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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掃灑、除塵、祭灶、掛彩,連關(guān)押佑春的院子,都裝扮得有了新年的氣息。院中那棵枯枝榆樹的樹枝上掛了紅色的彩絳,風(fēng)瑟瑟時緩慢舞動。

    佑春每日逗鳥、散步,安分了一段時間,除卻她腳下那根粗鐵鏈,周圍的人已都待她如常了。

    沒有人知道為什么殿下要這么控制又春,但無人敢議論此事。甚至連王夫人都不敢過問。

    如此,一直到了臘月二十四,小年這天。

    皇家在這日要舉辦祭天大典,拓跋啟作為親王,卻沒有被皇帝召入皇都參加大典。王府的主子含恨不快,府中上上下下皆噤若寒蟬,怕觸了霉頭。

    佑春聽楊柳說了這件事,也替拓跋啟心有不平。

    他貴為皇子,但不受認(rèn)可,與他同一血脈的兄長貴為一國之君,驕奢淫逸敗壞祖上基業(yè),但他連祭天大典都無法參與,無法與朝中重臣、武將結(jié)交。

    在這偏遠(yuǎn)之地做閑散的空頭王爺,實(shí)在折辱人。

    佑春拿了棠花她們剪窗花的紅紙,剪了個小小的啟字,拿在小白鳥跟前逗弄,被小白鳥銜在喙上。

    身邊有丫鬟后,佑春沒法與小仙童和落翎說話,落翎以假裝被捕的方式留在了佑春身邊。經(jīng)過一段時間,裝作已養(yǎng)熟了。佑春時常將小白鳥放出來,它飛出去還會飛回來,如此鋪墊,兩個丫鬟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還夸此鳥通人性。

    銜了紅紙的落翎心領(lǐng)神會,自窗戶飛出去,飛往拓跋啟所在的正屋。

    這白鳥是過了明路的,府上的人都看了熱鬧,知道是又春養(yǎng)的,所以侍衛(wèi)們看見鳥往殿下的屋子飛,也沒動手將它打下來。

    此時拓跋啟在書房看書。

    但因?yàn)樾那椴簧疲⑽纯催M(jìn)去。所以鳥撲棱棱地從窗戶飛進(jìn)來,他當(dāng)下便注意到了。

    眨著綠豆大點(diǎn)眼睛的白色小鳥靈動可愛,歪著頭,飛落于書桌上,跳躍幾下,安然站定。

    喙上夾著的折疊紅紙引人矚目。

    拓跋啟沒甚么表情,緩緩伸手湊去,鳥兒并未閃躲。他便拿了它的紙走,嘴巴空了的鳥兒啄起他桌上擺放的點(diǎn)心。

    原來是聞著味來,饞這點(diǎn)心。

    拓跋啟任隨它去,打開紙張看到剪好的“啟”字,眉頭微蹙。

    這字跡眼熟,與桌上放的,前些日子才抄好的書字跡相同,是又春剪的字。

    這鳥也是她養(yǎng)的,因此錯不了。

    拓跋啟見過不少暗藏心思的小把戲,但今日這個,新奇甚至能占個頭名。他也想過是不是無意的,但哪里有這么巧的事。

    可要說有意的,又不太像,除非又春還能支配這鳥往哪里飛。但總歸這個“啟”字,是她有意而為。

    拓跋啟將那剪紙揉了丟棄,但將鳥捉在了手里,命人取了鳥籠來,裝進(jìn)籠子里,占為己有。

    難怪王夫人喜歡養(yǎng)鳥,看這小玩意跳躍嘰喳,心情便能松散許多。既然又春不關(guān)好,跑到這屋子里來,就當(dāng)自行承受。

    拓跋啟看著那白鳥,又想起又春說的話。

    她說她不能左右自己,只能隨波逐流。但有只小鳥,能夠左右比她更沒有自由的小生靈,就能算個安慰。

    那現(xiàn)下鳥沒了,安慰沒了,她又成了孤零零被左右之人,該如何?

