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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喬予蹲在一旁拍著她的背,安慰她:“我已經(jīng)報.警了,應(yīng)該能找回來,而且你也不止一只包啊,你還有好多包呢,要是實在丟了,就算了,下次刷狗男人的卡,重新買一只?”

    南初倒在她懷里,可憐的嗚嗚:“這些都是婚內(nèi)財產(chǎn),要是離婚,弄丟了,狗男人讓我賠怎么辦?予予,我沒錢賠他啊……”

    喬予愣了下,安撫她:“好了好了,要是他真讓你賠,我?guī)湍阗r好不好?”

    南初這才乖乖點頭,抱住她,“予予,還是你最好了�!�

    薄寒時在開車來的路上,直接打了個電話給陸之律。

    電話一通,薄寒時口氣略沖:“你老婆在國金酒吧街被人搶了包,你管不管?”

    陸之律也是一怔,“什么?”

    薄寒時皺眉不耐道:“你自己老婆好好管管行不行,別總是麻煩別人老婆,她纏了予予一天了,你趕緊過來,把她領(lǐng)走!”

    陸之律已經(jīng)動身進了車,“行,我馬上過去�!�

    薄寒時先到的酒吧門口。

    喬予陪著南初坐在路邊,這條路來來往往的人不少,兩個大美女坐在那兒特別引人注目。

    薄寒時一眼就看見喬予了。

    他大步走過去,蹲身下來,“怎么在這兒坐著?”

    喬予看看南初,“初初喝醉了,我們先把她送回家吧?”

    薄寒時皺眉看了眼爛醉的南初,眼神不太和善:“我叫了老陸,誰老婆誰管�!�

    說著,他看向喬予,發(fā)現(xiàn)喬予也坐在地上。

    他伸手連忙去抱喬予起來,“地上涼,你快來例假了�!�

    要是凍著,痛經(jīng)會痛的更厲害,她還小產(chǎn)過一次。

    喬予抓著他手腕起了身,微微詫異的看向他,“這個都記得?”

    第409章

    薄寒時單手摟住喬予的腰,另一手將她身上敞開的大衣攏了攏,說:“外面太冷了,你去車?yán)锏任摇!?br />
    她每次來例假都痛的要死要活,吃布洛芬止疼也不是太管用,平時如果不忌生冷,又或者是當(dāng)月受了寒,來例假更是非人折磨。

    喬予明顯顧慮喝醉的南初。

    薄寒時瞥一眼地上的南初,“我替你看著�!�

    “……”

    正說話間,那輛黑色的庫里南已經(jīng)駛?cè)胙鄣住?br />
    陸之律從車上下來。

    喬予剛想說什么,薄寒時已經(jīng)攬過她,朝陸之律說:“你老婆你管,我們先走了�!�

    他不太想待在這兒看南初撒酒瘋。

    陸之律點了個頭。

    喬予被薄寒時裹著朝車邊走了兩步,又頓了步子,轉(zhuǎn)身提了句:“陸律師,我和初初今天在國金逛街,遇見你前女友了,她似乎對你念念不忘,如果你也還惦記著葉雪初,就別再拖著初初了,趁早離婚,對大家都好。”

    喬予說這話,并非存心想刺激他,只是善意提醒,但再多奉勸的話,她也不會多嘴。

    她只是不想看南初再繼續(xù)被這段婚姻消耗下去。

    如果陸之律和南初是相愛的,即使互相消耗,至少是你情我愿的。

    可現(xiàn)在這樣,又算什么呢?

    陸之律沉著臉,沒回應(yīng)。

    薄寒時和喬予走了。

    他站在那兒,目光冷冷的睨著坐在地上的南初,沒什么情緒的說了兩個字:“起來。”

    南初喝的爛醉,壓根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誰。

    她抱著自己坐在那兒,對陸之律的話置若罔聞,只迷茫的呢喃著:“我的包丟了……我要去找包……予予,陪我去找包!”

    陸之律微微蹙眉:“醉成這樣,是你找包,還是包找你?”

    “……我不管!我要找包!那只包超貴的……丟了可怎么辦?”

