。她脫了朝服,坐到桌旁,問周父:“今日怎么了?”
周父平日里話都懶得和她說,此時倒是夾了一筷子菜給她:“沒什么,快用飯吧,一會兒涼了�!�
周淇隨便用了幾口,便問周蘭:“明日便要放榜,可有把握?”
周蘭沒有將話說得太滿:“會試除了其中一道策論不好答,其余的孩兒還算得心應手�!�
周淇滿意點頭:“你可想好以后去哪里?”
周蘭微愣,這意思聽著,好像是她已經(jīng)榜上有名,她不知其中內(nèi)幕,也不敢問得太仔細,斟酌著道:“女兒想聽聽的母親的建議�!�
周淇喝了一口湯:“我的意思是,你先去翰林編修,后面的走一步看一步,你說呢?”
周蘭答:“女兒聽母親的。”
周淇微笑點頭,對她的恭順識趣很滿意,轉頭又關心起梁瀟來:“瀟兒,之前在禮縣過得可好?若是蘭兒對你不好了,只管跟我說,娘替你教訓她。”
周蘭本來在喝粥,聽見此話,瑟縮了一下,沒有敢抬頭。
梁瀟瞥她一眼,微笑道:“娘不用擔心,我們倆很好,對不對?”說著還攬著她的肩膀,膩歪地拿了絲帕替她擦拭嘴角。
周蘭不敢拒絕,順著他的話強笑道:“是,母親,正君平日里溫柔恭順,勤儉持家,對我……關心甚切,是再好不過的了�!�
周父看著他倆這蜜里調(diào)油的樣子,頗有些難言。
周淇滿意點頭:“你們夫妻和睦自然是好,不過子嗣的問題也不能忽視,要早日開花結果才是正事。”
梁瀟笑道:“是,母親�!鞭D頭又給周蘭夾菜,靠近的時候,壓低了聲音道:“蘭蘭,你聽見沒有,母親嫌我不夠‘努力’呢�!�
她瞬間臉色蒼白,因為桌簾掩蓋之下,男人的手指伸到她雙腿之間,對著珠蕊輕揉慢捻,輕易就磨出水來。
她軟軟瞪過去一眼,卻碰到男人威脅的目光,只好任他擺弄了,順著他的意將腿稍微分開,方便那手指的動作。
周父看她臉色不對:“蘭兒,你怎么出這么多汗?身體還好嗎?”
周蘭艱難道:“女、女兒還好,不過是有些熱罷了。”
梁瀟手下不停,面上卻一派云淡風輕,閑閑道:“大約是昨夜李府的酒太好喝了吧,才留了這后遺癥�!�
她的頭便更低了,臉上一陣紅,拿著玉筷的手都在抖。
周父也不同意她喝酒:“瀟兒說得是,旁人喝酒,你意思兩下就罷了,別把自己的身子搞壞了�!�
“……是,我以后再也……不喝了。”手指動作加快,就按著敏感的那點挑逗,她死死咬著嘴唇,不讓呻吟漏出來。
梁瀟有意無意地靠過來:“娘子,喝點這個湯,補補身子�!�
他手指靈巧地挑逗著,快感積累到頂點,幾乎無法抑制,她眼中濕漉漉一片,對上男人暗含威脅的深邃黑眸,艱澀地應了:“好、好�!�
天鵝頸仰起,她臉上迅速浮起不正常的紅,手指最后幾下逗弄之后,她顫抖幾下,悶著頭將聲音壓抑在他肩頭,迅速將他的手心打濕。
把她弄得高潮了,梁瀟才滿意地收回手,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娘子,快將湯喝了吧。一會兒還有別的東西要吃呢�!彼匾饧又亓恕皠e的東西”這幾個字。
她聽著這別有意味的話,睫毛微顫,沒說話,就著他的手,將湯喝了,順便也掩飾掉臉上異常的紅。
用完晚膳,梁瀟以她累了需要照顧為由,要將她帶回正院。
周淇看她起身都由梁瀟扶著,皺眉道:“怎么這樣嬌氣了?不僅吃飯要你夫君喂,連走路都要你夫君抱著了�!�
周蘭臉色蒼白,一陣無言。
梁瀟笑道:“娘,沒事的,我就喜歡抱她�!�
周淇對著梁瀟倒是和顏悅色:“你就是太慣著她了�!�
梁瀟一邊摟著她的腰,暗暗摩挲,享受一手纖滑,一邊恭順的答:“哪里,能夠伺候妻主,是我的本分,我的福氣。”
周淇表面上對梁瀟和順,但心底還是最向著自己女兒的,聽見梁瀟這樣說,很是受用,點點頭:“你們?nèi)グ�。�?br />
周蘭一臉絕望,走之前吩咐繡球:“你明日幫我看榜……”
“有什么好看的?”梁瀟嗤笑一聲,壓低了聲音在她耳畔道,“探花娘子……”
她睜大眼睛,確定周圍人沒有聽到:“你瘋了!”
