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嗯……”佑春如同飲酒了一般暈了醉了,渾身被肏得軟爛,下身酸脹耐不住,持續(xù)地高高低低叫著,聲音軟綿。
比起緩慢的抽插,拓跋啟的手動作幅度還要大些。
他揉了左面揉右面,一只手玩兩邊,最后干脆將兩團(tuán)軟肉都合攏,一只手掌握。拇指與無名指指腹按住佑春的緋紅花苞,又揉又顫,將她玩得喘氣不止,抖著身子求饒。
“啊!實(shí)在受不住了……”佑春扭著身子想躲,渾身上也麻下也麻,處處刺激、處處難耐。
沒有時天天都盼著能做上一場痛快的,可真到了這時候,無盡的欲樂令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這是極磨人的。
他弄得越得好,佑春越是舒服,身體就越會有承受不能的酸脹感,恨不得死在床上才好。
“舒服嗎?”拓跋啟看又春不住掙扎,臉頰明顯地紅潤了許多,皺著眉,仿佛要哭出來。
佑春擺著頭,又重重點(diǎn)頭:“舒服……快些,你快些�!�
他確信她不是難受,而是真的快活極了,表情有一瞬的喜悅。
而后,他將她的腿分開,只箍了左腿,低頭看兩人交合處。
他的臀往后撤慢慢拉開距離,將肉棒抽出來直至露出肉傘。只見一整截紅肉棒,悉數(shù)涂滿了她的汁水,亮晶晶的,更是自肉傘頂端牽著一絲從她小屄延出來的透白淫液。
拓跋啟止不住吞咽,喉結(jié)滑動。他勁腰挺進(jìn),肩膀后仰,又將分身全插了進(jìn)去,重歸溫?zé)峋o窄的甬道。
被溫暖濕滑包裹的滋味,原來如此的美妙,只恨不夠,讓他想,一直插在她身體內(nèi)。
055|第55章
尿三回(肉)
帳中不如外間明亮,曖昧不清的光線令本就性起極致的人更昏了頭,渾然忘我,眼里只有彼此。
小小一方天地,仿佛隔絕了人世間萬千愁緒,只余肉欲之樂,讓人如何能忍耐呢?
拓跋啟托著又春的腿,捏著她胸前白軟,如縱馬揚(yáng)鞭,馳騁于廣闊天地,由慢到快,抽插得越發(fā)瘋狂。
淫液混著精液的漿汁令肉體拍打的聲音一片脆響,急促而清脆,卻又在分開的短促時機(jī)中有一下的濃重粘聲。力量感交織著淫糜的音調(diào),更令人興奮。
佑春的下身被拓跋啟撞擊得發(fā)麻,他長驅(qū)直入次次直搗花心,密集的快感席卷她的全身。神識紊亂、紫府震蕩,有多久沒有如此盡興過了?佑春幾乎不記得。
她沒有料到,在人間行欲望之事與天界的區(qū)別如此明顯。
或許那時始終有一層身份在,因此拓跋啟待她,說得開、放得開,更專注彼此享樂。
甚至……他是帶著狠勁的。
無論是此前數(shù)次的挑逗,遲遲不曾碰她的身體,還是今天坦誠相見,水乳交融,他都好像是克她來的。
這狠厲勁,像是要將她吃干抹凈,肏死在這床上。
佑春似乎要被撞散架了,她一直持續(xù)不停地呻吟,高聲地叫,不然身體承受不住這樣強(qiáng)烈的刺激。雙眼早已模糊,眼淚順著眼角蜿蜒淌入發(fā)間。
“慢點(diǎn),慢點(diǎn)。”她急促喘著氣,吞咽著,隨本能高高低低地叫。她試過掙扎,但是腿被拓跋啟箍得緊緊的。
他的動作太激烈了,因此渾身出了一層細(xì)細(xì)的汗,肌膚泛著光澤,十分性感。
拓跋啟聽她求饒,倒是慢下來了一些,只不過每撞幾下輕的,都會忍不住重重懟一下整根都塞進(jìn)去,碩大的囊袋拍打在佑春的臀尖上,終于令她哭出了嗚咽的聲音。
