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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封水衿“切”了一聲,又踹了兩人一腳:“剛剛不是很威風?還想讓我吃點皮肉之苦呢!”

    兩人又連忙道歉,涕泗橫流。封水衿嫌棄地退了兩步,看著昏黃的天色道:“我阿兄要回來了,我要去尋他,你們倆給我磕幾個響頭,本公子便饒你們一死。”

    此起彼伏的磕頭聲響徹在街道,封水衿剛想說些什么,耳邊忽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喲,誰在我們金陵這么大威風?”

    那聲音嘲弄非常,還刻意用靈力擴散到更遠處:“讓我瞧瞧,這不是七星澤的小峰主么?撒潑撒到扶搖塔腳下了?”

    散開的人群中,走出一個眾星捧月的少年,渾身金光閃閃,左耳上還戴著個鑲金流蘇耳墜。

    兩人對視上的那一刻,都不由自主瞪大了眼。

    “你怎么與我穿一樣的衣裳!”兩人異口同聲。

    封水衿氣憤道:“司空謹,你要不要臉!”

    司空謹也大聲反駁:“你竟還反咬一口?我上月便買了這件衣裳,我的隨從可以為我作證,你呢?怕不會是見本公子穿著太光彩照人,刻意學的吧!”

    “你放屁!你學你了!我、我今日回去就把這衣服丟進臭水溝!”

    封水衿一天的好心情瞬間被這個討厭的司空謹破壞了,幾年不見,討厭的蠢蛋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討厭,看一眼都惹人煩!

    封水衿和司空謹?shù)牧鹤幼院苄r便結下了,十年前,試鋒大賽在七星澤舉辦,作為司空祿的親孫兒,年近七歲的司空謹也鬧著要來玩,因此與同歲的封水衿碰上了。

    兩人從小都是刁蠻的主,封水衿纏著阿兄撒嬌要糖吃時,被司空謹撞見了,也要來討。

    封水衿最討厭別人與他搶哥哥,憤憤護食不許封玄慎給,司空謹哪里被人這樣對待過,不過是一顆糖,偏偏被激起了勝負欲,非要從封水衿手中搶。

    一來一回,封水衿失手將司空謹推倒,摔了個狗啃泥,一抬頭,半顆門牙斷了。

    這對極好面子的司空謹來說無異于天塌了般的打擊,大哭著找到自己的爺爺,揚言要將封水衿打扁。

    自此之后,只要一碰面,兩人便是針尖對麥芒,總要爭得個臉紅耳赤。

    封水衿真想拿鞭子抽哭司空謹那討厭的嘴臉,余光瞥到在角落鬼鬼祟祟想溜走的那兩個男人,立刻道:“站住!”

    他想著了法子,用鞭子指著兩人,看向司空謹:“這兩人聲稱是扶搖塔弟子,方才卻當街騷擾我,所有人可都瞧見了。你們司空家就是這么教導弟子的?門檻這樣低,什么貨色都能進,什么人……都能仗勢作妖�!�

    最后一句,封水衿咬字咬得格外重。

    司空謹方才遠遠見著封水衿在抽人,以為是他任性慣了,不料竟是自家弟子惹了禍,一時又窘又怒,惱羞成怒瞪著自己的隨從:“真是我們宗門的人?!”

    隨從一頭汗,瞥向縮在角落的兩個男人,腰上的的確確掛著扶搖塔弟子令牌,只好道:“是的,少爺�!�

    “不過,此二人靈力低微,未及外門弟子要求,應是扶搖塔的……掃灑弟子。”

    封水衿立刻接上話:“區(qū)區(qū)掃灑弟子都能在金陵這般耀武揚威,欺壓百姓,你們扶搖塔好大的派頭!”

    “你!”

    司空謹氣得臉都紅了,他看著周圍議論紛紛的百姓,狠狠推了隨從一把:“你、你快把他們倆拖走!杖責二十!逐出宗門!”

    封水衿得意地抱著胸,鞭尾來回蕩悠著,不屑地用眼尾瞧著司空謹。

    司空謹被他的眼神氣得又要發(fā)作,身后忽然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水水。”

    司空謹還未反應過來,封水衿的表情頃刻變了,一溜煙從司空謹身旁跑走,撲進不遠處男人的懷里。

    司空謹眼睜睜看著封水衿變了一副可憐模樣,顛倒黑白:“阿兄,司空謹又欺負我!你看,他帶了這么多人,揚言要打我呢!要不是、要不是用了你給我的鞭子,我指不定被欺負成什么樣!”

