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享
一
下
吧
在動的時候不顯,等拓跋危終于停下來,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釉春已經(jīng)靠倒在他肩上,失去了知覺。
她的面龐一片潮紅,眼睛被淚水打濕,張著紅潤鮮艷的唇,甚至露出小片粉嫩的舌尖。因為嘴角微微上翹,所以她的面容混合著淫糜和昳麗,令人挪不開眼。
拓跋危以手掌捧著她的臉細(xì)細(xì)觀摩半晌,這是他的杰作,他應(yīng)該能記得很久。
這樣想著,他輕飄飄地勾了勾唇,隨后閉眼俯面,在她汗津津的挺翹鼻尖淺淺貼了一下。
他抱著她的手上抬,在她被射滿的小腹處摸了摸。拓跋危沉靜片刻,居然莫名生出一個前所未有的想法。
如果耕耘得太勤,她是不是很容易懷上他的皇嗣?
第146章
不溫柔
佑春醒來時,人臥躺在拓跋危書房的寬榻上,身上蓋著她自己的裙衫,并未穿好。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知道自己興奮過了度,昏頭之后索性睡了一覺,還夢見自己還未回宮就讓拓跋危愛上了她。她知道這不可能,因此醒了過來。
睜眼后,她見拓跋危仍在桌前作畫,不知道他在畫什么。她懶散地側(cè)臥,手肘撐起腦袋,好奇喚他:“陛下……”
“你醒了�!蓖匕衔n^都未抬,沉浸他的畫作,毛筆豪揮,視線專注。讓佑春做作勾人的姿態(tài)撲了空。
她暗怪他不解風(fēng)情,只好懶洋洋地?fù)纹鹕眢w,將衣裳散散合攏,緩步走到桌前自己來看。
拓跋危在完善之前她們一時興起合作畫的淫畫,他將宣紙展開,接上之前的局部,將佑春全身都補(bǔ)齊了。
畫中的她仰頭張嘴,因為只有窄窄的側(cè)面,僅有下巴的輪廓,看不清畫中人的樣貌。但觀其風(fēng)流韻態(tài),發(fā)絲稠密身姿妖嬈,也會覺得這是個絕色女子。
沒想到,拓跋危的畫技竟也這么精湛,形態(tài)捏得極準(zhǔn),既有美感又有畫面。
佑春夸贊:“陛下好畫技�!�
拓跋危正在給畫面淺淺鋪色,他手法簡單,沾色隨意,然而落到紙上,筆觸帶著形體走向的痕跡,淺淡的顏色過渡自然。最后,他還為她著墨了身體因為到了極致泛出的肉粉色。將沉溺于情色中的女子繪得活色生香。
過程之簡單,成品之精美,令人嘆服。
直到畫畢晾墨,拓跋危用濕帕擦著手,將佑春攬到懷里,抱她起來,迎著窗邊的亮光審視她的面頰。
這個高度佑春站不穩(wěn),她只能踮腳,懸掛在拓跋危手臂上撐著他。
她剛睡醒,肌膚白里透紅,雙眼迷蒙,如霧里看花。午后最明亮的光線照耀在她面龐,幾乎能透過瓷一般的肌膚看到布于下的藍(lán)紫血管。還有她面龐上絨絨細(xì)毛。
美麗二字,在這一刻有了具象的體現(xiàn)。
拓跋危拇指在她頰邊輕撫:“本來準(zhǔn)備畫出你這張臉,又覺得不畫更好�!�
佑春歪了歪唇角,臉朝他湊得更近些:“陛下是覺得臣妾這張臉不好看,不配入畫么?”
拓跋危哪里知道這叫撒嬌討夸,之前沒人敢這么對他,如今破天荒遭人撒了嬌,雖然疑惑釉春怎么問這樣蠢笨的問題,心里卻平平淡淡的沒有不耐煩。他正經(jīng)回她:“沒照過銅鏡?你自己好不好看,自己不知道?”
這話,語氣倒沒什么問題,只是聽來實在不溫柔。佑春險些失態(tài)翻個白眼給他,但是一條魚餌已經(jīng)拋了出來,只能硬著頭皮木然地和拓跋危打情罵俏:“自己當(dāng)然知道,只是不知道陛下的心思。”
拓跋危特地耐心地誠懇,告訴她:“我的眼睛和你的眼睛一樣,都是正常的�!�
換來佑春沉默不語。她默默心想,這男人,未免太不會說話。幸好他地位足夠高,不然誰愿意跟他結(jié)交?