    拓跋啟的陰暗卑劣之心,頭一次直白地降落在一個無辜之人身上。

    果真,不消一會兒,重陽就來報,又春大張旗鼓地找她的小白鳥,到處看了沒有,就鬧著要闖入主屋這邊來。攔都攔不住。

    外面的吵鬧聲陡然大了,是侍衛(wèi)阻攔的吵嚷和又春高聲喚“殿下”的聲音。

    侍衛(wèi)只知需要管控這名女子,但沒有拓跋啟的吩咐,他們也不敢擅自傷她,無法動手,因此僵持不下。

    拓跋啟拎著鳥籠緩步走出去,站在檐下看又春越過兵器哭求。

    “殿下!”她見著他,眼里忽而誕出光彩,“殿下,奴婢的小白丟了,您可否派人幫奴婢找找?”但待她看清他手里的鳥籠赫然裝的就是她的小白,臉色瞬地又僵住了。

    024|第24章

    留下來

    佑春之前在眾人面前展現(xiàn)的都是既聰慧又淡定的模樣,看到小白被裝進(jìn)鳥籠,在拓跋啟手里,自然應(yīng)該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停止了掙扎,臉色也變得平和,忌憚惹怒他:“殿下,可否將小白給我?”

    拓跋啟并不是真的要她的鳥,他只是,有些想看她掙扎的反應(yīng)。就如同她說的那樣,不能左右的自己的人,被人左右著,該如何。

    這樣也出乎了佑春的意料。

    她原以為給他看看剪紙的字,撩撥一下心意即可,沒想過拓跋啟會把落翎裝起來不給她。這該怎么辦才好?

    總不能他要就讓他留著,這是他自己遞過來的,接近他的好機(jī)會。

    但佑春不能癡纏、不能哭鬧,等等一切會惹人厭煩的事。她還記得今天是小年,因?yàn)榧捞齑蟮涞氖滤酝匕蠁⑿那椴缓�,更該�?jǐn)慎些才是。

    他沒有回應(yīng)她的懇求,只是看了他守在廊下的近侍一眼,那近侍便朝佑春走過來,撥開擋住她的長槍,將她帶進(jìn)了主屋的范圍。

    而后,拓跋啟進(jìn)了屋內(nèi),佑春也被帶到了屋內(nèi),外面的人還關(guān)上了門。

    拓跋啟將鳥籠放下,姿態(tài)隨意地搭坐在上首那方紫檀蟠螭紋五屏羅漢榻上,手肘支于引枕上,拿了點(diǎn)心逗小白鳥。

    他這樣神情模糊不清,沒有愁怨陰翳的時候,與長啟更貼近了幾絲。

    意料之外的,佑春不僅順利進(jìn)入主屋的地界,還走進(jìn)了拓跋啟起居的內(nèi)室。

    屋里空間極大,陳設(shè)疏致卻大氣華貴。榻上鋪著一張完整的棕毛熊皮,比虎皮沉穩(wěn),但兇悍更甚�?瓷先ヰB(yǎng)尊處優(yōu)風(fēng)光霽月的廣凌王,在這無聲的野性襯托下,即便不言不語,也多了幾重復(fù)雜。

    他不說話,佑春也不好擅自說,她低著頭,凡是稍微一動,腳踝上的鐵鏈摩擦就會發(fā)出輕微的響動,在安靜的室內(nèi)尤為清晰。

    鎏金狻猊瑞獸香爐飄出的繚繞白煙彌漫著溫暖又安神的馨香,不知是什么調(diào)配的,細(xì)細(xì)聞來還有淡淡的草藥味。

    良久,佑春意識到她的身份承受不住漫長無聲的威壓,咬咬牙,跪坐在地上開口央求:“殿下,您就將小白還予奴婢吧。”

    拓跋啟甚至沒看她:“它對你這么重要?”

    “是……”佑春覺出味兒來,拓跋啟不知道是對小白鳥有了興趣,還是對她有了興趣,總之,他在無事生非,在試探她的心意和行為。

    大概他今天情緒煩戾,正巧磋磨一下撞上門來的她,換換心情。

    佑春說出那句話:“您將小白給奴婢,要奴婢如何都可以。”

    拓跋啟喂鳥的動作不著痕跡地頓了頓,須臾,他將點(diǎn)心放了回去,拍了拍指尖殘余的碎渣,看向佑春。

    “過來�!彼鲁鰞蓚字。

    佑春雙膝微彎慢慢蹭到他身邊,還是保持跪坐的姿勢,讓自己看起來柔弱一些,降低拓跋啟的防線。

    鐵鏈摩擦出復(fù)雜的聲音,仿佛是她害怕的心情。

    待近了,她被拓跋啟伸手掐住下巴抬了起來,看進(jìn)他那雙深藏著厭世的冷漠淺眸。

    他將問題直直拋給她:“寫我的字,是為了給我看的?”