“拓跋啟!”她叫他的名字,羞惱不堪。
這一聲姓名的呼喚,惹得拓跋啟興致再度高漲,他一雙手抓住她渾圓的臀,修長有力的手指深陷她膩白的臀肉里,攥得她肌膚泛白又泛紅。
他大力肏著她,后仰著頭,只余俯視:“大膽,竟直呼本王姓名,重罰�!�
他口中的重罰,就是狠狠干她一百多下,直要將她可憐的嫩屄?lián)v爛。榨干了汁水還不夠,就著一大灘濕潤,仍深深撞著花心,惹得佑春渾身泛紅,控制不住身體顫抖彈跳,高潮持續(xù)了近乎半盞茶的時間。
然而拓跋啟還抱著她不放,半跪拖著她,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俊臉,仍搗弄索取,令她一連尿了三回。
任佑春踢他,撓他,他都紋絲不動,直到她哭得狠了,他讓她再喚他名字,才發(fā)著抖狠狠射了精,將忍了半晌的精液全都射進(jìn)她身體深處。
待他平息下來時,佑春早已奄奄一息,渾身都不得動彈。
他放下她的腿時,那就像兩條面團(tuán)做的。
而她身子底下,床單濕了近乎一小半,全是他肏出來的杰作。
拓跋啟滿足了,放開又春,躺在了她身旁。他回味著前兩回的滋味,問道:“不同的姿勢撞你,是不是不一樣?”
佑春哪兒有力氣理他?只點(diǎn)了頭。若不是拓跋啟看著她,都不知道她的反應(yīng)。
她連手指都是沒力氣的,偏生拓跋啟平日晨練慣了,似乎連續(xù)交合兩次于他來說都是輕松事,他還有閑心側(cè)躺著,撐著一條腿,將她攬進(jìn)懷里,摸一摸,又嗅一嗅,喜歡她的處處軟。
此時兩個人渾身都一絲不掛,他將她抱著,佑春也貼上了他的身體。炙熱、結(jié)實(shí),心跳如擂鼓,是她見過最鮮活的拓跋啟。
拓跋啟摸著她的肩與發(fā),似乎還有興致:“除了淫雁搖,還有些別的玩意。往后你就留在這里�!�
佑春心想,這便是要她往后一直在他跟前伺候了,也算她苦盡甘來,是大好的消息。
她點(diǎn)點(diǎn)頭,想了想,還是說:“殿下節(jié)制一些,不然恐怕我用不了幾日就壞掉了,你還要找別人來替我。”
拓跋啟清淺一笑,又恢復(fù)了他那副說一不二的模樣:“不許壞�!�
待安靜了一會兒,他臉色又歸復(fù)平靜,這次要認(rèn)真許多:“自然是要克制的,不能荒廢正事。”
佑春一時高興沖昏了頭腦,暗自后悔不該提這回事,免得又將他好不容易變親近的模樣推開。因此她主動去摟他的腰,朝他身上貼:“忙累了,奴婢就幫你換換心情�!�
拓跋啟點(diǎn)頭。
才剛剛盡興了一次,被她這樣一抱,他仿佛又如同沒吃過一般,腹內(nèi)空空。又餓了。
056|第56章
肏不夠(肉)
拓跋啟掐著她的腰肢,提臀往她雙腿之間壓過來時,佑春都還沒緩過氣來。
剛才那回她叫得太厲害,嗓子都有些啞了,以為能夠歇息起碼半個時辰,然而只不過是抱了一下,拓跋啟又起了反應(yīng)。
兩個人面對著面,下身貼得緊緊的,他那粗硬磨人的肉棒插進(jìn)她豐腴大腿之間緊密的肉縫,侵占著她最私密的小小領(lǐng)地。
那物太大,因此入侵感太強(qiáng)了。佑春渾身綿軟無力。伸手去推拓跋啟的胸前,紋絲不動,反倒被他捉住手。
“不是累?又想要了�!�
佑春冤枉,她是想推開他,不是摸他。然而拓跋啟兀自這樣理解著,掐著她窈窕蜂腰的手更為用力,又移下去兜住她的臀,使她腰間貼他更緊一點(diǎn)。