因為怕再說下去她會露餡出她的嫌棄,佑春轉(zhuǎn)移注意,向拓跋危討要畫作:“這畫將臣妾畫得這么美,賜給臣妾收藏回味吧�!�
她在沒話找話,但拓跋危顯然是當(dāng)真的。他將個人私印蓋了上去,隨后不顧她眼巴巴的視線,卷起來系好。
“看你自己有什么意思,當(dāng)然是留在我身邊�!蓖匕衔2灰浪y得畫了幅滿意的畫作,還這樣香艷,就是為了留給自己看的,“想要,就賜你別的,是想要金銀珠寶,還是名家字畫,都依你。但這畫,不給�!�
人都說皇帝金口玉言,所以佑春知道拓跋危不是在跟她拉扯。她只能眼巴巴看著畫放到一邊,她又不能硬搶。
拓跋危轉(zhuǎn)頭回來看她似乎失落,難得哄人:“想要什么,都可以給你。”唯獨這幅畫不給。
佑春一聽這話,腦筋一轉(zhuǎn),鉆進(jìn)他懷里:“想要陛下的心�!�
如果這話換成是別人說,拓跋危估計已經(jīng)拔劍先殺再說。但是她溫軟嬌香,想要他的心,似乎是另外的意思。
他沒有作答。
佑春繼續(xù)說:“想每天和陛下在同一張床上就寢安眠�!�
如果她想要錢財想要地位,應(yīng)有盡有。可她慣會為難人的。拓跋危知道她要求過分,不過,念在還沒回宮,同床共枕似乎不難。
這次他回答了:“罷,沒回宮之前,你就歇在我房里。”
“真的嗎!太好了!”佑春開心得真心實意,那是真正演也演不出來,透在骨子里,盈在眼睛里的喜悅。
拓跋危見她眼睛發(fā)亮的高興模樣,心情也變得更好。
第147章
要安分
拓跋危答應(yīng)人的時候,心想只不過是床上多一個人的小事。直到釉春當(dāng)晚睡在他旁邊,才懂得,不只是多一個人的事。
她為了入睡穿得輕薄露膚,躺在身邊,不經(jīng)意地看他一眼,哪怕眼神清澈毫無媚意,都似乎能掀起一陣熱浪。
拓跋危警告她:“安分睡覺。”
佑春扯起薄被將自己蓋住,無辜地眨眨眼:“陛下,臣妾很安分�!彼挪粫䜩y來呢,好不容易求來同床共枕的機(jī)會,她比拓跋危還怕失控,導(dǎo)致他為了“清心寡欲”,反悔將她送走。
所以,佑春早就下定決心,堅決不會亂碰他一下。為此,她甚至讓碧璽多給她一條薄被,為了和拓跋危能分開,避免不甚觸碰,干柴烈火。
拓跋�?此粌H將自己裹緊,還自發(fā)往床內(nèi)側(cè)挪動,離他越來越遠(yuǎn),頷首認(rèn)可。
皇帝躺下,宮女們放下床帳隔絕燭光,又將燭臺拿遠(yuǎn),只留微弱光線。床的這方很快暗了下來,也變得寂靜。
傍晚微熱的風(fēng)經(jīng)過冰鑒的冰山,化為一股涼意,透過沙帳,又散為細(xì)絲萬縷溫溫柔柔,輕盈怡人。
睡在內(nèi)側(cè)的佑春也感受到了這股舒爽的涼風(fēng),她舒服地翻了個身,背朝拓跋危躺著,心想,在皇帝身邊就是享受,比睡在耳房舒服太多太多。這里,好似仙境。
樂不思蜀的她引得拓跋危瞟了一眼。他剛才還覺得她懂事,安分,可是現(xiàn)在為什么又覺得她好像目中無人,不光心里沒他,就連眼睛里也沒他。
不說點什么,就這么扭過去了?