    佑春自然撒謊,紅著臉道:“不是,只是借新年,為殿下祈福�!�

    “把鳥還給你,那我豈不是少了樂趣?”不知道他信沒信她的話,直接把話揭了過去。

    佑春臉上的血色更濃了:“奴婢……奴婢愿做您的樂趣�!�

    她的下巴被丟開,拓跋啟輕笑了一聲,卻不是好意味的笑。佑春以為她要被譏諷了,畢竟拓跋啟貴為親王,自小在宮里長大,什么人什么手段沒見過?

    然而他說:“我的樂趣,很難有,因?yàn)槲揖褪翘斓紫伦顭o趣之人�!�

    佑春見有戲,立刻接過:“奴婢會盡力的�!�

    安靜了良久,他又不說話了,佑春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傷心事,因?yàn)樗吹剿氖譄o力地垂落,輕顫了顫。

    大概他的快樂,已經(jīng)在很早以前就埋葬在了那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里吧。

    不過他這雙手,和長啟生得倒是一模一樣,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放在她身上,撫摸、揉捏。

    佑春什么都不在乎,倒是這些事,什么時候都少不了惦記。

    等拓跋啟回過神來,他似乎像疲憊了一般,沒什么力氣地給了她一句:“那你就留在這里�!�

    這個有國母之命的人,放在身邊大概也更放心一些。

    佑春恭敬道:“是,殿下,謝殿下開恩�!�

    落翎擔(dān)驚受怕了半天,這才松口氣,愉悅地跳了跳,將掉在籠邊的點(diǎn)心渣啄起來吃了。

    她才不要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氣息陰冷,一點(diǎn)都不好聞,還是主人有辦法!

    025|第25章

    侍奉他

    佑春如愿以償?shù)卦谕匕蠁⑸磉吜袅讼聛怼T氯A園一眾下人再度瞠目。

    旁人聽熱鬧的速度還趕不上又春那跌宕起伏命運(yùn)的變化速度。

    不過,即便是成為了親王殿下跟前伺候的丫鬟,佑春腳腕上的腳拷依然沒取下。拓跋啟也不嫌雜音聽著惱人。

    重陽奉命為佑春安排差事,但哪里敢給她安排什么臟累活?明擺著她的身份地位與旁人不同,于是佑春便被安排成給殿下收拾整理衣物鞋襪的貼身丫鬟。

    到了拓跋啟近前陪伴日常起居,佑春才更多地了解了他一些。

    拓跋啟每日寅時末起,蹲馬步、舞刀、游水,練完直至天光大亮,再用早飯、溫書,在書房與下屬議事。

    因此他看似文弱,都只是表象,實(shí)際體格堅實(shí),只不過穿上層層長衫,再冠好長發(fā),看上去就成了一片薄薄的松竹。

    他晨起鍛煉時,佑春也得起,打著呵欠用火斗為他燙衣,再掛在暖爐上熏香,日日如此。

    “還不如在后院洗衣裳,還能多睡一個時辰�!庇哟豪У帽牪婚_眼,這天兒又冷。不過好在拓跋啟起居的屋內(nèi),上好的紅木炭沒斷過,內(nèi)室溫暖如春,若穿全了衣裳做事還會發(fā)汗。

    照看佑春的棠花和楊柳隨她一起調(diào)了過來,做掃灑收整的雜事,聽了佑春的話,兩人對視一眼,都笑了。

    進(jìn)了正院,吃穿用度一應(yīng)都是頂好的。在主子面前伺候更甚,形容要好,更要注意氣味,因此在這里的丫鬟,釵環(huán)衣衫鞋襪皆是上品不說,還要配香囊,兩日一換。每日兩次粗鹽磨牙、三次茶湯漱口,格外精細(xì)。普通人家的正經(jīng)小姐也沒有過得這樣好的。

    因此佑春的話讓棠花和楊柳品出了不對。

    這位姑娘,對身外之物無足輕重,如此豁達(dá),就像那大戶人家嬌養(yǎng)的掌上明珠才有的脾性,可她又如此不拘小節(jié),淪落到當(dāng)下人也不會怨艾。

