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失去了阻塞,穴口頓時像開了閘般往外泄,甚至發(fā)出了“噗呲”的噴濺聲,封水衿身體僵直地噴水,陰唇劇烈張合,竟在這樣羞恥的時刻感受到了快感。
熱乎乎的屄水澆在了粗硬的柱身上,封玄慎只是給了他一絲喘息機會,便再次操了進去。封水衿又痛苦又滿足地仰起頭,細白的長腿搭在雕刻著圣龍之首的扶手上,不住地蹬踹痙攣,赤金腳鏈零碎響動。
紗裙都堆在了小腹處,胸乳也暴露在外面,被男人偶爾把玩,而封玄慎除了解開腰帶干他,至今衣裝都是完整端莊的。封水衿簡直就像個被帝王臨幸的小浪妓,露出白白嫩嫩的身體勾引男人,不知羞恥地在“龍椅”上汁水亂噴。
封玄慎托著他的臀上下套弄,肥圓的屁股肉在指縫中溢出,啞聲道:“喜歡來議事殿?”
男人粗重的呼吸就在耳畔,封水衿抽泣了一聲:“不是……不是這樣……”
“嗯?”封玄慎的聲音低沉磁性,帶著深深的逗弄意味,“不喜歡?不要‘陪著哥哥‘了?”
封水衿被干得不停搖晃,舌頭都伸不回去,紅艷艷吊在外頭,一副被操癡了的樣子:“唔……要哥哥……要的……”
封玄慎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叼住眼前的紅舌,手臂凸起猙獰青筋,猛地抱著封水衿向下一坐。
肉棒插到了不可思議的深度,燙人的液體瞬間打在內壁,將淫蕩的宮腔澆了個透。小穴一陣抽搐,只是被內射都能令封水衿受不了般哭叫高潮:“��!燙、燙!哥哥……太多了……”
哥哥的精液將宮腔再次灌滿,而在這種被徹徹底底占有的滿漲中,封水衿竟感到了詭異的滿足感。他想自己一定是變壞了,否則怎么可能會這樣子,恨不得一直被這樣插著,填滿著。
封玄慎將封水衿抱去了桌上,撥開他臉邊的發(fā)絲:“夾緊�!�
封水衿淚眼朦朧地看著他,感覺到體內的硬物緩慢地抽離,連忙夾緊了小穴。
小穴被操得外翻紅腫,陰唇胖胖的,肉棒抽出來時,發(fā)出“�!钡囊宦暋�
接著,一只手打開了七星澤象征著至高權利的金澤玉匣,以千年弛木雕篆而成的宗主印被男人拿了出來,在印泥上沾足了紅泥。
封水衿瞪大了眼,看著那印章竟朝著自己的穴口按去,連忙慌張地爬開:“哥哥!哥哥不要!”
男人一只手便將他的腰扣住,用力到一絲都挪動不得,逼著他眼睜睜看清、看完全是如何被打上屬于兄長的印記。
封玄慎抬腕,將宗主之印印在了弟弟的屄口。
一陣細微的印泥擠壓聲,印章挪開,血紅色的、無比清晰的“玄”,正正印在了女屄的中央。
封水衿渾身發(fā)著抖,這可是宗主印,這可是宗門進行最重大決策之時才能開匣的宗主��!怎么、怎么可以……封水衿無法接受地抽泣起來,這時,屄口忽然抽搐了幾下。
那烙印般的“玄”中間,微微張了個小口,穴肉蠕動著,緩緩吐出一線白精。
封玄慎將沾了淫水的印章擱在一邊,俯身望進封水衿的雙眼:
“此印一蓋,往后縱使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立刻找到你�!�
這是殘忍又專橫地斬斷了封水衿的最后一次退路,曾經,也是他信誓旦旦地保證會給封水衿永恒的后悔的機會。
面對這般虛偽、自私、偏執(zhí)的哥哥,封水衿應該打他,唾罵他,用最失望的眼睛望著他。
可封水衿只是像個怕冷的小動物般鉆回了男人懷里,屄上還寫著哥哥的名。他聽不明白似的反問道:“我為何要跑?”
「他誰」
“哥哥,我哪兒都不去�!狈馑埔蕾嚨夭淞瞬湫珠L的頸窩,雙眼比泉水還清澈透亮,伸手拉了拉男人的袖口,“我要待在哥哥身邊的呀,是不是嘛�!�
在漫長的等待后,男人展臂將他抱緊,低低道:“是。”
誰都說不清是從哪一刻,愛意便如同跗骨纏繞的蜜與毒,深深刻進了最隱秘幽暗的念想里。與日俱增,肆意瘋長,長成的卻是結著毒果的背德之樹。
他們都吃下了這顆果子,且義無反顧,甘之如飴。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