    司空謹一臉震驚:“封水衿你要不聽聽你在說什么?”

    封水衿回頭沖他做了個鬼臉。

    司空謹一股氣沒處撒,拽了拽一旁人的袖子:“大塊頭!幫我打他!打到他哭為止!”

    原本與封玄慎同行的天樞峰主裘刃不知何時跑到了司空謹身邊,他身逾八尺,極為高大,又是個不折不扣的武癡,每日揮劍五百下,手臂上的肌肉快趕上司空謹大腿粗。此刻卻被司空謹推著,為難地看看封玄慎,又看看司空謹。

    “封水衿,你就知道躲到你兄長后面!還胡編亂造!簡直無恥至極!”

    封水衿抱著封玄慎的手臂在原地跺腳:“阿兄!你看他!”

    封水衿被封玄慎帶走了。

    盡管他十分不情愿,兄長說回去,他也只能罷休。

    “阿兄,你都不幫我出頭。”封水衿埋怨道。

    漆黑的眸子投射在封水衿身上,封玄慎忽然伸手,捏了捏他氣鼓鼓的臉蛋:“倘若你句句屬實,我自會幫你�!�

    “我……”封水衿心虛地看著地磚,“屬實的呀……”

    沒一會,他又轉(zhuǎn)移話題道,“阿兄,我今日買了好些衣裳,我不想穿七星澤的黑袍子,日日換新衣給你看好不好?”

    “嗯�!�

    “我方才還聽了說書人講故事,故事里提到了七星澤,提到了阿兄!說阿兄根骨卓絕,是百年來最有天賦修者!最最最厲害了!”

    “嗯�!�

    “還有還有,我聽說明晚金陵夜市有雜耍表演,阿兄早一點回來陪我去看,好不好?”

    “好�!�

    得到男人的首肯,封水衿繼續(xù)說:“阿兄,你今日都未給我編辮子,我不高興了,明日你要給我編好才能走�!�

    “試鋒大賽辰時初便要開始,我起來時你還未起,如何給你編?”

    “我睡著也可以編啊,不會弄亂的,阿兄,你就在我睡著的時候編嘛�!�

    封玄慎終于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意,他看著時刻貼在自己身邊的封水衿,道:“水水,你是不是太黏人了?”

    封水衿理直氣壯:“我不管!你慣的,我不管不管!就要你給我編。”

    晨光初現(xiàn)。

    木門被緩緩推開,微弱的日光將男人修長的身影投射在地面。

    封玄慎反手推上門,緩步走向床榻,在床沿坐下。

    封水衿像是做了個美夢,嘴角含笑酣睡著,纖長的睫毛在眼瞼投下一排陰影。

    封玄慎俯身將他耳后兩縷發(fā)絲挑出來,垂眸安靜地編發(fā)。

    在封水衿很小的時候,都是由娘親為他梳頭編辮子。封玄慎加冠那年接手了七星澤的大小事務,兩人的父母便離開了七星澤,去了一個山遙水遠的村莊,準備在那處閑云野鶴度過余生。

    封水衿那時年幼,爹爹娘親的離開令他難以接受,何況他愛打扮,唯一給他梳頭的娘親不在,每日只能披頭散發(fā)或梳一個丑丑的發(fā)型,有時經(jīng)過池塘都被自己的頭發(fā)氣得要哭。