    也不知是什么經(jīng)歷才養(yǎng)出來的妙人,教人敬羨。

    難怪殿下待她與旁人格外不同,看著兇狠不留情面,實(shí)際上樁樁件件都不傷要害,還將人留在身邊。大概是尋常人等體會不到的情趣罷。

    不知道真實(shí)情況的人,誤會就是這么越來越大的。

    幾人說笑間,佑春已將拓跋啟今日要穿的衣裳都整理完全了,先熏外罩,再中衣,最后熏里衣,讓拓跋啟換衣時恰好上身穿熱的。

    如往常一樣,剛弄著里衣鞋襪,晨練完畢的拓跋啟從外面走進(jìn)來,席卷一陣寒風(fēng)冷氣。

    重陽早有交代,殿下不喜近身伺候的人多,因此這時棠花和楊柳就立即停了手中事退步出去在外候著。盡管重陽是揣度過度,刻意撮合這奇怪的一主一仆,但因?yàn)橛哟鹤鍪伦屑?xì),又不亂摸亂看慌神倉措,比之前伺候穿衣的丫鬟要更好,所以拓跋啟并未糾正。

    更換衣物在主屋右側(cè)的壁紗櫥中,人都退了出去,整個正房里就剩佑春和拓跋啟兩人了。

    拓跋啟晨練時并不穿厚,只一身利落的上下單衣,他今天又游了水,只略略揩了水沒有滴落,但渾身仍是濕的。

    佑春先幫他除去濕衣,看到他精壯的軀體上水珠混著汗珠,因?yàn)橛瘟硕諛O寒的水,身體散熱取暖,所以反倒肌膚泛紅、冒著熱氣。

    冒著熱氣的鮮活男人肉體,對婬神娘娘該有多大的誘惑?

    佑春趁在他背后幫他脫衣服多看了幾眼,但還是忍住沒有亂摸。好不容易得來在拓跋啟跟前伺候的機(jī)會,看他不近女色的寡淡性子,萬一碰一下又給她丟出府去那就虧大了。

    看了背,佑春的視線又下移看他腰間向內(nèi)凹的曲線、脊骨周圍埋于肌膚之下肌肉的起伏,和將下裝頂?shù)酶吒叩耐涡汀?br />
    聽王夫人的意思,拓跋啟這個年紀(jì)都還沒碰過女色,

    ?

    她不禁暗想,真是遠(yuǎn)山芍藥無人識,白白浪費(fèi)一副精壯能干的好身子。

    不能多想,佑春利落地幫他把上衣去除,取了帕子來擦水準(zhǔn)備換衣裳,拓跋啟抬手止�。骸敖兴逶�,今天天太冷�!�

    以往他游水之后并不是時時都要沐浴洗發(fā)的,所以佑春來這兩三日未曾伺候過他沐浴,今天他突然要,她還不知道她該怎么做。

    “是,殿下。奴婢去叫水,再換人進(jìn)來伺候您沐浴�!庇哟赫f完就要退出去。

    拓跋啟卻出聲否了她:“不用,你來�!�

    并非是因?yàn)閯e的,而是之前,不管是被誰伺候,拓跋啟都始終有不適。但佑春在身邊就不會有這種感覺。

    起初他看她的臉,雖然美麗,確實(shí)莫名有不喜。但現(xiàn)在,一則是因?yàn)橛X得她思想踏實(shí),言辭善聽。二則,是因?yàn)樗藕虻煤�,即便有觸碰,也不會讓他生出排斥的感覺。

    既然巧合,拓跋啟自然不會讓別人來影響他的心情。

    但只一條,又春不能越矩唐突,否則再給她加一副手銬。

    026|第26章

    侍沐浴

    聽聞殿下要佑春伺候沐浴,重陽一副“果然如此”的形勢盡在掌中握的滿足。能撮合殿下成就一段合他心意的姻緣,也算是她不負(fù)娘娘重托,功德無量。

    “行了,你不需管這些雜事,東西我派人都備好,你只需要伺候好殿下即可。”重陽好聲好氣地同又春說話,囑咐她了一些拓跋啟沐浴時要用的東西,一一教了,又速速給她拿了套衣裳催她換了,“快些,別讓殿下好等。”

