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又往口袋里塞了一大堆東西,看時間差不多了,這才離開了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陳弘還等在辦公室門口無聊的刷著手機(jī)。
白知瑜輕手輕腳的繞到了陳弘身后,拍了陳弘一下肩膀,嚇得陳弘原地升天,要不是訓(xùn)練良好,差點(diǎn)嚇出豬叫聲。
白知瑜強(qiáng)忍住白鵝般的叫聲,淡定的說道,“陳秘書,阮小姐現(xiàn)在在深度睡眠中,不要去打擾阮小姐,我回來后會叫醒阮小姐,在這之前一定不要去打擾阮小姐哦�!�
陳弘被嚇的還沒回過神來,連忙點(diǎn)頭。
白知瑜滿意的笑了笑,離開了醫(yī)院頂層。
離開陳弘的視線之后,白知瑜撒丫子就跑,立馬去找等了自己好一會兒的糖糖去了。
第85章
在逃進(jìn)行時
阮棠被白知瑜帶到樓梯間后,乖乖的等在原地。
雖然是又一次死里逃生,可是雖然明知道逃跑成功的幾率很小很小,哪怕只有萬分之一,她也愿意一搏。
身處絕境時,就算生機(jī)只有萬線分
想去抓住縫隙里的太陽,因為,有光的地方才是花兒生長的地方。
——
樓梯間的門口處傳來聲響,阮棠轉(zhuǎn)頭看去,看到了正在掏兜的白知瑜。
白知瑜笑了笑,“糖糖,俺來嘍~”
“事不宜遲,咱們快撤!”,白知瑜牽起阮棠的手,就光速下了兩層樓,又去坐電梯,直達(dá)負(fù)一層的車庫。
阮棠一路跟著白知瑜狂奔。
白知瑜終于成功在到達(dá)車子面前的時候從自己擁擠的兜里掏出來了自己的車鑰匙。
利落的打開副駕駛,讓阮棠坐了進(jìn)去,才跑到駕駛位上駛離了醫(yī)院。
十分鐘后,兩個人走在不太平坦的小路上,當(dāng)然是不太敢上高速,畢竟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白知瑜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心有余悸的下意識看了看后視鏡。
“太刺激了,比過山車還好玩!”,白知瑜大大咧咧道。
阮棠也笑了笑,臉上久違的露出了笑容。
看到阮棠沒有再緊張著一張小臉,白知瑜開始瘋狂吐槽。
“秦亦淮就是個大傻錯,騙俺一個純真善良可愛的小姑娘,簡直就是人口拐賣,比某甸的詐騙還詐騙!”
“這么能騙,咋不去當(dāng)騙子?”
“就看人好欺負(fù)!”
“江聿也不是個好東西!”
“糖糖,咱倆才是一個team”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
阮棠默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慢慢放松了下來。
“白醫(yī)生......”
“叫我知瑜就行!老鐵別客氣�!�
“好,知瑜�!�,阮棠笑了笑,“我們怎么跑?”