內(nèi)心暗暗批評釉春太隨性不柔情,不過拓跋危覺得說出來又有失身份,因此想法只是在腦海滾了一圈,并未對她提出。
他按照一貫的規(guī)矩,手掌疊放至于丹田,面朝上端正躺著。
然而,閉眼后直到過了一盞茶,拓跋危還毫無困意。反倒是身旁,逐漸傳來明顯的綿長呼吸聲。
他這里太舒服了,平時睡覺時佑春還會被熱一下,要自己用扇子扇扇風(fēng),后來是碧璽替她扇,扇涼快了才睡得著。但是今天因為太舒服,白天又肏勞過度,佑春很快陷入美夢中。
因此她的睡眠與拓跋危形成極為鮮明的對比。
拓跋危有頭疼發(fā)躁易怒的毛病,常常為之影響。睡不好,是他很大的困擾。不過自從來到避暑園林,遠(yuǎn)離那個無情冷酷的宮殿,遠(yuǎn)離朝堂派別紛爭,心情松散多了。尤其近來,已經(jīng)久到兩天沒有發(fā)過火。
但就算這樣,他也比不上釉春的無憂無慮,沾枕即眠。
以前,拓跋危睡前,腦子里總會不受控制地想很多事,想戰(zhàn)亂、想災(zāi)害、想還未清繳的貪官,沒有能閑下來的時候。但今天她在旁邊,鬼使神差的,拓跋危腦子里想的是下午在書房的場面。
不會令人深思的東西只會停留在淺層腦海,想著那動人的肌膚之親,拓跋危身體有些異樣反應(yīng),但同時也很放松。在這種狀態(tài)下,他竟然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睡前想的是顛鸞倒鳳,導(dǎo)致拓跋危夢里也是極盡香艷場面,聲色俱淫,以至于反應(yīng)太大,透過夢境影響到真實的肢體。
佑春睡著睡著,夢到自己回到九重天,瀟灑享樂。她正開開心心喝著甜蜜仙露,忽然有一座大山朝她壓過來。大山巖漿沸騰,冒著滾滾黑煙,還有一柄大刀橫穿大山,被燒得火紅發(fā)光。
人驚醒,才發(fā)現(xiàn)她躲在角落睡著,卻被人跟了上來,從后面抱住她,擠著壓著。身下那東西硬邦邦的,熱得她產(chǎn)生了幻覺。
佑春大大地翻了個白眼,因為不能動作太大,也不能甩開他,只好抬著他的胳膊腿,放到不會令她不舒服的位置。比如,胳膊壓在她腰間的凹處,剛剛好。
這樣被一具精壯的男身抱著,她有些別樣的暈乎,因此并未走歪,又睡了過去。
直到天蒙蒙亮?xí)r,拓跋危自己醒了過來。
他醒的時候,胯下還在無意識地朝前頂弄,去撞釉春因為背對著他,朝向他的飽滿臀部。
他沒動作幾下,佑春也醒了,扭頭看過來,和拓跋危微睜的濃郁眉眼正正對上。
見他醒來,佑春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逐漸做出被迫的羞態(tài):“陛下,你這……是在做什么……”
拓跋危被她點破,想到昨天自己金口玉言說“安分”,有一瞬的訕意。但隨即收回,化為強(qiáng)硬。
他不說話,也不收手,就這樣緊緊地貼著她。
她的曲線,完美地印在他的軀體之上,這樣舒服的早晨,難道不值得反悔?