    帝都夜里,寒風(fēng)刺骨。

    這條酒吧街燈紅酒綠的,形形色色來來往往的人不少。

    南初和陸之律長得招搖。

    尤其是陸之律,那張臉看起來浪蕩英俊,亦正亦邪,渾身那股子不拘的混不吝氣質(zhì),完全放縱于外,不加絲毫收斂。

    那是與生俱來的傲,又過于鋒芒畢露,來往行人不免多看幾眼。

    陸之律從小就備受矚目慣了,在路邊不停地被行注目禮,倒也不覺得哪里不自在。

    只是……她一直賴在那兒,也不是個事。

    他終是紆尊降貴的蹲下來,和她平視著,語氣很無所謂:“丟了就丟了,回頭再買一個�!�

    見她不說話,還以為她乖了。

    陸之律朝她伸手:“先回家,嗯?”

    現(xiàn)在,他真像個“撿尸”的,南初再不走,估計會把帽子叔叔引來,到時候又是一場麻煩。

    南初完全不搭理他,“你說買就買,幾十萬呢!”

    陸之律看著她,嗓音淡淡:“我有錢,給你買。”

    南初搖頭,“你給我買又不是我的,我不要,我只要我的包。”

    陸之律輕嘆一聲,“我給你買怎么不是你的?而且你只丟了一只包而已,家里還有那么多包都是你的�!�

    南初很嚴(yán)肅的反駁:“不是�!�

    “怎么不是?”

    “那是狗男人的,和我沒半毛錢關(guān)系,現(xiàn)在弄丟了,沒準(zhǔn)還要賠錢,你到底懂不懂��?我要去找包了……”

    陸之律皺眉,“你說誰狗男人?”

    “唔……叫什么來著,好像姓陸,你走開,別妨礙我找包。”

    她手撐著地面,搖搖晃晃的起身去找包。

    陸之律冷眼看著她,“去哪找?”

    南初低著頭,東看一眼,西看一眼,嘟噥著:“奇怪……就在這兒丟的……怎么沒了呢?是不是你偷的?”

    她攥住他的衣服,瞪他兩眼,又趴在他身上朝他身后看,“藏哪兒了?還給我!”

    陸之律攥住她的手腕,“我現(xiàn)在帶你去買一個,賠給你�!�

    南初雙眼迷醉,半信半疑:“真的嗎?你別騙我哦,不然我報.警!”

    她喝的太醉,渾身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

    陸之律垂眸看著她,終是被氣笑了,大手撈過她的腰,扶著她站穩(wěn),跟她打著商量:“不騙你,但買了包,就得乖乖回家。”

    南初靠在他懷里,悶悶的點頭。

    國金商場在馬路對面,還沒關(guān)門。

    南初指揮他:“現(xiàn)在過去買,別想忽悠我!”

    陸之律把爛醉的女人背到背上,無奈又好笑:“行,真夠麻煩的�!�

    南初抱著他的脖子,趴在他肩上說:“我要買那款�!�

    陸之律微微偏頭問她:“哪款?”

    “嫩芽黃的小kelly!可漂亮了!可我沒有卡刷!嘿嘿,你賠我一個!賠給我的就是我的對吧?”

    陸之律應(yīng)了一聲:“嗯,你的�!�

    南初睜著迷蒙的看著他側(cè)臉,恍恍惚惚:“可是沒有了,被葉雪初買走了……算了,換一款好了……賠我其他的也行,不過呢,要貴一點的!”

    陸之律將她往背上托了托。

    聽到葉雪初的名字時,微微頓了下,“葉雪初跟你搶包了?”

    南初還是搖頭,聲音含糊不清:“那只包只剩下一個了……我的卡早就還給狗男人了……哪有錢買……當(dāng)然是讓給她啦!”

    陸之律輕嗤。

    這些奢侈品店最愛玩兒這套饑餓營銷,永遠說沒有庫存,實際上庫存跟垃圾一樣多。

    他問背上的人:“想要?”

    南初哼了幾聲,“沒了,你買不到!”

    半小時后,南初抱著那只嫩芽黃的鱷魚皮小kelly,被陸之律扔到副駕上。

    陸之律繞過車頭上了車,睨她一眼,終是俯身過去,幫她系安全帶。

    南初湊上來好奇不已:“我買怎么就沒有,你買就有?你會變戲法?”

    看她醉的不清,抱著那包稀罕的不行。

    陸之律勾唇:“就這么喜歡包?”

    南初皺了皺鼻子,閉眼咕噥道:“喜歡啊,我不喜歡包,難道喜歡狗男人��?”

    這些包,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她,狗男人有多壞。

    “……”

    陸之律眉眼染著匪氣笑意,也不生氣,“狗男人怎么了,你喜歡的包不都是狗男人給你買的?”