他身量太長了,不穿衣裳時比穿了還好看,佑春看他的手臂、看他的腿,色令智昏,干脆將錯就錯,一言不發(fā)地隨他折騰。
面對面貼著似乎不是很好插入,她被舉起一條腿朝向帳子頂,以公狗撒尿那樣狼狽的姿勢吃入他的陽身。
那物反復(fù)進(jìn)出直至整根沒入,害得佑春又落了淚。
兩人已有了兩次,怎么插進(jìn)來的感覺還是如此強(qiáng)烈?她似乎感覺到了不同位置不同滋味的酸脹,回味無窮,盡管身體難耐,卻要了還想要。
拓跋啟喘息聲變得重了,他聽又春綿軟的哼叫聲,心情愉悅:“沒想到,肏你那兒竟這么舒服�!比绱苏f著,他抽送得更盡心,胳膊架著她的腿不讓她倒下來,精壯的勁腰扭動,使那分身按揉著她穴里深深的每一處。
她叫得聲音大了,拓跋啟何嘗不是更舒服?他只覺得神清氣爽,男人那處的后腰發(fā)麻,難以言喻的滋味好似登臨仙境一般不真實(shí)。
尤其兩人在帳子里,與外界隔絕,更讓他懷疑好像夢一般。
帳內(nèi)有濃郁的春情浮動,陣陣幽香混著淫欲的腥味,更催人欲濃,混混沌沌只發(fā)了狠的想與她在欲海中翻滾戰(zhàn)栗。
拓跋啟抬著又春的腿,肏得逐漸快了,感覺每一次撞到深處,他那大龜頭都好似要嵌在又春身體內(nèi)拔不出似的。
她那里面又深又緊,媚肉層疊卻極富活力,好似成妖了的銷魂窟,只要他一入進(jìn)去,便會牢牢吸住他不肯放。
哪怕拓跋啟極有耐力,在又春的身上,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沖動。他只得夾緊臀,把住精關(guān),才能多制造一些讓彼此銷魂噬骨的快活。
他肏得激烈,佑春早就耐不住了,正好兩人面對著面,她被刺激狠了,就撓他,咬他,發(fā)泄那股令人受不了的強(qiáng)烈。
拓跋啟不為所動,他仿佛在實(shí)驗(yàn)她身體里到底含有多少水,有沒有流盡的時候,有沒有尿不出來的時候。
然而佑春身為情欲之源,這副身子最是淫,只要天地不滅山河永在,她就沒有干涸的那一日。
因此他進(jìn)來的第三回,她依然被鑿出大股大股的汁液,隨著快速的肏弄拍打?yàn)R在兩人的身上。她下身和股縫之間濕淋淋一片,拓跋啟身上更多,他的毛發(fā)盡數(shù)被她打濕,好不糜亂。
“還這么多水,怎么這么騷?”拓跋啟那繞過她大腿的手掌忍不住扇了她的豐臀一掌。
清脆的拍打聲伴著佑春的淫叫,她將緣由往他身上推:“還不是殿下太厲害�!�
她如此說,拓跋啟肏得更狠了,干脆翻身而起,人附在佑春上方,依然扛著她一條腿,淺出深入,快速地重重撞擊她的私處。這樣快的速度,壓根數(shù)不清他鑿了多少回,是幾十還是幾百。
“啊��!”佑春在掙扎中高潮得猝不及防,這次她整個人都在拓跋啟懷里,抽搐顫抖時就在他胸懷之間亂撞。
拓跋啟悶哼一聲,臀部用力死死壓住佑春,射得深深的。
兩個人纏在一起,如同交媾的雌雄蛇體,一齊顫抖奔赴極樂,體驗(yàn)著世間最美妙的事。
這一回弄完,這床上濕淋淋一大片,再也沒法睡了。
拓跋啟將又春抱起來,換到平時他換衣裳的碧紗櫥內(nèi),叫了人進(jìn)來處理床上那一片狼藉。
他看又春本來沒什么力氣,在他懷里奄奄一息地休息,聽聞有下人進(jìn)來收拾窸窸窣窣的聲音,臉紅到脖子根。
拓跋啟從上往下睨著她:“現(xiàn)在知道羞了?”