第148章
醒時膩(肉)
“醒來就這樣了。”拓跋危簡短地表明身不由己,隨即手臂一勾,因為之前陷在釉春腰間,他長長的小臂略一前伸,就卡在了她起伏驚人的波濤之下。
佑春被抱得不能動彈,胸前柔軟的肉因為他墊在下面的胳膊,兩團(tuán)豐滿朝上堆起高高的,在布料的緊繃下凸顯輪廓。
做了妃子后,身上穿的都是舉國精妙的材質(zhì)和工藝,裹著她私密處的褻衣是雪蠶絲平織的薄娟,涼爽細(xì)膩平滑。胸前的圓潤隱隱伏著兩團(tuán)淺淺的突出,因為之前佑春睡著,此時是柔軟的乖巧模樣。
直到拓跋危隔著褻衣揉蹭那里,因為布料絲滑,又別樣摩擦,和直接貼著肌膚揉蹭是兩樣感覺。
佑春被摸得酥酥麻麻的,不耐地扭了扭身子,但根本掙扎不動。她胸前兩點也隨著拓跋危的觸碰明顯膨脹,從平滑小丘長成兩顆圓潤飽滿的奶珍珠。微
博
拓跋危閉著眼,面龐貼在釉春后腦發(fā)絲,因為此時很安靜愜意,他明顯感覺到了她胸前的細(xì)微變化。覺得有趣。嗯-
至于昨夜說安分,今早卻食言的事,他置之不理且心安理得。帝王之心深似海,位高何須畏他人。他抱著釉春,就像這人本就是他的所有物,不需要費心糾結(jié)。就
那兩粒長大后從綿軟變得略有些結(jié)實的肉櫻桃格外誘人,拓跋危手指加重力道,抵著它打轉(zhuǎn)。釉春終于發(fā)出第一聲輕哼,聲音細(xì)小,但入耳勾魂。分
尤其像拓跋危這樣血氣方剛的青壯年人,怎么抵抗得了?享
他不自知地?fù)Ьo她,一只手順著她內(nèi)收的腰線朝下,探入她絲滑的里褲內(nèi),重重捏住她飽滿的臀。一
他不受控制地用了很大力,似乎不用力就消不掉心頭那蹙旺盛的火。下
佑春驀地驚呼出聲:“��!”然而拓跋危給她的重捏,尤其手指從肉巒處滑過,令她格外刺激。吧
他的侵略感裹緊她,滋味如此深刻,讓人不斷上癮,渴求更多。
不過不需要佑春翹起臀,拓跋危自己往前探,手指夾住了她陰部的飽滿。
食指與無名指相夾,令她下體的軟肉也隆起,不受制約的中指撩撥挑逗,沾起她的淫液牽連拉絲。
如此把玩一般的使壞手法,弄得佑春幾番失控。偏偏這感覺還是奇怪又舒服的,和平時都不同。
她本就睡在狹小的角落里,拓跋危一貼過來,她好像就陷入了他的包圍中,他的溫度,他的氣味,像太陽一樣濃烈耀眼地包裹著她,烘得佑春直犯迷糊。
他的手指還在她身下,夾擠摩擦,汁水越來越多,身體越來越輕飄虛幻,似來到云端,隨風(fēng)搖晃,去往何方不由人。
拓跋危整個身子貼過來,極盡所能地與她觸碰。她們二人的腿糾纏在一起,他的手臂也像粗繩一樣緊緊箍住她的上半身。
盡管沒有激烈的交合,這樣的狀態(tài)卻極醉人心。
拓跋危這次沒有著急,他一整個手掌都兜在她的臀下,手指揉捏私密嫩肉,導(dǎo)致佑春流的水都被他接到了掌心中,他又用掌根蹭回來,給她揉得一塌糊涂。
佑春身子發(fā)抖,呵氣如蘭,幾乎是本能地抬起屁股去尋覓拓跋�?栝g那頂在她后腰上的大肉棒。她心急又迫切,與拓跋危耐心把玩的安然享受截然不同。
他反復(fù)地按揉她的蚌肉和蜜豆,不曾往肉縫里探過。偏偏外面的這周圍是極敏感的,她始終在被刺激被挑逗,但切實的撫慰始終不來。
這怎么讓人忍得了?尤其佑春為淫欲之首,這對她來說是首位重要的事。
佑春呼出的氣都是凌亂的,
她出聲喚他,聲音顫顫:“陛下……”
“嗯?”拓跋危貼在她后頸處,只應(yīng)不回,明知她難受。
他細(xì)細(xì)搓揉著她蚌中小肉珠,指腹若即若離,制造萬千酥麻淹沒她、摧毀她。
知道他冷血,佑春也不多糾纏,明知求不來,干脆直接扯開遮擋,抬臀往后坐。
濕漉漉的穴一經(jīng)貼上去,拓跋危強(qiáng)撐的外殼破裂,馬眼處溢出大股陽精,那是方才挑逗她時積攢的欲望。
佑春自己急切地吃了一個頭進(jìn)去,拓跋危再難忍耐,雙臂夾緊她的身子,徐徐插入,一貫到底,吃得深深的。