“難不成你還想做狀元?”
“不是,”她迅速想到,“你姐姐告訴你的?”梁韻雖不至于將手伸到科考里來,但是在圣上面前,得些消息倒是不難。
梁瀟不置可否,眸光流轉,甚是惑人:“單單為了這個,今晚不該感謝下你夫君嗎?”
她沒吭聲,這下卻是任由梁瀟擺弄了。
他將她抱回房中,嘗試了些新的玩法,得了趣之后,待她倒比下午溫柔。
事后,他抱她在懷里:“蘭蘭,你乖乖的,以后我們什么都會有的�!�
她埋在他胸口,悶著頭:“嗯。”
他惡狠狠地吻過來:“不許再去李府�!�
122.結局.上(3000字)
她卻沒有應聲。
梁瀟將她的腰纏�。骸澳阋詾槟抢顫呛孟嗯c的?你可知,他為了高位,在會試卷上寫了什么?”
“什么?”
“哼,諂媚之徒,到時候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沒說得具體,她卻通透,瞬間就想起會試的那道策論題,如今三位皇女奪儲,朝堂中風譎云詭。
而他,這么早就站了隊嗎?
她驀地想起李涿新婚那日,來往的賓客,其衣著舉止,皆是不凡。李府的車馬奴仆,飲食用度,與往日也不同。而這些細節(jié),她今日才意識到。
“你別與他攪在一起�!彼氖盅刂而上,握著兩團雪白的渾圓,見她沒反應,于是又舔了她的耳朵,“聽見沒有?”
敏感的耳垂被濕熱的口腔包裹住,她一個激靈,梁瀟輕笑一聲,翻身就壓在她身上,強硬地分開雙腿,硬物從腿縫間擠了進來。
他對她的身體無比熟悉,堅挺的圓頭分泌出前液,輕易就對準蜜穴口插入,她悶哼一聲,抓緊了被褥,沒有反抗。
他低喘一聲:“我插得你不夠嗎?”
她哼了一聲,雙眼迷蒙,帶著濕意,轉頭來看他一眼,青絲繚亂散在雪白的肩背上。
梁瀟見了她這銷魂模樣,眼神瞬間就變了,掐著她的腰就往里面整根沒入。
全部進入后,酸脹感盈滿花穴,她蹙著眉喚他:“慢、慢些�!�
“嗯……你放松……”他應了,就著這個姿勢,粗碩的陽物輕易就頂?shù)绞孢m的地方,他壓著她淺淺抽插兩下,她的喘息聲漸漸變了,雙靨染了紅。
他身上的汗水落到下來,在雪白的背上引起點點灼燒感,空隙間,她就轉過頭去看他。
層層疊疊的緋帳下,他眉眼俊朗,黑發(fā)凌亂灑在堅實的胸膛上,灼灼望著身下白嫩的玉體,肩背輪廓分明,勁瘦的腰腹一下下挺入,很是動情。
被填滿的酸脹感越發(fā)強烈,蜜穴里抽插得十分暢快,綿密充實的快感一波波傳來。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任他賣力動作,忽然覺得這樣也很愜意,于是朝他眨了眨眼睛。
“怎么?”他以為她想要親吻,就靠過去。
“沒什么,你停一下,”她此時軟軟笑了,眼中碎著光,“誒,停一下�!�
梁瀟此時正氣血翻涌,硬碩的龜頭卡在穴里,亟待解放,聞言十分不解,但到底還是硬生生止住了。
他耐著性子俯下身,熱氣熏染了面龐:“怎么了?”