    南初想起什么似的,手里的小kelly忽然不香了,她一撒手,包掉在車?yán)�,“狗男人買的不屬于我,這不是我的包,我要我的包�!�

    “……”

    陸之律正要發(fā)動車子,本不想管她。

    但副駕上的人,蜷縮成一團,不知道想起什么傷心事,開始小聲啜泣。

    他挺煩哄人這件事的,從小到大,身邊的人對他點頭哈腰,哪兒還用得上他哄別人?

    都是別人舔著他,求著他。

    可南初哭的越來越大聲,眼睛也越來越紅了。

    陸之律眉心不耐的皺了皺,“又哭什么?包不是買了?”

    南初踢掉高跟鞋,長腿蜷在座位上,將臉埋到雙膝里,聲音哽咽輕顫:

    “這些包從來就不屬于我……從一開始就不屬于我的東西……我還是不要喜歡的好……”

    一旦擁有過,就舍不得放手了。

    她難過的眼淚滾了下來。

    陸之律胸腔里有抹不容忽視的躁郁,漸漸擴大。

    他終是解了安全帶,傾身過去,撿起掉落在車座下的包,塞進她懷里。

    男人眸光定定的注視著她,安撫道:“包是你的,我說是就是�!�

    南初哭著,委屈的不行,“可葉雪初也擁有這只包……”

    陸之律被氣笑:“……她自己刷卡買的,我還能叫她扔了?”

    南初嫌棄的把包還給他,“那我不要了,臟得很�!�

    “……?”

    男人怔了下,探究的盯著她,挑眉笑了,“你說包,還是說人?”

    “……包�!�

    陸之律突然傾身過來,大手扣住她的后腦勺,氣息靠近。

    他字句清晰又沉穩(wěn)道:“葉雪初有幾個包有什么包,我管不著,你也管不著。但我能保證狗男人現(xiàn)在是你的,這樣,夠了嗎?”

    “……”

    ……

    薄寒時抱著喬予回到御景園,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

    他吻過來的時候,嘗到她口腔里淡淡的酒精氣息,“你也喝酒了?”

    喬予酒精過敏,自然酒量也非常差。

    她頭有點暈,靠在他懷里,老實回答:“一點點�!�

    薄寒時脫掉她身上的大衣,靴子,抱著她上了樓。

    喬予拉過他的手,放在太陽穴上。

    薄寒時會意,長指幫她按了按,“酒精過敏還喝酒?南初把你帶壞了�!�

    喬予好笑的搖頭,“是我自己饞酒。”

    越是不能吃什么,就越是饞什么,也是奇怪。

    薄寒時正要開燈,想看看她身上有沒有過敏起紅疹,喬予握住他的手腕,輕輕踮腳吻上來:“有點癢�!�

    他解她衣服,還以為她說皮膚過敏癢,大手扣住她的雙手腕子,阻止她亂動,“我看看�!�

    因為酒精上頭,她臉頰有點燙,貼上他微涼側(cè)臉的那一瞬,溫度差激了下薄寒時,讓他一下有了不該有的反應(yīng)。

    薄寒時一手摟著她的腰,扶著她,另一手脫掉她的裙子,原本清寒的嗓音啞了幾分:“予予?”

    “嗯?”

    她滾燙的氣息,帶著清淺的酒香味,黏在他頸窩邊,又香又軟。

    薄寒時俯身,把她按在懷里吻。

    彼此吻的情動,空氣里溫度仿佛都高了幾分。

    喬予摟著他的脖子,膽子很大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薄寒時,我癢�!�

    第410章

    起初,薄寒時沒多想,以為喬予指的是皮膚過敏帶來的癢。

    他指腹上微微粗糲的薄繭,輕輕劃過她腰間,帶起輕輕的顫栗。

    他微微俯身,沉聲哄她:“實在癢得厲害,去醫(yī)院?”

    他控著她的雙手,不讓她抓,怕她撓破紅疹會發(fā)炎。

    喬予掙了掙,提醒他,“不是這個癢�!�

    “嗯?那是哪個癢?”

    “……”

    剛反問完,薄寒時便會意到了。

    他顯然愣了下,沒料到今晚喬予會這么熱情。

    黑眸定定看了她幾秒,發(fā)現(xiàn)她也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視線交錯的瞬間,彼此呼吸一滯。

    喬予太不勝酒力了,此刻腦袋昏沉,被他裹在懷里,腳尖只輕輕點地,像是踩在棉花上,整個人輕飄飄的,暈眩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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