“放心,我有計劃,哦,對了,糖糖,你身上有沒有江聿給你的首飾配件什么的?。”
“有,這個戒指,不過摘不下來�!保钐牧脸隽俗约菏稚系慕渲�。
“就沒老金搞不下的東西,咱們先把你的戒指摘了,我怕江聿給你裝定位,對了還有手機(jī),你把卡摳出來,手機(jī)關(guān)機(jī)吧�!�
阮棠認(rèn)真點(diǎn)頭。
——
很快。
車子到了一個雜亂的小巷子,兩人把車停在了路邊,白知瑜帶上了東西,兩個人朝著巷子深處走去。
巷子的盡頭,是一家維修店,沒別的名字,就叫維修店。
白知瑜帶著阮棠輕車熟路的走了進(jìn)去。
店鋪的門被推開,門上的鈴鐺碰出清脆的響聲,叮當(dāng)叮當(dāng)。
“老金,干嘛呢?”,白知瑜毫不見外,就像來到自己家一樣,看到桌上的香蕉,直接給阮棠掰了一個下來,自己又掰了一個。
店鋪里東西很多,甚至有些混亂,東西擺放的錯綜復(fù)雜的,也只有工作臺上起干干凈凈的,整整齊齊的。
聽到動靜,一個年輕的男人從珠簾后的躺椅上起身走了出來,手里盤著兩個核桃,另一只手里拿著把折扇。
“呦呵,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可是有兩周沒見著你了?”,雖然左手核桃右手扇的,可穿著打扮跟這個人設(shè)格格不入。
男人一頭羊毛卷,頂著個墨鏡,穿搭都能潮出風(fēng)濕。
“別廢話老金,趕緊幫我的小姐妹摘個東西�!保字ね赃呴W了閃,為阮棠讓出了一條路。
阮棠微微吃驚,她以為老金是個老師傅,沒想到這么年輕,總感覺有些違和。
正打量著阮棠的金亦宸自然沒落下阮棠的微表情,調(diào)侃道,“小妹妹,怎么了,被哥哥的美貌迷倒了是不是?”
阮棠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看到阮棠的無措,金亦宸收了收逗弄的心思,“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就是阮棠是吧,我叫金亦宸,叫我老金就行,或者,叫我亦宸哥哥也OK�!�
金亦宸又露出了一副欠揍的表情。
白知瑜推了一把金亦宸,“別bb了,趕緊干正事,我們正趕時間呢!”
金亦宸比了個OK的手勢,帶著阮棠來到了工作臺面前,拿著儀器一通操作,不到10分鐘就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來。
金亦宸摘完才出了一口氣,“得虧是來找我,一般人可摘不了這東西!江聿這家伙不簡單�!�
阮棠還沒來得及震驚金亦宸怎么也知道江聿還有她的事情,就被白知瑜帶到了洗手間。
“借你洗手間用一下~”
砰!
根本不等金亦宸回應(yīng),白知瑜就已經(jīng)帶著阮棠進(jìn)了洗手間。
金亦宸聳了聳肩,他有機(jī)會說不嘛?
很快,阮棠和白知瑜就從洗手間里出來了,只不過完完全全變了個樣子。
白知瑜要是不出聲的話,金亦宸還以為哪兩個大媽進(jìn)來店里了呢。
“我靠,不是你們,考斯普雷�。俊�
“你懂什么,這叫變裝,別說見過我們,知道了嗎?”,白知瑜舉起了自己的拳頭,惡狠狠的威脅道,配上特有的大媽妝容和寬松肥大的衣服,金亦宸真有種要被干架的感覺。
金亦宸跟小雞啄米一樣點(diǎn)了點(diǎn)頭,生怕點(diǎn)頭晚了會挨揍。
“白知瑜,我可是冒著被江聿搞死的危險,幫你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金亦宸極為明顯的暗示著白知瑜,還不忘朝阮棠來了個wink。
白知瑜正收拾著手頭上的東西,“知道了知道了,請你吃......”
“我要吃火鍋,四個鍋底不要清水的那種,還要VVVIP超級豪華版套餐!喝的的話,就要......我想想哈.......”
“我可沒說請你吃火鍋。”,白知瑜帶著阮棠要離開了。
阮棠跟著白知瑜到了門口的位置。
“那請我吃什么?”