    大概即將要親密接觸的拓跋啟和佑春兩個主人公也沒料到,他們都沒想什么旖旎的事,但周圍的人要擅作主張地撮合。

    佑春接過衣裳去換了。

    她看重陽微妙的神情,本以為這套裙衫有什么玄機(jī),實(shí)際穿上身,發(fā)現(xiàn)只是顏色俏嫩了些,甚至很素,只是布料比平日的衣裳更柔軟更輕薄,似乎像織絲。

    應(yīng)當(dāng)是為了有觸碰時令拓跋啟更舒適一些,她如此想著。

    直到后院浴池的熱水放好了,佑春伺候拓跋啟寬衣入水。

    他臨時起意要沐浴,剛才等水時裹了件厚斗篷,斗篷掀開,內(nèi)里上身仍是赤著的。

    佑春站在他面前微微仰頭解系帶,解了系帶后斗篷滑落,一副光滑結(jié)實(shí)、強(qiáng)健精干的男人體魄剎見。

    但九重天的婬神娘娘見多了美色,尚且穩(wěn)得住。佑春神色如常,又幫他解開下裝的系帶,將外褲去了。

    她的一舉一動,眼角眉梢的神態(tài)細(xì)節(jié)皆落在拓跋啟眼中。

    拓跋啟忽而想起那個名字的剪紙,她說剪紙為他祈福,按說應(yīng)當(dāng)是有些小女兒心思的�?墒怯心膫女子像她這樣,看見外男的身軀,如此淡然自洽?倒是奇怪。

    佑春沒想到她只記著不亂看,無意演示嬌羞的漏洞讓拓跋啟給抓住了。但她向來沒有這份心情,可以說“嬌羞”二字都不存在于她的頭腦當(dāng)中,意識不到這件事,自然無法演繹。

    她給拓跋啟留了里褲,然而他轉(zhuǎn)身走下浴池,自己脫了,一身干凈地靠坐在氤氳著熱氣的圓形石砌浴池中,束發(fā)漂浮水面,修長結(jié)實(shí)的腿在水中看起來更加長得驚人。

    只來得及看了一眼的佑春看到了廣凌王殿下兩瓣結(jié)實(shí)挺翹的臀,干凈完美。他的身體就像是玉鑿的,匯集了巧匠的心血,無一處不好。

    佑春取了皂胰、精油、軟帕,伺候他洗浴,直到她往池邊蹲下,衣裙落地沾了水,才終于明白重陽的良苦用心。

    這衣料極容易沾濕,一旦濕了就是一大片,而且過了水之后極為薄透,貼著身體,曲線盡顯。

    不過她在拓跋啟身后,他不回頭,就不會看到。

    佑春浸濕軟帕,擦了些皂胰弄出滑膩的凈汁,涂抹在拓跋啟背上揉著。

    他雙臂打開伸展,脊背中心骨骼凸顯,中心凹陷、肌肉起伏,佑春捏著帕子在他身體之上滑走,手勢起起伏伏。不一會兒,她身上就止不住地出了熱汗。

    佑春在拓跋啟背后,感覺他一動不動泰然自若,所以大概遭罪的就只有她一個。只不過是碰了男人的身子,反應(yīng)就這般大。渾身棉軟無力,發(fā)熱發(fā)昏,似乎被熱氣熏得喘不上氣才這樣,實(shí)際只是淫了。

    拓跋啟脫了衣裳以后,陽氣比平時要旺了許多,然而他自己渾然不覺。

    “按肩。”

    佑春怕失態(tài),隔著軟帕幫他洗著背,拓跋啟還命她給他按肩揉背。

    佑春摔了帕子,雙手放在他背上,緩緩捏著。

    柔軟的指尖和堅硬的男體觸碰,只是看著都覺得曖昧萬千。拇指按下,按出凹陷,感受到時常鍛煉之人軀體的彈性,又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

    佑春思想旖旎,手底下就更沒了力氣。

    拓跋啟不悅:“廚房克扣你吃食了?”

    佑春:“沒有的。”

    拓跋啟:“沒感覺,用力�!�

    她那柔胰似的手捏幾下像是摸,拓跋啟除了癢沒有別的感覺。讓用力,她也只是之后按的幾下勉強(qiáng)深了些。拓跋啟不再想要,抬手拂開她搗亂的手:“罷了,繼續(xù)擦洗�!�

    “……”佑春又撿起帕子替他擦背。

    拓跋啟:“怎么還洗后面,夠了,換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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