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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封水衿瞧了瞧,封玄慎去的是碎瓊臺的方向。

    碎瓊臺位于大陸最北,若懿雪山之巔,以鈴蘭為標(biāo)志。而碎瓊臺有一項(xiàng)獨(dú)特的規(guī)定:只收女弟子,且只有單冰靈根女子方可入內(nèi)門。

    沒過多久,封玄慎懷中搭著件雪白大氅,袍角繡著朵朵綻放的鈴蘭花,大步走了回來。

    封玄慎俯身,將大氅披在封水衿肩上,封水衿乖乖不亂動,帽檐一圈蓬松毛絨,襯得他的臉愈發(fā)小。

    “從碎瓊臺借來的,穿好�!�

    封水衿抓住封玄慎在他臉側(cè)的手,歪頭輕輕蹭了蹭:“阿兄真好�!�

    封玄慎直起身,手也順勢抽了出來:“我還有事,你安心在此處觀賽,午時我會回來�!�

    封水衿連忙扯住他的衣擺,澄澈圓乎的雙眼仰望著男人,撒嬌道:“阿兄,你還未說我今日穿的衣裳好不好看呢�!�

    “我特意穿給阿兄看的,你且瞧瞧,喜不喜歡?”

    封玄慎腳步頓下。目光垂落,落在弟弟嬌嫩的嘴唇,一握便可鉗制在掌心的雪白脖頸,微微起伏的胸口,被腰封纏緊單薄的纖腰,裙擺下露出的半截清瘦腳踝。

    半晌,封玄慎低低“嗯”了一聲:“好看�!�

    06

    無辜

    “小峰主�!�

    一旁有人喚封水衿。

    他看過去,一個身著七星澤弟子服飾的少年朝他走來。

    “我叫周舟,宗主命我送些吃食過來�!�

    周舟將托盤中的東西一一擺在封水衿右手邊的小木桌上,大多是些點(diǎn)心,咸甜皆有,雕成了精致的小動物狀。還有一壺?zé)崽鹉蹋苤厶娣馑频沽艘槐�,騰騰冒著熱氣。

    封水衿捧起杯子飲了一口,暖融融的熱奶驅(qū)散了寒意,臉頰也愈發(fā)紅潤。封水衿心想,阿兄果然是最疼他的,無論何時都想著他,除了他,誰還能讓封玄慎這般周全偏疼?

    周舟擺好點(diǎn)心盤,讓封水衿有需要便喚他即可,在封水衿不遠(yuǎn)處尋了位子坐下。

    封水衿吃著點(diǎn)心,擂臺處,一灰一白兩個身影上了場,觀眾席頓時響起一陣低語。他覺著稀奇,先前幾場對決都沒有過這番動靜,莫不是這場上的人十分厲害?

    似是看出他的困惑,周舟道:“小峰主,那灰衣少年是此次試鋒最大的黑馬,名為池寅凡,比試迄今從未敗過,且都在十招之內(nèi)決勝�!�

    封水衿揚(yáng)眉:“這般厲害?哪個宗門的?”

    周舟答:“無門無派�!�

    這回封水衿倒是真來了興趣,宗門意味著資源與平臺,好比七星澤,每年花在內(nèi)門弟子上的靈藥靈丹便是數(shù)以萬計(jì),更不用說那些增進(jìn)修煉效果的秘籍功法。門下弟子的靈力大抵有十之二三都是依靠這些外力促成,少了這層助力,等同于比同天賦者弱了兩成,這也是為什么有能力者大多愿意加入大宗門,試鋒亦是無門派修者獲得名門青睞的一個重要渠道。