“請你吃屎吧。”,白知瑜笑了笑,和阮棠一起消失在門口。
氣的金亦宸在原地直跳腳。
轉(zhuǎn)過頭,看到桌上的戒指,又去研究怎么把里面的定位給關(guān)掉了。
第86章
雙雙出逃
白知瑜牽著阮棠的手,兩個人離開金亦宸的維修門店后,在這一片的活地圖白知瑜的帶領(lǐng)下,兩個人七拐八拐,在各個小巷子里繞來繞去后,來到了一家酒吧的門口。
有了上次的駭人經(jīng)歷之后,阮棠有些遲疑,停在了門口。
回過頭發(fā)現(xiàn)沒有跟上自己的阮棠,白知瑜拉起了阮棠的胳膊,帶著阮棠往酒吧里面走去,邊走邊向阮棠拍著胸脯保證。
“放心吧!糖糖,這是姐的地盤,沒有人敢造次。”,白知瑜一臉篤定的看向阮棠,讓人不由得心生信賴。
“走吧,跟姐進(jìn)去蹦會兒迪�!�
兩個人挽著胳膊邁進(jìn)酒吧的門,走過了一條長長的走廊,才進(jìn)入了真正的內(nèi)部,喧囂嘈雜的音樂聲排山倒海般灌入了來者的耳朵,似乎是要用響亮超嗨的音樂把人身上沉睡的細(xì)胞喚醒。
雖然酒吧不大,但人并不少,舞池中的人群像麥浪一樣被DJ拂過,都盡情的嗨著。
白知瑜牽著阮棠的手加入了人群,也o跟著音樂跳了起來。
邊條還不忘鼓動著阮棠一起跳起來。
“別害羞呀糖糖,快嗨起來!”,說罷,見放不開的阮棠沒有動作,直接牽起了阮棠的雙手,帶著阮棠一起跳了起來,“此時不跳更待何時?”
“對啦,就是這樣,手甩起來!嗨起來�。。 �
“你的夏天,我的夏天好像......”
受這火熱的氛圍感染,在白知瑜的鼓勵帶動下,阮棠也漸漸放開了自己,似乎這些天微亖的身體又活了過來,多日來的壓抑漸漸被釋放了出來......
等到兩個人都累了,跳不動的時候,都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汗。
白知瑜直接帶著阮棠走到了前臺,“帥哥,給我們兩位大姐來兩杯冰鎮(zhèn)飲料,不要含酒精哈,姐一會兒還得開車呢!”,白知瑜看著調(diào)酒師說道。
“好嘞,稍等。”
兩分鐘后,大汗淋漓的兩個人痛痛快快的灌了自己一大杯冰鎮(zhèn)飲料。
“爽!”,白知瑜打了一個嗝。
阮棠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確實很舒服,很自由,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嘗過自由的味道了。
“現(xiàn)在心里是不是痛快多了,”,白知瑜自然的摟過了阮棠的肩,兩個人并排向酒吧后院走去,“走吧糖糖,咱們該干正事了�!�
阮棠點(diǎn)了點(diǎn)頭。
——
來到了后院,兩個人重新補(bǔ)了一下妝,換上了臃腫的衣服,遠(yuǎn)遠(yuǎn)看去,絲毫看不出來這兩位是青春少女。
沒有想到后院里并不是一個封閉的院子,而是有一個上了鎖的大鐵門,白知瑜蹲在地上左挖挖右摳摳,從地下掏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后門,兩個人出去后,白知瑜又重新將門鎖了上去。
外面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一輛車。
白知瑜沖阮棠笑了笑,臉上有幾分得意,“怎么樣糖糖,我打賭祁深和江聿那兩個老狗絕對找不到咱們,居然還敢跟玩心理學(xué)的姐斗!”
“走,咱們上車�!�
兩個人很快開車走上了小路,一路上幾乎沒有來往的車輛。
白知瑜開著略顯破舊的車輛平穩(wěn)的在小路上駕駛,原本有些空曠荒涼的郊外竟在車內(nèi)播放的DJ下扯出了了幾分開闊豁達(dá)的意味。
阮棠緩緩松了一口氣,將手伸出窗外,感受著自由的風(fēng),微涼的風(fēng)拂過,將阮棠這些日子的郁結(jié)壓抑緩緩吹散,輕松像水波般淡淡向周圍散開。
白知瑜注意到阮棠的動作,連忙關(guān)上了阮棠這邊的車窗。
阮棠有幾分不明所以,扭頭看向白知瑜。
“知瑜姐......?”