她摟過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瀟瀟,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剛成親的時候?”
他自然記得,但是那時候兩人很是窘迫,所以只是含糊地“嗯”了一聲。
她用手指描摹他的眉眼:“你知道嗎?那時候我就喜歡你了,每天都期待你這樣抱我�!�
他的目光忽然變得黏稠,沉重地頂了她一下:“嗯,我知道�!�
她被他一下弄得一陣喘,“那你呢?”
他開始大開大合地動作:“我從前,不是說過了嗎?”
“哪次說過了?”
他瞪過來,兇巴巴的,“你就是忘了。”
她咯咯笑:“那你再說一次�!�
梁瀟沒說話,低頭含住她的唇,吻得她“嗚嗚”地叫,摟著她的臀一陣猛烈地抽插。
洶涌的快感絕頂而來,她失神地對上他帶了笑意的深邃眼眸,在他的注視下滿面潮紅地絞著蜜穴,身體一陣痙攣。
“蘭蘭……�。 彼刂卮⒁宦�,猛地抱緊了她,她還在極致的余韻之中,就聽見他在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之后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喘氣。
待緩過來后,他卻不肯看她的眼睛了,耳尖通紅地撐著身體起來。她從后面去摟他的腰,聲音里軟糯的甜,“瀟瀟,你再說一遍�!�
梁瀟把她的手指掰開,兇巴巴地道:“你又沒聽見嗎?”
“嗯�!�
他回頭瞪她,卻見她抱著軟枕朝他笑,指尖纏繞著青絲,玉白的肌膚上紅痕曖昧,全是剛剛留下的痕跡。
“郎君好沒良心,剛剛才要了我,現(xiàn)在連說句話也不肯了。”她難得這番模樣與他調(diào)笑,粉面上還殘留著方才的情致,甚是撩人。
梁瀟心中一動,目光熱切地過去親了她的嘴唇:“蘭蘭,要我死在你身上都行。”
她腦子一熱,心中柔情蜜意,跟著道;“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日日這樣抱著我�!�
話還未說完,便被猛地壓倒了,與他陷入了錦繡紅被中,一夜荒唐。
第二日,念著放榜的事情,周蘭不到寅時就起了。
梁瀟還睡著,她不忍叫醒他,將袖子扯出來,自己悄聲下榻,去外間洗漱穿衣。
沒一會兒,繡球就過來報喜,“恭喜娘子!您中了探花!”
此事昨日便知道了,周蘭沒有太多驚訝,從容微笑:“報子來過了?你讓人封十兩銀子送過去。”
繡球擁著她到銅鏡面前坐下:“主君已經(jīng)招待過了,娘子,我給您梳頭發(fā)。”
“好,今日要莊重些�!�
今日有喜事,周蘭仔細打扮了才出來,還未至前廳,便聽得人聲嘈雜。
家中賓客盈門,紛紛過來恭喜,周父前廳招待,笑得合不攏嘴。
周蘭過去一一見過,言談間講起金科狀元,有人恭維道:“說起來,此人與周娘子應是同鄉(xiāng)呢!”