在九重天時,一個法術(shù)就夠了。在人間,卻要被人看到自己淫液亂流的景象,還要浣洗,尤其還是平日同吃同住,認(rèn)識的熟人丫鬟來做這些。佑春還是有些不習(xí)慣的。
有道入鄉(xiāng)隨俗,來了人間后,她這心境,確實(shí)變得樸實(shí)了太多了。
拓跋啟卻說:“習(xí)慣就好。”
057|第57章
故意逗
習(xí)慣就好——以后還會有很多次,習(xí)慣就好。
拓跋啟只說了四個字,然而佑春從他的眼眸里解讀出了完整一句話的意思。外面人來人往,打掃的、換床褥的,佑春被拓跋啟打橫抱著,兩個人在這一方小空間對視,暗流涌動。
看又春這么安靜,羞于將那一片狼藉示人的模樣,拓跋啟忍不住將她換了個姿勢,正著抱在身上,兩臂端著她的腿,讓她正對自己。
佑春不落地沒有安全感,心跳快快的。她低頭看拓跋啟,正疑問為何如此,他就親了上來,恰好能銜著她挺拔的乳尖。
佑春睜大眼睛,下意識閉緊嘴巴,免得叫出聲。
拓跋啟故意挑逗,就是欺負(fù)她會忍。他知道她雖浪蕩,卻也只在私下,因此刻意趁這時,有旁人在的時候,以舌尖撥弄她的奶頭。
佑春忍得辛苦,顫顫巍巍地閉上眼睛,安安靜靜地推他。
但因?yàn)樗煌匕蠁⒍酥�,若真推開了,她就該摔著了,因此她又不敢真的用力去推。
這樣悄無聲息地忍著,真是好生折磨人。
佑春沒法,干脆以毒攻毒,自己也俯身下去,若即若離地親拓跋啟的側(cè)臉、脖頸,繞著耳垂輕輕親吻。
她可不是沒經(jīng)驗(yàn)的雛兒,且她記得,這樣親昵,長啟他是最難忍的�?v他在辦著正事,她這樣上去親他,他也會分心起反應(yīng)。
果不其然,本來不安好心折騰她的人,只不過被輕輕碰了一下,頓時如遭了雷擊似的,打了個顫,將她分開了。
他以眼神威脅她,佑春笑了笑,用口型對他說:“以牙還牙。”
拓跋啟眼眸幽深,把她往下放了點(diǎn),又錯開半步,將佑春抵在了墻上,捉了她兩條腿纏在他腰上。
她感知到了危險(xiǎn),然而已經(jīng)晚了,拓跋啟端著她的臀,以站著的姿勢,從下往上,逼著她吃了大半根進(jìn)去。
佑春咬著唇還忍不住,只好用一雙手把嘴捂住。
外面還有人在進(jìn)進(jìn)出出,然而隔著影影綽綽的一道紗櫥,他竟然將她抵在墻上肏……
佑春捂著臉,既羞恥又興奮。
做了三次,還來,可這第四次怎么比之前還要刺激呢?
從前她也喜歡行放蕩之事,但是在天上,身為真神神通廣大,并不會真的被人瞧見丟了臉面。然而在人間,處處不由人,怎能一樣?
她在他身上顛來倒去時,分心想著,果然這樣有真正的危險(xiǎn),確實(shí)感覺會更強(qiáng)烈一些。
因?yàn)榭偸窍胫�,啪啪撞擊的聲音會不會大到被人聽了去?她捂住嘴的手是不是沒捂嚴(yán)實(shí),泄了幾絲明顯意亂情迷的叫聲?