前面玩了那么久,兩個人都渾身欲火,如今插了滿穴,雙雙嘆息呻吟,格外滿足。
“太……太舒服了……”佑春感慨贊嘆,贊美這世間最讓人為止心動的感覺。
拓跋危又挺起勁腰往里懟了懟,閉著眼睛,凸起喉結(jié)緩緩滑動,聲音沙啞,認(rèn)可道:“嗯,是很舒服�!�
第149章
上上品
睡醒后的人往往是最放松最舒適的,此時的歡愛,要比尋常時候更多幾分專注,因此身體獲得的快感也多于平日的感觸。
兩個人這樣插著不動慢慢磨已經(jīng)許久了,斷斷續(xù)續(xù)有不堪入耳的聲音自結(jié)合處傳來。她和他都不約而同聽著,想象他的性器抵到她哪處,才會這樣明顯。
從身到心,都沉浸于這場細(xì)致的歡好。
佑春被塞滿后,便不像之前那樣身不由己。她的身體隨著他慢慢的插弄搖晃,和昨日坐在他身上是不同的快活。
他肉棒的輪廓將她穴內(nèi)撐開,緩慢地揉磨,持續(xù)制造著酸脹的快意,不低也不高,是撫慰一般的舒服。
這種滿足感在持續(xù)疊加之中令人逐漸迷醉。佑春真想讓這一刻能久久地進(jìn)行下去,最起碼分開得晚一點。
昨天是刺激,今天是享受。
有了釉春之后,拓跋危便理解了,為什么有些人耽于美色,淫欲熏心,因為這回事確實令人著迷,沉溺其中忽略其它。
不過,他依然瞧不起那些胸?zé)o大志的廢物,尤其生他的那個人。
不理朝事是一樁,身邊有人了還不夠,幾百個妃嬪供他享用,還收納宮女、強(qiáng)奪臣妻,惡心至極。
換作是自己,挑剔又講究,他只愿意碰最好的那一個,其余庸脂俗粉,萬般顏色,皆是下品。
此刻,上上品在懷,肏不夠的肉穴滋味萬千,換著姿勢是不同的舒服,不同的速度又體驗不同,再將兩者相替,僅她一人,怎么不夠享欲?換個人,難道還有哪里不同?
拓跋危既不解,又不想去多費心思理解那些骯臟事。他只需要自己愉悅,讓面前的她愉悅,旁的人事物,一概踩在腳下。
佑春正享受著,忽然感知身后人手臂收緊,全情投入,無論是身體起伏的動勢還是呼吸,都比之前更要認(rèn)真。
她無意識扭頭,恰好與他的臉貼在了一起,兩人鼻尖相抵,嘴唇近在咫尺,能感覺到對方呼吸的溫度,但沒有潦草地親吻碰唇。
只是安靜地面對面,似乎也能令人著迷。
拓跋危當(dāng)著佑春的面,抽出一截又插進(jìn)去,胯下緩慢卻用力地拍打她的屁股。
他說:“都射給你,懷個皇嗣�!�
佑春又不能拒絕,盡管她知道不可能。她回:“好�!�
他又補(bǔ)充說:“好好養(yǎng)身體,讓我所有的子嗣,都從你的腹中誕生�!�
都是一個人生的,血脈穩(wěn)定純凈,就不會有地位的差別,也不會有手足之間的欺壓凌辱。
這句話將佑春重重地驚了一下,拓跋危堂堂一國之君,怎么會有這種想法?皇宮后妃多,是因為幼兒難長成,需要很多女人為帝王多多開枝散葉。
他竟然只想讓她生他的孩子?
但她明確地知道,拓跋危還沒愛上她,他這個想法不是因為有多喜歡她,而是有他自己的考量。
佑春明白,盡管明白,仍然會感到驚訝。
作為皇帝,天底下最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拓跋危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挺令人驚奇的。
拓跋危看她驚訝不言,問:“怎么,不愿意?不愿意也得給我生。若日日耕耘,你將來必定多子�!彼麘B(tài)度強(qiáng)硬,去捉了佑春的手來握住,捏疼了她。
這樣的事,在人間,對于一名后妃來說是何其潑天的富貴?佑春連連點頭:“愿意,臣妾愿意�!�
看她態(tài)度誠懇,拓跋危滿意。
只要她不翻出天來,這輩子的榮華富貴、地位尊榮,都有拓跋二字來保。
抽插的速度加快,拓跋危的手移到下面,貼著釉春的小腹,從外面感受他射精的沖擊和力度,一滴不留,全射進(jìn)她肚子里。