“聽說此人是五皇女在圣上面前舉薦的,也不知有幾分真才實學�!�
周蘭一問過,才知道,竟然是李涿。她暗暗心驚,面上卻不露分毫。
有人對李涿被皇女舉薦一事頗為不屑,陰陽怪氣:“聽聞狀元娘子是一等一的美人,也不知是否因此,才格外得五皇女青睞,哈哈�!�
“唉,說不定就是因為如此,才白白占了一個名次,不然憑周娘子的人品才學,指不定還能更進一步呢�!�
周蘭聞言皺了眉,上前分辯:“此言差矣,李姐姐與我是同窗好友,論學問小妹是遠遠不及,此番奪魁,是名至實歸的�!�
眾人聽她這樣說,當即不再說李涿如何不好,而是笑道:“周娘子太謙虛了�!�
過了三日,金榜前十均進宮面圣。
宮中秩序森嚴,殿內(nèi)一片肅靜。
周蘭同其余九個貢士齊齊跪在下方,僅僅看得自己前后左右一尺的地方,更不敢與旁人攀談。
隔著重重珠簾,皇帝聲音蒼老,似有頑疾,時不時咳嗽兩聲。
謝氏君后同她一道坐著,拿出帕子伺候皇帝:“陛下,先喝口水吧,慢些說。”謝錚是繼室,入宮六年,如今正值青年,聲線清朗,從重重簾后傳出來。
階下立著三位成年皇女,儀態(tài)風度均是不凡。
平身的時候,周蘭借著空隙瞧了五皇女趙淳一眼。與兩位姐姐相比,趙淳更顯纖質(zhì)瘦弱,杏眼圓潤,唇間含笑,面上稚氣未脫,給人親切柔順之感。
她看起來這樣溫潤無害,一派純凈,相比起來,備受萬千寵愛長大的三皇女趙渲則線條冷硬,面含倨傲。趙瀝則滿腹心事,神色郁郁。
也怪不得謝錚會選她記在自己名下,趙淳從此一躍成為正宮嫡女,與兩位姐姐有一搏之力。
趙淳雖有謝氏君后扶持,可皇帝如今還是偏心三皇女趙渲,而且一國皇女,看上去如此柔弱,真的堪當大任嗎?周蘭暗暗為李涿擔憂。
在謝錚說話的時候,趙淳有意無意地往簾后望去,又暗暗收回目光,面上無半分波瀾。
皇帝一一考較了眾人才學,然后授予官職。
在皇帝問起幾位皇女的意思時,趙瀝和趙渲不約而同地委婉推辭了,趙淳也跟著道:“兒臣才學不及兩位姐姐,更是無從說起,還請母皇定奪�!�
此時,便聽得謝君后在皇帝身旁耳語幾句,皇帝聽了后,笑著點頭。接著,周蘭和李涿同其他大多數(shù)人一樣,都分到了翰林編修。
而第二名的劉越和第八名的柳茵卻被分到了戶部,人人都知道戶部是肥差,一時間人人側目,倒把注意力從第一名的李涿身上移開了。
領了官印、綬帶,周蘭同其他幾位同僚寒暄幾句,便走到李涿身邊。
“姐姐,還未來得及恭喜你。這幾日一定忙壞了吧?我便沒去叨擾。”
李涿如今一身華裳,舉手投足間都是氣度,含笑看她:“妹妹來,怎么能叫叨擾呢?今日正好有空,一會兒去李府小聚可好?”
她正想答應,卻見幾人朝這邊走來,紛紛跟李涿攀談起來。
“姐姐便是今年的狀元吧,真是才貌出眾。”
“我有一個同窗,也曾在禮縣讀書,姐姐說不定認得……”
見周圍被包圍了,周蘭識趣地從人群中遠離了,站在遠處與他做了個手勢。
李涿無奈地朝她笑笑,同幾人一一說過話,好半天終于講完了,卻見她的影子已經(jīng)不見,于是只得作罷。
周蘭回了家,說起自己被授予官職,明日要去翰林院當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