    果然,周舟接著道:“七星澤已經(jīng)在嘗試接觸池寅凡,只不過他還未有明確抉擇�!�

    場上比試已宣布開始,封水衿好奇地盯著那灰衣少年,身姿挺拔,動作利落,手里拿著把灰撲撲的劍,像是從哪個破敗集市淘來的,一點(diǎn)兒也不顯眼。

    七招,對手被震出臺外,勝負(fù)已定。

    場下爆發(fā)出熱烈的叫好聲,池寅凡收劍下臺,仿佛沒有聽到眾人為他的歡呼,頭也不回地走了。

    封水衿吃掉一只兔子糕,吝嗇地贊揚(yáng)道:“是不錯。當(dāng)然啦,肯定還是不及我阿兄厲害�!�

    臨近午時,封水衿在觀擂入口見著了走進(jìn)來的封玄慎。

    他高興地跳起來沖兄長揮手,封玄慎自然看到了,掌心下壓示意他坐好。

    封水衿乖乖坐回去,等著兄長過來。

    途中,一個窈窕雪白的身影自一旁橫入,攔下了封玄慎。

    封水衿仰長脖子瞧了瞧,那人披著與他一樣的大氅,是碎瓊臺的宗主,雪重璃。

    幾年前封水衿去過碎瓊臺,雪山上氣候寒冷,終年落雪,他幾乎未曾見過“鵝毛大雪”是怎樣的光景,在碎瓊臺待的那段時間看雪玩雪體驗(yàn)了個夠。

    彼時雪重璃還只是宗主首席弟子,性子溫柔恬靜,偶爾還會陪封水衿堆雪人。封水衿可喜歡她了,整日雪姐姐地叫,到了離開碎瓊臺之時,甚至不舍得落了幾滴眼淚。

    雪重璃站在封玄慎面前,說了些什么,側(cè)臉柔美脆弱,不知是不是封水衿看錯,雪重璃的眼圈似乎紅了。

    封水衿終于想起來,三月前,碎瓊臺前宗主忽然去世,宗門內(nèi)部陣腳大亂。前宗主已逾三百歲,自她開始,碎瓊臺才改為只收女弟子,并收留身世凄慘的女子給予庇護(hù),在碎瓊臺弟子眼中,這位宗主幾乎算得上是支柱般的存在。

    她的驟然離世,大抵也給雪重璃帶來了巨大的打擊,畢竟雪重璃便是在嬰兒時被前宗主撿回碎瓊臺的,兩人感情深厚程度,他人無法想象。

    況且,封水衿還聽說,碎瓊臺周邊的幾個稍有勢力的門派,前些日子還聯(lián)合對碎瓊臺示威了好幾番。

    封水衿出神想著,遠(yuǎn)處,雪重璃忽的回頭,看向了他這邊。隨后,封玄慎也遙遙望了他一眼。

    封水衿不明所以,歪頭表示自己的疑惑。

    好在兩人很快收回了視線,封水衿無聊地?fù)沃掳涂幢荣�,正看得開心,耳邊又聽見了某人討厭的聲音。

    “你怎么來了?不曉得我們扶搖塔不歡迎你嗎?”

    司空謹(jǐn)今日依舊穿得十分招搖,頭戴金冠,腰配金帶,像一只行走的貔貅。

    封水衿翻了個白眼:“本公子還不想來呢。”

    “腿長在你身上,還能有誰逼你不成?不想來就趕緊滾下山�!�

    “我倒是可以走,”封水衿看向正朝這邊走來的封玄慎,站起了身,去司空謹(jǐn)眼神對峙,“可你要是把我趕走了,我阿兄自然會護(hù)著我跟我一同離開。要是讓你爺爺曉得了你把七星澤的宗主趕跑了,看他不打死你!”

    “你!”

    “你什么你?”封水衿小跑著到兄長身邊,語氣囂張,“每次都講不過我,還總是來惹事,真是蠢蛋一個!”

    司空謹(jǐn)簡直頭皮快氣炸了,他氣勢洶洶怒指封水衿:“封水衿!你這個——”

    封水衿藏進(jìn)封玄慎身后,司空謹(jǐn)便等同于指的是封玄慎,他的目光移到封玄慎面無表情的臉上,莫名一陣寒意涌過,下意識收回了手。

    “封宗主……”

    “司空小公子,試鋒大賽未止,想與水水玩耍,可待午歇之后�!�

    封玄慎聲音平靜冷淡,并未有壓迫之意,司空謹(jǐn)卻依舊有些膽顫。他對封玄慎的恐懼敬畏大抵是來自某次偶然撞見封玄慎擊殺高階妖獸,那妖獸兇狠異常,往常都需要幾位合體期修者聯(lián)合方能制服,卻眨眼間被封玄慎瞬殺。

    碎裂的肉塊迸濺一地,揚(yáng)起漫天塵土,封玄慎卻面不改色,用巾帕隨手拭去臉龐濺上的血點(diǎn),返回轎內(nèi)將嚇著的封水衿抱過來哄。

    因此司空謹(jǐn)一邊在心中嫌棄誰要和封水衿玩,一邊嘴上磕磕絆絆答:“……哦、哦好�!�

    “今日的點(diǎn)心,”封玄慎的目光落在桌案上空掉的盤子,“多謝扶搖塔款待�!�

    司空謹(jǐn):“哦……啊?無事,不必多禮�!�

    他背上一層冷汗,盯著自己鞋尖看了一會,正欲道別,便看見封水衿從封玄慎身后探出一個腦袋,手指在臉邊比豬耳狀,吐著舌頭沖他做鬼臉,還無聲地做口型:膽小鬼!

    司空謹(jǐn)?shù)纱罅搜郏⒖塘R道:“封水衿!你再說一遍!”