但旁人聽沒聽見,她也沒法知道。
好在很快那些丫鬟們忙完后就退了出去,還被重陽遣散退得遠(yuǎn)遠(yuǎn)的,門外除了拓跋啟的近身侍衛(wèi)和她,一個都沒留。
親自守在門外等著聽吩咐時,重陽又安排了沐浴的水、花瓣、精油等物,以及消腫止痛的玉蕊膏,養(yǎng)身補(bǔ)氣的人參黃芪老母雞湯等物,只有別人沒見過的,沒有她想不到的。
這一手準(zhǔn)備練習(xí)了多年,如今可算是派上了用場。年紀(jì)輕輕的重陽,露出一臉老成的欣慰笑容。
她又默默想著,今日殿下解了又春的腳拷,不再限制她的行動,又寵幸了她,又春這回算是真的飛上了枝頭。無論對誰,這都是一件大好事。
倘若她要是再有幸懷上身孕,那就更好了。
一心只想著幫殿下謀劃人生大事的重陽肯定想不到,屋里還在熱火朝天地顛鸞倒鳳的這兩個人,此后要經(jīng)歷的事還有很多。
人都退出去之后,佑春又被拓跋啟端著一路走一路肏。她半掛在他身上,兩條腿被抱著但并不穩(wěn)定,身子幾乎在他重重的頂弄下不斷地被拋離又撞擊,若要比較這幾次的激烈程度,這回更甚了。
拓跋啟還逗她:“這樣就不怕弄到床上要給人看了�!�
只不過是全都流到了他的腿上,且還一路走一路濺,滴滴答答的,有些不明顯的小水滴落在地上。
佑春實(shí)在是沒力氣了,求饒道:“殿下,饒了我吧。”
拓跋啟顛了顛她,弄出她一連串顫抖的叫聲:“誰叫你今日打扮得這么美�!�
佑春知道他是在揶揄,但她到了這種地步,弱勢人不敢頂嘴,只一昧求饒:“不敢了不敢了,以后老實(shí)些�!�
拓跋啟只是笑,沒說話。他轉(zhuǎn)身在他常坐的榻上坐下,令她騎在她身上。
其實(shí)此時又春的衣裳沒了,妝發(fā)也亂了,玉梳早不知落到了哪里去,只一株黃花還在。如此沒正形,然而拓跋啟卻極喜歡她這幅染了情欲雨打嬌花的亂糟模樣。
這副樣子,只有他一個人能見。
058|第58章
事后甜
兩人在榻上又廝纏了一回,佑春說還剩半口氣,拓跋啟這才叫水沐浴。
既然人是他折騰成這副樣子的,拓跋啟便好心地給佑春蓋了件外袍,一路將人抱進(jìn)浴池,直至步入水中。
里面等了一個拓跋啟身邊的丫鬟,以及棠花,兩個人。兩名丫鬟皆低著頭不敢多看。
佑春想著拓跋啟說的有道理,便也不去想了,只是臉頰貼著拓跋啟的胸膛,眼睛還是不往外瞧。
弄了整整四次,她已渾身是汗,下身更是泥濘不堪,需要好好洗洗。然而池水溫?zé)�,身子一浸進(jìn)去,本就酸又軟,熱意一熏,人當(dāng)即變得昏昏沉沉。
棠花蹲在池邊替她整理亂了的發(fā)髻,拆開結(jié)鬟梳洗,無不盡心。
拓跋啟坐在她右手側(cè),也由丫鬟洗著頭發(fā)。他抱著雙臂看她像霜降后的一株月季,無精打采。好像她才是使力的那一個。
拓跋啟揶揄道:“你應(yīng)當(dāng)能多安分幾日了�!�
佑春一驚,情急之下本性占了上風(fēng),當(dāng)即眉眼含霜瞪了他一眼。
這一下脾氣倒把拓跋啟看得好笑,原來不是朵嬌花,倒果真是帶了刺的。給了她自由和珍待便放縱了本性出來。
這樣看,似乎她才是完整的了。
處于逆境依然不卑不亢的人,怎么會是柔若無依的小白蓮呢?有多寬的眼界,就有多高的段位。
她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因此才能屈能伸,也有趣,愛玩。
如此看來,之前拓跋啟對又春的判斷要再修正一下。不過平心而論,他似乎覺得現(xiàn)在這樣更好一些。
或許是平時身邊溫柔小意沒脾氣的人太多,鮮活一些,才更令人觸動。
不用多時,頭發(fā)已洗好竄攥干以棉布包了起來,拓跋啟揮退丫鬟,洗身子再不必她們伺候。
人都走了,佑春松一口氣。
而她人也落入了拓跋啟的懷里。
他說:“幫我洗。”
佑春抬眸沒好氣地盯了他一眼:“殿下不要嫌棄我不盡心就好�!比缓蠓笱芰耸碌匚樟伺磷釉谒砩蟻y揉。
兩人有了云雨之實(shí)后,早不如從前單純的主仆關(guān)系,她靠在他懷里胡亂擦著他身子,比起沐浴,更像是點(diǎn)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