    封玄慎無奈,依著封水衿的指示,為他扎了兩條辮子。封水衿捧過銅鏡一看,柔順的發(fā)絲被哥哥扎成了亂翹在兩邊的茅草,哇一聲哭得更厲害了。

    第二日,封玄慎請來了離七星澤最近的鎮(zhèn)子的梳頭婦,學了兩個時辰的編發(fā)挽發(fā),重新給封水衿編了一回,得到挑剔的弟弟的認可,此事才算過去。

    思及往事,封玄慎的神色亦柔軟許多,為封水衿綁好頭發(fā),兩邊各串上一個玉環(huán)以裝飾。

    他欲起身離開,封水衿咂咂嘴,似是嫌熱,一把掀開了身上的被子。

    里衣在他一晚上的折騰下再次散開了,露出飽滿白嫩的一對乳,像兩只倒扣的玉碗,微顫著袒露在親哥哥面前。

    封玄慎身形一頓,半晌,將封水衿散落的里衣拉攏。

    薄薄的里衣是依著這個歲數(shù)的少年身形裁的,可對于封水衿來說,胸口處有些緊了,奶肉繃得呼之欲出,兩點嬌小的奶頭在衣料表面頂起了一塊。

    封玄慎面色平靜,甚至于接近冷漠,系帶時手背無意觸碰到了弟弟被里衣壓扁的嫩奶,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仿佛觸碰封水衿的胸口,與觸碰他的發(fā)絲沒有區(qū)別,他是個可以為弟弟編頭發(fā)的哥哥,也是一個可以給弟弟系奶衣的哥哥。

    他不會對此產(chǎn)生絲毫欲望,不會生出任何不合時宜的偏軌心思。

    更不可能喜歡上自己的親弟弟。

    05

    好看嗎

    在金陵玩了幾日,封水衿便覺得無趣了。晨起隨意逛了逛,實在沒意思,他靈光一閃,捧著炸鮮奶要去找阿兄。

    封水衿依著封玄慎告訴他的路徑,尋到了扶搖塔山腳下,正欲通行,被一旁的扶搖塔弟子攔住了。

    “這位公子,扶搖塔正在舉辦試鋒大賽,閑雜人等不得進入。您可有邀請令?”

    封水衿吃掉一顆炸鮮奶,腮幫子鼓鼓的,瞪他:“我上扶搖塔還需要邀請令?你可知我阿兄是誰?”

    如含秋水的眸子看過來,那弟子的臉忽然紅了,結巴道:“誰、誰啊�!�

    “封玄慎�!狈馑茲M意地欣賞那弟子驚羨的表情,“整個大陸的人,就沒人不曉得我阿兄有多厲害的吧?現(xiàn)在,我還需要邀請令嗎?”

    弟子抽了魂般搖頭。

    封水衿“哼”了一聲,趾高氣昂走了,辮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只不過沒等片刻又倒了回來。

    “你們扶搖塔沒有傳送陣嗎?這么高的山,要我親自爬上去?”

    封水衿仰頭看著延伸入云的長階,聽到那弟子點頭說是。他氣得跺腳:“我爬不動!怎么辦!”

    在原處站了會,封水衿反應過來,又問道:“你身上可有傳信的玩意?讓人去尋我阿兄,說是我在山腳,要阿兄來接我。”

    弟子聞言從懷中掏出一枚海螺狀的東西,輸入靈力,對著海螺口道:“丁師兄,煩請您告知七星澤封宗主,封宗主的弟弟正在山腳等他�!�

    弟子收回海螺,見封水衿叉起一塊炸鮮奶遞過來,神情倨傲:“賞你的。”

    弟子懵懂地伸出手接下了。

    封水衿把最后幾顆炸鮮奶吃掉,看了看長階,在原地一邊玩自己裙子,一邊等兄長來。弟子紅著臉偷看他,回味著齒間甜膩的奶味。

    這位公子真是……真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人,哪怕舉止目中無人,像只嬌蠻無禮的小雀,可實在太好看,聲音又軟,做什么都像是在撒嬌。

    沒過一會,幾步外出現(xiàn)了一個高大帶有壓迫感的男人,封水衿立刻撲上去:“阿兄!”

    封玄慎接住他,神色冷凝,捏住他的手臂:“出什么事了?”

    封水衿一愣:“什么事?沒有呀。”

    “你喚人尋我,不是受欺負了?”

    封水衿道:“誰敢欺負我?阿兄,是我在城內(nèi)待著好生無聊,我想跟你在一起,就來尋你了�!�

    封玄慎渾身緊迫凝重的氣息緩緩散去,眉目也舒展開來:“試鋒不一定比在城中玩有趣�!�

    “但跟阿兄待在一起一定很開心!”封水衿抱住他的腰,下巴抵著男人的胸膛抬頭看著他,“阿兄,這長階好長,快快領我飛上去罷�!�

    封玄慎勾了勾唇,將人摟住,瞬息間,兩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試鋒擂臺位于競技場中央,擂臺周圍一圈為觀眾席,坐著五大宗門以及其他小門派的弟子長老。

    封水衿被封玄慎安置在了自己的座位,今日風大,封水衿未披披風,封玄慎不許他亂跑,離開去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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