白知瑜看著阮棠呆呆的模樣,忍不住伸出友愛之手摸了摸阮棠頭頂,不過依舊一本正經(jīng)的板著臉,看向不明所以的阮棠。
“糖糖寶貝,你知道你哪里錯了嗎?”
阮棠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地看著白知瑜,顯得有些無措,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
白知瑜見她的糖糖寶貝這副模樣,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但很快又恢復(fù)了那副嚴(yán)肅的表情。她收回手,打開了車子的天窗。
“把手伸出去吹風(fēng)多不過癮�。〗愀嬖V你,你站起來在天窗吹風(fēng)才爽!”
阮棠聽話的站了起來,初春的風(fēng)打在臉上微冷,但是透心涼,心飛揚(yáng)。
阮棠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暢,整個人就徹底放松了下來,重新掛上了昔日的笑容。
“祁深#¥……¥%@#%@#¥%……&(*&!”
“江聿%……¥¥&&(&&%#¥%&*!”
“秦亦淮&%……¥%¥**))(——)*&¥¥#@#,敢騙老娘!�。�!”
白知瑜在車內(nèi)放聲大喊。
“糖糖,有什么不爽的喊出來!”
在白知瑜的帶動下,阮棠也肆意喊著,似乎要將自己所有的委屈宣泄出來。
人本身也許就是一個容器,是情緒的容器,所有的不開心、委屈、憤怒、無奈、不滿......都堆在心里,如果不停的堆疊,沒有閥門,那人就跟高壓鍋一樣,壓力會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直到有一天就會炸掉,不是傷及無辜,就是一個人的崩潰。
所以每個人都要有情緒的宣泄口,就像每個高壓鍋都會有氣閥一樣,自己兜不住了,那就釋放一下自己,不要什么都憋在心里,總歸是會憋出病來的。
“江聿,我討厭你�。。 �
“再也不要被你困在身邊了�。�!”
“我想要自由�。�!”
白知瑜看著將自己的情緒宣泄出來的阮棠,心里不由得一陣欣慰,也許,這才是心理學(xué)的意義吧。
之前,她想學(xué)心理學(xué)單純是因為學(xué)心理的祁深總是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小時候天真的以為心理學(xué)的人都會讀心術(shù),于是也報考了這個專業(yè)。
可是縱使她學(xué)心理多年,依舊看不穿祁深在想什么。
有時候,白知瑜覺得祁深是一個病人,偏執(zhí)、冷漠、善于偽裝......
可是過分在意祁深的她似乎也像是一個病人......
白知瑜斂了斂心神,專心開車,伸出手調(diào)大了車內(nèi)的音樂。
整輛車就像是一個移動的喇叭,雖然小路上幾乎沒有車子經(jīng)過,但經(jīng)過的車子都多看了一眼這輛載了兩個“大媽”的車輛。
“現(xiàn)在大家對自己的要求這么高的嘛?跳廣場舞也要考研了?”
一個開車經(jīng)過的男人瞥到這個場景喃喃道。
&&&&&&&&&&&&&&題外話——不是湊字?jǐn)?shù)——單純想到了這個,想要分享給每一個有緣人,希望大家健康,過的幸福!&&&&&&&&&&&&&
不是所有的崩潰都是一瞬間的,它必定是無數(shù)次的失望和無奈的累積,但人們往往只看到了那一瞬間的時候才意識到問題。
吃藥行不行?
打針行不行?
輸液行不行?
可是就算再怎么調(diào)節(jié)激素,心病了,也很難痊愈,只能自己默默的舔舐自己的傷口,等著他結(jié)痂,等著他脫落,可是......疤痕一直在那里,再也不會光潔如初了。
所以無論家人是不是在你身邊,還是孤軍奮戰(zhàn),都請大家照顧好自己,都說人生的第一個分水嶺是羊水,有的人出生就在羅馬,但是無論你是在羅馬,還是距離羅馬十萬八千里的小村子,走到當(dāng)下,努力生活,大家都辛苦啦!大家都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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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他發(fā)現(xiàn)了,他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