    聞言,封玄慎也回頭看過來。

    弟弟仰著嬌小白嫩的小臉,雙手背在身后,漂亮清澈的雙眼與他對視后,茫然無辜地眨巴了兩下。

    “阿兄,他怎么莫名其妙兇我呀,給我嚇壞了。”

    司空謹(jǐn)簡直要?dú)馑馈?br />
    07

    勾引

    之后的日子,封水衿便每日起床后跑去扶搖塔山上找封玄慎,封玄慎考慮到自己偶爾可能抽不開身,便給了封水衿一張傳送符,可以直接從山腳傳送至觀擂場外。

    而封玄慎有空時,便會陪封水衿一同觀賽,每每這個時候封水衿最高興,比賽一眼都沒看進(jìn)去,嘰嘰喳喳圍著封玄慎講話,人也像沒了骨頭似的,每分每秒都要貼在哥哥身邊。

    等封玄慎一離開,封水衿才能挪出心思看看別處。

    奇怪的是,司空謹(jǐn)放著扶搖塔的位置不坐,偏偏要跑來七星澤這邊,封水衿一回頭便能見到裘刃與司空謹(jǐn)兩人擠在最后一排。

    裘刃塊頭大,總要勾著頭才能聽清司空謹(jǐn)在說什么,而聽著聽著身子又不自覺偏過去,接著又被司空謹(jǐn)打,讓他不許擠自己。

    封水衿還經(jīng)常聽到裘刃說什么,“小勺”,聽著不明所以。直到有一次司空謹(jǐn)應(yīng)了聲,他才反應(yīng)過來這竟是司空謹(jǐn)?shù)娜槊?br />
    裘刃同司空謹(jǐn)?shù)年P(guān)系什么時候竟這樣好了?司空謹(jǐn)連這種東西都告訴他,還許他如此喚自己。

    封水衿疑惑歸疑惑,但總歸是要嘲笑的,在司空謹(jǐn)從身旁經(jīng)過時刻意清了清嗓子:“小勺~”

    司空謹(jǐn)果然停下腳步,壓低聲音斥他:“你亂叫什么!”

    封水衿歪頭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叫你呀?我只是覺得……這個稱呼好傻,你說,如果真有人的名字這么幼稚,那人豈不是更傻?”

    “封水衿!”司空謹(jǐn)氣得跳腳,又不敢打他,只好打身邊的裘刃,“都怪你!讓你小聲一點(diǎn)!都被這個煩人的東西聽到了!”

    裘刃剛指導(dǎo)完弟子回來,身上還帶著未褪的劍氣,此刻卻一動不動任司空謹(jǐn)打,訥訥道:“我下次再小聲一點(diǎn),小勺,別生氣了�!�

    封水衿又學(xué):“小勺——嘔�!�

    “閉嘴!”

    見著司空謹(jǐn)氣急敗壞的模樣,封水衿終于哈哈大笑起來。

    這日,封玄慎不在,午時比賽暫歇,封水衿閑來無事,在扶搖塔四處逛了逛。

    司空家喜好奢華,無論是議事堂、丹室、居院,盡是金玉堆砌,看得人眼花,封水衿逛了幾步便覺眼前暈眩,左拐右繞躲去了一間水亭。

    如今正是冬季,萬草枯敗,但為了時常能看見山青水綠的風(fēng)景,修真者常會用靈力續(xù)養(yǎng)草植,因此水亭處依舊是楊柳依依,一片好景。

    封水衿越過木欄往下望,清澈的湖水中,紅白鯉魚歡快地穿梭,荷葉亭亭,隨著微風(fēng)搖擺。

    他在亭內(nèi)坐下,倚著木欄,輕輕撥弄高舉的荷葉,看著看著,泛起了困,竟就這樣睡著了。

    他睡得香甜,夢里,是兩年前,他還未搬去玉衡峰之時。

    從小到大,封水衿都是跟兄長住在一個院子里。只是不知為什么,明明沒有發(fā)生任何問題,封玄慎卻突然在某一天強(qiáng)制封水衿搬去另一座山峰,不許兩人再同住。

    封水衿又是哭又是鬧,東西摔了一屋,封玄慎也依舊沒有動搖,將他的衣物用具盡數(shù)搬去了玉衡。

    封水衿靈力低微,拗不過兄長,只能自己生氣,在玉衡的院子外蹲成一團(tuán),一抽一抽抹眼淚。

    那段時間封水衿見誰都不順眼,在玉衡上下鬧了個遍,執(zhí)著鞭子胡亂抽人,惹了一堆禍,像是想倒逼封玄慎把自己重新接回去。

    封玄慎卻直接給了他玉衡的掌事權(quán),一副盡他發(fā)泄的意思。

    后來見封水衿實(shí)在難過,兩人一見面,下一秒眼淚便滾落下來。封玄慎終是心軟,在兩人的院門前設(shè)了一道傳送陣,允許封水衿白日里隨意穿梭。畢竟他不會御劍,不會瞬移,從玉衡跑去開陽尋兄長都要耗上許久,有了這個陣法,意味著他只要想見封玄慎便能立刻去見。

    封水衿被安撫了不少,逐漸偃旗息鼓,乖乖隨著兄長去與被他打傷的弟子道歉。

    真是許久沒夢到兩年前的日子了,那時多幸福,每日一睜眼便能見到兄長,起一大早撲到封玄慎身上討親親,親著了才能心滿意足躺回去繼續(xù)補(bǔ)覺。

    而搬去玉衡后,兄長也不許他再親臉了。

    凌厲的揮劍破風(fēng)聲打攪了美夢。

    封水衿剛夢到親了兄長,此時被迫睜開眼,氣鼓鼓地站起身,想要找到把自己吵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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